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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独宠悍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陆屿安年
他正心慌意乱着,却不料有个拿着扫把的宫人主动凑了过来,问他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他赶紧将玉佩的材质、形状等都说清楚了,那宫人便将捡到的玉佩还给了他。
他一见大喜,连声道谢,还将自己的钱袋都送给了那宫人,那宫人连道了几声‘王爷客气’,却还是默默将前收下了。
本来穆远找回玉佩便该回去,可偏偏见到闷头喝酒的李清泱便迈不动脚步了。他心里不禁暗暗地想“方才她还和我谈笑风生,如今不过片刻间又有什么烦心事,叫她一介皇女自己在这里喝闷酒呢?”他疑惑片刻猛然想起了父亲刚刚和他说过的话,心里不由猜想这难道是因为自己?
穆远虽然心生疑惑却不敢直接上前询问,倘若是真的,那么七皇女一定十分不想见到自己。于是他就悄悄地隐匿了起来,想看七皇女安然无事再回去。却不料李清泱居然喝得酩酊大醉,还不带个人就自己往回走,他这才无奈地现身出来。
李清泱平时jīng明,但此刻她的头脑已经被酒给麻醉了,完全听不出穆远话里的漏洞。“哦,是这样啊!”
穆远见她没有追究,看见自己也没有流露出不满之sè,便提议道:“殿下,若是殿下不嫌弃就让在下护送您回去如何?”
“好啊!能让穆大将军护送我可是求之不得呢!”李清泱此刻醉意上头,眸中不复有一丝清明之sè。
穆远伸手扶住了摇摇晃晃的清泱,鼓起勇气道:“殿下,殿下你打起jīng神来听我说。”
“我知道殿下不情愿娶我,我自然也不会qiáng求。等我回去便禀告父亲一定不会嫁给殿下,届时我不肯嫁也没有谁再会来为难殿下了。”
“殿下,我穆远宁愿此生不再嫁人,也不会连累殿下,我自小的志向本就不是嫁一个如意妻主,殿下尽管可以放心。”
穆远的话在心底里滚了几滚才说出口,可凭着一股子冲动说出去了,才发现自己扶着的人已经人事不省了。自己的话也不知道她听进去了几分。
穆远苦笑摇头,只好扶着李清泱朝宫门走去,出了宫便叫了一顶小轿子将李清泱送上去,自己则骑着追风将她送回了七皇女府,见她被自己的下人扶进去才安心。
“睿王,您也进去歇一歇吧!”来接人的老管家礼数周到的问他。
“不了,好好照看你家七皇女。”穆远冷冷地说罢,就翻身上马离开了。他一向面无表情,就算是有关切之意旁人也看不出来,这莫名其妙的态度叫老管家不由地心下犯疑。
穆远回到长公子府时已经算的上深夜了,他进门后将追风的缰绳递到守门护卫手里,自己一个人便要悄悄地回房。
可路过长公子房间附近见自己父亲房间竟然还亮着灯火,心下想着莫不是父亲还在等着自己?想到这里便感觉头大,他方才说是取玉佩,可却去了这么长时间,难免又要被父亲唠叨。
他有心悄悄躲过去,等明日父亲的气消了再去认错请安。可伺候长公子的小侍晋兴一早就奉命守着他回来了,如今一见他的身影就高声叫道:“公子回来了!”
长公子闻言马上出来了,叫穆远实在是无处可躲,只好乖乖跟着去自己父亲房间里认错。
“父亲,远儿错了。不该深夜晚归叫父亲担心。”穆远赶紧认错,态度诚恳得让人无法责备。
“你知道自己错了,为父问你,你方才去哪里了?”瑰阳见穆远深夜方归,实在不是大家公子的作为,而且如今穆远是即将嫁人的男子,更不该如此不拘小节。
穆远对着父亲不敢隐瞒,诚实地道:“七皇女没带侍从,儿子去送七皇女回府了。”
长公子原本准备好好教导他一番,可听见是送七皇女回府便一下子打消了方才的念头。‘他刚刚和远儿说希望他和七皇女多多亲近,远儿便主动送人家回府,看来远儿也很中意这个七皇女呢。这可真是难得,也不枉费自己去求父亲了。’
“罢了,既然是送七皇女回府的正事我也不好说你。只是你要记得自己的身份,你是大家之子,不可轻浮。”
“是,父亲。儿子还有一事要说。”穆远见父亲似乎心情不错,便想着就此将拒婚的事情说出来。
“你说罢!”
“方才路上父亲和我说的事情,儿子不愿意,请父亲不要再惦念着了。”穆远一脸决绝道。
“什么?!”长公子闻言拍案站起,手指指着穆远颤抖着道:“你说你不愿意嫁给七皇女?方才好好好的,为何现在突然变卦了。你不愿意又为什么要送她回府去?”
长公子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凌厉,穆远也毫无惧sè道:“方才说全凭父亲做主是儿子考虑不周了,儿子





女尊之独宠悍夫 第 8 章
没想到父亲心中的人选是七皇女。至于为何送她回府?不过是儿子好心罢了,父亲知道儿子一向如此的。”
“你……你为何不愿意?”瑰阳生气地问,他十分不解穆远的意图。
“父亲,七皇女懦弱,与儿子怎么合适。”穆远一面拒绝一面想着女子说的话。‘睿王保家护国、守土卫疆。’这虽然是事实,但是她那样当着自己的面堂而皇之地说出来,其中也该有一些赞扬的意思吧!
“胡闹,难道你心里还念着那个人吗?你同她是绝无可能的。”长公子痛心地说道。
穆远闻言仿佛遭到了雷击,他何尝不知道自己与那人这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若单是叫他随便嫁人也就罢了,可是嫁给七皇女那样纯真热血的人,毁了她一生的幸福,自己是万万不敢答应的。
长公子见他许久不做声,知道自己说到了他的伤心处,心下不由又是气愤又是心疼,便道:“罢了,你回去休息吧,此事明日再议。”
穆远见父亲模棱两可的态度,想要再开口劝说,可他刚有动作长公子就看出来他的心思,并及时用眼神阻止了他。
穆远也只好把争辩之言咽了回去。
第6章 倔qiáng坚持(修)
瑰阳长公子想了一夜的对策,几乎没怎么合眼。第二日清早便去同穆远谈心,希望可以改变穆远的想法。
“远儿,我同你大姐说了,她也说七皇女很好,你莫要固执己见了。”瑰阳长公字用心地劝说,可穆远就是沉默着听不进去。
“七皇女是当今圣上的嫡女,你的亲表妹,身份尊贵不说人品也很好。她十六岁了还没有娶夫纳侍,在皇家算得上少见的自律之人了。至于你说的性格懦弱之类的问题更是算不上什么坏事儿,远儿你性子要qiáng,七皇女软弱些不是正好互补吗?若是你嫁一个同你一样要qiáng的,少不得闹个家宅不宁……”瑰阳长公子苦口婆心地劝着,穆远却听的心烦意乱。
穆远自然也知道清泱的品性为人都是顶好的,但却不是从瑰阳的角度考量。他欣赏清泱的大气从容,敬她待人平等,可这并不能成为他要嫁给她的理由,而瑰阳的说法又未免太过世俗,叫穆远心中暗暗不屑。
“父亲。”穆远说着便跪了下去,神态颇有些恳求的意味,“求父亲放过七皇女吧。”
“你这孩子,”瑰阳见自家儿子难得示弱,却是说了这样一句话,心里难受得便如火烧针刺一般。瑰阳从椅子上滑下去,抱住跪得笔直的穆远哭着道:“我的儿,你是怎么说话的,什么叫放过她,难道娶你便是这么煎熬的事情吗?你何苦这样作践自己呢?”
穆远面冷心软,也见不得一向高贵的父亲在自己面前涕泗横流,他放软了语气道:“父亲,您难道真的不明白吗?想要求娶儿子的人多如过江之鲫,可是她们想要的不是我穆远这个人,而是穆家的权势。儿子将大好时光虚耗在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身上,不愿意等在深闺中成为一个怨夫。此身不得再纵马疆场,惟愿得独自终老,一生不复言嫁娶之事。”
“好孩子,好孩子……”瑰阳抱着穆远的头痛哭道:“为父知道你的心气儿高,为父也不愿意委屈了你,可是我们这样的家庭,又能有几人能够得偿所愿呢?你想求个一生一世一双人,却不知道这有多么难。”
“父亲,您同我母亲难道不都是出身高贵吗,身不由己吗?即便如此,你们不还是一世都只爱了对方一人吗。可见世人眼中的不易,未必就是真的不易,大多是自己没有勇气去争取。”穆远眸中满是坚定之sè,任瑰阳长公子怎么劝说也不改初衷。
父子俩你来我往,又争锋相对地较量了片刻,最终还是瑰阳先败下阵来。
“罢了,你既不愿意,为父今日便进宫同你外祖父说清楚,也免得他老人家为你费心。”瑰阳擦干了眼泪站起来,整理了整理因为情绪激动而凌乱了的衣着,又恢复了□□长公子的风姿气度。
穆远见父亲眼圈红红地,不由在心里责怪自己的任性,于是便一言不发起来。
“远儿,你可以不嫁给七皇女,但是也绝对不要肖想着谢司晨。”瑰阳知道自家儿子真正喜欢的是谁,可是却不能成全。即使心下难过,也只得放狠话出来。
“是。”穆远说罢抿紧了嘴chún。
漪兰殿中,兰君正拿着一只描金如意碗给熙帝盛饭,他手上戴着花丝嵌宝护甲,更衬得削葱根般的玉指纤长。
“陛下,再吃一点儿。”兰君盛好了饭递给熙帝道。
有美人侍候在侧,熙帝便喜滋滋地接过了碗。兰君又殷勤地为熙帝布菜,同时还说些俏皮的话来逗熙帝开心。
“陛下,听说祖君昨夜办了一个什么赏花春宴,遍邀贵族女子,叫那穆远在陛下的皇女中随挑随捡。”兰君见熙帝正在兴头,就不由要把话题扯到穆远身上。
“怎么了?你这是什么意思?”熙帝放下筷子盯着兰君道。
“奴侍还能有什么意思,只是为陛下抱屈罢了。皇女们都是陛下的亲女儿,祖君的亲孙女,到头来还比不上一个外孙子重要。”兰君御前侍奉多年,深知熙帝弱点,自然能够一针见血。
不过熙帝此时清醒得很,倒是没有像上一次那样被兰君蛊惑。只见她冷下脸道:“你不必再想着与穆家结亲了,昨日父君开宴后已经定下了人选是老七。元君也在场,说是当时就答应了,昨夜元君夜里差人报到朕这里来,即便是朕也不能再推翻结果了。”
兰君一听便慌了,他没想到元君居然明目张胆为自己的女儿出头,违逆皇上的心意。不过说到底也不得不佩服元君的手段,自己所依仗的是皇上的宠爱,而元君则是地位尊崇,背景深厚,所以若是真的斗起来自己也不是他的对手。想到这里他不由恨得牙根发痒,jīng致美丽的面容顿时扭曲了几分。
“兰儿,你也别生气了,我知道你是想要借助穆家的势力,提高老五在朝堂的影响力。可是你也该想想老五他担不担得起?再者说穆远岁数不小了,也不是做夫君的好人选,等这件事情过去了,朕在好好地在世家公子里挑一位贤良淑德的,不是要比娶穆远更称意十倍吗?”熙帝虽然不能答应宠君的要求,但还是很是用心地哄了哄兰君。
兰君棋差一招,到底是意难平,便小声念叨着:“这朝中哪个世家能够比得了穆家,说到底还是奴侍比不得元君,奴侍的女儿也比不得老七,更不用说和太女比了……”
熙帝也不欲再理会他,起身便要离开。女人的心思,尤其是女帝的心思又岂是一般的善变呢?答应的事情自可以转眼便反悔,高兴时便哄上一哄,不耐烦了便只管撂开。
兰君欲追不敢,最后只能扒在门框上看着熙帝离开,恨




女尊之独宠悍夫 第 9 章
地将自己鎏金的护甲深深地嵌进去。
另一边瑰阳长公子借着请安的由头到域阳宫去,想要祖君求为穆远另择良人。
“瑰阳,你也不必每日来请安,昨夜回去的晚,你定然是没有休息好吧?瞧这脸sè差的。”祖君心疼地说。
“不敢隐瞒父亲,儿臣今日来是有事相求。”
“什么事让你一大早儿的就来了?”祖君懒懒地问道。
“父亲,远儿他不愿意嫁给七皇女,这孩子真是辜负了父亲和元君的一番好心。”瑰阳难为情地说道。
“哦?那他为何不愿意啊,是嫌老七年纪太小吗?”,祖君猜测着问道,不等瑰阳回答又自己接着说:“其实小一点儿也无妨,年纪大些的皇女们就算没有正夫也都有侧室了,远儿嫁过去难免委屈。”
“父亲说的也不错,其实儿臣怕的是远儿他不是不想嫁给七皇女,而是根本不想嫁人。您不知道远儿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瑰阳说着回想起了当年的事情。
“当年他还年少,独自领兵深入大漠,半年多没有音信。我们都以为他已经命丧疆场、黄沙埋骨了,可是就在我和他母亲伤心欲绝,后悔莫及的时候,他却回来了。
他回来的时候虽然只有一个人,可是之前却是西北王谢司晨救了他。这些我也是后来才知道。”
“谢司晨?这个人可是当初叛离朝廷,自立为王的谢立丹的女儿。”祖君当年掌政多年,对于外朝的事情也是十分清楚,一语道破了谢司晨的身份。
“正是此人,她是乱臣贼子之后,却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将远儿迷惑住了。让远儿觉得她是顶天立地的英雄人物,一心只放在她的身上。”瑰阳长公子如今说起谢司晨此人来仍旧是满面怒容,可想当年是恨透了她。
“不过是年少轻狂罢了,她偶然救得远儿,远儿知恩图报也不算什么,怎么还连婚嫁都不思了?”祖君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对此也没有显露多少惊讶。
“父亲……父亲您是不知道”,瑰阳说着停顿了下来,咬了咬下chún终究没有接着说下去。
祖君见他为难,也没有继续追问,只问道:“那你的意思是?你想让哀家出面压住远儿,让他按计划嫁给老七,还是……”
“儿臣自然是希望远儿可以觅得良人,谁愿意看着自己的孩子一世孤独呢?”瑰阳说着又不禁落泪,那个谢司晨真是害苦了他的孩子。
“罢了,你也别哭。你只管回去告诉远儿,哀家懿旨已下,断无更改。让他安心待嫁吧,哀家马上拟旨,今日便通告全城。”祖君淡淡地说道,他平静的态度叫瑰阳长公子内心也安定了下来。
瑰阳长公子刚刚回府穆远便找了过来,难得急切地打探结果。
“父亲,祖父如何说?”今日穆远没有出城遛马,一个早上都待在府里等消息。他也说不清此刻自己心底里,到底是在期待着怎样一个答案。
“你祖父说懿旨已下,断无更改。远儿,你不要多想了。”
“这怎么可能?若是懿旨已下为何府里没有消息?”穆远马上抓住了关键的地方。
“哪里有那么快,懿旨现在还在凤台待颁,不日便可广告天下。”
穆远闻言转身就走,瑰阳在他身后追着问‘远儿,你去哪里?’,可穆远充耳不闻,也不回答。
现在他一心想着的便是如何拦下那道懿旨,既然没有发出来就说明尚有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
第7章 平远侯世子(修)
另一边儿,清泱刚刚从宿醉中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完全不知道一夕之间发生了多少变故。
“佩玉,佩玉”,清泱唤了两声,只见一个绿衣的女子自外间的屏风后连声答应,忙不迭走了出来。
“殿下醒来了,可是要喝水?”佩玉知道清泱醒来后可能会找水喝,一早儿便准备好了茶水。
“是是是,我的好玉儿,你快与我倒一杯茶来。”清泱忍着喉咙里的干涩道。
佩玉瞥了清泱一眼,边说便去倒茶,“不知道殿下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居然喝了这么多酒?”
清泱急着喝水,就着她的手便将一大杯茶喝光了,润了喉咙才分心道:“这茶不错,只是喝得太快没有尝出什么滋味来,只有一股子淡淡的苦茶,也不见有什么清香,倒是还没有喝白水来得痛快。”
“噗“,佩玉原本气清泱不带侍从,自己一个人在宫里喝得酩酊大醉,可眼下还是被她的一番谬论说得笑了出来,她笑了好半天才平静下来,打趣道:“原本就不该给你喝什么好茶,依你的舌头,也就是喝一喝白水了。”
清泱闻言傻笑起来,她一向不注重等级身份什么的,以至于阖府上下并没有人畏惧她。至于她身边伺候的人,更是敢没大没小的同她玩笑。
“昨夜我是怎么回来的?”清泱扶额问道,她只记得自己遇到了穆远,后来的事情便不怎么清楚了,莫非是穆远将自己送回来的。
“还能怎么回来,就是新封的睿王将你送回来的,我跟着管家去接你还见了他一眼呢!”佩玉说着回想起昨夜穆远浑身冷冽的气息,心道:那人果真是个男子吗?怎么看着丝毫没有男儿家的温柔,反而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清泱一看佩玉的样子便知道她一定在腹诽穆远了,可是她也没有办法改变别人的想法。毕竟佩玉虽然一直跟在她身边,但是到底正儿八经的是女尊王朝长大的人,对于穆远有些偏见也实属正常。
“让开,你们这群奴才居然敢拦着我,信不信本世子叫泱姐姐把你们全杀了。”清泱正和佩玉说着话,便一个刁蛮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只听那声音之后跟着许多阻拦的声音,都道:“世子不妥,七殿下还没起来呢!”,“世子还是等一下通报吧!”……
清泱闻声顿感头疼,恨不得蒙上被子继续装睡。
“哼!”佩玉冷哼一声道:“又是那个刁蛮的小爷来了,殿下您说该怎么办?我估计外面的人都拦不住他。”
清泱一手迅速将被子罩到了头上,在被子里闷声道:“佩玉,你快去打发了他,千万别让他进来。”
“好咧!”佩玉撸起袖子来干劲儿十足地答应道,一副跃跃欲试要为清泱分忧的样子。
清泱所料不错,外面的人打不得骂不得,好言相劝自然拦不住泼辣的小世子,叫那世子很快就到了清泱的寝居附近。
佩玉一出门正好撞上他,那世子一见佩玉便更加激动,大声叫道:“佩玉,你快带我去见泱姐姐。”
佩玉躬身行礼,问候了一声:“平远世子安好。”接着又道:“我家殿下宿醉未醒,还请世子来日再来拜访。”
世子苏翎原本期待着佩玉带自己去见清泱,但是却没有想到会被拒




女尊之独宠悍夫 第 10 章
绝。气愤之下便要硬闯,又被佩玉拦了下来。佩玉虽然只是个不通武功的普通婢女,但好歹也是身qiáng力壮的成年女子,所以苏翎几番试图推开她都失败了。
“世子是男儿家,还是不要这样胡闹的好。”佩玉想要劝他回去,没想到苏翎迎面就是一巴掌,直打得她的脸火辣辣地疼。
佩玉跟着清泱几时受过这样的气,当场恨不得马上反手打回去。可还不待她打,苏翎就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佩玉一下子慌了神,向苏翎后面跟着的人望去,只见她们一个个都耷拉着脑袋,装作看不见的样子,看来是不打算为佩玉解决难题了。
“世子,您这是怎么了,您别哭啊。”佩玉也不敢僭越去碰苏翎,只好看着苏翎的泪水像一串珍珠一样地落下来。
“泱姐姐,泱姐姐。”苏翎也不理佩玉,只管扯着嗓子冲着清泱的门大叫。
清泱在屋子里用棉被将头全都蒙起来,可是魔音还是会钻进她的耳朵里。清泱不胜其扰,干脆一把扯开了被子,心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干脆收拾好自己开门去见苏翎。
苏翎一见清泱出来,一头就扎进了她的怀里,委屈地说:“泱姐姐,你终于肯见我了,你府里的奴才好生不懂规矩,居然拦着我不让我进来。”苏翎边说边瞥向佩玉。后者捂着被打了耳光的那边儿的脸,一副我很无辜的样子。
清泱见状清咳了两声道:“佩玉,以后不许无礼了。看你的样子,还不赶快下去敷药,一会儿脸肿了怎么见人?”
佩玉知道清泱也是无奈,只好捂着脸下去了。众人见一场闹剧也要结束了,便都散了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一时间方才还乱哄哄的院子顿时清净了下来。
“好了,别哭了,我这不是出来了吗,看你好好的一张脸,哭得跟个小花猫似的。”清泱一边温声抚慰一边用手擦掉了苏翎脸上的眼泪。她穿越后自小便认识苏翎,心里把他当做弟弟一般,只是他未免太过骄纵了些,这一点叫清泱不是十分喜欢。
“泱姐姐,……呜呜……大事……大事不好了。”苏翎哭得喘不上气儿来,哽咽着把话断断续续地说完了。
可是清泱却听得一头雾水,疑惑地问苏翎:“有什么大事啊?莫非有人欺负你了。”清泱虽然这样问,但是心里却并不这样认为,毕竟苏翎就是个脾气火爆的小辣椒。遇上有人敢欺负他,他一定不是哭着求助,而是要想方设法自己对付回去才是。
难道真的是遇到什么大事了?清泱暗暗想到。
“不是···不是有人欺负我。”苏翎这会儿休息过来,说话利落了不少,“是有人欺负泱姐姐,我听说祖君下旨要将穆家的公子嫁给你。”
清泱闻言大惊,她虽然知道最后可能是这样的结果,但是万万没想到会这么快。难道父君真的有这么高明的手段,哄的祖君这样急匆匆地下旨确定此事。
“泱姐姐,这可怎么办啊?我听说过那个什么从边疆来的穆公子,据说他又老又丑而且还特别凶悍。这样的男子怎么配得上泱姐姐。”苏翎撅着樱桃小嘴,一副惋惜的样子,倒不像是在有意嘲讽。
清泱听着他的‘据说’,脑海里不禁浮现起第一次见穆远骑马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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