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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余爱尽嫣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温煦依依
“清同学,你慢点儿走,我跟不上你。”他哼了一声,还是放慢了步伐,配合着她。
她的小脑袋瓜靠着他的手臂,让他一下午烦躁,空荡荡的心一下子满满的。
看来,不知不觉这个白痴已经能影响他的情绪了。
他是不是也该加紧行动,把她锁在自己身边呢。
自从昨晚两个人看了片,“亲热”了以后,白迟迟还没踏进过这间房。
一进门,就想起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场面,司徒清也是,觉得有点不自在。
他电脑前的沙发上坐下,指了指旁边,跟白迟迟说道:“你也坐。”
“哦!”不知道怎么搞的,今天跟他并排而坐和以往都不一样,紧张的要死。
所以她特意离他稍微远一点落座,坐下后,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本来就是双人沙发,就算她有意保持距离,也还是离的很近。
“你知道错了吗?”他声音凉凉的,像训诫小兵蛋子似的,很威严。
“啊,应该是错了吧。”
“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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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应该,不然你不会生气的。清同学,你告诉我你为什么生气好吗?如果我做错了的话,我会改的。可我只是在和你说心里话,你就生气了,让我觉得莫名其妙的。”
他要崩溃了,是他该觉得莫名其妙好不好?
她还敢说她只是说了真心话,也就是说她还是喜欢那个男的,在她心里姓秦的地位仅次于她的父母。
那他呢?
他司徒清想要娶的女人,心里还他妈的想着别人,这还不是想要气死他?
“那我问你,在你心里,把我当什么?”
把他当什么?一个问题彻底问住了她,她也想知道她自己是怎么想的。
可以确定的是,她真的喜欢他,越来越觉得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
不然,她不会对他有反应,甚至昨晚差点冲动的跟他那个了。
秦雪松呢?秦雪松是丈夫人选,对他有这个想法,是不是很不正常啊?
她纠结着秀眉,半天没回答他的话,他就紧紧地盯着她的表情看,想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什么蛛丝马迹。
其实他不问也知道她是喜欢他的,但是喜欢到什么程度,他是不能确定的。
“我把你当成我的恩人,还有最最要好的朋友。”半天,她挤出这么一句话。
他的脸瞬间又变了,朋友,鬼要当她的朋友。
他亲了摸了的女人,把他当朋友,简直就是对他男性魅力最大的否认。
虽然已经要气的发疯了,他还是隐忍下来,又换成了一副温和的神情。
“如果我说要娶你,跟你结婚,你觉得怎么样?”他换了一种问法。
“啊?不是吧?清同学,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啊。”
“谁跟你开玩笑?有拿结婚的事开玩笑的吗?”他的表情严肃极了,白迟迟却头皮发麻。
咳咳,这事她是真的真的没有想过啊。
在司徒家提这件事的时候,她只当是帮他救急的,难道他当真了?
不行啊,他是同性恋,啊,不,现在看来是双性恋。
她真的接受不了,他一边搂着小白脸亲热,然后再跟她……
“说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看到她眼神奇怪地四处游,他的耐心都要耗尽了。
本来还想着先斩后奏,直接去找她父母qiáng行把婚事定下来的。
现在问她,是够尊重她的了,她那副表情,好像还不愿意似的,成心想把他气吐血。
“我……哎呀,清同学,你想想,我才多大呀?我才20岁,我还在上大学呢。哪里能这么早就谈婚论嫁的。你说是不是?再说,秦雪……”
“你再敢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试试看!”他忽然低吼了一声,吓的白迟迟把话吞了回去。
“不提,不提,你别生气啊。我的意思是,总之我们两个人不可能啦。我爸说,嫁给军人,见面的时间少,他不放心。还有……”她闪烁其词的样子让他感觉到她明显在说谎,她在说的都不是真正的原因。
那真正的原因是什么?该死的,经过昨晚,她不会还认为他是同性恋吧?她就那么蠢?
“你还认为我是同性恋?”他眯着眼,眼睛里几乎都要射出寒光了。
白迟迟连连摆手。
“没,没,清同学,我没认为你是同性恋了。”
“那为什么不肯嫁给我?”
“因为,因为,我接受不了你一边爱着贤,一边又对我那样……”在他的瞪视下,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果然啊!这蠢货,果然是还觉得他和贤有问题。
他长这么大都没有解释过什么事,这回为了终身大事,他还是决定耐着性子跟她解释两句,否则这白痴恐怕会误解一辈子的。
“贤只是我表弟,我不喜欢男人,听懂了吗?”
“可是为什么上次他在酒店里脱的光溜溜的躺床上,你又洗了澡,你们不是要那个啥吗?”
他深吸气,深吸气,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才能慢条斯理地继续解释。
“那次不是下雨了吗?他在那儿休息,我去的时候被雨淋湿了,就冲个澡,然后教他玩游戏。”
啊?怎么会是这样啊?她好崩溃,舔了舔嘴chún,她又把另一个疑问问出来。
“上次在你房间,你不是把他弄的哭天喊地的,他还说你技术真好。”
“你这脑袋里面怎么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他看怪物似的看她,没耐心地嚷嚷道:“那是他中暑了,我给他提痧,懂了吗?”
好像是懂了。
不过还有百分之一的怀疑,他有没有可能对他撒谎。
“也就是说,你真的只对女人感兴趣?”她小心翼翼地问。
这一下,真的惹毛了司徒清,一个倾身,她再次被他压倒在沙发上,只听他口中嘟囔一声:“我证明给你看!”滚热的嘴chún就悍然压上她的小嘴。
啊,这是什么人啊,好好的说话,他干什么又欺负她?
“唔……唔……”她还试图解释一句,让他别生气什么的,他却趁机把舌头一挺,直接攻入她小嘴中。
舌一勾一卷,她再说不出话了。
他的chún也磨蹭着她的chún瓣,吻最初是带了几分怒气的,只亲了几下就彻底地陶醉其中了。
她口中的芬芳是他留恋不够的温柔,一点点地吸,一丝丝地探索。
“嗯……”没多久,她又被亲吻的苏苏麻麻的,全身都软了。
他们现在好像不是男女朋友吧,好像不该这样明目张胆地亲吻,她应该推开他。
心里这样想着,这样说着,小手抵在他xiōng前,却被他轻易制服。他一只大手抓住她两只手腕,另一只手随着吻的加深急不可耐地探进她短袖t恤的下摆。
白迟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像千年的寒冰化成了柔水,在他qiáng势的攻击下完全找不到反抗的力气。
他终于在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以后,停止了亲吻,靠在她耳边,他的呼吸滚烫,气息急促。
她的耳边被他呼吸弄的麻麻痒痒的,好像更晕了。
他血红着双眼,紧盯她的双眸,喘着粗气对她开口:“白迟迟,做我的女人吧。”
这话让白迟迟的心擂鼓一般剧烈地跳了两下,好像有种狂喜瞬间淹没了她。
做他的女人?
这么帅的司徒清,这么阳刚甚至完美的司徒清,他要她做他的女人。
她痴痴地回看着他,就差那么一点点点头。
关键时刻,母亲那句话还是跳了出来。
“不结婚,不能那个,上了男人的床就会被他抛弃,成为可怜的女人。”
不,她不要被始乱终弃。即使她从身到心都那么想要跟他在一起,她也不可以。
“对……对不起,清……”她把同学两个字咽回去了。
“我不能,我妈跟我说过不结婚不能,我不能那么做。”
她看到他眼中失落的神sè,真有些不忍心。要是他要的是别的东西,无论多珍贵的东西,只要她能给,她都会给。偏偏是这个,她给不了。
“清,你别生我气好吗?”他不再看她,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裤,她忙撑着坐起,来拉他手臂。
“别碰我,否则别怪我qiángbào了你。”
忍的太久了,他不知道自己自制力的极限在哪里。
万一不顾她意愿qiáng上了,即使给她负责,想必她也是不愿意的吧。
“明天晚上我把小樱小桃送回司徒家,我到你家和你父母吃饭。”他交代一声,然后径自去了衣橱边,拿了换洗的衣裤。
“我去洗澡,回来前你要从我房间消失。”
他要到她家跟她父母吃饭,吃什么饭?
这人的思维好怪异,总是说一些让她捉摸不清的话。
也许他是记得上次他答应过的要陪她父母吃饭的事吧,她从身后追上他,轻声说:“清同学,谢谢你记得陪我父母吃饭的事。其实你也可以不要那么当真的,我爸妈……”他一回头,气呼呼地扫视了她一眼,她又识趣的闭嘴了。
他要吃饭,当然是和她父母谈他们的婚事。
她不是说了,她妈不让她婚前做那种事吗?
只有天知道,他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她要结婚,他现在就跟她结。
反正大学生又不是不可以结婚,结婚了,她照样读她的书,何况她下个学期已经要实习了,马上就要参加工作,结婚不算早。
想跟她说一声是向她父母提亲,回想着亲吻之前他们的对话,他决定不说了。
让她这蠢货知道,也不知道要怎么气他呢,不如直接把事情做好,到时候就由不得她反抗了。
“我说过的事就一定要做到,就这么定了。”不容置疑地说完,他压根不理她在他身后追问些什么,步伐如风地出门。
明天晚上真的不行啊,她答应了秦雪松,明天要给他一个结果的。
就在刚刚,她又跟司徒清火熱地亲吻了一番。
她现在很明确了对他的感觉,是喜欢没有错,不光是喜欢,他还唤醒了她身体的热情。
其实,她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提醒她,她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了,完全可以和他……
要不是母亲的提醒,她极有可能已经飞蛾扑火地跟他滚上了床单了吧。




红尘余爱尽嫣然 784
她的脸因他的话顿时变的火辣辣的,忙小声地狡辩:“谁说要让你亲了?是你自己在这里耍流氓。”
“亲自己老婆算什么耍流氓?”他狠狠瞪了她一眼,这蠢货本来等着他亲的小样儿多可爱,又性
感,只要一开口说话就会破坏气氛。
“清……你,说什么?”是她脑袋短路了吗?什么老婆,她什么时候答应过他了?
他怎么经过一个晚上的冷却,还在她面前说胡话啊。
“没说什么。”他不耐地挥挥手。
“今晚到你家里吃饭的事,你别忘了。”
“不行,这件事我们要说下清楚。就算你不是同性恋,不是双性恋,我也有点喜欢你,我们也不可以这么早结婚。我还没毕业呢,我还小,我才岁,我不想这么早结婚。”
她不能让他一直误会下去啊,偶尔她是会犯糊涂,但是事关终身,她可不能稀里糊涂就跟他结婚了。
“你确定喜欢我吗?”对他来说,她说的那些都不算重点。
什么早啊晚的,她小,他可不小了,为了下一代考虑,现在结婚正合适。
她还有待他锻炼教诲,需要慢慢变成熟,这两年两个人可以磨合一下。两年后,她岁生孩子,是最适合的年纪。
“说实话吧,我一看到你就紧张,尤其还喜欢你亲我……这个,应该是喜欢吧?”她很白痴地问,司徒清听到这话又是感动又是温暖的,还有点莫名的悸动。
“喜欢我怎么亲你?”他欺近她的小脸,小声问,语气中竟有几分痞气,坏坏的。
白迟迟的心啊,乱的麻一样的,跳的擂鼓似的,看了他的眼一眼,被他灼熱的眼神给烫着了。
“哎呀,你真讨厌,我在跟你说认真的呢。”
她撒起娇来,更让他吃不消了。
脸凑的离她更近,口中说着:“我也说认真的,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认真了。你说喜欢我怎么亲你,我就怎么亲你。”
“我……其实都还好啦。”她小小声地回答道。
他忽然凑近,粗壮有力的手臂往她腰上一揽,chún压上她的小嘴,轻轻地啜。
“喜欢这样吗?”他吸允了一会儿,chún停在她chún上,哑着声音问她。
“嗯。”她老实地回答。
“那这样呢?”说着,他qiáng势地撬开她的牙关,舌伸进她蜜糖一样的小口中,来了个法式热吻。
她激动的身体乱颤,酥酥软软的,仰着头,好像享受不够这种密密实实的缠绕。
当他不舍地离开她的小嘴,她眼神完全是茫然的,陶醉的。
“喜欢吗?”他明知道她的答案是怎样的,还是忍不住要问。
“嗯。”她羞涩地点点头。
“和我结婚吧,结婚了不光可以亲。”还可以干别的,干他想死了要干的事。
他这算是求婚吗?一点浪漫都没有,可她还是差点没出息地答应了。
残存的一点点理智告诉她,不能结婚,真的不可以。
她还立志成为一名优秀的眼科医生呢,要是这么早就把自己给嫁了,依照司徒清qiáng势的性格,还未必肯让她工作呢。
她是现代女性,她要独立,要有自我,她才不要懵里懵懂的结婚。
“清同学……”
“以后别这么叫我了。”他板着脸,虽然她每次这样叫他的时候娇憨的样子很可爱,到底不像一个妻子对丈夫的称呼。
“那叫什么?”
“叫清。”像文若一样,叫清,这样他会感觉到她跟他很近。
“好啊,那就不叫清同学,呵呵。”
“嗯。”他摸了摸她的头发,这才像话嘛,他的老婆,就该凡事听他的话。
刚得意完,她的温顺转瞬即逝,换上一副非常认真的神情。
“清,下次别跟我说结婚什么的了。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喜欢你,可不代表我能接受现在结婚。我不想结婚,我觉得自己还很yòu稚,不适合给人做老婆。反正你也不喜欢我,你要是急着结婚,你随便找一个……”
她越说,他眉头皱的越紧,到最后她声音小的几乎都听不见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没有。
“你觉得结婚是随便跟谁结都可以的?”他的声音透着股冰凉,好像跟刚才给她炖红糖,亲吻她的人不是一个人。
“你现在不就是随便抓住我说结婚嘛。”她小声嘟嚷道。
“你再说一遍?我司徒清长这么大都没亲过谁,更没碰过哪个女人,我……”他的话在她惊愕的神情中也说不下去了。
这该死的白痴,害他连这些都给说出来了。
“真的?清,你是说你把初吻都给我了呀?”她觉得很幸运的同时,又有点小沉重。
他不吭声了,脸却微微的红。
“那你什么意思,是想说你亲了我,所以我需要为你负责任吗?”她小心翼翼地问,他彻底地抓狂了。
反正他是决定了,她要不要都不是最重要的,他只要确定她是喜欢他的就行了。
其他的,他有的是办法和手段。
“你要是下跳棋就下,不下我要出去晨练了。”他恶声恶气地说。
好吧,她也没信心再讨论这个了。
她应该也说清楚了,清同学那么爱面子,她也不好总说拒绝的话,只要能让他明白她的心意就行。
“下下下,当然要下,上次赢你还没赢够呢。”
“以后你都别再想赢。”他输给她一次,被她要挟着看那种少儿不宜的东西,以后再不让她了。
司徒清去拿了跳棋来,两个人摆好阵势,谁都不提结婚的事了。
口中未提,他心里还在想着这件事,白迟迟则严阵以待,差点跟他下了个平手。
这天上午,司徒清去买了一些礼品,主要是烟酒什么的,提前给朋友打过电话,知道提亲礼基本都是这样。
“小樱小桃,今天下午我会把你们送到外公家去,我要去白姐姐家里做客。”
“好啊好啊,舅舅,你是应该去看看岳父岳母啦。”小樱嘻哈哈地说。
“清,你真的要去啊?你不是真想去提亲吧?”白迟迟忧心忡忡地问。
“我答应过你父母去吃饭,做人要说到做到。别啰嗦了,下午跟我一起送她们去外公家,然后我开车送你回家。”
她还能说什么呢,就算他真的要提亲的话,相信父母这时也不会同意的。
让他们拒绝兴许比她拒绝更有说服力吧,她这样想着,也就不多加阻拦了。
“清,你要是一定要去,还是我先回家去准备准备吧。我爸妈说要在家里招待你,可你知道,他们都不太方便。我回去买菜,多做几个好吃的菜给你吃。”
“好,吃完中饭我先送你回去吧。”
商量完,安排两个孩子在家里跟刘嫂在一起,司徒清就把白迟迟送回家。
“我那边忙完了,直接过来。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你的忙。”她今天来那个,他还是有点担心她身体的,虽然他也不大会做什么。
以后两个人生活在一起,她总有不方便的时候,他还是要学着做一点。
“清,你真好。”白迟迟弯chún笑了笑,明媚的笑容让他心情不错。
白痴,知道我好,你还不痛快答应嫁给我。
“如果在家里肚子不舒服,自己喝点热水。”他温和地说,大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这个动作让白迟迟心再次一暖,假如可以,她要是做他女朋友,好像真的不赖。
他人长的帅,对人又体贴,即使脾气不特别好,可谁没有缺点呢。
只是,她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且他还急着想结婚。她不想结的话,是不是不该耽误人家的青春?
“我是跟你去跟伯父伯母说一声晚上来吃饭,还是到时候直接来好?”在对待她父母的事情上,他觉得他该更多的尊重白迟迟的意见。
“你直接来吧,我一会儿跟他们说。”
司徒清点了点头,又上了车。
目送着他的悍马绝尘而去,白迟迟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好像刚分开就想念在一起了,许是因为今天她来大姨妈,他真的很温柔很温柔。
她最喜欢温柔的男人,似水一般,要是清同学永远都这么温柔就好了。
带着一抹笑,也带着一抹惆怅,她去了地下通道。
“爸妈,今天晚上司徒先生要到我们家来吃饭。”她拿起他们面前的铁碗,帮爸爸把二胡也收好。
“我这个暑假在他家做家教赚了不少钱,你们真的别来这里了。”有时候,她真的很无奈,父母是怎么劝都劝不住的。
“这司徒先生,人真不错,都不嫌弃我们这样的家庭。”母亲高兴地说。
“妈,我们要瞧得起自己。我们这样的家庭也没什么,他跟我说,觉得你们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父母,我也觉得是,我爱你们。”在父母脸上各亲了一下,感谢司徒清,让她比从前更自信了。
虽然,还是觉得有那么点配不上他,要是配个普通人,她还是可以的吧。
回到家,去买菜之前,白迟迟想了想还是跟父母提了一下。
“爸妈,司徒先生他……他说想和我结婚,我没有答应。要是他在饭桌上提出来,你们也不要答应。”
“啊?迟儿,你说真的吗?他真的说要娶你?你跟他有没有……”白母有些激动,也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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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接触不多,她确实觉得司徒清不错。不过要托付女儿的终身,那是有待考察的。
迟迟这孩子单纯,她总担心她听了人家的甜言蜜语,过早地把自己给送出去。
比如那个秦雪松,就让她整日整夜地提心吊胆的。
“没有没有,妈,你想哪里去了。你的话我都记着呢,不结婚,我不会那样的,放心好了。”
“你这么说妈就放心了。你为什么不答应那个司徒先生,不喜欢他?”母亲又问,父亲不好多问什么,也关切地竖着耳朵在听着。
“也不是,秦雪松还在跟我要求复合,我心里很乱。再说,我还小,总之你们就别答应吧,等我考虑好了,我自己会处理的。”
“你跟秦……”母亲还想再问,被白父拦住了话头。
“别说了,孩子都说了自己会处理的。”
感情的事最头疼,有时候大人们越帮忙反而越乱。
“别管怎么说,司徒先生第一次来我们家吃饭,也要热情对待。迟儿,多买点好菜,妈帮你一起做。”
“不用,妈,我自己行的。”
白迟迟去买了牛肉,鱼,还有一些虾子,以及一些蔬菜,准备大展身手。
一边料理那些菜,想到是给清同学做的,不自觉地会笑一下。
做好饭就可以见到他了,即使只分开了一会儿,感觉也非常非常的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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