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希衍
一把拿起手机对在座的各位歉意的一笑,滑开屏幕。
是一条彩信,陌生号码发过来的,点开一看,他chún上的笑容陡然僵住。
不,这可不是他在演戏,而是这条彩信的内容——是一张照片,男人一身服刑的蓝sè短袖衬衫打扮,拍摄照片的人应该是去探监的时候拍下的,隔着一个防弹玻璃窗,男人面前有一部红sè的话机,他没拿话筒,只是眼神呆滞的坐在那里。
展凌刚看了照片,紧接着又来了一条短信,短信的内容很简短:‘现在有时间吗?能出来聊聊吗?夜港咖啡厅。’
他瞟了眼祁尊,刚好和祁尊的眼神相会,他不动声sè的回了个字:‘好。’
重新翻出那条男人穿狱服的彩信,然后把手机丢给了身旁的祁尊。
“怎么了展医生?有事?家事还是公事啊?”
“不会这么巧吧,这才刚刚开始呢,今晚就是天塌下来谁都不准先离场哦!”
只见祁尊的脸sè瞬间yīn郁下来,冷冷的扫了展凌一眼,起身就走。
“哎——祁总?”
“祁总这是怎么了?”
“什么事这么急?”
“展医生,尊少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胡某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怎么忽然就要走呢?这不刚才还好好的吗?”
展凌急忙站起来,十分歉意的解释道:“对不住了各位老总,遇到点必须马上解决的急事儿,下次吧,下次我....下次尊少做东,一定好好款待各位老总,真对不住了,先告辞了,你们继续,继续——”
展凌追出去,祁尊没上自己的车,而是站在他的车旁等着,二人默契的上了车。
“夜港咖啡厅。”展凌边发动车辆,边对后座的人说道:“那人你不是已经保释出来送走了吗?怎么还有人....找上我帮忙?不对,看短信又不太像是要找我帮忙的语气。”
“短信我看看。”祁尊没有什么情绪的开口。
展凌把手机往身后一递,很是感慨道:“哎——我说吧,夜路走多了会遇到鬼吧,这事儿本来跟你也没太大的关系,但你又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弄得个个都把你当成了导火索,想从你这头灭火,竟然把心思都动到我的头上来了,那人保释出去也有好几天了吧,难道这些人还不知道吗?”
祁尊看完短信,把手机丢给了他,声音已经冷到掉冰渣子了:“去会会再说。”
夜港咖啡厅。
晚上八点半,这个时间段里面喝咖啡的人挺多的,环境优雅,气氛也很不错,响着悠扬浪漫的轻音乐。
祁尊没下车,展凌率先走了进去。
他抬眼毫无目的的扫了一圈儿,给对方拨了电话,对方接听的是个男人,而且这声音有些耳熟:“到了吗?我在雅间,知秋。”
这个声音确实耳熟,一时想不起来了,展凌简单的‘嗯’了声,问了服务生雅间‘知秋’的方位,给祁尊发了条短信过去:‘知秋。’
服务生领着展凌到了雅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推门进去。
里面的人抬起头来跟他四眼相对,都愣住了,眼中同样有惊讶和疑惑的神sè,只是对方比展凌多了一丝慌乱。
展凌压根儿没想到,给他发短信相约的人竟然会是——吴昊,邢心蕾同母异父的弟弟,难怪听声音有些耳熟,前几个月他出国帮祁尊tiáo查过这人,接触过几天。
“展医生?你....你好。”吴昊很快压下那丝慌乱,起身伸手请握示好。
他的神sè展凌看在眼底,亦不动声sè的伸手跟他意思了一下:“吴医生,你好。”
“请坐。”吴昊热情的招呼:“喝点什么?”
“晚上我一般不喝这玩意儿,影响睡眠质量,白开水就好。”
展凌落座后,扫了眼他旁边的位置,除了吴昊自己面前有杯咖啡外,那个位置上也有一杯咖啡,显然应该还有一个人,他随口一问:“不知道今晚想找我聊聊的是吴医生呢,还是哪位?”
吴昊微微一愣,瞟了眼身旁喝了一少半的那杯咖啡,笑着解释道:“是我找你,刚才遇到一位女性朋友,顺便请她喝了一杯,刚被我打发走。”
说着他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对方接听后他立马开口:“你回去了吗?回去路上小心点,不要生气嘛,我真没有约什么女人,约的真的是个男人,你肯定也认识,展医生,就是祁家的展凌医生,他已经来了,你要是不信我让他接电话....”
而此时洗手间里,邢心蕾接完吴昊打过来的电话,神sè慌乱起来。
她满心的疑惑:来的人怎么会是展凌?是那个女人让展凌来的?还是展凌陪着那个女人来的?还是,那个女人根本就没给自己的号码,为了拒绝她所以给的是展凌的号码?
她qiáng压下疑惑,现在先离开再说。
稍稍稳定了一下情绪,从包包里拿出大框墨镜戴上,拉开洗手间的门就往外走,只是还没走到大厅,远远的就看见推门从外面进来的人,白衫黑裤,姿态潇洒,这么远的一段距离,还隔着人群,她一眼便认出了来人,是——祁尊!
邢心蕾一张化着jīng致妆容的小脸顿时苍白如纸,她立马转身返回洗手间,砰地一声关上了洗手间的门,腿脚软的靠在了门板上。
心底的疑惑更大了,也更加慌乱起来。
吴昊对着手机那头一阵温言软语的哄完,挂了电话后,歉意的对着展凌笑道:“不好意思啊展医生,女人真是麻烦的生物。”
“没关系。”展凌笑笑,直奔了主题:“不知道吴医生发那张照片给我,想找我聊点什么呢?”
正在这时有人没有敲门直接就进来了,吴昊看清来人,搅动咖啡的手一抖,咖啡洒了出来。
他也疑惑的要死,他这老姐到底在搞些什么?不是说约的是祁尊他老婆吗?怎么祁尊和展凌来了!
“哟!尊少也来啦!是跟展医生一起的吗?”
祁尊不客气的在展凌身旁落座,他淡淡的扫了眼,吴昊身旁位置上的那杯咖啡,一双深黑的眸子里yīn沉难定,压迫感瞬间弥漫开来,他忽然笑了下:“不知吴医生....私下找我的人想聊点什么呢?”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七十九章:生个孩子
“其实....我也是受人所托.....”吴昊喝咖啡的动作敛去了眼底的一丝慌乱。
祁尊这个男人有多不好糊弄,他可是深刻的见识过了,心底暗骂邢心蕾真是找事儿。
“受人所托?”祁尊展凌齐齐往椅背上一靠,冷淡出声。
吴昊顿时如坐针毡,有种无处遁形之感。
一个展凌就够麻烦的了,还要同时应付更麻烦的祁尊!
他斟酌着说词,希望把漏洞降到最小的程度,苦笑道:“....一个叫祁月的女人,她本来是想托心蕾帮忙的,她想救照片上的那个男人,希望心蕾能在尊少面前说句情,那段时间几乎整天守在心蕾的家门口.....心蕾心一软,就答应了帮她的忙,但是,尊少一直拒绝chā手此事,她也就没敢在尊少面前提,之后她赶几个片场挺忙的,就把祁月这事交给我来处理了,我们商量着....看看祁老爷子能不能出面帮这忙,展医生跟老爷子挺亲近的,所以....今晚就冒昧打扰了....”
这解释,合情合理。
“我们本来是打算请展医生帮忙说动老爷子来劝尊少帮这忙的.....没想到今晚尊少会跟展医生一起过来,那我也就不卖关子了....不知这事儿,能否冒昧的请尊少出面帮个忙,对方承诺,什么代价她都愿意出.....”
吴昊说到最后,稍微降低了声量,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观察着对坐二人的神sè。
展凌和祁尊一直保持着沉默,气氛变的诧异非常。
“难道那个女人没有告诉你,人已经放出来了吗?”展凌浅浅一笑,忽然提出疑惑。
祁尊单手把玩着手机,眼神一直落在吴昊身旁那半杯咖啡上,看不出情绪。
“人放出来了?”吴昊显得很惊讶:“这女人怎么没跟我说一声呢?什么时候放出来的?”
“她没跟你”展凌淡淡的笑了下:“那可就奇怪了。”
“是啊,你要不说,我确实不知道人已经放出来了,我跟她不算熟.....”吴昊眼神撇在一旁,故意咬牙切齿的小声嘀咕:“.....这女人,亏我还把这事放在心上,真是过河就拆桥的东西....”
祁尊一直只听不答,手里点燃了一支烟,烟雾升腾,隐匿了他的表情,烟雾缭绕的背后,一张俊脸平静的有丝森冷感。
几句辩白的话听在展凌的耳里已经起到了作用,差不多信了一大半。
但在祁尊的面前就变得有些生硬苍白了,听上去无力感十足,他越沉默,越淡定,吴昊越觉得慌。
“吴昊。”他忽然开口,音质清冽:“很多人都知道我的规矩.....今天这事....从此不要再提,否则,这a市只怕是容不下你,回去跟心蕾也说一声。”
“.....好的。”吴昊一顿。
他简短的几句话包含的意思很多,还点到了心蕾的名字,这么明显的警告,他不是一个靠感情生存的人,他从来都不是善男信女,没有谁能触犯他的底线,哪怕是被祁家亏欠至此的邢心蕾,也不例外。
****
林沫冉正在洗澡,接了祁尊的电话,心一沉再沉,感觉呼吸都提不上劲来。
要是以前能接到他主动打一通电话过来,她估计做梦都会笑吧,会有好多的废话想跟他说。
可不知为何,如今不但没了这种感觉,反而很想逃避跟他任何言语交流。
面对面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更何况是电话中?
一看通话时长,不过短短的一分五十二秒,刚才大脑里忽然组织不出任何词句来,所以感觉异常尴尬难熬。
心情真的糟透了,她给他设置了一首不同的来电铃声,感觉真的很适合自己的心境:‘忐忑’。
洗完澡,擦着头发走出浴室。
卧室里一片寂静,她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夜晚了,以前觉得即清冷又不安,如今在这栋新房子里,还是觉得清冷,但是少了那丝不安,她想也许是因为这栋房子她也出了一份绵薄之力的原因吧。
有钱还是会有底气一点,只能依附别人的人,说话都会少了底气,所以,人一定要靠自己,才能活得理直气壮。
思及此,她的思绪又开始活跃起来。
股票一旦投机比其他行业都赚钱的多,来钱快但赔钱也快,说白了就像是赌博一样的游戏,她在这场游戏里尝到过甜头。
小玉说她有炒股的头脑,一般人刚入股市都会有一段相当迷茫的时期,在她听了小玉介绍了所谓的股市后,大脑里很快就理出了游戏规则。
说白了就是去研究什么公司业绩稳定增长了、什么市盈率低了、哪家公司受国家政策扶持了等等,最好是能研究出股价的目标位,远远高于现在的市场价格,按照这些分析走,肯定是有钱赚的,只是挺费脑力。
但炒股要需要本金,一想到口袋空空,瞬间就灭了她一大半斗志,脑袋里不免开始动起了歪心思。
卖几件家里的奢侈品,等赚了钱又买回来?
不行,祁尊肯定会发现的!
作为祁家少nǎinǎi,偷卖家里的物品来炒股!想想都滑稽,这不光丢了祁尊的脸,连整个祁家都丢脸。
卖几件饰品?
可她身上除了无名指上这枚婚戒外,已经没有任何饰品了,以前的所有物品都被祁尊一把火烧了,那天消防车赶到的时候,烧的只剩废墟了。
这个男人分明就是故意让她身无分文的!
说出去谁信啊!作为祁家少nǎinǎi,她身上竟然穷的连一毛钱都掏不出来!
卷缩在床上她思来想去将近一个小时,最后她把心思动到了两个保镖的身上......
下床去书房拿了祁尊的笔记本,还拿了纸和笔,开始研究起股市来。
却没想,刚打开网页,卧室门门锁咔哒一声轻响,她微微一愣,侧头看去——
祁尊回来了,此时才九点。
本以为他今晚不会回来的,心底有丝意外,也有点貌似开心的情绪,这种情绪让她忍不住扪心自问:‘我怎么这么没底限?他身上带着两个女人的味道回家,我有什么好开心的?我现在跟养在笼子里的宠物又有什么区别?他要是不给口吃食就得饿死!’
她垂眸隐去情绪,手指急忙点了淘宝的网页,不是滋味儿的动了动chún:“.....你回来了。”
柔和的灯光下,女孩坐在床尾凳上,盘腿抱着笔记本,披着一头柔顺的秀发,一双大眼睛忽闪着不敢与他眼神交汇,就连声音都是柔软的,祁尊看着只觉得心里一股平和的心静之感油然而生。
他走过去,直接弯身一把抱住了她,修长匀称的手指穿chā进她后脑勺的发丝里,用力把她压向了自己的chún,只是chún贴着chún,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眼神攫住她,让她看清了他眼底瞬间染上的火热sè彩。
这一忽然举动,林沫冉整个人都僵了,无措的表情。
在诱人**这一方面,这个男人的确是高手。即便当下不身处于柔糜声sè中,单单只是和他接吻,林沫冉也不能不承认自己会有意乱情迷的感觉,看不清这个男人的眼底到底是深情还是薄情,根本无迹可寻,却深重,碰一碰就能即刻沦陷,重则倾城,轻则失魂。
他抬手拨开她额前散落下来的头发,薄chún吻下去,印在她眼角,设下诱惑,令她对他所做一切都毫无抵抗力,他的手圈在她的腰间,使她整个人被仰了起来。
林沫冉在失控前只稍微挣扎了一下,他忽然就低下头去,仰起她的小脸,薄chún摩挲在她的蝴蝶骨上,无预兆的咬了下去,听见她低叫出一声:“祁尊……”
她只听见他回了她一声:“小东西。”声音暗哑。
“.....你还,没洗澡.....”她不敢再挣扎,找了个很不错的理由。
她很不是滋味儿的想着:难道没在外面解决?白天公司有一个小家碧玉相陪,晚上有初恋情人共进晚餐,哪来的jīng力?
“陪我一起洗。”他拿开她腿上的笔记本,一把抱起了她,不容分说,典型的祁尊作风。
“我已经洗过了。”
“再洗一次....”他低头笑了下,顶着她的额头,冒出一句:“有酸气。”
“......”林沫冉无措的表情僵在了脸上,她抿紧了chún,解释就是掩饰,无力辩解什么,更何况,确实酸了。
他抱她进入浴室,往浴池里放着热水,褪去彼此的衣物后,把她放了进去。
满浴池里的水忽然摇摆起来,水面上泛起涟漪。
林沫冉知道,他进来了,还来不及她做出任何反应,他已经从身后环住了她的肩,性感的声音蕴含了水汽的氤氲,他忽然开口:“今晚君临酒楼胡总设了酒局,展凌陪我去的....”
林沫冉心波微微一荡。
这....貌似是解释?
不太确定。
“下午胡总的女儿在公司玩了一会儿,那丫头早熟,看上去像二十岁,其实才十六岁,未成年人。”
林沫冉大惊,心底有丝异样的情愫。
这是解释!
那两个保镖还是多嘴了,没想到他会解释。
那之后的邢心蕾呢?
她静静的等着,心脏开始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每一下都带动着她的呼吸。
“沫冉......”
他忽然温柔的唤她的名,好似有笑容,却没再多说半个字,他忽然抬手覆上了她的眼睛,温柔的姿态将她的视线陷入一片黑暗中。
这双眼睛太纯净了,里面满是他这两年给的伤痕,他没有勇气看着这双眼睛说话,他像是在挣扎,挣扎现在他该怎么办,问题出在哪里他很清楚。
可是自从寻回心蕾后,他确实出轨了,事实摆在那里,都说jīng神出轨比身体出轨更让人无法原谅,他也不知道那算不算是jīng神出轨,对她的感觉是从她提出离婚的那一天开始的,之前他的心思全在心蕾的身上,一直在忽略她,觉得老宅那么多人围着她转,没有亏了她,不像残破不全的邢心蕾,除了他已经一无所有了。
他惊觉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似乎事情越来越糟糕了。
最后,两个女人都负了。
他只感到覆在她眼睛上的手,随着她睫毛的煽动,掌心传来细微的触感,她在等他继续解释,他知道,因为无法解释,他便低头吻住了她的chún,拉下她的身子,整个人覆上了她,用力挺身而入,他只告诉她:“冉冉,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他感觉掌心一片湿润,她轻轻摇了摇头,却没说出那个‘不’字。
对他有分寸,习惯了,亦或者是,怕他,已经习惯了。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八十章:欺负祁尊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照进卧室,整个空间顿时暖意四起。
他下床穿衣的动作很轻柔,不仔细听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动静。
他今天起来的比较晚,快七点半了。
林沫冉微微睁开一丝眼缝,看着他站在床边一粒一粒扣衬衫纽扣的动作,心里想着:‘难怪醒来身旁时常是冷冰冰的,这个男人是侦察兵出身的么!走路做事跟鬼一样的!’
收回心思,她忽然低声唤他:“祁尊.....”
他停了下手里的动作,侧过头来看她。
窗外的朝阳透过纱幔正落在他的脸上,身上的银sè衬衫垂顺感极好,洁白,柔凉,衬的他长身玉立,眩惑的姿态,一举手一投足间皆是风情流动。
林沫冉不由得心底感慨:这么诡异的一个男人,这么漂亮,千帆过尽,怎么可能肯将自己定在林沫冉的手中呢?
他笑了下,开口声音还是昨夜热情后的性感沙哑:“醒了。”
林沫冉急忙拥着薄被靠坐起来,她把被子拽在喉咙的位置,只露出个脑袋来,攥着被子的一双手骨节微微发白,从这一细微的动作就透露了很多信息给男人。
她对他是排斥的,没有安全感所以没有归属感。
“昨天我去老宅....跟爷爷聊了很久....”她镇定的与他对视,低声说给他听:“那件事,我什么都没问出来。”
“嗯....”他微微愣了一下,手上继续扣着最后一粒纽扣:“我知道。”
“这件事需要点时间,我会尽量想办法的,你不要太心急....爷爷年龄大了....”她淡淡的说着,语气里有一丝忧伤缭绕,微微皱起了秀气的眉头,十分苦恼认真的神sè。
祁尊只觉得xiōng腔狠狠的一颤,她真的很敏锐,跟他即便没有过多的言语交流,相处的时间也不是很多,但他的一点点细微暗示,她便懂了他的用意。
应该很生气吧,也应该伤心了吧,感觉自己被利用了,可还是如了他的意,而且还如此用了心。
她太安静了,对他太好太柔顺了,她的执念很深,很容易专注于跟他有关的事物上,沦陷了自己也不懂得掩饰,所以注定总被他所伤,祁尊甚至开始觉得,即使有一天在情爱战场上他手起刀落给了她一刀,这小东西也是不会懂得报复回来的。
他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是心疼,像他这种人竟也能收获一份这样的温柔,天不负他,让仅此一个美好的林沫冉成了他的妻。
他弯身坐在了她的身边,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的脸,停留在她的chún间,微微抬起她的下巴,俯下身,漂亮的薄chún轻轻吮吻上去。
对待别人他尚且会道一句谢,而这个女人,从头至尾他都是负了,一句谢竟然怎么都道不出口,他想,也许这就是夫妻的感觉吧,所以本应该是一句谢谢的,出口就变成了这样一番对话。
“林沫冉....”
每当他连名带姓的唤她的时候,声音里有股与生俱来的不怒自威感,林沫冉全身一颤,心里打起鼓来,惴惴不安的应了声:“.....啊?”
“你欺负过人没有?”
“......”
这忽然天马行空的一句,林沫冉半天没转过弯来,瞪大水汪汪的眼睛,像只迷糊的猫咪,简直单纯的要命。
祁尊看着她这副傻样儿,无力的接受了一个事实——这小东西,真的是一点都不懂情tiáo啊!真的笨死了啊!
他又在跟她tiáo/情呢!这要是换了以前他单身的时候,都是女人自己挖空心思的找机会跟他tiáo/情,他哪会有那么好的耐心主动跟一个女人玩儿这个?
偏偏只有她,笨成了这样!
祁尊长长的睫毛敛了一下,遮掉了眼里瞬间燃起的**,真是越来越糟糕了,她这么笨,他还偏偏兴趣高昂的很啊!
他好耐心的又问了一遍:“从小到大,你有没有欺负过哪个人?”
林沫冉总算是跟上他的节奏了:“....好像没....没有吧....”
她这不是在汇报老宅那边的情况吗?这都扯哪儿去了喂!
欺负别人?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啊!没事儿干嘛要欺负别人啊!
不过还确实有一个从小就被她偶尔欺负一下的人,不管她怎么欺负,他都是笑眯眯的不生气,喜欢被她欺负着,她抓过小老鼠偷偷放进他的文具盒里,在他放学的路上绷一条绳子,偷偷藏在树后看他被绊的样子,他去当兵的头一天晚上,她还放了一只蟑螂在他的掌心,说是送他的礼物,他还当真找来一个拇指大小的玻璃瓶,把它塞进去,然后装进了行李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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