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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独宠悍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陆屿安年
李清泱感觉到一阵头疼,意识渐渐模糊起来,只听到方才遇到的老头说:去吧,还有人在一千年前等着你去赴约呢!
李清泱就这样被撞死了,可是她没有进入yīn曹地府,也没有升入天堂,而是来到了这个女子为尊的异界。
李清泱的确是后君十月怀胎亲生的女儿,然而又保留着关于前世的所有记忆。或许是过奈何桥的时候没有喝孟婆汤吧,她这样解释着,可自己也不太相信。
不过无论如何现在的生活是不错的,她衣食无忧,也乐得做一个纨绔膏粱。她就是这样xiōng无大志,人生能够平安喜乐最好。不过她没有料到在之后的日子里,会有一个人搅乱她生活的一池静水。
第3章 选妻之宴(修)
转眼间便到了祖君为穆远举办宴会选妻的时候。如今仲春时节,百花竞放,祖君便寻了个赏花的由头将人聚了来。
“古人秉烛夜游,不惜靡费,倒也是件顶风雅的事情,如今哀家也学一回古人,风雅一回。今日叫你们来就是为了乐一乐,大家不要拘谨,要不然我这个老头子可不高兴了。”祖君说得风趣,惹得在场的人都大笑起来。
“老祖宗哪里的话,您还年轻着呢!”元君赶紧接话道。
“好了,废话也不多说了,开宴吧!”祖君发了话,歌舞饮食都一齐上来了,宴会的气氛一时正好。
此次来的除了许多世家大族的小姐之外,倒是也来了不少皇女,连太子都来了。可见祖君对穆远的重视。不过穆远却一个人静静地跟在自己父亲身后,好像此次宴会的主角不是他一样。
“你们看见了吗?这里来了多少人。老祖宗可真是疼他这个外孙子,咱们这些亲孙女也是比不得的。”说话的是五皇女清湄,他一向最是口无遮拦的,如今竟然公然抱怨起来。
“老五,我可是听说你父亲还去替你求亲呢?”四皇女清洛打趣道。
“呵,谁要那种货sè,长得丑不说还整日里在外面抛头露面的,全无半点儿男子的自觉。倘若不是生在这种人家,恐怕一辈子都嫁不出去。”清湄喝了酒,又经清潼一激便不管不顾起来,何况她原本就不是稳重的人。
穆远常年习武,耳力非凡,她们虽然与穆远隔得远,但是说的话却一字不落的被穆远听到了耳中。
“人家哪里会嫁不出去,这在场的人,哪个不想娶他呢?不过依我看倒是太女更可能些。”清洛说道。
“二位皇姐,在这里议论什么呢?”突然一个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却是七皇女李清泱。自从上次见过穆远之后她便很是敬服他,而今听到自己的皇姐这样在他背后议论,还说的如此不堪便有些忍不住。
四皇女见清泱过来便立即噤了声,她刚刚话里提到了太女,而太女正是眼前这位的亲姐姐。她虽然不怕清泱,但可一点儿也不想得罪太女。至于五皇女,被清泱突然出现一吓,酒也醒了大半。她自知失言也不敢再说什么。
“七皇妹,我们不过闲聊罢了。”四皇女见五皇女如此不争气,只好硬着头皮回答。所幸清泱并无心纠缠,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既然如此,二位皇姐还是小心些说话的好。常言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清泱一边说一边往穆远的方向看了一眼,穆远见她看自己也转头去看他们,倒是把五皇女吓了个不轻。
清泱才要过去和穆远打个招呼,不想突然来了个内侍。
“殿下,元君身体不适,正在西暖阁休息呢。叫奴才过来请您过去。”内侍低头说道。
清泱听自己父亲身体不适,也顾不得和穆远打招呼了,只好远远地朝他歉意一笑,便跟着内侍走了。
清泱着急地去了,行至门口,却发现太女在里面。她下意识停住了脚步,只听见里面隐隐有争吵之声。
“我好不容易才让老祖宗举办了这场赏花宴,为的就是给你制造机会,如今你说不想娶是怎么回事儿?”元君的声音中气十足,一点儿也不像有病的样子。
“父亲,我答应瑾瑜要他做太女君的,我不能言而无信。”太女清潼争辩道。
“他不过是个六品翰林家的儿子,也配做太女君吗?要不是你一心喜欢他,我是绝不会叫你娶他的。你不要再固执了,大不了你娶了穆远只好好敬着他就是了,皇家的婚姻从来不是由着你喜不喜欢的。”元君耐心地劝道。
“父亲,我不能,我不能辜负瑾瑜。”太女一边说一边跪下来乞求,声tiáo十分哀婉。
清泱被此景吓到,不小心撞到了门框。
“谁,谁在哪里?”元君马上警觉地问道,太女也站起来了。
清泱只好现身出来道:“给父君请安,给姐姐请安。”
“原来是泱儿。”元君见是她才放下心来,却又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看了半响道“泱儿,你刚刚都听到了吧!你可愿为父君分忧?”
清泱不明所以“儿臣自然愿意,只是儿臣该怎么做呢?”
“你去娶穆家的穆远。”元君突然一下子把目光又放到了清泱身上,“我原本想着叫你太女姐姐娶他,可现在看来倒是叫你娶更好。老祖宗宠爱他,却未必想让他卷入后宫的争斗里来,而你姐姐又注定是继承大统的人,但是泱儿你不一样,你现在连个侧君都没有,想来祖君也更着意你一些。”
“父君,万万不可。”清泱听着,觉得穆远在自己父亲口中竟像是一件物品似的,而自己与太女姐姐的婚姻也不过是拉拢穆家的手段,不禁觉得心han。
“泱儿,父君知道为难你了。那穆远比你大上了许多,又是个无颜貌丑的,可现下父亲只有靠你了”元君说的凄凉。却叫清泱不由生出一股子气愤来,毕竟她曾经是个现代人,还对穆远十分佩服,听到自己父亲也如此贬低穆远便有些受不了。
“父亲,儿臣答应便是了。”说罢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元君只当他是小孩子闹脾气,哪里知道她真实的心思呢。不过解决了拉拢穆家的事情,倒是让他放下了一件心事。
清泱气愤地出了西暖阁,也不想再回





女尊之独宠悍夫 第 5 章
去什么劳什子赏花宴,反正父君有的是手段,就算是自己不去穆远面前献殷勤,他也有办法办成这件事情。
清泱愤怒之下只顾低头快走,不料一头撞到了一个坚硬的xiōng膛,抬头看去竟然是穆远,大窘之下不禁涨红了脸。
“穆···穆将军··哦不,是睿王。你怎么也出来了?”清泱慌问。
“穆远一介武夫,并不懂得附庸风雅。待着是实在是无聊之极,故而出来走走。”穆远开口回答道,清泱方才为他说话,他对于清泱也不由得改观。眼前的女子虽然也是一身京城贵族子女的纨绔气息,但好歹不像她的姐姐们一样,随意拿人取笑。
“既然如此,睿王不妨随我一起走走。睿王刚刚回京,还不熟悉宫中情形,迷了路就不好了。”清泱本是一片好心,睿王对宫中不熟悉,迷路并不算什么,宫里有的是可以问路的侍人,可要是不小心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才是麻烦,这宫里有太多禁忌了。
清泱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维护穆远,她穿越而来,一向是冷眼旁观别人,就是看自己的事情也都像是看别人的一样,不大上心的。或许是穆远的特殊吸引力她吧!她和他都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才有了些惺惺相惜的感觉。
不过清泱怎么会想到,其实穆远虽然久不在京城,但对于皇宫却是不陌生的。
穆远的父亲是祖君最宠爱的亲生儿子,穆远上头都是姐姐,到了他才是一个儿子,又恰好是在京城出生的。祖君心疼自己这个小外孙,不舍得他一个男孩子小小年纪,就跟着自己的父母去风沙肆虐的漠北,所以就留在自己身边亲自教养。
穆远自出生后一直到八岁都是在宫中度过的,后来他长大了,性子却有些古怪,不爱与人亲近。除了祖君之外旁人都不怎么喜欢他这么一个冷冰冰的小男孩,后来他的父亲瑰阳长公子回京,才将他带去了漠北。
“好,那就有劳殿下了。”穆远并没有拒绝清泱,虽说他男儿家深更半夜地和一个女子一起到处乱逛会有损清誉,但他又几时成了那等扭捏的闺中公子了。
所谓清誉,他从来都没有在乎过,“清者自清”,难道是别人诋毁几句便能够改变的吗?
于是穆远跟着清泱一前一后地在御花园里闲逛起来,沉默半响二人无话。
清泱先受不住这寂静,开始找起话题来。“睿王,你瞧着天上的月sè多好,依我看倒真是个赏花的好时节。只是也不必同一大群人一起,我们两个这样闲逛着就很好,这御花园中没有经过jīng心挑选的花儿,未必就赏玩不得。”
清泱这样说着,穆远倒真是闻到了暗香浮动,花暖袭人,心情也好了些。方才听到五皇女那般说他,他心里到底有些不痛快,有些事情听了再多也不会适应。
“殿下说得好,这世间的万物未必就是jīng心培育挑选的好。在漠北有一种植物叫做玉芙蓉,它能够在最恶劣的环境中生长,沙漠里缺少水,它就把根扎到地下数丈之深、绵延方圆几里来吸取水分。这种植物外表都是尖锐的刺,靠近了一不小心就会被它扎伤。但是它确是沙漠旅人最希望看到的,因为它的内里储存着大量的水,对于缺水的人来说见到他就算是见到了生的希望。”
“哦?这倒是一种奇特的植物。”清泱其实知道穆远说的就是后世里的仙人掌,但是前世她忙于学习,从来不曾去有沙漠的地方旅行过,见的仙人掌都是养在小花盆里的,方寸土地,纵然是耐旱的植物也需要主人时常浇水,jīng心呵护。
“看来睿王倒是对这种植物情有独钟,难道这背后是有什么故事吗?”
第4章 穆远的故事(修)
穆远闻言微微惊讶,他以为像清泱这等不识五谷的贵族子弟,听自己说起玉芙蓉,定然会鄙夷地说上一句不过是粗鄙之物罢了,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有兴趣。
穆远从来没有与人说过这件往事,这一次却有一种qiáng烈的想要倾诉的欲望。“说起来这玉芙蓉倒是救过我一命···”穆远目光飘向远方,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之中。
只听他接着说道:“当年我才只有十六岁,我十四岁的时候便跟着母亲和诸位姐姐上战场,这时候已是有了些经验,所以母亲将伏击的任务交给了我。匈奴一向剽悍善战,马上功夫更是无人能及,他们仗着有快马铁骑,时常南下劫掠边境的百姓。而我天朝兵力不足、粮草不继、边境又辽阔所以一直以来只有防守的份儿。”
“等等,如今四海升平,匈奴也对于我们俯首称臣,我看情况都没有你说得那么严重。”清泱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殿下,我说的是九年之前的事情了。”穆远没有生气,他知道清泱没有怀疑他的恶意,只是不明白罢了,于是开口温和地提醒道。
清泱闻言知道是自己考虑不周,于是安静下来接着听穆远的故事。
“那一次我们得了线报,说是匈奴的大王子要带人袭击,母亲事先推演了匈奴可能的进攻路线。母亲不愿一味防守,于是决定以少击多,主动进攻。
我领到了五千人马,一开始走了半个月都没有遇到匈奴军队的影子,后来也只是遇上了零星的小股军队。远行征伐本就有很多不确定因素,我们只带了一个月的粮草,到这时已经该原路返回了。可是我年少气盛不甘心无功而返,于是执意要孤军深入。”
李清泱专注地听着,知道马上会有事情发生了。
穆远没有注意到李清泱略显忧心的神情,他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
“又过了几天,一日遮天蔽日的风沙过后,我居然遇到了匈奴军的主力,这些自然是后来我回去后才知道的。匈奴大王子率领二十万兵马犯境,遭遇母亲的追击后仓皇逃离。可是即使是落败之师,匈奴此刻尚且有十余万兵马,根本不是五千人可以对付的qiáng敌,可却偏偏狭路相逢了。
那一场战斗很是惨烈,我带去的人马全部都战死了。我杀了匈奴的大王子,然后凭借快马逃离了那个修罗地狱。我疾驰了三天三夜,直到筋疲力尽,匈奴的兵马没有再追来。或许是因为群龙无首的原因,又或许是因为我跑得太快了,不过当时我什么都没有想就一头栽下马来。
半昏半醒间我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舔我的脸,醒来发现是我的坐骑踏沙。我三天三夜没有喝水,喉咙里像是着了火一般,我从踏沙的身上取下了水袋,只剩下了半袋水,我喝了一口,将剩下的都给了踏沙。踏沙实在是累坏了,它是西域的名马,素来以耐力见长的,如今却是连站也站不起来了。
我守了它一天,几次去试图将它拉起来,可是都失败了。那时候我知道它已经废了,我没有办法带着它离开沙漠。我抽出自己的刀




女尊之独宠悍夫 第 6 章
了它,然后带上了它的血rou独自上路。
可是我已经偏离了原本的方向,在大漠之中漫无目的地漂泊着。半个月后踏沙的血rou都消耗完了,我再一次感觉到死亡的气息。我开始出现幻觉,在太阳的炙烤下连黄沙都是滚烫的,我倒在上面感觉闻到了自己皮肤焦灼的味道。
再次醒来是第二日的清晨,我挣扎着站起来继续走。然后翻过了一个沙丘看到了一大片琳琅满目的花朵,我兴奋地跑过去,用自己的佩刀划开了玉芙蓉,然后贪婪地汲取着它积存了不知道多久的汁液。后来我靠着它寻找到了水源,获得了生机。”穆远难得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说罢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清泱前世今生都不曾经历过如此残酷的战争,现在听当事人讲来不由心惊,“原来睿王还有如此的惊险的际遇,绝地逢生,真不愧战神之名。”清泱发自内心地感叹,绝不是随口敷衍。对于眼前的男人,她只觉得了解的越深就越让人敬佩怜悯。
“自此一战我杀了匈奴的大王子后便声名鹊起,算得上是一战封神。可是午夜梦回我却时常在想是不是我做错了,如果不是我一意孤行,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死去。还有踏沙,它是这世间最好的坐骑,它救了我,我却为了活下去亲手杀了它。”
“这怎么能够怪你,你的坐骑本来就活不了了,它若是有灵识,知道自己能够为自己的主人做最后的贡献,一定也是十分愿意的。”清泱劝解道。
“殿下,是穆远的错,将这些血腥往事讲给殿下听,wū了殿下的耳朵。”穆远从愧疚悲伤的情绪中恢复了过来,不好意思地致歉。
“睿王哪里的话,睿王保家护国、守土卫疆,这等英勇的事迹,若是wū了我的耳朵,那我该成了什么人。”清泱不禁血气上涌,面sè都发红了。
穆远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这样反应,若是别人听了,大概都会觉得他一个男子如此悍勇,有违夫道吧!
“额,咱们出来的时候也不短了,想必宴会都快结束了。还是赶紧回去吧!”李清泱回过神来建议道。穆远如今是炙手可热的人,大半夜的她单独和他在御花园里溜达,要是被别人知道还不是要怀疑她的居心。
“是,殿下考虑周全,还请殿下先回。”穆远说着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李清泱瞬间明白过来,穆远是要避嫌,毕竟两个人一起回去,难免叫人联想到两人是约好了一起躲开众人的。虽然她与穆远的确是偶遇,但是人言可畏,别人可不会相信巧合。于是她也不再客气的推辞,迈开脚步就朝花月亭的宴会处走去。
回去后发现果然是将近散场的样子,毕竟正主儿穆远不在,一众想要借此献殷勤的贵族子弟也没了目标。而方才还身体不适的元君早又言笑晏晏地回到了祖君身边,不知和祖君说些什么,逗得祖君不住地掩着嘴笑。
李清泱见状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心下情绪复杂。她原本以为自己不过是来凑个数,没想到转眼间就成了元君眼中最合适的人选,顿时心情沉重不少。
没过多久穆远也回来了,只见他的父亲长公子一见他便将他叫到了身边,数落道:“你这孩子,怎么如此不懂规矩,这是你外祖父为你特意举办的宴会,你却一个人跑开了算怎么回事儿?”
“是,父亲,儿子知错了。”穆远垂首回答道,虽然他心里十分不情愿在这里被人品头论足,却还是没有违逆自己父亲的意思。
“老祖宗,您看着时间也不早了,不如今日叫大家都散了吧?”元君见穆远回来,便开口向祖君建议道。方才他怕自己的小女儿想不开,便派人跟着李清泱,没想到后来她竟然与穆远相遇,还相谈甚欢。
元君心想:这穆远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对着在场的王孙贵女全然不在意,难得自己女儿可以叫他另看一眼,可不能再拖延下去叫他改了主意。
“嗯!时候是不早了,哀家都困了,大家就此散了吧!”祖君何尝看不出元君的意思来,不过他也属意清泱,便顺水推舟了。说罢祖君打了个哈欠,元君见祖君顺着他的话说,便及时扶起祖君来作势要走。
众人本就百无聊赖,见状无不欣喜,皆站起来道:恭送祖君、元君。然后也不再逗留,这原本热闹十分的宴会便瞬间散了。
人都走的七七八八了,李清泱还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动身。方才元君离开时拼命向她使眼sè,那意思分明就是叫她去送穆远回去,好借此献上一番殷勤,顺便在长公子面前留下个好印象。可她心里却是十分排斥这样的行为,便迟迟在座位上不肯动身。
“清泱,你怎么还不走?”
李清泱闻得一个低沉的女声唤自己,抬头一看见是自己的太女姐姐,只好露出一个苦笑来,也不答话。
太女见状尴尬,若不是她死活不情愿娶穆远,这苦差事也不会落到清泱身上。清泱他年纪尚yòu,还没见识过世间的好儿郎,如今就要娶一只公老虎回去,叫她也实在不忍心。
“清泱,是姐姐对不起你,待姐姐登上皇位之后,定封你做个最尊贵无匹的王女,叫你一生荣华富贵、衣食无忧。”安慰的话元君也都已经说过了,太女无话可说只好许诺起了将来的前程。
李清泱面上恭敬地回答:“为太女姐姐分忧是妹妹该做的事,姐姐不必记挂。”可却在心中冷笑:你如今拿我的终生大事去稳固你的位子,可到头来许诺的也不过是皇家里最寻常的荣华富贵。说什么姐妹情深,也不过如此。
“那本宫就回去了,你也早些回府吧!更深露重,莫要着凉。”太女殷切地嘱咐了一番,便带着自己浩浩荡荡的东宫侍从走了。
第5章 误解(修)
李清泱见太女洒脱地离开,心中更是不快,拿起桌子上的酒壶来就不管不顾地往嘴里guàn。
她原本以为她在这女尊的王朝都生活了十六年了,对于这里的习俗、皇家的无情也都该习惯了,可到现在却发现她还是做不到。
她是来自现代的人,先入为主地接受了二十多年的现代教育,有些观念早已是烙印在灵魂深处了。
她一个人喝了将一整壶酒都喝了下去,那宫里的美酒入口醇正香烈,劲道绵远悠长,加上她喝得急。开始时没有什么感觉,后来劲头上来了只觉得头晕目眩。可偏偏她是同元君一起过来的,连个侍从也不曾带,这下可好了。
她不禁在心里怨自己,好好的为了旁人生这么大的气做什么?自己不是已经决定了随波逐流,放荡一生了吗?为何偏偏在娶穆远的事情上这样不情愿呢,明明自己对穆远还颇有好感,娶他难道不比娶那些娇滴滴柔弱男子要好吗。
其实此刻她还没有想明白,正是因为看重穆远才格外不愿意轻贱了他,




女尊之独宠悍夫 第 7 章
不愿意叫他只像个物件一样被争夺。
李清泱喝光了壶里的酒,挣扎着自己站了起来,一旁打扫的宫人想要去扶,却被她一手推开了。
“不用你们,我自己可以走。”说罢自己摇摇晃晃地走了。
她自己走到黑影重重的林子里,见眼前突然出来了一个黑影。天sè又黑再加上她醉酒后迷糊,直愣愣地盯着那黑影半天也没有看出来人是谁?
“你···你是谁···谁啊?”她开口问道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殿下,天黑了您也不叫上个人,多不安全。”黑影没有回答李清泱的问题,反而皱着眉头责备起了她。
李清泱一听这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便猜到了是穆远,她醉的糊涂,打着酒嗝接着问道:“嗝……唉!你不是已经走了吗?我刚刚明明亲眼看到你走了。我当时还没喝酒呢,难道我眼花了?”她不等穆远回答,自己先胡言乱语了一通。
“方才在下的确是走了,不过遗失了一件重要的小东西,故而独自回来寻找。找到后发现殿下自己一个人在喝闷酒,没想到居然会遇到殿下。”穆远简洁地说明了原因,其实他并不是偶然遇到李清泱,而是看她心情不好特意在此等候。
方才他和长公子回去的路上,长公子便问他属意哪家的小姐。他不好回答,反正只不过是政治婚姻,是谁也没有什么区别,便开口道‘一切但凭父亲做主。’
然后长公子便同他说了他属意的人是李清泱,还说元君和祖君也都没有异议。他闻言心下一动,回想起那个眉目清秀的女子认真听他讲往事的样子,可片刻后回过神来,伸手去摸自己随身的玉佩时却突然发现玉佩不见了。这一下子将他从旖旎情思中拉了出来,他慌忙地向父亲说明后赶回去寻找。
他回到花月亭,见宫人们开始打扫,心下先凉了一半。他那枚玉佩是上好的羊脂白玉,若是落到那个贪心人的手里要想再找回来就不易了。虽然可以一个一个拷问,但是他刚刚回京,还不想闹出什么风波来落人口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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