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又把青梅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尺伞下
其他的他会尽力凭本事解决,那么子嗣……
让人头疼了。
怕是只能请名医tiáo养,看看是否还有希望了。
他在主帐前干站了很久,毛崇之没忍住提醒了一句:“陛下,咱还……要不要进去?”
现在进去,他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苗小柔。戳穿她,还是假装什么都不明白?白睢又迎来一阵思索,良久,锁眉叹气,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有些事啊,光说是没用的,还得看办不办得到。他独自谋划就是,对她好就是,极尽宠爱就是,又何必说出来让她烦心。若是看法相左,说不准还能吵上一架。
他们是夫妻了,是两情相悦的,不必再去考虑分开不分开,如何分开这样的问题。他要做的就是对自己媳妇儿好,慢慢改变她的想法。
想通了,遂拉开帐帘,唤了声坐在窗下看闲书的苗小柔。
苗小柔抬头,迷茫的样子真是惹人爱:“嗯?”
白睢嬉皮笑脸,冲她招手:“媳妇儿,想不想吹吹风,我带你去骑马。”
作者有话要说: 我差点儿剁了控制不住想写小h文的手(想起我曾经的某个女主把男主qiáng了_(:3」∠)_我开车还是比较不走寻常路的,就这么发车nonono太不刺激)虽然三岁没有吃到,但是即将开启霸宠模式,无条件实力宠妻,你们要的糖糖糖,已发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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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又把青梅跪 第 8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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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夏国, 皇宫门口。
此时早朝已结束,两位紫袍官员相约茶楼,上了同一辆马车。一上了车,两个皆敛去笑容,换上了愁云密布的脸。
“李大人,三十万大军出去,这还不到五个月,当真就没了?”
“唉,刘大人, 战报咱俩是一起听到的,也是一起被陛下盛怒之下骂得狗血淋头的。你就别抱希望了,没了!真没了!”
“这……前几次不是偶有捷报么?怎么突然战局扭转, 我军三十万人被围困投降,只逃回来几个游兵散将?”
那被唤作李大人的, 啧啧道:“刘大人啊,你又不是没瞧见。拼死逃回来搬救兵, 那浑身是伤的一员小将,陛下是怎么处置的?一怒就给砍了头啊,你说谁敢报忧,谁敢来给陛下添堵?”
刘大人三度叹气,愁煞了人:“也是……炭火损失大半不报, 惠州失守不报,只报了攻克哪几座城池。这些领兵的将领,宁肯花大代价收买监军, 也绝不敢报回来一点战败的消息。我算是看明白了,若是这些将领因打了败仗被替换下来,滚回京城,那是必死无疑的,故而宁肯将功折罪,抱着把失地再打回来的希望去拼一把。哪知道,那毫不起眼的黎国皇帝竟然扮猪吃老虎,可以说是轻而易举赢了这场仗,只怕是在跟郭放的对局里,他也赢了。”
李大人这一愁,愈显老态:“陛下的刀下亡魂还少么,咱们做臣子的哪一日不是拎着脑袋办事。陛下雷厉风行,处事果决,但这嗜杀的性情却越发厉害,听闻昨夜又弄死了宫女,唉……有言道仁者无敌,我看,刘大人,咱们还是早作准备吧。”
刘大人大惊:“李大人!未必会一败涂地啊。”
李大人:“痛失三十万大军,这数年饥荒饿死了多少人,举国又能找出多少青壮年,刘大人你想想。你听到陛下说的了吗,青壮年不够,那六十以下的老人,十三岁以上的小孩就都得应召入伍。我大胆说一句,即便是家中独子,也未必逃得过这次征兵。”
刘大人长叹,失望起来连连摇头:“大失民心,大失民心啊……看来,咱们是真的要早作准备了。”
却说无往而不胜的黎国大军正在休整中,cào练,等粮,那些个刚刚崭露头角新获封的小将jīng力用不完似的,趁此机会,整日不是演练排兵布阵就是在练武场搏斗比试。
要不怎么说这是御驾亲征呢,有陛下在,那士气必然是冲天高涨的。他们各凭本事打响名声,若能被陛下赏识,那便是大鹏展翅恨天低啊。
一个天一个地,这夏国的士气如何比得了。
白睢今日却没空去欣赏手下将领们的风采,他见天气不错,决定将苗小柔拉出来骑马。
现在想想,他真是个傻子,这会儿才想起来要极力对她好,思考了番做什么能让她高兴,结果发现自己竟还没问过她呆得闷不闷。
苗小柔自小就喜欢四处走动,奈何入了宫连合正宫都出不去,而今随了军,外头全是臭汗淋漓的汉子,她怎会主动出去散心,便一连在帐子里闷了几个月。
三岁说要带她出去骑马,她虽不会骑,但也是极开心的。当下便答应了,趁着三岁去给她挑马,利落地换了身便于行动的衣裳,将头发放下来编成一根儿粗粗的独辫搭在背上,又取了面纱遮面,只露出上半截儿脸,两只水灵的眼睛都笑眯了。
白睢挑马回来,被她这崭新的样貌捆死了目光,眼珠子快落她身上了:“这么开心?呆的闷了怎么不早说。”
“我又不是来游山玩水的,走走走,马场在哪里?”
“不去马场。营外往东有一块还算广阔的草地,已经长绿了,开着小花飞着蝴蝶,咱们去那里。”
于是就这么说定,带上十来个亲卫便去了。
苗小柔不会骑马,但是常见白睢骑也时常听他说,爬上马背又听他讲了些要领并能驱马慢慢往前走了。座下是匹温顺的枣红马,白睢挑了好久给她选出来的,个头不高十分漂亮。
“怎么突然想起来带我出来透气?”
“这不是闲的么,也算是昨天生日没陪你过的小弥补。”白睢骑着一匹大黑马,与她并排而行,慢悠悠地往草地去。
“哟,那这匹马送给我了吗?”
“送啊,请皇后娘娘赐名。”
苗小柔弯了弯眼睛,面纱下嘴角向上一勾,脱口而出:“嗯……那叫四岁吧,我觉得它比你懂事,你看,它走得多稳,一点都不颠。”
白睢:“……你要是愿意骑我,我比它稳。”
苗小柔:“我骑你做……”
我骑你做什么?话没说完,发觉不对劲啊,哪里怪怪的。立即绯红了脸,想离着不要脸的远一些,遂把马腹一夹:“四岁,不理他,我们走!”
“喂你慢点儿!”白睢被她吓得眉毛都耸起来了,催马赶紧追上去,唯恐她摔下马去。
苗小柔却不知自己这一挥鞭有多危险,以为只要把缰绳拽得死死的就好:“四岁,快点儿,你弟弟嫉妒你,哈哈哈哈哈……”
两人快马加鞭朝那片青葱草地飞驰而去。苗小柔终究马术不行,没一会儿就被白睢追赶上,被他qiáng行压下了速度。
“你想吓死爷爷?知不知道摔下来会死人!”
苗小柔被他喝得一脸茫然,白睢那表情突然好生吓人,浑似要吃人似的。她跟白睢这么多年,还从来没在他脸上看到这样可怖的表情。
“……”
不、不知道啊。她憋闷太久了,好不容易出来放风,一高兴就容易忘形嘛。
白睢被她吓了个半死,那脸sè自然是好不到哪里去:“想骑快马就到我这里来,你自己骑不许快只许慢,再乱来不带你出来了。”
她嘟嘟嘴,晓得自己做错了,只敢嘀咕道:“嘁,你凶什么凶。”
一路飞驰过来,脚下已经是青青草地,苗小柔笨拙地翻下马背,极其放松地顺势就往地上滚了一圈,呈一个大字躺平在地上。
“啊好舒服!”
白睢还以为她摔了,慌忙下马来关心,谁知道被她抓起一把草糊脸上。
“送你春天的味道,香不香?”
“苗大彪!”
“香不香,嗯?”
“你在借机报复我,凶你几句怎么了,你要是摔下来,我……”
苗小柔是来散心的,不是被他训的,扯下脸上的面纱打断他:“你就得给你nǎinǎi披麻戴孝了,哈哈哈……”
“你再敢说这种乱七八糟的话,爷爷缝了你的嘴!”
两人嘻嘻哈哈打闹起来,在地上滚得一身草。都二十岁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疯玩得没个样子。一时恍惚,仿佛回到了十四五岁,两个人整日都在斗嘴,动手动脚,不是你揪我就是我踹你。
只是他们毕竟已不再是小少年与小丫头,白三岁真要和她较真的话,能一只手把她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喊爷爷都不
陛下又把青梅跪 第 88 章
顶用。于是,这便成了小nǎi猫在大老虎头上撒野,苗小柔将他按在地上,往他头上一朵一朵别野花,他是一动都不动,笑嘻嘻地任由她把自己打扮成个戴花姑娘。
“真好看,我要是个男人,就把你娶了。”
白睢:“殊途同归,你是个姑娘,所以我把你娶了。”
苗小柔捏捏他的鼻子,把头偏开了:“呸!”
“所以啊,你是姑娘,应该戴花的是你才对。来,小爷亲自给你戴花,保证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
“我才不信你呢,滚滚滚滚滚。”
白睢顶着满头的花坐起来,顺手摘了一串不知名的小花,一把拽住她的大辫子,嘿嘿笑道:“别不信,你试试看。”说完便一朵一朵将这些花摘下来chā|进她的辫子里,他手笨,糟蹋了好几朵,但还是认认真真极有耐心地打扮她。
苗小柔闻着花香,心情好,便不拦着他了,手里用草jīng编着小狗。各忙各的,过了一阵,她就被这家伙弄得满头是花,混似个百花仙子。
“可惜没有镜子啊。”白睢惋惜道,大彪无法观摩到他的杰作。
苗小柔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的头发肯定被他扎得跟马蜂窝似的,并不对美抱丝毫希望,只把手中的小狗递给他:“喏,这狗跟你好像,送你了。”
白睢接过来便往怀里揣,竟然没跟她斗嘴,反而嬉皮笑脸上了:“嗯,我就是你养的狗子,守在你家院门口任凭主子吩咐。等哪天林恒从你心里搬出去了,我就赶紧去占个地盘,摇身一变做主子。”
苗小柔:“……”并未疑他这话是故意说给她听的罢了,还道他依然在纠结林恒呢,自然只能硬着心肠说,“没机会,你想都别想。”
是吗?好难过呀,难过得想哭了,难过得今天晚上不想吃饭,难过得想跪下求她给个机会。
要不是从小厮混在一起,彼此脑子里在想什么轻易便能懂,他差点就信了。
啧啧啧,大彪啊,你一点都不诚实。
“彪。”
“嗯?”
“没什么。”
“有pì就放。”
“没事,就是想说,nǎinǎi好美。”
苗小柔翻了个白眼,脸上不在乎,心里却流着蜜,嘴上责怪道:“你又来了,一天到晚尽捡好听话说,少来祸害我。”
白睢却是有感而发,这浓浓的花香让他迷醉,停在大彪头上的傻蝴蝶衬得她灵动可人,叫他心头也春意盎然。
“美得我想个亲一口。”
苗小柔一脚给他踹过去,没踹动。
白睢皮厚不怕揍,居然当真凑上来在她脸上啄了一口,美滋滋地道:“对不起,没忍住。情人眼里出西施,私以为你看我一眼就是勾|引。”
苗小柔捂着被他亲过的脸蛋,瞪得眼睛大大的,一巴掌赏给他:“我去你的!”
白睢抓住她扇过来的小爪子。他原本应该认个怂的,可他媳妇儿实在太美了,一时令他把持不住,狂妄起来,亲了一口不够,还想要第二口。
剑眉一挑,霸道得让人岂止想扇他一巴掌:“我就亲了,你要是不乐意,那你离开我,找你的林公子去。你要是留下来,你就得给我亲!我是你丈夫是你男人,不仅要亲你的脸,我还亲你的嘴儿!”
苗小柔胆怯了,红着脸往后缩了缩,恼道:“这是什么没道理的话,我帮你的忙才假意跟你成亲的,凭什么给你亲!你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白睢拽紧了她,轻轻一用力就将吓得往后缩的某人拽回来,一字一顿道:“凭我爱你爱的憋不住了,做梦都在梦你,打战走个神儿也是在想你,我嫉妒死了林恒。咱俩一起长大,我守护你像守护自家地里的白菜,哪容得别人来拱。你若是狠心不给亲,不给我一点儿慰藉,那就是纯心想气死我。”
苗小柔:“……”这该死的甜言蜜语,害得她的心跳得好像震天的战鼓。这小子脸皮是有多厚,这么不要脸的话也说得出来!
白睢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明知大彪也钟意他,他说的这些话大彪表面恼火,心头却定然暗喜,她只要喜欢,他就白天说,夜里也说,说一辈子也说不烦。
“怎样,给不给亲?”
苗小柔又气又想笑,牙还甜得有点儿疼,再不逃她这脸就红得不能看了:“我既不去找林恒,也不给你亲。三岁,你好没出息,哪有这样得寸进尺欺负女人的。”
“我不是欺负女人,我是欺负你。”白睢嘴角斜斜笑,眼底一抹匪气闪过,突然搂住了她的腰。
“唔……”
俄顷,苗小柔慌慌张张推开他,捂着说失守就失守的嘴,气结。
有人说要做君子,说要尊重她,还说自己一言九鼎发过的誓绝不更改,可是他竟然……
骗子!
作者有话要说: 白睢:“不要叫我可爱多,我sāo话更多。”
苗小柔:“我好方,感觉明天就要失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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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苗小柔晓得自己的脸只怕红得不能看了, 哪还有工夫跟他算账,从地上爬起来就牵马去。赶紧走,惹不起,白三岁不要脸的样子她怕死了。
可手在抖,脚发软,踩了几次马镫都踩空了,爬了半天也没爬上马背。
“四岁,你蹲下来,快蹲下来!”
四岁乐颠乐颠在吃草, 扇扇耳朵,纹丝不动。
“哈哈哈哈……”白睢大笑,得意地弹了弹舌头, “还说它比我乖,你看它理不理你。”
苗小柔气得不想看他, 半晌后终于踩上了马镫,翻身上去。可才翻到一半, 突然被一股力道扯下来,竟是白睢拦着她的腰将她捞起来杠在自己肩头。
“你干什么!?”
白睢不答她,将她放到自己的马上,而后跟着坐上来,轻轻夹了夹马腹, 大黑马便慢悠悠地走起来。
苗小柔背对着马头,被迫跟白睢面对面,只晓得马在走, 却不知要走到何方去。她仰起头,一脸愤懑,被他这招呼都不打一声的行为非常不满。
“白睢,你当我是你的玩物么?!”
白睢惬意地将下巴搁在她的脑瓜顶,皮糙rou厚的无所谓她揍哪里:“小爷就是喜欢跟你玩。告诉你,苗大彪,小时候是你欺负我,天道好lún回,现在lún到我欺负你。”
“你今天脑子被驴踢了是不是。”
“不服你打我。”
苗小柔抡起拳头打了,一拳打下去,却被他故意鼓得筋rou饱满的xiōng口撞疼了手。再去揪他的胳膊,那胳膊也硬邦邦的一块rou都揪不起来。
臭pì的某人还好意思笑话道:“我反正是不疼,你疼了?哎呀呀,打不动你不如用咬的。”
我咬……我咬……我咬哪里啊!苗小柔被他这么耍,气得快眼冒金星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该收拾他哪里,两指一掐,掐住了白三岁的腰。
白睢不怕痛但是怕痒啊,死xué被她这
陛下又把青梅跪 第 89 章
一掐,顿时打了个激灵,手上一挥鞭,偏偏就要跟她较劲:“驾”
大黑马撒开蹄子狂奔起来,耳边突然间风声呼啸,马背颠簸苗小柔不仅吓得立即松了白睢腰间的rou不说,还十分没出息地拽住了这个混蛋的衣袍。
“你干什么!”
“带你骑马啊。”风声里他大声吼着,伴随着一串大笑。
这可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当年的三岁没少被她耍,这大概就是报应。傻气中带着点可爱的少年,长大之后怎么这么讨人厌,这么霸道!
“你放我下来!”苗小柔也扯着嗓子在他耳朵边上吼。
结果,她换来了白睢的又一鞭子。
“驾”
她现在骑着的这匹马,是万里挑一的宝马,跑起来风驰电掣日行千里,她看不见前方是什么,只听得耳边有风呼啸,稍不注意便会被颠下去。
这一害怕,除了抱紧了他,还能怎么办。
混账狗东西,一朝开了窍,知道换着花样软硬兼施地勾搭姑娘家了,还有完没完。
“你停下来,我要吐了!”
白睢玩得起兴,又怕她真吐了,便稍稍降了马速。因为兴奋,他额头的青筋隐约凸显出来,由内到外都格外兴奋:“你不生气我就停下来。”
“我生气!”
“你有什么好生气的,不就亲你么。”白睢跟他讲道理,“当年你揪我小麻雀的时候,可不觉得自己亏,我看你还挺自豪。”
苗小柔:“……”想从这个马背上跳下去摔死了干净。
白睢看她脸都吓白了,索性将马勒停,饶过她这次:“你要是觉得被亲了亏,我再脱了裤子给你揪一回。”
“白睢!”
“在呢。”
“你给我闭嘴!放我下来!”她紧蹙眉头,要发火了。
方才还嘻嘻哈哈的男人这下子却正了脸sè,上扬的嘴角平下来,万分失落道:“我就是吃醋发个疯,要怪也怪你太好了,勾得我失去理智。行行行,你别气了,我错了还不行。”
说完便下了马,伸手捞她下来。那凄凄凉凉,又带着几分懊恼的样子,让人反而觉得他才可怜。
苗小柔被他吓得魂儿都快飞了,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本来要发个火的,却又听得他甜言蜜语不断,竟又骂不出口了,只是打开他的手,自己跳下马去。
双脚终于落地,她深吸一口气,捡了句不轻不重地责怪道:“我问你,你说我是你nǎinǎi,你这孙子可曾好生敬重你nǎinǎi?”
白睢见躲过了火山爆发,立即又把脸一换,嘿嘿笑道:“都说了,天道好lún回。还nǎinǎi呢,乖乖叫我一声爷爷,爷爷保证好好儿疼孙女儿。”
“白三岁!”
白睢生挨了她一脚,不动如山:“不,不是疼爱,是那什么来着……”附下在她耳边吹气,轻声对她道,“是宠爱,对,就像你爹对你娘。”
苗小柔那一耳朵根子的jī皮疙瘩啊……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本来能说会道的自己变成了个结巴。怪谁,怪白睢,也怪她自个儿,这铺天盖地的甜蜜撒下来,是个人都会头晕。
甜到了极致就是苦。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个偷情的寡妇,嘴上心里一再告诫自己千万坚守住底线,却又一次次地动摇,一次次地犯戒。她若当真铁了心,她就不该总是心软成水,对他的撩拨不仅一再容忍,还偷偷回味。
或许她根本不该留下来,除了陪伴,她并没能为白睢做些什么,反而让自己陷入了这样的泥淖。自己的人生,前途一片灰茫茫,不知该往何方,或者大概只有彻底的宁静才是解脱。
父母惨死,家不成家,不能生子,不能嫁人,桩桩件件都是bī人去死的事。她从不抱怨,从不人前落泪,可是她难过得总是责怪自己,压抑得有时夜不成眠。也许正是他的过分行为,使得自己这颗将失去生机的心尝到一丝甘甜,这才贪恋上瘾了吧。
“你、你自己感动自己去吧!”她胡乱扯下了头上的花儿,全都扔给他,转身爬上四岁的背,慢悠悠自己回去,鼻头酸酸的。
白睢无奈地摇摇头,翻上马背,慢慢跟在她身后。
大彪,我其实不需要你这样牺牲。
他从她突然冷下去的脸上,读到了感伤。
他以前不懂,亦不晓得大丈夫的担当,从小到大总是依赖着她。现在他身负天下,更加懂了什么叫责任。大彪是比他先懂事的人,她心里必定有许多的苦像他一样只能深藏心中,说出来也无济于事,不如不说。
正是因为从前不晓责任,号称是大彪肚子里的蛔虫的他,却哪里真正明白过她的难处。一时感慨,于是催马赶上,不问她愿不愿意便牵住了她的手。
苗小柔诧异地扭头看他,见他脸上的淡笑仿佛有深意,她却读不出来。从手心传来的温度让她好过许多,一时又贪恋起来,舍不得甩开了,也顾不得去想他的笑是什么意思。
手牵着手回到营地,人才刚进了门口,下面的人便赶紧来禀报,说有贵客到访,人现在在忠勇公处。
“哪里的贵客?”
“说是晋南王家来的人。”
“知道了,去告诉他,朕一会儿过去。”
晋南王家?就是白睢之前说过想拉拢的大家族?苗小柔比他还要激动:“等什么等,你还不快去!”
白睢扶她下了马:“着什么急,我这还等着送我媳妇儿回去呢。”
“我不要你送。”苗小柔对“媳妇儿”这三个字已经听惯了,毫无反抗之心。
“要送。”依然牵住了她的手,领着她回主帐去,“再说了,爷堂堂一皇帝,架子总是要拿的。火急火燎就去了,岂不叫人觉得咱们有求于他,摆起谱来。”
“可你确实有求于他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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