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希衍
很多时候,有些人很想让你知道某些事,她甚至计划着怎么样才能让你知道这些事,可是在你明明知道却装傻的情况下,可能她也糊涂了,估计她会万般的纠结,纠结你到底知不知道,纠结还要不要继续说明,继续制造机会。
要是让她知道,你其实早就知道了,只是在看她演戏,估计会把她气出内伤吧。
“你没有觉得眼熟?”
“很普通嘛。”林沫冉决定不陪她演戏了,既然大家都心知肚明,就让她自个儿纠结去吧。
随手拿了一杯黄sè的液体(不知道什么酒)边往人群中走,边优雅的轻晃着高脚杯,找一个空座落座,浅浅的嘬了一口,甘甜中带了丝丝辣,味道很不错,就像她此时的心情一样,仰头一口干了,畅快!
“呵呵”她很不厚道的傻笑出声。
不用费心思的藏着掖着自己了,发现纠结的人不止是自己,发现有些人比她更怕她曝光自己是祁少nǎinǎi的身份,心里突然痛快了。
该纠结的人本来就不应该是她。
展跃跟邢心蕾打了个招呼,急忙寻过来。
见某女突然阳光明媚,着实有点摸不着北,再一看她喝空的高脚杯,展跃立马愁得眉头打结:“小姑nǎinǎi!这是酒啊不是饮料!”
“很甜啊。”
‘轰’的一声酒店门外礼炮响了,接着一声接一声,瞬间热闹起来,所有人都往栏杆处走,可以看见楼下大厅:“新郎把新娘接过来了,婚礼要开始了!”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63章:祁家米虫
礼炮响个不停。
林沫冉又拿了杯葡萄酒,走到栏杆处观看大厅的情况,眼角余光瞥见邢心蕾还站在刚才那里,看不清她脸上的神sè,估计她也有点措手不及吧。
“姑nǎinǎi,你不能害我啊!你要是喝醉了,我会被扒皮抽筋的!”
展跃追了过来,觉得哄女人真特么麻烦!想拿走她手中的高脚杯,急急地说:“你不会是吃醋了吧?我刚才只是开玩笑的,你千万不要当真了!”
“吃醋?”林沫冉打断他的话,觉得好笑:“我也想吃醋啊,可是家里的醋打翻太久了,也没人扶一把,醋这种东西,你以为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吗?早就流干了。”
此时她满心荒凉,说实话她是有气的,在听展跃对那个女人一声‘嫂子’相称,而且还是当着她的面叫人家,自尊上她是过不去的,也感到很委屈。
看看,就连他身边的人都没给过她机会,他们从来就没肯定过她,展跃对邢心蕾的这声‘嫂子’,告诉了她一个事实,祁尊身边的位置,从来就不是她的,也不应该是她的。
如果还有亲人在世,她还能向人倾诉委屈,可惜,她只是一个人了,她想找个怀抱放纵的哭一场都不可能了。
在这一刻,她想到了唯一能给她温暖的人,楚逸凡,她前所未有地想要依赖他一次。
可是,她却把这个唯一也弄丢了,那次没忍住委屈,自私的回军属院去找逸凡,结果惹怒了祁尊,还查了他的底细,因为明白逸凡的心思所以她心虚了,不想把他牵扯进跟祁尊的这场婚姻战争中来,祁家太复杂了,逸凡有大好的政治前途,当看清祁尊恐怖的背景后,她就很自觉的斩断了跟他的一切联系,她是故意弄丢了他。
现在,她一无所有了。
展跃还想去拿她手里的酒杯,林沫冉挡了他伸过来的爪子,开口撵人了:“我不喝了,我就拿在手里装个bī可以吗?你快去陪你的嫂子吧,等下又被人误认为我是你的女朋友了,我也很尴尬的。”
身边不时有人相互礼貌的打招呼,也有人试图跟林沫冉攀谈,几乎都认识展跃是祁尊的人,所以很好奇她的身份。
一位三十来岁的男人擎着酒杯就过来了,他眼睛里冒着jīng光:“小姐你好,我姓陈,叫陈昌,能冒昧的认识一下小姐吗?”
展跃正着急哄人呢,被人忽然打断了,语气十分不好的冲了男人一句:“非常抱歉,不能。”
林沫冉本来心情就糟,转头一看搭讪的男人,自嘲的一笑,回了句:“陈先生好,我是祁家米虫,没那荣幸认识您。”
叫陈昌的男人愣了下,努力消化她说的话,本来还想搭讪的,抬眼一看,两个人挪地方了!
“对不起少nǎinǎi,我刚才的玩笑话却是过分了,没考虑你的感受,我会改的,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展跃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恭敬站好,从未有过的认真神sè,就像工作上出了差错面对祁尊的盘问一样。
但他不知道,此时这句‘少nǎinǎi’听在林沫冉的耳里,不亚于在伤口上撒了把盐,也许他是认真的在肯定着她,可是‘少nǎinǎi’相比‘嫂子’怎么听都显得很讽刺,很敷衍。
林沫冉抿紧了chún,低着头,她并需要他的道歉,只要结束这个话题就好了。
耳边忽然响起悠扬喜庆的婚礼进行曲,她扫了眼楼下大厅。
燕安南一身纯白sè西装礼服,头发根根有形的立着,跟昨天颓废的样子判若两人,新娘一袭纯白sè抹xiōng婚纱,头上的白纱遮住了脸,挽着新郎的胳膊,二人从大厅门口踩着红毯款款而来,身后一群小花童托着新娘长长的裙摆。
花瓣忽然从楼顶端纷纷扬扬往下飘落,好美的一场花瓣雨、好浪漫的气氛,祝福声此起彼伏。
从三楼往下看去,燕安南始终保持着微笑应对,他笑的有多僵硬估计内心就有多苦涩。
新娘呢?
林沫冉不由得把眼神停在这个白纱遮脸的女人身上,只能看出她跟小玉差不多的身材,但不是小玉,证婚人致词还是念得新郎燕安南先生,与新娘颜小玉小姐的婚礼。
如果燕安南没有在他们的这场爱情里耍手段,今天的这场婚礼肯定会让人羡慕嫉妒的流眼泪吧。
可惜这只是一场演给别人看的戏。
豪门啊,真的好可悲。
林沫冉有点看不下去了,转过眼来看着身旁一本正经跟她道歉的人,她憋不出来假笑了,演戏真的很累:“展跃,我本来就不是你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我早晚是要离开的,所以,你不需要跟我道歉的。”
“那个,冉冉,能听我一句劝马上收了这想法吗?”展跃心底大惊,鼻梁上都冒了层薄汗,如果不马上灭了豆芽菜这想法,祁尊绝对会灭了他!
他是何等的狡猾,确定是自己那句‘嫂子’惹了大祸了,他想了想立马补救道:“你不要想多了啊,其实怎么说呢那个,邢心蕾就像长在祁尊体内的毒瘤,你想啊,即便是毒瘤也跟了他好多年了是不是?他熟悉的就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了只是不得不切除,但是从他身体里切除掉的话,他也是需要一段时间去适应的呀,希望你能体谅啊,你这么聪慧,他的变化你肯定也感受到了吧!他这都在做切除毒瘤的术前准备了,这个时候你这个医生怎么能说撒手不管了呢?你要是不管的话,就让毒瘤长他身上吗?以他的脾气,估计你想撒手都不行了。”
展跃暗暗给自己点了个赞,一个毒瘤的比喻,就把祁尊三个人的这种别扭关系进行了一番剖析。
但他只是旁观者,忘了当局者迷啊。
“你这么损,真的好吗?”林沫冉翻了个白眼,无言以对。
他倒是挺会掰歪理的,当面给人家叫嫂子,背后把人家比喻成毒瘤,她听着都替人家觉得怪不是滋味的。
还把她比喻成能切除毒瘤的医生,真瞧得起她啊,她有那个本事吗?
哎!由此可见,展跃这渣,是真够虚伪的!跟着祁尊确实没白混,这口才,这见风使舵的敏捷思维,啧啧真不是盖的!
这种场合不是跟他谈论这个话题的地方,况且跟他又不怎么熟,也发现自己没有他的口才好,林沫冉保持缄默了,觉得喉咙干涩的很,准备喝一口手中的红酒,却被展跃一把抢了杯子。
“你的脸都红了!这杯喝下去绝对会倒的!你要是醉了,我回去就死定了!先不说祁尊了,估计老爷子都会拿鞭子抽死我了!算我求求你了!我帮你换杯果汁好不好?喝果汁对皮肤好哦。”
“好吧,谢谢你。”她从来就不喜欢为难别人。
没有人发现,展跃刚转身走几步,不远处有人拿着手机对准林沫冉拍了几张正面照,女人红艳的chún弯起一个弧度,修长的手指滑动手机屏幕,把照片发了出去:“那件事或许这个女人能帮忙,君悦酒店,速来。”
彩信发过去没多久电话就打过来了:“邢小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这个女人只不过是他的青梅竹马而已,哪有本事帮他?要是她有那个本事,应该早就帮了,还能等到现在?”
邢心蕾抬眼刚好跟不远处的林沫冉眼神相撞,她chún上的笑容变得浓烈,边优雅的对着她举了举高脚杯示好,边讲着电话:“不,据我所知,她还不知道你的那个他出事了,还有,她除了是他的小情人外,另一个身份你可能还不知道,她现在是祁家的人。”
对方顿了一下,瞬间激动起来:“祁家什么人?”
邢心蕾没做解释就挂了电话,眼底一片yīn冷。
收了手机,她擎着高脚杯,步伐轻盈的朝着林沫冉走了去。
远远的就听见林沫冉在跟搭讪的人打太极:“说起来挺惭愧的,我只是祁家吃闲饭的人,米虫一只。”
吃闲饭的?米虫?
她倒是回答的有水平,既不说破,也能搪塞。
豪门里有资格吃闲饭的人,除了主子难道还能是佣人?呵!更何况还是在祁家吃闲饭的。
邢心蕾心底的疑惑太多了,她越来越不安,也彻底慌了。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回来的?
很显然,祁尊让这个女人来这种场合,是不打算瞒着她了,这是打算跟她摊牌了,一旦摊了牌,那么祁尊给她的就真的只是还债了,他居然,肯定了这个女人!
不!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绝不能!她切了zǐ gōng,毁了自己,目的只有一个,是要跟祁尊过一辈子,她甚至想过找几个代理孕母生几个祁尊的孩子,她愿意帮他照顾任何女人给他生的孩子。
不过,慌乱之余,她也发现了一个问题。
祁尊给了这个女人曝光身份的权利,可这个女人似乎并不想承认这个身份。
“邢小姐?”林沫冉见走到面前的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了很久了,她一米六的个头,邢心蕾应该有一米七几的个头,被高上自己半个头的女人而且还是情敌,眼神复杂的盯着看,怎么都不会舒服,喊了一声她都没反应。
于是林沫冉喝了口手里的果汁,也淡定的看着她,敌不动我不动,想要看她到底什么意图。
一旁的展跃正在应付生意场上的一个熟人询问祁尊今天怎么没来。应付完,回头一看,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了!
这两女人大眼瞪小眼的这是要打架还是想干嘛?
“咳咳心蕾,怎么没看见你的经纪人啊?他没来吗?”
展跃果真不给她喊嫂子了。
林沫冉的心底还是有点触动的,至少感觉这是被祁尊身边的人尊重了,就算不被他们认可,至少也该给她最起码的尊重。
相反的,邢心蕾心里就很不是滋味了,她这才回过神,看着展跃,压低声音,笑的几分无奈:“他能不跟着来嘛,我把他甩一楼了,今天这么多人,估计找到我需要花点时间。”
展跃摇摇头,为她的无理取闹:“你真是的,一个人不安全吧。”
邢心蕾无所谓的笑笑,有些忧伤的语气:“待会儿婚礼结束了,我能跟你俩去医院看看尊吗?你们知道的,老爷子不喜欢我,我只是想看看他。”
“这”展跃犹豫了,头疼的五官都快扭曲了,这个时候他很没担当的把眼神往林沫冉那里瞟了。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65章:老头套路
&“展少,好像我俩还没一起喝过酒呢,来,借着今天这机会,我俩干一杯。&“
“展跃,来,我也敬你一杯。”
展跃扬着手里的高脚杯,眼神却随着林沫冉穿越人墙的背影去了,她身材瘦小,一下子就没影儿了。
“展少?喂!你发什么呆啊?”男人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见人丝毫没反应!忍不住嘿嘿一笑,tiáo侃道:“人家只是去上个洗手间,看你这难舍难分的眼神,跟丢了魂儿似的,嘿嘿想不到传言冷酷无情的展少,也有”
“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展跃打断男人的tiáo侃,蹭的一下起身,大步流星的追去了。
他从小追随祁尊,做事一向谨慎,甚至滴水不漏,祁尊的每一个命令他都完美的执行着,不远处两名黑衣墨镜男只跟他一个眼神交汇,也跟了过去。
“哇喔——还真是,如胶似漆啊!真想不到,这小子竟然栽在一个女人手里了。”男人哈哈大笑道。
邢心蕾举着高脚杯的手在发抖,整个人都僵住了,瞪着展跃的背影半天回不过神来,她不知道祁尊下了什么样的命令,让展跃把这个女人紧张成这样。
这个女人,已经重要到这种程度了吗?
不行!这个女人不能留,绝对不能留
林沫冉慢悠悠的往洗手间走,她没发现身后跟了个女人,两人一前一后几乎同时进了洗手间。
‘砰’地一声,洗手间的门合上的动静有点大。
她吓了一跳,心想‘谁这么急啊?憋成这样?也太没贵族形象了吧!’
条件反射的回头看了眼
呃!Σ(°△°|||)︴
确实是没有什么贵族形象的一个女人,她满头大汗,还喘着粗气儿,就像刚跑了场马拉松似的,最没个贵族样的是她的这身儿打扮,上穿淡黄sèt恤衫,下套乳白sè休闲七分裤,脚上踩一双白sè运动鞋
呃,来参加婚礼的,也能穿成这样?
她打量女人的同时,女人也睁大眼睛拼命的打量着她,眼神过于热切了点,好似在确认什么,变得很激动的样子
林沫冉正好奇的想问一句‘小姐,你认识我吗?’女人忽然开口了,语气急切:“请问,你是林沫冉吗?”
“啊!是啊!你是”
‘咔哒’一声,洗手间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厕所门口赫然出现三个高大的男人,展跃和两个黑西服墨镜男!
林沫冉话没问完,一见厕所门口的人,顿时就火大了,情绪差点失控:“展跃,你们怎么跟女厕所来了?这里是女厕所啊!你们这是怕我跑了吗?”
“知道这是女厕所啊,你忘了我们是你带出来的保镖吗?作为一名专业的保镖,是不会分场所和地点的跟随在需要保护对象的身边的,你是第一次带我们出席这种场合,可能还不习惯,以后慢慢就习惯了。”展跃说的一本正经的,走了进来,眼神锋利的扫在淡黄sèt恤衫的女人身上,话却是问着林沫冉:“你认识?”
林沫冉转头一看,女人推开其中一间厕所门闪了进去,应该是被忽然闯进女厕的几个大男人吓到了。
“不认识”
不过人家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呢?她很确定刚才没有听错,这个陌生女人叫了她的名字。
真的太奇怪了!
本来想继续问人家的,可这是厕所,现在还有几个大男人在场,这么隔着门喊话,实在太不雅了。
哎!只能等她出来了,然后去外面问吧。
两个墨镜男本来还在门口的,也挤进女厕所了,展跃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盯着女人进去的那间厕所门,气氛隐隐紧张起来。
“啊——”一个打扮贵气的女人一进洗手间,被三个大男人吓得尖叫出声:“先生,你你们怎么能进女洗手间呢?你们不觉得很失礼吗?”
“展跃,你你们快出去吧。”林沫冉头冒黑线,终于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贴身保镖’,这个贴身保护法,还真吃不消。
哪知道啊,展跃只是叫两个墨镜男出去了,还把那位贵气女人也架出去了,他回身关了洗手间的门,然后反锁,就这么面对着门板,脸不红气不喘的来了句:“你上吧,我就在这儿守着,别拒绝,这是我的工作。”
“你!”林沫冉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过换位思考一下,他一个仪表堂堂玩世不恭的大男人,进女厕只是为了完成祁尊下达的变态命令,他也很无奈的,看他僵直的脊背,应该是第一次进女厕吧,应该也挺难为情的吧。
这么一想,她心软了,一下子就忘了刚才陌生女人的事,僵着腿进了其中一间,出来后草草洗了把手,了事了赶紧出去。
婚礼仪式结束,婚宴开始了。
没想到豪门婚礼这么隆重且繁琐,还请了好几个明星来表演节目,邢心蕾也上台演唱了一首《爱情宣言》以好友的身份送给了新郎新娘。
之后的婚宴,林沫冉一直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值得庆幸的是,邢心蕾没有凑在她的眼前演戏了。
燕安南一桌一桌的敬酒接受祝福,敬到他们这一桌的时候,人已经喝得有些上脸了,新娘子一直戴着口罩搀着他的一只胳膊,借着感冒为由不能沾酒,所以燕安南就遭殃了,一杯一杯往肚子里guàn,倒是豪爽也没推辞。
林沫冉缄默着看在眼里,近看才发现,新娘不光体态像小玉,眼睛也很像,倒是真的能以假乱真了,从女人温柔挽着他的手臂,指尖碰着他的西服不肯松手,这一个细节清晰流露了她对燕安南的喜欢,不言而喻。
代替新娘是小玉的表妹吧!小玉说过,她的表妹跟她有几分相似的。
这一发现,心口莫名的堵得慌,替小玉堵的慌。
作为祁家来参加婚礼的代表,林沫冉不得不和展跃一起站起来跟燕安南敬酒了。
燕安南有了些醺意的眼眸在看见她时,明显愣了下,在瞅一眼她旁边的展跃,他像似在想些什么,不过很快又勾起了招牌新的礼貌笑容来,与她和展跃安静的碰了个杯,展跃说了句不太搭tiáo的祝福:“祝你心想事成。”
燕安南仰头喝酒的时候,眼底伤痛和怒火交织缠绕,他淡淡的语气,却透着无比的坚定:“会的。”
“你呢?不打算对我说句祝福的话?”燕安南与林沫冉碰杯淡笑道。
林沫冉有些祝福不出口:“那个,我跟展跃一样,祝你心想事成。”
“谢了。”燕安南与她碰杯又是一口干了,他忽然丢了个别有深意的问题:“你跟展跃一起来的啊,代表祁家来的吗?”
“我俩都是祁家人,肯定是代表祁家来参加你的婚礼啦,他代表尊少,我代表,祁爷爷。”林沫冉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的这么yīn阳怪气,一口干了手里的呃果汁(‵′)(酒不知不觉被展渣渣给换了她都不知道)
“哦是这样啊”燕安南说这话尾音拉的老长,感觉更yīn阳怪气了,他诧异的笑了下,接着挽着‘新娘’接受下一桌的进攻去了。
“哎”
一旁的展跃忽然莫名其妙的叹了口气。
林沫冉心情很烦躁,听他这一声长叹就更烦躁了,因为想起了一件事来,祁尊的药没熬,他们上午出的门,现在下午了,昨天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熬的药。
发现自己好贱啊,就是记得这么清楚。
咬着牙闷了一会儿,还是给展凌发了条短信:‘展医生,祁尊今天的中药还没熬,我早上忘了,现在回不来,要麻烦你弄了。’
对方回信:‘好的,冉冉真贴心啊。’文字后面还带了个笑脸图。
这话加这图,看着有些莫名的心慌意乱。
婚宴足足进行了四个小时,也真是够了,直接从午餐吃吃喝喝到了晚餐时间,听说晚上还有节目,林沫冉熬不下去了,征求展跃的意见后,打道回府了。
她没有去医院,也许是因为今天遇到了邢心蕾的原因吧,心情特别压抑沉闷,qiáng烈要求展跃把她送回了老宅。
她一进门就碰见祁爷爷一脸威严的靠坐在大厅沙发上,他双手交叠压在拐杖顶端的龙头上,管家大叔和四个仆人都神sè凛然的站在他一旁。
这气场不对,太严肃了。
“爷爷,您吃晚餐了吗?大家都吃晚餐了吗?”林沫冉问的小心翼翼的,眼珠子转着,观察老头的神sè。
这得赶紧哄啊,不哄怎么拿身份证啊。
没有人理她,气氛极其严肃!
半晌只听老头开口了,话虽然是说给她听的,气却是冲着医院那位少爷发的:“冉儿回来了是不是又受委屈了?死混小子,真当老子活不了几天了,反了他了!”
林沫冉急忙拼命摇着双手:“没有没有,真的没有!我向**保证,绝对没有!我是去参加燕少的婚礼了,才回来”
老爷子根本不听,拐杖把地板敲的清脆响,冲一旁的管家吩咐道:“去把混小子给老子绑回来,小两口总是这么分开闹别扭,算个什么事儿!”
“爷爷!不要啊!”林沫冉大惊,小脸都愁的皱成了一团,祁尊都住院了,这件事怎么还没过啊!!
“还愣着干什么?马上去给老子绑回来养着,住院怎么了?他一年四季天南地北的到处跑,在家里待过几天?用心的陪过冉儿几天?冉儿进祁家四年了,这个混账,竟然年都没陪自己媳妇过过,简直岂有此理!这回我非得好好治治他!”
老管家躬身应道:“好的,我马上安排人去医院把人绑回来。”
“爷爷,不用!不用绑他了,我去医院吧,绑他太麻烦了,您看他昨天才吐了血,我我是回来拿几件换洗的衣服,我拿几件衣服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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