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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希衍
林沫冉心口一颤,盯着他温柔的不像话的俊美脸庞,刷的一下眼泪再次溢了出来,简直势不可挡,根本控制不住,她哇的一声就哭了,哭的像个孩子:“尊哥哥..你..你一直都在...跟踪我..呜呜...”
一直跟踪到了我的心坎儿里,透析了我全部的内心世界。
这样一个男人,在生意场上是可怕的,在情场上林沫冉何其幸运。
“喂,不要哭了..该死..”祁尊用毛巾擦不完她的眼泪,丢了毛巾,低头俯上了她哭的喘息不止的chún,一直把她吻的晕头转向了才起身,用浴巾裹了彼此,冷不防的丢了句:“沫冉,三年时间太短了,十年好不好?”
祁尊嘴里商量的语气,往往也是不给你提出异议的权利的,霸道如斯。
林沫冉妥协了:“好,十年。”
“这十年什么都不许想,你可以开公司,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祁尊打横抱起她,冷然一句:“但,有一点没有改变,你还是得忍受身后跟几个保镖,不许甩了他们。”
“嗯嗯,好,以后肯定不甩他们。”她点头如捣蒜,甜腻的赖在他的身上。
祁尊几乎立马就纠正了她的语病:“是不许甩了他们,不是不甩他们。”
“嗯嗯。”
“嗯什么?”他眉头一挑。
“不甩了他们,走到哪里都让他们跟着,以后再也不让你急的到处找我了,去哪里都给你一个电话。”她背书一样的说着,并且俏pì的伸手握拳发誓道:“我向**保证,说到做到,可以了吗?”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做不到的话,我会扒了你的皮。”
林沫冉暗自感慨,想要糊弄祁尊的人,估计还没出生。
半个小时后,祁尊已换上了一身纯白sè的笔挺西服,整个人英气bī人。
而林沫冉坐在床沿上,身上则是他的一件长袖白衬衫,都能当裙子了,她不假思索的随口埋怨:“这边怎么没有我的衣服?”
站在镜前整理领带的男人,微微挑眉,玩味儿的一句:“因为我没有把握,你会跑这边公寓来,占我便宜。”
“...”林沫冉顿时语塞。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二百零二章:坦言相对
在祁尊的公寓刚吃完午餐,展跃就来了,而且还带了三个君悦酒店的员工一起过来,帮她把家搬了,根本没征求她的意见就这么干了,展跃还笑的一脸狗/腿的冲祁尊说:“爷,现在我能将功补过了吧?”
祁尊斜睨了他一眼,万岁爷似的赏了他八个字:“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展跃顿时如霜打的茄子,整个人都焉了,灰溜溜的走了。
三个君悦酒店的男员工把展跃车上的生活用品搬完,走过去跟林沫冉打了声招呼:“林总..”
“谢谢,麻烦你们了,回去工作吧。”
他们这种看外星生物似的眼神,看的林沫冉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此时她坐在大厅祁尊的身旁,身上还穿着祁尊的一件白衬衫,两条白皙的美腿卷缩在沙发上,披头散发的,怀里抱着个大抱枕,一看就是夜不归宿干坏事了。
看他们这么惊讶的眼神,应该是展跃告诉了他们,她是祁尊的太太,大家一直以为她是单身的,为了遮掩手上的婚戒,她干脆把左手除了大拇指,其余几个手指都戴上了戒指,给人感觉就是戴着玩儿,所以并没引起太大的注意。
“林总,那个..您..”男员工之一犹犹豫豫的,不知道如何开口,尤其是一看林沫冉身旁坐着的男人,一身冷萧的气场,就更紧张了。
“怎么了?没关系,说吧。”林沫冉感觉比他们还尴尬。
“您还回店里吗?您是不是要回a市了?”
原来是担忧这个,被这么一问,林沫冉也有些难过起来,她转头看了眼祁尊,他腿上放着笔记本儿正在浏览网页,漫不经心的样子,似乎并不打算干涉她的决定,她知道,这绝对是假象,他不干涉就不姓祁了。
“a市是我家,我总是要回家的,你们先回去好好工作吧。”林沫冉避重就轻的回答着,章扬现在生病了,她肯定不能立马丢下这边不管了,至少要等章扬身体好了再提这事儿,可是,章扬那个样子看上去很严重..
待三个男员工走后,祁尊合上笔记本,伸手把她捞进了怀里,似笑非笑的口吻:“提个小建议,听吗?”
“嗯嗯,听。”林沫冉顺势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她这副十分乖巧的模样,弄得某男人眸底蹿出一股火热,低头就吻了她的chún,一番chún舌纠缠后,嗓音暗哑的开口道:“我们下午一起去医院看望章扬,刚好章信在这边,君悦本来就是章家的东西,章扬生病期间,他应该愿意接手。”
对啊,这间分店虽然是她一手做起来的,但君悦终究还是章家的,祁尊一句话就让她释然了。
林沫冉赖在他身上蹭了蹭,小脑袋没力气似的搭在他的肩头上,忽然想起什么,坐端了身子,晶亮的眼睛直视着他问:“假酒的事是展跃故意做的对不对?是你允许他那么做的对不对?”
祁尊挑眉,不答也不否认。
“你这么做是想让我有危机感,担心会让章扬受到牵连,然后退股,对不对?”
听她这么一问,祁尊眯起了狭长的眼眸,眼神忽然就有些慑人起来,没有答她的问题,抬手勾着她的下巴,慢条斯理的反问一句:“所以说,你确实是担心章扬了,怕我对他出手,是不是?”
林沫冉身子一僵,利剑抵喉的感觉,本来是质问他的,怎么反过来变成我的不是了?
这个问题要是按他这么问下去的话,就变味儿了啊...
她脖子一梗,也伸手一捏他的下巴,学他,眼眸一眯,耍起赖来:“是我先问你,你不要岔开话题好不好。”
哟呵!看来这招不管用了,胆子肥了。
祁尊直接堵了她的chún,伸手就探进了她的底/裤里,因为没有换洗的衣裤,底裤都是穿的他的,没有那么贴身,所以他很容易就得手了。
林沫冉吓得全身一颤,拼命的推他的xiōng膛,红着脸就是一句:“下面疼,不要再碰了..”
疼?
祁尊僵了一下,手指轻轻触摸着,缓缓退了出来,不过还是不放过她,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爱抚上了她xiōng前的顶端:“怎么?认为我拿你没办法了?”
被他爱抚的全身发软,林沫冉忙解释起来,开口气息有些不稳:“我跟章扬只是普通朋友,真的。”
祁尊点点头,chún上勾着蛊惑人心的笑容,可说出来的话,着实惊心。
“能喝交杯酒的普通朋友?”
完了,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林沫冉顿时慌乱,语无伦次起来:“那个,不是被你们气的吗,你那么冷漠,展跃就像看仇人一样看着我,我掏心掏肺的想要撮合你们跟章扬合作,最后不是..也陪你喝了..两杯吗?”
说起这事儿,她不知道又碰雷区了。
祁尊顿时笑了起来,停下了手上挑/逗的动作,眼神勾人。
“嗯,那我岂不是还得千恩万谢,谢谢林总的恩赐?”
林沫冉对上他勾魂摄魄的视线,无奈的叹了口气,这男人太深沉了,也太难缠了,明明只是普通的吃醋嘛,可是为毛由他做起吃醋这事儿来,就变得这么让人心惊胆颤呢!
她笑一笑,笑容里有一丝无力的痕迹,聪明的不再做辩解了,有些感慨的语气:“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
祁尊忽然一个用力,再次将她的身子圈死在怀中,神情专注的盯着她的眼,再次说出一句很沉闷的话:“楚逸凡的事,为什么不找我要解释?”
林沫冉整个人愣住,眼神有些游移,她是想问的,那晚那种情况下,没有机会质问,昨晚到今天,她心底也有想要问他的苗头,可她压下了,不想也不敢再去碰触曾经的不愉快,她想好了,不管是什么原因,不管是对是错,祁尊是她的丈夫,她要做的是跟他一起承担,而不是质问。
她伸手隔着衣料轻轻触摸着他xiōng口那小块伤疤的位置,缓缓开了口:“不管是什么原因,不管对错,都是我俩的,我会陪你一起承担。”
祁尊环在她腰上的手忽然增大了力度,像似要把她箍进身体里去似的。
“我想解释,你听吗?”
“听。”
“信吗?”
林沫冉再次对上他勾人的眼眸,这个男人做事从来不给解释的,她有幸拥有了他这第一次,无比坚定的一个字:“信。”
祁尊松了手,使她跨坐在腿上,他整个显得无比纯粹认真,温言软语的解释起来:“祁月混进公司,想要查我的老底,她推测的没错,我手上的资产并不干净,我抓了她,吩咐祁氏律师团以盗窃商业机密罪把她告上了法庭,从此..我便不跟政府/部门来往了,上面为了修复跟我之间的关系,就把楚逸凡拉下了水,让他入了狱...”
他停顿了一下,盯着她,微微笑了笑,语气变得冷寒入骨:“整个事态的走向,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我知道他们会对楚逸凡出手,我从来没给谁留过余地,让祁氏律师团告祁月,最终目的本来就是楚逸凡,至于我要对付他的原因,我想你应该清楚了,我从来不喜欢别人盯上我的东西,尤其还是盯上了你。”
林沫冉低下头去,眼底有那么明显的哀伤:“不给任何人留余地,可是后来你还是把他从监狱里救了出来,给他安排好了后半生的生活,是为了我们这段岌岌可危的婚姻吗?”
他抬手把她垂下来的一缕秀发拢到耳后,缓缓吐出一个字:“对。”
林沫冉顿时红了双眼,伸手抱住了他,声音有些哽咽:“对不起啊。”
“为什么道歉?”
“你心里清楚。”
祁尊手指用力推开她,紧盯着她,不放过她:“我想听你说。”
“对不起,我空占着祁少nǎinǎi的位置,却从来没有用心的去了解过你,我在心底把你否定的死死的,我被嫉妒蒙蔽了双眼,总觉得这段婚姻你没有给我安全感,殊不知,我也同样没有给过你安全感,你跟邢心蕾的事情,我从来不问,表现的毫不在乎,想起来,这段婚姻,其实一直都是你在想尽办法努力维持,你不让我身上有钱,其实是知道我一旦有了钱就会离开,所以...楚逸凡的事情,追根究底,是我造成的...”
闻言,祁尊寒星似的眼,变得一片柔和,他立即打断她的话:“不,是我俩的错,沫冉,其实,我甚至没想过能得到你的回应,我只是希望你能勇敢一点,留在我的身边就好,一直在忽略你的感受,是我不对。”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他解释楚逸凡的事情,最终目的只不过是想要得到她的一份肯定罢了,她脑袋里的弯弯绕绕也不少,虽然不及他的道行深。
“祁尊..”她直起身子,郑重其事的唤他的名,小脸瞬间染上一抹红晕,鼓足勇气凝视着他的双眼,缓缓说出了心底的话:“我爱你,好久好久了。”
祁尊先是一愣,眼神忽然变得专注的简直动人,chún角微微勾起弧度,动一动chún,准备开口。
林沫冉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儿了,她不知道自己要是听见从他嘴里得到同样的回应,会不会很没出息的当场晕过去,这一刻简直弥足珍贵,瞥见桌子上的手机,还是他录过音的那部黑sè手机,她一直在用,一把抓了过来:“你..你等一下再说..”
她急忙按出了录音,红着眼眶,万分心疼的说道:“手机进水坏了,你那天录的音没有了..”
意思是要录音咯。
祁尊差点没被她萌死,本来很煽情的气氛,顿时消散了一大半,扫了眼她捧在手心对准他的chún的手机,祁尊没憋住,右手握拳顶住了薄chún,顿时笑起来。
“你别挡嘴啊,我说我爱你,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祁尊忽然俯身靠近距离,鼻尖几乎碰上了她的鼻尖,与她平视,神情温柔的让人心颤,他缓缓开口说了三个字:“我知道。”
就这样?我爱你,就回这么一句?
林沫冉硬是半天没缓过气来。
“换了衣服,我们去医院看章扬。”
作者随笔:
对不起宝贝们,传晚了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二百零三章:如此章扬
林沫冉和祁尊一起去了医院,病房门外被章信挡住了,有些为难的神sè:“尊,谢谢你们来看我哥哈,他现在没啥事儿了,刚刚才睡下..”
祁尊一手拉着林沫冉,一手揣在裤兜,直接说明了来意:“君悦分店的事情,你说了能算?”
章信眉头一皱,叹了口气:“其实君悦是我大哥自己弄起来的,跟家里没有关系,我没有chā手的权利。”
他这话直接让祁尊皱眉了,章扬一般身体有情况就会出国治疗,这次留在了国内,肯定是病情急速恶化了,按理说他应该把君悦交代给家人了,可为什么没有这么做?他让章信守在门口,显然是知道他和沫冉会来找他谈撤股的事情,要不是这边的分店是沫冉辛辛苦苦付出了汗水开起来的,他直接让沫冉丢了走人,才懒得跟章扬废话。
敢让祁尊吃闭门羹还是头一次啊,大少爷脾气顿时就上来了,冷沉沉的就是一句:“他几个意思?”
“呵呵..我大哥从小就这古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章信头皮发麻,汗毛都竖起来了:“不过他说了,要是沫冉是来谈店里的事情的,就让沫冉进去,他刚好也有事情要交代。”
呵!章扬还真是够明目张胆的啊,以为自己是个快死的人了,他就不敢把他怎么样是吧!
祁尊立马不干了:“既然君悦分店有我太太的股份,那也就是有我的股份,有什么要交代的,我不能听吗?”
“这个...”章信更为难了,想着要不要按照章扬的原话说出来,说出来后不知道会不会被祁尊一枪爆了头啊!
但是章扬现在这个样子,他的每一个吩咐他都不忍心不办好。
于是,章信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哥说了,祁总是沫冉的丈夫之前,首先还是个商人吧。”
呵!意思就是这是商业机密咯,他这个祁氏企业的老板在场,他不方便说。
林沫冉这才意识到,跟章扬合伙开店真的不妥,商业场上都是竞争对手,祁氏企业也有不少酒店。
想到这一层,她果断做出了一个决定,仰头看着祁尊,软软的说道:“其实我也没入什么股,只是提供了那栋楼而已,这半年把本金也赚回来了,我看,我直接去跟店里的同事们打声招呼好了,不用这么麻烦了,反正都是这么熟的人。”
“好。”祁尊当然是同意的,只要她自己看得开,不就点钱的事吗,那点钱对他来说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我可以进去看看他吗?”林沫冉征求的语气,神sè坦然,只是朋友间的关心。
祁尊略微沉思,点了下头,居然让步了:“我等你。”
这让章信差点掉了下巴,这两人和好了就是一个大写的虐狗啊!要不要这么妇唱夫随啊!
林沫冉浅浅的吸了口气,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她隐隐意识到章扬这病肯定特别严重,说实话真的有些不忍心看躺在病床上的他.
虽然相处才短短的一年时间,他时常天南地北的跑,但每次他过来就跟回家似的,进门儿就是一句‘沫冉我饿了。’这种被人依赖的感觉真的挺好,对于当时的她来说,感觉还能被人依赖,不是个废人,真好,弄得她不知不觉就把他当成了朋友,多了份关心。
他一副笑脸相迎的样子,却总是让她不经意的发现那是一层假面具,他并不快乐,不知为何,她就是有这种感觉,也许是因为,自己也是这样一类人吧。
她一进病房,抬眼就见他坐在病床沿上,换了病服,身上穿戴的很整齐,头上戴着一顶黑sè的针织帽,chún上保持着标准的绅士弧度,还是很俊秀,只是脸sè苍白的有些吓人,见她进来急忙招了招手:“沫冉快过来。”
林沫冉愣了下,几步走了过去:“你怎么起来了?”
“我是老毛病了,没关系的..”又是那副无所谓的笑脸,他站起身,一把拉了她的胳膊:“跟我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不好。”林沫冉果断拒绝了,不知为何,此时看见他这样的笑容太扎眼睛了,让人很不舒服,她把他往病床上推:“你现在哪也不准去,好好上床躺着,我不管你得的是什么病,如果连你自己都放弃了自己,谁还能救你?你的家人该有多伤心?”
“沫冉..没用的..”他紧紧的攥住她的胳膊,几乎弄痛了她,语气微微有丝激动:“这个世上不是所有的努力都会有回报的,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我已经努力太久了,只是现在没有力气了..”
林沫冉被他的神sè吓住了,他还这么年轻,怎么跟要交代后事一样。
“你到底怎么了?”
他惨然笑道:“慢性血癌,寻找了二十多年的骨髓,这个需要比较好的运气,我的运气..不太好..”
林沫冉心里跟着一揪,忍不住难过起来,伸手一把扶住了他:“...能找到的,肯定能找到的,还没到最后一刻,你不要放弃啊,我的运气一向不错,让医生抽我的骨髓试试,说不定我的能跟你匹配呢..”
他拉着她往窗户边走,这里是一楼,推开窗户,是医院的后院,稀稀疏疏种有一些花草树木。
“沫冉,你要跟祁尊回a市去了对不对?回去前,陪我去一个地方吧,不会太远,就在附近。”
“不行,你个样子还要去哪里?啊——”
林沫冉挣扎着,但又不敢太用力,生怕弄伤了他,被他拉到窗边,他弯腰把她打横抱起,吃力的把她从窗户口放到了窗户外面,然后他吃力的从窗口翻了出去。
“章扬,你疯了!你现在是病人,你这是要逃跑...祁...”
林沫冉准备开口叫人,却被他抬手用一块毛巾捂住了口鼻,只闻见一股怪异的气味儿,下一秒她感觉口鼻一麻,双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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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很昏,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隐隐听见悦耳的鸟鸣声,她猛然睁开眼,入眼是粉sè的蚊帐,屋内的光线很昏暗,隐约可以看见房间里的摆设,木质的墙壁、木质的地板、木质的窗户,家具很少但很别致,一张床,一把躺椅,两个木凳子,什么都是原木的材料,有股子古sè古香的韵味儿,一旁的床头柜上点着一盏烛台,亮着三根蜡烛。
林沫冉短暂的失了会儿神,猛地坐了起来。
她和祁尊去医院看望生病住院的章扬,然后她让祁尊在门外等着,她进了病房,之后,她被章扬带走了...
这里是哪里?
急忙摸口袋,手机不见了。
她翻身下了床,就听门外传来一声温柔的询问:“醒了,饿了吧,饭菜在桌上,先吃饭。”
“章扬,你搞什么!这是哪里?我要马上回去,你也要马上去医院!”林沫冉气呼呼的走了出去,这时才看清整栋房子的全貌,惊的腿一软,差点瘫在了地上。
这是一栋两层小树屋,房子建在一个巨大的榕树上,放眼望去,周身树木郁郁葱葱,一直蔓延到了天际,入眼全是树木,这是原始森林吗?
“这里漂亮吗?”章扬盘腿坐在阳台上,面前放置着一张长方形小桌子,桌上摆着一台古筝,没等她的回答,他抬手抚上琴弦,手指灵巧的波动两三下,便是美妙的琴音,他稍稍tiáo试后,信手拨弹,姿态从容典雅.
一声声清新的音符从他指尖泻出,凉凉的,穿越时空,瞬间把人带到了远古般,使人惬意的神情不自觉地随筝音露出,这般美妙纯净的琴音,使人怀疑它是否真的出自凡人之手,张扬似朔风吹雪,舒展如微风拂柳,飘逸时,会使人仿佛看见霓裳仙子翩然起舞,舞着飞旋的衣袂与玄妙的身姿。
林沫冉几乎是一瞬间就被勾了心神,她从来就没听过这么美的琴音,让人仿佛身临其境,也从来没有见过现代还有哪个男子能把古筝弹奏的这么美的.
他忘我的弹奏着,林沫冉此时才发现,原来他有一双这么漂亮细长的手,他的手比祁尊的还要纤细许多,也白了许多,如果就看这双手,还以为是一双漂亮的女人手,他长的俊秀,若是着一身古代男儿装,配上一头飘逸的长发,绝对是一个翩翩佳公子.
可是他头上戴着帽子,应该是做化疗,开始脱发了。
不知为何,忽然眼眶有点发酸,她走过去,在他身旁盘腿坐下,静静的听他把这一曲弹完.
此时夕阳西下,落日余晖从茂密的树缝中洒下来,洒在他的脸上,一片柔和静好.
一曲终了,她鼓掌,由衷赞赏:”真美,这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好听的琴声.”
”谢谢夸奖,我母亲比我弹奏的好..”他淡淡的笑,看着天际的眼神,变得悠远,神情里满是忧伤:”我母亲是个才女.”
”肯定是个很美的才女.”林沫冉接他的话:”你这么好看,像你母亲.”
这句话让他愣愣的回过头来,眼神热切的看着她,看的林沫冉想要躲避:”我们去吃饭吧,是你做的吗?这树屋还有厨房吗?”
”有,下面那层是厨房,和洗漱的房间,自来水是山泉,我用了点现代技术把山泉引到了树屋里,楼上两间房是卧室和书房.”他有些艰难的站起身,还不忘绅士的伸出一只手给她:”这里什么生活用品都有,唯独没有电,晚上照明需要蜡烛,不过感觉很原生态,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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