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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霸宠:摄政王爷太凶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雨自然
“申十夜!把眼睛睁开!”
宫以沫虽然没有看他的方向,却知道,他肯定是没有睁眼的。
她白色的衣服上是大片大片晕染的血迹,整个人如魔魅般展现出了一种与平时截然不同的风采!
申十夜强忍着恶心,死死的睁开了眼睛。
宫以沫一笑,月色下,她脸上是飞溅的血液,这一刻她竟然闭上眼来,好似在享受杀人一把。
“睁开眼睛,看清楚!我,是在为你杀人!”
说完,她猛地一睁双眼,横手直接划破了一人的喉咙!那场景,简直和十年前母妃自刎,一模一样!
她!是在为我杀人!!
王妃听到申十夜也在这,才宛如惊梦一般醒了过来,眼前的侍卫倒了一地,“快快叫我王爷!快去啊!”
但是她说完,侍女却动都不动,原来宫以沫已经杀光了所有的侍卫,那袖剑滴着血,似笑非笑的看了过来。
“王妃?”
宫以沫笑着开口,却不想她一开口,王妃便扑通一下跪在了她面前,脸色煞白,如见了恶鬼一般!
没想到她竟然厉害如斯!
是了这可是十岁就在冷宫大开杀戒的人啊时间过得太久,以至于世人都忘了宫以沫还有这样一面。
“求求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不是故意的,是王爷!是王爷要杀那孽不世子!与我无关啊”
说着,她身子一颤,竟然被吓得失禁起来。
宫以沫指着她突然扭头笑道,“申十夜,你平时在外面不是挺横的么?竟然为了这么一个女人这样一个家,左顾右怕的,在那里矛盾了那么久?”
其实宫以沫心里清楚,申十夜从小没了母亲,父亲不疼,又日日受后母刁难,小的时候,这个女人肯定是在申十夜心里留下了抹去的阴影,以至于长大了,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反抗。
就好像野兽,小时候打得很了,长大了,他敢到处咬人,也不敢对那个伤害他的人露出獠牙。
又或者是对这个家,对他那父亲,他还有一丝期望吧。
可是这一丝期望,如今却被宫以沫狠狠击碎踩在脚下!
他扶着假山站了起来。
王妃看到申十夜,眼中一下迸出一丝怨毒来!早知道,她早就该毒死他!
申十夜看着她,就连自己都很奇怪。
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一个尖酸刻薄又无用的女人,祸害了他的母亲,还有他小时候,他时常受到她的虐待,最后却拿她没有办法,每次还会被父王责骂,弄得他自己委屈又气苦。
而长大了,他也不敢对她出手,小时候的恐惧好像已经根深蒂固了一般,所以他一直以来在外面横行霸道,给家里添麻烦,不过是心有怨气不得发罢了,因为他心里恨她,又总觉得扳不倒她,她是被父王保护,是无坚不摧的,同时又厌恶这样的自己,如此恶性循环着。
可是现在,这个他意识里无坚不摧的女人就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宫以沫脚下,申十夜兀的觉得心头发酸,为他,和他母妃不值。
一柄染血的剑递到他面前,女孩的声音明明带笑,却透出无尽冷意。
“杀了她。”
她说。
不必考虑后果,只有愿不愿意这么做。
鬼使神差的,申十夜一把接过。
而王妃见他这么做,一把上前抱住申十夜的腿!痛哭哀求!“十夜孩子!你不能这么做,我是姨母啊,我是你娘的亲妹妹啊!”
申十夜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残忍,“正因为是姨母,才该死啊”
他一叹,又笑,这笑容在那染血的脸上浮现,竟美得触目惊心!
“母妃寂寞,你下去陪她吧记得,好好认错。”
说完,他一剑刺下!
血液飞溅,但不知为何这一次,他竟然没有恶心的感觉,他第一次杀人,但方才那一瞬间的冷酷,他觉得自己好像杀了无数人一般。
心里好像有什么破碎了,他似乎一瞬间什么都不怕了。
宫以沫看到他手微微发颤,不由苦笑。
上一世她第一次杀人,是从背后抹了一个人的脖子,后来她做梦,整夜整夜都是在重复抹脖子这个动作,刀锋划开筋肉的阻塞感,也一遍遍回放,过程并不美妙。
她不想杀人,也不愿杀人,可是在这古代,有时候以权压暴,以财压暴,却都不如以暴制暴!这是她杀了无数人之后豁然明悟的一件事。
所以自那以后,她不再害怕杀人,而是只要动手,便招招死穴!这样,至少那些人能少痛一点。
其余的女眷见申十夜突然抬头看向她们,纷纷惊叫,有的,甚至昏死了过去。
他慢慢走了过去,竟然一一将她们都杀了!这一点,倒是让宫以沫十分意外。
“她们既然看到了你,就不能留了。”
申十夜看着宫以沫,如此解释道。
宫以沫一笑,此时她满脸是血突然往申十夜方向凑过去,“你不是晕血么?怎么?好了?”





重生霸宠:摄政王爷太凶猛 第40节
她故意将自己满是鲜血的脸凑近,本以为申十夜会躲避,谁知,他深深的看着宫以沫,似乎要将这个人,看到心里去。
正文 第75章 与君离别意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是不是也看出了我心里的恐惧,她是不是在心里一边嘲笑着我,一边又狠狠的帮我将所有的牢笼打碎,不破不立?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见他盯着自己不说话,宫以沫颇为无趣的抹了把脸。
“别发愣了!接下来你知道怎么做么?”
申十夜沉吟片刻,“我还有一些势力,能够自保了,明日,我会让我那几个兄弟使力,让家人联名上奏,说平王府内疑似有他国奸细潜入,所以才会一夜打杀声不断,还有那么多侍卫派出去找人。”
宫以沫点点头,申十夜还是挺聪明的嘛,敌国奸细什么的,一直都是所有身处高位之人最害怕沾染的几个词,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足以株连九族!
所以只要申十夜敢这么做,平王害怕之下,必然会夹起尾巴做人,尽力将这件事压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别说污蔑自己的儿子了,人家多往自己王府多看一眼都够他胆战心惊的了。
听到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宫以沫打了个呵欠,有些困了。
“那你知道等会见到你父亲这么做么?”
想到父王,申十夜眼里闪过一丝杀气!他冷笑道,“只要他踏过院门,我便将这个女人的头砍下来!丢到他怀里!”
他似一夜脱胎换骨,再也不是那个逃避现实,只会闯祸,等着继位的跋扈子弟了。
而宫以沫嘻嘻一笑,塞了一个东西给他,“明日我便走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若是我回来你能接下皇城禁军左都卫这个位置,我就给你带礼物!”
说完她转身走了,脚尖轻点,整个人一下越上墙头!
她转身,身后一轮圆月皎皎,衬着她叉腰大笑的身影好不嚣张!
“如果再有人找你麻烦,你就用这个,砸他的脸!”
申十夜将手里的牌子翻过来一看,“如朕亲临”四字如蛟龙般张牙舞爪!他挑眉一笑。
“夜儿!你没事吧!”
远远传来祖母惊惧担忧的声音,还有护卫的脚步声。
申十夜抬头轻叹了一口气,这夜对他来说,还有很长。
大队出京,在他们出发之前,圣旨早已快马加鞭的送到了南下各处,这一次,他们并没有带多少人马,只带了两千人护送财物,工具,而工匠,水司等人在队伍的最后边,马车五十辆。
宫澈与皇帝告别时,皇帝还似笑非笑的问了一句,“小丫头不在车队里吧?”
这句话,让宫澈脸色窘迫,十分尴尬,然后,皇帝哈哈大笑,拍拍他的肩便放行了。
坐在马背上,宫澈不由回头看,城门之上,皇帝威严的站在那目送他,目光沉沉,似对他满是期许和信任。
父皇他或许不是个好父亲,但是他真的是一个好皇帝。
这样一想,宫澈似下了某种决心挥马前行,而一辆马车内,一个小脑袋从窗户口伸了出来,看向皇帝的方向挥了挥手。
皇帝看了过来,她连忙做了个鬼脸!看得皇帝哭笑不得!
这丫头这丫头!
宫晟越笑,心里却微微发酸,这丫头心胸宽广,她这样分明是不记仇,哪怕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贬了她
明明是个好孩子,也一心是在做好事,可惜日后却不知要因为她,要生出多少腥风血雨。
而宫澈也看到的宫以沫的举动,原本他还担心,但一看到皇帝龙心大悦,他不由松了口气,也是谁会不喜欢她呢?她让人无法不喜欢不是么?
只是牢牢急着要克制自己远离她的宫澈,心里一涩,挥马跑到最前面去了。
十里亭。
上次宫以沫还在这送别了宫抉,没想到再一次来这,竟然也有人在此等候。
申十夜拦住车队,一脸嚣张的对宫澈道,“太子,小爷几个朋友也要跟你们一起走,今日一别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所以想耽误太子一些时间,让咱们能喝一杯水酒告别。”
这本是人之常情,宫澈点了点头,后头立马就有一辆马车上前,徐元一把掀开帘子,眉开眼笑道,“世子爷果然够义气!居然真的来送我们了!”
申十夜一笑,突然低咳了几声。
他昨晚才收了重伤,这不在家好好养着,到处跑啥?
趁着全车队修整,宫以沫一下跳下马,飞快的走了过来。
此时她穿着男装,而且还极其骚包,以银白色为底,上面全部都是用金丝银线勾勒描花,头上戴着闪瞎人眼的宝石冠,脚下蹬着襄珠的银丝短靴,要多晃眼有多晃眼,见她迎面走来,阳光洒在她身上简直刺目!
申十夜难受的捂住眼睛,“喂!你是把全部家当都穿身上了么?!”
宫以沫看了看自己,到处都是亮闪闪的,多好看,她是女孩子啊,女孩不多喜欢亮晶晶的东西么?
她扬着小下巴,不服气道,“这衣服,也只有我穿才撑得起来,有种你试试?”
申十夜多看一眼都觉得伤眼,“我才没有把银子裹着自己的嗜好。”
说着又低咳的几声,这次,换宫以沫幸灾乐祸了。
“哟,世子爷这脸色可不好,昨晚偷人去了?”
申十夜白了他一眼,“是啊,偷你去了!”
这时宫澈也走了过来,人也就齐了,玉子清连忙将酒斟满,一 一送到在场人的手里。
“好了好了别说了,咱们是来话别,不是吵架的,能不能表现的伤感一点?”
“不能!”申十夜好没气的接过酒杯,你看看宫以沫笑得那蠢样,一副期盼的不得了的模样,哪里有一丝丝的不舍?
申十夜心里发狠,嗯!他也没有不舍!
宫澈深深的看了申十夜一眼,又飞快的看了宫以沫一眼,笑道。
“多谢世子为我们践行,如此,干了这杯酒,当送离别情。”
众人听宫澈这么一说,一想到此去山高水远的,也不知要去多久,想到京城里的一些人一些事,到底还是生出了几分惆怅来,纷纷举杯。
“我徐元在此立誓,此番一定要干出一番大事业!让我哥哥看看!”徐元十分大气的说着,一口饮尽。
而玉子清也笑,“那我玉子清也立个誓好了,此番必然将所见所闻写为游记,给京城那些书呆子看看,什么叫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说完,也笑着干了。
正文 第76章 立誓
小胖子秦青想了想,“我没什么想发誓的,就想把这一路的好吃的都吃一遍,看看这南来北往,到底有什么不同。”
而李珂,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和小胖子一起,一饮而尽。
申十夜看了宫以沫一眼,大笑道,“看着吧,我一定要成为京城禁军左都卫!到时候你们回来,还是我罩着你们!”
说着,十分豪气的喝酒!
听着耳边其他儿郎对未来的展望,宫澈眼里,也浮现出一丝豪情!
“孤一定要修成运河,造福百姓!”说完,仰头饮尽,最后,所有人都将视线投到了宫以沫身上。
看着眼前这些野心迸发朝气勃勃的少年们,宫以沫咧嘴一笑,“愿我们所有人,马到成功!”
说完,在他们爽快的笑声中饮尽杯中酒。
自古悲伤多离别,因为没有电子通讯,有时短暂的分离,很可能就是永别。
可是他们年轻啊!年轻就有无限的可能,什么都是无所畏惧的,只有向前,去争!才能成就最想要的自己!
这,就是少年。
十里亭一别之后,少年们的情绪显然都低落的下来,宫以沫连忙凑过去,拿出自己剪的硬纸牌,神秘道。
“别死气沉沉的了,来来来,我来教你们一个你们绝对没有玩过的游戏!”
一想到公主那聪明的脑袋,几人一扫低落,纷纷打起精神来。
在三个少年期待的眼神中,宫以沫一次性教了他们斗地主,跑得快,升级炒地皮等诸多玩法,让他们眼花缭乱。而李珂一直在旁边看书,做一个静静的美男子。
但气人的是,斗地主的时候,试打期间都是宫以沫一个人赢,等一到打钱了,这几个小子就跟变了一个人一般,算的精精的,反而是粗枝大叶的宫以沫一直在输。
她摸遍全身发现确实没有钱了,便掀开帘子朝前头喊!
“太子哥哥!太子哥哥!”
听到宫以沫的声音,宫澈的背有一瞬间紧绷,虽然他想当听不见继续走,但是胯下的马倒是很老实,越来越慢,最后与马车平行。
“怎么了?”
他说话语气神态什么的还是很温柔,声音宫以沫也没看出他有什么不同,垮着小脸惨兮兮道。
“太子哥哥,他们几个合起伙来欺负我,我身上的银子都没了,太子哥哥借点?”
宫澈神情不变,径直从腰间接下一个钱袋给她,“不够再问我要。”说完,脚下一蹬,又走到前面去了。
宫以沫看了他的背影一眼,觉得奇怪却不曾多想,拿着钱袋笑嘻嘻的钻进马车道。
“又有钱啦!这么多钱,我就不信你们赢得走!”
她兴高采烈的抓牌,但是徐元却和玉子清却神秘的对视了一眼,玉子清道。
“你们有没有觉得太子怪怪的?”
“一个三。”宫以沫抽空回了一句,“哪里怪啦。”明显十分不经心的模样。
徐元煞有其事的点头,“一个九是很怪啊,要知道,如果是以前,他看到你又跟我们厮混,还打牌赌博,肯定要训我们。”是!训他们而不是训宫以沫。
“诶?是么?”
宫以沫眼睛一亮,连忙牌也不打了,兴冲冲的跟他们聊八卦起来。
“怎么不是?”徐元继续分析道,“以前太子把你护的跟眼珠子一样,旁的人看一眼都不行,如今倒是有点听之任之的意思了。”
听他这么说,宫以沫摸着下巴诧异的问,“这么说我失宠了?”
李珂原本一直在角落看书,见他们越说越兴奋,不由叹道,“公主,你别不嫌事大了,太子又怎么可能不在意你呢?”
但徐元有些不服气,“事实就是事实嘛”
宫以沫耸耸肩,无所谓道,“好了好了,不扯这些有的没有,打牌也累了,咱们就来说说正事吧!”
她一说到正事,几个人都凑了过来,一副认真听话的模样。




重生霸宠:摄政王爷太凶猛 第41节
宫以沫道,“此行,我们会先去星城,从星城长江河段出发,一路向上,检查曾经的玉龙内运河现在的概况。”
李珂思索了片刻,“玉龙内陆河大部分河段都堵塞了,光是清理湖障,就是一件耗时耗力的事情。”
“所以我需要一些东西”
宫以沫眸光一闪,分别在每个人耳边嘀咕,说完之后,几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看什么看?”宫以沫凶狠道,“等到了下一站目的地,你们就去买,记得,多多益善!”
这时小胖子伸出手来,“买东西,那钱呢?”
宫以沫邪恶一笑,“钱不是被你们刚刚赢走了么?”
见几个少年不服,宫以沫眼睛一瞪,做凶狠状!
“少讨价还价,不然我的手段,哼哼你们肯定不想尝试一下。”
就这样,车队走走停停,沿着断断续续的水流走,顺便考察数据,等到了星城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之后了。
星城的太守一早就得到了消息,远远的出来迎接,而舟车劳顿的一伙人,除了宫澈留下来撑场子,其他人都马不停蹄的跑到客房里去休息去了。
第二天,宫以沫起了个大早!
她先让人将这一路上买的东西都搬到了自己的院子里,然后将门一锁,开始干活了!
要说怎么才能快速的打通河道宫以沫可做不出挖掘机这样的东西,所以她只好采用最简单,也是最暴力的方法,炸开!
这时宫澈正在和太守商议正事。
“星城这一截玉龙内运河河道有数十千米,而其中河床抬高多有堵塞,所以孤想就地争集民工,扩宽河道。”
太守一双小眼睛一闪,“殿下既然说奉旨办差,为何不直接贴榜文召集徭役?”要知道徭役是不用给钱的,而民工却要出钱,并且徭役是必须一家一个人,民工则不同,在他看来,扩宽河道这种事,没有个十几万人那要挖到什么时候。
宫澈一笑,“不必那么多人,只要身强体壮之人,而且,孤会出钱,每人半日,二十文。”
太守一惊!
二十文已经不少了,普通人家,一天才能挣十几二十个钱,何况只是半日?
看来这次皇帝拨了不少钱啊
他小眼睛溜溜的转。
正文 第77章 夺权
“为何只是半日?二十文,买一天也足够了。”
宫澈摇摇头,“如今马上就要到农忙的时候了,总不能让百姓家里天地都荒废了”
太守心想,还真是人傻钱多啊,照他这样,估计来应征的人多不胜数!
虽然他心里不认同,嘴上还是要说,“太子仁义,下臣在此,代星城老百姓谢过了!”
宫澈点点,又让太守尽快带人去两岸巡查,看看具体情况,回来汇报,太守一一应了,宫澈这才揉了揉眉心,往回走。
在路过宫以沫所在的小院时他驻足停了许久,最后还是没能迈出那一步。
当做妹妹的话,又何必频繁见面徒增烦恼?
宫澈眼神闪过一丝伤痛,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而宫以沫很忙!
上一世,她已经配过火药了,虽然差点炸死她,好歹有了经验,如今小心一点,倒不会有危险。
只是可惜上辈子那些炸药都用在了杀人身上,所以直接的,间接的死在她手里的人不计其数,难怪宫澈最后会说她蛇蝎心肠
将那些多余的念头甩开,宫以沫认真的开始配比,其实这个年代,已经有火药概念了,只是用到的不多,他们顶多用这些黑火药来炼丹,或者做火引,烟花等,即便用在战场上也是火攻时才派的上用场,杀伤力不大。
但是被宫以沫改造之后,这些火药在正真名副其实,具有让人胆寒的杀伤力。
毕竟河里的淤泥砂石堆积,也不知形成了多少年,这要是真的靠人力去挖,不知道要挖到什么时候。而且平地挖河道,若是用火药炸松地面,挖掘也会轻松很多。
而正在她忙的热火朝天的时候,一个人悄悄走了进来,在宫以沫耳边道。
“公主,有西洲来的信件!”
宫以沫眼前一亮!
宫抉总算到西洲了么?怎么会要了这么久的时间?于是她连忙将信件拆开,一看,果然是宫抉的亲笔书信!
到底是自己养大的孩子,宫以沫竟然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她也会想念他。
信里倒是没有说什么,看来镇西王瞒得很好嘛,他肯定还不知道自己这边的事,想到宫抉时常一副操心的模样,她嘻嘻笑着,直到眼睛看向最后两行。神情才变得有些奇怪起来。
他要掌控京城所有铺子?莫非西洲出了什么事?他缺钱了?
而这时,镇西王也很震惊,他望着宫抉,说不出话来。
“你说你要京城那些掌事的卖身契?”
他面容有些古怪,原本这段时间一直在忙赈灾瘟疫的事,结果一闲下来他这外孙就说起这件事,好似不信任他一般,让他有些伤心。
宫抉坐在桌前,冷冷的看着他,“外公,我只是不愿再次被你们联手蒙蔽罢了!”
他的话让镇西王脸上微窘,这都是公主的主意啊,没想到遭罪的确是他。
“我们也是怕你知道了影响心情要知道,中途返回,可是杀头大罪!”
“你也知道我要中途返回啊”
宫抉垂眸一笑,“那您可知为何我没有离开?”
镇西王一双虎目看着他,似有些不解。
宫抉神情淡淡的,细看却有些凄苦
“我是那样的小而无用,我如今,连您和皇姐都压不过,回去了又能做什么?”
他这话说的镇西王怜爱之心泛滥又愧疚,他不禁想,是不是之前的举动,伤了这孩子的自尊心了。
宫抉自嘲一笑,淡淡的看着他,语气却渐渐坚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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