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世界的一方通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太2蒸人
余闲不理他的威胁,问道:“马春花与你珠胎暗结,无奈嫁给了她的师兄,为你生下了两个儿子。你得知后害死了她的丈夫,她还是死心塌地来京城与你生活,也没求个正房的名分。哪怕你不爱她,难道你就对她没有一丝的感激她让你富察家香火得以延续,对你家可说是有大功,就不能让你保她一命”
余闲说的有点口干,缓了缓接着道:“原本凭马春花的人品,你们是天生一对,很般配,可以天长地久的,可惜了。”
福康安没有听出余闲的深意,心下对余闲嗤之以鼻,嘴上还是恭敬道:“先生,所言极是。此事是我的不是。春花与我的两个儿子还年幼,如今失去了母亲,已然不幸,若再失去父亲,便是孤苦无依,未免太可怜了些。”福康安之前对余闲诱之以利,晓之以理,吓之以威皆无效果,现在只能期望用幼子动之以情了。
余闲晒之一笑,道:“你却是打错了算盘,马春花对我的朋友有恩,对我又无恩情。你的儿子死了娘,你都不心疼他们,我还管他们要死了爹不成你还是去下面和马春花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吧。(福康安正是还珠中尔康的原型)”说着屈指一弹,福康安眉间出现一个红点,脑袋耷拉下去,再也抬不起来。
场中众人四肢酸软不能行动,耳目却是没有封闭,眼见福康安倒在桌上,顿时脸色死灰,如丧考妣,一旦事发,在场汉人恐怕全部死无葬身之地,说不定还得祸及家人;满人也好不了哪去,全家都得去宁古塔给披甲人为奴。
余闲说道:“牵连了各位实在抱歉,等一会儿我师妹会给大家解毒,至于能不能跑得了就看各位的本事了。”言罢,余闲在福康安的身上一阵翻找,取出一面羊脂玉的令牌揣进兜里,叫程灵素解了场中汉人的醍醐香,闻了解药众人还得一会儿恢复时间,余闲现行与程灵素出门离开。
出了大厅,余闲二人面色平静的往府门而去,到了大门口,对门子展示了一下令牌,门子恭恭敬敬地将二人送出府,一路马不停蹄,遇到有人盘查便亮出福康安的令牌从广安门离开京城。
第二十七章 诛你十族
二人出了京城,找了个林子恢复本来面目,余闲对程灵素道:“我还要再回去一趟福康安府,你在正阳门外咱们路过的那家客栈等我,等到晚上打开野营灯放在窗口,不出子时我必归来。”
程灵素没有学那些穷摇女主哭着要同生共死,只是从怀里拿出一个红色锦囊交到余闲手中,道:“大哥的本领我信得过,这锦囊里是七星海棠叶子研磨成粉,你可能会用得着。还有,我等你!”相知的人不必千言万语,一句“我等你”,便已胜过人间无数。
二人换了一个城门进了京城,余闲刚刚进了内城不久,大批马队肆无忌惮的冲到正阳门前,头前一个骑士大喊:“提督大人有令,兵部福大帅被害,关闭所有城门,所有人不得进出。”这人是福康安的弟弟九门提督福隆安的亲兵,城门守将自然识得上司亲信,赶紧关闭城门。这样的人马不止一队,京城九门几乎同时戒严。福隆安的亲兵上前盘问守城官是否有可疑人物出城,守门官突然想起那对手持福康安令牌的男女冷汗直冒,他跪在地上惶恐道:“大人,大半个时辰前有一对男女手持福大帅的令牌往广安门那边去了。”
福隆安的亲兵一听这话,一马鞭抽在守门官的脸上,叫兵丁打开小门,向西追去。一直追到广安门得知人早已出了城门,遂派了一名手下回去报告,自己接着追了出去,其实他也知道现在出去哪还能找得到人,可是不做足了态度,回去提督大人恐怕会扒了自己的皮泄愤。
此时紫禁城中乾隆也得了消息,对于这个私生子乾隆十分喜爱,自从福康安成年后便经常护卫与他身侧,相处的时间比大部分皇子还多。惊闻噩耗,乾隆惊得将心爱的私章都丢在地上摔得粉碎。他扶住额头静默良久,问道:“凶手可抓住了”
来报信的太监跪在地上,颤巍巍地道:“禀皇上,贼人偷了福大人的令牌,已然逃出京了。”
“哐啷”,一个宋代汝瓷的茶杯在地上摔成齑粉,“废物,都是一群废物,朕养着他们是干什么吃的,下旨派骁骑营去速速去追,追不到人不要回来见朕!”乾隆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脸色涨红胸口一起一伏地喘着气。
领侍卫内大臣和珅跪下,道:“皇上息怒,福大人遭奴才亦深感痛心,请皇上保重龙体,奴才亲自带兵去追那贼人,定将他追回来千刀万剐,诛其九族!”
乾隆轻轻点头,亲自动笔给和珅写了调兵的圣旨叫他去追凶手。和珅离开后,乾隆的奴役渐渐被悲伤压过,对殿中的侍诏翰林道:“福康安勇于任事,多有功劳,深得朕心,追封其嘉勇郡王,赐谥号文襄,配享太庙,入祀昭忠祠与贤良祠。”封王的诏书本不能这般草率,可是乾隆明显在气头上,翰林也不敢违逆,只得听命。
时至**点,福康安府内一片缟素,哭声连天。正堂中一个老妇人与一位年轻妇人坐在椅子上心如死灰的流着泪水,她们已经哭哑了嗓子,再也发不出声音。老妇人身边七八个年轻的少妇跪在她的脚边亦是嚎啕大哭,哭声令人心碎,她们是福康安的妾侍,福康安一死,她们膝下无儿,恐怕不知何时就被大房夫人给弄死了。
这时一个管家模样的老头弓着腰走了进来,跪到老妇人面前道:“禀告老夫人,皇上微服前来探望大帅了。”
堂中所有夫人闻声皆停止哭泣,老妇人现行站起,对坐的少妇搀扶着她就要往外面走。刚走到门口,乾隆已经迎面走进正堂,老妇人领着一干少妇齐齐跪倒,口中呼叫:“叩见万岁!”
乾隆抬抬手让众人免礼,口中道:“福康安,公忠体国,朕已下旨追封其为郡王,明日朝会过后,会有人来宣旨。”老妇人又带着众少妇下跪谢恩。
乾隆再次免礼,对老妇人道:“他的遗体在哪,朕想去看看他。”
老妇人一怔,这语气已经不是君臣之间的意思,她颤声回道:“禀皇上,遗体在后堂,老身为皇上引路。”说罢挣开搀扶自己的儿媳妇,独自往后堂而去。
乾隆随老妇人到了后堂,福康安的尸体停在一章榻上,全身盖着白布,乾隆走到跟前没有取开白布,只是望着人体的轮廓轻声道:“我不会让他白死的,没有人能白白杀了我的儿子。”
老妇人跪倒在地,声音嘶哑的哭叫道:“皇上!”
突然“啪啪”的击掌声从二人的偷听传来,余闲的身影随着掌声落在乾隆的面前,一把掐住乾隆的脖子,道:“蹲了你一天了,你怎么才来我还怕你不来了。”老妇人看到有刺客,想要开口求救,余闲眼疾手快现行一个手刀将其击倒在地。
乾隆经过不少大风大浪,之前也曾被红花会的人抓住过,有了被劫持的经验,不敢大声呼救,语气威严道:“你是何人,可知挟持朕,犯的是诛九族的大罪”
余闲戏谑道:“陈家洛不也劫持了你,你怎么不杀他的九族哦,对不起,我忘了。你也是他的九族呢!”
乾隆一惊,口中道:“朕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只要你现在放了朕,朕保证既往不咎,放你离开。”
余闲一个耳光抽到乾隆的脸上,道:“你当我是白痴我杀了福康安,又劫持了你,你还能放我走”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乾隆明白对方是个真正的亡命之徒,还是要先保住老命要紧,口中从心道:“君无戏言,朕可以下旨赦你无罪。”
“说的好像你真能杀了我似的,别废话,跟我走,今天我不会杀你的。”余闲不再与乾隆啰嗦,拖着他就往外走。出了内堂,外面的侍卫看到乾隆被擒通通拔出腰刀,叫嚷着让他放开皇上,可免株连家人之类的狠话。
余闲不与这些傻子浪费时间,要了一辆马车,拉着乾隆往正阳门而去。等马车到了正阳门,城门口已经密密麻麻布满了重兵,显然是侍卫们已经骑快马通知了守军。余闲右手掐着乾隆的脖子往城头上走去,一圈的兵丁手持长矛将二人围在中间不敢轻举妄动。
上得城头,余闲找了一根手指粗的麻绳捆住乾隆双手,道:“怎么样,这样的体验还是人生第一次吧次不刺激”
乾隆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余闲这样羞辱,已经气的七窍生烟理智尽失,口中骂道:“你这逆贼,朕要将你扒皮抽筋,千刀万剐,碎尸万段,诛了你的十族!”
余闲反手一个耳光,乾隆的两颗牙齿落在城墙上,“我让你来给我背诵成语来了”,顿了顿,又道:“作为一个满族皇帝你做的那些烂事儿我都能理解,今天我也不是为了天下万民之类的事来找你,我就是想抽你,这一耳光是香香公主的,这一耳光是夏雨荷的,这一耳光是容嬷嬷的……”啪啪声在城楼上远远的传开。
第二十八章 飞天有术
乾隆双颊已经肿的变了形,鼻孔簌簌的流着鲜血,细微的血丝布满双眼,目光死死钉在余闲身上,似乎是想用眼神将余闲千刀万剐。忽然,乾隆的双眸一亮,瞳孔中倒映出一名兵丁武官手持雪亮腰刀狠狠劈向余闲脖颈的画面。
“当啷”,半截断刃落在地上,那名武官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被崩裂的虎口,十只手指微微弯曲,不受控制的颤抖,手上的经脉被震伤,恐怕没有一两个月都难以恢复。军官的两名家丁紧随武官行动,一左一右双枪交岔刺向余闲后背,白蜡木的枪毙完成一个接近九十度的夸张角度。这一下超乎了二人的预想,不由的心神俱震,手一松,四米多的白蜡杆子猛然伸直将所有弹性势能都释放到自己的胸腹之上,“咔嚓”两声,二人倒飞两米开外,倒地不动,胸骨碎成了几截。
余闲转过身,右手一扫,一道不到一毫米厚的高压空气形风刃扫过,那名武官一怔,视野旋转了一圈看见一个似曾相识的无头尸体软软跪倒,渐渐地失去了意识。
这些守城门的兵丁几乎都是一辈子没有上过战场的废物点心,让他们盘查个行人,吃拿卡要都是人才,如今碰上这样一个神魔般的敌人,不少胆小点的心理防线都被瞬间击溃。一个面黄肌瘦的猥琐兵丁手中的长枪丢在地上,口中喊了一声“妖怪”,转身就跑。没跑两步,另外一个武官腰刀出鞘,将这兵丁斩于刀下,提起脑袋,大声喝道:“此人临阵脱逃,妖言惑众,霍乱军心,我杀之以正军法,再有胆敢胡言乱语,霍乱军心者与其同罪,本官定斩不饶。”原本想要逃跑的兵丁顿时按下心中念头,不敢作声。
余闲饶有兴趣的看了那武官一眼,道:“你不错啊,在这儿当个守门官可惜了。”,顿了顿又对乾隆道:“这人不错,要不要考虑给他升个官”余闲一个“反贼”和乾隆说这话,等于是把这武官架在火炉子上烤了。
武官神色骤变,大喝道:“大胆,官员升迁乃是朝廷大事,自有皇上乾纲独断,岂容你这反贼置喙。”余闲的挑拨之计过于浅显,连一个守门的小官都能瞬间识破,心中感叹自己果然还是不适合玩计谋。
余闲被人无形打脸,心中不悦,抬手就是王炸,又给了乾隆一个耳光,对武官道:“闭嘴,你再多说一个字就是一个耳光,想要乾隆挨几下,你说了算。”
那武官刚要张口,大脑指挥右手就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现在皇上已经因为自己挨了一个嘴巴子了,他已准备好皇上脱困后就以死谢罪;若是再惹得这个妖怪不高兴,打了皇上,恐怕家人也无法保全了。
余闲王炸得手,也不再理这个小人物,毕竟现在是和国家元首打交道的人了,不能失了格调。他手中抓着捆乾隆的绳子,坐在地上等待起来。现在这里的人太少,地位太低,不符合他对这个世界的谢幕式的要求。
经历刚才的情况,满清一方所有人都再不敢轻举妄动,场面再次陷入寂静。过了约莫二十分钟,有点点火光从皇城方向飘了过来,随着火光靠近,哒哒的马蹄声跟着穿入余闲的耳朵,大队人马赶到了正阳门下。
不一会儿,人群呼啦啦左右分开,一名头顶红宝石顶戴,身穿五爪蟒袍的官员走了出来,看了一眼乾隆,极度愤慨地道:“大胆贼人,竟敢袭击圣上!本官领侍卫内大臣和珅,我已带来三千精锐将此地团团围住,今日你插翅难逃,若是束手就擒,本官可以保证只杀你一人,绝不牵连无辜。”和珅语气慷慨激昂,声音平和有力,怎么看都是个正派的忠臣。
余闲对和珅抱拳,笑道:“和中堂,久仰久仰。我与中堂可是神交已久,今日得见中堂,我也不算白来这个世界走一遭。不过你要我放了乾隆恐怕难以办到,他在我手中一时我就能活一时,我还可以奉天子以令不臣,你说我会不会放了他”
和珅被余闲的“奉天子以令不臣”噎的说不出话,皇上都让你打成这样了,还说什么奉天子如今皇帝在余闲手中,饶是他和珅智计百出也无良策,只得开口道:“壮士不要冲动,你有什么要求我尽量满足你。如今你被困在这里也飞天乏术,我出个主意,你提要求我满足你,然后我用自己与皇上交换,交换过后你可带着我出城,等到了安全地方你再放了我,我用身家性命保你无事,如何”
余闲假装思索了一会儿,道:“也行,那我先提一个要求吧。”
和珅大喜,连忙道:“壮士请讲!”
“我看你们一个个顶着个猪尾巴就烦,你们把辫子都剃了吧。”余闲轻描淡写的道。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清朝入关后要求所有汉家男子剃发易服,留金钱鼠尾发式,现在要剃了辫子走在大街上可被以谋反论处,和珅想要讨价还价道:“壮士,这……”
余闲打断和珅道:“没事没事,我理解,你们愿意留辫子也没问题,只是在场所有人,有一人没有割辫子我便抽乾隆一巴掌,我看此时这城墙上起码有三五百人,我完全尊重你们的意见的。”
呛啷一道白光闪过,和珅右手持刀,左手提着自己留了几十年的辫子,道:“壮士莫动手,为了陛下安危,莫说是辫子,本官的命也交的出去!”众人见和中堂都剃了辫子,便有样学样通通剃了。
余闲看看和珅的光头,道:“和中堂不愧是侍卫出身,养尊处罢右手捏起地上的半截断刀,左手提起乾隆使了个夜战八方藏刀式将乾隆剃成了个电灯泡。“嗯,这样顺眼多了。现在我们可以交换了。”
和珅见乾隆被剃了辫子,不敢再抬头看他,遂扔掉长刀低着头向余闲这边走来。
待到和珅走到面前,余闲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叫道:“surrise!现在我有两个人质啦!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和珅表情扭曲,打从自己发迹以后,还没有人敢这么耍自己玩儿,今天真是太憋屈了。
余闲不理和珅的眼神,哈哈大笑道:“其实我是开玩笑的,我这就放了你们。和大人,我这个玩笑好不好笑”余闲笑着将和珅困在绳子的另一头,这下他和乾隆真的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了。“你们记住我一句话,对汉人不要太过分!还有我是飞天有数的!”说罢提起两人,吊在靠城外的城垛上。
余闲飞身跳出城墙,背后喷出一股强风,推着他飞向一百多米外一个亮灯的窗户。乾隆与和珅二人见此情景,目瞪口呆,直到被人救起也没缓过劲儿来。
等到追兵追到,余闲落脚处早已空无一人,几千官兵掘地三尺也是一无所获。后有民间传说,某年某夜有仙人降世劝化乾隆皇帝,皇帝自此愈加温和,对汉人多有宽容,只是当夜有三百多官兵随仙人而去,不知所踪。
第一章 笑傲江湖
余闲带着程灵素穿回现实。程灵素眼前一花,黑夜变清晨,阳光从透明的玻璃窗洒进屋内,一应陈设十分怪异,她目光四处扫视,问道:“大哥,这儿就是仙界吗”
“噗哈哈哈,你这傻丫头,这儿不是仙界,这是咱们家!”余闲笑着拉程灵素坐到沙发上,程灵素身子接触沙发,沙发垫下陷了一点,程灵素被吓的一跳而起,道:“这椅子是软的”
余闲好笑的看着她,道:“这个叫沙发,本来就是软的,你就放心的坐吧。”
程灵素又慢慢坐下,感觉十分舒服,口中道:“这儿肯定是仙界,不然我这么会一下来到这里,还有这么多福康安府上都没有的新鲜玩意儿。”
余闲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快乐水递给程灵素,道:“这儿就是华夏大地,不过是二百多年后的华夏大地。满清都亡了一百多年了。”
程灵素漆黑的双眸瞪的滚圆,嘴里“啊,啊”的几声呢喃,缓了好一会儿道:“这是二百多年后,你也是二百多年后的人难怪你知道那么多事!”程灵素原本猜测余闲是什么仙家弟子,却没想到最终得到的是另一个更加匪夷所思的答案,震惊之余,以前的好多事又得到了完美的解释,不由得她不相信。
余闲多少能理解这事儿对一个古代女孩三观的冲击,他握住程灵素的手温声安慰程灵素道:“这事儿却是匪夷所思,但事实就是如此,你可以慢慢的接受,慢慢的适应。只是有一样我希望你明白,不管是在哪里,我是余闲,你是程灵素,这是不变的。”
程灵素脸颊烧红,轻轻地往回抽自己的手,小声道:“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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