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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独宠悍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陆屿安年
“那个可是刚刚娶了穆家公子的七皇女?”一个身着华丽锦衣的年轻女子看了一眼清泱,转头对着身边的伙伴道。
清泱皱了皱眉,她不愿意太过引人注目,便低着头也不说话。反正这里没有平日里与她常在一起玩乐的纨绔女子,只当做没有看到就是了。
想到这里清泱有有些心烦,自从她与穆远的亲事定下来之后,便没有再与那帮子损友来往过。喜宴上人多,也没有与她们说上几句话,要是见了她们少不得自己还要被打趣一番。
“娶了穆远的七皇女,倒像是她才是嫁出去的那个。”不过幸而清泱也不把这种话放到心上,若是原本就是这里的女子,谁有能受得了这样类似于‘入赘’一样的讽刺呢?
“李小姐来了,快快快,这边儿请。”尚宝阁的老板早就候着清泱了,此刻一见顿时喜笑颜开地将清泱往后间里迎。清泱也乐得去后面躲个清净,就跟着孙老板往后面转去。
“孙老板,你这次又有什么好东西啊?”佩玉在清泱身后问出清泱的心声。她可是最了解清泱的,虽然自家殿下看起来气定神闲,但是她的内心一定早就急不可耐了。
“这一次是和田玉,还有许多玉器,都是上好的。”孙老板得意洋洋地夸赞着自家的东西,摆手让伙计将东西抬出来。
清泱闻言回想起关于和田玉的知识来:和田玉古名昆仑玉,产自中国新疆和田,是最有名的软玉石品种。然而在现代已经成为了一种泛指,和田玉的名称在国家标准中不再具备产地意义,而是只要其主要成分为透闪石都可称为和田玉。
“不过,在这里的话,应该都是新疆的东西。”清泱想着便笑了起来,目光中充满了期待。
那两名伙计小心翼翼地抬出来两个红木大箱子,然后轻手轻脚地撬开了,那里面铺了层层的稻草,想来是为了防止摔了。
“李小姐,您看着东西都是刚刚运来,我都先拿来让您看了,等您挑剩下了我再上货架。”孙老板略显谄媚地说。
清泱了然地点了点头,其实宫廷之中古玩奇珍不计其数,就算是她不能全部据为己有,但是还是见识过不少的好东西的。至于为何还是喜欢淘换民间的东西,一方面是因为她喜欢这种过程,另一方面则是民间有许多造型别致有新意的东西,而不是像宫里的那样充满了匠气。
作者有话要说:
第20章 赠君以玉(修)
清泱看着眼前形形□□、琳琅满目的玉器,有玉如意、玉佩玉玦以及玉壶等大一点儿的摆件儿。用料都是如孙老板所说的一样讲究,一些小物件还有和田籽料所制,但是特别出挑的却也没有几个。
“这个玉壶给我装起来,”清泱看着箱子里通体光素无纹,琢磨jīng细的白玉壶说道。这玉壶虽然无甚奇特,但是胜在冰清玉洁,让清泱一眼看到便想起了王昌龄的诗句:‘一片冰心在玉壶。’
孙老板看清泱对着满目奇珍没有多少动容,便心急地让伙计们打开了另一个箱子。那另一个箱子里面还有许多的小盒子,看起来更加小巧jīng致些。
“李小姐,这可是我压箱底的好东西了。我知道您是有见识的,所以不敢藏私,您请这边儿看来。”孙老板殷勤地说道,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清泱便顺势看过去。
那两个伙计伶俐地将上面的盒子打开了,只见里面一双玉如意,上面嵌着碧玺、松石等,雕琢成桃果模样,看起来分外讨喜。
“殿下,”佩玉看着喜欢,不禁开口唤清泱。清泱听了佩玉对自己的称呼,转头瞪了佩玉一眼,吓得佩玉赶紧改口道:“不对,是小姐,小姐我看着这对儿玉如意不错哎。”
清泱看着佩玉没见识的样子,顿时觉得丢人,心道:“你家主子我虽然算不上是金石大家,但是好歹浸yín古玩界多年,你怎么这般不争气。”
“这对玉如意虽然用料讲究,造型也不错,但是未免有些俗气。”清泱皱眉说道。
“小姐,这都是美好的寓意所在,您又何必一味追求奇特?”佩玉跳脚道。
清泱顿时被佩玉那句‘都是美好的寓意所在’给打动了,一时间也觉得自己太过猎奇了些,便点头同意买下这对儿玉如意。
再后来的东西虽然样样jīng致,清泱却是没有兴趣了。直到看到最后的一个小盒子打开,清泱才顿时眼前一亮。
只见盒子中央静静地躺着一支造型古朴的青玉发簪,一下子便吸引力清泱的注意力。
“君子比德于玉焉,温润而泽仁也。这发簪不错,我要了。”清泱满心欢喜地挑上了合自己心意的东西,想着若是穆远带上这青玉发簪一定很英俊。
“到时候送给他他会高兴吗?还是会淡然地跟自己道谢呢?





女尊之独宠悍夫 第 27 章
”或许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吧,清泱这样想着还是笑了起来。
孙老板知道清泱眼光挑剔,见她能一口气儿买下三件东西,也就心满意足了。其实她根本不指望靠着清泱买的东西赚钱,只是为了扩大自家店的名声罢了。于是她喜笑颜开地招呼着伙计将清泱要的东西包起来。
“一会儿直接送到我的府里,然后去找账房取钱就好了。”清泱嘱咐道。
接着清泱带着佩玉心满意足地往外走,却看见柜台前站着一个一身白衣,头戴斗笠,长长的面纱遮住了容貌的人,那人姿态超然,引得清泱不禁多看了两眼。
佩玉见自家主子对那白衣人有兴趣,便‘嘿嘿嘿’地笑了两声,凑到清泱耳边道:“小姐还不知道他是谁吧?我告诉你啊,他就是文丞相家的公子,闺名唤作文承卿的。”佩玉心道自家殿下的审美还是正常的,这不看到文公子便停下了脚步,这样才对啊,文公子这样的才是‘翩翩浊世佳公子’嘛!
“这文公子可是与苏世子齐名京城两大美人,被称作是‘冷霜公子’的,不过在我看来这文公子的脾气可是比苏世子好多了。”佩玉想到当初苏翎赏她的一巴掌,便忍不住抱怨道。
清泱原本不过是看文承卿气质清冷,便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然而听着佩玉热络地介绍起人家的家世,又动手赏了佩玉一个爆栗道:“你整天都在做什么,怎么对人家文公子知道的这么清楚。”
清泱这一敲就敲得佩玉惨叫了一声,然后便惊动了柜台前的文承卿。隔着面纱清泱也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见他身后跟着的侍子茗宋斜眼瞪了他们几眼嗔道:“登徒子。”然后又将他家公子往身后挡了挡。
清泱不意事情会有这样的发展,虽然她并无唐突之意,但是还是冲着文承卿的方向歉意地说道:“在下无意唐突公子,还请公子见谅。”
清泱客气地道歉,毕竟在大周这样的女尊王朝里,男子的清誉还是很重要的。然而文承卿前面的茗宋见清泱道歉,便更加不依不饶了起来,跳着脚骂道:“呸,还说自己无意唐突,那你干嘛直勾勾地盯着我家公子啊?”
清泱窘然,立着不知所措起来,这便是她不愿意招惹男子的原因了,实在是麻烦。然而佩玉却不是个好说话的角sè,她立马反击道:“谁愿意看你家公子了,我家小姐正是新婚燕尔、恩爱非常的时候,会有心思看你家公子?”
“你……”
“你……”
佩玉与茗宋对视着,都是一副斗jī样子,谁也不肯想让。
“茗宋,不许无礼。”文承卿喝止道。
“哼,你看你家公子再看看你,真是不知道你家公子这样的人物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奴才?”佩玉刻薄地讥讽道。
茗宋虽然泼辣了些,但是到底是个年轻男子,闻言气得几乎不曾掉下泪来。
清泱见佩玉说得过分,便喝止道:“佩玉,不许胡说,我们走吧!”清泱生怕再待下去这两人会打起来,便带着佩玉离开了。
路上佩玉见清泱不悦,便怯怯地开口唤了清泱一声。“殿下……”
清泱便道:“你的嘴巴也太恶毒了,一点儿怜香惜玉之心也没有,活该你娶不上夫郎。”
“殿下,你怎么能这么诅咒我呢?你这也太狠了。”佩玉哀嚎道。
尚玉阁把东西送来府里之后,清泱便直接叫人把那支玉簪送了过来,打算自己亲自去送给穆远,至于玉瓶就直接让人摆在了她的书房里,而玉如意则是送去了太女府。
“殿……”晋兴和穆封正欲对着清泱请安,却见清泱将食指放到了chún边,示意他们不要出声。
二人见状将即将脱口而出的请安语咽了回去。清泱往里面看去,只见穆远正拿着一本书在案前聚jīng会神地看着。清泱将装着青玉簪的盒子藏在袖子里,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你在看什么?”清泱在穆远背后突然出声问道。
穆远缓缓回头,并没有被清泱吓到,实际上从清泱进来的时候他便察觉了。此刻他心里觉得好笑,想着清泱果真年纪还小,行事时而比穆雨还要yòu稚几分。不过他倒是乐得纵容清泱的孩子气,所以也没有说什么?
“殿下,我在看的是《括地志》。”穆远淡淡笑着回答,顺手将书合下给清泱看。
“哦,”清泱对于穆远没有被吓到有些失望,她走到穆远的身边去瞧那《括地志》,见是一本线装本的书,蓝sè的封皮上的白框里是极整齐的‘括地志’三个楷体字。
晋兴在一旁看着,想着自家公子真是无所畏惧,自己看这种书不说,居然还敢让殿下知道。毕竟大周的男子应该看的是《男则》、《男训》、《男戒》这些书才是正理。至于其他,无论是诗词歌赋还是孔孟之道都非男子该读之书。
然而穆封却并不像晋兴一样想,他自小生于北漠,是不识几个大字的,所以对于jīng通文墨,什么书都能看得懂的穆远很是敬服。而北漠风俗又不是很重视对于男子的思想束缚,是以他对于穆远的行为倒是没有反对的意思。
清泱自然不会像晋兴担心的那样因为穆远看书而讨厌他,毕竟她可是受过现代教育的人,若是她的夫君是一个满口男子规范的人,她才真的受不了呢。
“这本书是讲什么的?”清泱问道。
穆远的手chā在合下的书页里,他见清泱看完了便重新将书翻开,然后解释道:“此书为前朝魏王所著,博采经传地志,旁求故志旧闻,详载各政区建置沿革及山川、物产、古迹,风俗、人物、掌故等,倒是一本好书。”穆远介绍着不禁夸赞起来,他虽博览群书,但是平时喜欢看的还是兵法排阵、天文地理之类的书籍。
清泱闻言便知这《括地志》应该是地理书一类的,对于这里的男子来说,看懂这样的书可算得上是难得了。清泱再定睛去看,只见书上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正是穆远所做的批注,且不论内容,便只看那苍劲如刻的小字,便可知执笔之人的不凡。
“这书可否借与我看?”清泱一时脱口而出,说完了便发觉不妥,穆远还在看着,自己就贸然开口去借。说不定尽管穆远没有看完,还是会直接给自己。
果然穆远闻言便合上了书,说道:“殿下想看便拿去吧。”
清泱闻言心里大叫不好,这人也太客气了些,怎么什么都为别人着想。于是她又连连摆手道:“不不不,还是你看完了再给我就好,我不着急。”
不料穆远闻言便笑了,道:“殿下不必紧张,这本书我已经看完了,这时不过拿出来打发时间。”穆远说着快速地翻起书来,清泱抬眼去看,果然一本书都有批注,可见穆远所言不虚。
穆远翻完了将书递到清泱的手里,清泱顺手接了过来




女尊之独宠悍夫 第 28 章

第21章 承卿公子的执念(修)
清泱原本是来给穆远送发簪的,后来却被穆远所看的书吸引了注意力,直到离开时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她才猛地想起了自己的来意。
“哎呀,看我这记性。”清泱拿着卷起来的《括地志》轻轻地敲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然后又转身返了回去。
“殿下还有何事?”穆远疑惑地问道,他也没有看见清泱落下什么东西啊。
“额,”清泱原本满心激动地想要把自己选的簪子送过来,可是对上了穆远那令人炫目的温和笑容时,却又有些不好开口了。
过了一会儿,清泱才从广袖中抽出了装着青玉发簪的锦盒,拿到了穆远的眼前小声解释道:“我方才出去到尚宝阁,也没看到有什么好东西,只这一件青玉发簪倒是有几分意思,所以便买下来想要送给你。不过刚刚聊得起兴,便忘了原本的来意了”
穆远闻言有些楞,清泱这样献宝一样的将东西亲自送过来,倒真的像是对着自己心爱的男子一样,可是他明明不是……
穆远虽然想不通各种关节,但还是接过了清泱手里的锦盒,只是偏头问道:“殿下为何想起要送穆远东西了?”
穆远语tiáo轻松,半是tiáo侃地问出来,倒是缓解了清泱突如其来的莫名紧张。
“哦,只是偶然看到了觉得与你很相配。”清泱笑道,便解释道:“《礼记·聘义》有言‘君子比德于玉焉,温润而泽仁也。’《格古论》亦有云:‘古玉以青玉为上。’你若戴上,一定是相得益彰,快打开看看。”清泱催促穆远道。
穆远无奈地笑了笑,哪里有人送礼要接受的人当面打开的啊?然而心里虽然这样想着,却还是依言打开了锦盒。
果然见盒中的青玉造型简单,古朴稚拙,别有一番意趣。穆远摩挲了几下玉簪,又将它重新放到盒子里道:“谢殿下,难为殿下如此有心。”
清泱见穆远对自己所送的玉簪有几分喜欢,便心满意足地同穆远别过,回自己院子去了。
在大周若是有钱人家,妻主与郎君都是分房而住的,即使是正夫也不会与妻主同住一间房间。
如今穆远所住的是大婚时的喜房,叫做绘春居的。而清泱则还是居于为成亲前的雅音小院中,与穆远的绘春居倒也相邻,只是二人的院落都不小,是以来往间颇是要费些功夫。
清泱去送玉簪时已是傍晚,又加之在穆远那里耽搁了一会儿,在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时天都黑了下来,而佩玉正到处找她呢。
“你找我做什么?”清泱问佩玉道。
“我找你做什么?我的主子唉,您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都已经是晚膳的时间了。”佩玉跳脚道,她看了十来年了,还是看不惯自家主子这幅什么事儿都漫不经心的样子,日子也过得懵懵懂懂的。
“咦,我赶不上饭点儿又不耽误你吃饭啊?你这么着急干嘛。”清泱说着瞥了佩玉一眼。
“您当还能像以前一样随意啊?如今您是成了亲的人,用膳自然要同君上一起在厅中用。”佩玉气得笑道。
“啊?我刚刚从穆远那里回来,他怎么也不提醒我一声,早知道我就直接从绘春居过去了。”清泱懊恼道,接着又说:“不行了,我要累死了,又累又困。你去说一声就说我不吃了,让穆远不用等着我。”清泱说罢打着哈欠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徒留佩玉一脸为难地留在原地。
“殿下不来了,好,我知道了。”穆远听了佩玉的话点头道。
然后他独自对着一大桌子琳琅满目的美味佳肴,拿起了象牙制的筷子。
文丞相府。
“哼,没想到那个登徒子居然是最受皇上宠爱的七皇女,这下子就算是夫人也不能为您出气了。”茗宋气呼呼地对文承卿抱怨道。
“茗宋莫要乱说,”文承卿皱眉斥责道。此刻回了自家府里,他早就摘下了遮面的斗篷,此刻在昏黄的灯光照耀下,只见他修眉长敛,略有嗔怪之sè,然而却美得凛然出尘。
文承卿作为文丞相的幺子,自小在书香里浸yín着,染了一身的书卷气。他虽是男儿身,但是却不爱红妆珠宝,偏爱笔墨纸砚,一向也喜欢收集些前人孤本之类的。
是以他今日才会出现在尚宝阁,但是没想到会遇到了京城最知名的富贵闲人七皇女。
其实原本他们主仆二人原本是不知清泱的身份的,只是清泱与佩玉走后,茗宋气不过,便去和孙老板打听了清泱的身份,这才惊讶地得知了真相。
“要我说那嫁给七皇女的穆公子也是挺可怜的,我听说他年纪不小了,容颜也不怎么好。那七皇女一看就是个风流种子,背地里不知如何嫌弃这门婚事,嫌弃穆家公子呢。”茗宋撇了撇嘴猜测着说道。
文承卿听茗宋的话太过刻薄,而且还把无辜的穆远也骂了进去,便伸手用食指点在茗宋的额头上戳了他一下。接着斥责道:“你啊,话也说得太难听了,况且又与穆公子何干呢?”
“我说穆公子,公子你着什么急?”茗宋不知悔改地辩解道,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自己一个人偷偷乐了起来。
文承卿在一旁看得莫名其妙,便忍不住开口问茗宋道:“你笑什么?”
“我笑啊?是因为我猜到了公子的心思。”茗宋yīn阳怪气地说罢,又‘咯咯’地笑起来。
“你猜到我什么心思?”文承卿越发疑惑了。
“公子,我听说七皇女与穆家的穆公子成亲了,而穆公子的姐姐也来了京城,您说当年救过咱们的穆将军会不会就在京城啊?”茗宋看似是在问文承卿,实则是回答了他的疑问,顺带点破了文承卿的心思。
这下子文承卿倒是立马沉默起来,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就算穆小姐来京城了又如何?我们文家同长公子府一向没有什么亲密往来,难道我还能上门拜访不成?”一语说罢,竟是生出了无限的惆怅之感。
茗宋也跟着沉默下来,不再胡闹着打趣文承卿。
文承卿早已过了十五及笄嫁人之龄,如今已经十九岁了,却还是待字闺中。其实自从他十三岁时便有不少名门贵族、官宦小姐家里来人提亲,只是文丞相因着宝贝她这个小儿子便不肯过早定下他的婚事。再后来文承卿的心里便住进了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穆将军,更加不肯随意许终生了,每每有人提亲都被他婉言拒绝。
茗宋是打小儿就跟着文承卿一起长大的,就是五年前遭遇匪徒被穆将军所救他也是在场的。所以他对于自家公子的执念倒是十分理解。
五年前的时候,文丞相还不是丞相,而是吏部尚书,因着仕途稳定,前途一片光明,便想着将老家的一家老小全部接来京城。可是她政务繁忙自然是无暇亲自回去,




女尊之独宠悍夫 第 29 章
熙帝便赐恩让当地的官差派人将文丞相的家眷送来。
文丞相的祖籍陇西,这陇西不必江南繁华富庶,反而自古便被称为为“四塞之国”,为兵家必争之地。大周朝初建国时还与北匈数次争夺此地,不过如今已经归为大周版图已久了。
正是因着是路过山穷水恶之地,民风彪悍多有匪徒,所以文承卿一行便不幸地遇上了一伙悍匪。
官府虽然派了衙差保护,但是终究是寡不敌众,面对着数倍于己方的恶匪,官兵们转瞬间便死伤了大半。当时文承卿才十四岁,他恐惧得缩在自己父亲的怀里,听着外面的喊杀声,不住地颤抖着,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然而突然间从山谷的拐角处转出来一队人马,她们个个骑着膘肥体壮的骏马,身着han衣铁甲,扬尘而来。仿佛是上天派来搭救他们的神邸一样,她们看到被匪徒围攻的文家众人,没有丝毫的犹豫便拔出了挎在马上的刀,然后杀了过来。
再凶恶的土匪碰上训练有素的骑兵,胜负自然成了毫无疑问的事情。片刻之后,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悍匪都已经成为了躺在地上的尸体。
负责护送的官差之首见状赶紧来问来人身份,尽管她看来人的玄甲便猜测是大周的军士。
“多谢将军救命之恩,敢问将军是那支军队的?”
果然那人在马上高高在上地回答道:“本将隶属是北漠穆家军,此次只是偶然路过。”
文承卿在马车里听着外面的声音,已经早就注意到是有人救了他们,此刻他听着那官差询问恩人的姓名,便忍不住好奇从马车的窗口偷偷往外看。
他忍住内心的恐惧掀起了马车窗帘,只见一个年轻玄甲女子,英姿飒爽、神采朗然。他听着那人的薄chún轻轻地报出自己的来路,讲明救自己的理由,是那样的风轻云淡,没有丝毫邀功之态。于是不禁心生敬慕。
第22章 舞剑于庭(修)
“父亲,你说她为什么不说出自己的姓名来,好让母亲感激她呢?”文承卿缩回了马车问他的父亲道。
“她是穆家的人,穆家权势滔天哪里会想要依靠别人呢?何况你母亲只是个文官。”他的父亲摸着他的头道。
后来穆将军一直把文家众人送出了陇西,送到了安全的地方才返程,但是一路上文承卿却没有多少见他的机会,是以他的记忆里,最深刻的便是那一身玄甲的挺拔背影。
往事历历在目,然而却不得与斯人相见,文承卿的心里不是没有遗憾的。
文承卿的心思权且按下不说,却说另一边清泱带走了《括地志》,前一天晚上没吃饭便睡下了,第二日倒是难得一大早起床了,不过理由却是有些不太光彩,她七殿下是被饿醒的。
清泱醒来的时候,床帐外面还幽幽地亮着一豆灯火,天sè灰蒙蒙的,显然时间还早。
“佩玉,佩玉……”清泱扯着嗓子叫了几声,却没有听到佩玉的回应,终于是饿得没有大喊的力气了。心道:真是把这个丫头惯坏了,我平日里起床晚她也跟着不起床了吗?
清泱腹诽着佩玉,自己从床上爬了起来。
“殿下,殿下今日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佩玉揉着惺忪的睡眼起来,从外间转了进来,却见清泱已经把衣服都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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