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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筑相思度余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桃心然
我浑身冰凉,独自沿着街头走着,不知道要去哪里,反正就这么漫无目的的越走越远,只想找个地方把自己隐藏起来,甚至想要是遇害了多好,他可能就会有一丝丝的愧疚吧?呵呵,多么可悲,莫名其妙就走到了这一步……
穿过了大街小巷,我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不知是几点钟了,街道两边的商铺也逐渐关门了,只有一些24小时营业的店还亮着灯,马路上车辆也少了很多,几乎见不到什么行人了……我的心没有那么堵了,却被一种荒芜而孤寂的感觉抓住~
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无依无靠的从前,没有家没有亲人只有我自己,在这个冷清的世界单打独斗。跟他有关的回忆,不过就是一场春梦而已。
兀自伤感了许久,脚下越来越沉重,却一直漫无目的往前根本停不下来,走着走着才发现这条路是死的,已经到了尽头,我只好又tiáo转头去往回走……可往回走了几分钟就快要到路口的时候,我发现路口有个男人正倚靠在电线杆上,貌似在抽烟。周围的路灯很暗,他背对着我,我也不怎么看得清,只知道他高大挺拔,背影在这深秋的夜sè里被染上了几分萧瑟,他指尖的烟头燃烧着,火光忽明忽暗的,看起来神秘又孤寂……
呆愣了半晌,我的脚步也像被钉住一样,好像不敢往前走了,不确定安不安全?这样的夜里,那样的一个男人挡在前面……我硬着头皮向前走了十几步,他的背影在我的视线里更加清晰了,我再定睛一看,浑身一震。
是韦连恒。
对一个人很熟悉的话,仅仅看他的背影就知道是他了。
我怔住,心跳的厉害,各种各样的感觉涌过来,让我一下子无所适从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有愤怒,有惊愕,有激动……
他好像知道我在盯着他一样,这时也慢悠悠的转过来了,面对着我,俊脸满是清冷,但那双眼睛在这暗夜里显得更加幽深了,他在吞云吐雾中就那么跟我对视着,看不出半点情绪。
我稍稍清醒过来,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扭头就朝另一边的街道就去,脚步很急。
可不过才走了几步路,身子就被他拉住了。
“……”我看都不想看他,在满腹的怨气的甩开他。
他再次抓住了我,同时扔掉了手里的烟头踩灭了,不让我走,但也不说话。
“……”我再想挣脱他的时候,已经挣不掉了。
我们这样僵持了几分钟,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要凝结了。
“还没闹够?”他终于发声。
“是我在闹?”按照正常的节奏我就不该鸟他的,可我他妈的居然回应了他。
“白深深,我跟了你一路,”他瞪着我,闷声说到,“你没走累,我特么都累了。”
听到这里,我心里略过一丝欣慰,不过很快这点欣慰又化为不断攀升的愤怒……我冷笑了声,“你以为这一招对我还有用吗?”
“这一招?”他反问,“这是哪一‘招’?你以为我还在跟你谈恋爱吗,偷偷的追了你几条街,再给你一个惊喜?你想多了。”
我气急瞪着他,“那你干嘛又跟过来,犯贱?”
没想到他一下就捏住我的下巴掰过我的脸,目光灼灼的盯着我,“因为你是我老婆,你大半夜闹离家出走,我除了傻bī兮兮的跟着你瞎逛,还能怎么样?”
我的心脏,又开始狂跳,面颊发红,鼻子发酸……我知道我又要把持不住了,我现在他面前根本就骄傲不起来,高贵不起来了,因为我爱他,深深的爱着他……
他看透了我已经塌陷的心境,顺势就拥紧了我,紧紧紧紧的抱着我,快要把我揉碎了,让我不能呼吸了……我知道他的习惯,一旦他用这样的力度抱着我的时候,也是最爱我的时候。
就这样,我一晚上的愤怒和哀怨都被他这个有力的拥抱溶解了,我就是这么没出息,失落时要死要活的,一旦接触他给的甜蜜就又飘飘然了,没法跟他记仇。
两人都累了饿了,也没开车,附近又没有更好的去处,于是就近去了一家麦当劳暂时落脚,在那儿点了些吃的喝的,找了个靠窗的位置面对面坐下来。
一天没好好吃饭的我,拿着个汉堡就大口大口的吃起来,他却只是拿了几根薯条在那里陪我吃,顺便还用纸巾帮我擦了擦嘴,那深情款款温柔细腻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已经跟我结婚的男人,倒弄得我挺不自在的。
“现在可以解释了吗?”我吃饱喝足后,问他,“你到底是抽什么风,要跟我闹这一出?难道是嫌生活太平静了,没有激情了,非要制造点矛盾才开心?”
他很是沉吟了好久,才勉勉qiángqiáng的、极其不情愿的对我说出原委。
原来,前天晚上,高任飞约韦连恒和其他朋友一起吃了个饭,在饭桌上,高任飞破天荒的喝了很多酒,喝得烂醉如泥,在醉醺醺的情况下,居然在饭桌上当着其他人的面说他这么久其实一直没有放下过我,各种表达他对我陷得多深,爱的多深之类的话,还当面发酒疯指责韦连恒不该跟他抢,把韦连恒骂得狗血喷头,狠狠的把心中的不满发泄了出来……这样一通发泄,自然是把他和韦连恒的脸都丢尽了。
所以,当天晚上韦连恒回来后才对我甩脸sè,跟我冷战……他实在接受不了高任飞对我的这份痴情,也恨我当初不该水性杨花四处留情,以至于高任飞至今对我念念不忘,这让他越想越窝火……
得知了冷战的这个原因,我一下被噎得哑口无言。
过了好久,我开口道,“高任飞要这样执迷不悟,我也没什么办法,不管怎样,时间就是最好的良药,等他遇到了合适的人,会想通的。”
“……”韦连恒瞪着我半晌,“我入狱的那段时间,你是不是给过他什么‘希望’?”
我猛地一阵心惊肉跳,连忙否决到,“没有的事,别越扯越远了,既然你已经把缘由解释清楚,咱们就此打住吧,继续疑神疑鬼下去,弄得大家都累。”
他确实没有再问下去,不过他不问,不代表他就已经无条件的相信我了。隐约感觉到,这事儿根本还没完,问题的症结还在。
这段小chā曲暂时是过去了,但我们之间,却好像多了一层隔阂……
回去以后,我又诚恳的给石赛玉到了个歉,加上韦连恒的劝解,她也释然了,原谅了我,不再提搬出去住的事情,仍旧在家一心一意照顾安安。
又过了几天后,某天上午吧,我为了进一步修复和石赛玉的感情,就和她一起带着安安出去玩,在一个儿童乐园里,陪着孩子玩了很多的项目,什么旋转木马啊,摩天lún还有小火车之类的,玩的不亦乐乎……从儿童乐园出来,我们打算又去超市购物的时候,却无意间看到路边有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在哇哇大哭。
看她哭得这么伤心,我和石赛玉停下来,我问她,“小朋友,你怎么啦?在哭什么?”
小女孩哭哭啼啼的说,“我找不到我爸爸了,我要找我爸爸,我走丢了……”
“那你有你爸爸的电话号码吗?”我问。
小女孩摇摇头,“我只记得我外婆的电话。”
“是多少?”
小女孩很快报了出来,我马上就根据这个电话打过去,是个年老的女人接的,她一开始听到自己孙女走丢了非常震惊又非常担心,连连问我们在哪里,她马上通知孩子的父亲来接人。我说了地址后,她表示了万分感谢,还说要我们帮她看着孩子。
十几分钟后,当我在看手机的时候,突然听到身边的小女孩在脆生生的喊“爸爸!”,然后就飞快的跑过去!
我抬头一看,不远处停着一辆车,一个男人从弯着腰从驾驶座下来。
小女孩兴高采烈的跑到他身边,他也一把抱着孩子,直起身子来……可当我看清他的脸以后,我一下子震惊了,他居然是……是……是庄怀舟!
他是小女孩的爸爸!?但他已经五十多岁了啊,做她的爷爷都可以了!
这时我才忽然想起来,他是四十多岁跟黄玉致结的婚,老来得子也正常。
“爸爸,是那个阿姨给外婆的打的电话,”小女孩拉着庄怀舟的手过来,而他看到了我,同样也是很惊讶,随后就朝我走过来。
“原来是白小姐啊,这么巧。”庄怀舟一来就对我表示感谢。
“是啊,好有缘。”
石赛玉一直在旁边跟安安一起玩,跟在孩子pì股后面跑,终于捉住他,把他抱回我身边,我顺便对石赛玉介绍说,“妈,这位庄先生,就是女孩的爸爸。”
“哦,”石赛玉抬眼来,看向庄怀舟,脸sè突然就僵住了……





你筑相思度余年 231 故人相见不相识
不仅仅是石赛玉看庄怀舟的眼神很奇怪,庄怀舟面对石赛玉的时候,也是整个的神sè一滞……他们就这样愣愣的注视着对方,好像彼此早就是认识的老朋友一样,让我这个旁观者看的很是疑惑。
我干咳了两声打断了他们的相互注视,没多想,再笑着对庄怀舟说,“庄总,这位是我婆婆,我们今天本来是带孩子出来玩,刚好在这儿碰到您的小女儿,真的太巧了。”
“哦,”庄怀舟这才回过神来,摸了摸鼻子,有些窘迫的笑笑,特意对石赛玉打招呼,“你好,不知道怎么称呼?”
“……”但是石赛玉就像魔怔了一般,还是呆呆的盯着庄怀舟,眼睛都不眨一下,皱着眉头,表情很是奇怪,有点激动。
“妈!”我喊了她一声。
她实在太入神了吧,被我喊得浑身一颤,一下‘惊醒’过来,但脸sè仍然不是很平静,她问庄怀舟,“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姓庄,庄怀舟,你叫我老庄就行了。”庄怀舟温和的说着,同时也还细细的观察着石赛玉。
石赛玉点点头,视线没有从他身上移开,“不好意思,庄先生,我刚才看您,跟我的……跟我的一个故人长得实在太像了,我一时间太激动就忘了形了,抱歉。”
“没事,”庄怀舟笑着,“不瞒你说,我刚看到你,也以为在哪里见过,感觉亲切得不得了。”
我被他们俩的对话逗笑了,没想到这两个人会‘一见如故’,太出乎的意料了,难道因为两人年龄相仿吗?
“这样,”庄怀舟说,“你看,你们刚才帮我找到了我女儿,我就请你们吃顿饭聊表谢意,怎么样?”
“下次吧,”我想早点回去,于是推脱到,“不过举手之劳而已,以后有机会随时吃都行。”
我刚说完,可石赛玉却再旁边接话,“反正也11点过来,该是吃午饭的时候,不如我们就跟庄先生一起吃吧。”
“对啊,一起吧。”庄怀舟一边把他的小女儿抱起来,一边怂恿着,看的出来他是真心实意的要请我们吃饭。
既然石赛玉都亲自发话了,我也只得勉qiáng同意。
去了不远的一家粤菜为主的餐馆,我们三个大人带着两个孩子入座,服务员还误会两个孩子都是我的,而庄怀舟和石赛玉是我爸妈呢,不过想想这样的组合也确实不违和。
他们俩一坐下来就相互谦让着让对方点菜,说了很久,庄怀舟只得接过去,翻了几页后,点了个“三文鱼煮白萝卜”,刚刚点完,石赛玉眼睛一亮,惊讶的问他,“庄先生也喜欢吃三文鱼?”
庄怀舟点点头,说到,“喜欢这道菜很多年了,莫非韦夫人也喜欢?”
“不,”石赛玉摇摇头,只说,“是我一个,一个很好的朋友比较酷爱三文鱼。”
“嗯,”庄怀舟这下就三文鱼的话题跟她聊起来了,他看着菜单上的图片说,像个美食专家那样说到,“一般三文鱼稍放凉后便会略有腥味,但是先煮后煎的鱼头却没有这个问题,这跟鱼头上撒着姜丝和小葱可以起到去腥的作用有关系。鱼头非常入味,肉质偏硬,但是越嚼越香……而且我认为这道菜的主角应该那块白萝卜,它在吸饱了三文鱼汤的jīng华后入口非常鲜甜,除了有鱼的鲜味还有本身食材带有的甜香,入口多汁,是一个味道比卖相qiáng的菜品……”
石赛玉听着连连的点头,目光始终放在他身上,看的庄怀舟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但她还是看不够…她今天真的很不对劲儿,连安安都不管了,只管着跟庄怀舟闲聊,还八卦的问起他是哪一年生日,什么职业,有几个孩子之类的。
当听说他只有这一个7岁的女儿时,石赛玉很惊讶的问,“你女儿这么小,你是哪一年结婚的啊?”
庄怀舟倒也坦白,“04年,那时45岁,我都是结婚两三年后,48岁才有的孩子。”他笑了笑,又感叹道,“哎,当时本来就年纪大了,突然得到这么个宝贝,真的是开心坏了,觉得这是上天送我最好的礼物。”他说着,把小女儿抱起来放在他的腿上,爱怜的抚摸着她的头,“我现在也老了,她还没长大,有时候挺无奈的。你看你,跟我同龄的,孙子都这么大了,呵呵。”
石赛玉吸了吸气,貌似就没听他后面关于孩子的话,只抓住一点问,“你说,你04年的时候45岁,那你是59年生的?”
庄怀舟点头。
“哦,”她问完,又深思的埋下头去。然后,等待上菜的间隙,我瞟到她从钱包里拿出那张跟韦天欧的合照,时不时抬头观察庄怀舟,而庄怀舟正忙着喂自己女儿吃东西,根本就没注意。
这下我明白了,原来石赛玉是觉得庄怀舟长得韦天欧,才这样反反复复的对他观察……她可真是走火入魔了啊,看到个长得像韦天欧的就迷成这样?
吃饭了饭,也没聊几句,我们就又要分别了,但上车之前,石赛玉却挺犹豫的,她再瞥了眼庄怀舟,忍不住走了几步过去,叫住他,“庄先生,”
“怎么,还有事?”庄的脸上始终挂着笑意,有个瞬间,我发现他笑起来时候的某个角度居然挺像韦连恒,是我的错觉吗?
可是石赛玉却又退缩了,她敛起了眼神,“没,没事,你们走吧,注意开车慢点,车上有小朋友。”
“好的。”
回去的路上,石赛玉也跟我说了实话,说觉得他跟连恒爸爸长得实在太像了。她说,“你公公去世也差不多十年了,我当时实在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把所有关于他的遗物都收了起来,把他为数不多的照片也全部都锁起来了,你知道吗,那么照片在柜子里,我至今都不敢翻出来看,我怕我承受不住,因为想想就觉得心痛,这钱包里的小照片,也是去年才敢放进去的,这张照片照的不是很清晰,我才敢看几眼……所以这么多年了,我对他的记忆也模糊了好多,只是依稀有印象,可是今天看到那位庄先生,我还是一眼就看得出来他长得像连恒爸爸,所以有些失态,不过……哎,也只是长得像罢了,我想多了。”
对于石赛玉这番话,我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我又没跟韦天欧相处过,也难以理解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也就没有切身去体会过石赛玉此刻复杂的心境,只当她是年纪大了,了,日有所思也有所梦而已,世界长得相似的人那么多,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呢,我还被人说过长得超像某某某,并不能代表什么。
次日下午,我接到原来大学的一个老同学媛媛的电话,请我去ktv唱歌,她跟我是老乡,也是大学同学,这么多年一直在深圳工作,我们虽然不是闺蜜,但是关系还可以,偶尔有空都会聚一聚的那种,她说这次有另外一个大学来找她玩,让我也去凑个数,人多点唱歌才热闹。
我手头没其他的事,也就一口答应了,反正韦连恒这些天又在外出差,我晚上回去跟石赛玉大眼瞪小眼的也挺无趣,不如去热闹一下。
我们有四五个人,点了个中包,这里好多都是麦霸,我也就不跟他们抢了,和媛媛聊了半会儿就出去想上个厕所。外面四处的包厢都是震耳欲聋的,周围房间又多,我始终没看到wc的标识……正抬头张望的时候,突然听到旁边的一个包房里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摔碎玻璃瓶的声音,跟放鞭炮一样特别吓人!我好奇的张望了下,刚好一个服务生也敲开门进去看情况。
我就站在门口,里面继续传来摔瓶子的声音,女人的尖叫嘶吼声,实在太激烈了,我不住的往里看去,其他路过的一个人也凑过来看热闹……只见里面坐着不少男人,有些男的搂着穿着bào露的小姐,但中间站着个衣着正常,但是披头散发的女人,正指着其中一个男人破口大骂,骂的很难听,听内容貌似是那男人来这里寻欢作乐,女人是他老婆,来这儿找到他,让他马上回家……反正挺毁三观的。
正当我觉得无聊,想要撤退的时候,没想到被骂的男人竟然抬手就狠狠的扇了女人一巴掌,把女人扇翻在地!女人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当男人还想发疯的去踹女人时,被同伴拖住了。
我被震撼到了,也正是在这时,我猛然发现地上那狼狈而可怜的女人,居然是——韦连歆!




你筑相思度余年 233 决定退出你世界
听到是关于韦连恒的,我自然是警觉起来,不多想就跟着他下楼去了,来到下面的停车场,他说外面冷,让我先上车。
忐忑不安的坐在了副驾驶,他确实也没开车,只是把车上的灯打开了。
“今晚来ktv做什么?”我开口就先这样问他。
“一个应酬而已,太吵,正准备走,没想到碰到了你,”他背靠在座位上,转过脸来深深的注视着我,“你还不承认我们真的很有缘分?”
“……”我受不了他这样的注视,看向了别处,“还是回到正题吧,你要跟我说关于韦连恒的什么事?”
他也没有再墨迹和故作深沉了,闷了下就正经而严肃的告诉我,“关于韦连恒上次那个非法集资案,那个外逃的科技公司老总,我已经帮忙找到了。”
听到这里,我浑身一震,首先是诧异他会关注这个事,而且还帮着寻找,还居然找到了?最近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围过来,我都差点忘了。
“是吗?”我赶紧问他,“那人现在哪里?你从哪里找到的?不是警方布局那么多的警力都扑了空吗?”
“到怎么找到他的,你不需要了解,你要知道的就是,我已经从他那里得知了这桩经济案件幕后的主谋……”他前所未有的正经,继续说,“要不要继续追责,就看你和韦连恒的决定了。”
“主谋是谁?”我迫不及待的问。
他再次停顿了下,才说出了那几个字,“皇家邮lún的黄玉致。”
我再次惊颤了下,并不是特别意外,联想到她前段时间搞的收购事件,我也并不意外。
“你真的确定是她?”我再问。
“你认为我有时间跟你开玩笑?”他说,“科技公司的那个老总,已经交代得比较清楚了,也有相关的证据,如果决定要起诉黄玉致,我这里可以给你们提供不少的证据。”
“……”我愣住。
“怎么?”他问。
“那个老总呢,现在到底在哪里?”我又问。
没想到他还是说,“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听到这话,我大概清楚了,他肯定是找到了这个外逃的老板,然后bī他说出了事实和证据,然后又放了他吧?不过这老总说到底也就是个从犯而已,估计只是基于利益,被黄玉致收买了,暂时最重要的不是把他抓捕归案,而是黄玉致这里,该怎么对付她?毕竟韦连恒被陷害,坐了大半年的牢,这个仇不能不报。
韦连恺虽然个性怪异,有些渣,但在这些方面的办事能力我还是比较信任的,所以也没有必要进一步核实真伪了,我只是问他,“你什么时候tiáo查出来的?花了不少心思吧?”
他再次深切的望了我一眼,说,“在韦连恒入狱之前,被取保候审期间,我就查出来了,也早知道他最终会入狱……”
“什么?!”我的心,像被重物猛的锤了一下,“那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为什么?”他嘲弄的笑着,“我傻吗,我比黄玉致更希望他能坐牢,最好在里面呆一辈子,尤其是,你们因此离婚了,这难道不是深得我心?”
我早就习惯了他这种一本正经的无耻,虽然心里挺膈应的,不过也见怪不怪了。
难怪,当初他信誓旦旦的告诉我,说他可以保证救出韦连恒,原来他早就知道真相。
可是,想到连恒明明可以不用坐牢的,只要韦连恺稍微有点良心,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可是他却狠心的选择了隐瞒,我顿时心里又对他添了一份恨意。
“我又成功让你恨我了,是不是?”他一下说中了我的心事。
“……”我倒在椅子上,只说了句,“韦连恺,我觉得跟你这种人相处真的挺累的,每时每刻充满了算计,一个不小心就被你暗算了,你太危险,比狐狸还狡猾。”
他轻笑了下,烟瘾又犯了,不由自主的从烟盒子里抽出一根烟,可是在准备点燃之前,他倒是挺有风度的问我,“可以抽根烟吗?”
我觉得车上的空间太狭小,闻着不舒服,便提出,“你抽吧,我下去一会儿。”
“那算了。”他把香烟放回去,可能怕我真的下车吧,条件反射的伸手要来拉住我,可是,手才伸到半空中就僵了下,复又收了回去,苦笑着,“不碰你。”
听到他这略显萧条的语tiáo,我心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
随之,我们有几分钟的时间就这样相互沉默着,车里一片死寂,能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呼吸。
我打破了沉寂,“这个案子的真相,你以前不说,为何在今天突然告诉我了?”
“因为,我决定彻底放弃你了。”他幽幽的说着,“我在决定退出你的世界以前,希望留个你一个稍微好点的印象……希望你以后想起我的时候,不全是黑暗的,扭曲的,龌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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