病少枭宠纨绔军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萤夏
一路踉踉跄跄地走着,直到训练室的角落处,聂然被那力道砰的一下撞在墙面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让她不禁皱了皱眉。
“你所谓的结束就是要离开”头顶再次响起带着粗喘的愤怒声音。
聂然抬头,看着眼前那位指导员暴怒的眼神,淡笑了起来,“不知道你现在是以指导员的身份在和我说话,还是以霍珩的身份在和我说话”
他神情一僵,复而又叹息了一声,“你果然早就知道了。”
就知道这丫头不好糊弄,哪怕他已经刻意压低了声音,脸上也做了处理,可还是被她发现了。
“胸口的子弹取出来了吗”聂然冷笑着将手抚上了他的胸口。
想到那一枪,霍珩低低地笑了起来,“取出来了,医生说不深,只是伤到表皮而已,谢谢叶小姐的手下留情。”
那天他被这妮子爆了一枪,心里很不是滋味。
任务是他自己亲手下达的,为的就是想检测她到底对自己是什么心态。
如果是爱,他自然欢喜。
可若不是,那不正好说明她有着足够的坚韧,不为外界所迷惑,这是一个特种兵应该有的基本素质
但这假假真真之间,时间一久他自己都糊涂了起来,又看到她为了自己那些小心翼翼,痛苦折磨的样子,他何尝不也在接受煎熬。
只不过没想到,他在做戏的同时,这妮子竟然也在做戏,两个人互相演戏,在不知不觉中他竟就这样入了戏。
可直到那一枪后,他才知道原来入戏的就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而已。
感情上受到的欺骗让他愤怒,但理智上他却又为她这一枪而感到自豪,他果然没看错人
在医院的那段时间里他就拿着子弹头在失落和苦涩之间日复一日。
直到他无意间发现了其中的小机关时,他才惊喜的发现,原来那丫头根本没想要杀死他
那种狂喜瞬间席卷而来,恨不得能立刻去找她。
可他的卧底身份让他无法随心离开,他只能等
但没想到最终等到是却是这小妮子几天几夜不吃不喝不睡被罚的消息,这下他再也无法淡定了,立刻找了辆车连夜开了过来。
当那几个月未见的活生生的人倒在自己怀里的那一瞬,他简直杀人的心都有了
看着她躺在床上悄无声息的样子,简直度日如年一般,不过还好,还好后来都熬过去了
他微笑着看着被禁锢在自己怀里的小妮子,心里满是喜悦和高兴。
而对面的聂然听到他带着笑意的话后,不禁挑了挑眉梢,“手下留情”
她的子弹在老三子那里经过改造的,可以近距离枪杀。
虽不致命,不过嘛取出来的时候会吃点苦头。
他能说是伤到表皮,看来他的保护措施做的还不错啊。
“怎么样,自己挖的坑给自己跳的感觉好吗”聂然带着森冷的笑意,将食指戳着那伤口处,用力地按了按。
这个该死的霍珩,戏演得还真不错,她还真的以为这家伙是叶珍手下的人
可结果不仅不是,两个人之间也算得上是同一阵线的,然而他竟然放火烧自己,还差点把自己给烧死
这一点,绝不能饶恕
她的神情越发的冷然,手下的力道就越大,手指渐渐陷入了那伤口里去,手下的身体轻轻一震,随即胸膛微微震动着,那低低的笑声响起,“还不错可以说惊喜连连。”
聂然冷哼了一声,又是一个用力的扭转,满意地听到了那声吃痛的闷哼后,这才松了手,冷冷道“霍珩,咱两之间你放火烧我,我还你一枪,算是彻底两清了。以后各走各的,互不相欠。”
说完,就毫无感情的将他一把推开,转身想要离去。
“你想和我互不相欠”温润的声音中不知不觉多了一抹阴鸷。
他一把拽回了聂然,将她狠狠地压在了墙上,眼底满是暴怒之色。
“做梦”
他俯下身,一把擒住了那多日来相思不已的红唇,他急不可耐的在她的唇上辗转,舌尖描绘着她的唇瓣,一点一点细细的舔舐着。
那双禁锢在她腰间的手也渐渐穿过那松垮的训练服,直接贴上了那白嫩的细腰上,随着吻的加深,他的手渐渐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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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少枭宠纨绔军妻 010 小然子翻身虐二少
然而就在这时候,训练室外的门“咔嗒”一声响了起来。
他犹如兜头被浇了一盆凉水,整个人都僵住了。
聂然媚惑地勾住了他的头,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息,咯咯地笑了起来,“糟糕,有人来了,怎么办”
“你早就知道了。”霍珩浓重的喘息声里带着丝丝的暗哑,那紧绷的身体无一不显示着他此时此刻的艰难忍耐。
“怎么办呢,指导员和菜鸟新兵厮混被撞破,啧啧啧,我是无所谓啊,反正都要离开了,可指导员你就惨了。”聂然说着,缠着他腰间的双腿要夹紧了几分。
听着霍珩又是一声轻微的闷哼,和连动都不敢动的僵硬身体,聂然嘴角绽放出一抹森寒地笑。
敢占她便宜,那可是要付出沉重代价的
如果真的那扇门一开,被那几个男兵看到,指导员在部队和女兵厮混,那可就不是记过关禁闭这么简单了,他接下来的平坦军途可就说彻底断了。
霍珩深幽的眼眸在她的主动中,又汹涌了几分,就好像要将聂然吸进去一般。
突然间,他嘴角扬起了一抹邪气的笑,那眉宇之间竟有种动人心魄的野气,“没关系,我刚顺便反锁了,他们进不来。”
“什么”聂然徒然一惊。
不可能,她怎么不知道门被他反锁了
聂然第一个反应就是,他在骗人
可她仔细听着门外的声音,果然那扇门在拧动了几下后,并没有如愿的被打开,反而是几个男兵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怎么开不了门啊。”
“好像被反锁了。”
“难道有人在里面”
“不可能啊,谁没事吃饱了不午休,跑训练房加餐啊,估计是锁坏了吧。”
聂然听到外头几个男兵的话,连忙想要开口呼喊起来。
“有唔”
只是却在开口之际,唇就被再次堵住了。
那炽烈的吻将她所有的呼喊声全部吞咽了回去。
门外的其中一个菜鸟士兵似乎是听到了里面细微的声音,不由地问了一句,“什么声音”
立刻,门内的霍珩微微停顿了一下,只是唇却依然死死地堵着,不让聂然发声分毫。
聂然冷眸半眯,用一种挑衅的眼神看着他,像是在和他说,你死定了
她带着期冀的眼神盯着那扇门,想着等着他们将门撞开,然后这一切就可以全部结束了
但很可惜,她并没有听到什么撞门声,而是“啪”地一记被打脑袋地声音响起。
“哪里有声音你是不是被教官训傻了。”
“你打我干什么我明明听到的”那人是被打疼了,嚷嚷了一句,又不知为何的颇为委屈地说道。
“算了算了,这锁都坏了,那我们就回去休吧。”另外第三个人充当和事老的角色劝说了起来。
门外的霍珩听到后,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里炙热再次慢慢腾升了起来,坏笑地有吮吸了几下她的小舌,言语不清地道“好了,他们结束了,我们继续吧。”
该死的聂然的舌根被霍珩紧紧地纠缠着而无法开口,只能愤恨地瞪着门口方向。
别走啊,别走开撞门,撞门啊
她用力地挣扎,喉咙口呜呜咽咽的声音在偌大的训练场里根本没有什么用处。
聂然觉得完了,这下死定的就是自己了
就凭着霍珩现在眼底那狂热的眼神,不把自己拆骨入腹肯定是不会罢休的
正想着用什么办法可以脱身时,却听忽然又听到门外有声音响起。
“走什么走,下午训练考核要是没及格,肯定被罚惨了”那人的暴躁声再次响起,听上去像是个老兵的额样子,
“那怎么办”另外个菜鸟士兵很是苦恼地问。
“还能怎么办,找工具来修锁啊”老兵很不耐烦地说道,大概是没见过这么蠢的士兵吧。
那菜鸟士兵显然是不愿意了,声音提得八丈高,“为什么我们要我们来修啊。”
结果又招来了老兵的一记暴栗,“废话,中午时间段就我们来过,不修好到时候教官还以为是我们弄坏的呢。”
“大中午的想给自己加餐训练一下,到头来怎么变成修理工了,真是的。”那个菜鸟士兵嘟嘟囔囔地很不情愿地跟在老兵后面。
“赶紧的,磨磨蹭蹭个屁啊,像个小姑娘似的”
三个人的脚步声这下终于越走越远了。
聂然趁着霍珩怔愣的时间,她一偏头,两双唇就此分开,只是那丝丝缕缕的银线却还黏连在一起,暧昧的气氛顿时加重了几分。
“他们等会儿还要再回来呢。”聂然如同看好戏似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只见霍珩沉默了半响,手中的禁锢又一次的加深了几分,虽然眼底的狂热气息已渐渐淡去,换上了几分往日的温润之感,但那嘴角的坏笑却不减丝毫。
只见他一把扣住了聂然腰,低低地道“那我们加快速度好了。”
聂然见他俯身凑过来,真要就地解决了自己,她想要努力挣脱,可无奈禁锢的四肢不得动弹,于是她索性以一种破釜沉舟的姿态用头狠狠地撞上了他的下颚。
“唔”那一声骨头与骨头之间的剧烈碰撞后,霍珩这回招架不住了,手上的钳制顿时松了几分,可就是那么几分,聂然一把推开了他,顾不得头上那一记重撞后,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就往门口跑去。
既然打不过这无耻的混蛋,那还是早点跑吧,再站在这里肯定要被吃干抹净了。
她捂着自己有些发晕的脑袋,一溜烟儿的就往训练室的门口跑去。
而另一边的霍珩被她这一撞撞得差点下颚脱臼,正捂着自己下巴时,眼角的余光却瞟见她要离开的身影,当下也顾不得下颚的疼痛了,大步追了上去。
一把将她重新又给拖了回来
这小妮子真是够狠的,每次都对自己极其下得去手,不过转而想想也对。
这妮子连命都敢一次次的拿来博,更何况只是让她用头撞下颚,估计哪怕是铁板,她都会试试吧。
看着怀里那个用一种戒备的眼神紧紧地盯着自己的聂然。
霍珩真是又爱又恨不已,“你这磨人的小妮子,早晚我要吃了你”
鉴于这几次三番外面的打扰,又加上这下颚的猛烈撞击,他现在除了疼就是疼,仅有的那点想法也彻底被疼痛给代替了。
“没可能了,季教官已经收了我的申请了。”聂然将自己整个身体都紧绷着,一只脚蓄满了力道,微微屈起,就等着他的靠近后,来上那致命的一击。
“那我就让他在还给你好了。”霍珩揉了揉自己被撞惨的下颚,嘴里口齿不清地说道。
还给她那怎么可以
她费心费力好不容易苦熬了九天才有了这么成功的一石二鸟之计,现在却说还给她
那她岂不是白熬了
“霍珩,你别欺人太甚”聂然咬牙切齿地看着他。
摸也摸了,啃也啃了,这人竟然还不刚过自己,是不是真当自己是好拿捏的
霍珩微微一笑,没有了眼镜来遮挡,他那双眼眸里少了一份温润如玉的气质,多了一抹凌厉的霸道,“聂然,你逃不掉的。”
“你别逼我。”
聂然该死的想念当初挂在自己腰间的那把军刀,如果此时她现在腰里有那把军刀,局面就不会这么被动了。
至少在刚才被他差点吃干抹净的时候,先给他身上挂点彩才行
“我从来没有逼过你啊,这一切不是你自己答应下来的吗”霍珩站定在聂然的面前,光线透过训练室天花板上的小窗散落下来,他就那样随意地站着,那种潇洒的桀骜有着一种别样的帅气。
这是和坐在轮椅上的沉静有着完全不同的感觉。
只是此时此刻聂然并没有什么心情去欣赏,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关于申请要被拒绝的事情,眼底满是阴郁之色,“霍珩,你和我来阴的是不是”
霍珩往前走了两步,伸手就想要摸摸她刚才用力撞向自己的脑袋。
那一击,一定很疼吧。
但手还触碰,聂然连忙往后退了两步,满眼都是警惕之色。
霍珩慢慢扬起了一缕痞痞地坏笑,“我更想阴阳调和。”
结果遭来了聂然很不屑地嗤笑,“你也不怕精尽人亡。”
现在不被他压制着,她全身都是自由的,就算身上捞不到便宜,怎么着嘴巴上也要讨几分才行
果然,男人的底线被触碰到了的霍珩眉梢微挑,眼神也有些几丝悄然的变化。
“要不然实战一下看看,如何”
实战个屁聂然在心里默默地腹诽了一句,随即她用眼角开始往四处瞟去,就想等待时机好迅速逃离这个男人身边。
她擅长偷袭,暗杀,或者是狙杀,玩儿的都是一击致命。
可正面对打她不擅长,更不用说是以这具连自己原有身体一半都达不到的弱小身躯了,和霍珩打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自己找死
“你走不了的。”霍珩笃定的话语里似乎一语双关。
聂然将视线重新转移到了霍珩的脸上,冷冷地道“你觉得一个小小的预备部队能困得住我。”
“困不住你,但是做预备部队的逃兵,你确定吗”霍珩微笑着,挺拔地站在那里,气度悠然,“我相信你如此大动干戈的想要找借口离开,应该也是不想做逃兵吧。”
聂然眸子眯了眯。
的确,她把事情到闹大就是想着到时候可以被赶出去,说不定因此甚至还会被记上一笔,这样她就被驱逐到那种荒芜的驻扎地去驻扎。
在那里混个三年两载的,到时候退役完,她就彻底自由了,想干嘛就干嘛。
如果那时候聂诚胜还让自己那么不爽快,直接半夜摸进他房间勒断他脖子了事算了,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更何况,聂家主心骨一倒,谅那个叶珍也蹦跶不起来,那她也就彻底的无牵无挂了。
只是她心里盘算归盘算,现在一下子被人这般戳穿的心思,就像是手中的底牌瞬间少了一半一样。
她沉着脸色,这下声音也连带着沉了下来,“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聂然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把自己拉进预备部队,难不成是想用这里艰苦的训练来借此折磨自己,以达到他报复自己的目的吧
“霍珩,你不会是想报复我吧别忘了,命令是你下达的,枪也是你给我的,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更何况,你放火烧我这件事,我没在你脑门上开枪,已经是对得起你了。”聂然字字句句里都透着丝丝的寒气。
她自认为自己已经是手下留情,可如果霍珩得寸进尺,那她就只能抱歉了。
“我放火只是想检测你在遇到危险时的临场反应和逃生能力。”看出了她眼底闪过的一抹厚重的杀意,霍珩感觉到这件事她好像十分的介意。
不知为何,他心里竟有些隐隐的欣喜感,她介意是不是就意味着在乎
聂然听到他的说辞后,只是嘲讽地嗤笑了起来,“哦,检测我那你跑进来干什么顺便再检测检测我负重跑的能力是不是”
如果只是检测霍珩就根本不会跑进来救自己,能够达到要救自己的程度,足以说明那场火已经大得超出了预计范围。
事后,她在逼问村长的时候在周围检查过,点燃物的量非常大,一旦着起来,不用说那一个平房的仓库了,就是一栋四五层楼的房子都能烧烬
才根本不是霍珩所谓的检测而已。
想到这里,聂然眼底一道狠厉就此乍现。
她冒着生命危险把他救出来,结果起先发现他和叶珍是一伙的,那种欺骗让她顿时简直怒到了极点。
之后才有了那一枪的报复。
但后来发现,什么见鬼的叶珍,原来根本就是这男人亲自设计,亲自点火,那一瞬间她只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一枪爆了他的头
感受到她身上强烈的怒意,霍珩的神色也收敛了几分,他的唇线紧抿着,半响才开了口,“我没想到阿虎会借此机会烧死你的。”
什么阿虎借机烧死自己
她没听错吧聂然眉头皱起,似乎对于他的回答有些无法相信。
可这是为什么
她和阿虎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他也不是自己的目标任务,为什么他要烧死自己
聂然的脑袋在那一瞬间冒出了无数的问题。
“我当初有让他查你的底细,所以他应该多少也隐约知道点的,可见我迟迟没有动作以为是真喜欢上你了,所以他心里一直忌讳你。直到去小村庄我要求他放火烧你的时候,我要求是决不能伤到你,他却以为我是想要英雄救美博取你的芳心,然后在背地里偷偷的加大了点燃物,想借此机会想要彻底烧死你。”霍珩说得时候眼神里带着些许的冷漠,“这件事是我没有解决好,我给你道歉。”
“如果那天我没出来,我就已经死了,你道歉呵,你的道歉值我一条命吗”聂然冷笑着,并不接受他的道歉。
道歉这世界上道歉有用的话,那还要规矩法律这些东西来干什么
杀个人,道句歉不就好了。
“可事实证明你没死,不仅没死,还成功地把我救了出来。不过如果你觉得我的道歉不值钱的话,那我以身相许如何”霍珩对她挑了挑眉,嘴角荡漾起一抹笑。
“不稀罕。”聂然白了他一眼,不为所动地冷哼了一声,转身就往外面走去。
霍珩见她要走,急忙想要跟过去,可刚跟了一步,却见聂然突然转身,冷着脸色道
“我警告你,离我远点,就算那场大火是意外,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同意被你耍着玩。”
“那不是耍你玩儿,那只是个测验,是你进”霍珩顿了顿,随后道“只是个误会而,现在都已经解释清楚了,不是吗”
“误会我和你之间没有误会。”聂然轻笑着,可眼底却并没有半分温度,“霍珩,你我不过就是各演各的戏罢了,何必当真。”
他为了自己那奇怪的心理下了命令,而她只是遵照他的命令,去尽力完成而已。
这期间双方有的只是不断的试探和猜测而已,怎么可能会有所谓的感情掺杂其中。
聂然笔直地站在那里,面带尽是嘲讽之色,“霍珩,你入戏太深了”
看着她对自己一脸无谓的样子,霍珩眉宇间似乎带着一丝怒意,“是吗如果你对我无所谓,那你为什么非要逼我出现呢”
在刚才她得知自己身份的那一瞬时,他就基本已经确定,这妮子估计早就已经猜到了自己身份了。
“因为我讨厌被人耍着玩儿”
她倨傲地站在那里,目光犀利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霍珩,你最好给我放明白点,我不杀你不是因为对你有感情,只是喜欢看你最后得知真相后那张因为被欺骗而愤怒的眼神。”
忽然,她阴戾地嘴角微勾,凑到他耳边轻轻呢喃着,“那几天在医院不好过吧。”
霍珩气息微微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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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少枭宠纨绔军妻 011 一年之约,心尖上的人
聂然看着他已经沉下来的脸色后,冷笑着转身走到了训练室的门口。
“咔哒”门锁轻拧开,门外是半蹲在地上正拿着工具准备开锁的士兵。
那个菜鸟士兵看到门突然被打开,一时没防备,吓得直接摔坐在了地上,喊道“六班的,你怎么会在里面”
聂然因为在训练场被罚站九天的事情,所以整个预备部队的人全都认识了她。
严格来说,她已经一罚成名了
所以当她突然出现在预备部队的射击训练室里的时候,他们还真是大吃了一惊。
这人不应该现在躺在医务室的吗没事跑训练室干什么
“指导员说锁坏了,让我翻进去检查一下。”聂然看到那几个人,脸不红心不跳地扯了个谎,也不管他相不相信,就直接从他身边绕开,往外面走去。
“指导员”另外两个士兵看到听到指导员三个字,不由得朝着屋内看去。
只见,霍珩正阴着脸从里面走出来。
那几个人连忙挺胸抬头,绷紧了身躯,并排站在门口,大声地喊道“指导员好”
霍珩此时紧抿着薄唇,厉寒的眼眸一一扫过他们几个,低沉地道“让开。”
简单的两个字却让在场的那三个人浑身一震,慌忙地避让了开来,直到那极低的气压随着霍珩的大步离开而慢慢消失后,他们这才稍稍让人松了口气。
那个被吓得倒地的菜鸟戳了戳身旁同班的战友,小声地道“我看指导员的脸色好像不太好。”
“是不是那个六班的又顶撞指导员了”身旁的战友也同样很小声地嘀咕了起来。
“有这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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