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曾嫁给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凌琛宋依依
她顿时热泪滚滚:“怎么当年不打声招呼就走了……嘤嘤……”
花枝在她肩头委屈的像个小媳妇,不知道的以为她们是百合呢,鼻涕眼泪的湿了她半件上衣。花枝是她从劳务市场亲自挑选的,邺城乡下来的,念了没几年书辍学,家里有弟弟妹妹要养……记得当时她嫁过来,凌父凌母对她也是极好的,毕竟是落落大方的银行家的千金,所以安排了别墅佣人。
后来,她突遭变故,自身难保,怎么会顾得上花枝。
“凌琛对你倒是不错。”那个时候,凌琛是挺嫌弃花枝的,长得又黑又瘦,讽刺她心机重,找个丑陋的佣人当陪衬。
“是啊,凌先生他……不说了,我们去看看西西。”
花枝欲言又止,领着宋依依去了一间布置得萦绕着粉红气息的公主房,宋依依心口像是被扎到了,这间婴儿房曾经寄存着她对宝宝的全部幻想,如果她的孩子没死……
“西西,你看谁来了?”
凌西一个人蹲在角落里,漆黑处,小小的一团,任凭花枝喊了几声,不见回应。
宋依依走过去,同样蹲下身,伸出手,一点一点的轻抚上小女孩乱糟糟的发顶,刚开始她浑身划过一丝电流般的颤栗,小身子抖动的厉害。
“凌西,别怕,宋老师来了。”也许昨天晚上甚至是今天签合同的时候,宋依依为了赌一口气,她要证明自己并非凌琛口中的假仁假义……但是此刻见到凌西的模样,内心的柔软顷刻覆盖了不甘,壁垒,心房大卸。
凌西听到了,缓缓转过身,宋依依看见她的小脸瘦成了削尖,脑袋歪歪扭扭的挂在纤细的脖子上,就快掉下来似的,身上更是一抓一把软骨头,眼泪汪汪的望着她,顿时,她心疼的将她搂入了怀中。
最近她的眼泪越发的不值钱,泪点也低,动不动就掉。
一整天下来,宋依依什么训练都没让凌西做,就是陪着她,陪吃陪/睡午觉。好在小家伙没有忘记她,第一天嘛,就当是重新开始,不着急说话什么的。
宋依依特别问了花枝,凌琛是不是住在帝景苑?花枝摇摇头,表示凌先生工作比较忙,不常回来。而且凌西一般白天都去康复中心呆到晚上才由司机送回来。
两人聊的不多,时过境迁,物是人非,总归是生分些了,熟络起来需要一些时日。
夜晚。
别墅里灯火透过窗纱,折射出橙黄sè的朦胧光晕,偌大的室内多了几分人气。
凌琛自披星戴月般来,玄关处换了鞋,悄无声息的落在二楼虚掩着的房间门口,峻拔的身高似要顶到门板,正好花枝过来,一脸诚惶诚恐,却听到他问:“西西今天怎么样?”
眉眼han霜,目露审视。
花枝对凌琛固然敬畏,今天的话出了口便如失了分寸一般,喋喋不休,如数家珍:“今天太——依依姐给她喂的食物和水果都吃了一些,她们还一起去花园里散步晒太阳,手牵着手,虽然没有笑玩的可开心了……不过大小便还是拉身上了,他们两个人一起睡的午觉,把依依姐的裙子也给niào湿了……哈哈……”
花枝乐呵呵,笑得没心没肺,凌琛敏感的捕捉到其中的几个字眼,眼光陡然深锐起来,冷漠的打断她的话:“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花枝捂住嘴巴,噤若han蝉,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什么话了。她对雇佣自己的老板感情太复杂了,首先痛恨凌琛对宋依依的始乱终弃,还跟别的乱七八糟的女人有了私生女,后来凌西送来了,小家伙得了病太可怜,不知不觉就同情了私生女,眼下依依姐回来照顾私生女,怎么就那么惊悚别扭呢?
这不是明摆着埋汰人么。
花枝敢怒不敢言,谁让自己是佣人,凌琛是衣食父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凌琛目光所及,虚掩着的缝隙中,是女人和孩子的睡颜。
粉红sè的窗幔中,柔软的公主床上,凌西依偎在宋依依的腋下,蜷缩着身子,像是在汲取她身上的温度,小身子上横着一条细细的手臂,如枝蔓一般,呈保护的架势。
宋依依的五官在昏黄的光晕下,柔和,朦胧,此刻伪善的模样究竟是在演戏,还是发自内心?
一方面觉得宋依依不会真心对待凌西,一方面又找不到其他合适的对象。
思忖的双眼对上了一双戒备敌视的星眸。
宋依依醒了。
如此厚重严密的关注,若她还睡得着就奇怪了,从门口细细密密的说话声,宋依依便有所察觉。
她蹑手蹑脚的起床,宿命般的走近,凌琛冷冷的命令:“跟我来。”
她拢紧了棉质睡衣,亦步亦趋的跟着去了书房。
一进入,就听到他夹枪带bàng的嘲讽:“宋依依,你倒是容易进入状态,昨天坚贞不屈的不肯答应,今天笼络人心的本事不错。”
他脱掉外套,几缕烦躁的解开领结,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她不爽。
宋依依哪里会听不出来,绷住表情道:“凌先生说的是,我拿了您的钱,自然是要给您办事的。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只要你女儿受用就行,是吧?”
赤条条的挑衅,这个女人果然是胆肥了……凌琛眸黑沉,怒气压了压,“宋依依,你给我记住,凌西如果有任何的闪失,我不会对你手软的!现在,马上消失!”
宋依依张了张chún瓣,没有说话。继续围绕着争论同一个话题,实在是腻烦,不如眼不见为净。
“记住你自己的身份,别以为凌西信任你,便妄想重新回到凌太太的身份,那就是痴人说梦,不自量力了。”她退出去的时候,凌琛耳提面命的警告着。
宋依依未转身,chún瓣扬起一抹淡讽:“凌先生多虑了,同一棵歪脖子树,我不会吊两次的。”
随意,释然,漫不经心。
凌琛虽然挺不耐烦女人们一个个献殷勤的,欲拒还迎引起注意的也见得多了,但宋依依这般明确的划清界限表示厌恶的,是头一遭。更别提,从前,她是迷恋大军中的一员。
男人的虚荣心跟理智不冲突。
凌琛出了书房,步下楼梯,衣带当风,气质峻拔清润。
“先生慢走,开车小心。”
花枝
如果不曾嫁给你 第 20 章
恭敬敬的迎在一边,嘴里似乎塞着一个饭团。
虽然没有明着笑出来,以凌琛敏锐的观察力,停下脚步,掀开眼帘,意味不明问:“怎么,我离开你很高兴?”
闻言花枝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两只手掌卖力否认,“没有,没有,只是先生在这边很少留宿,我以为……”
花枝心虚使然,默念:赶快走,赶快走,你多留一会儿,大家都没好日子过。
花枝本来挺想撮合宋依依和凌琛的,被宋依依断然拒绝,凌琛这个绝情绝义的花心大萝卜,确实配不上依依姐。
“你以为什么?”凌琛的火起的无根无凭,森然冷酷,“花枝,你别忘了,这里是谁的地盘?你是谁的佣人?她才来了一天你就被她洗脑了吗?”
“我不敢,没有忘记。”
“准备好主卧室,我要休息。”
“好,先生。”
今夜颇不宁静。
韩斌前脚喝了一通酒,醉醺醺的从夜场回来,客厅里歪瓜裂枣鼻青脸肿的站了齐刷刷一排,哭喊着给他们做主,虽然tiáo查出来是凌琛动的手,几个没胆子报复啊,只能找韩斌诉苦。
“斌哥,我们就是想教训教训宋依依这个臭娘们,给您出出气,哪里想到……”
韩斌酒醒了大半,揪住说话那人的领子,眼露狠厉,语气急促:“你们把宋依依怎么了?”
那人巍颤颤的:“没,还没来得及做什么!”
韩斌面容复杂的松开,眉心划过一记yīn霾,人直接摔到了地上,疼得龇牙咧嘴。
原来这帮没眼sè的手下跑去警告宋依依还被凌琛给救了,韩斌这两天脑子里想的都是宋依依,对着波大腰细的美女完全提不起一点兴致,日了鬼了,是中了女人的毒了么?
他韩斌在邺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把宋依依弄来直接上了也不是不可以,但心里边就是压着一股气,非要这女人服服帖帖的叫他老公才舒坦。
这个念头一起,连他自己都怕了。
有人问:“斌哥,您不会真稀罕那女的吧?”
☆、第21章 敢不敢发誓,对我没感觉?
“都他妈的给老子滚!”
韩斌颇不耐烦,他怎么可能稀罕一只破鞋?尤其是被凌琛玩过的。
但是,宋依依不一样啊,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喝酒撂倒他,完全不上套,倔的不服输……
韩斌为这件事情足足困扰了一周的时间,茶不思饭不想,最后还是有了一个结果。
……
睡到半夜,宋依依嗓子火辣辣的难受,床头柜的开水被她喝光了,她没有开灯,因为和花枝睡一起的,小姑娘非缠着她不肯休,两个人便聊了会儿。
黑灯瞎火的摸出房间,走廊里灯光隐隐绰绰,别墅的规格比较大,她有些记不清,凭着记忆摸到了厨房,咕隆咕隆喝了一大杯水,上楼的时候上下眼皮子几乎快要耷拉在一起了。
帝景苑的房间布局除了凌西的儿童房,其他主卧室基本差不多,宋依依大致的数了数,心里有了概念,打开房门,看见床铺微微凸起的身体,应该是花枝所以没走错,一骨碌倒入了大床的另一边,拽了一把被单,沉沉的入眠。
前半夜的时候宋依依没睡着,现在后半夜就算是鬼压床,她也起不来。
凌琛习惯浅眠。
有人一开启房门,他便清醒了。
昏暗中,一道纤细的影子逆光进入,看起来是个女人。
凌琛嘴角微微勾起,别墅里总共才几个女佣,他难得回来住,着急爬床的,会是谁呢?
床边凹陷,一阵沐浴后的幽香冲入了鼻息之中,不算太难闻。
他眉峰在黑暗中皱起,因为陌生的气息侵占了他的领地,这一点让他极不舒服,却有一种熟悉感扑面而来。
前一刻他在盘算着该如何惩罚爬床者,后一秒,一只腿大咧咧的横在了他的腰间,隐忍已经到达了极限,隐约可觉女人身材的曲线,凹凸柔软……排除五大三粗的花枝,不作他想。
难道是她!
凌琛眼中晃动着一道诡异的光线。
宋依依睡得迷迷糊糊,掌下的肌rou感觉太过真实,分明是属于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怎么可能是花枝?
她下意识地逃离,那两条手臂就像铁箍一样紧紧地吸住她,“放开我!”她急得身上温度骤然拔高,血液沸腾。
因为她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此刻的情况对她太不利了。
突然,听到一记熟悉冰冷的男音轻蔑的说:“宋依依,你都主动爬到我床上了,还装纯,有意思吗?”
是凌琛!
宋依依绷着的神经蓦地断了,愤怒又激动的质问:“你为什么在这里?凌琛,想不到你卑鄙至此!”
她不但本末倒置,嘴里的分贝完全不受控制,是想把别墅里的其他人都吵醒吗?情急之下,他一个翻身的动作,将她乱窜的肢体压制住,霸道浓重的呼吸喷洒而下,酝着勃勃而发之势。
紧接着,大掌按住了她温热大开的嘴巴,那急促的呼吸在掌心内圈圈的打转,凌琛竟有一种说不出的燥闷感。
他俯身,低低的警告:“宋依依你搞清楚情况,这里究竟是谁的房间?”
黑暗中,四目相对。
如此暧/昧的姿态,耳边的低喃,让宋依依倍感羞辱,但也同时明白一个事实,也许,她走错了房间。
记忆脩然乍现在凌琛的脑海中,几年前,他和宋依依,就是在这张床上蚀骨缠/绵,彻夜纠/缠。
宋依依自知理亏,放弃了激烈的挣扎,变得顺从起来,但身体依然僵硬,她实在是太长时间没有跟异性有过亲密的肢体接触,唯一的一次记忆还不怎么愉快,痛到她生无可恋。
凌琛松开手时,宋依依tiáo整了呼吸,尽量心平气和的道:“这次是我误会你,走错房间了,麻烦凌先生高抬贵脚……”
“宋依依,你觉得天底下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吗?”
上一次在夏微别墅里,他就对她起了欲念……当然是因为太久没有女人了,所以无从对比,可宋依依口口声声的撩拨完他就走,摆明了寻他的开心,简直是做梦!
“那你想怎么样?”
宋依依心头浮动不好的预感,静得连对方的喘息声都清晰可闻,更惶谈他散发出的幽暗又危险的眸光。
旖旎在深夜的卧室中,寸寸升级。
她嘴里略显嘲讽:“你口口声声不屑于我,现在难道打算饥不择食吗?”
凌琛似笑非笑的说:“男人和女人不一样,无非是解决生/理需要。而且,宋依依,你敢不敢发誓,当真对我没有一点感觉?”
他的脸部lún廓在夜光下若隐若现,依稀可见弧线流畅,如刀削斧刻一般。
有那么一瞬间,宋依依没法抗拒。
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惊艳了她一个少女时代的男神啊,她从前有多迷恋他,现在就有多痛恨他!
“爱过,现在不爱了。难道凌先生的优越感和虚荣心就那么喜
如果不曾嫁给你 第 21 章
欢践踏在别人的自尊心上吗?”出口,语气已是极淡,极凉。
不知为何,听到那句“爱过”,凌琛的心上像是被羽毛划过似的,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失去,无法复原的感觉,剧烈的一闪而过。
紧接着,她身上的力量渐渐的消散,房内的灯却在此时大亮。
房门应声开启,花枝穿着一套皮卡丘的睡衣高高的举着一个扫把,模样煞是滑稽,没等完全看清楚房间里的状况便大喊:“依依姐,你没事吧!我来救你了!”
她半夜起来上洗手间,发现人不见了,忙走出来,却听到凌琛的卧室里传来了动静。
啊,不是依依姐的声音吗!难不成是先生霸王硬上弓?
床上的男女齐刷刷的望过去,气氛同时变得僵硬,尴尬。宋依依此刻更是羞窘难堪的要命,恨不得可以立即消失。
她进了凌琛的房间?旁人会如何看待?一定会说,她不知廉耻的有心勾引!
“出去!”
凌琛率先甩了两个盛怒的字眼,掷地有声。
花枝整个人懵了,早就被奴役惯了的性格,“哦”了一声,条件反射的低头准备退出去,关上门。被凌琛一吼,都忘了自己进来是干什么的。
宋依依脸颊爆红,慌不择路的推开他,一颗心忽闪个不停。
凌琛倒是没有阻拦,兴致全被花枝给搅合了。宋依依出去的时候,传来了他在背后冷冷的警告:“我不管你今天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以后不准出现在我的卧室!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前一秒,他刻意营造旖旎的温柔陷阱,下一刻,便bào露出了凉薄无情的本性。
宋依依喉中发酸,竟是有一种落差忽上忽下,搅动着肚子里的肠子来回的翻滚,闷闷的作痛。到底还是她大意了,没有守住自己,轻易的被凌琛的外表所迷惑!
她咬住微凉的chún瓣,提醒自己,以后,不会了。
阖上门,宋依依看见花枝仍然站在原地,一副苦恼思考的样子。
听到响动,她醒过神来,眼睛顿时炯炯的亮了,叽叽喳喳的追问:“依依姐,你怎么会去先生的房间?不会是他把你绑架进去的吧?我早就觉得他把你弄来不安好心,不过我看你们刚刚的样子,是不是有旧情复燃的苗头?”
回想起男/上女/下的pose,花枝一颗八卦的少女心萌动,燃烧了,顿时脸红又心跳。
宋依依被她几个问题炸的面sè发白,一时说不出话来。
半响,面容肃然的解释道:“我走错房间了,没有你想的那些事情,我跟凌琛,不可能在一起,而且,他已经有了未婚妻和女儿。”
见她并无半点的玩笑之意,花枝也不敢继续了。
幸好是花枝,若是换成其他有心之人,还不知怎么编排她,曲解她。
宋依依却整个晚上失眠,第二天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实则提心吊胆,害怕遇到凌琛,花枝告诉她,先生早早的便离开了,她方松了一口气。
她和凌琛,确实不该有太多的牵扯。
凌琛薄情寡义,心中自有他的白月光朱砂痣,喜欢上这种男人,最后受伤的只有她一人而已,况且,车祸的事情他并没有洗脱嫌疑。
摆正了心态,宋依依感觉自己又能够坦然面对一切。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里,凌琛都没有再出现,消除了她的不安。
别墅里的生活倒也过的平静,安逸。
宋依依给凌西重新制定了一个初级练习计划,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凌西又回到了她最初接手时的模样,毫无进步。首先自然是要让她学会说话,才能与人沟通交流,渐渐的融入到周围的生活和环境之中。
那一句含糊不清的“宋老师”给了她莫大的触动。
宋依依已经能够催眠自己,把凌西当成一般的孩子对待。
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这一天,宋依依正在室外的草坪上给凌西做口舌的训练,这项训练是要增加她的口舌肌rou的柔软度,增qiáng舌头伸卷的灵敏度。
做舌cào——伸舌、鼓腮、舔上chún、舔下chún、向左右摆动、转舌等。口部练习——将上chún、下chún张开和并拢,重复多次。
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团yīn影,帝景苑别墅里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第22章 来恶心人的
唐璐。
宋依依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见到她的那一刻,鬼使神差的一顿心虚。
凌西的记性很好,一眼就认出了唐璐,怯生生的瞪着她,身子往她腿边凑近。
见二人亲密的举动,唐璐jīng致的眸子越发的yīn厉,“宋依依,这就是你口口声声的讨厌凌琛?你的演技拙劣透顶,转眼的功夫登堂入室,把我当成傻子吗?”
尽管对方的发难不无道理,宋依依依旧淡然解释:“我只是给凌西做家庭教师的,凌琛不会回别墅。”
唐璐咬碎了一口银牙,眼神恨不得要吃了她,“你倒是用孩子做的好借口!难道整个邺城没人了,偏偏只有你……”
无论她怎么说,宋依依就跟四两拨千斤似的,弹棉花弹了回去。
唐璐捏住了宋依依的手腕,狠狠的道:“宋依依,你知不知道你很讨人厌,你明明知道我和阿琛快要结婚了……你怎么就那么贱啊,当初阿琛是怎么用二十万羞辱你的,忘记了吗?”
闻言,宋依依头皮发麻,面sè收紧,二十万永远是她心头最yīn暗的部分,唐璐是难堪的见证人。
她再一次为自己那晚差点的受蛊惑而感到深深的鄙夷。
过去的事情,无可磨灭,不能忘记。
她仰着头,对上轻蔑憎恶的眼,一字一句的威胁道:“唐璐你要再敢多说一句话,信不信我马上就如你所愿,去勾引凌琛?”
她似真非假的模样,让唐璐恨的咬牙切齿又无计可施,十指的指甲重重嵌入宋依依柔嫩的皮肤里。
宋依依已然蹙起眉来,旁边的凌西见状,竟是急得吧唧一口咬在了唐璐的手背上,一记尖锐的叫声历时响起。
“你是狗啊!”
唐璐下意识的咒骂道,收回自个儿的手,看着一排深深的牙印,满脸的yīn郁之sè,凌西却因为重心不稳,坠落草地。
“唐璐你疯了她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宋依依有些心疼的抱起凌西,发现孩子的眼睛盯着唐璐,像只小兽似的,发出呼呼的呼吸声。
唐璐自觉并非存心推搡,心里又气不过宋依依和凌琛的私生女相处和睦,知微见著的臆断,“宋依依,你的yīn谋不会得逞的!”
后来花枝跑了出来,直接拿着扫把把唐璐给赶走。
一个财阀高官下的大小姐,落到这副自讨没趣的境地,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花枝回来还忿忿不平的抱怨:“就那个熊样,还敢自称是先生的未婚妻,怎么先生找女人的眼光越来越不行了,保安也是傻,怎么随便把阿猫阿狗的女人给放进来了呢?依依姐,你和西西没事吧?”
如果不曾嫁给你 第 22 章
宋依依看见她紧张维护的样子,突然心情大好,花枝真是一个活宝,那么多年,脾气没变。
她用严肃的口吻提醒:“花枝,刚刚那个唐小姐,确实是先生的未婚妻,难道你从来不看新闻?”
“啊?”
花枝惴惴不安,担心全写在脸上了,嘴里碎碎念叨:“完了完了,先生的未婚妻就是未来的女主人,要是以后她给我穿小鞋怎么办?”
花枝现在的工资不低,但她是个得过且过不思进取的人,每天喜欢在别墅种种花,做家务,煮饭烧菜……压根儿不想上大学或者是出去工作,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
宋依依有时候一直在想,要是能像花枝那样纯粹一点,会不会过的更幸福,花枝真的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
她安慰道:“放心吧,我觉得凌先生应该很喜欢凌西的生母,所以对凌西才会格外上心,就算今后他们结婚了,你们不会住在一起,她管不着你。”
“依依姐,你说的挺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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