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娇宠:锦绣小医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夜南潇
正文 第三百二十五章 为何犹豫
第三百二十五章 为何犹豫
如此,方冬乔看着她们四人,眼里有了几分欣慰之sè,微微一抬手,笑道:“都起来吧,不要这样了,本小姐知晓你们都是忠心的丫鬟就是了。来,赶紧都起来吧。”
方冬乔说完,淡淡地眼神飘过她们四个人,在她的眼神示意下,木槿青萝木莲木蝶四人在四目相对之下,一个个都慢慢地站了起来。
她们站起来的时候,看着神情还是有些忐忑不安的样子。
“小姐,日后小姐不会不要我们四个了吧?”方冬乔见她们四人这般神情,倒是笑出声来。“怎么可能?你们这般能干的丫鬟,本小姐上哪儿再去找去,若是将来嫁人了还是愿意来本小姐身边做事的,那本小姐是巴不得呢,哪里会不要你们呢,我可是很舍不得你们四个的。”
说实话,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多年主仆情谊那也是一种情分,方冬乔真要将她们四个人给嫁出去,这心里头还真的有些酸酸的,莫名地就有些感伤起来了。
因而等着青萝丫鬟带着阿青进来的时候,方冬乔看着阿青就不太顺眼了,谁叫这个小子眼看着就要拐跑她最喜爱的青萝丫鬟呢,因而她看着阿青的时候,眼神一直都很犀利,也很冷淡。
“说吧,你家公子亲自派你过来,有什么事情需要跟本小姐交代的吗?”
“哦。回方小姐的话,我家三公子说,他在大周边界还有事情需要处理,可能赶不回来参加方小姐下个月的生辰之日了,因而特意命小的快马加鞭赶来,先将方小姐生辰的礼物奉送而上。另外,这里还有我家三公子的一份信函,是叮嘱小的一定要交给方小姐手上的。喏,给。”
那阿青从背后取下一个包裹,从中拿出一个古典jīng巧的盒子跟一封信函,恭敬地交到了方冬乔的手中。
方冬乔一眼扫过那个礼物盒子还有容若辰那封交代她亲启的书信,眉宇之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而后她淡淡地点了点头。
“本小姐知道了。你家三公子的心意,本小姐心领了。礼物跟信函都放下吧,没什么别的事情,你就先出去吧。”
方冬乔这般吩咐的时候,那阿青的眼神还有意无意地落在青萝的身上,这让方冬乔微微有些不悦。
“阿青,莫非你还有事忘记了跟本小姐说了吗?”
“没,没,没事了。那小的,小的告退了。”
那阿青被方冬乔那犀利的眼神给盯着,莫名地han毛直立,他哆嗦了一下,不敢多看青萝一眼,赶紧从房间退了出去。
走出房门的时候,他还抬起衣袖擦了擦手心里头冒出的冷汗。
刚才那方小姐的眼神好冷啊,阿青觉得今个儿的方小姐看着心情不太好啊,那是因为什么呢?以前看着他可是心情都很好的啊,为何这一次替公子送信就得了这样的一个结果呢?
阿青有些不解地猜想着,而此时的方冬乔也有些不解。
为何她今天竟然莫名地起了情绪呢?
是因为什么呢?
方冬乔抬头,揉了揉眉间,目光忽而落在了桌面上那两样东西上,一个礼物盒子,一封信函。
打开来,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枚玉钗,玉钗的款式极为jīng巧简单,白玉无瑕,整钗打磨得光滑圆润,时不时地闪着莹莹光芒,若不细看过去
侯门娇宠:锦绣小医女 第 383 章
,便是一株钗尾成弧度的玉条,但若细细看去,便能看到尾处是用微雕的手法,雕刻了一对栩栩如生的鸳鸯。
而鸳鸯的样子,看着是那么地眼熟,方冬乔将其摊放在手心里,似想到了什么,她意念微微一动,那药田空间里头便飞出了一个极为古典的木盒子,盒子一开,里面是那块血sè鸳鸯佩。
那玉佩上所雕刻的鸳鸯拿过来跟手心上的这枚玉钗鸳鸯一对比,就很明显可以看得出来,何等地相似,分明是相同的雕刻手法,出自同一人之手。
如此,方冬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容若辰的暗示是如此明显,他此次送了这么一枚鸳鸯玉钗作为她生辰礼物,且亲自派人给她送过来,分明是提醒她,有些事情,有些答案,他已经等了很久了,她该给他答复了,不是吗?
当年的血sè鸳鸯佩,他就曾说过,若有一天,她能当着他的面,为他系上这枚血sè鸳鸯佩的话,那么就是他等到她答案的时候了。
如此,方冬乔呆呆地望着手中的血sè鸳鸯佩,目光停驻了好久好久,不知道该如何决定,决定这件她一直在逃避的事情。
其实,最近她也搞不懂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反而对于这件事情越发地犹豫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五年前她可以当着容若辰的面,果决地跟他成就这桩交易,成为一辈子的合作伙伴,那是她自己希望的,也是她绝对有把握的事情。
可是五年过去了,她忽然发现,如今再要提起这件事情,再跟他那般坚定果决地说可以合作过一辈子的话语,她竟然倏然间发现她很悲催,她无法开口了。
究竟为什么无法开口了呢?
她不懂,是真的不懂,不懂为何事到临头反而退缩了呢?
不懂为何五年前可以那般果决,五年后却变得磨磨蹭蹭,婆婆妈妈了,如此,就连她自己都有些瞧不起她自己了,不明白现在的她怎会如此地优柔寡断,如此地胆小懦弱了。
站在窗前,方冬乔拧眉,站了许久,一直沉默着,而后长叹了一声,最终放下了手中的血sè鸳鸯佩跟鸳鸯玉钗,然后伸出手,缓缓地将桌面上的那封信函给拿起来,轻轻地拆开来,将信中的字迹清晰地呈现在她的视线范围内。
这信上的内容说得很简单,不过是一些日常的琐事罢了,唠唠叨叨的,竟然连天气问题都关注了,让她注意最近多添加一些衣物,夜间免得着凉了。
而且,他还提到,让她忙碌事情的时候千万别忘记了吃饭,这忘寝废食的习惯不好,得改了才行。
再有,就是他那边处理的事情了,细细碎碎地说着,很详细,还说着他很烦恼,热心的邻居大妈看他单身一人,总想为他牵线搭桥,给他相看姑娘,如此情况下,还真的有个漂亮的小姑娘,天天地跑到他那里,天天细心地关怀他,给他做好吃的,给他做新衣,纳新鞋子,总之看着意思对他很好,想要照顾他一辈子的意思。
而信的最后,他竟然很抱怨,大意是方冬乔从来没有给他做过一件新衣,倒是很喜欢给家人做新衣,也很喜欢给家人送礼物,只是他就从来是被遗忘的那一个,好像是她生命中多余的那一个似的,这语气中充满了控诉的意思,是何等地怨气冲天,又是何等地委屈兮兮。就连方冬乔看到这里,都会真的细细地去想一下,她真的这般苛待了容若辰吗?
还有,正如阿青所言的那般,他所忙碌的事情很多,在她下个月生辰之日,恐怕是赶不回来了。不过即使如此,他还是在信中提了,他绝对没有忘记她这般重要的日子,亲自派阿青回来给她送生辰礼物来了,并且真心实意地表示了他的歉意,希望方冬乔不要介怀,他是实在没有办法赶回来了。
如此,方冬乔看完容若辰的这封信后,心情很是复杂。
正如他所说的,好像他做什么事情的时候都没有忘记她,他一直在努力地表现给她看,在努力地证明给她看,证明他是值得她托付终身的人,是绝对信守诺言的人,且一直朝着她所给予的方向在努力地接近着目标。
而她呢?五年来,好像真的没有为此担负什么,也没有为他做过什么事情,就如他所说的那般,她先行考虑的都是家人,她能记住的也是家中每个人的生辰,jīng心地给家人准备着礼物,甚至逢年过节,她都绝不会忘记家人的那一份礼物,哪怕是千里迢迢的大哥方景书那里,她都不会忘记备上一份。
可是对于容若辰,她老实说,她真的没有特意为他做过什么,礼物也没有特意为他准备过什么,都是捎带,顺带,旁带的,就像他所说的那般,她似完全没有将他那个人纳入她的生命当中。也许就是因为她这样的态度,所以容若辰等不起了,他急了,才会在信中说了热心大妈牵线搭桥让他相看姑娘家了,而听他的意思,他好像也挺受用的,并不排斥那个姑娘给予他的关心,如此,他的意思是提醒她,他还是行情很好的,她若不赶紧下定决心出手的话,若是被旁人抢走了,那就是她的损失了,他是这个意思吗?
摩挲着白玉玉钗,方冬乔皱眉不语着。
按理说,她应该很乐意看着容若辰被人抢走的,这样,她等于不用为这个问题而纠结,也不用面对家人整日对她追问起这件事情了,如此,对她而言,应该是最好的结果,不是吗?
可是转念一想,她又觉得,若是真的将容若辰给相让了出去,那么家人还得给她另外相看一个,她总归还是不可能一个人过日子的,家人总归还得让她嫁出去的。
正文 第三百二十六章 做点什么
第三百二十六章 做点什么
而在这样的情形下,与其去跟一个陌生人相处,倒不如选择容若辰更为稳妥一些。
毕竟多年知根知底了,他的性情品行,这些年她也算了解甚深,不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的。
何况,君子重承诺,他一直在证明着他的诺言,而她就算当年怀疑他的诚意,到现在对于他所证明的事情,她也无法做到无动于衷了。
就像娘亲云氏所言的那般,她若真的做不到跟容若辰相处的话,那么她就该放手让他死心才对,不该白白蹉跎他的时光,毕竟他确实年纪不小了。
每次看着他望着她侄子的眼神,那种羡慕的眼神,方冬乔就莫名地绝对有些愧对这个男人。
如此,还真的到了她下定决心的时候了。
想着,方冬乔握紧了手中的血sè鸳鸯佩,目光定定地望着远方,她似在此刻定下了她的答案,确定了这件事情。
而一旦她决定鼓起勇气下了这个决定之时,她赶紧招了青萝木槿二个丫鬟过来。
“你们二个,今个儿就陪着本小姐去绣庄走一趟吧,本
侯门娇宠:锦绣小医女 第 384 章
姐到那边去看一下料子。”
“是,小姐。”
木槿跟青萝听得方冬乔这般说,毫无异议,二人退了下去,一人收拾着,一人出去吩咐着车夫准备好,待等方冬乔这般收拾妥当了,便由着方冬乔带着她们二人,一同出了院门,登上了马车,赶往荒洲城最大的绣庄。
到了那里之后,方冬乔目光淡淡地扫过货架上的那些衣料子,细细地过目着,看着哪些料子比较适合。
只是挑着挑着,从那些大红大艳的衣料上瞄过,方冬乔竟然忽而停了手。
因而她忽而看到了一块料子,那块料子看着让她极为心动。
料子的颜sè是白sè的,上等的白狐皮子,毛sè非常纯,摸上去光滑柔软,很适合当下越发冰冷的天气了。
更难得的是,配着这白狐皮子的,还有一匹雪白的丝绸,光滑如雪,散发着浅浅莹润的光泽,就像和田玉的光泽一样,淡淡雅雅的,光芒不刺眼,很温润的柔光。
方冬乔看到这块料子的时候,再看到那白狐皮子,忽而就想到这绝对可以成一套,相配得很。想着,她便开口问了那老板价钱。
那老板看到是方冬乔来买料子,竟然根本不提价钱问题,直接将白狐皮子跟那匹雪白绸缎直接打包给了方冬乔。
“县主,这两匹料子不值什么钱的,县主若是喜欢,小的就送给县主了,希望县主不要嫌弃才是。”
这方冬乔的大名在荒洲城那是赫赫有名的,实话说,若没有方冬乔这个县主的话,这荒洲城根本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因而凡是认出方冬乔的人,无论在哪里,方冬乔都被百姓以活菩萨的形象给供奉起来的。
此时这位绣庄的老板就是,他既然认出了方冬乔,那自然趁着此时,表露他一介百姓感激之情都来不及呢,又怎会收方冬乔银钱呢?
而方冬乔却不愿意这般凭白得了百姓的好处,她坚持着要付钱,若不然,她干脆就不要这两块料子了,如此情况下,老板最后也只得收下了银钱,而方冬乔拿着那两块料子,赶紧带着她的二个丫鬟木槿青萝闪人了。
因为若是再呆下去的话,恐怕她们三人就别想从绣庄走出来了,实在是声名太盛,百姓们的热情,她这个县主也招架不住啊。
不过好在方冬乔带着木槿青萝二个丫鬟撤离得飞快,最终倒也没有出现被百姓围观而出不了绣庄的情景。
这手头上刚购买到了她心动的料子,方冬乔也就没有在外头逗留了,直接带着木槿青萝二人回了府邸。
一旦马车停靠府门前,方冬乔飞速下了马车,抱着新买的料子,急急地赶往了她自个儿的院落,随后便吩咐了木槿青萝给她准备笔墨纸砚,她准备根据她脑海中想象的那种衣服款式给试着勾画出来,然后再看一看,是否有可能做成衣袍。
那木槿青萝二人眼见得方冬乔出外去绣庄jīng心挑选衣料子,就觉得有些纳闷,此时听得方冬乔吩咐准备笔墨纸砚,看着方冬乔提笔在宣纸上勾画衣袍的款式,这分明是男人的衣袍。且此等款式风格,她们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不太像是给大少爷,三少爷跟四少爷,甚至是老爷还有几位小少爷做的。
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她们跟随方冬乔多年,看着小姐给家中之人做得衣袍,基本上哪种风格适合哪位少爷或者老爷,她们也算是摸得很清楚了。
所以这会儿方冬乔勾画的新款衣袍,看着这等风格,根本就不是小姐给家人会做得款式。
何况,要让小姐亲自动手给家人做衣衫衣袍之类的,恐怕也只有在方家人过生辰之时,换成往常的话,她家小姐那是怎么都不会费心费力地去做这等绣活的,因为比起绣活来,她家小姐更喜欢鼓捣各种有益身体康健的补品给家人食用的。
而现在,除了下个月是小姐本人的生辰之日外,方家在二个月内根本没有任何一位方家人过生辰,这会儿小姐却兴匆匆地特意去绣庄购买新料子,还不怕被人看出身份来,这般冒冒失失地亲自去挑选,跟她往常一贯的冷静自持相差太甚,对于木槿青萝而言,那是难得一见,因而她们二人尽管已经做到大事面前不动声sè了,这会儿还是被方冬乔的此举给震撼住了,从而露出了无法抑制的愕然眼神。
因为她们二人怎么都想不到,竟然会有这么一天,有一个男人会出现在小姐身边,而小姐会给予这般的重视,重视到竟然跟方家人一样,能够让她一手亲办衣袍给予那个人,这让她们二人怎么都预想不到,怎么都无法理解,无法理解她们几乎随时跟在小姐身侧的,这什么时候冒出来的重要男人,她们二人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这不得不让她们困惑的同时,心中更是暗暗佩服小姐隐藏的功力。
当然,她们二人还有一份深深得无奈,一份同情容三公子多年付出得不到小姐回报的叹息。
本以为小姐最终会跟容三公子走在一块儿的,怎么说这些年一直守护在小姐身边的都是容三公子,除了他就没有旁人了。而她们二个也一直坚信着,小姐最终会跟容三公子结为连理的,这一点,不止她们二个是这么想的,只要是这个府邸的人,上上下下都是这般想的。
可是这会儿她们做不到这般自信了,她们觉得容三公子可能没有机会了,因为这会儿出现了一个让小姐视同家人待遇的男人,一个可以让小姐讨厌绣活却亲手亲为地给予做衣袍的男人,那说明什么呢?
说明那个男人对小姐而言,很重要,重要到小姐准备将那个男人当成家人了,因而才会有如此明显的举动,以做衣袍来表露小姐真正的心意。而作为多年跟随,了解小姐甚深的她们二人,又岂会不明白小姐亲做这件衣袍所表示的真正含义呢?
所以这会儿她们二人纠结了,纠结小姐的心竟然被一个她们从来都不知晓的男人给抢走了,纠结她们二人还毫不知情,纠结那容三公子的一片痴心就此付诸东流水了。
而一旦她们二人纠结了,这问题也就来了。
那青萝向来心直口快,虽然这些年被方冬乔锻炼得行事很是稳重了,但是比起木槿来,她的性子还尚需磨练,因而一碰到困惑的事情,她有时候还是直接开口问了,就比如现在,她实在想不通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男人占据了方冬乔的心,这开口问得时候,口气都有些委屈兮兮的,好像觉得方冬乔瞒得太过了,不信任她这个丫鬟似的。
“小姐,这些年你都从来没给容三公子做过一件衣袍,你这究竟是给谁做得衣袍啊?那个人真的是好幸运哦,能够让小姐这般亲力亲为地给专门设计这么一件衣袍出来,实在是太有福气了,就连奴婢都觉得有些嫉妒了。”
这方冬乔一听青萝的口吻,便听出了她满嘴
侯门娇宠:锦绣小医女 第 385 章
的酸气,当下瞄了一眼青萝停顿了磨墨的手,随后莞尔一笑,道:“怎么?现在连小姐的私事也要来凑上一份热闹,来本小姐这里来探听探听了?”这方冬乔的语气轻描淡写的,似开着玩笑,并没有半分恼怒的样子,那青萝听在耳里,自然知晓小姐没有跟她计较什么,这察觉到她自个儿冒失的同时,还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说实话,主子的事情瞒着她这个做丫鬟奴婢的,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她其实不应该这般开口问小姐的,好在小姐这回没有计较,若不然换个厉害点的主子,恐怕她得挨上嘴巴子了。
加上木槿在旁侧使劲给她眨眼睛,示意她不要这般冒失,随口探听主子的私事,若不然的话,就算再好的主子,恐怕也不会欢喜三分的。
如此,青萝不敢再问什么了,继续给方冬乔磨着墨,说话有些呐呐道:“没,没,奴婢只是好奇而已,随口那么一问,并没有想从小姐这里探听什么,小姐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奴婢不再好奇了便是了。”
正文 第三百二十七章 头脑发热了
第三百二十七章 头脑发热了
这方冬乔明明听出了青萝语气中那份为某人打抱不平的怨气,可是碍于她是主子,她这个忠心的小丫鬟自然也不敢说什么,只是那份不甘不愿倒是很明显的,这分明很是排斥那个所谓冒出来的无名男人。
就连木槿那丫头,虽然嘴巴上没说什么,可是看她的表情,方冬乔也可以窥得一二,分明对于她这回的事情也是有异议的。
可是这个丫头比青萝做事沉稳谨慎,就算心里头不太赞同她的决定,但因为她是主子的关系,最终木槿这个丫头还是会遵从的。
然也正因为木槿青萝这两个丫头的表现,让方冬乔更加觉得她过往对于容若辰是不是太不好了,以至于就连她的心腹丫鬟都不会想到这衣袍是给容若辰做的,反而去构想出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还为着容若辰打抱不平来着,这是不是从侧面说明,她对于容若辰这些年是否太过苛待了一些呢?
如此想着的方冬乔,提笔勾画衣袍的时候,chún角莫名地多了一份淡淡的苦涩,她停下手中的狼毫,侧头笑看着那个依旧心情不怎么好的丫头青萝。
“青萝丫头这是怎么了?嘴角嘟嚷着都可以挂上三两酱油了。这可怎么好呢?本小姐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哄青萝丫头笑起来了。要不然,为了显示本小姐的诚意,本小姐就满足青萝丫头的好奇之心,如何?这不就是想要知道本小姐给谁做衣袍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本小姐回答了你这个丫头就是了,可别再这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对着本小姐了,让外人看见了,还以为本小姐虐待了青萝丫头呢?”
这青萝一听方冬乔这般说,忙惶恐地摇头道:“小姐,你可千万别这么说,奴婢诚惶诚恐的,可是承担不起小姐这般厚待的。何况,这是小姐的私事,奴婢本不该过问的,是奴婢自个儿造次了,奴婢求小姐原谅都来不及呢,哪里会生小姐的气,小姐可千万别这般想。无论如何,小姐做什么决定,奴婢都是向着小姐的。因为不管怎么说,小姐做事,总是有小姐的道理,奴婢虽然不解,但觉得小姐向来做事很有分寸的,绝对有小姐的理由的。”
“这般说来,你这个丫头不会再为了容三公子而觉得他委屈来着了?”
方冬乔听着青萝的话语,淡笑着逗趣了一句。
这青萝听得方冬乔这般问着,迟疑了半会,才道:“这奴婢虽然不懂什么大道理,但也知晓qiáng扭的瓜是不甜的。既然小姐无意,奴婢自然也不会为容三公子觉得委屈来着的。更何况,小姐才是奴婢的主子,只要主子高兴,将来能够幸福,奴婢就觉得小姐怎么行事都是对的。”
“青萝丫头这般说来,倒是显得本小姐越发成了那冷血之人了?怎么?你们二个丫头都不会猜想一下,本小姐这衣袍不是给别人正是给容三公子做得呢?”
方冬乔觉得她做人有些失败,为何身边的丫鬟怎么想都不会想到容若辰身上去呢,难道这些年她对容若辰真的就那般无情吗?
这方冬乔当会儿有些郁闷了,然她不知道她这一句话给予木槿青萝二人造成了什么样的影响,那可是比刚才更为吃惊。
“小姐,你是说,你是说这款衣袍是给容三公子做的?”
木槿青萝二人绝对没有想到方冬乔忽如其来的举动竟然是为了容若辰。
那方冬乔见木槿青萝二人瞠目结舌的样子,当下有些气恼道:“怎么?本小姐就不能给容三公子做件衣袍表示表示吗?”
“可以,可以的,当然可以的,太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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