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余爱尽嫣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温煦依依
刚才是情况紧急来不及多想,现在嘴里的臭味让他抓狂。
她还一副花痴的神情,一看就是大脑又短路了。
蠢!白痴!
心内腹诽了一阵,白了她一眼,司徒清打开车门,硬把她塞上车。
小樱小桃也追上来,跳上车。
“真不用,我自己可以!你还是先回家去洗澡吧”上了车的白迟迟还在努力游说,却只换来他一句不耐的低吼:“闭嘴!”
这人,真是的。
她是生了一点小气,可现在已经想通了。
他又救了她一次,这可是第三次了,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应该感激他的。
恩人现在满身的脏,肯定很难受,她是真心诚意的想要他早点洗澡。
车开的比来时快,司徒清对路况很熟悉,抄近路,直接往白迟迟家的方向开。
白迟迟还想拒绝,从倒后镜里看了司徒清几眼,被他黑着的一张脸镇住了,根本不敢再开口。
直到到了她家巷子口,司徒清停车,白迟迟微笑着,说了声:“清同学,谢谢,再见!”司徒清的脸都还是扑克状,像她犯了什么滔天大罪。
“小樱小桃,再见!”
“再见白姐姐,记得明天再来哦!”
“下车,跟我一起送白老师回家!”
“啊?不用了,真”她要受宠若惊了,为什么还要送到家里啊。
“闭嘴!”
小樱小桃这会儿倒听舅舅的话,从车上乖乖跳下来。
“白姐姐,其实舅舅是不放心你才会这样。”小樱很好心地解释了一句。
“我才不会对这种xiōng”大无脑的女人不放心,话说一半,司徒清还是咽回去了。
这种词,不要总输入小孩子的潜意识,他要避免他最亲爱的两个外甥女将来变成xiōng大无脑的女人。
“清同学,你要是还生我的气,你想怎么批评我就怎么批评我,我不生你的气,真的。”白迟迟明媚的笑起来,司徒清却更不耐地吐出两个字。
“带路!”
回头锁了车,白迟迟谄媚地笑着,答道:“好咧,清同学,这边请。”
一路被人当怪物看,还有很多人掩着口鼻,像他们是麻风病人似的,司徒清各种不自在。
到了白迟迟家,转身就要拉着小樱小桃离开,她却挽住他的胳膊。
“清同学,你这样肯定很难受,不如到我们家洗个澡。”
洗澡,像大热天可以吃冰激凌,这提议相当具有誘惑性。
身上的味道让他受不了,路人的眼光更让他抓狂。
可还是不想在白痴家洗澡,犹豫当中被她使劲儿一拉:“走了,清同学,我家里没人。”
“舅舅,去吧,你身上的味道臭死了,我们可不想再闻到家。”小樱掩着鼻子,小手不停的扇风。
“就是就是,舅舅,你和白姐姐赶紧洗澡。”
这小丫头,说什么呢?
白迟迟脸儿一红,脸上聚起尴尬的笑,冲着小桃猛摇头:“不行啦,我不能跟你舅舅一起洗,我们得分开洗。你懂吗?”
小桃一脸错愕地盯着白迟迟:“我说过你们一起洗吗?”
“啊?没有吗?”白迟迟眼珠子往上转了转,回想小桃刚才那句话。
咳咳,好像她还真没有说让他们一起洗。
想多了想多了,白迟,你真是白痴又花痴啊。
脸更红了,尴尬的眼光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好。
她又白痴了,真让他受不了。
他眉头微皱,不耐地问她:“有钥匙吗?”
“有,当然有了。”白迟迟放开他的胳膊,蹲下身,到门底下摸索,不一会儿把钥匙摸出来。
打开门,几个人鱼贯而入。
白迟迟的家很小,只有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很简单,也很干净,几乎没有什么家具。
家电,也是只有一个大方凳上放着的旧的不能再旧的19寸彩电。
难怪白痴这么缺钱,这的确不像是有钱的样子。看到她家简陋的一切,司徒清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
“小樱小桃,你们坐这里看电视,我先去洗澡。很快,我五分钟就好。”她是想快点洗完,好让他早点洗。
“清同学,你也坐,我家的塑料凳子不怕脏的。”白迟迟去拿了个红sè的塑料凳子,放在司徒清身后说道。
“快去吧!”他冷声说道,白迟迟答应着,迅速从简易布衣橱里拿出一条嫩粉sè的连衣裙。
扫了一眼司徒清,见他没看她,她才把內衣裤抓在手上,迅速地包在连衣裙里跑进卫生间。
司徒清打开电视,画面一点儿都不清晰,很多雪花点。
“哎呀,这样的电视怎么看啊。”小樱嘟囔一声,她长这么大都没看过这么糟糕的电视。
司徒清拿出遥控器,左按右按,不一会儿,画面清晰起来。
白迟迟果然洗的快,五分钟就一身香气地出来了。
走到电视机前,不由自主地停了步。
她家的电视,从来没有这么清楚过,她尝试过很多次,想把它弄清晰一点,就是不得要领。
“清同学,是你tiáo好的?你太了不起了!我好崇拜你啊!啧啧啧,真厉害!”嘴上热切地说着,她欺近电视,欣赏的啧啧作响。
左看右看,画面的确非常完美。
他还站在一旁,冷着脸扫视了一下她的蠢样,心里却忍不住有点儿小得意。
白痴,还不算太白痴,总算还知道欣赏别人的智慧嘛。
她乐滋滋的,还没法相信似的,弯身到电视机下方按动跳台,看看是不是每个频道都这么清晰。
他的目光从她兴奋的脸上移开,随着她的弯身,看向电视画面,再从电视画面到她身上粉粉的连衣裙。
最后,当他把视线定格在她裙子底边时,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她贴身弹性的裙子太短了,这样弯身撅着,雪嫩的如莲藕般的大腿在他眼前摇晃,甚至臀下方的半圆也在她的移动中若隐若现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心中念着,他即使是移开了目光,全身还是一阵燥热。
他可是个正常男人,是男人看到这种画面,能不看吗?
移开了一会儿,目光不自觉地又飘了回去。
又不是他qiáng行要看,是她自己不注意,不能怪他。
他喉头发紧,bī着自己,又从誘人的风景上移开。
“舅舅,你刚才在看什么,表情怪怪的”小樱的话让司徒清脸腾的红了,好在这时,小桃大声说话,掩盖了这份尴尬。
“哇,白姐姐,你的pì股好白啊。”
白迟迟正一心一意地换台,像平时别人称赞她时一样,谦虚的话顺口而出。
“哪有啊,你的pì股比我白。”
不对,一般都说你的皮肤比我白,为什么这次说pì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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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身,转回头,不能确定地问小桃:“丫头,你刚刚说什么了?”
小桃又受不了地翻了翻白眼,无助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孪生姐姐。
她们是为什么这么喜欢白老师来的?
“我说,你pì股好白啊。”
“我pì股,你怎么知道我pì股白?你看见了?”摸了摸自己的pì股,没有bào露出来呀。
这撩人的动作呀,让他怎么淡定。
要不是现在两个丫头在,他非得不顾一切把她给压倒,像中午那样狠狠地揉捏她一番。
白嫩的pì股,估计弹性……念头刚到此处,就听小桃在提舅舅,注意力集中一听,她的话差点让他背过气去。
“看见了,我们都看见了。舅舅还盯着,看了很久呢。”
司徒清黝黑的脸霎时变的黑红,清了清嗓子,严肃地甩出一句。
“小孩子,别瞎说。”
“我没瞎说,本来舅舅就看了。”小桃嚷嚷着,一副要跟他死磕到底的神情。
小丫头,还不听他的话了,想气死他呀。
恩人的脸sè瞬息万变,白迟迟有点小担心,她一向害怕冲突的。
忙弯下身,很温柔地对小桃解释道:“舅舅是不会看的,他不感兴趣啦,因为他是同……”不行,不能在她们两个小家伙面前说他是同性恋,他自尊心肯定受不了。
“同什么?”
“哈哈,我说他是清同学。”瞧瞧,我反应也算快吧。
“白姐姐,清同学和看pì股有什么逻辑上的关系吗?”小樱也一脸严肃地加入这个讨论。
司徒清头疼,太阳xué使劲儿抽了两下。
“白姐姐,你跟我们说说,你pì股为什么这么白,是怎么保养的?”小樱一脸羡慕,她肯定是像舅舅,长的一点儿都不白嫩。
“啊?没保养啊,就是这么长的。”白迟迟依然是很天真的神情。
“小樱你笨啊,白姐姐姓白,当然pì股白了。”
“那我们舅舅难道姓黑吗?pì股……”
司徒清眉头再次抽了抽,没好气地截断她的话。
“我去洗澡了,白迟迟,你去把上次没讲完的奥数题给她们讲了。”
“不行啊,我要去给你买一条裤子。好在你衬衫在我家,我已经洗好了,可以少买一件衣服。”
“你去吧,明天我给你钱。”她出去更好了,只要不跟她们继续讨论关于pì股的话题就好。
“不用不用不用,这一点钱……”
“快去!”他不耐地低吼了一声。
哎,恩人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臭。
白迟迟打开抽屉翻出几张纸币,吐了吐舌头,忙不迭往门口走。
“等等!”刚走到门口,又被司徒清叫住。
“清同学,还有什么吩咐?”
“你就穿这么短的裙子出去?”他黑着脸,皱着眉问她。
“我的裙子会短吗?”白迟迟自言自语道,伸手摸了摸裙边,pì股完全盖住了呀。
“会!”小樱小桃异口同声地说。
“哦,知道了,肯定是我买裙子时只看颜sè去了,我赶紧换了。”讪笑了一下,去衣橱挑了一件橘黄sè的长裙。
嘿嘿,这回总不会出错了吧。
裙子sè彩又是这么鲜艳,好在没那么短了,勉qiáng能看得过眼。
司徒清没再说什么,推门进了卫生间。
白迟迟嘱咐小櫻桃关好门,乖乖看电视,说了声去去就来,匆忙跑出去。
附近有家超市,白迟迟身上没多少钱,买长裤不够。
给司徒清选了一条沙滩裤,黄绿相间的,看着真养眼。
拿到手上,想想,他里面是不是应该再穿一条内酷。
想到给个男人选内酷,她脸有些不自然。
像小偷似的溜到男士内酷区,左右瞟了瞟,没有人注意,她忙把一盒内酷抓到手上。
走路的时候动作很快,还用沙滩裤遮着。
到了收银台,四十岁左右的中年收银员轻微的摇头,一脸鄙视。
她肯定认为她是跟男人同居了,才给男人买内酷,白迟迟的脸火辣辣的。
“大姐,其实这个不是给我男朋友买的,是给我一个普通朋友买的。”白迟迟实在受不了大姐无言讥讽的神情了,解释了一句。
现在的女孩,真是太随便了,跟男朋友亲热也就罢了,连普通朋友都能给买内酷。
大姐心里鄙视了一番,脸上毫无表情地说道:“您好,一共是三十九块九。”
解释不通了,白迟迟只得掏钱付款了。
司徒清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洗了一遍又一遍。
太脏了,他发誓,要是下次白痴掉水里,他绝对不去救。
想到那个白痴,又想起中午揉摸她的事,还有刚才她誘人的风景,不知不觉,身体就有些异样的变化。
“你,收敛点儿!又不是什么很有姿sè的女人,没出息!乱动什么?”
为什么一遇到她,他就会常常用下半身思考,更好笑的是他竟然会跟这个xiōng大无脑的蠢女人成为朋友。
看来是他最近脑袋缺血了,到部队好好换换血估计能好些。
又冲了很久的凉水澡,到白迟迟回来时,司徒清的思想完全净化了。
白迟迟把衣橱里折的平平整整的司徒清那件衬衫拿出来,搬过一个绿sè的塑料方凳,把衬衫连同沙滩裤内酷一起放在卫生间门外。
敲了敲门,司徒清关了水,听到她在外面说:“清同学,所有衣裤都在卫生间门外,你自己拿一下。”
听到他说了一声“好!”,白迟迟转身去厨房给小樱小桃倒水,顺便给司徒清也倒了一杯。
司徒清擦干水,把门欠了一条缝,所有衣物被他抓进去。
沙滩裤,颜sè鲜艳的让他受不了,恨不得撕了。
不过撕了就没得穿,还得忍受着穿。眼神一直跟那条沙滩裤较劲,顺手把内酷盒子扯开,拿出一条,也没看一下直接套上去,使劲儿一拉。
“噢!嘶!”白迟迟听到压抑不住的痛苦的低吟声从卫生间传来……
“清同学,你怎么了?”白迟迟迅速放下水杯两步奔到卫生间门口,轻轻敲门。
“受伤了吗?要不要我进来帮你?”好歹她也是未来的医生,万不得已之时,不该想着男女有别的。
司徒清深呼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地对她吼道:“不用!”
白迟迟不敢离开,依然在门口。
那门没什么隔音,她能听到他刻意隐忍的呼吸声。
虽然他身体看起来很qiáng壮,也不代表他是铁打的,一样是血肉之躯,一样有脆弱之处。
他是恩人,在恩人受伤的时候,她不该害羞,应该挺身而出。
这么想着,她猛地扭开卫生间的门,口中说着:“清同学,我来帮你!”
她的闯入让司徒清额头都流出汗来了,嗖地一下转过身去,坚决不肯让她看到他的尴尬。
“你怎么了?我给你检查一下。”
“舅舅,你怎么了?”双胞胎也听到了白迟迟的话,关切地问着,从客厅跑过来。
“没事,你舅舅没什么,你们去看电视。”白迟迟说完,忙把卫生间的门给关好,上锁。
“舅舅,你真没事吗?”小樱小桃异口同声地问。
“没事,你们去看电视,我让白老师帮我检查一下。”司徒清语气尽量平和,小丫头听后总算放了心,离开了。
卫生间的空间确实小,两个人站在里面,几乎连挪开身的地方都没有。
“清同学,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了?磕到哪儿了?还是心脏病发什么的?”先关心地打量他的头,没看到血迹,他的手也没捂在上面。
“你转个身让我给你看看,到底是哪里受伤了。”
“你出去!”他小声低吼道,还往卫生间内侧靠了靠,语气更加不悦。
他一定是怕她看他的狼狈吧,她确实是有些害羞,不过现在不是害羞的时候。
“我是医生,你穿不穿在我看来都一样,快点让我看看你到底是怎么了。”
一边说着,qiáng行把他拉过来面对她,小手从上到下开始排查,由于急切,有点儿手忙脚乱的。
司徒清又不能动,又不想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想抓住她丢出去,还怕动静弄大了,小丫头们没完没了的问。
他要折磨死了,偏偏她馨香的身子近在眼前,头发都撩到他身上来了。
还有,她的小手就像带了高压电,在他身上蹭蹭蹭的乱击,本来卡在小号内酷里逃不出来的家伙更不淡定了。
内酷贴的更紧了,他的呼吸愈加的不顺畅。
“喂,司徒清,你到底是怎么了?很疼吗?”他的额上有豆大的汗珠,白迟迟有些不知所措。
慌乱中小手就来到了小腹上方,不停的探索,看他眉头皱在一块儿,想是问题就出在这里了。
于是,她轻轻摩擦,很细心很耐心的摩擦。
小腹越来越热,额头的汗越聚越多,她甜美的气息还在撩拨着他早就绷紧的神经。
他闭着眼深呼吸了无数次,忍了无数次……
终于,他再也受不了了,闷哼一声,猛的伸出手臂,扯开她的手,把她死死的抱住……
受不了了,是人都受不了这样的引诱。
抱住她绵软的小身子,他激动的全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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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理智再次崩溃,他只知道,要紧紧地抱她,要把她揉进他身体里去。
他全身是汗,呼吸急促,这很可能是心脏病发的症状啊。
白迟迟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手臂自然而然地环住他的腰身,趁势轻拍他的后背。
“放松,放松啊,我知道你现在会很痛苦,我能理解你的感受。你一定要放松,跟我一起深呼吸。来,吸气……”
“嗯……”她话还没说完,他猛然一顶,她小腹被钢铁一样的東西撮的难受。
她好歹也是医学院的学生,再迟钝也知道顶着她的是什么东西。
大脑,瞬间短路了。
他是同性恋,怎么会对她有起生理反应?
难道他不是同性恋,一切都是她的误会吗?也是啊,他从来没有亲口说过他是同性恋。
可他要不是的话,那他对她又亲又摸,现在还抱她,顶她,天呐,他是在侵犯她?
不可以!内心狂呼着,血腾地一下涌上头顶,她使劲儿推他,颤抖着声音低吼:“司徒清,你到底有没有病。你放开我,放开我!你这样做不道德……”
除了顶她,他很想搬过她的chún好好的亲吻一番。
也想要撫弄她的xiōng,揉她美妙的臀瓣。
然而她带着颤音的一番吼叫,还是唤回了他的理智,qiángbī着自己把排山倒海的欲
念停下,他深吸一口气,终究还是松开了手臂。
粗喘着气,两个字从牙缝里挤出:“出去!”
总是这样莫名其妙地誘惑他,挑逗他,再有一次,他一定把她给彻底的办了。
就算是她反抗,就算说他qiángbào,他也绝不留情!
“司徒清,你刚才到底是为什么要对我……要对我……那样?”她都把他当朋友,他怎么可以趁机侵犯她?
白迟迟水样的眸子带着不解,带着委屈,把他盯着,质问他,羞愤难平。
她开合着的小嘴,始终誘惑着他,隐忍着的时候他的呼吸很急促,脸也红的厉害。
额上的汗一滴滴的往下落,他看起来是那么痛苦。
他还是不舒服吗?她不能确定地再次扫视了一下他的全身,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
那条内酷太小了,边缘几乎卡到他肉里去了,难怪他那么痛苦,她就说他不是那种会找理由占女人便宜的人啊。
他适才顶她,一定只是提醒她,说他那里比较难过,又不好意思开口说。
嗨,一个大男人的,害羞成这样。
“哎呀,你这个傻瓜,你那儿卡住了,直接跟我说嘛。都说了我是医生,你跟我就别不好意思了。害的我以为你是故意要侵犯我,看这误会闹的……”
她说着,蹲下来仔仔细细看他卡住的情况,不会是要帮他解放那里吧?
天,她要是帮忙,那还不得越卡越紧?这还是小事,就怕她再似有若无地摸上去,他不把她压墙上,狠狠qiángbào她五百遍才怪。
“我去拿剪刀!”白迟迟研究了半天,下了结论,徒手解放他,有些难度。
再说,她嘴上说她是医生不要紧,其实心都紧张的快跳出来了。
盯着那儿看了几眼,脸已经红的像煮熟了的虾子似的,慌乱起身,扭开门出去了。
“不……”司徒清想拦着,她已经跑开了。
想到她会对着他那里挥舞剪刀,他不由得全身发冷。
那么不靠谱的人,万一手一抖,他下半辈子的幸福就彻底毁了。
白迟迟把剪刀拿来时,司徒清已经神sè自如地穿着他的衬衫和沙滩裤出来了。
卫生间的门开着,垃圾桶里有他刚脱下来的衣裤,还有被扯碎的短裤。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忘记了内酷是有尺码的。你里面没穿,会不会很难受?要不我去给你买一条新的。”
跟在司徒清身后,白迟迟又是道歉,又是想弥补,早忘记了他在卫生间里对她做过的事。
她还能问更弱智的问题吗?
他没穿内酷已经尴尬的想死了,她就不能装不知道吗?非要像个大妈似的跟他身后喋喋不休,想让他尴尬死是不是?
小樱小桃听到两个人的声音,从电视机前跑过来,上下打量自己舅舅。
“噗,舅舅,你是混搭吗?”小樱很不给面子地指着他上身的衬衫和下身的沙滩裤,笑的直颤悠。
“呀,舅舅,你什么时候像我们白姐姐一样有品味了。你看这沙滩裤,真鲜亮啊。”小桃扯着舅舅的短裤,也乐的前仰后合。
白迟迟也扫了一眼司徒清,还别说,衬衫搭短裤,确实有点滑稽,忍不住的也跟着笑起来。
他狠狠瞪了她一眼,心说,你倒还敢笑,都是你搞的。
“那个,清同学,其实我想给你买一条长裤的,可你也知道,长裤太贵了。这条沙滩裤,才九块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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