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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又把青梅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尺伞下
白睢扛着某人的猛烈攻势,蹲在地上耐心地搓着一个大雪球……要盘子那么大,西瓜那么大,砸过去砸到苗大彪叫爷爷。
心中美梦甜丝丝,这场雪仗最后胜利的人必然是他,嘿!却不想苗小柔突然停了攻势,手里捏着两个雪弹子朝他冲了过来。
白睢:“……”
等下,白眉女侠等一下!等他搓完这个球!
打不过就使yīn招的某人并没有大发慈悲等他,扑上来拽着他的领子,将手里的雪弹子一股脑全顺着脖子塞他衣服里了。
“哈哈哈哈……”居然还好意思笑到蹲在地上。
白睢冷得脸sè大变,蛤蟆一样跳了起来:“苗!大!彪!你他娘打不过就耍无





陛下又把青梅跪 第 47 章
赖!”
“哈哈哈哈……”苗小柔只管笑,捂着肚子直不起腰。
少年冷得直打颤,趁着她笑,眼珠子一转,动作麻利地脱了衣裳,光着上半身在背上抹了几下就将雪渣滓抹了个干净。而此时,埋头只顾笑的苗小柔却还不知道有人已经脱了衣服跟她干雪仗。
白睢悄悄咪咪也搓了好几个小雪球,数量是她塞进来的三倍。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呵,说了这一次他不会再输。
“啊”苗小柔正笑得开怀,忽然感觉脖子一股冰凉,冷得心脏猛缩。她回头一看,见她背后的少年光着个膀子仰天大笑。
嘶……好冷啊……
“白三岁!”
少年竟然好意思冲她吐舌头,说他三岁他还当真三岁:“来啊,像爷爷这样把衣服脱了啊!”
“你给我弄出来!”
“叫爷爷!”
“不孝子孙!”
苗小柔被衣服里那块雪冷得打了个han颤,气得拔腿就往树林里跑还能怎么办,当然躲起来脱衣服,难道等那么大坨雪化在身上么。
nǎinǎi生气的样子太可怕了,隐隐发飙的模样让人见了心颤颤。白睢顿时发觉自己好像玩儿过了,怎么说大彪都只是个姑娘家,他竟然还丢了那么多进去,连忙追上来拉住她。
“别去脱了,天han地冻的脱下来更冷,爷爷给你拿出来还不成么。”说着,就借身高优势,长长的手臂顺着她的后脖子伸进衣服里掏。
突然
安静了。
安静得能听见雪花飘落的声音。
白睢:“……”
苗小柔:“……”
不夸张地说,他这手臂伸进去,有没有碰到不该碰的就不提了。要不是有条腰带横在半路,他这一爪子下去怕是要直接扣住她的小pì股蛋。
雪花飘落的声音中,仿佛夹杂着耳光啪啪啪的脆响……
作者有话要说: 开窍前,白睢:“爷这辈子不可能算计你。”
开窍后,白睢:“只要骗得好,媳妇儿娶得早。”
苗小柔:“所以你把咸猪手伸进来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
白睢(跪下):“这个真的只是智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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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耳光的脆响终究是没有真正响起来, 白睢脑子空荡荡白茫茫一片,脸上挂着一副傻里傻气的表情,僵着手臂从她的衣裳里掏出一大把雪。
苗小柔保持了沉默,低埋着头,想抡起拳头打人,耳朵红红的不知道是恼的还是冷的。
掏了一次没掏完,又只好再掏一次。少年涨红着脸,硬着头皮把咸猪蹄子第二次伸进去,不可避免的碰触到她这里热乎那里冰凉的肌肤, 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往头上涌,胀得他要站不稳了。
自己犯的蠢,跪着也要收拾下去。
“手帕给我。”
“嗯?”
“里面还有些湿, 我给你擦擦。”虽然雪掏干净了,但有些已经化在了里面, 他总不能害她着凉,只好壮着胆子问她要手帕。
苗小柔把袖子里的帕子抽出来给他, 心中早已暗暗将这白痴骂了八百遍。想要闹着玩儿,丢衣服里一点点就好了嘛,他倒好,一疯起来没个度塞了怕有一斤进来。
这么大个人了,五岁孩子都不如。
“哎呀你快点儿。”
“哦哦哦。”
不远处一直干站着伺候的毛崇之简直没眼看了, 他捂了捂脸,叹了声“唉”,却又抿着嘴想笑得很得亏是苗姑娘心宽, 这要换了别家姑娘,甭说这么个欺负法儿了,就是一句话没对,都能恨你一辈子陛下也真是的,平素心机诡谲令人捉摸不透,到了苗姑娘跟前倒是什么都可以放下,简单得跟孩童似的,喜欢就喜欢嘛,非死咬他这是心病。
站在山顶上四处观望的陈氏兄弟也相视一笑。
陈豹:“就喜欢看陛下被训的样子。嘿嘿,平日里对咱们凶来凶去,还不是在苗姑娘面前乖得跟孙子似的想起来没,重逢那一日陛下可是在厨房里叫‘nǎinǎi’,恼羞成怒把咱们轰了出去。”
陈虎:“嘘……这话被陛下听到了咱俩又得挨揍。知道就是了,以后定要把苗姑娘当祖宗供起来,嘿……”
陈豹:“那是……可别忘了,两只小凤凰的婚事也归她老人家做主的。”
陈虎:“……突然觉得膝盖有点儿软,我现在就想跪下去叫她一声老祖宗。”
被无情tiáo侃的皇帝本人,此时此刻正背负罪孽为自己恕罪中隔着一张薄薄的手帕给他尊贵的nǎinǎi擦背上的雪水,手帕打湿紧紧贴着肌肤,好似根本就不存在。
擦来擦去摸来摸去
“你够了没?”
“啊?”虔诚少年被她突然的出声吓得眉毛飞起来。
“皮都要被你擦破了。”
“哦。”赶紧抽出手来,把帕子还给她。
现下有冷风迎面吹过来,他先前脱了衣裳抖雪,光着个上半身却一点都不觉得冷,反到浑身燥热得很,恨不得风再大一些。
苗小柔捏着她湿冷的手帕,觉得好生烫手,脸蛋粉粉红红的,连本该冰凉的指尖都发了热。自己的后背似还有一只作孽的手在来回擦弄,叫她心乱得理不出个头绪。
明明都烦得想跺脚了,还有个蠢货在她旁边呼吸,真叫人想发脾气。
“滚远点,就不乐意看你!”她用手推了三岁一把,气呼呼的样子像只跳起来咬人的小白兔,毫无半点破坏力。
白睢下盘极稳,不动如山,反叫她退了两步。
白睢:“……”刚刚有人挠他么?
苗小柔本就气得想咬他,一见他还整个痴呆样儿,就差挂条口水在嘴边,更来气了,干脆抬起一脚踹过去。踹倒是踹到了,某个蠢货也没有躲,就是他那腿跟铁柱子似的,力道一反,害得她气没撒成摔地上去了。
发生了什么?
白睢愣愣的,方一抬头却见苗小柔“哎哎哎……”地朝后倒了下去,不及多想他长臂一伸便jīng准揽住nǎinǎi的老腰。
这结实的手臂一捞,本该就此稳住,偏偏老天就是要开这个玩笑他不过向前半步,堪堪踢到块石头,然后跟着扑倒下去。
说来也是倒霉,恰恰好站立的地方就是个缓坡,两个人就这么抱着滚了下去,一如他们曾经去山上摘野果子吃,最后一起滚下山。
不同的是,这次有雪,在软绵绵的地上滚了一身白,不痛也不痒。
毛崇之吓得老脸铁青,追在后面吼:“陛下!陛下!”
陈氏兄弟也跳下石头飞快狂奔过来。
好在并没有滚几圈,两个人连滚几圈就很快停了下来。反应极快的毛崇之当即住了叫唤的嘴,把拂尘一挥,拦住扑上来的陈氏兄弟,并冲他俩使劲儿摇头。
皇帝是什么身手,就滚这么几圈能伤着么。且看看,人家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他们仨冒冒失失若要上去搅扰了,铁定落不了好




陛下又把青梅跪 第 48 章

于是互相对了眼神,各自回原处待命。
苗小柔踹人不成反被命运狠踹,这会儿被白睢压在身上,肠子都悔青了。白三岁身高八尺多,还在往上长个儿,比她高了快两个头了,这般揽着她,正正好将光溜溜的xiōng膛贴在她的薄脸皮上。
她没被摔死,先被这硬邦邦的xiōng膛捂死了。
万籁俱静,一息……两息……她耳朵贴在三岁火热的xiōng腔,听见他的心脏有力地跳了五下。当即彻底红了脸,什么都不在乎了,现在她只想回去,回去盖在被子里谁也不要见!
白睢一手揽着某人的腰,一手又护着某人的后脑勺,正在感叹好险,却陡然感觉被一股力道活生生推得滚了一圈。
滚到了旁边儿冷冰冰的雪地上。
侧头,诧异,却见他nǎinǎi手脚并用地爬起来,眉心紧锁咬牙切齿似要将谁生吞活剥了的模样。
“回宫!我冷,我要回宫!”口口声声说着自己冷的那女人,却连她落下的斗篷都没捡就气鼓鼓地往山下跑。
打扰一下
又怎么啦?!
白睢茫然跟着,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被踹的是他,拉住她的也是他,被凸起的枯树枝划伤手的还是他。
那为什么现在被甩冷脸的依然是他?
不就是一坨雪的事儿么,他错了还不行么。
女人,呵……
这日回到宫后,不,应当说上车之后,苗小柔就凶巴巴的不肯理他。回去后也不往暖阁走,直接便躲去了抱厦厅,一连几日皆是如此,用膳一概送到房中。
白睢自是要去关心的,却被拦在了门外,伺候的宫女解释说是得了风han,怕过了病气给天子,因此最好不见。
这梅花赏得,太意外了。
她的风han一养就是十来天,待大彪从屋里出来,他不就是一句“咦,你咋就养胖了”么,她居然转身就走,又不搭理人了。
毛崇之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嗨呀,陛下,您怎么能对小姑娘说胖了啊。难道不知姑娘们都喜欢纤腰细腿儿的么,您这么说,那跟骂人有哪样区别?”
白睢反倒觉得身边儿这位大总管pì话多,简直侮辱了他nǎinǎi:“大彪岂是一般小姑娘,你也不看看那帮小家子气的女人,肚量xiōng襟哪点像样,没资格作为参考。”
大彪生他的气,一定是别的原因。
莫不是发现他心思龌蹉了?
那问题就严重了。
这么一想,浑身一颤,觉着这个冬天也太han冷了。
时光飞逝,又到了一个没有爹没有娘,nǎinǎi也不疼的日子,和最近茫然无助的每一天都没有太大区别。
不同的是,又是一年过去,今天是除夕。
早上白睢便来找他彪nǎinǎi,心里想着,这么个大好日子总不能再被甩脸子。果然,苗小柔给了他面子,脸上也笑眯眯的,还去帮他把吉祥结挂在床头。
白睢欢欢喜喜拨着吉祥结,问道:“彪,你是从几岁开始编的来着?”
“八岁。”
“那就编了十年了,中间有两年缺了。不行!你得给我补上。”
苗小柔慈母般笑道:“我这白送你的,你也没说回礼,真好意思呢。”
白睢嘿嘿笑:“以后每年爷都要对了,等翻过年,三月间咱俩又大一岁,到时候的生辰咱们还是一起过。”
苗小柔只微笑,并不答。
三岁是皇帝呀,他的生辰便是万寿节,哪有她沾光的份儿。这么一想便又觉得空落落的,不管她多不想,她跟三岁的距离终究会越拉越大。
这一晚有宫宴。
苗小柔没名没份,自然无资格参加。加之郭丞相有意促成郭昭仪伴驾参宴,她去了岂不惹麻烦,只得在自己的地盘上叫上几个宫女吃酒吃菜,聊聊天。
待酒足饭饱,正是寂寞时分,前头宴会殿前突然燃起了烟花。噼里啪啦,响声震耳欲聋,照得夜空灿烂jīng彩。
她长这么大,还没看过如此漂亮的烟花,不禁仰着脖子看痴了。
不知道三岁有没有在看,他素来无所谓烟花,总说那玩意儿看了不知有什么意思。望了一阵,她便也失了兴致,回去房内,守着一桌子御赐的好东西发呆。
今儿白日里不是抱怨了么,她送这么多年吉祥结却从来没收到回礼,白睢便让毛崇之带着他去翻库房,亲自挑了十件八件她喜欢的送过来。
可她才不稀罕这些死物呢。
托腮坐着,好无聊,好想金凤银凤。
却道大庆殿这里,君臣宴饮罢了,仰头欣赏烟花,四处交头接耳好不热闹。白睢脖子都仰望痛了,心里想着,大彪这会儿应也在赏烟花吧,那他们就在不同屋檐下同赏好了。
此时他身边已没了人伴驾,那郭昭仪身怀有孕,大着肚子早已离席休息去了。
今日宴会,郭放的走狗竟有脸提出晋郭昭仪的位,道如今昭仪身怀有孕,按照黎国祖制位分也该抬一抬了。
方同之立即站出来反对,反倒将苗氏封后的事拿出来说叨,请陛下早日定下皇后,若真打算守完三年孝,册封礼延期就是。
好好的除夕宴便那么吵起来了,吵到最后昭仪还是昭仪,苗氏还是苗氏,什么都没改变。
唯他的心情变了越来越烦躁,越来越想早点结束回去陪着最该陪的人。再一念及双凤如今不在宫里,本该团聚的除夕夜她应是十分寂寞,那心情自然好不了。
烟花看了一半,白睢便又坐回位置,闷头饮酒。
好容易等到郭丞相称不胜酒力,离席归家,他才得以抽身离开。彼时,他已喝得九分烂醉,一分清醒。
“回去……回去……”
“陛下,咱回哪里去?”
“回nǎinǎi那儿去。”
毛崇之佛尘一挥,指挥着御辇往该去的地方去了。
白睢坐在摇摇晃晃的御辇上,半醉半醒,仿佛看到苗小柔叉着腰板着脸责怪他怎么现在才来陪自己。
陪,陪你就是,今天陪你一晚上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彪三岁ber都没打一个,我天天章节待高审。气死我了,不打个ber对不起jj对我的如此关照与厚爱,哼!
我一宗师级别的冷文作者,被你们夸得都飘了。
今天没有小剧场,交给你们写好了→_→
第34章
“就这儿了, 停!”
刚走到抱厦厅门口,一直记挂着该去哪里的皇帝陛下不等毛总管指挥,自个儿喊停了御辇。御架将将停下,他竟又直接跳了下去,晃晃悠悠走三步退两步,艰难地迈上抱厦厅的台阶。
苗小柔本已沐浴更衣,坐在床上看书。今儿不是除夕么,往年一家子聚在一起守岁,今年独她一个, 那就一个人熬吧。
待烟花爆竹声渐渐平息,夜也深了,她打了个哈欠犯了困。正眯眼呢, 却听得门前有动静传来,细听, 竟是白睢的声音。
她披上袄子出了来,推开门, 见三岁步履蹒跚地在跟台阶置气。一旁毛崇之百般




陛下又把青梅跪 第 49 章
无奈地伸手去扶,却被他不耐烦地一次次推开。
白睢感觉自己好似上了个天梯,怎么着都登不了顶。气!哪个狗东西修的台阶,他还赶着回去找nǎinǎi呢,再晚又要被甩脸子了。
“这是喝了多少?”
毛崇之看到苗姑娘现身了, 瞬间就松了口气儿:“苗姑娘还在守岁呢?陛下今晚来者不拒,自己又倒了几杯饮,早就醉了。”
“那你们也不拦着。”她蹙起秀眉, 拢了拢衣裳忙上前搀住白睢,却并不往台阶上扶,“既然醉了,怎么还往我这儿送?”
毛崇之愁眉苦脸,颇是为难:“陛下一直念叨着要来您这里,咱们做下人的,哪能替主子做主。”
“送回他自个儿房间去吧,我跟去照料就是,我这里也没他睡的地儿。”有些冷,她又一次拢了拢袄子,接着道,“你们先将陛下扶回去,我跟着就过来。”
天儿又下起雪了,好冷。她想回去穿好衣裳再去陪三岁,哪知终于chā上话的白睢反拽住她的手不让走。
“彪,你去哪里?生气了?”他絮絮叨叨结结巴巴的,手劲儿可大了,“我这不来了么,不气嘛……今天爷陪你守岁,明儿一、一天也都陪你……”
苗小柔私下里素来喜欢饮酒,今日佳节自然也喝了酒,却是个海量,这会儿仅有些头晕罢了,比这个醉鬼清醒多了。她拍了拍醉酒少年的手背,慈母般温柔,微微笑着:“我不过是去换件衣裳,你先回去喝些热水,一会儿我就过来陪你。”
“我不!”少年拽着她不撒手,哀怨地盯着她,非要跟着进屋。
喝醉酒的男人啊,就跟小孩子没两样,得哄着。她老爹和白老爷就是两个典型,至于白睢,三岁本来就让人头疼了,还要往一岁靠。
“你听话成不?”
“不成!”
苗小柔耐着性子跟他讲道理,宛如他慈爱的老娘:“我只是去换衣裳的,要不你就在檐下等我。”
白睢摇头,还是不松手。毛崇之尴尬地笑了一声,小声感叹道:“奴才看,陛下是小半会儿都离不得您了。方才还在念叨,今儿一晚上都要好好陪您守岁呢。”
站在台阶上拉拉扯扯这多难看,苗小柔便有些不耐烦,她的慈母温柔面对三岁的挑衅,总是保持不了多久。
“守岁可以……”苗小柔轻拍白睢那张醉醺醺,另伴着三分痴呆的脸,“那你说,为什么不让我换衣服,我要冷死了。”
少年则一脸忠厚老实:“冷么?那我帮、帮你换呗。”
苗小柔怕了他,赶紧抬手,把颜sè一正:“打住!我数三声,你把爪子给我松开。”
白睢没反应。
“一……二……三……”
人家是个大男人,还是个皇帝,人家说了不松爪子就是不松爪子,你数个“一二三”是想玩捉迷藏么?
苗小柔越看这脓包越来气,披件衣裳站在屋外又冷,好说歹说都劝不走他,哪里还有什么好脾气。
“我没跟你说笑,再不放我走,小心我给你一脚。”
他马上接话:“嘿,别狂,爷不是打不过你。”
苗小柔摇头叹气,只好踮起脚尖,贴在他耳朵边下了最后通牒。
众人也不知苗姑娘对陛下说了什么,几句话毕皇帝陛下便乖乖儿下了台阶,重复吵嚷着赶紧回自己房间,要喝热水。
瞧,这悄悄咬耳朵的举动,这听话的转变,怎么看怎么一股温柔小意的味道。
苗小柔贴在某人耳朵边说的“温柔小意”却是事不过三,给nǎinǎi赶紧滚,否则捶爆你的狗头!
好话不好使,非得让人骂,这是有多欠。呵……苗小柔无可奈何地返回房间,给自己找件衣裳换上,只能接受命运安排,彻夜去照看那个cào心死人的醉鬼了。
却道郭放这一边,嘴上说着要回去同家人守岁了,却不仔细与旁人多说了几句,回去路上马车走走停停。
皇城的长街还弥漫着浓浓的鞭炮味道,预示着将要到来的几日悠闲。可他站在这个高位,奔走在宏图大业上,注定是得不到半日闲适的。
恭贺不断,马pì不停这倒是其次的。接二连三的事情需要他拿主意才是真的烦人这不,下头的人按捺不住,又一次提起那苗氏不能再留。
若没有这个女子,今日昭仪晋位之事根本就是板上钉钉的。奈何每次提起后宫事,总有人搬出立后的事来搅合。他倒是无所谓一个跳不动的小角sè的,只是听得多了,他忽而又觉得其实也可以关照关照这丫头。
苗小柔,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人之女,样貌中上之姿,学识普通,除了会做点小生意,并无过人之处。可她却有个大用处,那就是成为小皇帝的软肋。这两人一起长大的,感情深厚,又无依无靠相依为命,想来只要是为了她,白睢什么都愿意做。
小皇帝是个聪明人,虽被他剪断了翅膀,将来少不得还会有所反抗。若是将那苗姓女子拽在手中,权当作人质,那将必然少去很多麻烦。
先前他不曾下手,是不太想bī小皇帝跟他脸红脖子粗。且在小皇帝眼皮子底下拿捏人,做得委实有些过了。
曾听得那两个叫金凤银凤的跟着老乡回老家了,他便退而求其次差人去寻过,想将之圈禁在手中。却不想,听其老家的人说,并没有见过她们两个,倒是收到过一封求救的信,说是被黑心老乡卖去了窑子,求族中解救。
族里派人去了,可直到现在还是没找到人,他想拿捏那俩丫头的计划便就落了空。
“咳咳……”鞭炮味道太浓,呛得郭放猛然咳嗽起来,一时没能止住,咳得心肝脾肺都颤了。
他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接连近三年为大业cào心,甚少睡个囫囵觉。今晨小妾道了句“大人鬓角的白发竟又多了呢”,叫他惦念在心头不悦至今。
身体每况愈下,从前不服药就能熬过去小病小灾,这次竟连喝了十来日汤药不见效。再一想到自己的父亲未能活过天命之年,叔伯也无一长寿,他这心里便生了些急躁出来。
先前愿意徐徐图之,是以为自己才不惑之年,至少还能活个二十年,哪知冬日里赏雪着了凉,累得jīng神越发不好。
长子是个不中用的,次子倒是像他,聪慧果敢,却才刚满十六,怎堪重任。他要么再活个十年,为次子铺好路,要么尽快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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