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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世界的一方通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太2蒸人

    这人身后两人一个貌似中年文士,另一个是个跛脚的美丽妇人,余闲和程灵素都是认识,不是慕容景岳和薛雀二人还能是谁。

    这人开到说道:“本人姓石,草字万嗔。江湖上的朋友给面子,起了个毒手药王的外号。”

    “毒手药王”四字一出,厅内武林人士皆是一惊。




第二十四章 真假药王
    石万嗔环视全场,厅中各派掌门眼神飘忽,不敢与之对视。要只是比武教技,大家还真不怕,大不了被打一顿,丢了面子。可要是与这“毒手药王”结了梁子,说不定什么时候满门上下被毒死都不知道,身为一派掌门,为了一个杯子冒这个风险,不值得。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上前挑战石万嗔。那三品武官,叫道:“没有人挑战石老师了吗若是如此第一只玉龙杯可就有主啦!”

    “我出一亿,额,我全要了,这里的杯子我都包了!”余闲一只脚踩在圆凳上,扭扭脖子学着于荣光的口气嚣张的叫道。

    不知是谁喊了句,“你凭什么”

    “就凭我才是毒手药王,我已经在这大厅里下满了毒药。”余闲甩甩手中的折扇,语气极度嚣张。

    众人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余闲,各种嘲讽谩骂不绝于耳。邻桌的一个暴躁汉子就要起来教训余闲,忽然腿脚一软,倒在地上昏死过去,其他人等也感到腰膝酸软,浑身乏力,好似喝多了酒一般。石万嗔叫了一声“醍醐香”,伸手从胸口处摸出一颗黑色药丸含在舌下,这才稳住身形,慕容景岳与薛雀有样学样,亦是含了一颗药丸。

    自打石万嗔进门,余闲便使用超能力将醍醐香的花粉扩散的空气中,等到他装x完毕,正好到了药效发挥的时候,这样的施毒手段完全无声无息,即使石万嗔这样的行家还是着了道。

    余闲折扇拍拍左掌,盯着厅内众人严肃道:“这些杯子我都要了,我话讲完,谁赞成,谁反对”一时间霸气侧漏,满场鸦雀无声。

    过了一分钟,场上寂静终于被打破,石万嗔恢复了精神,叫道:“不过是小小醍醐香,也敢出来招摇撞骗。你是究竟是何人,竟敢冒充我毒手药王的名号”

    “我是无嗔,怎么,连师兄都不认得了你这个孽畜,到处拿着我的名号招摇撞骗,还敢问我是何人师父走的早,要不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喂养大,你还有今天”余闲表情痛恨中夹杂着失望,似乎对师弟的不肖十分惋惜。

    程灵素在余闲身后身子一抖一抖的,显然忍笑忍的很辛苦。

    这时慕容景岳跳出来,叫道:“胡说八道,我与师妹夫妇二人皆是无嗔师父弟子,师父早已过世,你还敢在我们面前冒名顶替。”

    余闲右手握拳堵在嘴上干咳了两声,骂道:“孽徒,你老婆早被你身边的三师妹毒死了,你还哪来的老婆”,顿了顿又道:“还有你,薛雀,你怎么勾结慕容景岳害死了你老公,跟了将你毒成跛子的慕容景岳,还坐视他毒死你的亲生儿子姜小铁上天好生之德如此厚重,竟将你这水性杨花的毒妇也负载其中!”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余闲将二人的丑事抖了出来。散布人的**,额,不对,将丑陋的恶性公之于众是余闲这种五好青年该尽的义务。

    场中之人虽然身体酸软不能动态,神志却还都清醒,鄙夷的目光汇成一股巨大的力量,打地薛雀双颊通红,身子都有些站不稳。

    石万嗔见计划好的扬名立万的机会就要被这人搅黄,也不管他的真实身份,手指一甩,一只墨色铁镖射向余闲喉头。

    余闲右手伸出,两指夹住飞来的暗器,嘴里啧啧两声不懈的道:“小嗔子真是越来越调皮了,你这样乱丢垃圾要是误伤到小朋友怎么办,就是没有伤到小朋友,砸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嘛。”余闲唐僧附体,一顿唠叨。在有绝对实力的情况下,总是不经意会模仿一些电影的经典台词,这算是看着港片的这一代穿越者的通病。

    余闲二指分开,铁镖落在红木桌上,道:“怎么样,师兄的这招灵犀一指还不错吧,你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莫说我这个做师兄的以大欺小!”

    石万嗔此时心中震惊无以言表,那铁镖是他以剧毒鬼蝙蝠浸泡了四十九天而成,人皮肤上但凡粘上一星半点必定双眼翻白,脸上满是黑点,肌肉扭曲而亡,这人空手接镖竟然毫发无损,真是奇也怪哉,这是个高手!

    石万嗔向余闲抱拳道:“看来朋友是同道中人,那咱们今天便来斗一斗使毒的本事。”

    余闲拿起那只铁镖修了修手指甲,无所谓的道:“我也不欺负你,有什么毒都拿出来,只要将我毒倒便算你嬴。”

    石万嗔被对方的轻蔑激的怒火攻心,双手闪过一阵残影,各种暗器如雨天般打向余闲。余闲好整以暇,将那些暗器一一接下,在桌面上摆的整整齐齐,心中惊讶这老头是怎么在身上藏这么多东西的。

    见自己的暗器没有作用,石万嗔猛然窜起,冲向余闲,似乎准备和他肉搏。待到了离余闲两米左右,石万嗔右手忽地一扬,一枚油绿色的丧门钉射向了余闲侧后方的程灵素。

    余闲眉头一皱,一把攥住了那枚丧门钉,此时石万嗔正好拍马赶到一掌印在余闲胸口,预想中的咔嚓骨裂之声没有出现,石万嗔手掌失去力道无力的停在余闲的胸口。

    石万嗔震惊的看着余闲,余闲戏谑的看着石万嗔。画面诡异静止,一滴冷汗从石万嗔的鬓角流淌下来,余闲左手一把攥住石万嗔手腕咚的一声重重砸在红木桌面上,右手使力用那枚丧门钉钉头透过桌面将石万嗔的手钉在桌上。

    “啊!!!”石万嗔的惨嚎震的房梁上落下几许灰尘,余闲毫不犹豫,又从桌上抓起一枚吸管粗细的长针,石万嗔的另一只手也被钉在桌上。

    “你惹火我了!”余闲一字一顿道,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对程灵素有伤害的意图。

    石万嗔此时四肢抽搐,身体慢慢蜷缩成一团,皮肤青灰,七窍流出黑血,脸上渐渐出现了黑点,失去了生息。看来他的毒确实很厉害。

    余闲看着石万嗔的尸体,缓缓开口道:“药王门有严令不能使用无解之毒,看来你忘了呀。”

    再抬起头,慕容景岳与薛雀二人正一点点的往门外挪移,生怕引起余闲的注意。见到余闲看向自己,二人被吓得不敢动弹呆立在哪里。余闲转头问程灵素:“他们怎么办”

    程灵素恢复本来声音,道:“上次我已将他们逐出师门,大哥你做主便是。”

    “既如此,那便杀了吧。”随着话音,余闲身形猛进,冲向二人。

    薛雀早有准备,朝着余闲撒出一把透着蓝光的铁蒺藜企图拖延时间。

    余闲只是右臂一扫,一股劲风带着这些铁蒺藜原路返回朝着二人飞去。

    看着漫天飞蝗一般飞来的铁蒺藜,薛雀二人已经躲无可躲,慕容景岳忽然一把抓住薛雀的腰带将她提到身前作为肉盾,自己则团身躲在后面,终于险之又险的躲过了这一波攻击。薛雀双目圆睁,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慢慢失去生机。慕容景岳毫不犹豫扔下一个黑色圆球,一团粉色烟雾炸裂开来挡在余闲面前。

    不管不顾冲进烟雾,余闲右手成爪,所有烟雾仿佛陷入一个漩涡以螺旋状钻进手中形成一个圆球,余闲大喝一声:“螺旋丸”拍在慕容景岳脸上,粉色烟雾化作两道粉线远进慕容景岳鼻腔,后者一阵挣扎,慢慢静止下来。

    “死在自己的桃花瘴下,相比你也能瞑目了。”余闲转身,对着福康安等人四平八稳地道:“现在谁赞成,谁反对”



第二十五章 甘霖惠七省
    全场鸦雀无声,此时大伙儿都是待宰羔羊,又有谁会这时候出来找存在感。

    余闲对程灵素道:“妹子,你找个锦盒将这些杯子都收起来,拿回去卖了,以后就不用愁饭钱了。”程灵素依言取了个锦盒将所有杯子放在其中,又用椅子上的绸缎妥善的包好,回到余闲身边站好。

    坐在头席主位上的福康安发现这二人包了杯子,心中舒了一口气。只要求财便好,这要真是红花会的反贼今日自己恐怕难逃一死。他脑中左右盘算,开口道:“这位先生,且慢。先生绝艺无双,使本部大开眼界。只是这御杯乃是皇上御赐,先生带回去也无人敢收。先生不妨取走一支玉龙杯,将其余的御杯留下,本部愿给先生纹银两万两以作补偿。”作为一名六部级高官,皇帝宠臣,福康安这番话可算是礼贤下士,给足了余闲的面子。

    福康安话毕,同席的甘霖惠七省汤沛随后附和道:“正是如此,先生取了一只玉龙杯,贵派就是江湖上的一流门派,又得福大帅赏银,从此以后也可富甲一方。我们这些江湖上的朋友也承了你的情,以后但有需要,我汤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这一番话说的极有水平,即不失优雅的舔了一波福康安,又保下这些杯子,少林武当这些大派就得领自己的情,最后还能和这个“无嗔”拉上关系,以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的着。一举三得,岂不美哉。

    余闲看着汤沛,语气温和地道:“汤大侠真是肯为江湖上的朋友着想,您的意思是想与在下交个朋友”

    汤沛见余闲态度温和,觉得是自己的名声起了作用,语气带些亲热地道:“正是如此,人在江湖,多个朋友多条路。能与您这样的高手相交,老朽倍感荣幸。”

    余闲温和的笑笑,道:“在下最爱交朋友,尤其是像汤大侠这样的朋友,说起来咱们还有两个共同的朋友呢。”

    “哦那真是太好了,不知与阁下相熟的是哪两位朋友”汤沛语带兴奋,感觉事情已经按自己设定的轨道向前行驶而去。

    余闲语气亲热地道:“这两位本来也该来的,结果因为一点小事未能到场,在下也甚是遗憾呢。他们一位是广东佛山镇五虎派掌门凤天南,另一位是天龙门北宗掌门人田归农,这两位想必和汤大侠是很熟的。”

    汤沛的眼皮不由得跳了两下,冷汗从后背的毛孔里不断渗出,他汤沛号称“甘霖惠七省”,迎来送往的一年得花不少银子。因怕名声受累,自己便没有开赌馆青楼之类的产业,这活动经费就得靠江湖上的金主资助,自己投桃报李帮他们处理一些不好出面的事情,凤天南与田归农就是自己的大金主之一,听闻这二人已被人在两个月内杀死,如今这人别人不提,专提这二人,恐怕不是好事啊。

    想及此处,汤沛神色尴尬地道:“这两位汤某确实认得,只是听闻他们已经……”

    余闲见汤沛不往下说,顿时痛心疾首地道:“是啊,他们二人已经驾鹤西游。而且还都是刚与我结交不久便撒手人寰,每每想到,我就痛心异常,这样慷慨的朋友都是英年早逝,真是令人扼腕啊!”

    汤沛额头上的冷汗结成一个个小水珠,簌簌的顺着鼻翼往下流,口中勉强地道:“却……却是如此,既然是旧识,阁下有什么事尽管开口,汤沛绝不推辞。”

    余闲脸上笑嘻嘻地朗声道:“正好有一件事要问汤大侠,十几年前佛山镇上有一带着幼女的妇人因被五虎派掌门人迫害逃出佛山镇,后来逃难到你府上做仆妇,后来凤天南给你休书一封,要你帮他解决这件事,结果这妇人在你府上被人奸辱后悬梁而死,不知是怎么回事啊”余闲语气轻松,眼睛却紧盯着汤沛双目不放,显出自己十足的攻击性。

    汤沛面色骤变,心脏在胸腔内跳得飞快,砰砰的心跳声连邻桌都听得见,他期期艾艾的开口道:“这,这,阁下定是误会了,没有这回事,老朽可不知什么银姑啊,定是有人欲用这件事借刀杀人,来除掉老朽,您不要受了奸人的挑拨算计啊。”

    余闲似笑非笑的审视着汤沛,见他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定然是内心十分煎熬,这种煎熬会比肉刑更让人痛苦。余闲开口道:“我都没说那妇人叫什么,汤大侠怎么知道她叫银姑呢”

    此言一出,场上所有人都知道汤沛已经栽了。不少人心中剧震,想不到“侠名满天下,甘霖惠七省”的汤大侠竟是这样人,尤其那些涉世未深的年轻人刚才还被门中长辈安利汤沛如何侠义公正的形象,不到一个时辰转眼就被余闲一个耳光抽的面目全非,这一刻刚刚对江湖建立的三观被摧毁的一干二净。

    余闲没想到汤沛这么容易就漏了破绽,原本准备的后招也都白费了,脸上不复刚才和善的表情,道:“汤沛,按说你也算的上这江湖上排名前五的高手。你门中的三才剑本就是平常武功,被你练到这种地步可见你资质不凡。你说你干什么不好,非要当劳什子的白手套。哪怕你学凤天南开赌坊,开青楼,得了你好处的人难道还能自扇嘴巴骂你不成表面上道德文章,一肚子男盗女娼,既蠢且坏,简直比田归农那种小人更恶心。”

    汤沛像一堆失去了骨头的烂肉瘫在椅子上,多年经营的名声一朝丧尽,所有的努力付诸东流,在外人面前压抑自己的**,压抑自己的本性所换来的一切都被摧毁的一干二净,虽然他还能呼吸,但是“甘霖惠七省”的汤大侠已经死了,留下的这副躯体毫无意义。

    余闲顿了顿说道:“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杀你,我甚至都不会动你一根手指,过了今日你会体会到什么是人间地狱,汤大侠已经不存在了,而留下的你什么也不是。”余闲不准备动手杀他,当然也没有那么好心放过他,圆性随着红花会诸人来京城就是为他而来,让这个伪君子在受尽精神折磨后再死去才是他应有的下场。



第二十六章
    看着汤沛瘫在椅子上再无动静,余闲心里有点腹诽:“这次交的朋友不够慷慨啊。”,随后转身对福康安道:“福大帅,听闻您膝下多年无子,最近却从江湖上带回来两位小少爷,真是可喜可贺。”

    这个转折有些突兀,福安康一时有些懵懂,脑中不知想到什么,脸色骤变急道:“先生,高抬贵手。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幼子无知,请不要牵连他们。”福康安多年无子,眼看着就要断绝香火,没想到突然得知当年在江湖上勾搭的飞马镖局小姐马春花给他诞下一对双胞胎儿子,他对这两个孩子奉若至宝,这偌大的家业就要靠他们来继承,无论如何不能让孩子有个三长两短。

    余闲呵呵笑了两声,道:“福大帅想哪里去了,像我这么正派的人,怎么会对无辜小儿出手。只是这两个孩子的母亲对我的朋友有恩,我想当面感谢一下她,所以还请恕我冒昧,让我见一见马姑娘。”

    福康安犹豫了一下,道:“先生见谅,内子最近染病卧床,不敢见了风寒,恐怕无法与先生见面了。待到内子痊愈,我定邀先生来寒舍一见。”

    “哦,那是正好。我与身后的师妹乃是是药王门下,最擅长医治疑难杂症,解毒疗伤也不在话下,哪怕是她喝了鹤顶红只要有一口气在也能救回来。”余闲神色坚持,表现出一个医者的职业素养。

    福康安对“鹤顶红”这三个字十分敏感,他脸色变换的身体开始分泌大量的肾上腺素,心脏将胸腔拍打的砰砰作响,语气勉强道:“不敢有劳先生,内子现在却是不方便见人。”其实是,福康安的母亲看不上马春花江湖女子出身,又加她是个汉人,找了个机会派人给马春花送了有鹤顶红的参汤。福康安对此事全盘知晓,却是佯装不知,没有表示出任何意见。

    余闲转头对程灵素道:“妹子,你身上可带有鹤顶红,给我一些,我有用。”

    这话将福康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是什么人啊,怎么连这事都知道。

    程灵素道:“这种毒发毒太快,不易救治,师尊不许用鹤顶红的。”福康安心绪稍缓,又听到程灵素那边声音“不过石万嗔身上定是有的,大哥稍待,我去取来。”程灵素说着戴上一双鹿皮手套往石万嗔的尸体前去。

    福康安一生顺风顺水,自生下来便被保护的无微不至,这是他第一次确确实实地直面性命危险。一时间他自己已经脑补出中毒后七窍流血的惨相。生死间的大恐怖击溃了他的心理防线,福康安哆哆嗦嗦地道:“先生误会,此事当时在下也不知晓。后来知道是府中宠妾争风吃醋,买通下人害死了春花,我亦深感痛心,我已叫人打死了这两个贱人为春花报了仇。”

    余闲饶有兴趣的大量着福康安,道:“不错,还知道为你老娘遮掩,没想到你还是有人性的闪光点的。你不必担心,我不会动你老娘,毕竟我还有让她更痛苦的方法。你说是两个孩子的丧母之痛更痛,还是令堂的丧子之痛更痛呢”

    福康安讷讷不言,急中生智,开口威胁道:“先生不可杀我,我乃陛下宠臣,皇上待我如子侄,我若被杀,牵连定然不小,恐怕这厅中之人都要遭池鱼之殃。”

    这话不假,福康安表面是皇后之弟、太子太保富察傅恒的儿子,实则是乾隆绿了自己这位小舅子,生下的私生子。乾隆对福康安宠爱甚至超过宫内不少正牌皇子,若是他死在这里,帝王一怒,流血漂橹,在场的汉人恐怕一个都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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