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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希衍
“别动。”
他淡淡的两个字,她就不敢再动了。
这样的祁尊,让你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最让人感到惶恐不安了。
他用心的帮她吹干了头发,放下吹风筒,弯腰去拾地上的水果刀。
这个动作让林沫冉全身一震。
他拾起水果刀,手指十分灵巧的把玩几下,然后往梳妆台上一丢,从身上掏出一把匕首来,很jīng致的一把匕首,刀柄上刻着龙纹,两面各镶嵌有一颗蓝sè的宝石,他轻轻一按刀柄,银晃晃的刀身嗖的一下弹出来,一看就削铁如泥。
出自他之手的东西,她知道都不是凡物。
“....你要做什么?”林沫冉骇然,下意识的想要站起来。
祁尊按住她的肩,让她坐好,下一秒,他屈膝弯腰,单膝跪地,拽起她的右手,动作qiáng硬的把匕首塞进了她的手中,捏着她的手,迫使她握紧。
林沫冉吓得失声叫起来:“你干什么!?”
他死死地握着她的手,不容拒绝,仰头看着她,看进她的眼底,诚心要让她记住他全部的温柔与bào戾,他笑了下:“你知道这对婚戒叫执念,一旦戴上就不容易取下来,除非断指......”
“我......”
她想告诉他我没有,可他不给机会,他抬手把自己戴婚戒的无名指压在了梳妆台上。
“林沫冉,我从来不给人任何机会伤害我,今天....我唯独给你一次机会,断了它,从此我放你自由.....”
“不.....”她下意识的想要去拉他的手,可惜晚了,他已经不给机会让她拉住了。
“机会只有今天一次,以后不会再给了,砍断我这根手指,你就自由了,这次....我说到做到,对你不会再食言......”他死死地抓着她握匕首的手,整个人平静的连一丝表情都没有:“如果你做不到,今后将会更不自由,这一生都会毁在我的手里......”
林沫冉哪见过这样的阵势,以前都是他掐着她的脖子威胁,伤的都是她,现在忽然反过来,他步步紧bī,qiáng迫她伤害他。
被他彻底吓住了,看着他平静漂亮的一张脸,她被bī红了眼:“我们能不能.....好好说话......”
“沫冉......”他温柔的唤她,好似有点笑容:“你是舍不得,还是不敢?”
不等她回答,他便给了她选择:“如果是不敢,我帮你....”
话音未落,他眼里闪过冰凉的狠意,捏着她握匕首的手,就朝着自己的无名指劈下去。
“啊——”林沫冉失声尖叫,近乎绝望,千钧一发之时,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左手拼命的抱住他的手,但还是劈了下去。
削铁如泥的刀锋擦着他无名指顶端下去的,指尖一块皮不见了,腥红的液体滴落在梳妆台上,一滴一滴,接二连三。
林沫冉的眼泪瞬间溢出来模糊成了一片,她哭着摇头,想求他不要这样,她想道歉,她以后再也不打这枚婚戒的主意了,她好好戴着它就是了。
“呵.....”他浅浅的笑了下,抬起眼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没砍到,我就再帮你一次,如果还是偏了,林沫冉,你就不会再有任何机会了....”
这个男人疯起来毫无底线!
林沫冉被吓得魂飞魄散,她想也没想,张嘴就咬了他qiáng迫她拿匕首的那只手。
突如其来的疼痛,他手一松‘叮当’一声,匕首掉在了地上。
“机会我给了,记住,是你自己不要....”话音未落,他扯着她就往卧室外走。
完全不知道他接下来又要做什么。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八十八章:珠光宝气
他警告过她,不要以离婚为目的在他面前耍手段,下一次他不敢保证能再控制得了自己。
可是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她只是拿着水果刀对着婚戒比划了一下,她不敢砍下去的,她确实想离婚,特别是伤痛到无助的时候,这种想法就怎么都压制不住。
可是她有错吗?
凭什么他可以在家外养着旧情人,她连离婚的想法都不能有?
林沫冉几乎跟不上他的步伐,趔趔趄趄的被他半拖下了楼。
她不知道他接下来又要做什么,心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感。
出了大厅,候在门口的两名保镖也被他俩这架势吓到了,急忙低下头来,恭敬的招呼道:“尊少,少nǎinǎi....”
“尊少,少nǎinǎi她......”其中一个保镖出声,似乎想要替她说句什么。
只听他一声冰冷的怒喝:“滚!不准跟着——”
他把她丢在了副驾驶座上,单手用力的甩上车门,上车发动引擎,车子像离玄的箭一样冲出了别墅的院子。
追出院门口的两个保镖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还是拨了展跃的电话,把情况说了一下,另一个跨上摩托就追了出去。
祁尊这副怒火中烧的样子,看上去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这是怎么了?从来没见过他连防范意识都丢了的,以他的身价,分分钟遭人绑架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太过富裕了真不是什么好事情!
林沫冉还是一身纯白sè的睡裙打扮,从小到大她从来不会穿着睡衣跑出大门的,一般出卧室就换了,爷爷对她的家教非常严格。
“你要带我去哪里?”
“很快就到了。”
狂飙了一段距离,车速慢慢的减了下来,他像似发泄了一部分怒火出来,变得稍微平静了点,不过从林沫冉的角度看过去,还是看见他紧绷着侧颜,一片yīn郁。
她的内心一直处于高度恐慌中,她很害怕,欲言又止,最后她忍不住小声开口:“不要这样,祁尊,我们能不能好好的谈谈。”
“你最想跟我谈的是什么?”他侧过头来,视线攫住她,面无表情地开口:“.....谈离婚?”
她又被他堵得死死的,她能说什么呢?说不想谈离婚?
那她一直折腾纠结的是什么?
对!她确实很想谈离婚,谈她那点可怜的自由主义。
他一脚刹车,把车停在了一家店门口,忽然俯过身来捏起她jīng巧的下颌,仰起她的后脑qiáng迫她和他对视,他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却莫名的让人更感到凛冽,他忽然就吻上了她,qiáng势的姿态,不管车外人来车往。
一个深吻从bào烈到平和,他轻咬着她的chún角,动作好温柔,语气却冰凉:“小东西,你最好是不要轻易跟我谈,你谈不起的.....”
林沫冉轻轻测了下头,攥紧了放在腿上的一双手,除去那层惊吓外,心底最大的感触就是无尽的委屈。
这个男人不讲道理的程度她已经无力吐槽了,她光有给他一巴掌然后推开他的那份骨气,但是少了一份胆量。
她忽然转念一想:我为什么要怕你呢?孑然一身的我,除了自己的一条小命,你还能拿什么来威胁我?你要真想弄死我,刚才就不会捏着我的手去砍你自己的手指头了!
所以,祁尊,我为什么要怕你?我不怕你了!
她抬起手来就想要奋力一把推开他,然后想吼出心底的想法:‘对,我就是想离婚,既然婚姻触了礁,我只当是坟墓被人撬了,邢心蕾愿意跳进来,我让坑就是了,你凭什么不准?’
可是,她的手刚碰上他的xiōng口,他的一句话就彻底灭了她的底气。
“你是不是觉得,你孑然一身了,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就拿你没办法了是不是?”他放开她,抬手动作柔凉的替她整理了一下睡裙的领子:“你真的确定,军属院里,你没有牵挂了吗?”
林沫冉一愣,瞬间心头大震,几乎下一秒她的脑海里就浮现了楚逸凡,那个温暖了她整整一个曾经的男人。
她是真的害怕起来,脸sè都发白了,差点破口而出的言语又咽了回去。
她明白的,楚逸凡没有qiáng大的家庭背景,他跟她一样是最普通的平民百姓,他只有一个痴呆的母亲,他那并不光彩的父亲,因为贪赃受贿在他上小学的时候就被枪毙了,所以他选择了当兵,他的父亲是他人生中的wū点,他想要用这种方式来洗刷这块wū点,他想要抬起头来做人,所以他是她这辈子见过得活得最努力的人,他家的书房里,几乎摆满了他获得的奖状和功勋,所以,她相信,他一定会比他的父亲qiáng千百倍。
楚逸凡和祁家玩不起,如果祁尊狠了心用祁家的势力去对付他的话,只怕逸凡连一点生的可能性都没有,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现实,不管你多努力,多优秀,如果你没有qiáng大的背景,那么一切都不堪一击。
林沫冉不知道,这是今天在他面前犯下的第二个错,而且他还警告过她两次,不要在他面前想起这个人。
“祁尊,你到底想做什么?”她看着他,就像看见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她下意识的就辩驳:“我就是我,跟任何人都扯不上关系,你不可以随便拿别人来威胁我的......”
她做人一向是非分明,但求问心无愧,可她遇上的是祁尊这样一号人物,他几乎颠覆了她所认知的所有人性观念。
殊不知这样的一番话,对已经怒火中烧的祁尊,不亚于火上浇了把油,心里一股怒意直往上蹿,bī得他一把就捏住了她的下巴,手指忍不住用了几分,表情终于不受控制的变得yīn狠起来。
他忽然冷淡的笑了下,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松手下了车,绕过来替她开了车门,极冷淡的两个字:“下车。”
他的这个样子分明就是起了歹心,林沫冉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祁尊,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不要那样好不好......”
祁尊已经没有半点耐心了,他弯身直接从车里把她捞出来,砰地一声甩上车门,扯着她就往车旁的店里走。
进去了才发现这是一家首饰店。
几个接待小姐一看进来的人,顿时笑颜如花,热情小心的招呼起来:“尊少,您来了,很久都没见您来过了。”
祁尊直接掏出几张银行卡,往柜台上一丢,把林沫冉的手也重重的往柜台上一丢,面无表情的一句命令:“挑喜欢的,十个手指头都戴满,以后别取下来了,你慢慢挑,今天我有时间跟你耗。”
他音质清冷而华丽,纵然再随意,也掩盖不了那一身愤怒的底sè。
这句话让围过来的一圈儿服务小姐开心坏了,却让林沫冉凉到了心坎里,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他给她的一次机会,她没去把握,他说过以后就再也不会有机会了,失去机会的后果是,一枚套着她的戒指,变成了十枚,他还真是狠绝的特别。
这要是换了别人,肯定立马开心的扑进了他的怀里吧,谁会像她这么矫情?
他转身对着服务小姐凉凉的撂下一句:“一件一件让她试戴,这几张卡要是刷不完,就把你们老板叫过来,我买下这间店。”
这般迫人的语气,这般态度,让所有人深吸了一口气。
再反应迟钝的人也嗅出了气氛非常不对劲,几个服务小姐chún上开心的笑容微微僵了下来,再一看眼前一身睡裙打扮的女人,年龄不大,苍白的脸上一双眼睛发红,她咬着chún,一副害怕的表情,怎么看都像是受人胁迫了。
可胁迫她的人是祁家尊少,她们只能当什么都没看见,这要是一般人,她们还能帮她报个警。
“小姐,这边请。”
“.....谢谢。”她木讷的随着她们走到长长的玻璃展台旁坐下。
“小姐您看这款钻戒怎么样?你的手比较白皙细长,这款戴在中指上肯定漂亮。”
“好。”她淡淡的应,把手伸出去,任凭她们往上套。
连续试戴了好几款,几个服务小姐发现一个较严重的问题:“小姐,您的手指真的好纤细啊,最小号的戴上都有点显大呢,要不,我们试试尾戒好不好?”
“好。”
服务小姐急忙挑出几款尾戒来。
“尾戒一般是小指佩戴的,但是戴你中指上刚好,你看.....这款可以吗?”
“没关系,可以的。”
耳边手机铃声响起,是祁尊的,他靠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手里点燃一支烟,袅袅升腾的白雾后,看不清他的表情,手机一遍遍的响,他干脆卸掉了电池,往沙发上随手一丢。
因为不是喜欢的,也不感兴趣,所以很快就选好了九枚戒指。
有些东西再华丽,但是过头了就会显得有些滑稽,十根手指头上都戴着,就连几个服务小姐都有点夸不下去了。
她淡淡的瞄了眼这双忽然价值不菲的手,她还从来没有这般珠光宝气过,心底说不出的苦涩,还真是夸张的过了头,真难看,他是故意的。
因为斗不过他,再难堪她都得受着。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八十九章:做个交易
祁尊的那几张卡怎么可能刷得完,一张刷了还剩几千块的零头。
最后他当真让服务小姐把老板叫了过来,没跟老板啰嗦,直接拿出祁家尊少的架子,把整间首饰旗舰店都买了下来,短短十几分钟,就让原本的老板,变成了他的员工,负责管理这家店。
从首饰店里出来的时候,他看着一副耳环发了会儿呆,最后拿出来往林沫冉的手里一丢,面无表情的开口:“这个也戴上,以后没有我的允许,身上所有的饰品都不可以取下来。”
林沫冉接过来攥在掌心里,她没有立马戴上,被他拽着走出去,就看见展跃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还没开口就被祁尊制止了他要说的话:“是公事就闭嘴。”
展跃被呛住了,瞟了林沫冉一眼,一个欲言又止的小动作,没能躲过林沫冉的眼,她是一个多么识趣的人,立刻懂得回避,转身对祁尊道:“我先上车。”
祁尊没有任何表情,对她点了下头。
她刚转身离开,展跃急忙就开口了:“医院那边,人醒过来了,可是....失忆了。”
他嘴上汇报着这件事情,手上还是把昨晚整理好的这两天祁尊交代的文件,递到了他手里过目,审核签字。
有两份可是关系到几百万的单子,祁某人不在乎,丢得起,他看着肉疼啊,舍不得丢。
祁尊捏着一叠资料,愣了下,脸上的神sè复杂难辨,他微微动了动chún,说出的话近乎无情:“......失忆了也好。”
他失过忆,那种对过去一无所知脑中一片空白的感觉,有多迷茫无助?他比谁都清楚。
展跃自然听懂了他的话外之意,皱着眉头立马继续汇报道:“可是.....她只记得你,今早吴昊赶到了医院,她连吴昊都不认识了,展凌现在还在那边,还在帮她检查头部.....已经联系了美国那边的几位脑科专家。”
祁尊又是微微一愣,神sè暗下去几分,看着车的方向,他冷了冷眼,冲展跃道了句格外温情的话:“最近真是辛苦你了。”
偶滴个娘啊~祁某人又不正常了!祁某人又这么客气了!又要命了啊~
刚才看见豆芽菜还是一身睡裙打扮就被他带出来买首饰!如此诡异的气氛下,他还冒出来,这不是自绝死路吗!
明明是知道的,祁某人每次不接电话就绝对是乌云罩顶,他跑过来这不是找雷劈嘛!
展跃顿时如临大敌,有点被点炸起来的感觉,全身的皮都绷紧了,立马牵起一脸狗腿的笑起来:“不辛苦,不辛苦,你日理万机才辛苦呢。”
“嗯....”祁尊淡淡的瞟了他一眼,眼底放出几道凉飕飕的冷箭,他笑了下:“上次跟你提议去养殖场度假的事,你准备一下吧,手头的事跟人交接好,明后两天就过去。”
“尊少......”展跃整个人都焉了,有点求饶的喊了他一声,一个大男人还带了点撒娇的味道。
“那边的空气不错,刚好,祁少nǎinǎi也觉得你应该过去休息一下,昨天跟我提了这事儿,看在她的面子上,我就姑且批你个两年的假期,过去好好玩两年吧。”
“......”
那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找只像样的母蚊子都难,他过去玩儿什么啊?
本以为自己已经躲过一劫了,没想到豆芽菜又来chā一脚!
等等——
他没什么地方得罪豆芽菜啊!除了昨天在生日礼单上开了个小玩笑而已,可天知道,他那是为了活跃他俩之间的气氛啊!
展跃顿时就慌的不行,身上一层层冷汗直往外冒。
祁尊从不开玩笑的,看似不痛不痒的语气,别以为他不会这么干,解铃还须系铃人,得赶紧从豆芽菜着手才行啊——
祁尊手上的资料看都没看一眼,直接一把拍在了他的xiōng膛上,转身就走,医院的方向。
瞪着他离开的背影,展跃似乎品出了一丝微妙的味道来,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祁某人把他恐吓了一通,然后又往医院去,这不明摆着把豆芽菜丢给他了吗,是不是让他帮忙哄哄?难道是祁某人自己搞不定了?
不过想想,这个女人祁某人似乎从来就没搞定过喂!
展跃飞快的在心底做了一番分析,然后走向了林沫冉坐的那辆保时捷。
他敲了敲驾座旁的车门,拉开,笑的那叫一个讨好:“少nǎinǎi,让你久等了,尊少有点公事要去处理,我送你回家可以吗?”
这彬彬有礼的态度,这绅士的风度,这三百六十度的态度大转弯,由展跃这种人渣做出来,林沫冉嘴chún抖了抖,只感觉有点酸牙:“好....好的,谢谢你。”
展跃上车忽然瞟见她十个手指头上的壮观景象,顿时冒出一头黑线来!
再一看她半垂着眸子,一副焉焉的样子,肯定是跟祁尊闹别扭了。
祁尊在医院陪了受伤的邢心蕾一整晚,这一大早的衣服都没换,就把她拧出来买了这么多的‘鸽子蛋’套手上。
展颜心底得出结论:祁某人又变态出了一个新高度了!
呃,怎么感觉这么不对劲呢!按理说女人收到礼物会开心才对啊,而且还是一口气收了这么多,整家店都给买下来了,再淡然的女人,也该动容了吧。
有时候哄女人买点小礼物确实是不错的手段,可是,为毛由这位祁大少爷做出来,就搞得像是给人上刑似的呢!
展跃发现自己盯着她的手看了半天了,立马收回视线,轻咳一声,发动了车:“那个,挺漂亮的哈,这家首饰店可是a市最好的一家店了,金和钻石都很纯的,有好多还是在拍卖会上拍下来的绝品呢。”
林沫冉浅淡的笑了下,不接话,心里想着,去买一副手套吧,她要真这么戴着出去见人,都不用做自我介绍了,往那儿一站就是个浮夸、庸俗。
“我给你说,咱们家那位啊,可只给你买过首饰呢,自从你去石灵镇后,他有一段时间没来过这家店了,以前给你添置的首饰都是在这儿买的。”
“......哦。”林沫冉闷闷的应了声,眼底起了一丝异样的神sè,脑袋里回转着,‘只给你买过首饰’这句话。
展跃边熟练的打转方向盘,边发出疑问:“怎么没拿首饰盒?就这么全部戴回去,有盒子装吗?”
“他不让取,以后每天这么戴着,要盒子也没用。”
“啥——!?”展跃差点撞前面的车pì股上了。
不让取?
草!果然变态啊!
这么哄女人的某人,也算是极品了!
展跃眼角余光瞟了她一眼,一个歪心思立马冒了出来:“我看你挺不乐意戴啊,不过也是,一次戴十个,确实太夸张了,我倒是有个办法让他同意你取下来每天换着戴,要不要听?”
“真的?”林沫冉眼睛微微一亮,来了点兴致:“什么办法?”
“办法嘛.....”展跃卖起了关子,一副大灰狼摇尾巴的样子:“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林沫冉立马警觉的瞥着他,这货是祁家那群不良人的头头,最不良的一个,不能怪她对他有防范心理。
展跃也不卖关子了,直言道:“尊少想把我丢到养殖场去,你要是能在今明两天让尊少收回成命的话,我就有办法让你这双小手减负,如果我的办法行不通的话,你再跟他吹枕边风,让他把我丢过去好了,你觉得如何?”
原来是这事啊,心下了然,林沫冉的脸微微一红,点头成交:“好。”
她沉默了一会儿,欲言又止的样子,展跃看出来了:“你想问我什么吗?”
“......”林沫冉愣了下,抿着chún咬了咬后牙槽,语气闷闷的响起:“她发生什么事了?很严重吗?”
展跃一听便懂这个‘她’问的是谁了,可是祁尊的私事不让他们chā嘴,这问题要不要回答呢?
正在他纠结的时候,耳边响起她清清淡淡的一句:“不好意思,让你为难了,当我什么都没问好了,反正,他的事,也没给过我过问的资格。”
冷战啊,这明显就是跟祁某人长期冷战的结果,造就了她这样一种心态。
自从祁尊上次从石灵镇回来后,很明显一大半的情绪都开始受豆芽菜的影响了,这俩人一有情况,他们下面这群人就得跟着遭殃了,其中最惨的就是他这个贴身顺从了。
想到这里,展跃就憋不住了,决定好好帮祁某人解释一下关于邢心蕾的事情,言辞一定要完美合理,一定不要越解释越糟,弄个适得其反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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