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我亲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舒虞
许洛洛说完她的手机来电话了,她低头看了眼来电显示,从椅子上起身:“那我先走了啊,你记得去吃饭,拜拜。”
“好。”夏枕点点头,也朝许洛洛挥挥手, “拜拜。”
许洛洛一走, 夏枕从桌子里摸出自己的手机, 正想给江炽打电话,但屏幕刚打开,江炽的电话就进来了。
夏枕立马将电话接了起来。
“喂。”
“吃完饭回教室,我去找你。”
江炽还不知道夏枕中午一个人吃饭,想等她吃完午饭了回教室找她。
夏枕怕江炽已经去吃饭了,如果他已经和林希芋他们去吃饭了,夏枕就不用他特意过来陪她了。
她有点试探性地问:“你去吃饭了吗?”
江炽的声音从听筒传过来,蒙上了一层哑sè。
“没,怎么了?”
江炽话音刚落,夏枕听到林希芋的声音在那头十分适时地响起。
“灭绝师太有毛病啊!做完这张试卷才让我们去吃饭!怎么不让我直接做完试卷直接升天啊!”
夏枕扑哧一声:“你们被罚了么?”
江炽挑了一边眉:“女朋友,你能不能对你男朋友有点信心?我没被罚,被罚的是林希芋他们。”
夏枕听见他这句十分自然的女朋友,心里莫名被戳了一下,在电话这头忍不住弯了chún。
早上江炽的确没被数学老师罚,上高三他上课基本都会听。
江炽他们的数学老师就是高二教他们数学的那个严格老师,还是带的这届学生。
夏枕以前也没少跟江炽待一起,自然知道林希芋常喊的灭绝师太就是他们的数学老师。
“为什么被罚啊?”夏枕问。
夏枕话音刚落,林希芋的声音又从那边传过来了,声音还莫名带点委屈。
“我们不就上她课说了几句悄悄话吗?不行了我觉得灭绝师太其实就时时刻刻盯着我们,她的乐趣就是罚我们几个做试卷。”
江炽等林希芋说完了,懒笑了声:“喏,他跟你说了。”
夏枕已经都把吃饭这件事抛到脑后了,倒是这会儿江炽突然发现异样。
“你还没去吃饭?”
去吃饭了怎么有时间在这里打电话跟他瞎聊。
夏枕知道他们都还没去吃饭,就如实应了。
“还没吃。”
“在教室?”江炽问。
“嗯,是。”
“我下去找你。”江炽说着不知道转头跟林希芋他们说了句什么。
紧接着夏枕就听见林希芋那清朗的少年音又飘过来了,周围还有男孩子嬉笑的哄闹声。
“赶紧去赶紧去!快去陪我们枕妹!哈哈哈哈。”
夏枕每次一听人起哄,总是控制不住感到脸热,江炽估计又把手机放耳边了,声音又近又沉,还蕴着笑。
“在教室等我。”
夏枕揣着电话乖乖坐在座位上,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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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饭两个人是到校外吃的,夏枕中午习惯午睡,江炽也没耽误她休息,吃完饭就把她送回来了。
夏枕就今天早上零点的时候收到江炽的生日快乐,她睡得早,还是早上起床才看到的消息。
但是除了这句生日快乐,夏枕没看到江炽其他表现了,甚至连礼物都没有。
下午的课夏枕也一直在等着,一下课就把手机摸出来看一眼,但是什么都没收到。
放学后连许洛洛在离开教室前都给她塞了礼物,那边的江炽却还是没有任何表示。
夏枕看着干净的屏幕,忽然瘪了chún,他不会真的忘记了吧。
夏枕把老师今天布置的作业一本一本收拾好了放进书包,整理好课桌后江炽刚好从楼上下来。
江炽书包斜挎在肩上,晃悠悠从教室前面走进来,左手圈着右手腕,正无意识地转着手腕,估计是手腕又泛疼了。
班里还有没走的同学,江炽长得好看,而且他的名字在学校可谓是人人听过,大部分人都很好奇地看了过去。
江炽停在夏枕桌边:“收拾好了没?”
还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夏枕有点丧气,但也没说什么,点点头。把东西都收拾好了拉上书包拉链,从椅子上起身把椅子给推回桌边。
“走吧回家。”
江炽说着松开自己的右手腕,伸手捞过夏枕的手,牵着就往外走,完全不顾周围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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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夏枕的生日,夏父提前下了班回到家里。
回家的时候江炽和夏枕都还没回来,夏父脱下身上的西装,挂在门廊边的衣架上。
“孩子们还没回来?”
“没呢,”夏母正张罗着今晚的晚饭,“估计上哪玩去了,今天枕枕生日,江炽应该带她去玩了。”
夏父今天开了一下午会,嗓子有点难受,咳了咳,到厨房里倒水喝。
夏母后脚也进了厨房。
夏父喝了口杯中的水:“对了,早上老江给我打电话了。”
夏母一愣:“江炽他爸?”
“我能叫老江的还能有谁?”夏父说着又清了下嗓子。
“把两个孩子扔这里自生自灭,他自己跟蒸发了似的,我能记得江炽和江汐有个爸爸就不错了,还能记得他名字?”
夏母话里都是讽刺,夏父也听得出来。
夏母一向是个处事很包容很温柔的人,很少会在提到一个人的时候这么生气。
夏父走过去拍拍正准备饭菜的夏母肩膀:“消消气啊,知道你把江汐江炽这俩孩子当亲生的,但老江毕竟是他们的亲爸,这是事实。再说了他从以前就一直每个月给俩孩子打钱,也不是说坏到骨子里。”
“行了,你就别为你老朋友说话了。我啊,就是对他有偏见,你说再多也没用。”
夏父被夏母逗笑了:“行行行,我不说我不说。”
“他打电话给你有什么事?”毕竟是关于江炽和江汐这俩孩子的事,夏母还是很关心,没办法放下心。
夏父喝口水润了下喉:“就说了让我帮忙劝劝江炽。”
“劝什么?”
“他现在想把江炽接过去了,”夏父说,“想开始培养江炽,以后继承家业。”
夏母听到这里,一下子就有点急了,一想起江母和两个孩子眼睛就有点发酸:“他这是什么话?他现在那老婆生不出孩子就回头惦记江炽来了?早知道的话十年前为什么把两个不到十岁的孩子扔这里管都不管他们?”
夏父赶忙放下了手里杯子,过去搂了搂夏母,拍拍她的背:“我知道你难过,替江炽和他妈妈觉得不值。”
江家和夏家是邻居,关系很亲,江母还没去世那会儿夏母跟她的关系特别好,跟姐妹一样,所以连带着孩子们都玩得好。
夏父继续跟夏母说:“但你想想,让江炽继承家业其实对江炽来说利大于弊,这对他的一生都会有很大帮助,后面的一生也就顺遂了。这两个孩子从小过得苦,生活也有盼头了,这个社会到底还是权势和金钱的社会,有了他爸这个背景,江炽能少吃很多苦。”
“他这事问过江炽了吗?”
“问过了,说是最近一直在联系江炽,但江炽不愿意,所以早上才打电话给我。”
“行了,这事我不管,”夏母敛了情绪,吸了下鼻子,“但得尊重江炽的意见,他不想去就不想去,想去我也不说什么,我尊重孩子们的决定。”
“嗯就是这样,老江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也是这么说,让江炽自己想。”夏父叹了口气,“行了,别气了,今天女儿生日,开开心心的。”
“都怪你,今天说什么糟心老江,出去出去,我做饭了。”
夏父笑了:“好好好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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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路上,夏枕依旧没听见江炽提起她的生日,跟完全不记得她生日了似的。
夏枕途中还特意拖了时间,让江炽陪她到海边坐一会儿。
一到傍晚,海边凉凉的很舒服,夕阳洒在海面上,海浪微微打着卷,一层一层小幅度漫过来。
夏枕和江炽并排坐在沙滩上。
这天渐渐黑得早,没一会儿路灯就陆续亮起,暮sè四合。
两人从坐下来聊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夏枕毕竟就一小孩,心里急得不行,就抛出一句话来。
“洛洛今天给我送礼物了。”
江炽双臂正懒懒撑在身后,闻言侧头看向夏枕。
“嗯?送了什么?”
夏枕一听心里有点小难过了,他这话跟什么都没放心上似的,像是觉得平常得不行。
以前每个生日他都会亲手送自己生日礼物,还会买蛋糕晚上一家人围在一起吃蛋糕。
难道是新鲜劲过了,就不在乎了?
夏枕心里既难过,又有点小生气,没回答江炽的问题。
她拿过放脚边的书包:“我要回去了。”
江炽手还撑在后头,一副闲闲的样子,他伸手一把攥住了夏枕的手腕。
“急什么?”
夏枕想甩开江炽的手:“我饿了,我要回家吃饭了。”
下一瞬,夏枕一个没站稳就被江炽拽了回去,扑咚一下坐在了沙滩上。
夏枕跟只炸毛的小绵羊似的,愤愤回过头:“你干嘛?”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就见江炽伏到了她耳边。
“气什么?”他低磁的声音沉着笑,“礼物我已经送出去了,你今晚回家就看到了。”
夏枕一下子就愣住了,被江炽拿捏得死死的。
过了几秒后,她脸上发红,推开江炽:“你逗我!”
明明知道她一直在等的,就是一直逗她。
“我这不为了保持神秘感?”江炽笑了下。
夏枕哼唧了一声,别过头不去看他:“鬼才信你。”
江炽被她逗笑了,把她搂了过来:“行了行了,不气了。”
“我忍到现在不就为了这会儿能跟你邀功?”
夏枕没听明白,就听江炽在她耳边懒懒一笑:“这里天昏地暗的,适合邀功。”
夏枕听着懵了下,软绵绵的声音里全是疑惑:“天黑?邀功?”
话音刚落,夏枕的声音瞬间消失在chún齿间,江炽猛地低头封住了她的chún。
感受到自己的chún上十分具有侵略性的炙热,夏枕整颗心脏顿时像被高高抛了起来。
这次的吻,跟上次的不一样……
在湿热闯开齿关的那一刻,夏枕瞬间瞪大了眼睛。
过来我亲亲 49.亲吻
路灯的光亮没能照亮整片沙滩, 人影隐匿在黑暗里,谁都看不见谁。
他的柔软覆在自己的chún上,湿热捣进chún间,但夏枕完全愣住了,一紧张牙关紧紧地咬着,都忘了张嘴。
江炽被她逗笑了, 退后了一下, 离开她的chún。
他笑着捋了捋她的后脑勺。
“嘴张开。”
夏枕像是霎时失去了语言能力,眼睛还是惊讶地看着江炽, 完全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江炽又揉了把她的脑袋。
“张开。”
两个人离得近, 夏枕能借着夜sè看清江炽脸上挂着的一抹懒笑。
他的声音挠进自己耳朵里那一刻,她才回过神来, 思绪回拢。
“啊?什么?”
最后一个字音还没完全落下,就在夏枕chún齿还未闭合的那一刻, 江炽chún角一掀,猛地低头。
他的舌擦过夏枕的齿沿, 直直侵入,柔软滑腻的触感,热意猛地相撞。
夏枕的脑内忽然像炸开了烟花,眼前霎时一片眩晕。
江炽的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像是怎样都不满足,深深地吻进去, 攻池掠地。
夏枕感受到他的欲望在口腔里横冲直撞, 每一处都不放过。
夏枕整个人都懵掉了, 心跳却快得仿佛要冲破xiōng腔。
周围的风声,隐隐约约的人声,海浪打在礁石上的声音……
这一切都舒服得人昏昏欲睡,夏枕被江炽吻得脑袋一片发晕,渐渐闭上了眼眸,瞬间掉入了一片昏暗却柔软的世界里。
江炽的速度渐渐放慢,强势的攻掠之后,舌轻柔地扫过夏枕的,贪恋得不行。
夏枕心跳猛烈不止,心脏被击到软成一塌糊涂,呼吸堆积在身体里,夏枕都忘了呼吸。
自己交由他摆弄,全然沦陷。
就在夏枕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江炽适时放开了她。
他低头看着她笑了。
“怎么还憋气呢。”
夏枕慢慢睁眼,江炽望进她的眼睛里,她的眸sè还一片迷离。
江炽一看就笑了下,心都软了,低头凑近她的眼睛,chún碰了碰她的眼睑,密密的长睫扫过他的chún瓣。
夏枕被江炽亲得眼睛再次微眯。
江炽远远不满足,顺着夏枕的眼角往下吻。
眼睛、脸颊、鼻尖、最后来到她的chún上,又轻轻亲了亲。
夏枕的心脏像被小爪子挠了挠,痒得不行。
几秒后她缓过劲来了,脸颊迅速攀上一片红,热意上升。
夏枕突然很庆幸还好是在这昏天地暗的地方接吻,不然这会儿是真的没脸见他了。
然而下一秒,江炽的手就从她的后脑勺来到她的脸颊,骨节分明的长指碰了碰她的脸颊,嗓音里沉着笑。
“脸这么烫。”
夏枕瞬时恨不得在沙滩上挖个洞钻进去。
这人,怎么那么坏啊。
下一瞬,来不及挖洞的夏枕一头扎进了江炽的怀里。
江炽真是快被这小丫头萌坏了,chún边的笑压不住,他把她紧紧箍在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
“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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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汐学校十几号才开学,现在还没有回学校,江炽和夏枕还没有回家的时候江汐已经在厨房里帮夏母忙了。
江炽和夏枕回家的时候江汐刚好从厨房里出来。
作为一个过来人,江汐在看到夏枕那红得不太正常的chún一下子挑了眉。
她瞥了眼旁边的江炽,笑得意味不明:“哎哟喂,能耐了啊。”
夏枕明显不知道江汐在说什么,江汐就是故意说给江炽听的,有这么个机会肯定要损弟一番。
江炽面不改sè:“没你能耐。”
江汐一巴掌甩在他手臂上,笑道:“去你的。”
说完她看向夏枕:“快去洗手,洗好可以吃饭了。”
夏枕现在脑子里都是乱的,听江汐这样说乖顺迅速点点头:“好。”
晚上五个人围在桌边吃饭,夏父夏母一向跟孩子们谈得来,一顿饭吃得喜乐融融的。
吃完饭各自洗漱,洗完澡后大家才重新围在一起吃蛋糕。
折腾完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江汐在吃蛋糕的时候已经把礼物塞给夏枕了,吃完蛋糕后也就不留下来打扰江炽和夏枕的两人世界,回隔壁去了。
夏父和夏母在厨房里。
江炽放松地靠在沙发里,一边手臂搭在夏枕后头的椅背上,手臂曲起摸了摸她的脑袋。
“礼物在你房间里,你待会自己上去看。”
这会儿已经有点晚了,江炽留下来不合适,手臂收回。
“那我先回去了。”
夏枕乖乖点头,今天过得挺开心的,但还是没有抬头去看江炽。
“好。”
江炽偏头又看了她一眼,知道她还因为前几个小时的接吻羞着,真是拿这小丫头没办法。
这时夏母刚好从厨房里走出来:“江炽。”
江炽应了声,目光从夏枕身上收回来去看夏母:“夏姨,怎么了?”
夏母跟江炽招招手:“来,你过来,夏姨跟你说点事。”
“行。”江炽点点头,在沙发上微使了下力,站了起来。
起来的时候还不忘捏了捏夏枕的脸:“去睡了啊,别熬夜。”
夏枕疑惑地看着夏母和江炽出门去了院子,不过她也没有想太多,起身到楼上准备去看礼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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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江炽啊,你叔跟我说了你的事,”夏母站在门边,跟江炽说话,“你爸早上给你叔打了电话,说让劝劝你回他那边去。”
江炽一听这事,微皱了眉。
夏母继续说:“是这样的,我和你叔都不想影响你的决定,这还是你自己的事,阿姨就是想问问你的想法。阿姨知道你自己也拎得清,去你爸那儿还是有好处,就是想跟你说声,想去的话也别顾虑我们,虽然我一直对你那个亲爸有意见,但是阿姨是真的希望你未来能好好的,顺遂一点也不是坏事。”
“夏姨,”江炽停顿了一下,“我没什么想法,一开始就不想去。”
夏母其实很矛盾,既不希望江炽走,但又希望他以后少吃点苦。
谁还不疼自己的孩子了。
夏母是真的矛盾:“如果你继承他的家业能省很多力气。”
“夏姨,”江炽打断了她,声音低沉笃定,“我不想靠他活着。”
夏母一下子没说了,她看着江炽,这个她看着长大的孩子。
这孩子十几年来还是这样,敢做敢拼,爱恨分明。
夏母忽地就笑了:“明白了。”
“行了,”夏母拍拍江炽的肩,“回去吧,赶紧洗漱完睡觉,明天还要上课。”
江炽嗯了声,揉了把头发:“那我先走了啊。”
“去吧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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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了高三后,江炽在玩闹这方面收敛了不少,虽然还是会碰电脑,但不会耽误学习。
林希芋他们天天起哄说校霸从良了,说江炽铁定是个妻管严,枕妹一来高中部,不良学生变成了三好学生,不逃课、不上课睡觉、也不打架互殴……
江炽真的是收敛不少,花在功课上的时间也多了,即使他在很多方面上有天赋,但他不否定努力的存在。
靠自己活着,就得咬紧牙关拼。
不,他还靠着一样活着——夏枕。
这辈子一刻没她都不行。
也是因为有她,他的日子才柔软起来。
两个人在这枯燥无味的生活里,谈谈小恋爱,牵手接吻,互相成为对方的小明灯。
高中谈个小恋爱,跟一杯澄净的柠檬冰水似的,喝起来是青春味的。
酸涩如小青桔,却又甜得人心肝发颤。
学习的日子日复一日,日转星移,转眼就到了冬天。
高三的学习氛围越来越紧张,连班里好动的男生都渐渐沉静下来,林希芋也不例外,玩心收回来不少。
江炽这天下课正在做数学题,某一刻肩膀被碰了碰。
坐最后一排的江炽回过头就看到了夏枕手里捧着杯热饮眼睛弯弯地看着他。
她的短发隔一段时间就会去修剪,齐颈的短发整齐乖巧。
“哎哟喂,炽哥你媳妇来找了。”旁边有男生开始起哄。
男孩子们年少肆意,就喜欢开玩笑,大家都哈哈笑。
江炽知道夏枕不经逗,看着她笑了笑,从座位上起身,牵着她手腕就出门了。
有男生摔了手中的练习册:“生气,炽哥谈恋爱,我还要做题。”
另一个男生也把自己的练习册甩在桌上,附议:“生气!我还要做题!”
……
冬天风呼呼吹着,冷意渗骨。
江炽刚出门,夏枕就把热饮递了过来:“给。”
江炽手接了过来,碰到夏枕的指尖,凉得跟冰块似的。
江炽皱了眉:“怎么手这么凉?”
夏枕把手收回来放在嘴边呼气:“没事,我回教室躲一躲手就热起来啦,刚才是去小卖部买东西路上被冻着了。”
江炽低头看着夏枕被冻得泛白的chún,感觉手里那杯热饮有点灼手。
夏枕看着他:“你快喝呀,我给你买的,要不待会就凉了。”
刚才她和许洛洛去了趟小卖部,顺便给江炽买了热饮。
这外头冷,夏枕寻思着要回教室了:“好冷啊,我回去了。”
她的教室在一楼,还得下三层楼呢。
江炽没回答,另一边空出来的手捞过她的手,牵着她往楼梯间走去。
夏枕疑惑,但还是跟着他走。
五楼上头的楼梯间没人,江炽把她带了上去。
空荡荡的楼梯间里有点yīn凉,夏枕软糯的声音在这空间里小声地响起,生怕吵到人似的。
“怎么了?”
江炽把热饮搁旁边,没答。
夏枕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穿着西服外套的江炽伸手将别在西裤里的衬衫一扯。
夏枕眼睛眨了一下,在江炽禁欲人鱼线隐隐一闪而过的时候,她下意识伸手挡住了眼睛。
然而还没挡住一秒,手腕就被江炽强行攥过来,整个人被江炽一带,撞进了他的怀里。
与此同时,她的手突然被江炽拉着钻入他的衬衫衣摆。
男生的体温偏高,夏枕入手就是一片暖乎乎,手下是江炽紧实流畅的腰侧。
夏枕脸一红,且听到了头顶的江炽被她的手冻得嘶的一声,就要把手拿出来。
江炽手上使力,攥紧了她的手,声音低沉又强势。
“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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