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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筑相思度余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桃心然
直觉告诉我,她是故意不想接。我不甘心的又给她发了个短信,“你还好吧?有没有时间见个面?”等了一晚上,她没有回复,我也失眠了一晚上。
第二天,我去了她工作的警察局等她,也没有提前告知她,没有打电话催她,就在附近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抽了几根烟,时不时的警局的大门口……很正常的,我仍是没有等到她。呵,我也太傻了,她怎么可能刚好就在里面呢?以她的工作性质应该大量时间都在案发现场的,也或许她这段时间根本就没来上班,或许她早就辞职了,在疗伤?
明明一个电话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但我就是拨不出去,好像压根就没想要见到她,只是在这附近徘徊着打发时间而已。
不知抽到第几根烟,当我烦闷的上了车准备离开时,却瞥见了她的身影。她正从警局里出来,一个人心事重重落落寡欢的样子……
我心头一热,推开车门就下去,喊她一声,“连云!”
她可能是在思考什么吧,惊得浑身一颤,抬眼来张望了一圈才发现我的存在。她在原地愣了会儿,稍微朝我点了个头算是打招呼,就朝旁边走去,不打算理我。
我追上前去扯住她的衣袖,“你什么意思?还在生我的气?”
“……”她惊愕的盯着我,很是不解的,“我还想问你什么意思呢,你找我有事就直说啊,这么激动干嘛,还拉拉扯扯的,我以为你要打我呢。”她挣开我的手。
“怎么不接我电话?”我一时间找不到话,只能随口问。
“是吗?”她故意拿出手机翻了翻,一本正经的,“哦,还真有你的未接电话。不好意思,我这两天都特别忙,忙起来的时候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哪可能看手机啊,抱歉。”
迎着她这若无其事的眼神,我感觉自己被狠狠的甩了一耳光似的……她那么淡漠,那么冷清,那么平静,好像已经不认识我了,根本不再把我当回事了……一种无力感袭上心头,我从头凉到脚。
“我们可以再认真的谈谈吗?”我问。
“谈什么?”她更加疑惑的,很是无所谓的,“奇怪,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上次我不是把该说的都给你说了吗,你还频繁来找我,弄得大家很尴尬呢,过去就让它过去吧。”
“好,”我注视着她,下定决心的说,“如果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我再告诉你一次,我要和你结婚,希望越快越好。”
她觉得很好笑的哼笑一声,双手抱在xiōng前,“我说高任飞,你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很需要关爱啊,然后你同情心泛滥了,想施舍给我一段婚姻,你认为我是个废人了,太可怜了,以后没人要,你伟大的不得了,决定拯救我?哈,你以为你谁啊,你说结婚我就必须要跟你结婚吗,你是欠了我什么啊,需要把你自己一生都跟我耗在一起?真是搞笑!”说完她又要走。
“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抓住她的手,“我知道你现在很敏感,你不相信我的每个字,其实,也不一定马上就要结婚,如果——”我脑袋一热,把她拽进了自己的怀里,锁住了她,“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先交往一段时间,再谈结婚的话题。”
“……”她在我怀里安静了几秒,忽然就挣扎着要出来。
我搂紧她,不放。
她也没再极力挣扎,只是冷笑,“你觉得你这种‘套路’对我适用吗?我可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你也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就算你时间充裕,我也没这么多时间来跟你玩这些无聊的游戏,放手吧。”
“正因为浪费了太多的时间,我不想再跟你拐弯抹角。”我坦诚的说到,“大家年纪都不小了,我们该经历的也都经历,我相信自己在这个时候做出的决定是成熟的……不妨跟你说实话吧,我经常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你……我可以跟别的女人开玩笑,但唯独不能和你开玩笑,在我没有彻底放下白深深以前,我觉得自己这一生算是废了,无法再全心全意的接受一个女人,所以拒绝了你的靠近,因为我怕对你负不起责,你太聪明,你是不容侵犯的,你在我的心里的地位很高……”
我的声音越爱越低,到最后已经说不下去了。
感觉到她的身子在我怀里轻颤下,逐渐变得柔软起来……
可是没持续多久,她就趁我失神的时候从我的怀里‘逃了’出来,她背对着我,语气满是嘲讽的,“高任飞,不得不承认,你一套一套的情话还真是蛮动听的。呵,放在以前,说不定我这种不解风情的女人都会眩晕呢,不过现在,我就觉得你很矫情。”
她说,“我挺想不通的,我和你的梦中情-人白深深可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款啊,你要找女人,至少要找跟她长得像的吧,找我算怎么回事?假如你单纯为了解决那方面的需求,那我就更不合适了,最重要的,我连孩子都不能生……所以你说,你到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来跟我提‘结婚’二字?”
我被她问住了。
是啊,我到底是基于怎样的‘目的’呢?难道我要告诉她是因为‘爱’吗?说出来不仅她不信,连我自己也觉得可笑。仔细想来,我如今所做的一切都显得这么仓促,突然说要跟她结婚,突然说对她有感情,她不相信不接受都是正常的。
她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恨嫁,她大概也没有我以为的那么痛苦吧。看来,是我自视甚高了。
我们再一次不欢而散,我也没有刻意的去争取什么,不是她不值得我争取,而是我早已经过了那种热血方刚的年纪,心境淡了很多,凡事顺其自然吧。这并不是我把誓言说得多么漂亮就可以成就的,对于韦连云来说,最不值钱的就是空口无凭的誓言。
那种空落落的萧条感仍旧每日伴随着我,我偶尔会给韦连云打电话,但她很少接,就算接了和我也没几句话,我们经常在电话里相互沉默几分钟后,又相互挂断电话……
***
有天晚饭后,我坐在书房的电脑面前上网,听到电子邮件的提醒,我点开一看,是上次那个女孩左依雯发来的,邮件题目上显示的是她给我上次的专访稿。记得她走之前跟我说过,这片报道刊登之前,会提前发给我审核,看有没有什么内容是我不愿意刊登的。
一时间,我还挺期待看她把我写成什么样了,于是赶紧点开。正文一句话提示邮件在附件,我又把附件下载打开。
可是打开附件后,我看到的内容并不是那种长篇的杂志专访内容,反而只是一首诗歌样式的文字,内容如下:
《我知道这不能算爱情》
模糊的直觉??无意的回首??又和你撞见在陌生的路口
心中有念头??想对你挥手??才意识到自己的一无所有
你故意视而不见面无表情装作很是优秀
将我的专注甩在身后
我必须漫不经心淡然一笑qiáng作无虑无忧
从此再也对你猜不透
我知道这不能算爱情却迟迟不能不能看你的眼眸
那是最美最美的星球
一旦陷入就找不到出口
我知道这不能算爱情却久久不敢不敢给你一句问候
那是最深最深的魔咒
只要将你悄悄放在心头
就已足够
如果仅仅是这首诗歌,我还觉得没什么,毕竟写得模模糊糊的,大概是个小女生暗恋某个人的心情日记吧?但偏偏文字的末尾又加了一行字——
我爱上他了,无可自拔的迷着他,他的名字叫高任飞,我喜欢他的名字,他的一切。
可是,我该怎么办?
看到自己的名字出现在这直白的最后一句话里,我的心只不过稍微荡漾了一下,并没多大的感觉,可能这么多年来被数不清的女人告白过,早就麻木了吧。
几分钟后,我的手机忽然又响起来了,是个我没有保存的陌生号码。我滑过接听键,“喂,哪位?”
“你好,是高总吗?”
“嗯,左小姐这么晚打电话有事?”对方熟悉的女声太有辨识度,我一听就知道是那个旅游记者左依雯。
“是的,有事!”她很着急的问,“我刚发了一封邮件给你,你还没看吧?”
“刚看了。”
“啊!”她惊讶而歉疚地,“这……非常不好意思,我发错邮件了,本来是要把专访稿件发给你的,不知怎么搞错了,发成另外一个文档了,那文档里写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千万别放心上啊。”
“不会的。”我语气轻松的安慰她,“我也只是随便瞟了眼,知道你发错了,没细看。不过你会粗心的犯这种错误,倒是让我意外。”
“呃,”她在电话里支支吾吾半会儿,只是反复的跟我说着抱歉之类的话,变得词穷了,大概是觉得隐私被我发现了,很难为情吧。
“如果没其他事,我就先挂了,你把那篇稿子重新发一遍就行了,别太多想。”
“好吧。”





你筑相思度余年 383 高任飞
某天,我接到表妹莹莹的电话,她声称自己已经回国了,还带了个男朋友回来,要跟我约个时间聚聚。莹莹是我小姨唯一的宝贝女儿,二十七八岁,跟我感情一直不错,和亲妹子没什么两样,她最近两年在国外进修,我们见面的机会也比较少,所以听说她回过还挺高兴的,暂时把那些烦恼抛诸脑后。
我们本是约在了周末晚上见面。可当天并没有接到表妹的电话,这让我有些疑惑,因为她每次要跟我见面时总会叽叽喳喳的提前跟我聊很多,比如在哪里吃饭之类的。可到了晚上约定的时间,我还是没有接到她的电话,而我打过去的时候她那边又提示关机!
刚好那晚我有个比较重要的应酬,我就没去理会她了,想着她应该临时碰到什么事儿没来来得及通知我而已,反正她这个人一向丢三落四的不怎么靠谱。
但让我比较奇怪的是,后面连续两天莹莹都没再联系我,手机一直关机。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儿,马上又给小姨打了电话去问,小姨那边才担心的告诉我,说是莹莹两天前和他们吵了架,人性之下就离家出走了,估计自己把手机关机了不想让人找到而已……不知怎的,我还是心神不宁,尤其后面好几天都继续接不通她的电话时候,所有人都开始着急起来。
我准备报警,可拿出手机时,顿了顿,却鬼使神差的拨通了韦连云的电话。
“喂?”韦连云声音依旧是淡淡的。
“我这儿有个事情,想请个帮个忙。”
“说吧。”
我把表妹失联的事儿说了出来,要她们警察局提供帮助。
没想到她呵呵两声,冷言冷语的说,“你妹子失踪了干嘛不去报警,找我什么用,我是法医又不是警察,不负责帮你找人。。”
“你们不都是一个系统的吗,你和警察熟悉,传个话效率高一些。”
“那也没有这种规矩啊,”她还是高高在上的拒绝,“你又不是不会打110,干嘛来麻烦我,我忙的很!”
听到她说‘麻烦’二字,态度如此冷淡,我感觉像被泼了一盆凉水,也不想再跟她绕下去了,只得怏怏的说了句,“抱歉,不该打扰你,再见。”
“……”就在我准备挂电话时,她却又不耐烦的问,“把你表妹的基本信息跟我说一下吧。”
我勉qiáng跟她说了后,挂断手机,找了小姨一家很快去报警。
报警的那个辖区警察出警后没有找到人,但是第二天下午,我却又接到了韦连云的电话,她开口就严肃而低沉的说,“阿飞,有个事你做好心理准备。我们这边有人报警称在尸体高速路段外面的一个地方发现一具尸体,根据现场勘查,我觉得年龄跟你那个表妹很相似,你看要不来认领一下?”
我惊出一声冷汗,心脏狂跳起来,在最快的时间里带着小姨和姨夫到了案发的现场。现场是高速外面的一个农田,农田旁边有个大大的湖泊。
已经有好几个警察在那里,韦连云当然也在,地上躺着一具尸体被蓝sè的布盖住,一股熏天的臭味萦绕在这个环境里……小姨已经哭的站不起来,姨夫一脸的悲哀,也是泪流满面,而我同样感到恐惧而悲痛,真希望那不是表妹,怎么可能呢?一定是弄错了,一定错了……
连云脸sè很是沉重,她率先走到我跟前,小声的提醒,“尸体已经很难辨认,我建议,还是让你小姨夫妻俩不用去看了,怕他们承受不住,就做个dna鉴定就可以。”
听她的意思,那尸体好像已经确定是表妹莹莹了,我的心跳的很厉害,不敢相信……
可商量了一下,让小姨留在边上,我和姨夫过去了。
当我颤抖着手揭开那张布,面前的尸体完全呈现在我们眼前时,我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大男人都差点晕了过去!不仅仅是巨大的气味,更重要的是尸体因为在水里泡了很多天,已经完全膨胀呈现巨人观的形象,浑身腐败,头发掉光,面目全非……长这么大,我从没有见过这么可怕而一幕……而身边的姨夫,在惊愣了几秒后,突然就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不顾一切的扑向尸体,一边叫着表妹的名字,一边啕嚎大哭!!
是的,这真的是莹莹的尸体!她死了!虽然面目难以辨认,但是姨夫作为她的父亲,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他的女儿!知道了这是她,我内心的恐惧转为铺天盖地的悲痛,我怔怔地盯着这类似于怪物一样的尸体,我怎么都无法把它和我印象中漂亮可爱的表妹联系到一起,她到底是怎么死在这荒郊野外的,她都发生了什么?一个活得好好的大活人,为何就这样没了?我不由自主的留下泪来,想去把失控的姨夫拉起来,而这个时候小姨也痛哭着跑了过来!
我赶紧把小姨拦在了几米之外,任她死命挣扎哭天喊地,我就是不让她去看到那一幕,我不忍心让她后半生永远现在这份恐惧的yīn影里……一个母亲,如果亲眼见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变成了腐尸,她该是多么的绝望和苦痛!
韦连云和警方一直在仔细的勘查现场,冷静的做记录,这样的情况,他们早就麻木了吧。莹莹的遗体被送往法医中心进行尸检,小姨早就哭得死去活来好几回,晕倒了很多次,他们完全沉浸在这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里,根本没有心思去应付案件的事,我理所当然的承担起了这个责任。
当天夜里就跟着韦连云去了她工作的地方。
那时候已经很晚了,除了一两个值班同事外,没有其他人。表妹的遗体被运到解剖中心后,韦连云示意我可以回去了,她要连夜工作。
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对我这种外行来说,心里终归还是有些不安的,尤其这遗体是我的亲属,我非常压抑,压抑中又感到yīn冷。到夜里了,气温本来就下降,这个地方更显冰冷yīn森。我不禁问连云,“一定要今晚检验?我看你也累了,别熬夜,早点回去。”
“呵,”她轻笑一声,“高大少爷,你以为我们是做生意的吗,时间太晚就该关门打烊了?告诉你,这可是重大的刑事案件,一旦发生了,必须争分夺秒的破案,你还想等明天啊!?”
说完,她就去更衣室换了工作服,又催我离开。
“就你一个人?”我挺诧异。
“对啊!”她轻描淡写的,反问,“一个人不行吗?”
虽然这只是她的工作,她早就游刃有余,不会害怕,但我想到这深夜里,她一个女孩子留在解剖室,与一具腐败的遗体作伴,我还是觉得心神不宁。最后,我要求跟她一同进去,没想到她居然答应了,让我换了衣服。
一扇门打开,进到神秘的解剖室,里面倒是环境洁净,空气清新,通风效果很好,室内有不少冰柜,还有密密麻麻存放器官的盒子,以及许多解剖工具,灯光明亮……原来,这就是她平时经常工作的地方。
连云不管我在场,她全身武装的很快就进入工作状态,熟练的cào起工具,一言不发,神情专注~
毕竟遗体是我的表妹,我无法像她那样完全置身事外的把这当个陌生人,我心情压抑的站在远处,目光只放在韦连云身上。
面对这可怕的腐败的遗体,正常人根本过不了心理那一关,可她却毫无惧sè,带着口罩手套,拿着解剖刀非常熟练的切割,测量,保存各种器官组织,那状态,就跟普通人在砧板上切肉没什么两样,冷漠又冷静,跟我认识的韦连云太不一样了~
由于被解剖的是自己亲人,我想到曾经那个在我耳边叽叽喳喳的小表妹,那个前程似锦的女孩子,那漂漂亮亮的一个大活人,如今就变成了一块一块的人体组织……我终究忍不住那五脏六腑的绞痛,独自出去了。
失去了如此亲近的一个人,我整颗心都是悲凉的,哭不出来,就是特别特别压抑难受……我给家里打了电话说了下这里的情况,父母和其他的亲戚正陪着小姨夫妻,大家都接受不了这个打击,据说还在想方设法的瞒着外婆,因为外婆最疼我这个表妹,如果知道了真相肯定会一病不起。
等了好几个小时,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韦连云终于拉开解剖室的门出来了,她取下口罩和头罩,已经是满头大汗。
看到我还在外面,她特别震惊,“你还没走啊?”
我定定的看着她,“你都没走,我怎么可能走?”
她笑了笑,“奇怪,你在这儿又帮不上忙,等我干嘛。”
重新换好了衣服,我执意要亲自送她回家,她却坚决的拒绝了,独自上了自己的车。
“连云!”我不禁上前去,拦住了她,看着她累得疲惫不堪的脸,还有身上残留的解剖室里的味道,那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一时间突然想不起要说什么了,只是冒出真切的两个字,“谢谢。”




你筑相思度余年 385 高任飞
表妹的悲剧已经过去,我慢慢的从这个yīn影里走了出来,每天埋首公司的事。可闲暇之余,我脑子里却总是盘旋着韦连云的影子,我总会拿起手机,想给她打电话又想给她发短信,但犹豫一番后又放下,因为怕她故意不接或者不回,我受不了这份失落。
我没有联系她,她自然是不会给我一丝半点的信息。
有天,我终于下定决心给她发了个短信,“我觉得你最近应该很累。”
没想到她很快回复了三个字,“为什么?”
我再打字回复,“因为你在我脑子里来来回回的跑了半个月了,能不累吗?”
她没有再回,我也想象不出她会是哪种表情,大概在她看来,这种无营养的情话挺无聊的,没必要再陪我无聊下去吧。
得不到她的回应了,我当天晚上的心情变得很差,连晚饭都没心思吃了,期待了很多天的球赛直播都不想看,回到床上bī迫自己睡觉。只要睡着了,没有意识了,那种烦闷就会消停几个小时吧。
第二天我想想还是不甘心,又亲自去找她,去她工作的地方找她。
问了她的同事,他们说她刚刚出去了,我只得打电话联系她。连续打了3个电话,她才终于接了,在电话里告知我,她正和别人在吃饭~
我问到了地址后,飞速来到她说的那个餐厅,目光在客厅里转了一圈,果然发现了她和一名女性友人正在笑嘻嘻的聊着天吃着烤鱼。
走过去之前,我还特意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对着玻璃窗检查了下自己的头发……
我并没有给她打招呼,走到她旁边的一个空位上就坐了下来。她回头看到是我,有些小小的惊颤,而坐在她对面的女伴更是一脸懵bī。
“你来做什么?”她打招呼的问了句。
“来负责结账的。”
那个女伴扑哧一声笑了,问她,“连云,这位是……?”
“男朋友。”我抢先回答了对方,身子又挪了过去紧挨着她。
“哇!真的啊!”女伴夸张的惊呼一声,对韦连云说,“你什么时候找了个这么帅的男朋友啊,都没告诉我,保密工作做得真好嘛。”
但是韦连云的神sè却沉了下去,特意把我撞开了一些,和我保持距离,“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没事的话就走,不要来打扰我。”
看她表情这么严肃,好像真的生气了。我虽然对她这冷漠无情的态度有点心寒,不过还是收敛起了那种tiáo侃的tiáotiáo,在外面去等她。
饭后,她的女伴识趣的离开,我不得不及时的拉住了韦连云,带点祈求的问她,“你到底在想什么,真不打算再理我了?”
她还是那副云淡风轻似笑非笑的表情,“我没有不理你啊,我说了我很忙,咱们有事说事,你别没事找事,我没那么多时间耗在你这个无关紧要的人那里。”
“无关紧要?”我气息都开始不均匀了,抓紧了她的手腕,“你跟我说说,我在你那儿怎么就成‘无关紧要’的人了?”
她故作惊讶的,“那你什么时候在我这里很重要了?从来没有吧。我们不一直是普通朋友关系相处吗,呵,不得不说,高任飞你越来越神经兮兮的了,经常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让我觉得跟你不在同一个次元了。”
“莫名其妙的是你!”我深刻的瞪着她,“韦连云,你以为你还很小吗,你还有必要跟我装天真吗?给我一个答案就这么难?!”
“……”她终究是收起了chún边的冷笑,沉默的看着远方。
“如果我给你了‘答案’,你接下来又会怎么做呢?”她定定的看着我。
“那你说说,你的‘答案’是什么?”
她又移开了目光,眼底多了分荒凉,“行,我告诉你,我不答应……你死心吧,我不会跟你再往男女朋友的方向去交往,更不可能结婚,你不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jīng力了。我没有开玩笑,也绝不是欲擒故纵,”她的声音变得很低很低,“最开始,我是有过那方面的天真想法,甚至在我们吵得很厉害的那段时间,我还幻想过和你在一起,但后来,当我检查出不孕不育的缺陷,我的心也死透了,早就看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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