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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希衍
祁尊不说话,他就这么yīn沉难定的盯着她。
深知他是个察言观sè的高手,从来不予许任何人在他面前说谎话,林沫冉越说越觉得苍白无力,真的每次都是怕了这样的他,忍不住颤声唤了句:“祁尊……”
这一声呼唤带着明显的妥协意味。
祁尊的脸sè更沉了,他太知道自己在作什么了,他一直都在qiáng迫她,qiáng迫她接受了他的全部,自由、感情、甚至是性/爱,就这样把她qiáng留在身边,不给她其他的选择余地,他终于发现,对她,他其实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脸,笑容淡的如雾:“嗯,你说的有道理。”
然后他动作柔凉的一个一个取下了她手上的戒指,大拇指上的、食指上的、犹豫了一下没有取中指上的,取掉了小拇指上的,两只手取的就只剩中指和无名指上戴着戒指了。
然后他抬手,很轻柔的抚上她的耳垂,一点一点把耳环从耳孔里退了出来,取完这些,他抓在掌心,起身,随手就扔进了门口的垃/圾桶里。
林沫冉被他的一系列动作惊的忘记了大脑思考,只是定定的看着他做这些。
之后他拿过酒jīng棉,一点一点帮她擦洗了耳垂上的伤口——
直到卧室门合上了,她还在盯着忽然减去负担的手指发呆。
心口的滋味真的难懂,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会突然有种空落落的感觉呢?才戴一天,就已经习惯了吗?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93章:我自己去
医院,走廊一角。
五十来岁的神经科老专家,向祁尊汇报着病人的情况:“邢小姐身上的伤问题不大,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她有较严重的抑郁症倾向,通过这几天的留院观察,她的情绪紊乱,有畏惧感,对生活失去兴趣,还伴有躯体的不适,她的睡眠及食欲受到了严重的影响,烦躁不安,乏力,注意力不集中,这些都是抑郁症的反应。”
一旁的吴昊神sè非常疲倦,他接话道:“她有自杀及自残的倾向,前天晚上我就出去了几分钟,回病房的时候,她就爬窗台沿上坐着了,自从她醒来后,一不留神就会做出一些危险的举动来,哎.....我这姐,五岁的时候就被丢进了孤儿院,她没有在家庭中扮演到什么角sè,从小对家庭及对周身环境的感触,都是导致她抑郁的因素,又加上,跟尊少.....那件事,她就.....”
吴昊瞟了眼祁尊,没把话说下去。
祁尊忽然出声,口吻里听不出什么情绪:“有没有确切的治疗方法?”
老专家沉声道:“抑郁症可谓是jīng神疾病中的癌症了,治疗起来非常麻烦,也很耗时耗力,好多人甚至一直到生命终止都没能治好,除了药物治疗外,还要有非常专业的护理人员对其进行照顾。”
“拜托您给她开最好的药,我照顾她应该不成问题....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吴昊神情沉痛的接话。
老专家皱着眉头打断他的话:“吴医生,照顾抑郁症患者需要时间、智慧及jīng力,能意识到与抑郁症患者接触后自身可能会出现的情感脆弱,能帮助患者确立可实现的目标,鼓励她表达自我观点及做出决定,必要的时候还要严密监护,你的情绪很容易失控,最好是跟专业的护理人员学习一下经验吧。”
“不好了吴医生!邢小姐又爬窗台上去了!你赶紧过来!”
正在这时,一名小护士急吼吼的从病房里跑出来,神sè惶恐不已。
三个交谈中的男人急忙往病房奔去,祁尊最先冲进门。
女人身穿条纹病服,披散着一头栗sè的大波浪头发,头上缠着纱布,右胳膊打着石膏挂在脖子上,她坐在不足巴掌宽的窗台沿上,窗户很小,刚好容下她的身子。
她正伸长脖子往楼下看,自言自语着:“那是尊的车!尊过来了吗?怎么没看见人呢?我没看错啊,那明明就是尊的车啊,怎么还不上来......”
这是七楼,女人此时这动作让所有人倒抽了一口凉气。
现在的建筑设计为了美观,窗户外很少有装不锈钢防护栏了,但这窗户也不是那么容易推开的啊,一个右胳膊骨折的病人,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把窗户给打开的!
吴昊顿时就慌了,他颤抖着准备唤她,祁尊抬起手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薄chún微动,下了吩咐:“出去。”
众人立刻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病房里一片宁静,只有女人低声自言自语:“怎么还不上来,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他缓步走过去,柔声开口:“我没有生气。”
女人猛地回头,由于动作弧度太大,身子一晃差点摔下去了。
祁尊迅速出手,一把逮住了她挂在脖子上的那只胳膊,也管不了它是不是受伤的了,用力就拉进了怀里。
女人闷哼一声,抬头看清来人,立马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开心的笑道:“你来啦,我等你好久了。”
“嗯,我来了,弄痛你了吗?”
“没有,一点都不疼了。”女人受伤的右胳膊也抬起来放在了他的肩上,眼神痴痴地看着他。
祁尊见她的右手能抬起来,确定刚才拉她的那一下应该没有让她伤上加伤。
于是拦腰把她抱了下来,直接往病房外走,冲着站在门口的吴昊就是一番质问:“吴医生,你明明知道你姐的情况,为什么不在一楼给她安排一间病房?”
吴昊被他问的微微一顿,急忙解释道:“住院部在七楼、八楼、九楼,一楼是都是急症科,抢救室,没有房间.....”
“嗯....”祁尊点了下头,可说出来的话一点都没认同他这辩解,简单的三个字就表达出了他想表达的n个意思:“钱不够?”
吴昊愣了好一会儿才悟出他的意思来(玛德!跟祁尊交流真是特么太费脑力了!)心虚的低下了头:“不是,钱够,是我没考虑那么周全。”
“尊,你不要凶吴医生了。”女人窝在他的怀里小声说道:“他说他是我的弟弟,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他对我真的挺好的,有点像弟弟的感觉,我只是,真的不记得了,我什么时候有个弟弟的....如果是我的弟弟,应该是很亲近的人啊,我怎么会忘掉呢....我到底都忘掉了些什么.....我是不是忘掉了很多重要的东西?....我的头....好痛.....”
“心蕾,听话,不要再想了。”祁尊抱着她绕过围在病房门口的一群人,往电梯走去,对吴昊简短的丢了句吩咐:“给她办出院手续。”
“可是....可是她的伤还需要住院观察,现在还不能出院!”吴昊急忙追了上去,语气又气愤,又有些着急。
腹语道:草!姓祁的,这好像是我家的人吧,你跟我耍什么威风?祁家还能给她一个名分?
“去祁家私立医院。”看吴昊担忧的神sè做不了假,祁尊难得做了简单的解释:“等情况稳定了,吴医生考虑一下要不要送她出国治疗?费用方面吴医生不用担心,对她,祁家应该负责到底。”
吴昊还没应声,他怀里的女人搂着他脖子的手越收越紧,身子忽然颤抖起来,哭着开口苦苦哀求:“尊,我不要去,我哪里都不去,你不能不要我,求求你,不要丢下我,我好害怕,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让你生气了?我会改的,我真的会改的,我求求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不要丢下我.....吴医生如果不是我的弟弟怎么办?要是他想骗你的钱怎么办?他不是我的弟弟....他不是的.....你不能相信他,你不能把我丢给他.....我好害怕.....”
女人顿时焦躁不安起来,脸sè也越来越苍白,一双泪眼里布满了惊恐无助的神sè。
祁尊咬了咬牙,抱着她进了电梯,他是想拒绝的,可,他听见自己说了一个极度危险的字;“好。”
这个‘好’字出口,对于他的那段婚姻来说,将会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或许终有一天将会走向灭亡,这样的结局无疑是他无法承受的。
对林沫冉,他有了执念,将她束缚住,他有那个执行的资本。
电梯‘叮’的一声停在了一楼,从七楼下来,短短的几秒时间,他便理清了思路,忽然开口:“心蕾,有件事我必须跟你说清楚。”
女人紧紧的搂着他,脸埋在他的颈窝处,不安的点点头:“尊,只要你不丢下我,什么都可以,我只有你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听吴医生说,我以前本来什么都没有,我没有家,我只有他一个弟弟,是你让我成了明星,有了好多喜欢我的人.....可是,我不想要陌生人的喜欢,我只想要你啊......”
“心蕾.....”他温柔的唤她一声,打断了她的话,抬起俊美异常的脸,薄chún间说出的话却残酷无比:“我结婚了,我对圈养情/妇这种事情没兴趣,留在我的身边,我只能把你当亲人......”
怀里的女人顿时身子僵硬,她闭上了双眼,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到了祁尊的颈窝里,半晌只听她说了句:“.....好。”
*****
偌大的办公室内,恭恭敬敬的站着两个穿着黑sè西服的男人。
这几天,祁尊每次从医院回来情绪就不好,弄得他们每次进来汇报工作的时候,就跟上了次刑场似的。
刚接手了展跃工作的其中一个高壮男人,诚惶诚恐的汇报着让他着手处理的事情:“尊少,这个汤小米还是没有线索,她就像是一夜蒸发了,不过.....我查出了点东西.....”
他说着把一叠旧娱乐杂志和几张照片递到了祁尊的面前,接着汇报道:“这个汤小米的背景不简单,这是今年连续几次跟她传出过绯闻的男人....这个男人竟然是......”
祁尊拿起杂志随意翻看了两眼,照片上是一个女人挽着一个裸着上身,纹有老虎纹身的中年男人。
他忽然开口,凉凉的打断了汇报之人:“肖振虎....”
“是的,没想到汤小米跟这****头子竟然有一腿,也难怪我们查了好几天没查到一点线索,这个女人......”
汇报工作的男人显然是一不小心就触了祁尊的底线了,站在办公桌旁的另一个男人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衣袖,急忙制止了他准备继续往下说的话。
谁都知道,尊少这人很不喜欢有人在他面前为无法完成的任务找借口了,在他的世界里,只有行与不行,任何原因都不是借口。
果然——
祁尊的脸sè又yīn沉了三分,他手指敲了敲办公桌面,忽然勾起一笑,冷魅入骨,抬起的眼眸里,锋利且寡情,他断然讥诮出声:“什么时候,我们祁家变成善茬了?”
两个男人顿时心虚的低下头去,不敢吱声了。
“我不管什么肖振虎,还是纸老虎......”他扬手就把那一叠旧娱乐杂志和照片砸了出去,纸张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qiáng硬的下达了最后一道命令:“方法不限,明天下午之前,把那女人带到我的面前。”
说完他对着另一个一直没出声的男人接着吩咐道:“明天晚上把雅轩居包下来,订一个蛋糕....”
男人心里回转了一下,猛然想起来,明天是他太太的生日!
以前祁尊都是在家里帮他太太过的生日,也是这么安排他们看着办,该准备的都准备点,蛋糕、鲜花什么的一样不少就是了,他不忙的话就赶回去帮她过,有时候一忙,就让他们去通知她一声,让她自己回老宅去过,今年竟然要把雅轩居包下来!
看样子尊少是准备用心帮她过个生日了。
于是,男人硬着头皮问了句:“尊少,要准备花吗?红玫瑰还是蓝sè妖姬?”
闻言,祁尊愣了会儿,眼中神sè复杂难辨:“不用了。”
男人以为他是说不用订花了,只见他忽然起身,一把扯了领带,随意往办公桌上一丢,就出去了,传来他淡淡的一句:“我自己去。”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95章:无话可说
老宅
从晚饭后,林沫冉心里就一直在犹豫着一件事:要不要给祁尊打个电话?告诉他今晚她回老宅了,明天准备和祁爷爷去扫墓.....
哎!跟他已经发展到这么别扭的程度了,去年她犹豫片刻还是会打电话给他的,通常都是电话响半天无人接听。
入夜,祁爷爷习惯早睡早起,整个老宅的人都养成了这样的良好习惯。
林沫冉也上楼进了卧室,去浴室泡了个澡,吹干头发,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才九点多。
暗自后悔,昨晚真不该睡的那么饱的,今天jīng神就不会这么好了。
她不是滋味儿的苦笑了下,窝进柔软的被窝里,又拿起了手机。
要不然发条短信给他吧......
自从‘戒指事件’,她的耳垂戴耳钉弄伤后,这两晚虽然他都有早早的回家,跟她一起共进晚餐,也还有交流,只是晚上他没进过卧室了,他睡在书房里,早上也会跟她正常的吃早餐,然后去公司......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冷战?
发短信给他干什么呢?
估计她的动向保镖早就汇报给他了吧,所以又能说什么呢?
林沫冉掌心的手机,握起又放下,放下又握起。
正在她万般纠结的时候,忽然来电话了,那首‘忐忑’在如此安静的空间里突兀的响起,显得异常刺激耳膜,即便是手机声音tiáo的不是很高,还是被刺激的不要不要的!
屏幕上的三个字随即跃入眼帘——‘鬼见愁’!
心脏忽然不听话的狂跳起来,林沫冉有种被自己打败的感觉,这备注名配上这来电铃声,还有比这更绝配的吗?
大晚上的鬼见愁来电,能不忐忑吗!估计不管是晚上还是大白天,鬼见愁来电,都会很忐忑的吧!
她心里有些酸涩,为了让自己显得自然一点儿,随手按了墙上的液晶电视遥控,把声音稍微tiáo低了一点儿,随便tiáo了个频道,然后才准备接起电话。
没想到tiáo了个娱乐频道,电视里刚好也是祁尊的画面,虽然只是一个清俊的侧颜,还是让她一眼就认出了是他。
这组镜头应该是偷拍的,他正探身从车内抱出一个女人,那种小心翼翼的程度从他缓慢的动作上就能看出来。
女人身穿条纹病服,被祁尊拦腰抱在怀里,她一只胳膊缠着纱布,另一只胳膊自然的圈住了他的脖子,被他抱下车后,女人有些惊慌的把周身瞟了几眼,急忙把脸埋进了他的颈窝里。
虽然女人只是转过头来往镜头的方向瞥了一眼,但那张漂亮的脸还是无比清晰的被拍摄了下来,她正是娱乐圈内红得发紫的女星——邢心蕾。
很劲爆的一则娱乐新闻:女神邢心蕾受伤后,初次人前亮相,从市二分院转至祁家私立医院,祁家尊少全程呵护备至。
然后就是对二人的亲密关系进行了一番yy。
林沫冉抬手就按了电视遥控,关了机,喉头发塞,对着电话有些艰涩的吐出一个字来:“喂.....”
“你在做什么?”
对方开口就是质问的语气,应该是不爽她接电话有点儿慢了。
“.....没做什么。”她淡淡的应道,脑袋里一阵混乱过后,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了,不知道说什么好。
又进入了他问一句她便答一句的模式,不然就是一阵沉默。
祁尊从来不是一个多言之人,林沫冉就更不知道还能跟他说些什么好了,面对面时都难以讲出很多话来,更遑论是在电话里。
电话那头略微沉默了几秒,低沉性感的嗓音再次响起:“别盯电脑太久,早点休息。”
林沫冉一愣,心脏再次砰砰直跳,这一句直接把她惊的清醒了不少——
他是怎么知道她这两天一直抱着电脑的?
难道家里装了监控?
那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她耍心眼儿让厨娘出资买了股票,而且还偷偷赚了不少票票的事情了?
思及此,林沫冉只觉得后背猛地冒出一层一层的冷汗来,干着嗓子应道:“.....好....好的。”
从他这句话中可以断定,他还没有回家,不然会直接问她在哪里。
果不其然——
电话那头的人淡淡的语气,是他一贯说话的样子,告诉她:“我出差了,明天下午回来。”
“嗯。”林沫冉感觉自己的心脏一点一点沉下去,一丝一丝开始抽痛、变凉,她主动想立马结束通话,便对他道了句:“晚安。”
他微微愣了会儿,才道出句:“晚安。”
她不盼他回家,很久了——
挂了电话后,林沫冉躺在床上,看着头顶华丽的水晶吊灯,怎么都睡不着了。
要是没开电视,没接刚才这通电话,她还能看会儿书,看累了就睡了,这两年就是这么打发时间的。
看来只能找点事做了,不然又会像个怨妇似的胡思乱想、自怨自艾了。
她翻身下了床,把地上的羊毛地毯卷了一收,放在床边的一个小榻上,走进浴室打了一盆水,在衣橱里翻出一件以前在地摊上买的便宜短袖t恤衫,丢进盆里打湿当做抹布,然后开始大搞起卫生来。
她这一生气就非得把家里打扫的寸草不生的毛病到底是怎么来的?她自己都快记不得了,应该是两年前第一次在他的衣领口看见那抹女人的口红印记开始的吧,之后每次看见电视银屏上他挽着别的女人出席在公共场合,她就要把家里彻底大扫除一次,才能排解心底的愤怒。
这次也不例外,在她隐忍的表皮下,其实藏着一座火山口。
趴在地上,她边狠狠的擦,边狠狠的跟空气说话:“你当我是什么?只为你一个人服务的机器吗?你当我没有感觉的吗?你当我是木头做的吗?”
“不就是长的帅了点儿,睫毛长了点儿,比较有钱一点儿.....简直不知道你有什么好拽的啊.....”
“还那么一副高高在上的万岁爷姿态,你是王子病晚期吗?”
“只许州官纵火不许百姓点灯,你是古代穿越过来的吗?不知道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人人平等的民主时代吗?”
“有本事你别动不动就威胁人啊,你敢讲个道理试试吗?正义面前瞬间就把你灭的连渣都不剩你信不信.....”
“我是软柿子,你捏吧捏吧,尽情的捏吧,捏破了毒死你.....”
“啊啊啊啊啊啊啊——”
‘叩叩叩叩叩叩’卧室门口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保姆白姨惊恐的询问声:“少nǎinǎi?少nǎinǎi你怎么了?少nǎinǎi快开门啊!你在做什么呢?”
林沫冉一惊!顿时想起来自己这是在老宅啊,不是在一个人的家里啊~~~~
怎么办?怎么办?
地毯掀了放在小榻上,地上擦的湿漉漉的,这会儿开门该怎么解释呢?
她咽了咽喉咙,对着门外敷衍道:“没....没做什么啊,我准备睡觉了....”
“瞎说!到底怎么了?你快开开门,让白姨进来看看....”
白姨不依不饶的继续敲门,很快就把老宅做事的所有人都引到她的卧室门口来了,连祁爷爷也惊动了!
“少nǎinǎi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啊,少nǎinǎi是不是在浴室里摔倒了受伤了?或是从床上掉地上摔伤了?还是做噩梦了,刚才那么大声的尖叫.....”
o(╯□╰)o白姨这想象力也是够丰富的啊!
“丫头怎么了?快开门。”
这声是祁老头的,紧接着再次响起急切的敲门声。
林沫冉敢肯定,她要是再犹豫几秒的话,祁爷爷肯定让人一脚踹开房门了。
怎么忽然觉得祁尊身上的bào力因子有点遗传呃Σ(°△°|||)︴
当然,祁爷爷要比他绅士讲道理一万倍不止!
她急忙稳住情绪一把拉开了房门,一脸歉意的笑道:“对不起啊,吵到你们了.....”
“......!?”门外的人全都蒙圈儿了。
她挽着睡衣的袖子,手拿一团布料,地上一盆水,在做什么一目了然。
“丫头,这屋子白天才收拾过了,你不睡觉,怎么擦起地板来了?”祁老头看她毫发无损的站在面前,顿时松了口气。
“.....刚才洗完澡....发现....地上.....有只蟑螂....对....我抓蟑螂呢.....就把地毯收了....想再擦一遍地板.....”
她晶亮的眼珠一转,尴尬的胡乱找着理由,然后又怕祁爷爷责备下面的人做事不用心,急忙接着补充道:“可能是南方的天气也快转凉了,这段时间,这些虫虫蚂蚁的就特别活跃,到处找食物准备避寒嘛.....这些小东西无孔不入,简直就是防不胜防啊,不管收拾多干净还是会有偷偷爬进来的啦.....”
“在抓蟑螂啊,难怪被吓得尖叫的.....”白姨也松了口气。
她一向比较文静,第一次听见她这么大动静的尖叫,能不把白姨惊悚到吗?
老爷子把手里的拐杖在地板上敲的‘咚咚’两声响,立马吩咐道:“把旁边的卧室赶紧收拾一下,看看有没有虫子之类的,让丫头去那边休息,把这边再重新擦洗一遍。”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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