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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在上:老婆,我只疼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木子一九
她伤心欲绝的样子让佟佑安心疼万分,他都顾不上去询问那子虚乌有的未婚妻是怎么回事,只是急急的搂紧她,脱口而出的话,只为安慰她悲恸的心,“丫头,我们的女儿,还活着!她还活着!”
钟亦可浑身一震,“你说什么?”
佟佑安擦着她疯狂的眼泪,抵着她的额头,“也许是老天可怜我们,把我们的女儿还给了我们。她很好,很可爱,我会很快带她来见你,你再等我一段时间,好吗?”
“你说的,是真的?我们的女儿,她活着?”钟亦可的大脑完全是电击般的阵阵麻木,她完全不敢相信。
“相信我,我绝不会欺骗你任何事情。”佟佑安做出了发誓的手势,钟亦可愣怔许久,才扑进他的怀里,失声痛哭。
佟佑安只是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安静的陪着她,他知道,这一刻,她需要的肆意放纵自己的情绪,不需要任何的安慰和克制。
直到她渐渐平复下来,他才轻声解释道,“我从来都没有未婚妻,你说的那个女人,现在想来,对我存着那样执念的人,非颜笑莫属了。颜笑……原来在那么早之前就已经如此城府,如果不是她的电话,你也不会早产,恐怕你也不会那么冲动到不听我任何的解释,做出那么决绝的事。”
“她怎么知道那么多事?”
“颜笑不会知道什么内幕,她只知道颜铮和我在宁城执行任务,因为那是绝对机密,颜铮不可能告诉她,她应该是在得知萧氏一案破获时,故意刺激你,因我曾经带你去过槿城,她见过你。颜铮在我认识你的转年,也潜入了萧氏,配合我的任务。而我之所以后来对颜笑那么照顾那么容忍,是因为,颜铮不仅是我的救命恩人,更是……”佟佑安极为艰难的说道,“是我亲手杀的他……”
钟亦可十分诧异,满眼的惶惑,他低声说着,声音悲绝沉重,“那是我进入萧氏的第三年,箫砺对我生了疑,为了查出内部是不是有卧底或是叛徒,他开始不停的设局。颜铮为了掩护我,故意露出马脚,本以为他能够依照计划顺利逃出萧氏,给箫砺造成叛徒潜逃的假象,谁知老谋深算的箫砺竟拦截了颜铮,并且为了试探我的忠心,让我亲手杀了他。”佟佑安不停的吸着冷气,那次事件留下的yīn影让他一生都摆脱不了……
“我硬着头皮向颜铮的心脏开了枪,但是我故意偏了分毫,箫砺他们看不出来那分毫的差异,而从时间上讲颜铮应该可以有一线生机,谁知……”佟佑安捏紧拳,拳在颤抖,他咬紧牙,字字由牙缝中崩出,“谁知歹毒的箫砺即使信任了我,却还是补了一枪,爆了颜铮的头……我当时要杀了他和他同归于尽的心都有,哪怕被他的手下打成筛子我都豁出去了……可我被咱爸以眼神拦





娇妻在上:老婆,我只疼你 第 249 章
住,我死死的扛了过来……”
钟亦可能想象当时的他有多心痛……
她从来不知道,曾经她公主般安逸无忧的快乐生活里,竟会隐藏着这样的血雨腥风……她紧紧的抱住佟佑安……
这样的一番谈话,让她曾以为她和他之间那深到越不过的鸿沟,似乎一点点被填平,让她对他原本的迷恋之爱,更升华成了一种崇敬之爱……
只是,她的父亲,却再也看不到佟佑安对她的好,再也不能回到她身边了……
她擦着眼泪,忽然想起除父亲外和她最亲密的两个人来。
“那么,梁伯伯也是被牵涉到这场犯罪里的,对吗?他和顾姨的车祸是意外,还是?”
父亲常年忙碌,她小的时候几乎就是梁伯伯顾姨家的女儿,在他们家的时间比在自己家都多。即使往日的记忆都是片段,她却依旧记得他们二人,加上有梁弈林的记忆在脑海里,她时常也会想起他们。
佟佑安皱起眉,“梁鑫诚自然是逃脱不了罪行,而咱爸和我的合作也是绝密,走漏给多一个人风声,我们的危险就多很多,尽管梁鑫诚和咱爸亲如兄弟,可这件事丝毫没有透露给他,所以最后戴罪立功的人只能保住咱爸一人。大概也正是因此,咱爸不希望梁鑫诚最后被判重刑,才在确定下行动日期后,让他们夫妻去国外看梁弈林,迅速离开宁城,而车祸就是发生在他们去机场的路上。咱爸得知车祸后很是痛苦,他甚至认为他负有责任。”他深有感触,“这就是战友的感情,是一般朋友和同事比不来的深情。”
钟亦可也轻叹道,“是啊,梁伯伯和顾姨,还有林子,都待我如家人。梁伯伯身手特别好,小时候经常带着林子和我去爬山捕鸟捕小兽,他捕猎用的都是自己做的气枪,枪法准极了,不管动的静的还是多远以外的,都能一枪打中。”她笑了笑,“现在我有林子的记忆,我才知道,为什么梁伯伯那么厉害,原来梁伯伯当兵时是个狙击兵,还参加过东南亚反恐狙击大赛拿过冠军呢。”
佟佑安本是轻抚着她的肩,随着她的回忆表情略略放松,却在听见她最后几句话时,瞳孔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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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互诉衷肠,血债血还
【看最新好书,百度搜闪爵小说网】。梁鑫诚和萧振霆是在军营结识,两人关系非常好。萧振霆曾经对佟佑安提起过,当年他入伍时作为新兵常常被老兵欺负,而超龄服役已经是士官的梁鑫诚对他格外照顾,他一直铭记着这份情谊,这也是后来萧振霆视梁鑫诚如亲兄长一样事事为他考虑对他极尽关心的原因。
因为梁鑫诚是萧振霆的心腹,佟佑安当初也对梁鑫诚的背景简单tiáo查过。
梁鑫诚和萧振霆命运相似,都是父亲早亡母亲改嫁,这大概也是两人最初能走得近的一个原因。不同的是,萧振霆的父亲虽然不在了,但是萧家是富人阶层,他母亲改嫁之人是他的亲大伯,萧振霆一个人在外日子过得很苦,是因他不愿回家去面对认大伯为父的尴尬;而梁鑫诚家全靠父亲打工维持生计,母亲改嫁后的家庭条件依然不好,而且母亲还和继父又生了孩子,梁鑫诚是真正的无家可归,而且是真正的贫穷。
当萧振霆被大伯箫砺qiáng行bī回宁城进入萧氏工作后,退伍后的梁鑫诚也跟着他去了萧氏,并因此结识了梁弈林的母亲顾芸,顾芸是萧芳茵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也和萧振霆自小熟识。
梁鑫诚为人偏内向,话不多,看上去很实在,而且对萧振霆极为忠心。佟佑安当时并没有查出他入伍期间竟做过如钟亦可所说那样出sè的狙击兵,想必那是他早年的经历了,他服役年头很长,后来一直是负责带新兵的士官,所以当时佟佑安查到的梁鑫诚只是个老实宽厚口碑很好的老班长。
佟佑安的脑子里一再的闪过曾经那些年的相处中梁鑫诚的一言一行,无论怎么回想,他和萧振霆的兄弟情分都没有半分虚假之处,况且他和顾芸双双遇难于萧振霆身亡两天前的一场意外车祸中……所以,捕捉到钟亦可口中的狙击二字,究竟是他神经太敏感了,还是说,这真的会是一个意外的线索?
他不由问道,“你脑子里,梁弈林的那部分记忆中,还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有关梁鑫诚或顾芸的记忆,是外人不会知晓,而只作为他们一家三口才知道的事?”
钟亦可本是念起往事想到形同亲人一样的梁弈林一家,随口把脑子里忽然蹦出来的梁弈林的记忆说了出来。说完之后她也觉得有些愣怔,如今见佟佑安这样问,她的脑子一闪,也忽然就联想到了他所说的诡异的爆胎一事……
她不由打了个han颤,“你是在怀疑,梁伯伯想置我爸于死地?”
佟佑安眉头紧锁,像是自言自语,“理论上不太可能,梁鑫诚死于咱爸出事的两天前,而且从感情上来看,咱爸对他那么好,在自己生死未卜之际还一心想让他逃到国外逃脱刑罚,他没道理害咱爸……只是,我对造成那场事故的爆胎,一直想不通。”
钟亦可认真的搜寻着脑子里的记忆,可是由于梁弈林早早出国读书,对于他父母的记忆仅限于偶尔的回国相聚,实在没有任何特殊之处。在他出国前那些他18岁以前的事,画面里几乎也都有她的存在,而且梁伯伯为人和善,顾姨温柔亲切,她实在搜不到任何可疑的信息。
佟佑安提醒道,“有没有梁鑫诚夫妻出车祸后,梁弈林的异常记忆?”
钟亦可皱紧眉,“就只有林子接到噩耗后匆忙回国料理后事的片段,然后他还没从失去双亲的痛苦中缓过劲来,就得知我也离世的消息,除了痛苦不堪一蹶不振,没有其他。”
佟佑安追问,“尸体呢?梁弈林认出他父母的尸体了吗?”
因为当时梁鑫诚夫妻的车祸距离他们的行动只有不到两天的时间,萧振霆即使万分悲痛,却也无暇耗费jīng力去追查那起事故,他更是如此。他和萧振霆闻讯赶去时,因为尸体已经被肇事重货车碾压的不成全尸,所以他们只是凭交警提供的现场鉴定确认是梁鑫诚夫妻,并没有刻意查看。
钟亦可认真搜寻回忆,蹙眉说道,“林子回国后第一时间赶到了辖区交警队,经过身份确认后交警带他去看尸体,他看到顾姨已经严重变形的五官和肢体残破不全的样子后,已经心痛的几近崩溃,而梁伯伯比顾姨伤的更重,已是尸首分离并且头骨压碎,林子没再忍心看。”
佟佑安眯起眼睛,“也就是说,梁弈林只确认了他母亲的尸体,没有核实他父亲?”
qiáng迫自己去回忆出梁弈林当时那些恐怖的记忆画面,让钟亦可十分不舒服,她脸sè有些不好的摇摇头,“我现在回忆里的画面已经让人绝望心




娇妻在上:老婆,我只疼你 第 250 章
碎,我想当时的林子一定更痛不欲生,换是谁看着自己的父母变成那样的惨状,也都不可能满是理智和耐心的去核实尸体。我确定,林子没核实梁伯伯的尸体。”
佟佑安搂住她,“好了,别再想了。我再想办法去查查当年那起车祸,是不是能查到什么疑点。”
“这么多年了,还有可能吗?再说,我觉得梁伯伯没理由想害死我爸。”
“的确过去太久,非常难查,我也知道梁鑫诚和咱爸情同手足。但是,我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可能。”佟佑安轻叹着,“这些年里,我一直告诉自己,如果不把咱爸的真正死因查清楚,咱爸没法瞑目。眼下既然意外收获了一些蛛丝马迹,我不可能放弃。”
钟亦可动容的抱紧他,“对不起,你对我爸这样尽心,我却误会你那么深,当年还向你开了枪,差点害死你……”
佟佑安轻轻捧起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我从来都没怪你,当年的事太复杂,不怪你误会我,我完全理解你当时的痛苦。而且,你当时那么愤怒心碎的情况下,也并没真的忍心杀我……”他轻轻擦着钟亦可的眼泪,满是爱怜的轻叹,“是我看出你想自杀,要去夺你的枪,你才走火误伤了我,对吗,丫头?”
他的话让钟亦可的心痛更甚,她难以置信的哽咽着,“我不过是一瞬间动了手腕那么一个细微的动作,你竟看出我并不舍得杀你……我以为,你若侥幸不死,一定会恨透了我的狠心……”
“你忘了我的工作最需要的就是洞察力,如果洞察力不够敏锐,我不定死过多少次了。”
他一面叹着,一面紧紧的搂住她,“但是你当时绝望和憎恨的眼神,真的让我胆战心惊,我知道我的利用和隐瞒,于你而言是彻头彻尾的欺骗,把你伤的很深很深……所以,上天既然给我一个机会重新遇到你,我无论为你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丫头,就凭你那么爱我,那么信任我,为我受了那么多的苦,我也绝不可能辜负你。”
他心底更是无声的感慨,萧芳茵当年痛下杀手杀死了他的父亲,而他的潇儿,经历的是和萧芳茵同样被利用的遭遇,却舍不得取他的命……可其实,就算她和萧芳茵一样心狠绝情,他也同样不会恨她。只因为,她早就已经成为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一部分,他怎么会恨自己的命!
钟亦可轻轻抚摸着他xiōng口上那个深深的疤,哽声低喃,“伤成这样,就一点都不恨我吗?”
“恨啊,怎么不恨。”佟佑安长长一叹,“恨你竟生出轻生的念头,恨你不珍惜自己的生命。更恨我自己,没能把你保护好,让你遭了那么多的罪,让那么阳光明媚的你,变成如今这样内敛消极。认出你以后,我每天都充满内疚,我想如果咱爸知道他心爱的无忧无虑的女儿变成了今天这样谨小慎微的性格,一定会很难过。”
钟亦可泣不成声,“我们,回到从前,好不好?”
佟佑安也有些哽咽,他沉沉应下,“一定。”
钟亦可忽然又抬起头,用力擦着眼泪,用力摇头,“不,我不想回到从前,从前是我死皮赖脸的缠着你,你对我总是冷冰冰的样子,大概也就只有萧潇那样没心没肺的人才会像只踩不死的小qiáng一样那么执着爱你,换作如今的我,或是换作任何一个女人,恐怕都会退缩。”
佟佑安脸上生出无限歉疚,“对不起,相识最初的我,根本无心情爱,即使你让我觉得惊艳觉得与众不同,可你在我眼里不过是个利用工具。后来渐渐被你吸引,我又怕自己陷进去,会影响到我对任务的判断,只能拼命克制自己的感情。可你应该能察觉出,最后那一年多的我,在和咱爸做出共同决定后,我其实对你温和了很多,只是我不习惯也不知道怎么表达感情,我那二十多年的生命里,根本就没有谈过恋爱。”
他的话让钟亦可既苦又暖,她低低说道,“实话说,我觉得重逢后的你,更让我心动。毕竟以前和你恋爱是我在自虐,重逢后是我被你呵护宠爱,没有哪个女人喜欢自虐的,所以我希望……”
他打断道,“我希望,你是从前的你,我是现在的我,这样的我们会更幸福。”
钟亦可在他怀里轻轻的点头。
这正是她所希望的。
一个快乐阳光的她,一个温柔体贴的他,还有,一个健康可爱的小jīng灵……
“我们的女儿,我什么时候能见到?”
尽管她已是迫不及待,可她愿意听从他的安排,一如从前。
“我希望,从这个春节开始,我们一家三口就会永远不分开。”他字字坚定。
“好……”她满是期待和信任的看着他,目光里的爱意,比之从前,愈加的深浓。
他们什么都没再说,只是紧紧的相拥在一起,看着窗外已然跃出海面很高的生机勃勃的冬日暖阳。
佟佑安在心底哀沉忏悔着……
爷爷,对不起,最终,我还是不能放弃她们母女……不敢奢求您原谅,只是希望,如果不孝的惩罚注定难逃,就只惩罚我一个人就好,她和孩子都是无辜的,不要让她们再承受任何压力和委屈……
佟佑安搂着钟亦可的大手,不知不觉间,更加的紧,紧到恨不得能让她每分每秒都不离开他左右……
而互诉衷肠感慨万千的他们丝毫不知,片刻前,楼下大堂一阵嘈杂。
几个服务员紧张的扶住紧捂着xiōng口几乎瘫倒在大厅里的那个哑女服务员,欲把她送往医院。那哑女费力的平复着急促的呼吸,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药瓶,匆匆咽下几粒药,待心脏的不适好转了些许后,便被人送回了宿舍。
只她一人的宿舍里,她放任自己的泪水疯狂的流。她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失声痛哭。
原来,哥哥死的竟那样惨……她只知道哥哥为掩护佟佑安而牺牲,却不知他不仅被佟佑安亲手射中心口,还被人爆了头……
哥哥,我的哥哥……
我一定要找他们姓萧的,把你的仇,血债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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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看最新好书,百度搜闪爵小说网】。在离歌一起吃过早饭,佟佑安便把钟亦可送回了住处。
车子停稳后,他看着她,“爷爷刚刚下葬,nǎinǎi需要陪伴,家里还有很多事等着处理,大伯和姑姑他们也都还没离开,所以最近这段时间我可能不能时常过来陪你,就委屈你先住在这里,一旦我时间方便,我就会过来。”
钟亦可连连摇头,语气故意放轻松,“你忙就不用过来,不用总为我分心,我忙着广天地产的那些设计和陪伴林子康复,估计也没时间接待你。”
佟佑安笑了笑,黑眸深深的望着她,轻轻揉了揉她的头。





娇妻在上:老婆,我只疼你 第 251 章
他明显消瘦的脸和那悲沉面容里qiáng挤出来的笑意,钟亦可心疼不已。
她忍不住抚摸着他的脸,轻声说道,“你记住,即使别的事情我帮不上你的忙,可凡是涉及到我的,尤其是来自你家里的阻力,你都不要再去费神耗力。我们只要心在一起就足够,我不用你非要千方百计给我一个什么风光的名分,你已经够累了,我们不复婚也没关系的,只要你家里人都平平安安和和乐乐的就好。”
他眉心动了动,只是浅浅一笑,“好,我会把握的。”
他吻向她的chún,“那我先走了。”
他的chún很凉,凉的她愈发的心疼。
她忍不住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像以前那样用头轻轻的蹭着他的下巴,“快走吧,小心开车。”
她嘴上说着快走,眼底却满是依恋。
这一幕像极了从前,让佟佑安生出瞬间的恍惚,好像他们一下子就回到了多少年前的时光。
只不过不同的是,那时的他对她太冷淡,如今的他,恨不得把她塞进心窝里,把他所有的体温,都用来温暖她。
一切不愉快和压力都会过去的,也许,农历新年到来的时候,他们的生活里就会洒满阳光了。
他在心里坚定的告诉自己。
两人依依不舍的分开,钟亦可直奔梁弈林的房间去看他,而佟佑安则直奔薛文锦处陪伴老人。
一路行驶,他的脑子一路飞速的转。不算长的一路,他打了好几通电话,眉头始终紧锁。
虽然佟国风的离世依然让他处于无法原谅自己的痛苦中,但钟亦可的意外出现和两人的交心深谈,的确让他颓废萎靡的jīng神有了好转。人都是这样,当陷入一种天崩地裂的绝望时,会因理智的麻木而沉陷于痛苦里无法自拔,而一旦理智缓缓回归,现实的责任感会让人重拾努力生活的决心。
此刻的佟佑安便是如此,一面忍着剧痛,一面又要为生活筹划奔波。
抵达老人的家时,他熄火后接到了一个电话。他蹙眉认真听着电话里的内容,冷声说道,“下午三点,把他带来见我。”
挂断电话,他静默片刻,方才跳下车,步履沉重的向大门走去。
与此同时,离歌的客房主管正看着面前一脸苍白的哑女,几乎站都站不太稳的她被另一个服务员搀扶着,用手机编辑文字的方式和他交流。
她说她很不舒服,需要请假去一趟医院。客房主管一面安慰她,一面痛快的准了假。知道她是不愿麻烦别人而固执的拒绝任何人陪同,看着她孱弱的背影,大概是因为之前他为了自保而主动提出要开除她,他心里忽然就有几分不是滋味。
坦白讲,这个叫符萍的哑女很让人同情,甚至心疼,想必今早忽然犯了心脏病,也是因为前一晚被佟佑安吓到所致。要怪也怪他之前没和她讲清楚,顶楼的领域一直有指定的人负责清洁整理,再忙也不需要她去帮忙,她来这应聘的时候正赶上佟佑安数月都不曾踏入离歌半步,所以他也疏忽了。幸好有佟佑宁在,没追究符萍的冒犯,也没连累到他。他摇了摇头,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他以后格外留意就是,这哑女很懂事也挺可怜,他也不会去为难她。
而已经远离离歌的“符萍”,并没有去医院,而是去了一处快递网点。她迅速填了几张快递单,把事先已经写好的纸张分别放进每个快递封内逐一封好,每张纸上的字迹都是她以左手写出的密密麻麻歪歪扭扭的字……
当初她被佟佑安派人关在那个工厂里干活,枯燥无味的生活并没能让她自我反省,反而让她更加不甘心她凭肚子里的孩子几乎就要成功却功亏一篑的上位计划。佟佑安的绝情让她心碎的同时,也让她对钟亦可更多了几分刻骨的恨,她始终认为如果没有钟亦可的出现,佟佑安是一定会爱上她娶她的……她陪了他那么多年,她的哥哥为他卖了命,他凭什么不要她要别人?!凭什么!
终日纠缠在这样的怨念中,她无时无刻不计划出逃。几个月间她一直装出安安分分卖力工作的假象,让负责盯紧她的几个人渐渐掉以轻心,她便在一次借口生病的深夜里逃出了那个村子。而并没有多少钱的她,大着胆子回到槿城凭证件挂失补办了一张她的卡,然后一次性支取了大量的现金,便做了假身份去整容而后又重新回到了槿城。她原本的目的是要用尽一切办法让钟亦可和佟佑安永远不能在一起,然后再想办法接近佟佑安,可谁知竟无意间听见了他们那么多的秘密……
她咬紧牙,目光里满是血红的仇恨……
……
陪薛文锦吃过午饭,老人午休后,佟佑安又和佟瑾萱聊了会天,便匆匆离去。
他直接去了乔叶的rainkissedleaf。
三点整,一个男人被他的人押着进了房间。
佟佑安看着一脸不安甚至有些惧意的男人,淡淡开口,“章一?”
他冷冽的目光和语气把本就心虚的章一吓得心立刻绷紧,几乎有点透不过气。
“是,是我,佟总,不知您把我喊来,有何贵干?”他qiáng撑着自己,艰难笑了笑。
佟佑安扔给他一叠照片,目光越发的冷,“从南城一路跟到槿城,真是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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