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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霸宠:摄政王爷太凶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雨自然
是的,她不会让人失望,永远不会!
说着,她深吸一口气,猛地闭上眼,对着那张苍白发紫的嘴唇,俯下身去!
唇齿相碰的瞬间!两人都是一颤。
宫澈不由瞪大了眼睛!原本涣散的视线猛地集中起来,大拇指几次想按下却一再僵硬!
她可以相信么?事关生死,地位,亲人,他可以相信她么?
但只是片刻,他便感到一股悠长的气息注入,他原本必须用药的窒息感渐渐消退,只是他的心脏还在凶猛的跳跃着,脸却又紫又红!!
宫以沫换了口气再一次吻下,这一次,她的感觉更加清晰起来。
宫澈的嘴唇很软,真的很软,让她不由想到以前吃的棉花糖。
而宫澈只觉得少女的体香和周边的荷花香包裹了他,唇齿间,那缠缠绕绕的甜带着方才共饮过的酒香,似能醉人,宫澈指尖发颤,好似做梦一般。
宫以沫再一次缓了口气。
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一直按在他的胸口处,源源不断的内力挤压疏导着,希望他能好受一点。
此时她神情专注,长长的睫毛更是在颤抖,但她的背脊却僵硬发寒,她不知道她这样做对宫澈的情况有没有用,只要宫澈一个不信任轻轻按下,她便小命不保!
宫澈并不是他表现的那样温柔,宫以沫比谁都清楚,所以她在赌!希望宫澈能看在往日那一点情分上,不要杀她!
内力宛如不要钱般往宫澈体内汇去,而此时,夜幕也微沉了下来,一滴汗从宫以沫的脸侧滑到了宫澈脸上,让原本半昏迷的宫澈一颤,竟然睁开眼来。
他麻木的手脚好似复苏了,感官变得更加敏锐起来。
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容颜,唇齿相交,他无端生出一丝冲动来!
他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他似乎好了?
当确定这一切都是真的后,他心中迟疑 她不是凡人吧。
宫澈痴迷的看着她,那暖暖的酒意弥漫,明知不该沉沦,却控制不住一再沉沦!
她的唇那样香,那样软,好像轻柔的撞在了他的心尖上一般,让原本窒息的心跳,再一次疯狂跳动起来!
不能他们是兄妹,他们怎能如此?
可是是兄妹,又如何?
小舟一荡一荡的漂浮在湖上。
因荡入藕花深处,那清甜的荷花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宫以沫的酒袋子不知什么时候撒了,潺潺的酒液倾出,整个小船上都是那种迷醉的味道。
宫澈迷蒙的看向她身后,团团莲叶紧贴着他们,他只要伸手就能摘下,而他们在花叶地下,做着这样的事情
在他的角度看,天空都被叶片划开了,此时晚霞变成了浓重的紫色,几颗明星寥寥,点缀在蓝墨色的天空上,美得让人万劫不复。
宫以沫感受到宫澈渐渐平静后,她才缓缓起身,但是起身时,宫澈轻轻的舔了她一下,让她兀的一惊,一下坐直了身子!
她一直起身子,荷花荷叶都打在了她的身上,让她不得已又弯下腰来,再一次与宫澈靠的很近,呼吸纠缠。
他他怎么这样!
宫以沫一手撑着木板弯着腰,就是不敢去看他,就连一句“你好些没有”在这样的暧昧下,也说不出口。
宫澈也惊觉自己猛浪的行为,一时说不出话来。
而此时,小船突然一动自己晃出了狭窄的水道,宫以沫立马坐起来,而岸上的人,已经等得焦急了。
她紧绷着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坐了坐,见宫澈兀自发愣,她偷偷的瞟了他手里的盒子一眼。
大概,也许,应该她安全了吧?
方才有一瞬间,她真的很怕宫澈好了后,会为了灭口,突然暴起杀了她!
但看他现在沉默的样子,好似没有那个意思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她连忙催动最后所剩不多的内力,将小船飞快的往岸边推送,船头靠岸时,宫以沫才大松口气,而那轻微的震动也让宫澈如梦初醒!
他下意识的看向宫以沫,脸突然爆红!
可惜夜黑,旁人什么都看不清了,他一把藏起手中的戚盒,连招呼也不打便匆匆爬出小船狼狈离去。
而太子随行宫人虽然奇怪,但最后也只是狐疑的看了宫以沫一眼然后行礼追了上去,见一行人走远,宫以沫才又长长的舒了口气。
要命啊,差一点就挂掉了!
还好她机智,天哪,她怎么会想到人工呼吸这个的蠢招数呢?!宫以沫板着脸心里却在唾弃自己,她完全可以只用内里疏导啊!
最后她归结为当时太紧张了,这脑子一下没转过弯,现在只祈祷宫澈不要介意这件事,几天后还要他帮忙呢!
这样那样的想着,她一转身,却发现夜幕中宫抉直直的站在她身后,他穿着一身黑衣,发丝上染上丝丝雾气,也不知在那站了多久。
不知为何,宫以沫觉得此时的宫抉有点不对劲。
他的身影被宫灯拉长,明明面无表情,宫以沫却偏偏从对方的身上看到了孤寂。
好像与世隔绝,又好像深痛哀拗。
宫以沫微微皱眉,看了噤若寒蝉的馨儿等人一眼,“你来找我?你来了多久了,怎么不让人提醒我一声?”
要知道若是馨儿在岸上呼唤,她绝对可以听得见的。
这时,宫抉才定定的看了她一眼,此时他才十一,还是少年,但是那眼神中似包含了千言万语,又好像一团浓墨,将人不住的吸入,吸入。
他伸手,突然握住了宫以沫的手,此时她因为内力透支,手脚都十分冰凉。
源源不断的内力从手心传来,宫以沫诧异抬头,对方却只是低着头冷清的淡淡道。
“以后,不要再单独见太子了。”
正文 第37章 别再见他
“嗯?”
宫以沫觉得很奇怪,他们现在似乎没办法与太子划清界限吧。





重生霸宠:摄政王爷太凶猛 第19节
宫抉突然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
此时他比宫以沫高多了,但是摸头这样的行为,是他能做的吗?宫以沫刚想炸毛,一抬头却看到宫抉那墨玉般的眼中,竟然是化不开的悲痛。
“到底如何才能让皇姐不用再为我奔波?”
不管是想尽办法挣钱也好,谋划也好,还是担忧他也好。
“明明我只想要皇姐开心就好。”
明明他只想要保护她,爱护她,然后看她快快乐乐无忧无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时时劳心伤神,步步谋算。
宫以沫一下被顺平了毛,笑眯眯道,“我如今也开心啊!”
她神情不似作假,似乎为他劳心,本身就是一件快活的事,这一刻,宫抉多么想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他想拥抱她,想亲吻她的额头,想将她整个人都融入骨血当中!血亲又如何,悠悠众口又如何?他不怕的,他什么都不怕!
可手抬起又放下,少年的心情在这一刻矛盾到了极点!
可我有什么呢?
宫抉心里突然闪过这句话。
我有什么资格去拥抱她?
风好似骤然寒冷起来。
宫抉看着她,眼中一瞬间风起云涌,但是手却重重的放了下来,他微微叹息。
不急的,不急的他现在没有资格,但是他以后会有的。
忍耐没有关系,他不怕等,只要她在就好。
宫以沫见他情绪忧愁,那本就不该是出现在他这个年纪的神情,不由皱了皱眉,然后,又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本想给你送了东西再回去用膳,没想到一耽搁就晚了,你也没吃吧,要不咱们开小灶?”
她眉眼越说越灵动起来。
宫抉看着她,半响,才好像挫败的叹了口气,眼里是浓到化不开的无奈和宠溺,他抿嘴一笑。
“好。”
这一次,因为宫抉去西洲赈灾,还有建设井渠的重要任务,所以随行的人还多了匠师,都水师,以及其他技人。
还因为此次工程浩大,所以物资比以往多了一倍不止,故而当宫以沫提出三门同出的要求时,宫晟大手一挥便应允了。 但这个觉得,却让那些欲动手脚的人焦急起来!
时间紧迫下,他们人手不够,根本没有办法同时在三个门伏蛰,原本十分简单的一件事变得复杂起来,他们只能一赌了!
一个蒙面人对为首的人道,“如今时间紧迫,据说三条路都是一百五十辆马车,而咱们却人数有限,三门只能堵住一条,还望大人早下定论,否者误了事,咱们都不好交代!”
“三门都有一百五十辆?他们哪里来的这么多东西,不是说总共才一百五十辆马车吗?户部那些家伙是不是搞错了!”
为首的人原本焦急的自言自语着,一个手下匆匆来报,他听了后,才安定下来。
原来方才太子下了密令,令看守中门的城门领待命,等物质出城后,派兵加护。
虽然不知为什么太子要帮九殿下,但是太子此举倒是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物质并没有一式三份分送出城,而是仍在一处!
那么现在就是三选一的问题了,是有太子下令保护的南门,还是原本计划的东门,又或者是看上去极不显眼的西门呢?
他揪着胡须,深思起来。
这一次九殿下能奉旨出京,本就是朝阳公主的意思,而朝阳公主此人,才智超群,若是她想出这个法子,那么她会从哪一条路出来?
怎么都猜不透一个小女娃的心思,那官员一挥手,对手下道,“朝阳公主奸诈,此次行军物资肯定还是集中一处出门,如今他们已经出发,你们速去查看,看哪一路车行痕迹最重,再来禀报!”
手下听闻眼前一亮,连忙去了,不一会便赶了回来。
他气息微喘,连忙道,“有结果了!此事果然蹊跷!西门车行轨道最深,东门其次,南门车痕最浅!”
那大人微微眯眼,深思片刻才笑道,“小女娃果然精明!可惜,遇到了老夫我”他神色一正,“让东门所有的人按兵不动!物质必然还是从东门出,切勿中了他们的障眼法!”
那黑衣人不解,“大人何出此言?”
那老人得意的揪了揪胡子,道,“车痕最深,必然是公主为了混淆视听,装了石土泥沙,南门最浅,难道车上的东西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唯有东门,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这朝阳公主反其道而行,也算高明!”
见他说的肯定,那黑人笑着奉承一句,“可惜还是被大人识破。”
那官员大笑一声,“速速去办,原本朝阳公主想分散我们的人马,却被我识破,尔等可要抢占先机!”
“是!大人!”
待黑衣人走后,那官员还悠然自得,“西周那些蛮夷,一些烂粮陈米足以哼,九殿下,这份大礼,还望你笑纳了。”
十里亭。
车队由远而近,浩浩荡荡的,足有上万人。
而一队兵马将队伍送到十里亭后,便回南门复命去了,此时宫抉命所有人开始整顿马车,自己则向前张望,果然见一人白衣竖冠,正坐在亭中,显然等候已久。
他眉梢一挑,行马快速奔去。
宫以沫原本正在喝酒,听到马蹄声连忙从空间拿出茶壶来,一副品茗的模样。
宫抉一靠近便闻到了些微酒气,也不点破,反而展颜一笑。
按照律法,皇子非诏不可离京,而此时他已经站在了这里,只觉得身心一轻。
他不用再伏蛰,整个人一扫压抑,变得意气风发起来,宫以沫见他方才挥马来时,那眉眼中的快意潇洒,是曾经从来没见过的,在宫里,他沉静的可怕,此时才有十一岁少年该有的风采。
宫以沫暗暗点头自己的决定,对即将离别的伤感也冲淡了许多。
“皇姐!”
宫以沫微微一笑,“怎么样,一路可顺利?”
正文 第38章 离别时的三杯茶
宫抉点头。
如何不顺利?行军的一百五十辆马车,皇姐将最后二十几辆空出来,并做了手脚。
这二十辆车,每一辆车前轮前的横断上,都绑了一排柳条,因为有车沿覆盖,旁人不仔细看,都看不到车盘下的蹊跷。
所以当前面的车子行驶过,最后二十空马车下的竹叶便会将车道覆盖,然后留下空车的车痕,而观察的人又只敢在车走过片刻才敢上前查看,得到的结果就是一队空车。
而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绑着柳条的横木是可以升降活动的,有一个小开关,只要按下,柳条才会落下来,否则便会收上去,所以出宫检查时,什么都查不出来。
为了这一个小设计,宫以沫都准备了半年,所以真要说蓄谋已久,不是几月前准备以次充好的贪官,而是宫以沫,为了这个机会,她准备了一年多,打通了皇帝,太子,贿赂了户部诸司,真的算是机关算尽了。
宫抉坐在她对面,拿着面前为他准备的茶水,一饮而尽。
皇姐总当他是孩子,不能饮酒,却每次自己偷喝,他却只能叹息。
而不管她如何想,此去西洲,山高路远,再回来时,不管她承不承认,他都是大人了。
他相信,再回来时,他必然会让皇姐,无法在将他当做一个孩子看!
他亲自给宫以沫倒了一杯茶,有些冷清的眉眼低垂着。
“既然没有践行酒,那我便以茶代酒了,这第一杯,我敬皇姐。”
见宫以沫看来,他再次展颜一笑,原本冷清的眉眼,飞扬起来,却那样晃眼。
他深深的看着宫以沫,似天地间仅此一人。
“谢皇姐这些年为我谋划,其中点点滴滴,每一朝,每一落,不是上天赐予的,而是你赐予的!所以这一杯,我敬皇姐,谢皇姐再造之恩!”
说着他以茶代酒,一饮而尽,宫以沫也喝,喝完更是撑着下巴听他接下来的话。
“这第二杯还是敬皇姐!”
他再次深深的看着宫以沫,神情却微微迷醉起来,似乎要将她的容颜牢记在心里。
“这些年来,我拖累皇姐太多”
他自嘲一笑,“我一无所有,皇姐却为我倾尽所有,所以这第二杯,多谢皇姐不弃之情!”
宫以沫被他说的动容,往日点点滴滴在眼中浮现,她微微一叹,“原来时间过得这么快啊,你也要展翅高飞了。”说完,竟是无比的惆怅。
宫抉倒了第三杯茶。
此时他眼中那飞扬的喜悦渐渐消散,只有他深埋在心里的,那化不开的不舍,可他不能退缩,只为了一个,与她并肩的资格。
“这第三杯”他迟疑了,白玉般的手指摩擦着杯沿,终究叹息一声。
这十里亭安静而孤立,见证了太多离别,但宫抉很讨厌离别这个词,非常讨厌。
他苍白一笑,少年还显稚嫩的脸上露出一丝凄苦。
他再次举起杯盏,对宫以沫道。
“这第三杯,依然敬皇姐。”他眉眼冷清,双眼却微微闪烁,“我曾无数次设想,若冷宫没有你,我会是什么模样,必然残忍扭曲,必然暴戾成性这世间必然都是孤寂无望的。
所以,这一杯,我敬你,谢谢你存在在我生命里”
最后这一句话他说的意犹未尽,那语气中包含了太多情绪,让宫以沫都费解,眼前的少年清明的眼中,怎么会有这么多无法描绘的情感。
他从来不曾说过那么多话,但说起来,却字字句句,发自肺腑。
时间不早了,看着已经整装待发的车队一眼,少年的的脸上浮现一抹坚毅!
这时,他已经放下茶盏,走到宫以沫面前。
他原来已经这么高了,宫以沫微微叹息,只见他伸手,那模样,竟是想抱住她!
宫以沫微微闭眼,若是拥抱能让少年此行能少些孤独,便抱吧,但是等了许久,却只感到他挑起自己一缕青丝,然后用内力震断!
他是多想拥她入怀啊手抬起又放下,那种念头强烈的几乎要将他吞噬!
但是他克制已久,不愿意最后一刻功亏一篑,所以他拿了她一缕头发,并低头在她耳边低沉而极其坚定的说了一句。
“沫沫,等我回来。”
说完,不等宫以沫诧异抬头,他便飞身上马离开了。
宫以沫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眼中微微错愕,但很快,便被撩起的黄沙覆盖。
在马背上,少年摸了摸胸前发,嘴角勾出一丝苦笑。
她永远不会知道,离别对他来说有多么痛苦,一边是站在她身后陪伴的幸福,一边是站在她身边并肩的野望!




重生霸宠:摄政王爷太凶猛 第20节
两边都如罂粟般让人沉沦,但是他选择了后者。
那一日,只有他看到了太子离去时,那眼中的喜悦和惊慌失措,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因为他也经历过那样彷徨的时刻,体会过那样挣扎的心情,所以,他义无反顾。
如果成为太子,能得到她的讨好,如果成为重臣,能成为她拉拢的对象,如果成为帝王,能得到她的依赖
他都可以做到!
在踏出皇城边缘时,宫抉才勒马回头,深深的看了那个方向一眼。
皇姐,等我回来。
不说宫抉此番多么顺利,而皇宫内,却有一番腥风血雨,和阴谋在酝酿!
得知宫抉的队伍顺利出了城,还是太子下令护送,皇后大怒,而此时太子跪在了皇后面前,神情严肃。
凤栖宫冷云密闭,空气仿佛要凝结一般。
皇后看都不看眼前的太子一样,兀自揉着额头,显然是气得不轻。
此时殿内只有两个心腹在此,这时,一人撩了帘子进来,在皇后耳边轻声说了什么,皇后凤眸一张,看着她的眼神满是凶狠!
“娘娘饶命!”她连忙跪在地上,暗叹自己倒霉。
“饶命?”她冷笑,头上的凤冠折射出让人心寒的冷光,“你们这一个个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本后怎么养了你们这群人!来人呐!将她拖出去,处死!”
正文 第39章 蓄谋已久的阴谋爆发
“是!”立刻就有禁军进来将那跪地的宫女堵上嘴拖了出去,屋子里剩下的两个心腹腿脚打颤,大气都不敢出。
“母后有气,对儿臣出就是了,何必牵扯其他无辜的人?”
太子跪了有一段时间了,第一次开口。
皇后一双利眼猛地锁定了他,“你以为母后不敢?你倒是说说,宫以沫那个小贱人给你灌了什么迷汤,你竟然帮她至此!”
宫澈闻言,直直抬头看着她,“儿臣更想知道,母后为何因这件事这样动怒?”
他的话让皇后一噎,见她闪躲,宫澈简直难以置信。
“母后糊涂!那赈灾的物资可是我们可动的?!”
他的指责让皇后恼羞成怒,“既然别人动得,为何我就动不得?你身为我的儿子,怎能不体量我的难处?
你知道打点这上上下下,需要多少资源?论出身,我母族式微,已比不过李贤妃,论受宠,我更加比不过龙贵妃!我这皇后之位朝不保夕,再不谋划迟早会被人取而代之,我有什么不对?!”
“那也不能动赈灾之物啊!”宫澈神情渐渐焦急。
“此次西行,意义远超过以往,父皇为了能一劳永逸的解决西洲干旱之事,这一次可是下了绝心的,若不是看重,您认为他会允许朝阳公主三门而出的提议?
若不是重视,您认为父皇会对户部多出了三百辆马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一次您没有成功便罢了!若是成事,此时想必母后也没有办法再在这惩戒儿臣了。”
他的话宛如一记重锤,狠狠的敲打在皇后身上,她一下瘫坐在凤榻上,眼里是渐渐弥漫的恐慌。
“你说的可真?你父皇他,真的如此看重此事?”
宫澈点点头,“当时朝阳公主与儿臣说到此事时,儿臣并不是贸然下令的,她一从未出宫的女流之辈,却察觉到京城几个月前的动向,而且还来找儿臣求助,必然是得到父皇默许的,所以儿臣顺水推舟帮了她,本想博个人情,却不想这次异动,还有母后的手笔您为什么不告诉我?!”
皇后神情变得慌张又闪躲, “这这样的事怎么好让你插手,你可是太子!可若真如你所说,现在如何是好?” 她越想越心惊,额头一下就布满冷汗。
娘家越发势微,让这位皇后如惊弓之鸟般,如今她虽然未能成事,但是只要一想到事情败露,龙贵妃,柳贤妃必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痛击她!
皇后越想越怕,额头上的冷汗不停的落下,见她这幅模样,宫澈于心不忍,放软了声闻,“母后别怕,此事为成,不会有事的。”
若是只是普通的贪污,只有没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应该不会有事。
想到什么,宫澈忙道,“此事事关重大,如今既然九弟已经顺利出城了,母后还是快将人马收回,以免露出马脚。”
皇后听了宫澈的话,眼中才渐渐出现神采。
“你说的对,你说的对”
见宫澈还跪在地上,她亲自上前将宫澈扶了起来,羞愧道,“此事是母后错了,母后本不想你参与这些琐事,所以没有告诉你,是母后不好”
说着,凤眸中泪水涟涟,确实是悔极了。
说到底,她做这些,完全是为了他自己。宫澈一想便心软了,连连安慰她,“母后别怕,不会有事的。”
但是不知为何,他心里却隐有不安
果不其然,皇后叫心腹女官去询问情况时,一侍卫匆匆赶来,而他传来的消息,让皇后一时间,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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