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希衍
黑人大哥这次是明显不满了,一抬头一挺xiōng:“我是祁家人。”
他这语气有些受伤,林沫冉立马意识到自己不该这么问,她没有歧视种族的意思,急忙道歉,转移话题:“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想问你,爷爷又派你来做什么?不会又要绑我和祁尊吧?”
黑人大哥的神sè转换的极快,头一垂:“不是老爷子叫我过来的,是展跃那yīn人把我骗过来的!少nǎinǎi,你能不能劝劝尊少,不要把我丢到西部农场去?你看我长的这么粗壮,真的不适合做挤牛nǎi的工作,我怕我会弄死nǎi牛的,除了去农场,什么处罚都行”
“啊?好。”林沫冉咬牙憋着笑,不是她不厚道,是这大黑熊说话太喜感了,也差不多听懂了。
这会儿细看才发现他左嘴角有些浮肿,两只眼睛周围的皮肤也有些肿,要不是个黑皮肤估计这一脸的伤会很吓人,一看就是被人狠揍了一顿。
他说是展跃把他骗过来的,如此断定揍他的那个人就是展跃了,多半揍完了还‘假传了圣旨’,说祁尊要找他谈谈,然后他就真的负荆请罪来了
林沫冉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很难理解祁家这群人的相处模式,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相爱相杀!
只觉得展跃这人真的是太bào烈了,不愧是祁尊最信得过的人,坏的流水,太渣了。
黑人大哥跟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一直把她送到了病房门口,还在各种拜托她,让她帮忙在尊少面前求个情。
深吸一口气,她没敲门,心想,万一他睡着了,就免得把他吵醒了,推门走了进去。
一室橘黄sè的灯光,渲染了一地的温暖,这是一个没有月sè的夜晚。
还好他睡着了。
林沫冉松了一口气,这种感觉很矛盾,想要守着他,又不想直面他。
他的病床对面有个陪护床,她还是选择在沙发上坐着。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61章
等了半天的惩罚,却没料到他只是把她洗澡。
他整个人平静的有些反常,脸上不见一丝波澜,拿毛巾帮她擦拭着身子,整个过程都很安静,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她再一次被他弄得手足无措,兵荒马乱了。
这绝非正常。
这种不jiān不杀的态度,说实话她更怕了,仿佛看见了一张天罗地网,正一点一滴的在网住她,试图困死她。
此时她真的有种冲动,想一把推开他,对他直说:‘别洗了尊少,你要做就做吧,你这个样子我压力大得快要窒息了。’
她僵着身子,一副壮士割腕的姿态闭着眼睛,在等他行刑。
他洗的用心,时间变得异常煎熬。
林沫冉的小脸红一阵、白一阵。
也没多久,十分钟左右洗完,一条浴巾裹在了她的身上,然后抱她出浴缸,一阵轻微的晃动过后,后背传来柔软的触感,把她放在了床上,床侧一陷,接着他的体温就覆了上来,暖如温泉,她的脸贴在了他的xiōng口上,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他抬手散开她头顶的秀发,手指顺势向下滑到了她的脊背上,隔着浴巾一下一下轻柔的抚摸。
之后,就没有了之后
事实上对男人来说,在解决感情矛盾的时候,更喜欢身体力行,直接来一场翻云覆雨,比对女人说一箩筐甜言蜜语,做一大堆感天动地,要省事很多。
他祁尊就更没有那种耐心了。
可他什么都没做。
头顶传来轻缓的呼吸声,他睡着了,从松开力度的怀抱可以断定,这次是真的睡了。
直到这个时候林沫冉还是不敢置信。
惩罚,只是这样?
借着洗澡的名义,摸了一遍她的全身,算惩罚了吗?
下意识的仰头看他,他轻抿的薄chún,chún形很漂亮,淡淡的颜sè,脑中无预警的冒出了‘适合接吻’这个词来。
蹭的一下脸红了个透,急忙闭上眼睛不敢再胡思乱想了,稍稍挪开距离,发现他是真的睡的很沉,才慢慢放柔身子睡过去。
后半夜,病房的门被轻轻敲了一声。
祁尊豁然睁开双眼,眸底一片清明,不见半点没睡醒的混沌。
他动作轻缓的下床,伸手替沉睡中的女人拉了下薄被,走出去反手轻轻带上了门。
见门口恭候的人,冷声发问:“怎么样?”
展跃把声音压得很低:“判了七年。”
祁尊仰头定定的看着漆黑的天空,忽然觉得烦躁,想找烟来抽,一摸口袋,发现这身皮是病服,展凌那王八蛋根本不会给他的口袋里准备这种东西,转头一个眼神示意身旁的人给他。
展跃小声嘀咕:“住着院呢,你悠着点。”
还是服从的给他掏了一支,帮他点上后,继续汇报:“可想而知,政界有多想修复跟你的关系,他就会有多惨,他们在做给你看,可他们不知道你根本就没看,为了让他俯首认罪,用了刑具,他骨头还挺硬的,被弄废了都没低头认罪,直到他的jīng神出了问题,七年的邢才判下来,现在不是个正常人了。”
一支烟抽完祁尊才出声:“想办法保释出来。”
“啊”展跃皱着眉头,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感慨。
祁尊弹出指间的烟头,转头面向他,沉声吩咐:“找一个合适的人出面。”
只字片语便懂了他的意思,展跃小声咕哝:“不能让人知道是祁家出钱保释的,整件事都跟祁家无关。”
祁尊睨着眼前病房的门,透过这道门,仿佛能看见床上她瘦弱的样子,倔qiáng的挺直着脊背,无论给多少抚摸都难柔下去。
“就算把那人保释出来,也成了废人,难道咱们养着?我觉得这事掩盖不了,当初求你帮忙替他说话的人不少,你不理睬这事,之后这些人就把心思动到了心蕾的身上,想求她给你吹吹枕边风“
顿了顿,展跃继续小心道:“安南的婚礼你安排她去,这是要昭告天下她是你的太太?她的身份一旦曝光,那些人肯定又会从她这里入手,很难保证不会有人跟她说起这事,到时候各种麻烦可都来了,那人跟她青梅竹马,感情挺深的,她那么倔,会恨上吧。”
看着祁尊越来越yīn沉的脸,展跃越说越小声,会恨上‘你’字没敢说出口。
“那么从今天起,你的任务要加剧了。”祁尊抬手敲了敲大理石栏杆,眼底有一抹冷狠的杀意,他笑了下,冷沉沉的下达了命令:“永远别让这些人有机会靠近她百步以内。”
展跃头痛的‘啊’了声,忍不住眼前一黑:“爷,我能要求加薪吗?我请求整个保卫科都加薪!”
回答他的是一个冷傲的背影,和合上的门。
展跃只能对着空气抡了几拳。
忽然觉得拥有这一身被大资本家压榨的本领,很不爽。
早晨
林沫冉猛地转醒,发现天已大亮。
在石灵镇养成的生理时钟,五点就会起床,一看墙上的挂钟,八点半了!
生理时钟失了灵!
是这个怀抱太温暖的缘故吧。
她忍不住责怪自己:怎么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还这么贪心?
侧躺在身旁的男人,正闭目假寐,单手撑着额角,窗外明媚的光亮洒在他的脸上,有种难以形容的梦幻感。
盯着他,林沫冉的双眼产生了盲点,她理智的别开视线,挪动身子想下床。
刚一动,男人掀开了眼帘,无比暗哑性感的声线:“醒了。”
林沫冉紧抓着浴巾,慌忙下床,尴尬的打招呼:“早。”
他指了指陪护床上的一套礼服,:“试试合不合身。”
抓上礼服往洗漱间跑,洗脸刷牙,盘头发。
这是一件鹅黄sè抹xiōng包臀裙,剪裁的很贴身,腰间一条柔sè丝带松垮的系着,很简约大方的设计,一看就是大师手笔,价钱肯定不菲。
穿上身后,林沫冉站在落地镜前,觉得脸太白了点,这个颜sè本来就衬皮肤,还好身材的线条勾勒的很柔美。
她没有化妆的习惯,不会随身带化妆品,盯着镜子里寡淡的自己,想起他身边的女伴,哪个不是有颜sè有味道、jīng彩万分?
她低下头去,眉宇间落满孤寂,忽然觉得挺惋惜的,替祁尊感到惋惜。
世间灵动女子何其多,而祁少nǎinǎi的头衔,却顶在了最平淡的林沫冉的头上。
“太短了,换这套。”
被吓一跳,不知道他进来多久了,手里提的是一套韩版时尚款女军装,他缓缓开口,慢条斯理的语气:“没有人比你穿军装好看。”
在她黯然自卑的时候,忽然听到他的夸奖,心里的触动很大,眼眶都有些润了,透着那么明显的慌乱,好似受惊的小兽。
她很想追问一句真的吗?
没这么问,伸手接了衣服,礼貌的道了句:“谢谢。”
上衣是一件豆绿sè衬衫,面料为免烫的高支棉,同sè五分裤,suo走索时尚cháo流女靴。
不得不承认,出自祁尊之手的东西,无一不是高端上档次的,她这一身行头,英姿飒爽的让人移不开眼。
吃完早餐展跃就来了,抱着一个长方形锦盒,应该是备的贺礼,一见她这打扮,下巴快掉了:“少nǎinǎi穿衣服的品味,还真是情有独钟啊!”
林沫冉脸一红,她确实喜欢军装,在别人眼里应该很奇葩吧,这一身虽然昂贵,但去参加婚礼,确实有些不妥。
祁尊靠在病床上,正在接电话处理公事,他分了心,把手机移开,扫了展跃一眼,冷不防的冒出一句:“你有想法?”
“没有!”展跃立马摇头,祁尊非常不喜欢旁人chā手他的私事,更不喜欢有人在他面前狡辩说谎。
“怎么?在我面前你不敢说?准备出了这个门再说?”祁尊挂了电话,整个人瞬间冷了下来。
展跃被问的不敢吭声,陪着笑脸,祁尊太了解他们了,出了这个门,他确实会好好给豆芽菜guàn输一点女人穿衣打扮的品味,说不定一冲动语气也不会太好。
祁尊一丢手机,收起了脸上的慵懒:“展跃,你是对我挑女人的眼光有看法?还是对我选衣服的眼光有意见?”
“没有!绝对没有!”展跃整个人都弹跳起来了。
“是不是要迟到了?我们赶紧过去吧。”林沫冉出声帮展跃解了围,她声音淡淡的,没有人看见她卷长的睫毛下掩住的受伤痕迹。
女人如衣服,祁尊,我只是你随便选的一件衣服罢了,我终于知道该拿什么身份去参加婚礼了。
身后跟了一票黑衣墨镜男,为首护在她左侧的是展跃。
在路人眼里她像个威风凛凛的女将军,引来了不少目光,她真的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别扭的都不知道先迈哪只脚了。
这群人只听祁尊的命令,不跟着不行,她拿他们没办法。
耳边响起展跃不大不小的声音:“要是穿我选的那套,就不会别扭了,少nǎinǎi顶着一张娃娃脸倒是可爱的很,我们这群老爷们儿可就别扭咯。”
他的语气明显带点埋怨,林沫冉抱歉的笑笑:“你还是叫我名字吧,像你说的,我这身奇葩的打扮,还顶着一张不成熟的脸,你的这声少nǎinǎi,我怕会丢了他的脸。”
“啊!少nǎinǎi,我没有这个意思”展凌慌了,出门的时候才被祁尊暗示过不准欺负她,这要是让祁尊知道了他可就遭殃了。
“叫我林沫冉,或者沫冉。”林沫冉笑着打断他的话:“你要是还叫少nǎinǎi,我就告诉他,你出门就开始抱怨他选衣服挑女人的眼光有问题。”
“别呀,豆芽菜”展跃一急把给她取得外号叫出来了,顿时手忙脚乱:“不是,少nǎinǎi哎~我学展凌给你叫冉冉好不好?你可一定要做个贤后啊,千万不要乱吹枕边风!我可是忠臣啊!残害忠良那是苏妲己才干得出来的事啊”
“我不会吹枕边风的,你放心吧。”林沫冉被这位同志丰富的内心活动窘到了,忙举双手投降:“你就叫我豆芽菜吧,叫冉冉太肉麻了。”
“哎冉冉,别呀,我怎么能给你叫豆芽菜呢?”
“豆芽菜很可爱,你就那样叫好了,我真的不介意,真的很喜欢。”
“我错了——”展跃一声哀嚎。
“你错哪儿了?”林沫冉被惊到了。
“我怎么能给你这么可爱的女生叫豆芽菜呢?我真的错了。”
“豆芽菜挺好的,真的。”
到了婚礼现场,他俩都还没结束这个崩溃的话题。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62章:初次交锋
红地毯从君临酒店一直铺到了颜家别墅门口,少说也有十公里,足以见燕家那位对小玉的重视程度了。
可,新娘却不知道此时身在何方?
今天的小玉一定很痛苦吧,走的头天晚上喝着酒,她选择把心底的秘密说出来,是想说出来以后就告别曾经,去一个陌生的环境,塑造新的自己,然后再回来。
很确定她是这样想的,有时候女人的心思,只有女人懂。
只希望到时候她真的能淡然了才好。
可燕安南呢?不知道是该责备还是该可怜他。
豪门里果然都是演戏的高手,这场婚礼没有真新娘还是很热闹。
五颜六sè的玫瑰花彩虹桥摆在偌大的酒店门前,大厅金碧辉煌,华丽的灯光照射在婚礼现场,把地板映得熠熠生辉,门外前来参加婚礼的车辆鳞次栉比,更是凸显华贵气息。
一楼到三楼已经来了不少人,中空设计,每一层楼都能看见一楼的大厅。
人虽多,但一点也不喧闹,男人们西装革履,举止绅士;女人们争鲜斗艳,一个比一个美,个个优雅的像皇宫贵族。
被一群高大的墨镜男拥簇着进去,林沫冉瞬间成了焦点,她这身打扮,我行我素的显得特别洒脱,给人感觉来头不小,有不少人低声耳语,猜测声一片。
“这是谁家千金啊?”
一看她身旁的几个保镖,更惊讶了:“祁家人!她是祁家什么人?”
“祁家什么人都有,这个女孩,肯定不简单。”
林沫冉缄默着进去,直接想上三楼,感觉三楼人少。
被一群保镖跟着,她感觉自己此时就像个哗众取宠的跳梁小丑。
还好,除了展跃,那几个凶神恶煞没有跟上楼,一眨眼的功夫就不知道他们隐身哪儿去了。
展跃一身银白sè的西服,配了条红sè领带,很张扬,这身打扮很适合他,明明跟展凌一样的长相和体态,同样的衣服展凌穿出的是温文儒雅的味道,他却穿出了斯文败类的气质。
哎!
林沫冉正暗自感慨,身后忽然响起女人带着笑意的一声呼唤:“展跃!”
展跃跟她刚上三楼,同时回头看
很美的女人,身材高挑性感,一袭紧身银白sè鱼尾裙裹身,金sè长发盘在头顶上,丹凤眼,眼神魅惑,性感丰厚的chún勾着微笑,她把风情万种和端庄得体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了,很有女人味。
邢心蕾比银屏上还要好看三分,听颜小玉说,她没整容之前比现在还要美,是个纯天然的美人胚子。
这样的外在条件,内在气质,不愧是祁尊放在心上的人,真般配。
林沫冉僵直了,心脏狠狠的一抽,大脑瞬间混沌。
虽做好了会碰见这个女人的心理准备,还是有些措手不及,心口万般不是滋味。
“哟~嫂子!”展跃睨着她的银白sè礼服,抬手弹了弹自己的银白sè西服,顿时就笑了:“我俩这像不像情侣装啊?哇靠!幸好祁尊今天没来,要不然我这身儿打扮,他肯定当众扒了我的皮你这么巧啊呵呵”
展跃这声脱口而出的称呼,显然是忘记了身旁的林沫冉,他们熟,林沫冉才刚刚跟他接触几十分钟而已,一下子被忘在了一旁,不难理解。
不过展跃很快发现自己嘴贱了,忙打住玩笑的话语,他咽了咽口水,干笑两声,表情极不自然的睃了一眼身旁的林沫冉,发现她神情淡了点,脸sè白了点,似乎并没有其他不良反应。
尴尬,大写的尴尬。
棘手,绝对的棘手。
该怎么做介绍?
祁尊让豆芽菜来参加婚礼,本意可不是让他多嘴做介绍!这下好了,给邢心蕾这声嫂子喊得,他彻底下不了台了!
怎么办?
真不知道祁尊是怎么想的啊!
这不能怪他,以前一直是这么叫邢心蕾,都叫顺口了,两人也没纠正过他这称呼,再说,豆芽菜一张娃娃脸,他压根儿没把她当成女人来看待,更别说是嫂子了,叫声少nǎinǎi他都觉得牙酸!
展跃内心波涛汹涌,就见邢心蕾憋着笑,洋装生气道:“你啊,臭贫!”
她似乎没注意到他身旁的林沫冉,眉头一皱,满脸担忧的急声问:“展跃,你要是真把我当嫂子,就给我说句实话,尊的身体真的没什么大问题吗?明明我走的时候他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住院呢?我打电话他总是报喜不报忧,我真的很担心。”
“他啊就是累的,工作狂,你知道的,休息两天就没事了,真的。”展跃只觉得头皮发麻,希望马上结束关于祁尊的任何话题。
“都怪我”邢心蕾轻叹了口气,眼里有了水汽,心疼的神sè不言于表:“他那么累,我还缠着他跳了那么久的舞”
“嫂”展跃一急又差点叫嫂子,一滴冷汗顺着脖子流进了衣领里,想着她有抑郁症,忙宽解安慰:“你不要想多了,跳舞又不累,跳舞反而可以缓解压力,他住院跟跳舞一点关系都没有,真的”
这俩女人,可是祁尊的原配和前任啊!分量都很足!他怎么夹在中间了!夹在中间的应该是祁尊啊喂!
林沫冉轻轻咬着牙,bī着自己不要往耳里听,却不料一字一句尽往心里钻。
她垂下眼眸,慢慢理着一团糟的思绪,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死心了,却不然,心里就像有什么东西在哽咽着,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她忍了又忍,根本压制不住,还是难过了,也愤怒了!因为太特么悲剧了!
丈夫的前任当着她的面关心她的丈夫,她连甩这个女人巴掌的资格都没有!女人心疼的神sè很刺眼,但她恨不起来,沁凉的心竟无力的柔了几分。
“哟!我俩光顾着聊,这位漂亮的小妹妹是你女朋友吗?你怎么也不介绍一下啊!”邢心蕾这才发现一旁的林沫冉,她洋装生气的瞪一眼展跃。
“不!不是我女朋友!”展跃蹭的一下反应神速。
完了!
邢心蕾上前两步走到林沫冉面前,优雅大方的伸出手掌,那手指修长,肤sè白嫩,她微微掀起chún角:“你好,我叫邢心蕾。”
见邢心蕾没有缠着他做介绍,展跃松了口气,眼神在两个女人之间来回瞟,这短短两分钟,感觉比打了十场架还累。
林沫冉全身僵直,抬眼看着她,轻轻咬了咬牙,伸手跟她握了下,亦笑的不动声sè:“你好,我叫林沫冉,邢小姐是明星,电视上常见你。”
天知道她从来不追星,这句明星只不过是为了堵她追根问到底的意图。
“冉冉,你没介绍清楚啊!你可不是我女朋友!”展跃适时出声,表情十分诧异,不知所措,有些紧张。
林沫冉心里本来就憋得慌,听展跃来这么一句,眼里悠地火热,她咬牙笑笑:“在祁家都是无家可归的人,区别在于,你是能人,我是米虫,你有必要把我嫌弃成这样?”
邢心蕾似乎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绕的意思,他干嘛要这么特别说明一次啊!
心想:我被误认为是你女朋友,你觉得很丢脸吗?一定要践踏我的尊严吗?看我不敢在他前任面前怎么样你很爽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少nǎi”
“好了,你闭嘴吧,呵呵”邢心蕾被逗乐了,笑容可掬的样子打断了展跃的话:“我可以叫你沫冉吗?以前在祁家没见过你,你应该到祁家没几年吧,可能没有我了解他,你别生他的气,他就是这个样子,被尊收拾一次,他就会老实点,改天啊,我帮你打打小报告,让尊好好收拾他一次,看他还嘴贱。”
“别啊——”
展跃差点就把‘少nǎinǎi’三个字说出来,害她紧张了一把。
不过,这女人打断的可真及时啊。
林沫冉微微眯了眼,脑中快速的过滤从见到邢心蕾说得每一句话,每一次张口她都有提到祁尊。
呵!原来,这么明显的暗示。
她不动声sè的笑着,眼神定在了女人的右手腕上,一条黑sè绳子绕了好多圈,上面坠着一颗红sè的宝石,泪滴的形状。
其实刚才跟她握手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并不是因为这个东西有多耀眼,而是,祁尊身上有一条一样的,他一直贴身装着,婚后第二年她撞见三次他摊在掌心盯着它发呆的样子,眼神那么专注,哪怕昨天动完手术换了病服,还有人记得帮他掏出来放在床头柜上。
如果没猜错的话,跟这条是一对吧。
她这么专注的盯着它看,只不过想要验证一件事。
果然,邢心蕾见她直愣愣的看着自己手腕上的东西,干脆把手抬起来给她看,疑惑万分的语气:“怎么了?你是觉得这东西很眼熟吗?”
林沫冉抬起头来迎视她,目不转睛,笑容更浓了:“我只是觉得这么普通的一条绳子,绕在邢小姐的手上,也能绕出一番味道来,感觉,明星就是不一样。”
1...1617181920...7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