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婚倒计时 沐清竹 阮翰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中飞燕
再者怎么看,他们都觉得面前这对男女倒像是小二口吵架,并不是什么血海深仇啊,真这么横着冲上来,到时指不定吃亏的还是他们二个,得罪了谁都不好,这可是很不划算的事,因此嘴里唔唔答应着,却并没有什么实质行动。
“你们……”木清竹瞧出了他们的心虚与胆怯来,知道指望不着他们了,心中涌起一股悲愤来。
好吧,你们一个个都怕他,唯有自己上阵了。
论这女人跟男人打架嘛,那可不是有力气就能赢的。
女人要的是泼,辣,要弄乱,弄糟男人的心,让他失去理智,然后趁此机会,能咬得到的地方就咬,咬不到的地方就抓,总而言之,手脚并用,各种方法齐上,不求过程光明磊落,但求结果大获全胜。
她猛地挽起了袖子,露出葱白一样粉嫩的手臂,鼓起腮,用最后的口气下通谍令:“姓阮的,到底滚不滚?”
“凭你的这点力气,就想威胁我,太不自量力了。”阮瀚宇的眼眸盯着她粉嫩的手臂,吞咽下了口水,脸上却是一副不屑的模样,抬脚过去一脚踢关了房门,伸手就去抓木清竹的手。
抓紧了她,往怀里一拉,打横抱起她朝床上走去。
女人,还治不了你,竟敢背着我勾引男人,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木清竹双脚脱地,被他横抱着,手舞足蹈,满口乱叫:“阮瀚宇,你不是个男人,专门欺负女人。”
“我就欺负你怎么了?”阮瀚宇把她放在床上,用手握着她的下巴,俯身bī视着她,眼睛不时滴溜着她雪白的脖颈,眸光里黑沉沉的光不时乍露,嘴上却是冷冷的笑容。
木清竹怒瞪着他,秋水似的眼眸里盈满了屈辱与倔qiáng的泪水,二个明眸似利剑般射向他,可眼底深处里却是无法压抑的痛苦。
对着她的眼睛,阮瀚宇分明瞧出了她眼底深处的痛苦,心房里颤抖了下,有一瞬间的愣神。
可就在这一愣神间。
木清竹竟然像条灵蛇一样,猛地伸口过来咬住了他的下巴。
“咝。”阮瀚宇痛得直吸气,叫出了声。
“疯女人,放开我。”他大叫,想要推开她,可她却是死死的咬着他不放,恨不得要把他的下巴当成红烧肉给吃了。
他一时不敢动弹。
木清竹剩势把他翻倒在床上,爬到了他的身上,死死揪着他的衣服,像只蚂蝗般缠着他,让他更加没法反击。
好吧,阮瀚宇为了保住自己的下巴,只得qiáng忍受着,不去动她。心里却在骂开了:死女人,泼妇,等下让你好瞧。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心思般,木清竹冷冷一笑。
此时有血腥味从她的嘴里飘了出来,引得胃里一阵翻涌,趁机朝着他的眼睛上吐了口唾沫,松开了他的下巴。
瞅准他揉眼睛的时机,翻身下床,朝着阳台跑去,关紧了阳台的门。
阮瀚宇怒极,翻身爬起来,眼睛里进了她的口水,看不清东西,下巴处是火辣辣的疼,可他顾不得什么,用手抹了下眼睛,翻身爬起来就去追她。
“死女人,屡次暗算我。”他恨恨骂道,站起身来时才发现她已经跑进阳台里了,关紧了阳台的门,正隔着墙的窗户望着他,脸上有得胜之sè。
阮瀚宇的愤怒很大,用力推着门,门后的暗扣早已锁死了,纹丝不动。
木清竹站在外面瞅着他,杏眼圆睁,警惕性很高。
二人怒目而视。
紧张对峙的气氛达到了顶点。
阮瀚宇用手摸着下巴,好惨!几个牙印用手都能摸得到,而且手上还有血丝。
这个泼妇,真下得了手,不仅抓坏了他的脸,现在连着下巴也被咬坏了,这还怎么出去见人?今天要不收拾她,这男人的颜面都给丢光了。
眼里的光越加yīn狠,直直瞪着木清竹,看得她毛骨悚然,心中暗叫不好,料定这个男人今天不会放过自己。
退后几步,面对着虎视眈眈的阮瀚宇,眼里伸起一股悲壮。
阮瀚宇的眼圈扫视一周后,忽然脸上的怒容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自信的冷笑,似乎木清竹就是他手里的羔羊,随时将会任他宰割般。
他双手环在xiōng前,耳朵动了动,好整以瑕地欣赏着她愚蠢的自以为是。
木清竹一下被他的淡定镇住了。
如果这个莽夫bào跳如雷,她还能有把握,可他如此淡定,倒让她心惊胆颤的。
“你跑啊,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阮瀚宇讥笑着,瞬即伸手就拉住了一扇玻璃的窗户,稍一用力,玻璃窗户就打开了。
木清竹脸上顿时变sè,光想到了门,却没有想到玻璃窗。
阮瀚宇轻轻纵身一跃,就跃上了窗台。
“阮瀚宇,你要是再敢过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眼看着阮瀚宇马上就要以完胜的姿态朝她扑来,木清竹慌了,指着楼下面大声威胁道。
这一下倒真把阮瀚宇给吓着了,站在窗台上不敢动了。
“你要过来,我就死给你看,绝无谎言。”木清竹红着眼圈,指着阳台二楼下面的地面悲壮地喊道。”跳楼?“阮瀚宇盯着她看着,不敢动了,却嘿嘿一笑,问道:“你若死了,你的瑞哥怎么办?”
只这么一句,木清竹什么都明白过来了,明白他为什么要来找他发疯了。
原来他已经知道景成瑞回到a城了。
可他是怎么知道的?
昨夜他们恰巧见面就有人告诉了他吗?
这个匹夫如此的愤怒原来是在吃醋,又或者是怕丢了他的脸吧,毕竟她还住在阮氏公馆里,在别人的眼里看来他们可能还是暖昧不清的夫妻关系吧。
明白了事情的根缘,心中就有底了。
就不能来好好问她吗?偏偏要采取种方式,还真是少爷牌气!
动不动就这样来怀疑她,还口口声声说她勾引男人,真是太让人气愤了!那他呢,都让乔安柔怀孕了,这又要怎么说?
如果说曾经他们也心心相印,互见真心,那现在到底是谁先背判了谁?
只能让他有女人,她跟男人说句话都不行吗?
他能把女人的肚子弄大,把对她的承诺当成空气,那她又凭什么连说句话都不行!
这样一想,脸上又泛起了痛sè。
阮瀚宇忽然转过了背,似乎并不打算来抓她了。
她心中暗喜,悄然拧开阳台的门就朝着里面跑去。
“这下看你还往哪里跑?死女人。”刚跑进房中,就被从窗台上飞身而下的阮瀚宇抓个正着,“女人,这下乖乖投降吧。”
木清竹真没想到原来这是阮瀚宇故意转过背的,目的就是想让她离开阳台,避免她跳楼的危险举动,现在她中计跑进了房里,自然就逃不过他的毒手了,正好被他抓着,心中一着急,反手过去就要抓他的脸。
连着被她抓了二次,知道这个女人的猫爪子很厉害,阮瀚宇有了警惕,反手捉住了她的双手。
木清竹暗叫声糟糕,双手被他捉住,整个人被他搂了起来。只好双腿朝他踢来。
男人的力气大,要拼力气那是不可能的,唯有智取。
阮瀚宇的腿上又连着挨了她的几脚,虽然不是很疼,可这样的反抗让他很是恼火,把她按在床上,狠狠打了她pì股一下,叫道:“你若再敢动,看我今天不把你的pì股打开花。”
复婚倒计时 沐清竹 阮翰宇 第二百三十一章 大动干戈
“淳姨,淳姨,快来帮我呀,我要被人打死了。”木清竹一时趴在床上号啕大哭起来,“那二个保彪都死了吗?你们是白吃饭的吗?我都要被人打死了,你们这还是叫保护我吗?我不给你们发工资了。”
木清竹边哭边嚎叫,一把泪一把涕,哭声凄惨。
“喂,女人,乱叫什么,到底是谁打谁了?”阮瀚宇被她的哭喊声弄得心慌意乱,懊恼地问道,手中的力道都放松了。
木清竹趁机翻过身来,抡起巴掌朝他脸上扇去。
这一巴掌正好扇在阮瀚宇的脸上,顿时感到火辣辣的疼。
反天了,还敢来打他。
上次救了她,因为她喝了酒被她在梦里扇了一巴掌,这次她可是真的明目张胆地打他了。
抓,咬,打,踢,今天他算是样样领教了,还有比这更野蛮的女人吗!
他欺身下去,二人在床上扭成了一团。
手忙脚乱间,阮瀚宇的脚又碰到了桌子上的水杯,水杯滚落在地,摔得稀碎。
“怎么回事?”楼上的哭喊声,叫嚷声,花瓶,水杯摔地的破裂声,惊动了楼下的所有人,季旋心惊胆颤,慌忙跑了上来,一眼看到了正站在门口的二个鼻青眼肿的保彪,连声质问道。
“那个夫人,里面是少爷与小姐在……打架。”易阳捂着眼睛,模样很惨的说道。
打架?那还得了!
季旋听到这儿更着急了,不知里面到底怎么个情况,连忙一个劲地催促道:
“快,把门打开。”
“可是,夫人,门已经反锁了。”易阳很无奈的说道。
反锁了?季旋心中一沉,面sè暗了下来,只得走近几步,拍着门板叫道:“瀚宇,瀚宇,快开门。”
卧房内,阮瀚宇正与木清竹在床上扭成一团,季旋的声音根本就没有听进去。
真要比起来,木清竹哪是阮瀚宇的对手,只几下就被他制服了。
“阮瀚宇,你若敢动我一下,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的。”木清竹眼见自己已经处于下风了,急怒交加,更怕他不小心会伤害到腹中的胎儿,咬牙切齿,怒目瞪着他说道。
“死女人,你背着我偷偷与景成瑞约会,还敢打我,凭什么我就不能动你?”阮瀚宇脸红脖子粗,好不容易制服了她,可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他伸出一只手捉住她的双手,反过来扣在头顶上,一条腿按住了她正在乱扭动的二条腿,另一只腿单膝跪在床上,伸出右手来就要脱她的衣服,“我要先检查下你到底有没有干坏事。”
“阮瀚宇,你疯了,我没有。”木清竹见阮瀚宇竟然有如此龌龊的想法与野蛮行为,又急又怒,不由大声怒吼,“你个混蛋,有脸让别的女人怀孕,凭什么就要来干涉我?况且我们都已经离婚了,你这样的行为是非礼,我要告你。”
阮瀚宇怔了下,揪着她前xiōng衣服的手停了下来。
恶狠狠地看着她。
“死女人,我做了什么,你就要回报什么吗?你是女人懂不懂?更何况我早就解释过了,我那时是被迫的,根本就不想要那样,你不相信就算了,竟还要因此来报复我,心甘情愿地送到别的男人怀里去,真是气死我了,今天我就不信治不了你。”阮瀚宇红了眼,越说越急,满脸愤怒,额角的青筋都bào了出来。
“你个混蛋,不是个男人,不问青红皂白就来欺负我,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木清竹被阮瀚宇那恼羞成怒的模样吓到了,心里的那点希望泯灭了,这个匹夫,看这个模样,今天是不会放过自己了,心里又难过又愤怒,哭出了声来。
“好,很好,我不是个男人,那你的景成瑞就是个男人了?今天我就做给你看,看我与你的瑞哥,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男人。我要让他知道,你就是个被我睡过的女人,看他景成瑞会不会想要你这个二手货。”阮瀚宇恶狠狠地说着。
一把就撕掉了她xiōng前的衣服,大掌猛地附上她xiōng前的柔软,姿意揉捏着,似乎想要发泄着内心底里满满的愤怒与难以平抑的怒火。
“阮瀚宇,你这个混蛋,放开我。”木清竹浑身颤粟着,大声哭喊着。
女人美好的躯体还有那反抗的叫声刺激着阮瀚宇的神经,被妒火烧得失去理智的他听不见女人的哭声,也没有听见门外季旋的拍门声。
压抑了很久的浴火喷发出来,他低头啃咬着她xiōng前的柔软,手很快就探进了她的私密处,拨弄着,见属于他专享的福利处紧紧的,并没有什么异常,甚至比以前还要紧了,这才放下心来。
可此时的他已经欲罢不能了,木清竹的哭喊声根本就进不到他的耳朵里,浑身似有烈火在熊熊燃烧,xiōng膛都快要炸开了,有一千个声音在叫喊:我要她,我想要她。下腹胀得像要炸开似的,只想急切地释放自己。
木清竹的挣扎声越来越小了,激烈的哭喊声也渐渐小了下去。
季旋在屋外听到木清竹的哭喊声,心里提得高高的,生怕儿子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她拍着门,用尽力气喊着。
越来越重的拍门声伴随着季旋的怒喝声终于一点点拉回了阮瀚宇的理智,抬起了红红的空茫的眼睛,这才看到木清竹的小脸苍白得没有一点血sè,哭声也是似有若无的,似乎快要晕过去了,心中一紧,慌了,整颗心都吊了起来。
忙把她的睡衣穿好,搂紧在怀里,心痛地大声喊道:“清竹,清竹,你怎么啦?”
木清竹实在累极了,本来就累,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与阮瀚宇的qiáng势对抗,早就没有一点力气了,浑身虚脱得快要散了架,意识模模糊糊糊的,就要睡过去。
她的这付气息奄奄的样子彻底地把阮瀚宇吓坏了,紧紧搂着她,叫着她的名字,心里却像刀在割,所有的情绪都挥化了,这才后悔与心痛起来,幸亏清醒得早,还没有qiáng要了她,在深深的自责中头脑终于清醒冷静了,抱着她,满身紧张不安。
季旋在外面听到房内的声音越来越不对劲了,朝着二个保彪快速说道:“快,给我把门撞开。”
二个保彪还犹豫着,就听到季旋大声喝道:“还犹豫什么,再不撞开,里面出了事,你们二个顶着吗?”
二人一听,吓破了胆,这种风险他们可承担不了,忙合力撞开了门。
季旋闯进去的时候,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卧房里到处乱七八糟,摔烂的玻璃,瓷片碎了一地。
自家儿子正紧紧抱着木清竹坐在床上发呆,眼神呆滞。
木清竹正躺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
季旋的心一下就慌了。
“瀚宇,她怎么了?”她跑上去,紧张不安地问道。
阮瀚宇眼神空洞,好半天都没有反应。
“瀚宇,到底怎么回事,快说呀,你这是要急死我吗?”季旋看到儿子的脸sè发白,神情狼狈,再看到他脸上的伤痕,早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只是儿子受伤了,那木清竹呢,她怎么样,看儿子这个紧张的样子,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吗?心马上就提到了嗓门口。
“她到底怎么啦?”季旋指着他怀中的女人紧张地质问道。
她想从阮瀚宇的怀中把木清竹拉出来,可他抱得紧紧的,她根本就无法看到她的脸。
“瀚宇,快告诉妈,到底怎么了?”季旋着急了,推着他,怒问道,心痛难忍,自家的这个儿子怎么就这么傻,只要遇到这个女人,就会失去理智,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妈,她,晕过去了。”阮瀚宇终于被季旋推醒了,抬起了颓废的脸,无力地说道。
晕过去?季旋吓了一跳。
“你糊涂呀,快点送医院里去呀。”季旋忙在旁边大声提醒道。
这一句话点醒了阮瀚宇,连忙抱着木清竹站了起来,朝着外面跑去。
“等等,瀚宇,我跟着你去。”季旋看到儿子慌里慌张的样子,哪能放得了心,更担心木清竹会出什么意外,到时儿子只能吃不了兜着走了。
“不用了,我去就行了。”阮瀚宇哪来得及等她,明白要送她去医院后,就抱着木清竹直直冲到了楼下。急急朝外面跑去。
“哎!孽缘啊!”季旋望着阮瀚宇离去的背影还有这满屋的狼籍,摇了摇头,只得叫了人过来清扫,浑身发软地走了出去。
乔安柔与木清浅正站在客厅里,听着楼上的吵闹声,心里可痛快了。
待看到阮瀚宇搂着木清竹焦急地跑了出去后,脸上更是浮起一丝痛快的笑容来。
“乔总,您说这个贱人会不会死了呢?”木清浅幸灾乐祸地说道。
乔安柔yīn笑一声,不怀好意地说道:“她要是真死了,那就好了,省得我动手了。”
“这个贱人只会勾引男人,迟早都不得好死的,最好就是这次死了好。”木清浅眼露恶光,穷凶极恶的说道。
乔安柔yīnyīn地笑了起来,待看到季旋从楼上走了下来,忙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十分关心地迎上去问道:“妈,瀚宇与清竹到底怎么样了?”
“清竹晕过去了,哎,他们太不让人省心了。”季旋哎声叹气的,乔安柔与木清浅闻言相视一笑,心中暗自高兴。
复婚倒计时 沐清竹 阮翰宇 第二百三十三章 奶奶心脏病发
“啊。”朱雅梅被张宛心的叫声惊醒了,吓了一跳,待抬头见到是木清竹与张宛心站在面前时,松了口气,收起了手中的药瓶,笑咪咪的说道:“原来是少nǎinǎi与宛心小姐过来了,快请进去。”
“梅姨,你手里拿着什么呢?”张宛心见到朱雅梅看到她们后就快速把手中的东西收了起来,好奇不已,扑闪着大眼睛问道。
“宛心小姐,没什么。”朱雅梅笑笑,淡淡说道:“nǎinǎi吃的药呢。”
“哦。”张宛心点点头,似乎真相了,也不再追问了。
“梅姨,nǎinǎi的心脏病好些了吗?”木清竹目光幽深,沉吟着问道。
朱雅梅脸sè肃然,点点头,郑重地说道:“nǎinǎi年纪大了,心脏自然会有点小毛病,不过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请少nǎinǎi与宛心小姐放心。”
“那就谢谢梅姨的悉心照顾了。”木清竹松了口气,由衷地说道。
“这是我的份内事,应该的。”朱雅梅谦虚的笑,领着她们走了进来后,就离开了。
木清竹与张宛心开始了工作。
一个上午很快就过去了,她们商量着年宴的事,又有丘管家过来汇报工作,还有各种不同的琐事,总而言之,于木清竹而言那是时光如梭,根本就不够用。
接近正午时分,张宛心忙碌了一个上午,先跟着设计师去了中心小岛。
木清竹又签了一些采办食物的清单,就整理着书案,准备回翠香园里去吃午饭。
抬头就看到朱雅梅走了进来。
“少nǎinǎi,在这里吃饭吧,我都已经给您准备好了。”朱雅梅笑眯眯地说道。
“这样啊。”木清竹也没犹豫,点头就答应了。
墨园的饭厅,窗明几净。
一桌丰盛的饭菜正摆在饭厅上,每道菜都放在炉子上现煮着,冒着丝丝热气,香味四溢。
木清竹的胃里响了一下。
孕吐的现像轻了点后,胃口好多了。经常就是这样,吃完了就吐,吐完了再吃,就算是这样,木清竹也是坚持着吃点东西。
“少nǎinǎi,饿了吧,天又冷,快点吃饭吧。”朱雅梅站在一边,贴心地说道。
“好,梅姨,我们一起来吃吧。”木清竹也不推辞,大方坐下来,朝着她说道。
朱雅梅笑笑,也大方的坐了下来。
“梅姨,找我有什么事就直说吧,这里可没有外人。”很快吃完饭后,木清竹起身泡了二杯热茶,将其中的一杯递给了朱雅梅后,淡淡开口了。
“谢谢少nǎinǎi。”朱雅梅伸手接过木清竹递过来的水杯后,连忙道谢,“少nǎinǎi,您真是聪慧,什么事都不能瞒过您的眼睛。”
朱雅梅没想到木清竹会这么快看出她的心思来,赞赏的笑了笑,领着她到了里面的休息室。
“梅姨,是不是与nǎinǎi的心脏病有关?”木清竹刚进到了休息室里,就止了笑,严肃认真地问道。
朱雅梅今天早上在走廊里的脸sè,木清竹可是看在眼里的,原也相信了她的话,以为nǎinǎi的病会没事了,但看到她特意留她吃午饭,就预料到有事要单独找她了。
朱雅梅听到木清竹的问话,脸也严肃了,看了看四周,关紧了房门,压低声音说道:“少nǎinǎi,您真猜对了,老太太的心脏病有奚跷。”
“这样啊。”木清竹心中一紧,赶紧说道:“梅姨快点告诉我。”
“哎,这事说来话长。”朱雅梅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前天半夜里老太太的心脏突然不舒服,当时直喘气,嚷着难受,幸亏我平时都准备了急救药,当时给她老人家服用了,才算是没事了。昨晚上我就不敢大意了,睡在了老太太屋中,半夜时老太太果然心脏又不舒服了,一口气就顺不过来,脸sè发紫,喘着粗气,我睡得惊醒,听到床上有动静,起来一看,吓了一跳,老太太双手正张着,满脸发紫,非常难受,这可是心脏病发作的症状,我忙采取了急救措施,帮她渡了口气,给她吃了急救药,这才把病情稳定下来。”
木清竹听得心惊胆颤的,急急问道:“梅姨,那nǎinǎi的心脏到底怎么样了,既然这样了就赶紧要送医院啊。”
“哎,人老了,心脏出现问题也在情理当中,我当时也是后怕,硬要通知人来送她去医院,可老太太醒来后,说什么都不同意了,说是不愿意惊动别人,我毕竟只是一个工作人员,也不能拿更多主意,这没办法了,只好向您来询问下意见。”朱雅梅满脸为难地说道。
木清竹沉默着。
nǎinǎi不想进医院,恐怕也是知道自己这个年齡了,去医院折腾不起,更是不想让阮氏公馆的人知道闹得人心惶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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