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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峨眉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十里渔舟

    陆玄果断推门而入,便见一名番僧正盘膝坐在蒲团之上闭目修行。

    “不对!”

    而就在陆玄入内的一瞬间




一百二十五、韦陀大闹宝华会 陆玄相赠贝叶经
    陆玄守着秦诏,正在民宅之中等候,忽听榆元寺方向传来好大动静。

    似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引起了城中百姓惊呼。

    虽有几分担心,不过陆玄须得看守秦诏,却也不好去看,只能等待。

    不多时,就见秦韵匆匆归来,看了秦诏一眼,也不多话,只道“你那朋友大闹宝华会会,却与那胜轮和尚斗了一番,坏了法会,如今已出了石和城去了,此番目的已成,你我早些离开吧。”

    陆玄闻言,念头一转,也不多问,以韦驮性情,没有闹出事情来才是怪事,如今知晓那榆元寺动静便是他弄出来的,他也不觉奇怪。

    面对秦韵,秦诏似有几分尴尬,也不敢说话。

    秦韵更不与他交流,于是三人便匆匆离开了这处民宅,直往石和城外而去。

    出了石和城,二人便要驾驭遁光回转大和城,不想只到半路,却有几道黄、绿、灰诸色不一的剑光追来。

    师姐弟二人只得按下剑光,严阵以待。

    就见那几道剑光落下,显露几名修士。

    男女皆有,有两个还是那宝华大会上见过的,俱是异派修士。

    那几名修士方才也见陆玄二人剑光,见面颇有几分警惕,只道“两位可是要替那蒙舍国出头的”

    只听这话,便知这些异派修士与那施浪五部果有关联。

    陆玄二人相觑一眼,秦韵道“你等俱是修行之辈,岂不知俗世业障不知多少,如何好牵扯王朝内乱之中”

    “呵呵,我观二位剑光,俱是出身非凡,道不同不相为谋,你等自然不能明白我等的苦楚,不过二位既然要替那蒙舍国出头,我等便也不废话了。”

    “那王朝之事暂且不说,你我修士,总得先论过一番手段,先前那头陀想也是你们的人,既然已经找上门来,不如寻个机会你我两方各施手段,论个高下,如是你等胜了,蒙舍国之事自不再提,不过要是我等胜了,还请不要再管蒙舍国之事。”

    陆玄二人闻言,相觑一眼,陆玄道“不知是个什么章程”

    “苍山之上,有一处中和寺,十日后,你我两方各邀道友,便在这中和寺斗剑,论个高低”

    留下此话,几名修士便托剑光而走。

    “中和寺斗剑,并非小事,我还需回转哀牢山问过老师才好。”

    此番蒙舍国变故,显然牵扯不小,并非那些雪域番僧而已,还不知扯上了这滇南之地多少修士。

    如此情况,滇南修者局势,或也有几分变化,严白凤立身哀牢,此事与她哀牢山一脉还是有几分关系的。

    对于秦韵这提议,陆玄自然也没意见。

    二人回转大和,秦韵取了裂云圭,质问了秦诏一番,得知他对其中之事了解不多,只将他交给了秦熙处置。

    秦熙这国主倒也念着情分,将秦诏请入了您宁舍寺中,算是软禁了起来。

    陆玄留待大和城中,等着秦韵消息。

    不过秦韵尚未回转,倒是等来了韦驮和尚与了尘。

    他二人知道秦韵蒙舍国皇室身份,想来也是因此,才找了过来。

    刚一见面,韦驮和尚便将斗剑之事告知陆玄。

    却也是有修士追上了他,讲了中原寺斗剑之事。

    “有用得我的地方,尽管驱使便是,那些雪域番僧妄念太深,所谓雪山寺,也并非什么善地,如是叫这些人在这滇南之地传教得成,还不知要生多少业障。”

    听得陆玄二人也得了那些修士的斗



第一百二十六、秦师姐回转哀牢 陆道人巧救婴儿
    却说韦驮指点雪域佛门修行来路之际,秦韵已上了哀牢山拜见严白凤。

    仙府之中,严白凤言道:

    “此事确有几分因缘,不过滇南小地,牵扯也不会太多,其中人物,多是旁门散修之辈,魔教后来之人罢了,以你如今关系本事,却也不难应对。”

    “你去请几个好友同往,当是无虞,诚然万事自有变动,胜负也难定论,不必太过执着。”

    听得这话,秦韵心中一定,于是拜别严白凤,再下哀牢山,却依着严白凤所说,去请滇南周遭的几位好友助拳去了。

    ……

    陆玄与韦驮等人在大和城中等待秦韵归来,眼见离那相约斗剑之日仅剩两日了,还是不见秦韵踪影。

    三人倒也不急,不过陆玄有意去那中和寺附近探了探,已然不时见得遁光落下,想也是施浪部等诸部背后修士请来助拳的友人。

    那些遁光多是五彩斑斓,浑浊得很,只一见得,便知是那旁门左道之辈。

    他独自一人,也不好下中和寺去探查,只得回转。

    不过正离开了苍山,就近榆泽,却见一名中年女子,抱着一名婴儿,正往中和寺方向赶去。

    那女子一身花裙,寻常妇人打扮,若是不仔细看,许是以为哪家农妇抱着自家孩子在赶路。

    不过那女子却是一名有修为在身的修士,怀中还见几分血迹,尤其是那婴儿,一味哭闹,看着着实有几分古怪。

    想到这女子去的便是中和寺,而中和寺一方邀约斗剑之人,多是旁门左道之辈,陆玄念头一动,便隐去剑光,催动六阴袋浊光,掩了自身气息,朝那女子靠近了去。

    “道友可也是前往中和寺助拳的么怎么还带着个刚出生的婴儿好不吵闹。”

    那女修见得陆玄突然露面,还有几分警惕,不过见了陆玄一身六阴袋气息,稍放松了些,随后笑道:“正是要去那中和寺,未知道友是哪处仙山修持以前好似未曾见过。”

    “贫道黄中君,落魄山修士,法力低微,没闯出什么名头,想来道友不知,倒还未请教道友名号。”

    “原是落魄山的同道。”

    女子讶然一声,上下打量了陆玄一眼,想是知道落魄山存在。

    “妾身姓陈名香玉,得蒙南疆同道赏面,得了个鬼母的名号。”

    “道友这法袋便是落魄山六阴袋了吧听闻贵派这法袋有收人魂魄之能,此外还能储物,倒是教人艳羡。”

    听得这鬼母名号,陆玄便知这女子来路只怕不正。

    “中和寺中诸位同道,多是粗豪汉子,听了这婴儿哭喊,只怕会有些不耐。”

    陆玄又提及了鬼母手中的婴儿。

    这婴儿不知哭泣了多久,声音已经有几分无力,天寒地冻,在鬼母怀中,也只裹了一层粗布,面上冻得青白。

    “道友说的倒也是,却是妾身错漏了,说来也是妾身练法习惯,今日正好在一农家之中见了这初生婴儿,有些管不住自家手脚,所以才去抓了来,本是想着借之修炼的,如今听道友一言,倒是不好带去中和寺乱了诸位道友的心神。”

    鬼母想了想,抬手便将手中婴儿抛出,竟是要将这婴儿丢弃在这冰天雪地之中。

    “有些可惜,不过也不好耽误正事……”

    鬼母还叹了句。

    陆玄听此,眉头微挑,身形一动,却接过了鬼母抛飞的婴儿。

    “道友这是做什么”

    鬼母不解,陆玄叫她最好不要带着这婴儿去往中和寺,怎么自己又去接住了

    “我听闻落魄山所修,也是借生灵魂魄修行,道友手中想也有许多性命,这小小婴儿与那些野兽生灵也无多少区别,道友莫不是还不忍见这婴儿丢了性命么”

    鬼母生了几分警惕。

    陆玄闻言,微微一笑,道:“性命并无高下之分,依道友说法,确是也有道理,不过到底也是一条性命,无缘无故,如何好教他就这般死了,便是贫道没有意见,我那一口飞剑怕也是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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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七、天耳山道人陈丘 蜈蚣岭散修金须
    “这位是凰溪银铃仙子,这位则是天耳山陈丘陈道友,俱是我的好友。”

    陆玄得回大和城,正见秦韵已经归来,还带了两名修士,一男一女。

    女修俏丽,男修也算端正,都有几分风采。

    二人一身灵机也能说是清正,不过灵光较为厚重,走的应该是旁门路数。

    众人互相见过之后,秦韵才又道:“我还传信给了几位道友,想是明日斗剑才至,如今我等须得去那中和寺摆下阵势才好,免得遭了算计。”

    斗剑之事,各施手段,除非人前立下规矩,否则也没有那般多的计较。

    便是提前暗害了去,也不是没有可能。

    更别说这些欲要在蒙舍国搅事的修士,多是左道、魔门之辈,行事最是肆意、不择手段,便是做出什么事情来,也不足为奇。

    未免斗剑之日遭了暗算,秦韵的意见并无错处。

    “中和寺那些人确实都不是什么正经路数,昨日我还见了一名女修,自号鬼母……”

    说起中和寺,陆玄将昨日遭遇鬼母之事说了出来。

    众人闻言,俱是皱眉,不拘是秦韵请来的好友,还是韦驮与了尘,都是面色微变。

    那鬼母行事,已然是魔头手段了。

    “原是这人。”

    天耳山陈丘,也是一名中年剑仙,颇有几分儒雅之气,听得陆玄这话,眉头微皱,道:“这鬼母我也识得,平素以婴儿炼法,我曾与她斗过,可惜都被她跑脱了去,陆道友此番斩了这妖妇一条手臂,倒是大快人心,可惜未尽全功,如能将这妖妇斩了,那才是莫大功德。”

    陆玄叹道:“那妖妇反应颇快,实有几分警惕,不然倒能建功。”

    “这妖妇还有一个相好,也是邪门外道之人,修为还在那妖妇之上,唤作熊蛮,擅使两柄飞叉。喜食人,作恶不少。”

    陈丘又道。

    “且不说这些了,此去中和寺,想也有斩魔之机,我等还是去往那中和寺再论。”

    众人就此事说了几句,秦韵说道。

    倒也没人有意见,于是都驾驭遁光,只往中和寺而去。

    了尘有意观摩剑仙斗法,却也求了韦驮和尚将他带了,未曾落下。

    众人一路遁光,转眼来到了中和寺不远一处名为片岩的山丘落下,此地再近几步便是那中和寺,中和寺中如今左道魔门修士不知多少,却不好贸然靠近。

    陆玄等人的剑光显然也被对方看了去,不过多时,便有那黄光自中和寺升起,在片岩不远处转了一圈,见了陆玄等人踪迹,才又退了去。

    众人也不理会。

    “还需教人去送上拜帖,探探虚实才是。”

    众人在片岩坐定,商议一会儿,有了提议。

    “此事便由我去吧,我在天耳山修行,这滇南之地修士还算了解,如是见了,也能知晓来路,正好看看对方来了哪些人。”

    陈丘道。

    陆玄道:“我与陈道友同往吧,也好有个照应。”

    “如此也好。”

    众人都无意见。

    于是二人便驾驭了剑光,往那中和寺而去。

    到得中和寺上空,便见寺中鬼气盈盈,腥气扑鼻,内中不知多少邪修魔道。

    不多时,有两道黄光迎来。

    陆玄看去,其中一名修士是那日离开石和城时,相邀斗剑的修士之一,另外一人却不曾见过。

    陆玄二人相觑一眼,不等对方发话,便道:“明日便是斗剑之日,此番我二人是来送上拜帖的。”

    两方都是江湖经验丰富的人,尤其滇南之地,鱼龙混杂,凡是修出点名头的,心思都不会少了去,自然能够猜到陆玄二人来探虚实。

    不过这是应有之义,既然来送拜帖,总不好不请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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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八、熊家寨左道熊蛮 凰溪岭银铃仙子
    “此是私人恩怨,金须道友,寺中诸位道友敬你道行高深,才尊你做了这首领,不过如要管熊某私事,怕是有些过了。”

    熊蛮回头,直视金须丈人。

    这寺中诸位修士,虽都是为了斗剑而来,但平素互不统属,哪里能和睦了去。

    之所以金须丈人能坐了这首位,不过是因为他修为是众人之中最高的,在南疆之地也颇有几分威名,否则左道魔门之辈,俱是肆意之人,哪里受得人管束。

    熊蛮对于金须丈人也有几分不服气,他也是玄光修士,更有宝叉在手,自认为金须丈人名头虽高,真个斗起法来,还不知胜负如何。

    如是没有冲突也便罢了,但金须丈人要管他的事情,他却也受不得。

    熊蛮此话一出,寺中便是一静。

    金须丈人眼睛也眯了起来。

    陆玄二人相觑一眼,各有思索,这些左道之辈,显然不是很合得来,或许能做些突破也说不定。

    “看来熊道友对我这首领之位,有些不服气啊!”

    金须丈人阴阳怪气道。

    熊蛮听得此话,更是直接取出了自家两口飞叉,持在手中,道:“我今日便要在这寺中斩了这老道,如是金须道友欲要插手,便在剑术上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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