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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希衍
找祁尊?
一大早的还亲自去找?
林沫冉愣住了,这才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半夜三更她是在‘醉迷’门口打电话给老管家的,是管家大叔带司机亲自去接的她,按理说她也应该打电话给自己的丈夫才对
管家大叔心思那么缜密,当时祁尊跟邢心蕾就在里面,莫不是被他看见了
没想到一过来,不小心就又勾起了两爷孙的战火。
“哦”林沫冉垂下了眼帘,卷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伤和无措,转身折回餐厅。
独自坐在餐桌旁,一等就是两个小时。
早餐凉透了又热了一次,厨师忍不住第n次劝她了:“少nǎinǎi你先吃吧,再等下去就该吃午饭啦!有管家在一旁跟着,还能让老爷子饿肚子?这会儿说不定老爷子已经在外面吃过早餐了。”
她一点胃口都没有,见厨师在一旁担忧,她bī着自己喝了点粥,吃了个小点心。
厨师看她闷闷不乐的样子,也许是想让她解闷,就开了餐厅里的液晶电视。
屏幕亮起,餐厅里的几个人一下子都愣住了。
竟然看到了祁尊的身影。
晚间的财经新闻看到他并不奇怪,可今年少爷出现在娱乐新闻上的频率有点过多了。
这则新闻报道的正是昨晚的事情,彩灯闪烁的舞池里,俊男美女激情四射的舞姿再度重现,大意是在讲二人多浪漫,一向冷清严谨的祁尊多才多艺之类的,拍摄的人显然深谙观众的心理,镜头对准的画面皆是祁尊和邢心蕾热舞的样子。
近焦之下细看,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确是经得起对外表的考验的,他的这个模样用漂亮来形容又有些不妥,显得yīn柔了,他不yīn柔,但又找不到更贴切的形容,似乎已经逾越了漂亮这个词
女人的眼神痴缠着他,白皙的胳膊绕着他的脖子,这一个细节清晰流露了她对他的爱恋,不言而喻。
看不清屏幕上的他眼底是否也同样满溢了温柔。
正在往花瓶里chā花的年轻佣人,比厨师快一步直接拔了电视的chā头,慌忙解释:“这些人安静了几个月,怎么又围着少爷炒作了?上次炒作的那两家媒体,都被少爷整垮了,怎么还敢搞这些空xué来风?不就是跳了个舞吗,肯定会被他们炒得跟火星撞地球似的那么夸张少nǎinǎi还是别看了,免得误会”
“肯定是炒作,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少爷每天都在公司坐镇,都住进公司去了。”厨师一副发誓的表情。
看他俩那么紧张,林沫冉扯出一个轻松的笑容:“我知道的,这个我比你们更了解,绯闻嘛,以前都是我帮他跟爷爷解释的,我不会多想。”
明明只喝了点粥,一小块点心,感觉胃胀的几天都不用吃了。
从餐厅出来,就听见院子里响起停车的声音,听响动应该停了好几辆,然后是一阵诚惶诚恐的吵杂声。
“老爷子,少爷这是怎么了?”
“老爷子,您别生气啊”
“少爷,醒醒啊怎么这么大酒气儿?脸sè怎么这么苍白?展凌呢?快去把展凌叫过来!”
“老爷子您消消气儿,少爷身子骨jīng贵,要是弄伤了心疼的还不是您自个儿啊!”
“都给老子一边待着去!今天谁也不准chā嘴!”老爷子气震山河的一声怒吼:“把死小子,给老子丢楼上去。”
“老爷子息怒,尊少只是去酒吧多喝了两杯而已,要说有错,也是展跃那小子的错,是他陪着尊少喝了半夜的酒,您怎么不罚他?”
“老爷子,您真的要罚,就罚我们吧,我们都跟着尊少去了酒吧。”
“您罚我们吧。”
“您不能不分青红皂白的乱发火啊!尊少要不是为了bī少”
“怎么?你们想造反?在你们眼里只有他这个少主子?老头子我的话不好使?嗯?”老爷子的语气更加怒不可歇了,拐杖砰地一声敲在大理石地板上:“老子教训自己的孙子,天王老子都管不着,谁再多一句嘴试试!”
无人应声,沉默了。
林沫冉顿时被惊得不行,急忙跑出去看情况,还没出大厅,就见老爷子拄着拐杖进来了,身后跟着老管家和一个粗壮汉子,应该有一米九的个头,是个黑皮肤的外国人,他扛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那人双眼紧闭,脸sè苍白,他赤着的一双漂亮的脚
是祁尊!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53章:苏醒归来
展凌到底是文弱书生,把祁尊从楼上扛下大厅就跑不动了,毕竟祁尊的个头比他高了许多。
楼下大厅跪了一屋子人,见展凌把人扛下来了,刷的一下全都围过来了。
“尊少这是怎么了?”
“尊少吐血了!”
“尊少!”
展凌喘着粗气,一声吩咐:“马上送医院!”
先前扛祁尊回来的黑人壮汉立马想从展凌手上把人接过来,他刚靠近冷不防腹部吃了两拳头,扑哧一声重重的趴在了地上。
打他的正是祁尊的其中两个保镖,两人几乎不约而同地同时出拳揍了过去,就连神sè和怒喝都一致:“你特么离尊少远点!”
这梁子可结大了-_-虽然他也是听命行事。
不愧是祁尊的人,果然都很祁尊化,蛮横霸道,毫无道理可言!
男人皱着眉头,一脸的委屈,从地上爬起来,他摊了摊手,哀怨道:“我只是见展医生扛不动少爷,想帮把手而已,赶紧送医院!”
没人搭理他,有人从展凌手中接过祁尊,三两步奔出大厅,所有人都跟了出去,不一会儿院子里所有的车都发动了,蹿出了院子。
林沫冉跑下楼慢了一步,只追上了展凌。
展凌对她招了下手:“上车。”
这一天没有阳光,天sè暗沉沉的浓重,整个世界都恍惚了起来,不真实,好似幻境,静谧的中隐隐有悲伤和紧张浮动。
四辆加长豪车护着一辆劳斯莱斯幻影一路狂奔,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刺人耳膜,就像车主的心情,焦急不已,在祁家顶级私人医院门口纷纷停住了。
黑衣男人抱起祁尊,被一群人拥簇着,直奔抢救室
几乎是一瞬间,整个医院都染上了黑sè的气息,让人惶恐不安起来。
林沫冉跑上楼的时候,三楼到处都站着穿黑sè西服的祁家人,这群人不再是面无表情,个个都有了神sè,焦急、烦躁、不安
她忽然意识到,原来祁尊对他们而言竟是这么的重要,对祁尊,他们早已习惯了遵从,他的每个字,每句话,每个动作,长久以来都是他们习惯遵从的命令。仿佛已经是一种本能,不反抗他,全心跟随他的脚步,对他的眷恋和仰望早已刻进了骨子里。
原来这就是祁尊打造的祁家人。
一见林沫冉跟上来,就有人心急如焚,终于忍不住朝她大吼:“在石灵镇呆的好好,你忽然回来做什么?”
“我”林沫冉心口一紧,苦涩难言的滋味儿。
“回来为什么不打声招呼?你逞什么能?”
“我”
“你知不知道他不能有事?”黑西服男人一把摘掉墨镜,急得朝她越吼越大声:“你知不知道整个祁家都是听他一个人的,外面有多少人想要对他不利,他都从来没出过事,你知不知道我们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警惕的护着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们花了多少心力?你知不知道,从小到大那么多人跟着他,他其实娇生惯养的要死,身上连个伤疤都没有,自从你进祁家门儿后,就没让他消停过!他几乎抽tiáo了身边三分之二的人手,都是暗中保护你,你到底矫情个什么劲儿?”
“我”林沫冉低下头去,竟无力反驳,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情绪,惊讶、委屈、还有点不敢置信,她无声地哭了起来。
原来,为了保护她这个祁少nǎinǎi,他会这么做。
就在这时,展跃也急匆匆的赶过来了,他头发有些凌乱,衣衫也不整,嘴角有伤,应该是被人打了一拳,身上隐隐还有股酒味儿,他粗喘着打断对着林沫冉吼的男人:“他怎么样?”
男人咬牙:“一直在呕血,刚送进去抢救。”
展跃眉头皱了起来,怒容明显,他一直没看林沫冉,这才给了她一眼,动了动嘴chún,什么都没说,事实上是不忍苛责什么。
这个女孩子,是安静的、美好的、好似旧日时光才有的平和细致,仿佛有她在的地方,就算是兵荒马乱中,也能生成一方净土。
收了思绪,展跃缓缓上前,有些尴尬的抬起左手,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给了个安慰,他笑了下,声音淡淡的:“少nǎinǎi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吩咐我们去做,任何事都可以吩咐我们去做,你只要记得自己是尊少的人就好,不必要有心理负担。”
这是他第一次肯定了这个女人是祁尊的人,只因昨晚祁尊的举动,原本他们一直都认为邢心蕾是他的人。
林沫冉愣怔了良久,一时间生出了太多莫名的感觉来,心里难过的无以言语,她确实不该突然过来的。
此刻的这种气氛实在太过诡异了,她有些无所适从,忽然有些怕这群祁家人了,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们对她的不满,要是祁尊有个什么事,他们一定不会放过她的,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他们看她的眼神里,有种看‘红颜祸水’的排斥之感。
她从小脸皮就薄,被人在公共场所当众数落,当即就低下了头,脸sè惨白,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了。
四周重归寂静,没有人说话了,连呼吸声都不敢太大,空气中传递着一个讯息,祁尊有多重要,不言而喻。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手术室的门才打开。
展凌一出来,几乎所有人一下子就围住了他,急声询问:“尊少怎么样?”
“饮酒过度胃黏膜受了损,被abel那个姿势扛回来,胃部受到挤压,导致大量出血,刚动完手术,人还在休克中,不过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你们也别迁怒于abel,他也是听命行事,纯属无心之过,老爷子还真的忍心伤害尊少不成?”展凌如实说着。
众人一听,无不咬牙切齿,空气中的怒气似乎在噼里啪啦作响:“该死的abel,老子非要扒了他的皮。”
“那他什么时候醒过来?”
“应该一两个小时就能醒过来了,好了,你们不要都堵在我这儿了,该去干嘛干嘛去,黑压压的一大群看着我眼晕。”展大医生揉着太阳xué,抬眼望去,几十号黑衣打扮的不良分子,全堵在三楼,要不要这么夸张啊!
没有一个人听他的,都又各自找了个地方,杵那儿稳如泰山,一动不动了。
哎!除了祁尊,谁的话他们都不会听的。
展凌心里非常崩溃(‵′)靠!
展跃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心有余悸的感叹道:“哎!幸好老头把他绑回去了,我都差点喝挺尸了嘶”
摸了下嘴角上的伤,痛的倒抽了一口冷气,眼底闪过杀意,骂道:“草!abel这个混蛋,仗着有老爷子撑腰,竟然敢往老子的脸上招呼!要不是老子喝高了,能让他从老子的眼皮子底下绑了祁尊!”
“去我办公室擦点药。”展凌抬手轻轻碰触了一下他的chún角,动作和语气都很温柔,整个画面很温馨,隐隐透着相依为命之感。
林沫冉很少见这对双胞胎兄弟互动,偶尔见一次绝对是灵魂上的一大享受,要不是这会儿满心担忧着里面的那个人,估计她都会被他俩给暖化了。
这么俊气的一对双胞胎才两岁就被祁家收养了,一直跟着祁尊,如今要能力有能力,要实力有实力,他俩大可以脱离祁家去自立门户的,(在祁家长大的任何人,随时可以自立门户)听说这是祁尊后来定下的规定,不勉qiáng人留下来,事实上至今都没有人愿意离开祁家,他们个个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祁尊的父亲当年收养这些孤儿,其实就是为了将来他们能辅助祁尊,为祁家卖力的,按理说他们更尊重敬佩的人应该是祁尊的父亲才对,可事实上他们更尊重敬佩的人却是祁尊,细细思量,从他定的这一条规定惊觉,他绝对是一个玩儿心理战术的高手。
见林沫冉低着头有些不安的站在那里,展凌一只手扯着展跃,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开口:“冉冉别担心,尊已经没事儿了,等他醒了转到普通病房后才能看望,你也到我的办公室去休息一下。”
“我就在这儿站会儿。”她摇头轻声拒绝,脑子里很乱,理不出头绪来,她只是回来拿个身份证,只是想再看看大家而已,怎么就弄得这么复杂了?一想到祁爷爷伤心的神sè,她就觉得好内疚,好抱歉;一想到又因为自己,让祁尊跟祁爷爷闹得水火不容,就觉得有些无辜,有些委屈。
她整个人无力得很,就像忽然大病了一场,让她的世界兵荒马乱了。
“好吧,你要是累了,就去我办公室休息一下。”展凌没有勉qiáng她,拽着展跃就往办公室走,丝毫不理会他的反抗。
展跃一脸不爽:“这点伤擦什么药!我又不是弱不禁风的女人!”
展凌一脸嫌弃:“你不是最爱惜你的这张脸?”
展跃瞪他,满眼恶心:“看你的都看饱了,我还爱惜个球啊!”
展凌开了办公室门,直接把人踹了进去:“少啰嗦!”
又重归宁静了。
也不知道展凌硬拽着展跃去上药,给展跃说了什么,他出来后,对着这群不良分子招了招手,把他们聚集后,yīn阳怪气的说了几句暗示意味很浓的话,他说:“等会呢尊少就醒了,我说你们一个二个五大三粗的,全都挤在这儿,让该挤在这儿的人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是不是想让尊少觉得保卫科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你们说他会不会一时不爽,就把你们分出去一部分,然后丢到农场去铲牛粪、挤牛nǎi什么的”
没想到这番话的杀伤力还不小,虽然都是不情愿的表情,还是三三两两的散去了,只留了三四个祁尊平时带在身边的贴身随从。
两小时,祁尊醒来,转到了普通病房。
林沫冉总算松了口气,他被祁爷爷五花大绑,蜷缩在床上痛苦呕血的样子,仍让她心有余悸。
展凌和展跃进病房了,她没进去,在病房门口站了一会打算离开,隔着玻璃窗,偷偷的朝里面瞄了一眼。
这一眼,她顿时慌乱,心如擂鼓。
她望进了一双深邃的眼眸里,他靠坐在病床上,脸sè那么苍白,表情还是一贯的qiáng势傲慢带着几分凉薄。
qiáng势如他,苏醒归来。
他只是淡漠的与她对视一眼,眼神复杂,带了几分玩味,他便扭过头去和展凌两兄弟说着什么。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54章:不讲道理
林沫冉愣怔了五秒左右,彻底清醒过来,‘唰’地一下转身,想马上走,身后病房的门却突然打开了,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胳膊,轻轻用力把她扯了回来。
是展跃,他递了一张单子过来,笑眯眯的样子,怎么看就怎么像一只临时披上羊皮的狼:“少nǎinǎi能去帮尊少取一下药吗?我这会儿有点重要的事情需要马上向尊少汇报,一时走不开”
她僵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接过展跃手里的药方:“好好的。”
展凌文弱一些,行动比展跃慢了一步,他也出来了,一脸的温和,刻意提醒了一番:“沫冉,尊这家伙,吃的穿的用的东西,一直都是由信得过的专人打理的,老爷子可能是看你跟过来了,也没安排个照顾他的人过来,你取好药了拿上来,按照说明让他服用,还有,这两天他不可以进食,水也要尽量少喝,如果还有呕血的现象,就立马叫我。”
“啊哦好的。”
她能说什么吗?他说不要再见面了,反正刚才也被看见了,大不了被他轰出来再走呗,他都这样了,总不可能还有力气把她从窗户口扔出去吧?
展凌开的全是中成药,一楼中药窗口拿了药。
回到三楼,她从玻璃窗往里面看了一眼,展跃和展凌不在里面了,就祁尊安静的躺在病床上,一贯qiáng势不可理喻的他,忽然间这么虚弱的安静下来,林沫冉的内心还是不可避免的产生了很大的冲击,莫名的就觉得很抱歉。
如果她回来之前能大大方方的跟老宅通个电话,不在醉迷门口半夜三更的给管家大叔打那一通电话,或许就不会闹成这样了,亦或者她根本就不该回来。
提着药,她在门口站了很久,心里很慌乱也很痛苦,可以想象,对于她而言,进去得酝酿多大的勇气和决心。
虽然跟祁尊是法定夫妻,但在这段感情的纠葛里,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始终是个第三者chā足,需要他庇护的人有很多,她只是其中之一,可现在发现,她在这块公用的港湾上的位置是那么的拥挤,而他心里的那块地方只为一个人避风遮雨。?
她自嘲的想着,咬咬牙bī着自己拧开了门,她的心也随着这咔哒一声门锁响,吊了起来。
把门推开一点缝隙,她僵在了门口,看着病床上的人一副苍白偏弱的样子,他闭着眼睛,脆弱的那么令人心动,好像一点攻击性都没有,看上去惹人怜爱得不得了。?
但是!林沫冉非常清楚,这绝对是表面的现象,是相当具有欺骗性的。
这个男人醒了就代表他浑身上下所有的因子都已经苏醒了,bào力因子居多。
这么想着,林沫冉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有些喘不上气的感觉,实在迈不开步走进去,对这个男人她是有很qiáng的心理障碍的,因为无法了解他,说实话她是怕着他的,无端的就很怕他生气的样子。
空气都像凝结了似的,她一只手拧着药,一只手捏着门把手,把门只推开了一只脚那么宽,就这个姿势不知不觉保持了三分钟。
于是床上那位的耐心终于彻底用尽了,决定打破沉默。
他翻了个身面向门的方向侧躺着,忽然开口,平平静静的语气:“林沫冉,你准备在那里站多久?你是不想见我,还是不敢见我?”
林沫冉猛地一惊,这才犹豫着走了进去,她没把门关紧,这个小举动没有躲过男人那双异常尖锐的眼。
她一进去便简洁明了的做了解释:“那个静心师傅的事,我已经尽力了,连你都没办法见着她,可想而知,我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了我的身份证在祁爷爷手上,没有身份证做什么事都不方便,我是回来拿身份证的”?
“这样啊”他点了点头,好像没有太在意的样子,撑起双手支起身体坐了起来。
林沫冉连忙扶他坐好,给他垫了个靠枕在后背,他也没有排斥她这举动。
之后就沉默了
他垂着眸子,面无表情,懒懒散散的靠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动完手术的原因,他整个人看上去都很散漫,那股bī人的气场隐匿的似有若无。
林沫冉莫名的觉得心里松了一口气,按理说像他这么自负傲慢的一个人,她忽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应该会恨不得撕了她才对,场面就算不会弄得jī飞狗跳,肯定也不会太和谐。
林沫冉暗暗的做了几次深呼吸,拿玻璃杯倒了半杯白开水,然后按服用说明每一样药倒了几粒在掌心,观察着他的神sè,小心递到了他的面前。
没等她开口,他忽然抬眸,直视她的眼睛,甩出一个问题:“拿了身份证,准备去哪儿?”
林沫冉手一抖,白开水直接溅了一股在她的虎口位置,有些烫,差点整杯水就扔了。
这么烫怎么能喝药呢!
她立马准备帮他吹凉一点,但下一秒杯子就被他接过去了,摊在掌心的一把药也被他拿了去,还来不及说烫,就见他把药全部丢进了嘴里,然后面无表情的喝了口水,咽下。
“有点烫,你你没事吧?”
他放下玻璃杯,顺手拾起了她的手瞟了眼就松开了,轻微有点发红,没事。
一连串动作没给她惊讶的时间,便再次开口,每个字都冒着寒意:“不要试图转移话题,我告诉过你,我这个人耐心一向不怎么好。”
林沫冉额头上的冷汗‘唰’的一下就流下来了。
如此jīng明难缠,哪里像个刚动完手术的人啊
忽然想起以前展凌跟她说的一番话:‘沫冉,不要试图对祁尊编故事说谎,很难的!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会直接用行动来拆穿你,拆穿的后果绝对会是你承受的极限,很变态的!他要是心情好就会懒得搭理你,但并不是被你忽悠过去了,他只是懒得拆穿你而已,不过他会把这笔账记着,等到哪天他对你的耐心用尽了,还是会连本带利的跟你算一算的。’
她当时吓的瞪大了眼睛:‘那那怎么办?’
展凌耸耸肩:‘男人对女人撒娇示弱的样子一般都会没有什么抵抗力的吧’
撒娇示弱?
这个她倒是有点拿手,不过也是要分对象的好不!她一般也只对长辈撒个娇而已,对祁尊?她觉得难度系数实在是太高了,想想都会酸掉牙齿,绝对不会这么干的
不过展凌接着又否定了这个馊主意:‘我这是从一般男人的心态规律出发的,像祁尊这种毫无规律可言的变态,软硬都不会吃的,一旦惹了他,你还是坦白从宽吧。’
事实证明,跟他的这段夫妻生活,正面交锋了那么多次,结果确实挺惨的,她感觉自己就像活成了一支队伍!
一看他此刻的这种神态,她就知道他的心里肯定已经动了歹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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