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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独宠悍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陆屿安年
穆远和清泱各执了一杯,放到chún边轻抿了一口。一旁侍立的喜郎齐声念道:第一杯酒贺新郎,有啥闲话被里讲,恐怕人家要听房。
接着清泱与穆远交换了手中的酒杯,再饮一口酒。喜郎





女尊之独宠悍夫 第 20 章
又道:第二杯酒贺新郎,房里事体暗商量,谨防别人要来张
然后便是再换,二人将手中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喜郎们最后高声祝贺:第三杯酒贺新郎,祝愿夫妻同到老,早生贵子状元郎。
接着便是溪明捧了一个木托盘走了上来,托盘上铺着大红sè的锦缎,上面放了一把银质的小剪刀。
溪明拿着剪刀,取了清泱一缕青丝,“咔嚓”一声剪了下来,至于穆远那边,也是如法炮制。剪掉二人的头发之后,溪明手指灵活地将二人的头发绾成了一个同心结。
接着笑着说道:“今日结发定百年,一世白首两恩爱。”
然后将那用两人青丝结成的同心结装进了一只锦囊里,塞到了穆远的枕头下面。
作者有话要说: 王爷的证婚词是民国婚书。
第15章 洞房花烛夜(修)
如是,洞房的大略流程算是完了,一众喜郎都有序不乱地退了下去,只留下了清泱与穆远身边得意的人侍奉。
这几人分别是清泱身边的佩玉,穆远身边的溪明、晋兴和穆封几人。
在这里还有“坐花烛”的习俗,花烛不可吹灭,烛尽方可上床。清泱看着案上一对粗如儿臂的龙凤花烛,顿感绝望。心里呐喊着:“这得烧到什么时候才能烧完啊?”
其实也不能怪清泱没有耐心,她卯时便起来收拾,这一天折腾下来,又累又困,加上被guàn了了不少的酒,实在是无比地想要躺倒在床上,然后美美地睡上一觉。
她静静地坐着,过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开口。
“你膝盖疼吗?凤冠重不重,要不就拆下来吧。”清泱看着坐的端庄无比的穆远,小心翼翼地问道。
穆远闻言一怔,他的膝盖自然是疼的,头上的凤冠也压得他脖子酸痛,但是他一向长于隐忍,所以也没有表现出一丝不适的迹象来。他还疑惑着清泱是如何知道他难受的,却听见清泱有开口说道。
“一定难受对吧,我也难受的紧,”清泱说着便脱起了身上里三层外三层的礼服,直将溪明并晋兴等人的眼珠子都要看了出来。
然而清泱却全然不在意,她便脱便吩咐佩玉道:“你去取些活血散瘀的药酒来,我的膝盖痛死了。”说罢已经脱得只剩下了里面红sè的中衣。
穆远也惊奇地看着清泱,然而心下却是欣赏大于厌恶。因为他原本也不是拘于礼法之人,所以对于清泱这样怪异的行为也不以为奇。
“殿下,药拿来了。”佩玉小跑着过来,怀里揣着一堆瓶瓶罐罐的。
清泱见状扶额,“我叫你拿些活血散瘀的药酒来,你怎么拿了这么多东西啊?”
“殿下,这些都是上好的活血化瘀的药膏,不比药酒好啊?”佩玉说着挑了挑眉,一副得意的样子。
清泱皱眉,怎么她府里有这么多伤药呢?她平日里也不好舞枪弄bàng的,这药不会已经过期了吧?
佩玉却不晓得清泱心里七拐八弯的心思,她直接打开了一只青瓷盒子。只见里面是sè泽通透,呈现淡蓝sè的脂膏,而且闻起来还有一股子扑鼻的异香。
“这是太医院送进宫里的,元君拿了来给您。里面的成分有当归、益母草、赤芍、丹参等,虽不是什么名贵难得的东西,但是胜用量jīng准,是极为温和有效的,比那些不知成分的药酒不知道好了多少。”佩玉滔滔不绝地说道。
清泱顿时一窘,她平日里也就是对金玉古玩有些兴趣,这些药理是一窍不通的。再加之她身体康健,素来连伤han的药都不曾吃过,哪里就明白跌打损伤的药物了。
她忍不住侧头偷偷地窥着穆远的神sè,见他对自己没有一丝鄙夷之sè,方将一颗吊起来的心放下了。而溪明端庄稳重,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异sè,但是穆封却是忍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穆封,不得无礼。”穆远冷眼看着穆封,厉声喝道。穆封见自家公子生气便马上低着头一幅安顺的样子,也不敢多说一句。
其实清泱倒是不怎么在意穆封的看法,不过穆远一生气,屋子里的气氛顿时凛然了起来,叫清泱也有几分讪讪的。
“嗯……”清泱长‘嗯’了一声,接着接过了佩玉怀里的药道:“你们都下去吧,若是有事情我再叫你们。”
佩玉见自家主子居然这么有勇气,敢独自对着穆家的公子,一时间竟然有些反应不过来。倒还是溪明年长经历的事情多些,闻言便福身行礼道:“奴才告退。”
晋兴和穆封都唯溪明马首是瞻,也跟着行礼退下。此刻佩玉再傻也该反应过来了,她虽然无法欣赏穆远的美,但是一向都是知道自家主子的眼光同常人不一样的。
虽然清泱并没有和她提起对于穆远的看法,但是她直觉地感到清泱对于穆远并不是常人猜测的厌恶,无奈的感觉。说不定自家主子就喜欢穆公子这样的。佩玉这样想着便笑起来,退下的时候还一直朝着清泱使眼sè,只不过清泱一心都放在了接下来如何与穆远相处的事情上,完全没有注意到佩玉的挤眉弄眼。
待到众人都退下了,房间里顿时寂静下来,两个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清泱只觉得自己紧张地的一颗心都要从xiōng腔里跳出来了,方才想好的对策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大脑里一片空白。
“殿下,”穆远轻声呼唤道,他见清泱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心里也是有几分难受。
“嗯,”清泱答道,不知为何她听了穆远低沉的声线唤她,便安静了下来,仿佛穆远的声音有某种安定人心的作用一样。
“那个,你……你把衣服脱了吧,我帮你抹上药。”清泱拿起了方才佩玉打开的药盒说道。
穆远也不扭捏,他在战场上也受过很多次伤,那种时候是顾忌不了这些事情的。然而他礼服繁重,一层又一层的,实在是难脱。
清泱看他困难的样子,顿时后悔自己将溪明等人都打发出去了,若是他们在,一定能够服侍好穆远。可如今她也不好意思再把人叫回来,只好硬着头皮自己上手。
“那个,我来帮你先把凤冠拆下来吧。”清泱说着整张脸红了起来。前世今生加起来她活了将近四十年了,可是却还是没有好好地谈过一场恋爱,导致此刻独自对着穆远不免有些羞涩。
而穆远倒是坦然大方的很,垂下手将自己的头交付到清泱手上。清泱生怕自己扯痛了穆远,极为小心翼翼地将穆远头上的凤冠,珠翠一一拆下了。
而后脱衣服的事情她便不好意思上手了,穆远便一个人脱了起来,直到和清泱一样只剩下了里面的中衣才停了手。那中衣是红绸做成,倒也很是宽松。
清泱作势便蹲了下去,轻轻地将穆远的裤管褪到了膝盖上面。果然见膝盖已经是青紫一片,看起来简直有些触目




女尊之独宠悍夫 第 21 章
惊心。清泱看着就觉得自己的膝盖也疼了起来,她可是之前预料到会跪很长时间,早早的便在膝盖上绑了‘护膝’呢。饶是如此还是有些疼,更不用说穆远这样傻傻地真的去跪的了。
清泱用两指沾了一点药膏,轻轻地涂抹到穆远的膝盖上去,一边揉还一边吹气,仿佛这样可以减轻一些痛楚似得。然而穆远却像是没有痛觉一样,呆呆地任由清泱将淤血推开,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
穆远低头看着蹲在自己身前的温婉女子,龙凤花烛在她的身上渡上了一圈温暖的光晕,她专注的神情是那样动人。穆远从来不曾被这样温柔以待,他看着清泱面上毫不掩饰的心疼,默默地在心里想着:她总是这样与众不同,时时刻刻给你一点儿惊喜。
“对着这样好的人,自己能够一直都不动心吗?”穆远的脑海里突然冒出来这样一个‘荒唐’的念头,然而这念头不过转瞬又被他掐去了,“她肯对我这样用心,不过是为着我的身份,而不是我穆远这个人罢。”
这样想着竟然有一丝酸涩伤感的情绪涌上了心头,他的一生就这样了,他才二十四岁,余生便已经清晰可见。守着眼前这个并不爱自己的人,靠着自己显赫的家世,享受一辈子空虚的尊荣,往日里的热血、理想、抱负,统统都成了过往的烟云,随风而逝。
“殿下,起来吧,穆远已经无事了。”穆远说着便去拉蹲在地上的清泱,可是清泱蹲了许久,把腿都蹲麻了。冷不防被穆远一拽,顿时失去了平衡,一下子倒进了穆远的怀里。
二人目光对接,都有些尴尬难言,于是各自别过头去。过了一会儿穆远动手将怀里的清泱挪到了床上。
清泱被穆远抱着,只觉得xiōng前像是揣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一样,她胡思乱想着:“穆远的力气可真大,唉,我真是没用,到了这女尊的世界还是抱不动别人。”
“殿下若是不嫌弃穆远,请让我也为殿下上药吧。”穆远温声问道。
清泱被穆远的声音所迷,哪里还会反对,只是小jī啄米一样连连点头。
穆远虽然看起来不够细腻,然而手法却是比清泱还要细致温柔。毕竟他平日里多有跌打损伤之虞,对于这些事情比清泱熟悉得多。
清泱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接受着穆远温柔的抚慰,便忍不住沉沉地睡了过去。
穆远收拾了药盒,看清泱已经熟睡了。便从chún边扯出一个温和的浅笑来,然后便躺到了清泱的身旁,伸出手为两人盖上了被子。
两人疲累了一天后双双步入了黑甜的梦里,一室寂静,唯有一对龙凤花烛的灯芯,在烧焦的时候发出‘哔啵’的响声。
第16章 元君的下马威(修)
第二日穆远一早儿便醒来了,除却在战场上颠倒黑白的日子,他的作息一向都是极有规律的。每日都是亥中睡觉,次日辰初起床,分毫不差准确地令人发指。
不过穆远醒来了,可清泱却还熟睡着。因着清泱是穿越而来,所以作息一向混乱。晚睡晚起才是现代人的常态,她虽然在古代生活十六年,但是积年的陋习却是改不了,时常是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可是今日是成亲后的第二日,按照规矩是一大早儿就要进宫去给祖君、元君等请安的。所以无论清泱心里多么不情愿,还是注定了今天睡不了这个懒觉。
眼见着天已经大亮了,溪明早早地便守在了门口,现下终于是等不及了。
“殿下,君上,可起身了?若是起身了奴才便进来服侍了。”溪明在门外隔着窗子问道。毕竟里面的人洞房花烛,他们也不好贸然进去。
“明叔进来吧,我已经起身了。”穆远看了看在还床上沉沉睡着,全然没有半分要醒来的意思。想着也不好叫溪明等在外面再继续等,便开口说道。
溪明虽然是初到七皇女府,但是自有一种掌事总管的气度,叫佩玉这样性子活泼热辣的都不禁俯首,只跟在老成的溪明身后进了房间。
溪明一进去便看到了妆镜前立着的穆远,也不知他是何时起身的,此刻已经大略穿戴好了。溪明身后跟着几个面生的小侍,个个手里捧着脸盆,毛巾等洗漱的东西鱼贯而入。
佩玉则是一进门就奔着还在床上睡得正酣的清泱去了。
“殿下,你怎么还没起来啊?一会儿赶不上进宫请安的,殿下,殿下。”佩玉一边儿喊一边儿sāo扰清泱,全然没有在人前恭敬的样子。她心里还暗暗想着:殿下,你可别怪佩玉我不给你留面子,实在是你太懒了。
清泱哪里知道佩玉恶劣的小心思,只是听着她的魔音guàn耳,觉得难受的紧。然而却是实在不想起床,便一翻身用蚕丝被蒙住了头。
佩玉见自家主子一副惫懒无赖的样子,不禁又气又笑,便要伸手去扯清泱的被子。
溪明在一边儿已经服侍着穆远洗漱完毕了,不由地被佩玉折腾出来的动静吸引了。于是便深深地皱起了眉头,他少年入宫,最是懂得规矩森严的,如今看着佩玉对着清泱全然没有做奴才的样子,不禁心下生气。
穆远也发现了那边儿异常的状况,便用眼神安抚了正要动怒的溪明,接着自己朝着清泱走了过去。
佩玉虽然被清泱惯得无法无天地,但是对于刚刚嫁入府里的这位冷面皇女夫倒是颇为忌惮。她看到穆远过去,一时间收了动作安静下来。
“殿下,殿下,该起身了。”穆远俯身在清泱耳边轻声唤道,唤了几声后见清泱毫无反应,也不禁将一双剑眉皱了起来。
清泱其实早已经被佩玉闹得半醒了,只是赖着不愿意起,却没想到耳边陡然间传来了穆远的声音。这下她顿感大窘,于是更加不敢动作,之等着头脑清醒,意识渐渐地回归。
昨夜里她是怎么到了床上,又是怎么睡了,渐渐都清晰起来。她红着脸从被子下蠕动出来,偷偷窥着穆远的神sè。
然而穆远是何等机敏,从清泱刚开始有动作的时候他便察觉了。然而他倒是也没有多说什么,冷冷扔下一句‘殿下快些起来吧。’便转身走远了。
然后一大堆小侍便‘呼啦’一下子围上去伺候清泱起身。穆远又等了两刻时,清泱方才收拾妥当,二人坐上华丽宽敞的马车,便踏上了进宫请安的路。
清泱人虽然出来了,魂儿却仿佛还留在床上一样,整个人儿一副睡眼朦胧、jīng神恍惚的样子。越发衬托的一旁坐的端正的穆远龙马jīng神了。
二人乘坐的马车到了内宫门口便不得再入内了,于是又换乘了两顶小轿,晃悠着朝着元君的盛宁宫去。清泱打着瞌睡,头不时前后晃着,那轿子一个颠簸,她的头便磕到了轿子上。
清泱捂着被磕到的地方,发出‘嘶’的一声痛呼,外面跟着轿子步行的佩玉隔着窗子问




女尊之独宠悍夫 第 22 章
:“殿下怎么了?”
清泱知道自己实话实说少不得要被佩玉嘲笑一番,便满怀怨念地说道:“没什么。”
佩玉当然不信,她打小儿跟着清泱,对于她的行为举动再清楚不过了。根据清泱早上起床时那副痛不欲生的样子,便暗自猜测到清泱是打瞌睡不小心撞到了。只是既然自己殿下死要面子,自己也不好明说。
清泱被这一磕磕得完全清醒过来,过了片刻却听得外面压抑的笑声。她猛然掀开轿子小窗的遮帘,果然见佩玉掩着嘴偷笑。清泱满怀怨念无可发泄,然而她灵光一闪,促狭心起便伸手拧了佩玉的耳朵。
佩玉不防备清泱这一手,痛得告饶道:“殿下,殿下,好主子,好姐姐,快饶了我吧。”她的惊呼惹得两旁雕塑般的侍卫也将眼珠子转了过来,在这大内之中清晨的肃穆里,也只有七皇女手下的人敢这样肆无忌惮地tiáo笑了。七皇女如今是炽手可热的人物,声势煊赫,谁有敢怪罪她手下的人失礼呢?
清泱见自己‘jiān计’得逞,便松开了佩玉的耳朵,说道:“我这是新账旧账一起算,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对着你家主子幸灾乐祸。”
佩玉心知清泱说的旧账是昨日里的事情,不由心下警然,也便安分了下来。
相比于走在前面的清泱,后面穆远哪里却是沉闷许多,简直像没有生气一样。穆远性子沉稳,轻易不会与人说笑,而跟着他进宫的又不是活泼的穆封,而是规矩懂礼的溪明,便更加沉闷无言起来。
穆远坐在封闭的轿子里,听着前方传来的女子的打闹tiáo笑之声,渐渐地将chún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来,只可惜无人看见。
时间悠悠地走过,轿子很快停在了盛宁宫的门口。元君知道二人今日会来请安,便晓喻六宫众君免了今日的请安,专门等着清泱带穆远来请安。
今早他安排在清泱府里的人来回报,说是二人昨夜根本未行周公之礼,他当下便十分生气。然而细思片刻又释然了,他的女儿娶的是穆家的嫡公子,是穆家的权势,至于穆远是不是一个好女婿,又有什么重要的呢?清泱日后自会有三夫四侍,儿女成群。
今日的穆远依旧身着正红sè的华服,虽然比之昨日简单了不少,但是依旧华丽非常,并像不是穆远寻常穿得黑白素sè那样简朴。
“给父君请安。”清泱与穆远齐声道。
元君打量着穆远,只觉得他新婚第二日,穿得太过简单,不由心下不悦,然而却也只是不露痕迹地皱了皱眉。
“起来吧,来人赐座。”
待宫人搬上椅子,穆远与清泱二人并排坐下了,元君才开口道:“泱儿,怎么来得这样晚,一定是你不肯起床对吧?”
清泱见元君当着穆远揭自己老底,登时反对起来,撒娇道:“父君,您怎么说得我懒得像什么似的。”
元君听了她这滑稽逗趣的话,忍不住掩着嘴笑了起来,眼角细细的纹路显得更具风情。
“远儿,你瞧瞧她这泼皮惫怠的样子,真是叫人头疼。”元君笑着和穆远数落清泱道。
穆远为难地点头,元君和清泱一副亲密无间、父女情深的样子,叫他感觉自己就是这大殿里一个多余的人。而且他一向不适应这种场面,顿时不知所措起来。
元君见他这样便不喜起来,其实他对于太女喜欢的瑾瑜倒是十分满意,可美中不足的是瑾瑜出身低微,比不得眼前的穆远家世煊赫。
穆远已经嫁给了清泱,元君自己不用再赔着小心地顾忌他,加上他有意挫一挫穆远的性子。于是便同清泱闲话起来,干脆晾着穆远。
然而穆远却并没有多少失落感,反而是感觉轻松起来。而溪明是在后宫之中浸yín久了的,自然知道此刻不宜生事,于是也跟着隐忍了。
过了一会儿,清泱察觉出元君刻意的冷淡来,顿时为难起来。一边儿是穆远,一边儿是自己的亲爹,叫她如何抉择。
所幸穆远看起来倒是不怎么计较这些事情。他曾是在战场上驰骋的将军,谋划的都是守土拓疆的事情,深宅后院里琐碎的争斗心计,又如何能入得了他的眼睛。
元君便觉得也没意趣起来。开口道:“远儿,老祖宗也盼着见你呢,你先去域阳宫,本宫再同泱儿说说话,一会儿就让她过去。”
“是,儿臣告退。”穆远闻言便起身告退。溪明跟着他往域阳宫去了。
“君上不必伤心,翁婿之间这些事情总是难免的。”溪明见穆远沉默,以为他是心中难受,便开口劝道。
谁知穆远却不以为意地反问道:“你哪里看出我伤心了?”
溪明本欲温言安慰一番,却没想到穆远半分不肯示弱,当下只是无语。
第17章 问心(修)
元君见穆远走了,方才又与清泱说话。
“泱儿,如今你们新婚,还是要敬着穆远些。”元君对着心不在焉的清泱说道。
清泱的心思都在刚刚离去的穆远身上,听了元君这话不禁暗自腹诽道:我当然愿意尊敬他的,只是方才也不知道是谁故意给他难堪。
然而这话清泱是不会轻易出口的,她恭顺地说道:“父君请放心,清泱自有分寸。
“好孩子,叫你娶穆远实在是委屈了你,可是我如今不好立刻给你找侧夫,但是送你几个小侍却是可以的。”元君说着拍了拍手,便有几个娉娉袅袅的公子从绘了富贵牡丹的花鸟屏风后转了出来。
“见过七殿下。”四人躬身行礼齐声道。
清泱打眼看去,只见四人都低眉顺眼,服制都是一般大侍子的样子,但是仔细看却又更加讲究,料子都是一般宫人所不能用的。
清泱晓得元君的心思,连连摆手拒绝道:“父君不可。”
元君以为清泱是嫌弃他送的人,便道:“泱儿,你是觉得他们身份卑微吗?还是不喜他们的容貌?”
说罢没有等到清泱的回答,便懊恼地转头道:“你们都把头抬起来,叫殿下看看。”说罢又满眼得意地窥着清泱的神sè。
元君自觉自己选的人容貌上,比之穆远自是胜过百倍的,而清泱一向懒散,不曾经历过风月之事,见了这样的美人自然不会再推拒。
清泱无奈,只得去看台阶下站着的男子们。只见他们个个眉目清隽、俊美无俦,而偏生都是不同的气质,或清冷或娇艳,都是风情万种的美人。只是看在清泱眼里,却少了一丝倔qiáng阳刚的味道,显得太过于温婉柔和。
然而清泱也不敢置喙他们的容貌,只推说是自己新婚,若是这样急着纳侍未免叫人诟病她花心。
元君闻言有些不悦,但是无奈清泱句句有理,他也只得摆手让几人下去。
“好孩子,难得你是这样的有心人。”元君说着叹了一口气。他身在后宫多年,数十载沉




女尊之独宠悍夫 第 23 章
浮,见过了多少如花般的郎君盛极一时的荣宠,也见多了他们如鲜花一样迅速的枯萎。于是才从心底里明白了情爱的缥缈不可靠之处,只将一颗心放在稳固自己的地位上。
可是不料自己竟然生出了清泱这样重情重义的女儿,一时间也不知是感慨多些还是无奈多些。
“唉,泱儿。这原本不是你该承担的事情,只是可惜你姐姐痴心于那个萧瑾瑜。”元君想着又抱怨起了太女,然而见清泱皱眉,似是不喜之sè,便道:“罢了不说这些烦心事儿了,你去域阳宫吧,仔细着老祖宗。”
“是,女儿记下了,女儿告退。”清泱担心着穆远会因为元君的冷落而伤心,现下得了元君的话便急不可耐地要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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