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婚倒计时 沐清竹 阮翰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中飞燕
“瑞哥,你怎么来了?”木清竹走出大门口笑问道,俊美优雅的男人看到她出来后,迅速从车里钻了出来,满脸风光。
“这么说你是不欢迎我来找你了?”景成瑞潇洒的一笑,反问道。
木清竹脸上一涩,苦笑道:“瑞哥,哪有这回事!只是觉得有点突然罢了。”
景成瑞看着她穿着单薄的棉外套,知道她这是急急赶出来的,看来她确实是不知道自己来了。
“哎,我打你的手机都是关机的,没办法,只好赶过来找你了。”景成瑞无奈的笑着,摇摇头。
我手机?
木清竹忙在口袋里摸了起来,果然一直随身携带的手机不见了,想了想,应该是早上因为记挂着nǎinǎi的病根本就是忘了拿,还放在卧房里了。
“真不好意思,今天忘了拿手机,还是昨晚临睡前关了机的。”木清竹不好意思的笑笑,这才知道今天早醒来时总觉得忘了一件什么东西,可就是想不起来,想来就是这手机了。
景成瑞眸sè生辉,优雅的笑笑,“你还真是个大忙人啊。”
这句话说得木清竹更不好意思了,脸都红了。
“瑞哥,找我有什么事吗?”她有点傻乎乎地问道。
“你真不知道我找你什么事吗?”景成瑞有些古怪地望着她,探究着问道。
“不知道。”木清竹还是不解地摇摇头。
“你呀,还真是个小傻瓜,每天就只知道关心别人的事,自己的正事倒给忘了。”景成瑞有些怜惜的摇头。
木清竹听得更是糊涂,直愣愣地望着他。
“真是小傻瓜啊,连自己的生日都给忘了。”景成瑞眸里的光温和似水,满脸的苦笑。
生日?我的生日!
木清竹真呆了,掐指一算,真的啊,今天可是她的生日呢,她竟然会连自己的生日都给搞忘了。
要不是景成瑞过来告诉她,她恐怕真的会忙碌完这一天,然后就会这样度过了她的二十六岁生日。
想到自己的生日还是景成瑞记起来的,心中淌过丝感动。
现在,在这个世上除了妈妈,恐怕也就只有他能记起她的生日来了。
他总是这么的体贴关怀,犹记得去年时也是他陪着她度过的生日,否则也会是孤零零的,很多时候她都在想,如果不是她先遇见阮瀚宇在前,或者如果不是爸爸出了那场车祸,或许她都会开始接受他了。
只是造物弄人,这也就是命吧。
心中暗暗叹息一声。
“给你。”景成瑞从车里拿出一大束玫瑰花递到了她的面前,温文尔雅的笑着:“这是特意从保加利亚空运过来的最好新鲜的玫瑰,专程用私人飞机载过来的。”
复婚倒计时 沐清竹 阮翰宇 第二百三十八章 阮大少的屁股受伤
“瀚宇,你怎么了?”她慌忙从他怀里抬起了头来,睁着大眼,紧张地望着他问道。
pì股的刺痛感让阮瀚宇不仅心里都是怒火,连着身体都是痛不可言,自认从来都没有这么窝囊过,可他抬眼就看到了木清竹关心焦虑的脸,愣了下,很快明白过来。
这个女人在关心他。
只这么一瞬间满心的怒火都消退了,理智也开始清醒了。
他并没有急于起来,只是故意这么躺着,痛得剑眉都拧了起来,直哼哼。
挨得近了,木清竹看到他的脸上,下巴上都是这些天来与他打架时留下的印痕,原来风光无限,衣着体面的阮大少,此时的狼狈样也真是少见。
心里忽然就软了下来。
看他疼得脸sè发白,剑眉紧拧着,更不知道他伤成怎么样了,急忙坐了起来。
谁知在他怀中这么一动,更使得阮瀚宇pì股下面的那些玻璃碎片绞着他,连着血肉,这下阮大少可不是装的了,真的是疼得呲牙裂嘴的直哼气。
木清竹赶紧爬起来,站好后,朝着地下看去,阮瀚宇的pì股下面全是尖锐的玻璃碎片,脸一下就白了。
“瑞哥,快,把他扶起来送到医院去。”她着急的扭头朝着景成瑞求救道。
景成瑞本来也就只是想教训下他,没想到这家伙在关健时刻还是没有那么混,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木清竹,看来还像个男人,心里的气也消了。
顺着木清竹的眼睛也就望到了地上的琉璃碎片,倒吸了口凉气,慌忙弯腰扶起了阮瀚宇。
“放开我。”阮瀚宇站起身来,恶狠狠地摔开了景成瑞的手,气恼地说道:“你勾引我的女人还要对我行凶,这笔帐我记下了。”
说完一把拉过木清竹,一瘸一拐地朝着外面走去。
木清竹被他qiáng势拉着,回过头来看到景成瑞担忧地看着她,更怕他跟过来再教训阮瀚宇,只得开口说道:“瑞哥,你先回去吧,谢谢你的饭和玫瑰,心意我领了。”
景成瑞站在原地,目光深遂,望着他们一起远去的背影沉默着。
“我来开车。”木清竹看到阮瀚宇的pì股后面有鲜血流了出来,笔挺的西裤也是变了颜sè,心中就抖了下,之所以会让他拉着乖乖走出来,也是担心他的伤,把他扶进了车后排的软床上,让他趴着。
这下阮瀚宇倒是很听话了,真的乖乖趴在了床上。
木清竹走到前面驾驶位里发动了车子,小心谨慎的开着车。
“还玫瑰花,请吃饭,听了都恶心。”阮瀚宇趴在后面软床上,想到刚刚木清竹对景成瑞说的话,心里又酸又妒,忍不住酸酸的奚落着。
木清竹知道他的小心眼又犯了,懒得理他。
真心这笨重的悍马车难开,完全不像她的兰博基尼小轿车,那是阮瀚宇公司给她配的,实际也是阮瀚宇特意给她买的,当然也是事后才知道的,那个车开在手上得心应手,可这个笨重的悍马车开在手上就很吃力了。
她卯足了尽,集中jīng神,认真开着,对阮瀚宇的冷嘲热讽当作耳旁风。
一会儿,前面横出来一辆小轿车,木清竹吓了一跳,连忙急刹车。
阮瀚宇被这急刹车撞得差点滚落了下来。
“笨女人,到底会不会开车?”阮瀚宇心惊之余,大声嚷道。
木清竹吸了口气,真不怪她,这车是沙漠越野型的,底盘高,前面更是比一般的车高出许多,木清竹身材娇弱,哪能看得到前面的车呢,能够及时发现紧急刹车了还是她非常认真的结果。
心惊胆颤的,确信没有撞到前面的车后,她的心才放了下去。
一会儿后,又发动了车子。
明明前后倒视镜里根本没看到有什么车辆,她踩了下油门。
猛地就听到了急促的汽车鸣笛声,木清竹魂都给吓没了,赶忙踩了刹车。
很快就看到了一辆小轿车从她的悍马车里开了出来,惊魂未定的跑了。
吁,经过这二次吓,木清竹拿着方向盘的手都开始发抖了,再也不敢开这个怪牌气的笨重悍马了。
可车子总不能老停在这路中间吧。
前后的汽车鸣笛响得厉害,不停催促着。
无奈,木清竹只得又发动了车子小心谨慎地开着。
真是人怪车也怪,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么难开的车。
木清竹嘟着嘴,心里嘟呶开了。
这样走一会儿后,停一会儿。
一阵后,木清竹就看到有交警朝着这边走来。
完了,出事了,她的心里狂跳了起来,吓得闭上了眼睛。
“怎么回事?”阮瀚宇正趴在软床上接电话,处理着事故,这二天青山汽车城竟然有员工要跳楼,闹得沸沸腾腾的,都已经让他忙了好些天了,正在焦躁着,猛然就觉得车子不动了,似乎还有人在敲着车门。
收了手机,扭过脸去,看到一个身着制服的警察。
“怎么回事?”他皱眉朝着木清竹问道。
完了,完了,这下一定压死人了,木清竹暗暗想着,浑身哆嗦着,蜷曲在驾驶位上,根本听不到他的问话。
阮瀚宇好半天都没有得到木清竹的回音,意识到出了什么事,支撑着身子爬起来,打开了车窗。
“阮大少,您好,我是云区交警,负责这一块交通的,这是我的工作证。”警察显然是认识阮瀚宇的,忙敬了个礼,礼貌地说道。
“怎么了?”阮瀚宇拧眉问道,“是不是违章了,违章自动扣款就行了,里面的钱管够。”
“阮大少,违章倒是没有,可这车却阻在这条道上,把整个交通都堵瘫了,现在整个a城的云城区都已经塞车了,交通阻滞,混乱,极大的影响了市民的生活秩序,因此麻烦您配合下,把车开到偏僻道上去。”
事情至此,阮瀚宇完全明白了。
扭头望了眼木清竹,她正满脸通红,额头上都是汗水,一双小手握着方向盘发着抖,一脸的惊恐。
一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知道了,马上开走。”阮瀚宇扭头对着警察说了声,打开车门跳了下来。
“还不快下来。”阮瀚宇瞪着木清竹低吼。
“压死了没有?死了几个?”木清竹目光空洞,满脸恐惧,喃喃问道,眼前全是爸爸那日车祸时血流满面的惨况,心都颤粟着。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阮瀚宇彻底无语了。
可看到她的小脸上那么的紧张与惶恐,摇了摇头,略一沉思,一把抱下了她,塞到了后排的软床上。
交警也明白了事情的缘由,笑了下走开了。
让一个女人开着这么大的笨重悍马车不塞车才怪。
阮瀚宇一pì股坐下去,直疼得裂开了嘴,可实在没办法,那个笨女人根本是没法指望啊。
车子很快就朝着人民医院开去了。
直到车子停下来,木清竹才确认没有压到人,魂灵才算初定下来。
阮瀚宇从驾驶车窗里跳下去时,木清竹想到了他的伤,慌忙也跟着下了车,待看到他pì股上面的裤子已经红成一遍时,心里微微抖着,再看座位时,好在是黑sè的坐套,上面还不是那么难看。
她伸手扶住了他的胳膊,小声说道:“瀚宇,对不起,是我没有用。”
“你是够没有用的,不仅没用还要背着我去勾搭男人,这笔帐我跟你记下了。”阮瀚宇哼哼,忍着pì股的痛朝着医院大楼一瘸一拐地走去。
木清竹实在担心着他的pì股,随着他说什么,都不开口反驳。
手术室外面,木清竹坐在塑料椅上坐立不安,因为是伤到的阮瀚宇的pì股,她不宜进去,只能坐在外面等了。
可等了一个多小时后,还没有看到医生出来,想到了阮沐天,每天这个时候都是去陪他说话做理疗的时候了,就站了起来,朝着楼上八楼走去。
毕竟只是玻璃碎片,皮外伤,虽然会有点疼,但还不至于有什么生命危险,况且这样等着也是白费时间。
去到八楼陪完阮沐天,又看了下妈妈,说了会话,这才朝着楼下走来,阮瀚宇竟然不在手术室里了。
“护士小姐,刚刚这位伤到pì股的病人呢?”她有些惊慌地问道。
“您说的是阮大少吗?”护士小姐礼貌地问道。
木清竹点了点头。
“阮大少pì股的伤有点严重,玻璃碎片扎在肉里太多,太深了,清冼了好几个小时呢,过后这些天还要坚持每天清冼和上药,医生建议他住几天院,已经转到八楼住院部了。”护士小姐连忙说道。
原来是这样,木清竹吸了口气,看来还真的伤得不轻,这下可真是摸了老虎的pì股了。
这样想着就朝着电梯走去。
可她刚刚才从八楼下来,怎么就没看到他呢。
刚来到八楼,还没去前台询问,就听到一间病房里有bào怒的声音:“滚,把这些东西全都给我扔了。”
木清竹一愣,这不正是阮瀚宇那混蛋的声音吗?
敢情他又在抽什么风,bào怒如雷了。
急忙循着声音走去,一瞧,这病房正是上次替他挡刀受伤时住过的,声音也正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
复婚倒计时 沐清竹 阮翰宇 第二百三十九章 阮大少的怒火
“好的,马上拿走。”有护士抱着一大束鲜艳欲滴的玫瑰花跑了出来。
木清竹愣了下,哪儿来的玫瑰花?
心思沉沉地望了眼这间病房,慢慢地走了进去。
阮瀚宇那厮穿着病服,正趴在床上,发着莫名的雷霆怒火。
“快点拿水过来,我要喝水。”应该是听到了脚步声,他满脸怒气,霸道地叫嚷道。
喝水就喝水,在这个病房里,还发着这么大的牌气,这人的少爷牌气真是没得救了,木清竹虽这样想着,还是走到一旁的饮水机上取了个一次性的水杯盛满了热水,端了过去,递到了他的面前。
“这种杯子怎么喝?这水是哪个厂家的,干不干净?”阮瀚宇趴在床上,只略微扫了一眼面前的水杯,就吼叫了起来,满脸的yīn沉。
木清竹真不知道他这火是从哪里来的,好好的住个院吧,还要大呼小叫的,
“这医院里可只有这种一次性的杯子,你的杯子又不在这里,一时也拿不到,你就不能将就点吗?还有,这水合不合格,你自己打电话去问厂家吧。”木清竹有些气恼地答道,这样的牛牌气,还真是少见了。
竟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反天了!
阮瀚宇刚想发怒火,却听出了是木清竹的声音,微顿了下,眼里的光一亮,扭地脸来,确认跟他说话的正是木清竹时,脸sè很快又yīn沉了,恶狠狠地问道:“刚刚你去哪儿了,是不是又去勾引老情人去了?”
“你……”木清竹气极,没想到这个家伙开口就是羞辱她的话,“不可理喻,疯子。”
她恨恨地把水杯放在了病床的床头柜上。
“爱喝不喝。”
“你还有理了是吗?我这伤都是你那jiān夫害的,现在倒好,我受伤住院了,你一个扭身就跑了,把我扔在这里,当我是傻子吗?”阮瀚宇听到木清竹气恨的声音,更是满心的愤怒,连声质问着。
难道他发火的原因就是因为没有看到她了吗?
这样一想,就朝着他仔细瞧去。
只见他趴在床上,背对着她,脸上还是满满的不甘心,这情形还真有点像个吃醋的小孩,心里动了下。
她走了出去,跑到妈的病房里拿了自己的水杯过来,又冼干净了,再接了水过去,试探着说道:“瀚宇,这个水杯是我的,已经冼干净了,你先将就着喝点吧,我马上就回阮氏公馆替你拿,好吗?”
好一会儿,阮瀚宇都没有说话。
木清竹想着他这少爷牌气是很难改的,向来他就爱洁净,哪肯同意喝别人的水杯呢,肯定是不情愿的,就准备把手中的杯子拿走后,再马上赶到阮氏公馆替他取衣物水杯的,却听到阮瀚宇低喝道:“站住。”
实在不知道他又要干啥,她只得站住了,低声说道:“瀚宇,你先忍下,我现在马上赶回阮氏公馆替你拿去。”
“不,拿过来,我喝。”他低声说道,脸上的怒气消了不少。
木清竹怔了下,低低问道:“那,你不嫌脏吗?”
“嫌,你的例外。”他淡淡开口。
木清竹咬了下chún,忽然就想笑。
拿着水杯走近了。
阮瀚宇抬起了头,木清竹就把水杯递给他的面前。
“喂我。”他张开了嘴。
喂?这怎么喂?
木清竹以为听错了,看着他没有动。
“快,喂啊,我口渴了。”阮瀚宇又嚷了起来。
还真是要她喂啊,木清竹差点要叫出声来,忍不住直想翻白眼。
“你是pì股受伤了又不是手受伤了,这还用得着我喂吗?”她噘着嘴chún反抗。
“一点诚意都没有,算了,不喝了,亏我还是为了你受伤的。”阮瀚宇非常不乐意,嚷叫道,“现在我的pì股都痛死了,哎哟。”
叫完重又把头趴下去,再不理她了。
“那你到底喝不喝?”木清竹站在旁边,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只得又开口问道。
“不喝,就让我渴死吧。”阮瀚宇把脸埋在枕头上,撒着无赖。
“那好,你抬头,我就喂。”木清竹明知他是无理取闹,想了想,他阮大少何时这样窝囊地在病床上躺过,一个大男人这样趴在医院里,心里确是不好受吧。
就当是安抚他受伤的心灵了!
当下拉开水杯盖,见水还在冒着热气就用嘴轻轻吹着,待吹凉了,才弯腰轻声对他说道:“好了,来,可以喝了。”
阮瀚宇一听反而侧过身来面对着她。
“这样,要怎么喝呢?还是刚刚那样趴着抬头就好了。”木清竹见他这样侧着就是拿着水杯也没办法喂到他的嘴里,忙提醒道。
“这样啊。”阮瀚宇恍忽才知道般,可他马上就苦着脸说道:“现在已经没办法动了,我pì股太疼,侧不过去了,只能这样躺着了,那你想办法喂我。”
“这要怎么喂啊,就是喝到嘴里也会滑出来的。”木清竹有些急了,“你再侧下身来就可以趴着了。”
“可是我的pì股很痛,火辣辣的痛,真的不能再动了。”阮瀚宇满脸苦相。
“那,我去给你找根吸管吧。”她想了想后,只有这个主意了。刚要走出去,就听到阮瀚宇大声喝道:
“回来,那吸管那么脏我是不会吸的。”
木清竹一听,叫苦连天,只得折了回来,万分无奈地说道:“我帮你翻身,尽量小心点,绝不碰到你的pì股。”
“不要,就要你喂我,就像上次我喂你喝燕窝一样。”他满脸正气,好心地提醒道。
折腾了这么半天,木清竹才算醒悟过来,原来这家伙是在变相地想要欺负她,不由满脸通红,懊恼得不行,恨不得一巴掌把他的pì股给打烂了。
她才不要那样喂他了,多难为情!
“不行,要么你自己喝,要么就不要喝了。”她没好气地说道,“再不喝,我就拿到外面倒了。”
“果然你就是没有诚心,假惺惺的,今天这要是景成瑞受伤了,你不会是这个态度吧。“他冷冷说道:“上次,你为我受伤了,我是怎么照顾你的,现在你也要那样地照顾我,你也知道我是个商人,吃亏的事我一向都不会干的。”
木清竹顿时瞠目结舌。
他这受伤与她上次受伤,无论是性质,还是状况,严重程度都是没得比的,能把这二种状况拿来对比的,除了他阮瀚宇外,恐怕全世界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我不要,你这是变相地欺负我。”她红着眼睛,“我有权选择不干。”
“我欺负你?今天是不是景成瑞把我打倒在地的,是不是他摔碎的玻璃杯,我受伤是不是为了你?”阮瀚宇冷笑着,一连串的反问道。
木清竹站着哑口无言。
“可这是你自找的。”很久后,木清竹不服气地说道,“你跟踪我,活该被打。”
她咬了咬牙,不就是与景成瑞吃了一顿饭吗,至于吗?再说了,凭什么他就要干涉她那么多,他又是谁?有什么权利要这样做。
“你是说我活该,是吗?”阮瀚宇怒极,红着眼睛bào怒:“那好,等我出院后就把他景成瑞打得趴下来求饶,这个世上竟然还有人敢来打我,真是反了,当时要不是顾虑到你,以为我就会那样罢休吗。”
他恨恨地说着,咬牙切齿的,气得脸上的肌肉都扭曲了。
木清竹听得那是心惊胆颤,被他的bào怒吓倒了。
把他气成这样,后果必不会好,还是想法赶紧给他灭火吧。
“好吧,我喂你。”她红着脸说道。
阮瀚宇眼中泛过一丝狡黠的亮光,只是冷冷地盯着她。
木清竹实在无法,只好张嘴喝了一口水,弯腰下来寻找他的嘴。
这家伙侧卧着,好不容易对准了他的嘴,可他就是不张开,显然就是故意刃难她的。木清竹懊恼,只得用舌头去撬开他的chún,可这家伙的牙齿却纹丝不动。
木清竹彻底泄气了,恨不得拿个牙齿把他的chún给咬下来。
阮瀚宇被木清竹的丁香小舌撩动得chún痒痒的,直痒得全身都酥麻了,感觉达到了自己想要的触感,这才满意地张开了嘴。
木清竹气鼓鼓地把一口水就渡到了他的嘴里,松了口气,就想要离开,冷不防阮瀚宇的牙齿一把就咬住了她的chún。
她一惊,呜呜叫着。
阮瀚宇伸出一只手来揽住了她的腰轻轻一拽,木清竹没有堤坊,被他拉得直朝床上倒去。
他很快灵活的一翻身,整个人就趴在了她的身上,啃着她的红chún吻着。
木清竹瞬间被他压住,不能动弹。
“呜呜,混蛋,你想干什么?”她怒目而视,嘴里呜呜着,心里骂开了。
阮瀚宇心满意意足地吻着她,对她的愤怒完全无视,直到吻够了,才放开了她。
“你欺骗我,混蛋,不是个男人。”木清竹的呼吸全被他霸占了,好久才喘过气来,怒斥道。
“我是不是个男人你还不知道吗?还是想要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阮瀚宇得到了他想要的效果,很满意,满脸的贼笑,”我的女人就是要伺侯我的“。
“胡说,我才不是你的女人,你的女人是乔安柔,你这是侵犯我,耍无赖。”木清竹愤怒的反抗。
她算明白了,这点小伤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耍她欺负她,这个混蛋,她用力推着他,捶打着她,想到又被他骗了,伤心得眼泪直流。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