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是冥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见字如面
福英嬉皮笑脸:“常公公,奴婢这是看见常公公您来了高兴。所以想拜见公公。”
常何在冷哼一声,将他推开。他径直走在前面,福英赶紧亦步亦趋跟着。
常何在边走边冷冷道:“你在静妃身边当差怎么有空跑出来?”
福英哭着脸:“常公公不知道,娘娘重用的是元晋公公。奴婢算什么?每天都没事干的。”
常何在冷冷哼了一声。
福英见他不说话,胆子大了些许。他低低央求:“常公公,奴婢能不能回慎刑司?娘娘这边不缺人。”
常何在冷冷道:“让你伺候好娘娘便是。你废话这么多干嘛?”
福英见他这么说,忽然谄媚笑道:“常公公,奴婢方才都瞧见了。娘娘对常公公真是不一般。若是常公公喜欢,奴婢可以拿到娘娘的贴身……”
他话还没说完就觉得一股恐怖杀气笼罩下来。
他一抬头对上常何在冷得像冰的眼睛。他倒吸一口冷气,声音发抖:“常公公……不不,指挥使大人……奴婢……”
常何在一把将福英重重捏住喉咙。他眼中杀气弥漫:“下次再听你胡说八道。咱家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说着重重一掌打向福英,福英“砰”的一声滚到了十丈远。
常何在怒极拂袖离开,不再管那福英死活。
不知过了多久,那一动不动的福英终于缓过一口气。他吐了一口血,神sè痛苦又狰狞。
他眼中浮起深深的怨毒:“狗日的常……何在。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等着,咱家一定要让你死!”
……
此时的瑶月宫中一片静谧。比起别的宫中的温馨,这里多了几分难言的凄凉。
萧应禛正在殿中书案一处看着奏折。在他不远处的床上躺着身形瘦削的纳兰韵。自从慕神医被识破之后又经过半个月的秋狩,至今已经一个月了。
纳兰韵的身子虽然经过数位太医的不屑tiáo养,但是还是一日日差了。
太医就有言,虎狼药用过得过猛已经损害了根本,再怎么tiáo养都是无济于事。
红颜,便是逃不开命薄的诅咒。古今都是如此。
萧应禛看着奏折,神情专注。案几上的烛火将他的侧面勾勒得十分完美。他忍不住看了一眼床上沉沉睡着的纳兰韵。
从他这边看去,床上的人儿长发披散枕头,只露出一点雪白香腮,很是令人怜惜。
萧应禛看着,慢慢走了过去坐在床边。
他目光轻抚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许久才轻声唤道:“韵儿?”
床上的人没有反应。他又唤了几声,床上的人还是没有反应。他忍不住手颤抖地摸了摸她的手。
冰凉如水。
他坚毅的眼神掠过一丝不安,手微微颤抖地放在她的鼻下。终于,一点微弱的气息拂过指尖。
他紧绷的脸上瞬间放松。
她还活着。
过了许久,床上的人悠悠转醒。她眼前渐渐清晰。她笑了笑:“禛哥哥……”
萧应禛见她醒来,掩下眼底的黯然,扶着她半靠在床头。
纳兰韵此时面sè已十分苍白,面下青青的血管隐约可见。她瘦得几乎脱了形。
她喘息了一会,轻声问道:“方才……我听见禛哥哥在唤我?”
萧应禛点了点头,柔声问:“你想吃点什么?小灶上还温着燕窝粥。”
纳兰韵摇了摇头:“吃不下。”
萧应禛面上黯了黯。纳兰韵见他如此,轻声道:“禛哥哥,我就快死了,可是我不要你这么难过。”
萧应禛勉qiáng振作:“说什么胡话?你怎么会死?”
纳兰韵又喘息了几口气,苍白的面上掠过不正常的红晕。她吃吃轻笑:“所有人都这么说,你别瞒着我了……我知道……禛哥哥心里有我就行,在还是不在……其实都一样。”
她抬起因为瘦而变得很大的眼,低声道:“禛哥哥早就不喜欢韵儿了。禛哥哥喜欢的是……安姐姐。总之……只要我死了,禛哥哥会永远记住我的。不是吗?”
萧应禛浑身一震,定定看着她。
“你……”他忽然说不下。
纳兰韵靠在床头,乌黑的发丝凌乱地披在身边。此时的她陷在锦绣被子中,看来越发伶仃可怜。
她静静看着萧应禛,慢慢道:“其实禛哥哥喜欢我是真的,喜欢安姐姐也是真的。只是……禛哥哥……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喜欢我的呢?”
她自言自语:“其实我也喜欢安姐姐。她长得美,脾气又好。还能帮禛哥哥……我就什么都不行。所以,我向佛主求了一个心愿。”
萧应禛忽然不知道怎么接她的话。
这两三日他日日来瑶月宫陪纳兰韵,夜夜看着她睡去。可是心中那一块地方越漏越大,似乎要把他吞噬。
他良久才说出话来:“韵儿,你不要胡思乱想。”
可是这一句,怎么如此干巴巴的?!
纳兰韵今天似乎jīng神好了许多。她吃吃轻笑:“哪是胡思乱想?我每日病着没事就只能想啊想。……我就想好好的我们怎么就不好了呢。”
“明明禛哥哥都答应娶我了。可是又怎么地……不喜欢我了呢,甚至碰都不愿意碰。”
她眼中的泪缓缓流下,空洞的大眼像是两潭被掏空的湖水。
“后来我终于想明白了……其实禛哥哥一开始就不是真的爱我。禛哥哥……你只是拿我当妹妹罢了是吗?……太皇太后跟前求娶我……你只是觉得你要照顾我对不对?”
“不对!”萧应禛忽然粗鲁打断。
灯下他额上青筋bào跳,可是他对上纳兰韵的眼神时,忽然无言以对。
“别生气……禛哥哥,你我一起长大的情分,我怎么看不出……你心思是怎么样的?”
她轻声道:“你那时候跟我一样没了母亲,你心中难受。我心中也是难受。你我玩在一起,你便觉得要照顾我一辈子。可是……你终究对我不是那种情。其实你明白得晚。我明白得早,却不愿意承认。”
我的老公是冥王 第574章 神秘老头
我看向我哥,他和邵一航站在衣帽间的门口。
我哥在里面翻了翻,邵一航抱着双臂斜靠在衣柜旁一脸了然的冷笑。
这两人,越来越有默契了啊!
“你们干嘛笑得这么诡异……”我凑过去问道。
我哥的背包里随时都带着手套,因为出去工作经常需要,所以他戴着手套翻东西不怕留下指纹,而邵一航没有翻,他抱着双手看着我哥翻箱倒柜。
门口那位小三姑娘悄悄扯了扯老齐的衣服,两人从门口走开,到书房去说悄悄话。
我哥回头看了我一眼,提醒我道:“小乔,去偷听他们说什么。”
我皱眉道:“干嘛让我去?我才不要听他们的私密话,无非就是些邪yín的……”
话没说完,我哥从衣帽间一个隐秘的小柜子里扒拉出几件东西。
这什么鬼?
“噗……”我哥忍不住笑了笑,邵一航也冷笑了两声。
看我莫名其妙的样子,我哥说的:“乖,小乔别看这些,快去偷听……偷听很重要的!我们得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这态度明显是打发我啊。
我大概猜出这些东西的用途,可为什么长得这么奇怪?
我默念宝诰召唤了小鬼差,派他们光明正大的去偷听那两人说什么,我自己就站在衣帽间门口,盯着我哥翻东西。
“这两口子有意思啊,我有点搞不懂他们是怎么个角sè。”我哥看着小柜子里的哪些物品。
我看到有绳子、有各种奇形怪状的小棍子、还有带着塞子的尾巴、还有一些类似jīng神病人用的束缚衣、还有一些两条小棍的裤子……
噗……
这简直像个xx博览会的展示品。
邪yín啊邪yín。
“邵总,你们这些上流人士玩得这么下流,真的不怕邪yín因果报应啊?”我哥笑着问。
邵一航皱眉道:“别把我算进去,我可是难得的一股清流。”
“咳咳咳……”我差点呛到。
邵一航看着我,不满的说道:“小乔姑娘,你什么意思,我可从来没乱玩过,就算我那啥,也不代表我乱来吧。”
“好好好,你们继续探讨,我不chā话。”我忍着笑,努力绷出一脸严肃的样子。
我哥继续摆出一副破案的样子,摸着下巴坏笑道:“有意思了……我原先以为,是男主人搞小三,现在看来……好像男主人是受害者啊。”
啊?这怎么说?
“看这些器具,明显是女人用的……而且作用的对象,也是女人啊,不然要这些双头x来干什么?”他鄙夷的撇撇嘴:“好好的遵守yīn阳规律不好么?偏要入邪yín之道。”
邵一航皱眉问道:“你们老说邪yín邪yín,什么意思?”
我哥耸耸肩:“你又不信道,问来干嘛?”
邵一航不甘心的转头看向我:“小乔姑娘,解释一下?”
“呃……就是与配偶以外的人做那种事……还有就是,与不当之人、在不当之地、或不当之时、溺于不当之事……都算邪yín。”我委婉的解释道。
“你们说话都神神叨叨的,什么叫不当?”邵一航皱眉问。
“就是违背自然规律、yīn阳顺逆、道德伦常、养生静心这些的,都是不好、不恰当的行动,会犯了邪yín之戒,邪yín必定会损福德……如果福德深厚,可能一时半会儿还看不出来;如果本来就没什么福德的人,就容易出事。”
我解释了一番,看他眉头皱了皱有点不高兴,于是委婉的补上一句:“你不信道,可以听听就算了,不用奉为准则。”
“……你说容易出事这点儿,我信。”他突然冒出一句。
他冷笑道:“多少官员是被二nǎi情妇小三拉下马的?”
我没敢接话,貌似他老爹也有这方面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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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探查了一番,心里已经有数了,加上小鬼差偷偷跑回来汇报。
“小娘娘,兄长大人,那个男人一直在骂那个女的,说那个女的bī疯了他老婆,才会做出自杀这种傻事。”
“那女的怎么说?”我哥饶有趣味的问。
“那女的说自己没料到这种结果……”
这件事确实狗血得不行,这家自杀的那个女主人,是个双性恋者,她在女性面前很qiáng势,比如对这个小三,她把这个小三拉下水,接受了这种不寻常的爱恋,一直跟这个小三挺好。
但是这个小三只是好奇而下了水,玩了一段时间后,觉得有些腻了就想分手,而且一来二去的,跟男主人看对眼了。
男主人一直是个怂货,有次偷偷和小三幽会被女主人撞见了,女主人受了很大刺激,jīng神状况一直不稳定。
我哥笑道:“这有点搞笑,估计那女的觉得自己原本左右逢源、脚踏两只船挺嗨皮的,结果发现自己才是被绿了的那个,还是自己的两只船凑在了一起绿了她,一时间气疯了就做傻事了。”
邵一航冷笑道:“老齐那个怂货,一直是啃老婆的,知道自己老婆有这方面的嗜好也不敢有意见,估计他觉得只要不是和男人搞,就不算戴绿帽吧。”
小鬼差悄声说道:“兄长大人,我还听到那女的说:请法师来改改家里的布局,顺便让她在头七回魂夜乖乖的走了不就行了?那时候我俩不就能在一起了?又不是我们害她的!是她自己跳楼的!怪我们啊?我还让她玩了这两年呢!又不欠她什么!”
我哥的嘴角抽了抽:“这事我真不想管……哪边都不想帮。”
“别这么说……既然我们来了,就让yīn阳归位就好,其余的因果报应我们就不管了。”我劝了一句。
我哥撇撇嘴,最后离开前给了几张符咒,约好了头七那天再来。
我们离开的时候,站在电梯前等候电梯。
外面开始飘雪,天sèyīn沉,我莫名的感觉到背脊一阵发寒,jī皮疙瘩冒了出来。
电梯间灯光明亮,铺满了瓷砖,没有什么yīn暗角落啊……
叮!
电梯门开了。
突然一声怒喝从天而降:“什么人?!”
我吓了一跳!刚才那种背脊发麻的感觉猛地一抽,渐渐消退了。
我抬头,看到电梯里站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家,正横眉怒目的瞪着我们——
我的老公是冥王 第575章 腊月
这一层只有两户人家,除了那老齐家,就只有另一边门上挂着光秃秃柳条的那一户。
这位老人家应该是那家的住户吧?
我们微微愣怔的时候,老人家已经从电梯里跨出来了。
他看起来七十岁左右,头发大半都白了,穿着一件老式的棉大衣,脚蹬一双棉鞋,打扮得很平常。
但他双目炯炯有神,看起来jīng神奕奕颇有气势。
“……老人家,您这么大声做什么?我们来探望朋友的。”我哥回答了一句。
老头两道白sè的眉毛一皱,不悦的说道:“探望什么朋友?不知道这家人出事了吗?小年轻人别来添乱、等事情平息后再来吧!”
邵一航不悦的回了一句:“又不是去你家,你管这么多干嘛?”
老头冷笑了一声,转身朝自己家门口走去。
“等、等一下!”我忙叫住这位老人家。
他回头冷漠的看了看我。
“老伯,请问一下,您家为什么在大门上挂树枝啊?”我特意说成树枝,而不说柳条。
老人的神sè稍微缓和了一些,他语气生硬的说道:“小孩子不懂很正常,我家孩子也不懂……殊不知老人家留下来的智慧多有用……这只是一种风俗,你们这帮小年轻快点离开吧。”
干嘛老赶我们走啊?
我哥嘟囔了一句:“知道挂柳条辟邪很了不起啊?牛成这样,不就是倚老卖老吗?”
老头狠狠的瞪了我哥一眼。
我们走进电梯,邵一航按下一楼,问道:“挂柳条怎么了?不能挂?”
我摇摇头道:“能挂,柳条是辟邪的道具,我看到门上挂着柳条,还以为住了什么高人在里面,所以就多问了两句。”
“这老头肯定知道柳条是辟邪的,老人家比较在乎这些,他可能觉得出了这事儿打扰他清净了,所以看到有陌生人就那么凶。”我哥猜测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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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一航将我们送回家,路上我们才知道,他与老齐其实不算好朋友,他跟死去的女主人比较熟。
大概是出于某类特殊人群的“同情心”,所以他向老齐介绍了我们。
我哥看着邵一航车子远去的背影,悄声跟我说道:“我看邵一航真正的心理是巴不得老齐和那个小三出事,但还算有理智,不希望真的发生惨案,所以介绍我们去看看。”
我们回到家的时候,老索正在打扫院子,一声清亮的少年音从西厢房传来。
“小师叔!师父!”贪狼两眼亮晶晶的朝我们跑来。
他放寒假了,我爸就带着他一起来找我们,老索刚把两人接回来不久。本书免费首发最新章节阅读:舞-若-小-说-网
我哥笑道:“不肖弟子!居然不先向师父到招呼!先喊你师叔?你也知道你师叔才是当家啊!”
他一边tiáo侃贪狼一边伸手捏他脸。
我觉得贪狼长得好快,他身上的新皮肤长好后,我也几个月没见他了,此时觉得他又长高了。
因为他从小被拐卖,不知道自己的出生日期,之前测骨龄显示大约是11岁,满打满算现在也就是12岁吧,居然已经快有我高了。
这小家伙退能吃,受了重伤大病一场也没耽误他长个儿。
老爸在nǎinǎi房间抱着两个宝宝小心肝小宝贝的亲昵,他说好几个月没看到于归和幽南,简直揪心揪肺的思念,还说再也不要和两个小宝贝分开了。
进入腊月要过年了,我们也不打算再折腾,等过两天去老齐哪儿,把她老婆的亡魂超度了就安安心心的过个年。
nǎinǎi是太爷爷的长媳,年关将近,她要回去主持很多家务,我们也想她能休息一段时间,不要夜夜带孩子那么辛苦,于是派大宝送她回了老家。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晚上带孩子怎么办?”我哥看着我道。
“……能怎么办,我自己带啊。”
“两个哦!不是一个!nǎinǎi那是经验丰富,你虽然是亲妈,可是比起nǎinǎi来差远了,如果忙不过来,不如……晚上我帮你带一个?”我哥犹豫了一下,一咬牙做出悲壮的模样。
晚上带孩子很累,除了偶尔的夜啼,还要喂nǎi、换niào布,我想了想道:“没事,让江起云带……于归和幽南很爱黏着他,也不哭闹。”
而且,帝君大人不用睡觉都可以,闭目养神就行了。
这么好用的nǎi爸不用太浪费了。
晚上江起云出现的时候,看到两个小孩被厚厚的被子围住堵在床里、而我一趟趟的搬婴儿用品进来,他问道:“这是做什么?”
“nǎinǎi回老家了,孩子需要我们自己带。”我指了指他和自己,qiángtiáo道:“我、们、自己带。”
他挑了挑眉,拂开被子坐到床沿,于归和幽南两个小家伙立刻一咕噜翻身、滚到他身边,亲昵得不得了。
“……自己带?那我们怎么行房?你不怕吵醒他们啊?”他勾起一抹坏笑。
我跪在床边、趴在床上当人形护栏,听到他这么说涨红了脸:“那、那就不做!”
怄气的话题还没揭过去呢,做什么做?
其实这个怄气有一半是戏弄的心情,他希望我能主动些,然而我该怎么主动啊?
难不成要我压在他身上这样那样?
于归和幽南已经半岁了,我的身体也恢复了正常的周期,这两个小家伙开始吃辅食了,对nǎi的需求下降了一半,我也不用小心忌口的当粮仓。
江起云没有多说,伸手戳了戳两个小家伙的脑门儿,指着床里说:“进去。”
两个宝宝估计没听懂他的指令,两人晃悠悠的并肩坐着,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六个月大的孩子怎么可能听得懂?”我无语的看向他。
江起云摇摇头道:“不,他们听得懂,不过因为第一听到,有些陌生而已……幽南,进去。”
他再次发出指令,并且把腰上悬挂的一个玉佩丢到床里,幽南仿佛突然醒悟,小pìpì一撅就往玉佩爬去。
于归原本靠着幽南的,幽南爬走,她“吧唧”一下侧脸摔到床上,就开始委屈的瘪嘴。
江起云看到幽南的小胖手抓着玉佩,有些得意的对我说:“你看,都说了听得懂……”
“好好,算你厉害,你这么厉害,哄哄你女儿好吗?她又要哭了……”
江起云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看来他对于归也很投降。
我的老公是冥王 第576章 腊月2
“东厨司命九灵元王定福神君……”我哥看着老索买回来的东西,嘴角抽了抽。
这头衔很高大上啊,其实就是咱们俗称的灶君、灶王爷。
是厨房之神、五祀之一。
老索很讲究这些传统,他说道:“咱家要好好供奉灶王爷才行,免得他上天汇报的时候,说小娘娘坏话啊!要是打小报告,说咱家小娘娘看着温柔软糯吗,其实也挺厉害的……给那些大尊神造成了不好的印象咋整啊?”
我哥“噗”的一下笑出声:“对对,多买点儿汤圆麦芽糖去粘牙,让咱家的灶王爷开不了口、还可以买点儿米酒啊酒糟啊。”
供奉米酒酒糟有个说法叫“醉司命”,老百姓希望灶王爷喝醉了少打小报告。
哪家没有点儿锅碗瓢盆的破事儿啊,所以老百姓对灶王爷的祭祀,代表了一种祈福求安的愿望。
这倒不是说迷信,而是成了一种传统,老索特别喜欢在这样的传统日子里热闹一下,所以就咋咋呼呼的进行准备。
我默不吭声的看了一眼虚掩的房间门——江起云还没走呢,刚才他刚准备消失,于归就哭了,现在还抓着他的袖子不放手。
幽南的性子冷静而且安静,不声不响,但是心思敏锐;而于归……不知道是不是被家里人娇惯厉害了,她特别敏感,细腻得不得了,有时候我大声说一句:“再爬出来就要跌到了!妈妈揍你了哦!”
这种毫无威胁力的话语,她都会小嘴一瘪,委屈的看着我,圆圆的大眼睛还带着一点儿控诉,看得我认命的放软声音去哄。
江起云也有些无语,昨晚两个孩子睡在床里,我侧身睡在中间,他睡在最外面,一直从后面拢着我。
结果今天我一睁眼,就看到于归笑眯眯的睁着大眼睛,越过我看向他,还发出求抱抱的“啊、啊”声。
江起云抱了她一会儿,放下她准备走的时候、刚转身准备消失,于归就哭起来了,然后回身抱了抱,她又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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