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世界的一方通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太2蒸人
“是碧蚕毒蛊吧”余闲用肯定的口气说出一个问句。
程灵素‘嗯’了一声,问余闲道:“也是命中注定”
“命中注定!”
“那我命中该是怎么死的”程灵素语气平静,好似问了个事不关己的问题。
“本该替一个不喜欢你的傻子吸出毒素而亡。”余闲语气有些颤抖。
“本该那现在呢”程灵素盯着余闲的双眼。
“现在……现在有我!”余闲肯定答道。
“我知道了。”程灵素忽然展颜一笑,接着道:“小铁该是死在我大师兄手中,三师姐是有办法解除桃花瘴的,但是小铁却舍近求远跑来向我求救,看来是大师兄和三师姐……”程灵素不想说下去了,只是心中还是疑惑薛雀为什么突然要这样做。
余闲与程灵素相处久了,二人的思维已经有些同步,开口解释道:“应该是你师叔石万嗔来要他们背叛师门,投在他的门下。姜铁山这人虽然凶恶蛮横,却是一条硬汉,他不答应就被石万嗔杀了,其它的事情你都猜到了。”
程灵素恍然大悟,喃喃道:“原来如此。看来是我运气好,昨日外出反而躲过了一劫。”
“不,是他们躲过了一劫,有我在死的必是他们!”言罢余闲将姜铁山的尸体拖进铁屋中,出来说道:“姜铁山这样的人我本是看不起的,他只是薛雀的影子,一生都没有自己活过,没想到最后却为自己死了,是条汉子。你先回去茅屋等我,我这就去镇上买两幅棺材,葬了他们父子。”
程灵素点头答应,径自回去,余闲去了镇上买了两副现成的棺材,叫人运到药王庄,一番忙活,等到二人入土已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二人下葬,程灵素对师兄并无感情也不悲伤,只是有些唏嘘。二人回到茅屋,余闲道:“明日一早我们上路去京城,兵部尚书福康安于八月十五要在京城开个什么天下掌门人大会,届时石万嗔应该也会去。”
程灵素问道:“你要杀他”
“嗯,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你的人,哪怕这次他还没有伤害到你。不杀他,我的念头不通达。”
程灵素道:“你去哪,我便去哪。你要杀谁,我便帮你杀谁。”这话一出,程灵素对余闲的态度已经表露无遗。
余闲又不是24k精钢直男,望着程灵素漆黑的双眸,坚定道:“不用你杀谁,你这双手是用来救人的。若有闲暇,再给我做几道可口小菜,那就更美了。等这次的事情结束,你随我回家去吧。”余闲在这个世界实力等级约等于一个琦玉老师,他肆无忌惮的立了一个fg。
程灵素轻轻点头,羞红了脸。
翌日一早,余闲背着一个大包与程灵素二人踏上行程。这一路,摩托车肯定是不能再用了。没办法,余闲只能在湘阴县买了两匹马代步。看着余闲在马上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样子,程灵素捂嘴偷笑起来,余闲平日表现的越神秘强大,现在的窘态就越让程灵素感到好笑。不得已,她只能过去先和余闲同骑一程,手把手教他如何骑马。余闲一脸黑线,电视剧上可不是这么演的,不都是男主抱着女主教她骑马吗
紧赶慢赶,八月初九二人到了京城广安门下。
第十九章 京城风华
余闲与程灵素自广安门而入,来来往往做江湖打扮的人不少,城门官吏视若无睹,显是已经得了福康安的嘱咐。
程灵素看着往来行人,感叹道:“果然是天子脚下,好多的人哩。”
余闲脸上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道:“这儿是外城,要看繁华还是得去内城。咱们先去找个客栈安顿下来,我再带你去大栅栏逛逛,说起来我也是第一次来这时候的京城呢。”余闲上大学时曾几次去北京找同学玩儿,对四九城的大概位置有些了解。
二人经过正阳门旁边的小门进了内城,找到武侠世界第一五星级连锁酒店----悦来客栈,要了一个独门小院儿。这客栈位于北城,档次不低,小院儿便相当于行政套房,一天要三两银子,好在余闲好交朋友,总有些有钱的朋友接济才能住得起这样的房子。
一切安顿妥帖,余闲看看手腕上的表,这时间是他根据太阳的影子调的,应该是差不多一点钟的样子。一路风尘赶到京城,这一天还没好好吃一顿发,余闲带着程灵素一路打听打马向菜市口的方向驶去。
一时半刻到了地方,胡同里一座高大酒楼就在道左,这酒楼黑漆牌匾上刻着三个金漆大字“便宜坊”。店里的伙计极有眼色,见外面来的两位客人骑着高头大马,女眷也不避讳抛头露面,定是有钱的江湖豪客,赶紧小跑几步上前帮余闲二人拉住马缰,道:“二位客官里面请,这马就交予小人照看,定不会有丝毫损伤。”
余闲从兜里摸出一两碎银子抛给这伙计,也不言语,径直往店里走去。伙计看着手里的银子心里乐开了花,高升叫道:“谢爷的赏!贵客两位,里面的招呼着!”这样高声谢赏既是满足客人的虚荣心,也是提醒里面的伙计来的是豪客,要尽心伺候。
余闲二人进了店,又有一个约莫十**岁的伙计一脸笑容的引着二人上了二楼雅间。这伙计先是向余闲二人作揖行礼,而后问道:“客官吃点什么”
余闲对便宜坊的菜品多少了解一点,顺口道:“来一只鸭子,一份酱肘子,其它的将你店里拿手的小菜来上四五个,酒不要了,上一壶好茶。”
这伙计,答了一声“得嘞,客官稍候。”便下楼去传菜了。过不多时,这伙计又带着一人端着一个托盘上来,往桌上放了几样干果和一壶茶水,留下后来的年轻小伙计侍候在一旁,自己又下去了。随着时间推移,各色菜品一样一样端上桌来,看着片鸭师傅的刀工余闲不禁想起在一个叫做龙门客栈的地方有一个刀工更好的厨子,有机会是要去见一见的。
程灵素吃着烤鸭卷,眉眼弯弯,想是很享受的。这时候的她才有个十六七岁少女的样子,余闲身后抹去她嘴角沾到的一点酱,道:“喜欢吃就好,我们还要在京城待几天,我带你多去些地方,尝遍京城最好的美食。”
程灵素没有作假客套,轻轻的点了点头,嗯声答应。余闲又向在一旁侍候的伙计打听京城有名的美食,这伙计也没有隐瞒,将京城里大大小小的酒楼以及出名的菜式一一介绍给余闲,显然是事先做过功课。
茶足饭饱,余闲叫伙计来算账,结果才不到二两银子,余闲内心又一次感谢感慨的朋友们,递给伙计三两银子,走下楼梯。这伙计也似外面的那位高声谢赏,一路送着余闲出了饭庄。
下得楼来,余闲二人骑马向东朝着前门而去。走了没多远,就到了此时的城中cbd大栅栏,大栅栏东起前门大街,西抵煤市街。是北京最古老、最著名的商业闹市区。
余闲找了一家店将马寄存了,领着程灵素走在街上,程灵素问余闲:“大哥刚才路过几条胡同张灯结彩,看着甚是热闹,那是干什么的”
余闲额头上分泌出几滴汗珠,嘴里敷衍道:“那是八大胡同,没什么意思,我带你去买点首饰。”说着便拉着程灵素向一家首饰店走去。
进入这首饰店,店里的伙计笑脸迎人,上来见礼后就是卖力推销起来。琳琅满目,各种精美首饰,让一贯朴素的程灵素也挑花了眼。最后还是余闲拍板,给程灵素买了一只羊脂白玉的镯子和一支蓝田墨玉的玉钗。
包起玉镯,余闲将玉钗戴在程灵素头上,上下打量了一番,余闲轻轻摇头,微叹了口气,道:“可惜了。”
程灵素的笑颜一首,有点落寞的道:“确实可惜,我这样的臭丫头,怎么配带上这样的钗子。”说着便欲伸手取下玉钗。
余闲敲了一下程灵素的额头,道:“瞎想什么呢我是说这样普通的玉钗,怎么能配上你。只能让你先委屈一下,以后再给你买更好的了。”
程灵素挨了一记爆粒,摸着额头,心里却甜蜜蜜的二人出了首饰店又是一路逛下去,买了不少东西,最后都由店家派人送到客栈。
等到二人回到小院已到了下午五点多钟,余闲凭着一身超能力勉强陪觉醒了逛街天赋的程灵素逛完全程,没有坐相地瘫在客厅内的椅子上。
程灵素正在检视自己的战果,这些可都是大哥买给自己的,突然她转头朝院外喝到:“是谁在外面”
余闲一惊,猛然坐起,盯着院门戒备。他还没有开发出探知敌情的能力,有很多情况都要考程灵素来发现。
这时院门吱地一声被人推开,进来了两道倩影。进来二人,一位美颜夫人,另一位是个紫衣少女,少女绝美的容颜上还有几道红色伤痕,大煞风景。
这少女余闲认识,正是一个多月前见过的圆性看来今天对方来者不善。圆性本来是随红花会诸位当家的来京城处理一件事,没想到今日随“鸳鸯刀”骆冰到街上采买东西时偶遇了余闲,骆冰发现圆性神色有异,几番追问下圆性告知这脸上的伤便是余闲所为。
骆冰与文泰莱并无子女,一直将在身边长大的圆性视作亲生女儿,今日见到伤了圆性的凶手,怎么肯善罢甘休,一路尾行,追到了客栈。
骆冰开口问道:“是你杀了凤天南”
“正是”余闲答道。
“也是你伤了她得脸”骆冰又问。
“正是”余闲语气不变。
骆冰叫了声“好”,接着道:“你杀了凤天南,我本该替她谢你。但你又伤了她的脸,我这个做长辈的确实不能不管。这北京城里也不方便,明日午时,在广安门在二里处有个野湖,你可敢来吗”
余闲不答反问:“你们总舵主陈家洛来了吗”
骆冰面露讶色问到:“你知道我是谁”
“你不是尼姑,又是她得长辈,出了鸳鸯刀骆冰还能有谁”
骆冰道:“不错,我就是骆冰。总舵主确实和我们一起来了京城。”
余闲道:“好,只要明日陈家洛在场,我定然不会爽约。”
骆冰听圆性说过余闲的事,觉得他不是清廷走狗,便答应会请陈家洛到场。约定既成,二人便转身离去。
第二十章 粘衣十八跌
次日上午,余闲与程灵素坐在广安门外的野湖边的柳树下吃着驴肉火烧,颇有些小学时出来郊游野餐的意思。
程灵素拔出塞子,将水囊递给余闲,道:“大哥为什么要见陈总舵主,以前也听师父提起过他,说他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大侠。”
余闲接过水囊饮了一口清凉的白开水,道:“想要打他一顿!”
程灵素楞了一下,问道:“他与你有仇吗”
“我都没见过他,哪来的仇,只是因为看不惯他,所以想打他一顿出出气。”余闲理直气壮的道。
程灵素咯咯地笑了起来,道:“大哥你总是这般没正形,你定是有理由的。”
“等他来了你就知道了。”余闲故作神秘地道,说罢便靠着柳树闭目养神起来。
不知不觉,余闲靠着的柳树将影子垂直的盖在他的身上,从远处驰来几匹骏马,头前一马上骑着的正是昨日与余闲约架的骆冰。
哒哒的马蹄唤醒了余闲,他挣开眼看着来人,三男两女。两女自不必介绍,三个男人有一对是双胞胎,看来是红花会排名第五、第六的黑白无常常氏兄弟二人,另外一人与骆冰神色亲密,该是奔雷手文泰来本人。
余闲皱皱眉头,向着骆冰开口道:“我记得你答应我会带陈家洛来的,你食言了。”
骆冰还未答话,那黑白无常却是火爆性子,其中一人跳出来,喝道:“小子无礼,我们总舵主的名讳岂是你随便叫的!总舵主仁义宽厚,定不愿欺负你这小辈,但我常赫志看着袁丫头(圆性)长大,怎么能让你欺辱了她。趁着总舵主未到,咱们还是将这件事了结一下的好。”原来这几人怕陈家洛来做和事佬,前行一步前来报仇。
余闲听到陈家洛随后就到,也放下心来,道:“既然如此,不要废话了,你们一起上吧。”
常赫志道:“你不必激我,自如江湖以来,我兄弟二人对一人是一起上,对一百人还是一起上。别怪我们以多欺少。”
余闲脑袋微抬隐隐用鼻孔对着他们,淡淡的道:“既然知道你们是以多欺少,还理直气壮的说出来,真不知是谁给你的勇气。不过我不是激你,我是叫你们几个一起上。”
常家兄弟本是川西的大盗,习惯直来直去,受了余闲一激顿时火冒三丈,一左一右蹂身而上,使出师门武功黑沙掌笼罩住余闲全身。大哥常赫志一掌拍向余闲面门,二弟常伯志反手一掌取余闲胸口,这迎面一掌是为了迷惑余闲的视线,真正的杀招乃是胸口的攻击。
二人黑红的手掌眼看就打到余闲身上,残影一闪,余闲右手一抬攥住常赫志的手腕,常赫志顿感手腕似被铁箍箍住不得动弹半分,但是他也不急,眼见二弟的手掌已经拍到余闲胸口。可惜世事难预料,“噗”,常赫志一口鲜血喷出,原来是常伯志手掌拍到余闲后力道诡异转向大哥的胸口,事态诡异超乎他的反应,结果就是常赫志结结实实的吃了这一掌。
余闲松开手,常赫志失去力气跪倒在地上,常伯志脑中嗡嗡作响,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不敢置信。二人父母早丧,多年来相依为命,又在一起拜师学艺,同闯江湖,这样的感情非是一般兄弟可以相比。
文泰来夫妇二人冲上来抽刀护住常赫志,见余闲没有攻击的意思,遂小心查看他的伤势。红花会众人整日行走江湖,难免受伤,久病成医,见的多了对伤势也能判断个**不离十,骆冰舒了口气道:“没事,骨头没有断,内府有些轻伤,只是胸口被击,岔了气才昏了过去。”听见骆冰这么说,红花会众人皆松了一口气。
文泰来起身抱拳,道:“阁下武功高强,文某佩服。常六弟刚才鲁莽了,多谢小兄弟手下留情。”
余闲不咸不淡的道:“不用谢我,我没有手下留情。刚才我只是将常伯志的力道都转给了他大哥,要是常伯志当时对我存了杀心,呵呵……”
圆性面色难看的望着余闲,脆声到:“这又是佛祖赐下的神通”
余闲眉毛扬了扬,道:“错了,这次是武功。我叫它粘衣十八跌。”
圆性的脸色更难看了,这余闲对自己似乎从来没有一句真话,粘衣十八跌乃是江湖上流传颇广的拳法,其流传广度大概与少林罗汉拳,五虎断门刀不相伯仲,这是把自己的智商摔在地上摩擦啊。
其他人亦是神情古怪的望着余闲,被五六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余闲如清风拂面,泰然处之,口中道:“他刚才打我一掌,沾到我衣服上是不是跌倒一边去了,这武功不是粘衣十八跌还能是什么。再说,我创的武功,我愿意叫什么就叫什么,你们管得着吗!”
众人顿觉余闲逻辑清晰,语言周密,说的好有道理,一时竟无法反驳。
余闲又道:“行了,既然这姓常的没事儿,咱们继续吧。”
这次轮到骆冰和文泰来脸色难看了,余闲的武功太诡异了,常氏兄弟二人练了几十年的合击之术上去还有走过一二回合就被余闲破了,自己夫妻二人绝不会比常氏兄弟更高明,上去了也是送菜,不上又怕丢了红花会的脸面,二人一时间有些进退维谷,难以抉择。
圆性此时站了出来,道:“慢着,此事起因皆在于我,都是因我才导致红花会诸位与你有了龃龉,求你放过骆四婶她们,我向你谢罪。”说着从怀里取出一把尺长的匕首猛的向右手砍去。
余闲脑筋一时有点转不过弯,自己可什么都没说呢,这妹子就脑补了这么多情节就要砍手谢罪了万一是要她做牛做马,为奴为婢来偿还呢当然余闲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当”的一声金铁交鸣,匕首应声落地,随后传来一把浑厚男生:“袁丫头,莫冲动!”,一个身宽体胖的富态老人自两三丈外冲了过来。来人正是红花会三当家,千手如来赵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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