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余爱尽嫣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温煦依依
白迟迟啊,你都想好了不嫁给他就要跟他做普通朋友,你这样想着他怎么行呢?
在她抑制不住自己思念的时候司徒清带着小樱小桃回了司徒家,刚进门,就听到张妈在文若门口敲门问话:“文若小姐,你好些吗?”
“你们两个自己回房间,我去看看文若阿姨。”司徒清皱着眉几步去了文若门口。
“她怎么了?”张妈手上端着一碗姜汤,司徒清接过来的同时关切地问她。
“发烧了,我刚才说要给你打个电话,让你送她去医院,她不肯。”张妈是看着文若长大,自从她父母过世,她是真的很心疼她,对她很好。
只是那孩子好像对谁都不冷不热的,跟她也保持着距离。
“我知道了,下次她有什么事不管她让不让你都要打我电话,我会立即回来的。我进去劝劝她,你先忙吧。”司徒清嘱咐一声后才敲文若的门。
文若已经听到了他的声音,他的话让她感动也让她伤怀,泪就那样顺着两颊滚滚而下。
她想见到他,她非常非常想见到他,她觉得如果再见不到他,她好像就没有机会见到他了似的。
她又不想看到他,不想拖住他寻找幸福的步伐。
“文若,你怎么样?给我开门。”司徒清把声音尽量放柔和,却掩不住内心的焦急。
她在发烧,实在没有力气起身,想应答,发现自己都有些说不出话了。
该不会昏迷了吧?
“你不开门,我进来了!”司徒清伸手扭门,蒋婷婷悄悄站在自己房门内听着外面的动静。
清哥哥还是这么关心文若,她心里痛了又痛。
那病怏怏的女人,她怎么就不早点死了呢。不过她还真不是死的时候,妈妈说了,要想破坏他们的婚事,还非要这病怏怏的女人不可。
先让她上,等他们分开了,就是她蒋婷婷出面的时候了,这叫黄雀捕蝉螳螂在后。
门没锁,他跨进门,见到文若和衣躺在床上。
洁白的床单上,她穿着上次他给买的那条白裙子,只有黑发是整间房不同的sè彩,却也是毫无生气的颜sè。
“文若!”他颤抖着声音呼唤一句,奔到她床的另一端,这才看到她的脸。
因发烧,她的脸红彤彤的,呼吸有些急促,还好并没有像他担心的那样昏迷。
伸手探了下她的额头,果然烫的厉害。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也不去医院?”他轻声责备着,把姜汤往床头柜上一放,伸手扶她起来。
“走,我带你去医院。”这个样子,喝姜汤显然已经不管用了。
“我没事,只是小感冒,一会儿就好了。”她说话时气息微弱,嘴chún有些皲裂,看来发烧已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了。
她脸上有泪痕,是烧的太难过了吗?
“你这样我会生气!听我的,跟我去医院!”司徒清威严地说了声,他从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过话,文若没再争了。
她没有主动去找他,她没有去破坏他们的关系。
此时此刻,她是真的难受,让他带去医院一次好吗?她只是想多依赖在他身边一会儿,哪怕是一会儿,悄悄的,不引他注意的多看他两眼。
她柔若的身躯被司徒清抱起来,他只觉得她身上好像没有肉,全是骨头。
全身透着一股热气,靠在他身上,很快就流汗了。
这样抱着她,一直关切地看着她微闭着眼,她的脸越烧越红。即使抱着的是他思慕多年的女人,他完全没有一点点的邪念,除了心疼,还只是心疼。
把她放在悍马后座上,低声嘱咐她:“躺好了,我会慢点儿开,难过就叫我。”
蒋婷婷待司徒清和文若都走了,又过了一阵子才又听到门响,竖起耳朵听,原来是小樱小桃正和刚进门的司徒百川说话呢。
“你们怎么来了啊?”
“舅舅说,今天晚上要去白老师家和她父母吃晚饭,所以把我们两个送过来,她先回去准备晚饭了。外公,你说是不是舅舅和白老师要结婚了?”蒋婷婷心咯噔一下,忙闪身躲开,又回了房间。
该死该死,竟然这么快就要去她家见岳父岳母了。
那没用的秦雪松,难道都没有使力追她吗?还在她面前搞出一副清高的样子,说什么不要钱,不要钱你倒是努力啊。
恨恨地想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
军区医院就在旁边,到了医院,很多人认识司徒清,一切手续从简,直接输液退烧。
安顿下来已经是日落西山了,白迟迟做好了所有菜和父母一起坐在简陋的桌前等待司徒清。
“清,你没事吗?有事就去办你的事,不用照顾我。这里有护士,输液完我自己可以叫人的。”输液后文若的jīng神也好了些,司徒清微笑着回应她。
“我能有什么事,没事,你安心地输液吧。”
一直等到她好像睡了,他才去了走廊,给白迟迟打电话,谁知那白痴的手机竟然关机,联系不上。心里对她父母真觉得很愧疚,让长辈等他吃饭就不对,再空等一场,他们肯定会很失望吧,白痴也会失望。
他是多希望自己现在能分身赶到她身边,可刚给远打电话,他有紧急任务,不能回来。
他是绝对放心不下文若一个人在医院的,也不放心让旁人照顾她,只得给白迟迟发了一条信息。
“文若病了,我陪她在医院输液,替我向你父母道歉,我一定尽快抽时间过去当面谢罪。”
……
父母在期盼,白迟迟也在焦急地等待,可是墙上的老钟已经到了七点,菜也凉透了,司徒清还是没有出现。
白迟迟的期待一点点的冷却。
“爸妈,兴许他不会来了,我们吃饭吧。”白迟迟轻声说,很失落的样子。
父母即使看不见,也听得出女儿的情绪。
“他可能是碰到什么急事了,也可能是堵车,我们再等等。”母亲劝道。
白迟迟沉默下来,终于在沉默中听到了咚咚的敲门声,她几乎是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兴奋地说道:“来了来了,我去开门!”
“清同学?你终于……”她推开门,很意外,门外站着的不是她盼了一下午要见到的黑脸清,而是秦雪松。
秦雪松的脸sè很难看,她热切盼着另一个男人的样子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才多久的时间,她真的爱上别人了?
她不是一直爱他,要做他妻子的吗?
白迟迟的笑意也僵在脸上,有些后悔自己的激动,也很尴尬。
在秦雪松面前,她的移情别恋在自己看来是多么卑鄙无耻,还该死的让他看到了,他肯定很受伤。
“雪松,你怎么来了?”
“你忘了吗?我说过给你两天时间考虑,两天已经过去了。我想来碰碰运气,想看看你在没在家,你还真的在。”秦雪松收起嫉妒的表情,他们在分手期间她恋上别人的。即使是快的让他接受不了,他好像也没有什么立场非要生气。
毕竟他自己都跟别的女人上過床了,比她还更过分的多。
“跟我出去谈谈。”他说着,来拉她的手。
“晚点儿行吗?我还有事。”
“什么事比我还重要?迟迟,难道你真的觉得分手了,我们就是不相干的人了吗?”秦雪松很受伤地看着她,白迟迟又有些心软。
她不好说今天司徒清来她家吃饭的事,不想让他受伤害。
“你等我一下,我进去跟我爸妈说一声。”
白迟迟转身进了房间,她得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司徒清到底会不会来。
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关了,这手机用的久了,总是自己莫名其妙地关机。把手机开了,有一条司徒清的信息,他去照顾文若了,难怪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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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等他时的小小怨气在看到他的解释后释怀了,他对这个妹妹的态度,她是见过的。她生病了,他作为哥哥当然应该照顾。
收起手机,她轻声跟父母解释道:“爸妈,司徒先生的妹妹生病了,所以他今晚不能来。他让我替他给你们道歉,你们吃吧,我出去一下。”
父母听觉灵敏,她和秦雪松在门口的对话已听的清清楚楚,想要拦,也知道拦不住她出去。
“早点儿回来,别忘了妈妈说过的话。”母亲嘱咐道。
“嗯。”
“走吧,到我家去谈谈。”秦雪松提议道,白迟迟摇了摇头。
“别去你家了,我们换个地方好吗?”上次他要qiáng占她的事,她心有余悸。
她谨慎防备的神情,还有临出门时她妈交代的话让秦雪松明白了她的意思。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最熟悉的人变得像现在这样有隔阂了。
白迟迟是个单纯的女人,单纯地相信人,不过一旦她选择不信,那么改变她也是件很难的事。
秦雪松这时真的后悔自己当时的冲动,要是没有那次,他们现在还是热恋中的情侣。他还是可以吃她做的饭菜,还可以看她无忧无虑的笑。
她这个人,在身边的时候不觉得有多好,偶尔还会觉得傻里傻气。可一旦她不在身边,就感觉生活一下子就变得没味了。
就是因为这个,他才决定不管付出怎样的努力,都要把她拉回自己身边。
“去流星桥吧。”白迟迟没反对,沉默着低头跟在他身后,想着要怎样跟他说,他们已经没有可能了才能让他没那么难受。
流星桥留下过很多两个人的回忆,以前他们常常一起靠在这座桥上看江水的,也有时天sè好,会一起仰头看满天繁星。
白迟迟跨上这座桥,心中多少是有些伤感的。
“迟迟,我知道你心里是喜欢我的,不会这么快就忘记我是吗?”两人在桥一侧的人行道上站定,秦雪松望着白迟迟,在她的脸上寻找着对他的留恋。
她可能要让他失望了,他是她的亲人,让他失望的同时,她自己也心如刀绞。
“雪松,我不想瞒你,我好像喜欢上了别人。我对他……”
“不要说你和别人的事,我不想听。”他没有耐心地打断了她的话。
“我知道你可能喜欢别人了,每个人都贪新鲜,就像我跟你分手以后我也以为我喜欢别人了。可我还是忘不了你,我相信你也和我一样。我们十年的感情了,十年,怎么可能说忘就忘了?”
白迟迟沉默下来,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有艰难地开口:“说实话雪松,我觉得我不应该在心里喜欢别人的时候还跟你在一起了。”
“也就是说你要跟那个人在一起,就是你那个雇主吗?”他真是笨啊,白迟迟脑袋总那么不正常,他当时说那个家伙是同性恋,他怎么就信了?
要是他当时拦着她,是不是结果就不是这样了,他真是又悔又恨,恨不得时间能够倒回去。
“你怎么知道是他?”
“我上次就说过他对你有意思。”他恨恨地说。
“你告诉我,是不是你要跟他在一起了,所以不想跟我和好了?”回想起那个男人的样子,他好像从任何方面来说,都比他秦雪松要qiáng百倍。
他嫉妒死了,情绪上也不禁有些激动,说着说着就抓住了白迟迟的肩膀。
“不是,雪松你别这样。我也不想跟他在一起,他想结婚,我不想。但我不能在知道自己喜欢别人的情况下还跟你和好。”她伸手想要拿掉他的手,却反被他抓住她的手。
“你弄错了,迟迟,你不要以为你就真的喜欢他了。我早把你当成我老婆了,你不也当我是你男人吗?那个人就是你一时错觉……”
“不是!”这两个字脱口而出,在她能思考之前就蹦了出来,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这么说,你是真的再不想跟我和好了?”秦雪松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他总以为只要他一句话,她就能回头呢,他高估了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了。
“对,我们不可能了。”当断不断必有后患,白迟迟狠了狠心,还是说了绝情的话。
这不是他认识的白迟迟,白迟迟是心软的,她从来都会先把他的喜乐放在她自己的前面。
她是心软的,她不会这么狠心。
她是心软的……
秦雪松在最绝望的时候灵机一动,瞥了一眼底下的江水。
他是赌徒,他从来都是赌徒,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他是不会计后果的。
“好,那我祝你幸福,我用我的死祝福你们。”他说完,冷笑一下,送开了她的肩膀,还没等白迟迟反应过来,蹭的一下攀上了桥架。
“你……雪松你干什么?你快下来,危险!”这太突然了,白迟迟吓的声音完全变了tiáo,她激动的想伸手去抓他,又怕直接把他推下去了。
秦雪松就那样站在上面,只一手抓着桥架,身子尽最大的努力往外探。
他的脸上始终挂着冷笑,看着她,他在用她的心软做最后的赌注。
不用这个方法,白迟迟的决定是很难改变的,他太了解她了。
“我不会下去,除非你答应跟我和好。我数一二三,一……”
他了解她,她又何尝不了解他,他那么爱赌,他向来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啊。
白迟迟紧张的脸都白了,哪怕再多一秒,他都有可能真的跳下去。
底下连一条船都没有,且江水湍急,掉下去对不会水的他来说就是死路一条。
闭上眼咬着chún,不待他数出二字,她已经喊着答应了他。
“好,你下来!”
他赢了,脸上亮出胜利的笑容,他又利落地从上面跳回了桥面。
“你吓死我了!”他落了地,白迟迟还不放心的上下看他。
她怎么可能忍心看着他去死,他是陪伴了她十年的人啊,。
“傻瓜,你是在乎我的,我爱你,迟迟,我爱你!”秦雪松高兴地说着,紧紧地搂住了已经傻了似的她。
“答应我,以后别做这样的傻事行吗?”她在他怀抱中问他,刚才那样让她现在还后怕着。
“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不会做傻事。有这么好的老婆,谁会舍得死啊。你说是不是?”松开她,捧起她的脸,秦雪松郑重其事地说道:“你要答应我,辞了那份工作,跟姓司徒的断绝往来,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
“你听我说……”白迟迟不敢大声跟他争执,怕他又像刚刚一样想不开,只能尽量温柔地和他说话。
“我跟他签了合约的,如果违约,我要赔偿他很多钱,再说孩子们我也舍不得。我答应你,跟他做普通朋友,行不行?”白迟迟也分不清自己是不是舍不得彻底地离开司徒清,还是真的害怕高额的违约赔偿。
她此时甚至不敢想司徒清的名字,不敢想他的脸,否则她会非常非常难受。
他想说不行,看着她倔qiáng的脸,终究有些不忍心太qiáng迫了她。
“我相信你,你要时刻记着,你是我的未婚妻,以后要跟他划清界线。”
“嗯!”白迟迟重重地点了点头。
“雪松,我们回去吧。我好多天没回来了,想陪我爸妈说说话。”
“不可以陪陪我吗?”
“我们都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时间。”
“那你答应我,以后我们每三天要见一次面,不能总是分开。”
“嗯。”她又点了点头。
“走吧,我送你回家。”他环住她的肩膀,像从前那样搂住她。
于她,心境却完全不同了。
出发前她还想着和秦雪松说清楚,以后只做好朋友。
没想到他会以死相bī,答应以后她感觉心里很沉重。这是被迫的,不是她内心的想法,甚至于她都不想跟秦雪松多说话。
以前跟他在一起,她也是很聒噪的,到底是不一样了,是因为司徒清吗?
也许这样对他反而是好的,她可以跟他说清楚了,他也不会总奇怪地说要娶她的话。
到了白迟迟家门口,秦雪松想要吻别一下,被她很本能地闪身躲开。
尽管她明白作为女朋友,未婚妻,她没有理由躲开这个吻,但她就是做不到。
秦雪松有点沮丧,但他也觉得既然两个人之间有了裂痕,是需要时间来修复的。
他现在不该bī她太紧了,慢慢来,他们还是能回到以前的。
白迟迟头重脚轻地回到家,忽然感觉自己像是失去了什么,变的浑身没有力气。
整个人就像虚浮在世界上,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能做些什么。
司徒清那张脸时不时的浮现在眼前,还有他跟她说过的每句话,他为她做过的每件事。
实在闷的难受,又不想在父母面前长嘘短叹,她还是打了辛小紫的电话去找她。
“正好我一个人在家,你过来吧,我们好好聊聊天。”
“爸妈,我去辛小紫家,晚上可能在那儿住,你们早点睡觉。”
“迟儿,你跟秦雪松谈的怎样了?”女儿一回来就不对劲,母亲还是忍不住问了句。
“和好了,妈,我觉得我还是跟他最合适。”
“唉!”母亲叹息了一声,这傻孩子,她要是真觉得最合适,她回来就不会闷闷不乐的。
到底要怎样,她才会不这么心善这么傻啊,那个秦雪松有什么好的。
母亲还想说什么,父亲按了下她的手,她没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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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为什么,她还是会嫉妒呢,是不是她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无私和伟大?
“文若,今天觉得怎样?”挂了电话,司徒清再次摸了摸文若的额头,好像温度又有些升上来了。
“好多了,你有事就去办吧,我自己行的。”
“没事。”
“我去叫护士给你量体温,安心养病,什么都别想。”
“嗯。”她轻哼了声,是啊,她要安心养病,他才能放心地走。
司徒清叫了护士来量体温,在等待结果的时候瞥了一眼天气,很晴朗,病房外的天空碧蓝,还有几朵薄薄的行云飘过。
白痴说,这样的天空太美了。
他没出现,白痴会不会很失望,会怪他吗?
原来在文若身边,他也会牵挂起她,他的情感越来越怪异了。
“三十七度五。”护士把结果告诉司徒清。
“还是低烧呢,今天接着输液。”想着针扎入她纤细的手,他都不忍心。
她已经很不幸了,真希望上天能够放过这么纤弱的女孩儿,如果还有什么罪过,他宁愿自己全部替她承受。
“输液可能还要等一个小时,我先去给你弄些吃的。”
“嗯。”文若很乖巧的答道。
司徒清走到病房门口,她又吃力地说了声:“清,你自己别忘了吃饱了再来。”
“好。”他微笑着看了看她,走出病房。
到了外面,给白迟迟打了个电话。
白迟迟一看号码显示的是清同学,第一反应就是高兴,激动,紧接着想起了她已经和秦雪松和好的事,高亢的情绪被沮丧代替。
“在家吗?”他问。
“没有,在朋友家。”
“男的女的?”他眉头皱紧,她怎么轻易到外面过夜,不会是到秦雪松那儿吧。
“辛小紫,就是上次你在学校见到的女孩,我好朋友。”白迟迟的声tiáo是平静的,和平时截然不同。
生气了?他想问一声,又觉得太不像大男人该说的话了,所以没问。
“小樱小桃和外公出去了,文若这边可能还要两三天,我过两天联系你。”
“哦。”她没jīng打采地答了一声,弄的他的情绪也有些低迷了。
挂了电话,白迟迟发了很久的呆。
小樱小桃也不用去教,她能干什么?
想起了邢副院长,答应他的饭还没请,拨了个电话过去,不巧的是他回老家了。
“白迟迟同学,回去我请你。”邢副院长接到她电话很高兴,白迟迟答应下来。
紧接着她又接到秦雪松约见面的电话,不知道为什么完全提不起兴致,甚至第一次对他说了谎。
“最近这几天要到司徒家去辅导两个孩子,很忙,过几天跟你见面吧。”辛小紫听到她拒绝跟秦雪松见面,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你这几天就住在我们家吧,我们两个每天一起看电影,一起逛街,多好啊。”
相比她的热切,白迟迟发现自己还是提不起兴致,什么都不想干。
辛小紫偷偷观察着她,猜想她真是对那个清同学动真情了,明显就是失恋的模样。
“你既然不想看电影不想逛街,不然我们去学游泳吧,那里帅哥多。”
听到这个提议,白迟迟终于有了点儿反应。
清同学不是希望她能学会游泳吗?她也想万一以后有机会跟他一起去游泳馆,让他惊讶她的变化。
“好,我们今天开始去学游泳。”她答道,辛小紫总算放心了,愉快地拉她出门。
……
三天后,文若出院了。
司徒清还想在家里照顾她两天,被她拒绝了。
“清,爸爸走之前好像交代你要快点把婚事办了,你快去办吧。真想看到你和远早点结婚生子,我才好放心。”文若微笑着说道,对她来说,有这几天他对她不眠不休的照顾,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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