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希衍
“他这这也太反常了!我的天啊!这比砸场子还惊人!我得再去给老板打个电话”
展跃使劲儿甩了甩头,他也被祁尊惊悚到了!洗了把脸,刚走出去就瞟见门口进来个熟悉的纤细身影。
这豆芽菜还是老样子,一身休闲简约的迷彩装,头发扎一把马尾,走起路来神采飞扬的样子。
也不知道祁尊这是要干嘛?把所有保镖都带出来了,竟然把邢心蕾也叫过来了!只吩咐他们站在每个角落里,也没下命令让他们抓人,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实在琢磨不透。
林沫冉还在大门口就能感受到里面音响的qiáng劲震动,戴上耳塞,气呼呼的就进去了。
她可是憋了一肚子的怒气,还怕什么酒吧啊!就是阎王殿她也进了!
没错,因为没有身份证登记,她又被赶出来了!当时急的她把**语录都掏出来证明自己绝对是好公民了!
服务生只是惊讶了一下,还是把她给请出来了,之后她去了电影院,到处午夜场的票都售完了!
一踏进醉迷,瞬间就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这是一个疯狂的国度,没有昼夜之分。
人真的好多,尤其是舞池旁,围了好多层人,一浪浪尖叫声和震耳欲聋的舞曲让整个醉迷都沸腾了。
所有人的焦点似乎都在巨大的舞池中央。
出于好奇,林沫冉本能的往热闹聚集的地方看过去,这一眼,她瞬间僵住了。
跳舞的那个男人,是祁尊。
他在跳舞
不,他和一个女人在共舞,他把桑巴跳得如此妖娆,紧张,炽热,性感。
林沫冉被这样一个陌生的男人诱惑住了脚步。
她是生于军人家庭的女孩儿,她接受的教育就是好好学习,热爱祖国。她从不接触西方的舞曲,因为保守的爷爷不会允许她接触这些,拉丁舞带着原始的粗野气息,有种********的韵味儿,在爷爷的眼里那不是正经女孩该学的东西。
没想到,祁尊却是个高手,这是一个全然陌生的祁尊,jīng致妖娆、热情似火、惊心动魄。
他双脚和地板亲密的接触,白衬衫只扣了两三颗纽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配合桑巴那独特的妖异舞步,与女人跳的如痴如醉,一步一惊心。
无法形容这个画面。
可以看得出他的舞伴跳得一般,由他一手主导着,竟也配合的天衣无缝。
女人的眼神痴缠着他,幸福的笑着。
看不清祁尊的表情,他一直都是个yīn沉的性格,不近人情,却没想,也会有这样热情的动作,会有这么柔软的一面,搂着那个女人,跳出放纵与沉醉的极致。
原来,他跟邢心蕾在一起是这样的画面,那些绯闻一点都没夸张,反而还没有亲眼所见的劲爆。
林沫冉抬手捂住了发疼心口,像中了邪般呆立不动,凝视这个叫祁尊的男人和他怀里的女人,他搂着她旋转时速度快得几乎看不见落脚点,就这样跳出了一支完美无缺的桑巴。
林沫冉看湿了眼睛,手指甲隔着衣服抠痛了xiōng口的皮肤。
跟他明明从来就没开始过,为什么心会一碎再碎?
后知后觉的抹了把脸颊,感觉好狼狈,她慌忙想退出去,不打扰他的世界,这才发现到处都站着他的人,门口也有把守。
怎么办?
她本能的想找洗手间,好不容易找到了,却看见他的贴身随从展跃在那个方位。
他的人包围了整个舞厅,哪里都行不通。
她的这身休闲军装在这种场合显得太另类了,不被他们发现很难,必须要马上离开这儿。
她散开头发,抽了几张纸巾捂住口鼻,装醉酒的样子,低头快速的往门口走。
还好很顺利就出去了,门口的两个保镖并没有认出她来。
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狼狈过。
躲,为什么要躲?
a市又不是他祁尊的,也是生养她的地方,你说不要再见面了,凭什么我就得躲着你?凭什么你就能活的这么招摇?凭什么不能光明正大的跟祁爷爷和老宅里所有的人道个别?
回来什么目的都没有,只是想拿走自己的身份证而已,为什么要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于是她忍无可忍,就拨了管家大叔的电话。
即便是深夜,管家大叔的声音在电话那头也依然和蔼有礼,丝毫没有被打扰的不快,他有点不确定地叫了一声:“少nǎinǎi?”
“是我,沫冉。”她攥着手机,此刻听见熟人的声音有点忍不住委屈了:“我在醉迷门口,麻烦您安排车过来接我一下。”
除了祁家老宅,她还能去哪儿?
“好的,我马上安排人过来接你。”管家似乎一点不惊讶她突然回来了,还不忘叮嘱她:“少nǎinǎi,这个时候站在街头不安全,你往醉迷左边走,大概两百米的距离就有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商店,你进那里面买点吃的坐一会儿。”
“嗯。”被人关心的感觉真的好,心里一暖,眼睛又有些湿了。
人为什么要有这千丝万缕的感情?真的好累。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50章:自虐倾向
一曲热情似火的桑巴结束,气氛瞬间就冷却了,让人意犹未尽、回味无穷。
祁尊衬衫半解,光着脚的样子性感的无可救药,撩拨着在场的每一位女性的视觉神经,只是他连一丝表情都没有,给人高不可攀的疏离感。
不少人扯着嗓子起哄了:“尊少,邢小姐,再来一曲!再来一曲!”
“尊少!尊少!”
祁尊犀利的扫了眼起哄的人群,频闪灯五颜六sè的灯光下,只看见一张俊美非常的脸透着青白之sè,如此森冷异常!简直跟刚才大跳热舞的人判若两人!让人觉得刚才是不是产生了严重的幻觉!这么冰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跳那么火热性感的舞?
他的压迫感太浓重了,这么快就恢复了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态,起哄的声音陆续低下去,然后消失,有少数人离开了舞池,还留在舞池的又随着音乐扭动起来,众人都心有灵犀似的忽略了这段小chā曲。
这可是堂堂祁氏董事长,是个亦正亦邪的狠角sè,可不是取悦人的舞郎!谁不怕死啊?敢起哄!
祁尊拉着邢心蕾从舞池下来,鞋子没穿,刚才跳舞的时候被他踢掉丢在了舞池里。
他这人身上每一处都生的jīng致,就连脚型都很好看,细长匀称,穿皮鞋很少见阳光的原因,很白皙,刚才大弧度的运动后,脚趾头显得很红润
呃不对,不是红润!两只脚的大拇指尖上有皮翻开了,冒着丝丝鲜红!他这是磨破皮了喂!!
拉丁舞可是人控制和运用自身肢体的一个极致,养尊处优的他,光着脚跳的这么激情四射的,能不破皮吗!
展跃和五六名保镖早在他下舞池前就挤进去了,拨开重重人墙,为他和邢心蕾开了一条通道。
见他还是光着脚,展跃呼了一口气,暗骂一句“大爷的!”只能替这位爷把皮鞋找回来提在手上。
o(╯□╰)o一脸的不爽,好歹我也是仪表堂堂的美男子好不!给你提鞋真特么的太毁形象了!
邢心蕾被他一路拉着直接往门口走,没有回包厢喝两杯的意思,明明前一秒还那么热情的纠缠着她共舞,这也收的太快了点,快的让她无所适从。
难道急匆匆把她叫过来,就只是为了跳一支桑巴?
“尊?”快到门口没有那么吵杂了,邢心蕾忍不住唤他:“你今晚怎么了?”
祁尊浅淡的笑了下,他的笑容从来就没到达过眼底,这个笑容透着一股妖凉,让人生出不寒而栗的感觉来,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很抱歉心蕾,今晚打扰你休息了,想要什么补偿?”
邢心蕾的表情很明显受了伤,还没从刚才的热情中抽身出来,虽然心里有很多疑惑,还是柔顺的不敢再多问了,因为太了解他的脾气了。
“没关系,今晚我很高兴,不需要什么补偿。”她想了想,说:“我只想要你陪陪我”
怕他不答应,补充道:“昨天赶了几个片场,十点就上床睡觉了,这会儿被你叫起来跳了大半个小时的桑巴,估计会睡不着了,可以陪陪我吗?”
把两个片场说成几个片场不算骗他,她越来越懂得修饰言辞了,握紧与他相牵的手,她带着哭腔小声哀求:“尊抑郁症是真的,我害怕一个人待着,你不在的时候,我真的好孤独,这种感觉生不如死,我知道我耍的那些小心思让你很生气,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能不能能不能不要跟我产生隔阂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要你多陪陪我。”
“心蕾,对不起。”祁尊停步回身,他道歉,神sè柔和下来,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吻,音质清冽的响起:“像今晚这种事情,以后不会了,今晚我还有事,不能满足你这个心愿,不过,我会记得。”
他为什么会道歉?
今晚这种事情?
女人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了,一直仰头看着他俊美的脸,虽然他没有正面答复她,不过简单的一句‘我会记得’,便是掷地有声的承诺,能得到他这承诺跟今晚的事有关。
这是被他利用了吗?
到底是什么事,他把祁家所有保镖都带到醉迷来了?
邢心蕾垂眸看着他光着的一双脚,大惊失sè:“你的脚”
“没事。”他冷淡的打断她的话,抬手一勾她的下巴,使她扬脸来,开口便又是一个承诺:“回去好好休息,抑郁症的问题,我来想办法。”
他一向都很注重形象,今晚的他变得这么不像他!
肯定不会是公司的事情,如果是在商业场上遇到了什么打击,他绝对不会来这种地方发泄情绪,他不会做这种懦弱的事情,他只会连本带利的还击回去,再说商场上有谁能打击他?
也不会是政界的什么事情惹了他,前不久那位新上任的官儿,想摸祁家的老底,已经丢牢里待着去了,因为这事儿,他现在跟政界划的魏晋分明,姿态抬得很高,丝毫不给人家修复关系的机会。
更不会是祁老爷子,他跟老头子不管闹得多不愉快,一出祁家老宅他就淡然了,根本就没进过心
对,他这是一种渗透进心里去的情绪。
女人天生敏感,邢心蕾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一个人来
跟他领证的那个女人,林沫冉。
虽然跟这个女人没有照过面,她早已把她查了个仔仔细细。
祁家欠她的,她是要讨要的,而这个女人绝对是个障碍,就算她邢心蕾是这个世上最没有资格爱祁尊的女人,她也绝不会让给别的女人,祁家欠她债,她只要祁尊用人来还,她要让祁万荣(祁尊的父亲)死不瞑目,还要让老头子祁国昌(祁尊的爷爷)不得善终,这一切要怪就怪当年他们想让她死,却不该手软留了她一条小命。
邢心蕾不自觉的攥紧了拳头,指甲都掐进了肉里,不过她面上却没有bào露心底的情绪。
到底是演员,经过名导演指导过两部戏后,演技明显提升了很多,她对着眼前的男人勾起一个带着伤的浅笑,把委屈展露的恰到好处,温顺的点头道:“好,那我回去了,你的脚记得叫展凌帮你看一下,擦点药,如果你明天不忙的话,请我吃晚餐吧,就算是对今晚的补偿,如果忙的话”
“可以。”祁尊打断她没说完的话,抬手替她把一缕发丝别在了耳后,动作温柔,面sè清冷,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晚安,明天见。”
他转头一个眼神便对候在门口的一名墨镜男下达了命令。
男人不卑不亢的对邢心蕾做了个请的姿势:“邢小姐,我送你。”
展跃提着祁尊的皮鞋一直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的背影,忽然间就有些了然了,于是他打了个电话给老宅管家。
“展跃,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管家接听电话的速度很快,说明这么晚了他还没睡,电话就在手边。
“豆芽菜少nǎinǎi到老宅了吧?”
背地里豆芽菜叫顺口了,一本正经的称呼人家还真不习惯o(╯□╰)o
“嗯,到了你小子也在醉迷?你看见她了怎么不护送一下?你是怎么办事的?你不知道一个女孩子半夜三更在酒吧门口很危险吗?”老管家一旦教训起人来,根本停不下来。
展跃立马把手机拿离耳朵,对着空气‘喂?喂?说什么?听不见醉迷的信号也太差了吧”果断挂了线,心里的疑惑解开了。
某爷这么大费周章的带这么多人手出来,还搔首弄姿的大跳热舞,只是想bī豆芽菜自个儿回家啊!
展跃顿时被某人给彻底打败了。
草!你还能再闷sāo一点吗?别扭了两个小时才不情不愿的来醉迷,出门的时候只穿了皮鞋连袜子都没穿,明明就是着急了好不!
祁尊对那丫头虽然只是偶尔用一次心,但用心的程度却是非常有分量的,比如,亲自为她购置生活用品(要知道这大爷还从来没进超市买过东西,破例第一次啊,都是为豆芽菜买的)比如这次。
看上去他对邢心蕾会更用心一点,娱乐圈可是个大染缸,比邢心蕾出sè的人多的是,之所以她一涉足娱乐圈就能红得发紫,原因除了她跟祁尊的绯闻炒作外,暗地里祁尊可没少亲自出面为她疏通层层关系,剔除碍她事的人,他做这些并没有让邢心蕾知道。
同样都是他默不作声的做的,但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到底哪里不一样,也说不上来。
哎!祁尊的私事还是少琢磨为妙。
展跃收回心思,走过去把皮鞋往他面前一递:“爷,你的鞋”
本来还想说几句风凉话的,瞟见某人一片yīn郁的侧颜,这神sè似乎比两个多小时前还要yīn沉了,展跃顿时觉得全身的皮一紧,背脊发寒。
这到底又是为哪般啊?豆芽菜不是已经被你震慑回老宅了吗,既然这么不爽干嘛不直接用武力解决啊(完全忽略人家是个小女人)你yīn着个脸给谁看啊!不会又要把气往我身上撒吧!关我鸟事啊!
“她回去了?”男人忽然开口,打断了某人的内心独白。
显然这个‘她’是问的林沫冉了,这么问肯定是断定他已经跟管家通过电话了。
展跃一顿,怎么有种被利剑抵喉的感觉!
把皮鞋往他脚边轻轻一丢,虽然是主子,他可没把自己当奴才,打死都不会给他穿鞋的,回道:“回了,呵呵我刚给管家打了个电话,那我们是撤呢?还是”
“陪我喝两杯。”他转身光脚往里面走,丢在脚边的鞋子还是没穿。
展跃无意识的往他脚上瞥了一眼,一惊,瞬间明白过来。
难怪不穿鞋啊!脚都磨破了,能不嗨翻全场吗!
这是在跟谁较劲呢?
自己?
从小到大没发现这爷有自虐倾向啊?他已经习惯了各种bào力的手段,无论是用技巧还是用武力,只会让别人不好过的啊!
展跃愣了会儿神,跟进了包厢。
酒已经摆上桌了,六瓶全开了!都是死贵死贵的洋烈酒!
窝草!这架势是要喝挺尸不成!
祁尊不是个瘾君子,不管是烟还是酒,他其实是没有瘾的,但是一旦沾起这些东西来,却比瘾君子还要瘾君子。
“就我俩喝?”展跃往沙发上一窝,小心翼翼的语气:“安南不在,展凌又不沾酒,那个不用叫几个漂亮的小妹妹,活跃一下气氛”
某人不语,算是准了。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51章:祁尊被绑
隔日清晨。
林沫冉起得很早,其实她根本就没睡,还不到五点,天还蒙蒙亮,她便穿了衣服起了床。
她的睡眠一向很浅,尤其昨晚,满脑子都是跳桑巴的那一对璧人,他俩那么幸福那么开心,离婚的事情他应该办理了吧?
拿起一旁的衣服穿好,扣纽扣的时候,她忍不住看了一眼身旁的位置,空荡荡的半边。
老宅这边为他俩准备的这间卧室,他就睡过两次,第一次是祁爷爷过大寿,都醉了,迷迷糊糊就跟他在这个床上睡了,痛了她一夜还以为自己是在做噩梦。第二次是成婚的那个晚上,他被一众祁家人guàn醉了,没有回市里的新房,就和她在这个房间里,行了洞房之礼。
两次都是醉酒,他清醒的时候从不陪她在这边过夜的,他跟邢心蕾的那段过往,虽然她刻意不去打听,还是听到了一些,这些就足以抹杀了她继续做祁少nǎinǎi的勇气,嫉妒到心都碎了,竟然还会为他俩感到惋惜。
林沫冉的嘴角悄然弯下去,一个轻微的动作,就透露出了无尽的失落,人前她把委屈藏得很深,她觉得那样会像个暮气沉沉的怨妇,会很难堪。
不知怎么的,她忽然就想起了新婚第一年的那么多个日子里,祁尊在清晨抱她的样子。
有人说,男人对女人的爱情,不是在他对她做床上那种事情的过程中体现的,而是之后共眠的**中盛开的。
于是每当她在清晨转醒,看见他一整夜都把她安置在臂弯里不让她远离时,她的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缠恋涌上来,这是人生中第一个拥她共眠的异性,次数不多,也绝非良人,她怎么也无法忘记他怀抱的温暖了,导致如今的她对清晨都生出了排斥的情愫。
她可是有军人的血统!想想那些为革命捐躯的先烈们,闭眼体会一下他们百折不挠的jīng神!她就告诉自己:不就是个大资本家祁尊吗,还能有成千上万个小鬼/子厉害?
事实证明,他比鬼/子厉害,他是魔王。
林沫冉叠好被子,站在床边呼了一口闷气,自我安慰了一会儿,才走进浴室晨浴。
之后她放轻脚步下楼,进了厨房。
厨房里已经开始忙碌了,就像以往一样,她朝着做早餐的厨师和其他人打招呼。
“好久不见,大家早啊!”
看见她的身影,厨房里的几个人都有点惊诧:“少nǎinǎi,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昨晚半夜才回来,怎么不多睡会儿?”
“几个月没见大家了,我有点兴奋,睡不着了。”林沫冉笑一笑,走进去和他们一起动手做事。
“我记着日子呢少nǎinǎi,你离家出走七十九天了!”厨师皱着眉头细细的看她,惊道:“怎么瘦了这么多?肯定吃不惯外地的口味吧?”
“少nǎinǎi都有黑眼圈了,以前可没有过。”就有人立马打断厨师准备吹自己厨艺的意图,意味深长地发问:“跟少爷分开久了,所以经常失眠吗?”
离家出走?
寂寞失眠?
“没有……”林沫冉忍不住有些脸红了,他们不知道就算在这边她也是时常一个人睡,平平凡凡的她,何德何能当他们的少nǎinǎi?
“呵呵害羞了,刚起床就听管家说少nǎinǎi回来了,我一高兴就去你的卧室看了眼,就见你正盯着少爷睡的那一边床位发呆呢,我还叫了几声,你都没听见。”
算准她脸薄,于是所有人都好整以暇地望着她,以眼神进行赤/裸/裸的jīng神拷问,发出一致的善意笑声。
事实证明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林沫冉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上,窘的她只能拿出女主人的威严来:“爷爷快起床了,大家不要闲扯了,赶紧干完手头的活……”
“哎!少nǎinǎi不要不好意思嘛。”厨师笑眯眯地看着她:“回来了就好,你就像个鸟儿一样,一飞出去就是两个多月不回家,搞得少爷心火旺盛得都牙疼,前不久展凌还给他开降火的药来着”
大家再一次发出一致的善意笑声,林沫冉只是红着脸不想接话。
天知道你们家少爷心火旺盛得牙疼,跟她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给他降火的人多了去。
不过娱乐归娱乐,对林沫冉,整个老宅上下的人都是很护着她的。
这个清晨,林沫冉说要亲手做早餐给老爷子,大家都一致帮她打下手。
早餐做好后,七点。
她用手机拍下了这其乐融融的一刻,拍下了厨房里每一个人和善的笑容,她觉得弥足珍贵,从小能让她留念的人和事不多,爷爷去世后,她的世界几乎塌陷的差不多了,是这些人帮她一点一滴填充起来的,她不得不承认,嫁给祁尊不是一点好处都没得到的,她的世界从黑白变成了彩sè,有些感情不需要血缘的支撑也能很暖,有些人还没深交便已入心。
把jīng心做好的早餐端上桌,林沫冉做了几个深呼吸,准备去楼上叫老头起床吃早餐,上次他生病了,她都没回来看一眼,都能想象出老头肯定会故意摆黑脸不理她。
祁爷爷每次都这样,要是祁尊把他气到了,他会直接一拐杖呼过去,绝对bào力十足;但要是她把老头气到了,反应是完全相反的,老头会故意不理她,让她好话说尽了,露出委屈的神sè了,才会和解。
刚准备上楼,园丁大叔进来叫住了她:“少nǎinǎi早,老爷子出去了。”
“出去了?”林沫冉一脸的愕然:“早餐都没吃,爷爷去哪儿了?”
“老爷子叫你先吃早餐,去哪儿他没说不过应该是”园丁大叔的神sè有些犹豫,就在十分钟前,老爷子带着管家和几个贴身保镖出去了,走的时候还找他拿了一条粗绳子,那杀气腾腾的气势,不是去收拾少爷的还能是干什么?
“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林沫冉一听急了。
“没有发生什么事,少nǎinǎi别担心,我想,老爷子应该是去找少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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