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希衍
短短几句话,她这么聪明,彻底懂了他的意思。
这就是他的解决方式,既然离不了婚,就把她丢到他母亲所在的寺庙里,丢的远远的。
他大可以跟爷爷解释,母亲年龄大了,她这是去照顾他的母亲了,想要把母亲接回祁家。然后在爷爷面前大肆渲染一下她的这份孝心。
这个解决方式真的很完美,她都忍不住想要给他点赞了。
可谁都知道,他的母亲连祁爷爷亲自去接都没见到人,听展凌说,祁爷爷那么大岁数的人了,那次都跪在寺庙门前了,也没成功,她又如何能见到人呢?
这摆明了是在解决‘因为爷爷的遗嘱,不能轻易离婚’的这件事,让她这个祁少nǎinǎi做的有名无实,还真是想着法子不让那个女人受委屈。
这个男人也可以为了某个人用心到这个地步,原来,他并不是外界传的那般冷血无情。
这样也好,天高皇帝远的,她也算是自由了。
在他怀里,林沫冉低着头,睫毛颤动拼命的把眼眶里的雾气往回憋,用力吸着空气,让xiōng腔膨胀起来,感觉这样心口就会不那么闷痛了。
她别无选择,只能妥协:“······好,我会尽力的。”
在远离你的地方,我会尽力的忘记这种痛,尽力的过自己的生活,尽力的忘记自己是祁少nǎinǎi·········
他笑了,浅浅的笑意,竟有些温和之感,吻了下她的头顶,开口声音也柔和的不像以往,安慰似的两个字儿:“好乖。”
在医院耗了一夜,她还是出门的时候穿的那身衣裤,光着脚丫子,被他打横抱着,两条白皙的腿在空中无力的晃荡着。
昨天穿着lún滑鞋在大太阳底下滑了几个小时,她身上的白sèt恤皱巴巴的、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也很狼狈。
他也应该还是昨天出门的那一身,但看上去依然是清爽干净的样子,他有洁癖,应该也很难受才对,从他绷的紧紧的身躯就能感受到。
把她放在副驾驶座上后,淡然吩咐:“等我十分钟。”
他走了几步,像似不放心,又折回来,探身关了车窗,拿了车钥匙,将车锁上了。
他这举动,林沫冉觉得这是在防止她逃跑。
lún滑鞋不见了,光着脚,身无分文,身体一点力气都提不上来,又不会开车,她能跑哪儿去呢?
他一直都很守时,说十分钟就十分钟。
回来的时候他手里拧着两大袋东西,看样子应该是食物和水。
隔着车窗,林沫冉静静的看着他走近的样子,感觉非常的不真实,因为从来没见过这么生活化的祁尊,最多也就见过他腋窝下夹着笔记本的帅气形象,一般都是手chā裤兜,走起路来洒洒脱脱的样子。
他表情淡淡的,似乎也有些不自在,眉宇间隐隐还有些不爽。
打开车门,把两大袋东西丢到了后座,从其中一个袋子里翻出了一条粉sè的浴巾,在她诧异的眼神下,往她身上一盖,语气凉凉的很不爽:“小地方,没什么好东西可买。”
林沫冉怔了半晌,才找到思绪,何德何能,她担得起堂堂祁家少爷的照顾:“谢谢。”
他淡淡的应了句:“应该的。”
应该的——
忍不住转头去看他,而他还是那副漠然的神态,动作娴熟的发动车、打转方向盘,沉稳的找不到一丝波动:“后面袋子里有葡萄糖,渴了喝那个,饿了先吃点零食。”
由此可见,他真的很赶时间,急着把她丢到目的地,然后立马赶回去。
他满心思都挂着那个女人的情况。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27章:真不可爱
随着公路越来越小,进入了山林地带,满眼翠翠郁郁的景致,路上车辆不多,一路上都能听见蝉鸣声,真正远离了城市的浮华。
早晨八点多到达了目的地。
这是一座恬静而优雅的小镇,四面环着山,有细长蜿蜒的河道,就像一面澄碧的大镜子,碧蓝的水映着翠绿的山,映出小镇周围水墨画般朦胧的一切,沿街的河边停着各式各样的小船只,石拱桥、石板路、河埠头,甚至还有油布伞··········
林沫冉静静的欣赏着这样的景致,饶是满腹心伤的她,也醉了双眼。
这里找不到一丝奢华萎靡的气息,简单的房子,简单的人,不管认不认识大家都相互打招呼,连每个笑容都让人觉得舒服。
街道细长,人来人往,几乎都是骑两个lún子的人。
一长溜儿的单车夹杂着人流,将本来就不算宽敞的街道塞得水泄不通,这里的人们似乎都习惯了这样的慢节奏,不紧不缓的往前面挪动着,这个时间段应该是买菜的高峰期。
这种地方,再顶级的轿车也不及路边的电动单车,祁尊的这辆劳斯莱斯被卡在了路中央,一路开进去,走走停停。
抬腕看了眼时间,望了望车前簇动的人头,祁尊握在方向盘上的手忍不住骨节作响,眼里的烦躁之sè浓重。
他在赶时间,也没有什么好耐心,林沫冉真担忧他会不会一脚油门踩下去,撞出个血淋淋的通天大道来。
这么一想,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这一路上都很沉默,男人这会儿被堵的脾气一来,就把情绪转移到了她的身上,于是就有了下面这番对话。
祁尊:“你吃点东西。”
林沫冉:“嗯···”
两分钟后···
祁尊:“怎么还不吃?”
林沫冉:“不想吃···”
祁尊:“不想吃也吃点。”
林沫冉:“······”
五分钟后···
祁尊:“你喝点水。”
林沫冉:“嗯···”
祁尊:“怎么还不喝?”
林沫冉也烦躁了:“不渴,不想喝。”
祁尊:“那就睡会儿。”
“······”林沫冉把头往窗边一转,闭上了眼睛,心里很酸涩,第一次远离生养自己的地方,虽然身旁此时有个人相伴,她却觉得这么孤独、迷茫,因为他不是那个可以陪她看风景的人。
车又往前挪了点儿,耳边听他开车门下了车,不一会儿也开了她这边的车门,长臂伸过来,一股淡雅的男性气息入鼻,被他打横抱了出去。
被他抱着大约步行了十分钟左右,就到了落脚的地方。
这是一座小四合院形式的两层瓦房,古朴的木质大门和窗户,水泥地板,院子里种了一片不知名的花草。
虽然房子旧了点,不过收拾的很干净,房子的主人是一对中年夫妻,听祁尊与他们的交流,他应该每次来这边都是在这家落的脚,给过他们不少钱。
夫妻俩很热情,男的叫刘叔,女的,林沫冉自然的就给她喊刘婶了。
听祁尊的吩咐,刘婶带她去洗漱,刘叔开始张罗饭菜。
等她洗漱完,问题来了,没有换洗的衣服,难道还穿那一身?
正发愁,刘婶就提着一套衣服进来了,那是一条翠绿sè的连衣裙,笑呵呵的说道:“祁先生买东西好快啊,眼光又好,这么快就给你选了十几套衣服回来,里里外外都买好了,鞋子也买了好几双呢。”
林沫冉浅浅的笑了下,心想:不讲价钱,不等找零,看上了,钱一丢,提货走人,肯定快啦。
换好衣服出来,刘叔的饭也做好了:“你们来的匆忙,什么都没准备,林小姐,你先将就着填填肚子,中午老婆子去买点好菜再招待你。”
大厅里,四四方方的木餐桌上,放了一碗热腾腾的面条。
林沫冉四下看了眼,却不见祁尊的影子:“祁···祁先生呢?”
“哦!对了,祁先生刚走,他去山上寺庙了,叫你先休息几天,休息好了让我带你上去看看。”
“他···这么急···”连饭都没吃,也没洗漱。
“看样子确实有些急,应该是家里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处理吧,听他说等下还要赶回去,这一千多公里呢,来回一趟休息一下的时间都没有。”
林沫冉心下冷冷一笑,吃在嘴里的面条怎么都咽不下去,嗓子眼儿都是干疼的感觉。
一个小时左右,祁尊回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只觉得这个男人更清冷了,也更疏离了,不知道是长途开车累了、还是表情太淡漠的原因,整个人冷淡的有些苍白感。
进门没坐下,跟这对老夫妻打了个招呼,简短的吩咐道:“人帮我照顾好,钱不够给我说。”
“够了,够了,您真是太客气了,就我们这破老房子,您给的那些房费都够林小姐在这儿住几辈子了。”刘叔急忙摇着双手,一脸憨厚的笑着。
“您就放心吧!我们一定好好照顾林小姐。”
在这儿,住几辈子······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林沫冉心口猛地就是一抽,痛意又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
“好。”祁尊对着老两口轻点了下头,从钱夹里掏出一叠现金,转过眼来递到了她的面前,开口听不出情绪的语tiáo:“这边取款机不多,取钱不太方便,钱收好,不够······”
林沫冉垂着眸子,愣愣的盯着他手里的那叠钱,目测一下,大概两万多吧,他出手一向大方,看来是真的不太好取钱。
突然很想笑,只是还没笑出来,眼泪差点没包住。
她抬眸,眼眶有一圈儿湿润,眼里有细碎的晶亮,仰头看着眼前的男人,打断了他的话:“你都打点好了,不需要再给我钱了,这个地方,应该买个品牌都难吧,我要钱也没地方花呀。”
既然打算从今天起,要靠自己好好的生活下去,就不会再拿他的一分一毫。
“林沫冉。”他忽然连名带姓的叫她,眼神牢牢地锁住她,脸上的神sè渐渐隐匿于无痕。
林沫冉全身一颤,每次他连名带姓的一起叫她的时候,声音里与生俱来的那一丝不怒自威就让她心里打鼓,即便是此时此刻心灰意冷到了这种地步,还是会被震一下。
她尽量让自己平静,毕竟这是在人家家里,不是个吵架的地方,而且跟祁尊吵架可不像普通百姓家的打打闹闹,那是动不动就想弄死她的架势,可别吓坏了这老两口。
林沫冉qiáng憋出个浅笑来,只能一本正经地拒绝道:“我一个女人家在外面,身上装太多的现金,不安全,而且在刘叔家有吃有喝的,也没什么要用钱的地方。”
祁尊突然伸手,摸了摸她的脸,chún角微微翘了下:“真不可爱。”
林沫冉低下头去,默默地遵循着‘正面交锋的时候,跟他绕一下就好了’的一贯战略,也不去和他争辩什么,轻轻侧了下脸,想躲开他碰触的手。
她一副闪躲不及的样子那么明显,祁尊没有再说什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他这是在道别呢,换做是别的女人,立马就会很懂情tiáo的依偎到他的怀里去了,偏偏只有她,一副恨不得他马上消失的神态。
男人长长的睫毛敛了一下,遮掉了眼里突然间冒出来的火焰。
这感觉真是太糟糕了,没想到只是这么个细微的排斥动作,就能刺激到他的情绪了,让他生出一股想要把她弄死在床上的歹念来,她这么笨,这么不懂情tiáo,而且还这么的排斥他,离别连个拥抱都不知道给,他还偏偏有兴趣得很,简直要命。
结婚三年以来,床笫之间的亲密接触似乎太少了点儿,除了第一年还算和谐外,后面两年他想起了心蕾,就分了心,再也没碰过她,还是她染上毒瘾提离婚的那晚碰过她,然后就是在戒毒所碰过她,都是在怒火攻心的情况下要的她。仅仅这两次,她就变得开始怕他了,怕与他的身体接触,甚至怕跟他待在同一个空间里。
展凌说她的身体需要好好tiáo养,这又快有三个月了,看上去也没见她tiáo养的有多好,总是小折腾不断,这次中暑,又打回原位了。
这次带她来见母亲,真的太匆忙了,要不是那边出了状况,也不会匆忙的连带她熟悉环境的时间都没有。
祁尊低头看着她眉睫低顺的样子,小脸苍白,明明有怒气,还是这么柔软,简直一点攻击性都没有,连一点自我保护的力气似乎都没有。
他收敛了情绪,把手里的钱递给了刘婶,习惯了我行我素:“麻烦,这些零用钱帮她收着,需要什么就帮她添置什么。”
“这······”刘婶看了眼刘叔,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急忙接住了:“好,好,我帮林小姐收着,其实都不用您再留钱了,林小姐需要什么我们去买就好了。”
她站在门边,抿着chún,两只手紧紧的攥着,要不是一张小脸冷冷淡淡的,还真有点像只被遗弃的小猫。
祁尊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休息好了,早点去办答应我的事情。我忙完了,会过来。”
“嗯。”再见两个字她不想说。
他就这么头也不回的急匆匆的走了,把她丢在这么陌生的地方。
“刘叔,带我去山上寺庙看看吧。”
“现在啊?”刘叔和蔼的笑道:“现在可不成,这都快中午了,外面太阳也大了,祁先生说你中暑还没好利索,可不能出去晒太阳。”
“那晚上吧,晚上麻烦您带我去看看,好吗?”
“呃,那好吧。”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29章:事业起步
半个月后的一天。
燕安南一手拉着一个行李箱,pì股后面跟着个样貌清新的短发美女,找到了刘叔家里,得知林沫冉已经没住在他们家了,在镇中心做起了生意。
这让燕安南很意外,这小女人长着一张娃娃脸,一没口才,二没工作经验,三没一技之长,她还能做生意?
颜小玉更是不屑的‘切~~’了声,鄙夷道:“祁少nǎinǎi可是大半个东亚最富裕的女人呢!呵!做生意,我看是作秀还差不多。”
说实话林沫冉嫁给尊少,他们这帮人没有一个看好他们这段婚姻的,颜小玉就更觉得那小丫头一点都配不上祁尊。
所以即便林沫冉嫁给祁尊三年了,他们也没怎么跟她接触过,在他们眼里,只是穷丫头傍上祁尊这个超级大款了,每天过着奢靡的生活。
夜sè降临。
燕安南带着颜小玉,开车来到刘叔说的夜市区。
很惊讶,林沫冉还真是在做生意!
但,摆个夜宵摊,这也能叫做生意?
果然,平民眼里的观念跟他们大不相同啊!听刘叔和刘婶唾沫横飞的夸这小丫头如何厉害、如何能干夸了个大半天,还以为她做了个多了不起的事业呢!
燕安南把车停在路旁,离她不远,隔着车窗默默地看着她。
这个小丫头似乎比刚嫁给祁尊的时候瘦了好多,昏黄的路灯下,她娇小的个子在一片夜排档里显得有些可怜,文文静静的气质,也没见她吆喝,可偏偏她的摊子上客人是最多的。
颜小玉揉了揉有些受惊的眼睛,托起挂在脖子上的照相机,咔嚓咔嚓抓拍了几**沫冉忙碌的镜头:“没想到她是来真的呢!尊哥跟心蕾姐的事,她不是一直都闷不吭声的吗?哈哈~~看来这次真的是长骨气了!拍几张照片带回去给尊哥,看看他啥反应。”
“确实,如此···”燕安南也第一次这么认真的打量林沫冉,一身简朴的打扮,长发扎着一把马尾,围了条白sè的围裙。
他们这帮人都是含着金汤勺生下来的,俗称上流社会的人,林沫冉家境很一般,自然很难有共同的语言,而且,祁尊几乎没带她在外抛头露面过,那些社交场合都是带着不同的女伴,今年他把心蕾公开后,身旁就一直带着心蕾,长期以来导致大家都忽略了林沫冉的存在,甚至觉得这个黄毛小丫头简直就是多余的存在,祁尊跟心蕾是一对儿苦命的鸳鸯,都有点为他俩抱不平。
林沫冉在灶旁跟几张桌子间忙的团团转,既要应付客人,又要招呼锅里,正是夏季最热的月份,她衣服都汗湿了贴在背上,刘海全部贴在脸颊上,汗流下来就把头扭到一边,在肩膀上蹭一下,动作一点都不淑女,祁尊属于那种高雅到了骨子里去的人,跟这小女人真的完全不搭配。
“我还以为她只会给祁爷爷guàn**汤呢!没想到做了三年的祁少nǎinǎi还能吃这份苦,真是不可思议!”颜小玉托着照相机继续抓拍,看到这一幕,她感觉心里怪怪的,有些不是滋味儿,这丫头似乎也没有什么错啊,尊哥跟心蕾姐再续前缘真的就是对的吗?
“别拍了,走,别忘了我们来这儿的正事儿。”燕安南说着咔哒一声开了车门,长腿一迈下了车。
“喂——你等等我啊。”颜小玉抱着照像机下车追了过去。
头顶上光线忽然一暗,一高一矮两个人影罩住了她,林沫冉正熟练的往锅里下云吞,头也没顾得上抬,热情礼貌的问道:“请问你们要吃点什么呢?云吞?面?还是饺子?”
“呃——沫冉。”燕安南握拳顶着薄chún,有些不自然的干咳了两声,笑道:“生意不错嘛!”
她的手机放在砧板旁,边充电边放着音乐,邓丽君的那首:小城故事。
一双忙碌的小手很白很纤细,手背上被锅里飞溅起来的水珠烫了不少红点点,左手无名指上那枚跟祁尊一对儿的婚戒异常醒目,这可是祁家祖传的天价宝贝,就被她这么戴着,无所顾忌的干这种很糙的活啊。
燕安南得出结论:平民真会玩儿!
不知道尊知道这事儿了,会是个什么表情?
林沫冉抬头一看,一男一女,婚礼上见过,祁尊的朋友。
漂亮的短发美女对着她招了招手,笑的很甜:“嗨!沫冉。”
林沫冉愣了下,客客气气的应了句:“是你们啊,还行吧,事业刚起步。”
她动作不停,只当是不算熟悉的人打了个招呼就算了,跟祁尊有关的人和事,她本来就没怎么接触过,除了展凌外,祁尊也从来没打算让她融入他的生活圈子,曾经她偷偷努力过,偷偷伤心过,可那又如何?反而让这些人认为她是那种贪慕虚荣的女人。
现在,她有了人生的新目标,完完全全靠自己,一定要活得更jīng彩!再也不打算去稀罕他的生活圈子了。
燕安南和颜小玉互看了一眼,有点想笑又笑不出来的感觉。
事业?
她把这个也叫做事业!这算不算是一种励志呢?
“哇!看你小小年纪的,真厉害!这些都是你自己做的吗?”没来由的,颜小玉突然就喜欢上了她,话说这好像还是第一次跟她说话呢,以前一直认为她也是那种拜金女,为了嫁给祁尊就给祁爷爷guàn**汤。
“嗯。”她淡淡的应了声,依然头也没抬一下,丢了几片生菜叶子下锅,然后捞起煮好的云吞,动作熟练的倒上高汤,下入各种作料,一碗热腾腾的云吞就煮好,端到等在桌旁的客人面前:“不好意思啊,让您久等了,云吞七块一份。”
一碗七块钱的云吞!
哎!祁少nǎinǎi,您这算不算是变相的在打尊大少爷的脸啊?
颜小玉和燕安南互看了一眼,扁了扁嘴,有点热脸贴人家冷pì股的感觉。
“你们有什么事吗?”林沫冉返回灶旁,见他俩还杵在那儿没走,微微皱了下眉,只当他们是来这边旅游的,听祁尊的吩咐,顺便看看她有没有努力在办山上的那件事。
她的话外之意很明显是在暗示他俩,要是没事就请挪地儿,不要挡住她做生意。
颜小玉拍了拍就近的那张桌子,一pì股坐下,伸出两根芊芊玉指:“肯定有事找你啊,先,来两碗云吞吧。”
燕安南喉结滚动了一下,恨不得折了颜小玉伸的那两根指头,进惯了高级餐厅的他们,何时在这种地边摊吃过东西?光看这又大又丑的碗就没食欲。
不由得把路灯一瞟,晕黄的灯光下是一层雾蒙蒙的漂浮物。
燕大帅哥顿时觉得一颗冷汗滑进了衣服领子里。
林沫冉淡淡的扫了眼僵直了身子的男人,牵起一丝嘲笑,知道这两人肯定是吃不下这种地方的东西,直接问了:“祁尊是叫你们送行李过来给我的吧?”
有事电话联系就可以了,才不会让人跑一趟。
“嗯,尊说这边偏僻,怕你住不习惯,给你把用的吃的准备了两大箱,东西我们先放在刘叔家里了,尊···”燕安南只能硬着头皮坐下了,想了想说:“尊这段时间比较忙,没时间过来看你,忙完这阵他就过来了。”
忙?
只怕是这个‘忙’跟那个女人有关吧。
那天接了个电话他就急匆匆的赶了回去,这段时间她打老宅的电话,一直都是佣人接的,说祁爷爷身体不好,在医院休养。
这都半个月了。
为了那个女人,他还是把祁爷爷给气病倒了吗?
“真是辛苦你们跑一趟了。”林沫冉指了指灶台,意有所指的笑了笑:“只怕是那些东西,我在这边也用不上。”
穿着一身品牌摆夜宵摊,呵!我的宵夜可没那么jīng贵。
颜小玉开始嚷嚷了:“沫冉,我们还没吃饭呢!快上云吞,好想尝尝你的手艺如何啊,如果味道不错,我跟你合伙咋样?我出资,你出力···”
别看她文文静静的样子,可分明全身都带着刺儿嘛。
以前是他们不屑跟她结交,如今看来,人家似乎更不屑跟他们认识嘛。
颜小玉这句差点没把燕安南惊死:“什么啊?你脑子没进水吧?这么个破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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