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希衍
祁氏总部大楼。
跟一年多前一样,没什么变化。
林沫冉一进去前台小姐立马恭敬的站起身来,挂着礼貌的笑容招呼道:“太太,下午好。”
“....你也下午好啊。”林沫冉一愣,她都忘记前台长什么样子了,没想到人家还记得她,这让她有点小小的感动。
进了祁尊的专用电梯,直上顶楼,沿路碰上的人,还是如以往一样热情的招呼她,似乎一切都没有改变,她不知道祁尊是如何让这一切维持下来的,让大家对她的印象这么深刻。
那个夜晚发生的事,仍然记忆犹新,她深吸一口气,抬手轻轻敲了敲办公室门,等了一会儿,没人应声,于是直接开门进去了。
祁尊刚好合上手上的一份资料,抬起头来似笑非笑的睨着她。
她还是老样子,一身简约休闲的夏军装打扮,头发一把马尾,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这个形象深深的刻在祁尊的脑海里,让他时常想起他们的那个婚礼就有些牙疼,给他的感觉简直就是在陪小女孩儿过家家,还把他这一生都这么赔进去了,无法自拔。
“我敲门你怎么不应声呢?”她埋怨着走到他的办公桌旁,一双大眼睛眨巴着,病了几天刚刚康复,看上去懒洋洋的像只猫咪。
这副样子很容易推倒啊,想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
盯着她,祁大少爷脑海里立马冒出些儿童不宜的事儿来,眸底一片火热,这感觉真是太糟糕了,去了几天海滨市,还有一大堆事没处理完,这小东西一个电话过来,一本正经的问他‘生孩子最关键的是干什么呢’就让他分了心,挂了电话后,他一直心不在焉的等着她过来,然后告诉她‘干什么’。
发现自己的自控力似乎越来越差了,把手里的文件一丢,某少爷往办公椅上一靠,眯着眸子,几分妖娆的对着她勾了勾手指头,开口嗓音有些暗哑:“对你还需要礼貌吗?”
还有这样的道理?意思是她敲门是多此一举咯。
林沫冉有些无语,瞬间被他这迷人的模样勾了魂儿,走过去一把抓住他嚣张的勾手指头的那只手,张嘴就往上面赏了一口咬,留下几颗浅浅的牙印,叫你还嚣张!
咬得某男人眼底火烧火燎的,她还不自知,继续把玩儿着他的手,就像曾经幻想的那样,或伸展,或弯曲,果然怎样糟作都很好看啊,而且触摸的感觉心里痒痒的,她随口问:“展凌是什么意思啊?”
祁尊一把捞住她的腰,微微用力把她拦坐在了腿上,薄chún贴近她的耳垂,呵着气告诉她:“展凌的意思是,看你长时间在家里没事做,就爱胡思乱想,暗示我该给你找点事做了。”
林沫冉一听,不免有些失望了,她本以为展大医生说的会是什么生孩子的秘籍呢,于是兴趣缺缺的问道:“做什么事啊?君悦你又不给我管理,想开残障学校,可是你还没把购买我哪家分店的钱给我呢。”
祁尊忽略了她的埋怨,把话题拉了回来:“你想想生孩子最关键的是干什么呢?”
祁尊的嗓音染上了情/欲的味道,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衣内,整个空间顿时充斥着暧昧的味道。
“干什么..”林沫冉觉得脸开始发烧了,忽然明白了展凌那话是什么意思了,原来展大医生也是会说流氓话的啊,他那句话从任何人嘴里说出来她都会想到儿童不宜的上面去,唯独展凌说出来她是不会往那上面去想的,因为他是医生啊,而且还是个很正经的名医啊。
果然,就听某少爷,贴上她的chún,沙哑性感的吐出两个字:“干-你。”
而且还说的一本正经,理所当然。
林沫冉挣扎着双手顶住他的xiōng膛,气息不稳的出声道:“你..你忙完了吗?”
“没有。”他回答的干脆,圈住她的腰肢不放手,这个时候哪会允许她拒绝?手指在她后背轻轻一拨,已经解开了她xiōng前的束缚,微凉的手指已经探进去,覆上了她柔软的顶端。
林沫冉也不制止他染上情/欲的举动,红着脸问道:“那你晚上..能忙完吗?”
“不能..”他看着她眼底明显有了失望的神sè,勾起一丝邪笑,转而道:“你感冒好了,我晚上能不忙吗?”
林沫冉再次无言以对。
小玉的女儿马上满周岁了,本来是想要他陪着去买礼物的,她欲言又止了,没提这事儿,只是全心的迎合着他,希望某一天的某一次能带来个惊喜。
祁尊在这方面一直都是异常热情的,由他一手主导,把她好一番压榨后,抱着她进休息间洗了个战斗澡,穿戴整齐,他丢下了手头的工作,拉着她一起出了办公室。
“你不是还没忙完吗?”林沫冉脸蛋上的红晕还没散尽,腿脚有些发软的跟着他的步伐。
本来已经够不好意思的了,他见她走的慢,停下来暧昧不明的睨着她,把她看的从脸红到了脖子:“怎...怎么了?”
这是什么眼神?还怕你公司的人不知道刚才在办公室做了什么啊!
祁尊才不会把旁人放在眼里呢,忽然弯腰打横抱起了她,慢条斯理的开口道:“你不是想帮你的干女儿买礼物吗?乱认亲家,真麻烦。”
“你快放我下来,有人在看..”林沫冉只感觉脸更红了:“大家肯定会在背后说我的..”
“说你什么?”祁尊笑笑,依然我行我素,抱着她往楼梯走去,几十层的高楼,不坐电梯吗?这是闹哪样?
“他们会说,自从我回来后,从此君王不早朝..”林沫冉tiáo侃着,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
他抱着她,步伐沉稳的一步一步踏下楼梯,地面在她眼前浮浮沉沉,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久违了,还记得小时候爷爷背着她的时候,在爷爷的背上看见的地面就是这个样子的,这种感触让她有些发愣。
她仰头看着他,只见他的神情温柔的让人心颤,声音低沉的响起:“林沫冉,不要在乎别人怎么看、怎么想,你只要随时提醒自己,在我心里,任何人不及你矜贵。”
闻言,心头大震,震的她红了眼眶,可是她天生就是笨人,在男女感情方面,除了说一句‘我爱你’,似乎没有他那么多深情刻骨的言辞,她只是包着两汪感动的泪,傻傻的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来迎合他,只能学着他的话说着:“在我心里,任何人也不及你矜贵。”
她心里却在默默的说:我也想把你捧在手心里,可是,感觉自己太渺小了,捧不起你。
与她对视,祁尊笑了,一双眼眸都在笑,整个人神采飞扬,迷的人无法从他脸上移开视线。
没有坐电梯,他从顶层把她抱下了一楼停车场。
此时正是下班高峰期,祁尊抱着太太走了几十层楼梯下楼,这举动可惊了公司不少人,特别是女职员,引起一片惊呼。
“这真的是祁总吗?我是不是出现了严重的幻觉?”
“祁总真的太浪漫了!”
“这才是真正的虐狗啊!”
“祁总和太太的感情越来越好了。”
“羡慕嫉妒恨啊..”
林沫冉感觉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坐进车内后,不顾矜持的主动吻了他的chún,这种幸福会不会太满了?让她生出一种害怕的感觉来,害怕一次性拥有的太多了,上帝会不会又关掉她的另一扇窗?
他火热的吻打消了她的不安,让她无法自拔的沉沦下去。
人的心理变化真的很奇妙,因为他这一抱,一句任何人不及你矜贵,一起去给小玉的女儿选礼物的时候,心情轻松了不少。
她扯着他的大手,在各个儿童玩具区域溜达,他慢吞吞的跟着,几分慵懒的模样,看得出他对任何东西都不感兴趣,难得好耐心的陪她转悠了两个多小时,最后还什么都没买到。
林沫冉感到有些泄气:“真不知道一岁的小孩子会喜欢什么啊?”
就听某大少爷慢条斯理的来了句:“展凌两个儿子过周岁的时候,礼物我一起准备好了,你玩儿够了没?”
“你怎么不早说..”
祁尊一挑眉:“本以为你会有更好的选择。”
林沫冉顿时充满了好奇:“你挑的什么礼物啊?”
“懒得挑,送了个游乐场。”
林沫冉只感觉头顶飞过一排黑乌鸦,都无力吐槽了。
尊少爷,您要不要这么大资本家啊!三个一岁多的孩子,您就送三个游乐场?亏您想得出来啊!您没把孩子们的爸妈乐晕过去吧?
两人挤着人群慢悠悠的逛着,丝毫没发现,身后有一双眼睛,盯着他俩良久了,男人戴着一副口罩,大框墨镜下,一双眸子猩红,布满怒焰,他拉了拉口罩,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二百一十章:道德底线
“jīng神病院出什么事了?”林沫冉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张伯长叹了口气,语气很是哀伤:“祁新小姐,上个月十二号,去世了。”
“什么叫..去世了?”林沫冉本来准备往沙发上落座的动作猛然僵住,整个人僵直在那里,半天无法消化这个讯息:“张伯,她三十岁都不到,怎么可能会去世呢?您..您是不是照顾爷爷太累了?”
“少nǎinǎi,她确实已经死了,她生前找老爷子要了块墓地,想死后埋在祁家祖坟里,我就这么安排了,因为她的身份特殊,我没敢向少爷详细汇报此事,你不在家,老爷子又是这样一个情况,祁新小姐死后也没办葬礼,当天火化后,我安排安葬了骨灰..”
张伯娓娓道来,想起什么似的,接着汇报道:“对了少nǎinǎi,整理她的遗物的时候,她有存折和三四张银行卡,还有两百多封写给她弟弟的信件,信封上只填写了她弟弟的名字,没有填写邮编和地址,估计也没打算寄出去,我觉得这些东西带回祁家不太合适,所以就私下请人出国找到了她的弟弟,把这些遗物交给了他。”
所幸少爷所有的心思都在少nǎinǎi的身上,少nǎinǎi走后,少爷是身心都受到了严重的创伤,也就忽略了祁新的存在。
“她是怎么死的?”林沫冉全身无力的坐了下去,她说不出是个什么心情,总之心里很不好受,这个女人演绎了这样一场轰轰烈烈的悲剧后,就这样走了吗?她来到这个世上不受欢迎,死后悄无声息。
“这...”张伯恭恭敬敬的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越来越苍白的脸sè,欲言又止,再次叹了口气,说道:“人已经死了,也入土为安,少nǎinǎi放宽心吧。”
“张伯,她是自杀了吗?”
关在疯人院里,就算是个正常人也会坚持不了几天崩溃掉吧,更何况邢心蕾本来就有个抑郁症的毛病,肯定是病情变严重了。
其实她就是看在邢心蕾jīng神上本来就有毛病,才把她关进jīng神病院去的,觉得这个女人连自己的亲爷爷都敢害,连自己的亲哥哥都敢爱,简直就是疯子,最好是这辈子都关在里面,永远不要再出来了。
可是,她没想过她这么年轻就死去啊。
其实关在那种地方应该会生不如死吧。
听她这么问,张伯的神sè更加犹豫起来:“不是自杀..”
“不是?那是什么原因?张伯,您就不要隐瞒了。”林沫冉感到心脏猛地一紧,如果不是自杀而是意外,她将会更加自责内疚。
这该如何向祁爷爷交代?
祁爷爷让邢心蕾换了容貌,把她接回家是想要补偿她、好好安顿她的,就在爷爷出事后,邢心蕾逃离,身份极有可能曝光的情况下,张伯把邢心蕾交给她来处理,其实也是想要给邢心蕾一条活路的,因为祁爷爷想要她好好的生活下去。
“少nǎinǎi,这事儿也怨我,老爷子这个情况,我把多半心思都花在了医院这头,jīng神病院那边按你的吩咐给了一笔钱,交代院方一定要把人看紧了,就一直没去看过那边的情况,也没有安排下面的人去看过,是我疏忽了。院方说,这一年多,她多次想要偷偷逃跑,情绪又一直很激动,为了省心,照料她的护工一直在给她注射镇定剂,上个月她再次逃跑,翻院墙的时候不慎摔下去,人就不行了。”
张伯想了想,神sè沉重的继续说道:“把她的遗体送去火化的时候,我发现她的胳膊和腿上有很多淤青,背上也有,看上去都是些旧伤,她生前应该是受过虐待..”
林沫冉的脸sè又苍白了几分:“她在那里经常被打吗?谁打的她?”
“应该是医生和护工打的,因为祁新小姐的身份特殊,我怕少爷起疑心,也就没敢大肆tiáo查这件事,人已经死了,总得顾及着活着的人吧,火化了她的遗体后,我返回jīng神病院查访了一下,里面虐打发狂的jīng神病人是常有的事儿,越是jīng神疾病严重的,身上都有棍bàng虐打过的伤痕,医生和护工们的身上也是常有jīng神病人弄的伤痕,所以,我也没敢私自去讨要个说法,就这么安葬了她。”
林沫冉有点不敢去承认,这一切是否是她的处理不妥造成的...
这真的不是她的本意,她不想这样的,只要是在绝对不伤害祁尊的前提下,她是想要好好的安顿邢心蕾的,她让张伯给了医院一笔钱,下了那样一条死命令,‘若是爷爷没有醒过来,绝对不能让这个女人离开jīng神病院半步’,祁家已经支离破碎了,她不想再让祁家经受一点风吹草动,更不想让祁尊受到半点伤害。
可是,怎么会这样啊?
她虽然怨恨邢心蕾,却没有想要害死她的意思啊,但是因她的怨恨使得邢心蕾死在了jīng神病院里。
这是不是就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她的弟弟呢?”林沫冉的手指冰凉,她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张伯,这是一条人命啊,我总得给人家一个交代,不能这样把遗物丢给人家就算了,这样..未免太让人心寒了...这个世上,谁没个亲人呢?她弟弟当初把她抱到老宅来交给爷爷,是想要她好好生活下去的啊,没想到...”
张伯就知道这事儿不能详细的向这丫头汇报,这丫头心思细腻,肯定会受不了的,他急忙宽慰起来:“少nǎinǎi,这也不能怨你啊,祁新小姐那么极端,本来就有jīng神疾病...”
“您有她弟弟的联系方式吗?”林沫冉哪里还听得进去劝啊?在她心里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她急声打断了张伯的话:“我忘了她的弟弟叫什么名字了,您联系过他,应该还有他的联系方式吧?”
“叫吴昊..前几天才联系上他,我把遗物交给了他,他就走了,我并没有留他的联系方式..”张伯十分无奈的叹了口气,在祁家处理大小事物四五十年了,从来没有这件事这么难处理过,他叹道:“哎~老爷子如今这样一个情况,少爷又还没把你接回家,发生这样的事情,总不能用钱打发人家,除了把遗物交给他,我也只能跟他说声抱歉了,这件事牵扯到少爷和祁家的名声,也只能这样悄无声息的..就算了。”
就算了?
这三个字一直在林沫冉的脑海里盘旋着,这对她来说不亚于是一场道德底线的较量,从小所受的教育告诉她,这是一条人命啊,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她该负什么样的责,jīng神病院该负什么样的责,都得一样一样的扒拉清楚,给吴昊和爷爷一个交代啊。
她是有罪责的,她不该不走法律程序,动用私刑,把一个抑郁症患者丢进了疯人院,导致她受到虐待,最后死于非命。
可是,这事儿一旦tiáo查起来,一层一层抽丝剥茧的扒拉下去,邢心蕾是祁家私生女的身份说不定就会曝光,到时候,祁尊的名声、祁家的名声,绝对会受到前所未有的伤害。
祁尊又有什么错?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背负乱/伦这样的骂名。
不,绝对不可以。
这样对祁尊真的太残忍了,绝对不可以伤害祁尊。
像张伯说的,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最重要。
她恍恍惚惚的从老宅回去,经过祁氏总部的时候,没敢进去,从后视镜里看了眼自己的脸sè,苍白的吓人,手脚也是冰凉的,她从来就是个笨人,遇事儿掩盖不住情绪,不能让祁尊看见自己这么副鬼样子,她现在太需要冷静了,老宅太吵了,不是孩子的哭声就是孩子的吵闹声,整整一个下午一刻都没停歇过,她需要泡个澡,好好冷静一下。
“少nǎinǎi,不进去吗?”经过公司大门口时,司机特意放慢了车速,有些疑惑的询问了一句,自从少nǎinǎi回来后的这四五天,挺黏尊少的啊,今儿个这是怎么了?
见后座的人有些发呆,司机加大音量唤道:“少nǎinǎi?我们是直接回家吗?”
林沫冉这才收回思绪,稳了稳情绪,往车窗外看了眼:“今天照顾了一下午爷爷,又陪孩子们玩儿了那么久,我有累了,回去吧。”
“好吧。”司机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比较活泼,他忍不住玩笑道:“我还以为你和尊少又闹别扭了呢。”
“没有啊..”林沫冉尴尬的笑了下,有些害羞,脸上终于有了点血sè。
“少nǎinǎi,其实说句实话,这个世上能像尊少这样疼爱自己女人的男人,真的不多见了,尤其还是这么有钱的男人,长相还这么赞,尊少简直就是绝品啊!我要是个女人,我都会心动啊。”
“噗~”司机这句话直接让林沫冉笑了出来,忍不住多看了这位可爱的司机大哥两眼。
他有点偏胖,笑起来两只眼睛都眯到了一起,看上去特别喜感,这跟以前安排在她身边的保镖和司机可太不一样,以前的都是些大木头桩子,随时随地都在防止她耍滑逃跑,看得出祁尊这次连给她安排的司机都是用了心的。
司机眯着眼扫了眼后视镜,接着喜滋滋的tiáo侃道:“所以说,少nǎinǎi以后要是跟尊少闹别扭的话,千万不要跟他打嘴仗,也不要动不动就闹离婚,直接拉着他关上房门儿来解决,或者杀他办公室去,就地正法...”
林沫冉感觉脸越来越烧了,因为那个‘普遍撒网计划’,她黏祁尊黏的似乎有点过头了,就连司机都趁着祁尊不在拿她开玩笑。
司机笑眯眯的再接再厉:“像现在这样多好,伤尊少的身比伤他的心好太多了,你要是把他的心伤了,我们就该遭殃了,你要是伤他的身,他也就没力气找我们发脾气了,你是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一年半里,尊少经常火气旺的牙疼,他脾气一来我们谁受得了啊。”
林沫冉实在不知道如何接话了,红着脸回了句:“那还不是你们撵我走的,他受了伤,我想看看他都不让,我才把他丢给你们的啊。”
“嘿嘿...少nǎinǎi别记仇啊,大家伙也是急的,当时以为...”司机顿时打住了话:“嗨,过去的事别提了,现在多好啊,是吧。”
跟司机说说笑笑回到家,她关上卧室,好好泡了个澡,让大脑保持空白状态什么都不去想。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二百一十一章:我来守护
为了‘海滨市君悦分店’的那笔钱不被祁尊剥削了,林沫冉中午特意去超市买了菜,亲自下厨为祁大资本家做了一份爱心午餐。
不知为何,去买菜的时候,四个保镖又开始贴身保护了,不对,是走到哪儿他们都紧跟在身后,还是成半包围的跟着,隐隐让她觉得是不是祁尊最近又遇到什么麻烦了?一想到这儿就让她有些心神不宁起来,总是莫名的感到提心吊胆。
本来这几天想去看看语琦的,也想去看看安可和她的那一对儿宝宝,她打消了念头,还是乖乖的在家待着吧,实在闷了就去公司找祁尊。
跟祁尊说好的晚上一起去参加颜梦洁的周岁生日宴,中午做好午餐,提上食盒就去了公司,想在办公室耗一下午等他忙完,她还带了两本书。
没有敲门直接进去了,低头忙碌的人抬头睨了她一眼,继续手头的工作了,一点面部表情都没有啊!这么冷淡?
林沫冉不禁学了他的动作,秀气的眉头一挑,把食盒往休息区的玻璃桌上一放,然后走过去绕到他的办公椅后面,纤细的小手放在他肩膀上,体贴的帮他按摩起来。
祁尊chún角不自觉的勾起,前三分钟他还能用心的埋头工作,不一会儿就有些心猿意马起来,慢慢的就开始走了神,然后干脆胳膊一伸,一把把身后的人捞坐在了腿上,低头似嗅非嗅、似吻非吻的sāo扰着她白皙的后颈:“中午吃什么?”
林沫冉被他弄得有些痒痒,心脏碰碰乱跳,缩着脖子闪躲着他的sāo扰,咯咯笑道:“本来我是很想给你做老鼠药煮面的..可是呢,谋杀亲夫这种事我又没做过,没经验,不顺手。”
祁尊眸子一眯,脑袋里只转了小半圈儿,几乎立马就推测出她说这话是为什么事做铺垫了,憋着笑,跟她绕:“哦..不过我倒是很想尝尝老鼠药煮面是个什么滋味儿。”
“那你估个价,我那家店值多少钱?然后我再估算一下我需要买多大分量的老鼠药。”林沫冉转过脸来看着他,笑眯眯的小模样,满眼都是jīng光:“一千万应该值吧。”
看着她这小神sè,祁尊长长的睫毛敛了下,遮掉眼底情不自禁流露的欲/望。
感觉糟糕透了,这小东西越来越会磨人了,简直要命。
他低头张嘴就咬了她的chún瓣:“我也敢敲诈啊,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做过呢,你有考虑过后果吗?”
林沫冉任由他咬着chún瓣,感觉有点疼又有点酥酥麻麻的,很快就乱了气息,腹语道:后果不就是被你那啥几次嘛,谁怕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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