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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筑相思度余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桃心然
“怎么了?”他刮完了胡子,转头看到我这表情,很随意的就伸手捏了捏我的面颊,又埋怨道,“瘦了好多,脸上都没肉了。”
“……”我心底一热,情不自禁伸手就勾住他的脖子,凑上去攫住了他的chún,非常渴求的跟他深吻在一起,他也顺势搂紧我的腰,跟我反反复复的痴缠起来,并且很快转被动为主动,霸道的在我口中攫取着,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到底,如狂风骤雨般来势汹汹,令人窒息……可就在我们都沉浸在这份柔情里无法自拔的时候,我无意间睁眼时刚好看到石赛玉走到我们卧室来,她抬眼就看到这个场景……
“……”我触电般的推开韦连恒,而石赛玉已经跑出去了。
“干嘛?”他问,一脸的意犹未尽。
“妈来了。”
因为宝宝的衣服都放在我们的主卧里,她平时会经常进来拿宝宝衣服,所以刚才正好撞见了……哎,这也太难堪了,简直让我无地自容。
“管她的,”他也没再继续,开始换衣服。
换好衣服后,我跟他来到了客厅里,但是面的若无其事的石赛玉,我还是有些面红耳赤,抬不起头来的,主要刚才跟他吻得实在太激烈了,他一边问我的时候还一边在摸我xiōng……这样的画面被做婆婆的她看到,我有种在大街上被扒光的感觉。
韦连恒的注意力已经被安安吸引过去了,他饶有兴致的把他抱起来,轻松的逗弄着孩子,完全看不出刚从监狱出来的那种yīn沉感,挺好的。其实他走的时候,安安才满一岁,还不会走路和说话,而现在,一岁半了,已经咿咿呀呀的说些词汇了,也会摇摇晃晃的走路了,很健康,长得特别白皙粉嫩,眼睛大大的圆圆的人见人爱,除了嘴巴像我以外,其他部分堪称韦连恒的复制粘贴,跟他一岁时候的那张照片真心是一模一样。
安安的名字叫‘韦从安’,是韦鹏程取的,本来我当时不是很满意,说再想想,但后来老爷子人去世了,为了纪念他,就还是定了这个名字。
孩子从出生到现在,绝大部分时间都是石赛玉和保姆在带。石赛玉就跟中国传统的婆婆差不多,把带孙子当成天经地义的任务,比我这个当妈的还尽职,平时孩子哭了是她抱着哄,吃饭孩子哭闹,也是她扔下碗筷去抱,连晚上睡觉都是她带着睡,到头除了喂nǎi,好像都没我神马事了?也是惭愧。
所谓小别胜新婚吧,分别了这么久,当我们再一次同床共枕时,对彼此似乎更加迷恋了……我们酣畅淋漓的做了一次又一次,把半年来积压的欲望来了个淋漓尽致的释放,最后累得动不了又紧紧相拥着躺在一起,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想,就静静的感受着这片柔情蜜意。
夜已深,但我们都睡不着。我靠在他的xiōng前,喃喃自语的道,“这次说到底都是那个唐律师帮了大忙,你看,我们要怎么特别的感谢一下她啊?她也不像是多缺钱的样子,多给她钱也也不一定会要……”





你筑相思度余年 225 借酒浇愁寄情思
跟唐凌菲约好了吃饭的地点,一个高档的法式餐厅,人均消费一千多那种,晚上7点。
去之前,我还想着要不干脆扛袋现金给她?但想想那个画面又觉得好滑稽,干嘛搞得跟黑社会交易一样呢,她或许真的不缺钱。
我和连恒来到包间里坐下后,她也擦着时间点来了。
我赶紧站起来邀她入座,跟她一番热情问候、几句寒暄……她今天仍旧是jīng心装扮过的,貌似连发型也是刚做好的,一身的装扮非常得体,时髦而端庄,手上拎了个爱马仕的包包,整体看来优雅jīng致,赏心悦目,以至于,我都有些自惭形秽了。
看的出来,她应该很重视跟我们的见面。
可能是因为她气场有点qiáng吧,而韦连恒又比较冷,所以一开始气氛有些尴尬,主要都是我在找话题跟她闲聊,比如聊她最近的工作,聊我们共同都认识的连云,再扯到她这次帮我们打赢官司的事情,话题就没断过……但是,我发现她私下里和法庭上那个滔滔不绝的大律师形象很不一样,她比较安静,甚至是内敛,话不多,点到即止。总之,很聪明的一个女人。
韦连恒的话同样少。本来他是这件事的主角,至少应该站出来多多的招待她才对,可从头到尾全是我在帮着张罗了……好吧,谁叫我是他老婆呢?
“唐律师,你看费用方面你有什么需求?”我往她杯子里添了点红酒,“你就直说吧,千万别跟我客气,这是你应得的,不然我跟连恒心里也过意不去。”
“你这意思是让我随便开价啊?”她端着红酒杯轻啜一口,浅笑。
我顿了下,也扯出一个微笑,“当然。要知道,你这次成功的为我老公做了无罪辩护,我除了用这种庸俗的方式报答你,真想不到别的,呵呵。”
听到这里,她目光莫名的暗了暗。
随后,她又开着玩笑,“那我狮子大开口,要你几个亿,你还真给啊?”
“可以,”这话是韦连恒说的。
来了这么久了,他现在才正眼看着唐凌菲,不咸不淡的道,“以唐律师的本事,可以值这个价。”
她微微愣了几秒,哼笑着说到,“没想到韦总对我评价这么高,我还真是受宠若惊呢。不过关于费用方面,你们真不用急,我刚才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放心,就算你们是土豪,我也不会乱宰的,该多少就是多少,”
“行,”我也就势说到,“那唐律师就现在把你银行账户给我说下,我马上给我们公司财务打个电话转给你。”
“……”谁想,她又是笑着摇头,“不急,等我……等我帮连恒走完程序申请了国家赔偿再说吧。赔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进一步恢复他的名誉。”是啊,按照法律,国家对冤假错案都是要进行赔偿的,还是她想的周到。
但韦连恒却在一旁chā话道,“这个,还是不劳烦唐律师了吧,我自己去处理即可。”
“怎么,还不稀罕我的帮助啊?”她反问。不过意识到自己口吻有点生硬吧,她又用笑容掩饰,“好啦,这些东西很麻烦的,还是我这个律师比较熟悉,就当是给你这个案子收尾吧。我也不是要赚你们多少钱,主要是赚个口碑,我想着您是大老板,人脉广嘛,以后多给我介绍点有质量的客户就行了。”
韦连恒点头‘嗯’了声,我也笑着说到,“这是当然。以唐律师的专业能力,以后我们赛欧的经济案件恐怕都会首选让你代理了。”
“……”她没说话,回应了个僵硬的微笑。
吃饭到后来,我们都聊得比较开了,她把话题扯到我和连恒的感情上来,“你俩是怎么认识的啊,说说呗,这么恩爱~”
我心想不可能说跟他约炮约到的吧,便tiáo侃着回答,“在一艘邮lún上偶遇的,呵呵,传说中的‘一见钟情’,你信不信?”
“是吗?”她目光闪动了下,瞥了眼韦连恒,“你们……还真是一对璧人。”紧接着叹气,“呵,幸福的人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各有各的不幸。”
总感觉她这话里的情绪有点不太对劲儿,我也试探着问,“不知道唐律师跟你老公是怎么相识的,也分享下啊?”其实我只想确定她的婚姻状况。
她却冷笑,“我呢,简简单单的,孑然一身,没有故事没有男人。哈哈,不如白小姐的人生这么丰富。”
被她这么一堵,我只好僵笑,“那一定是唐律师要求太高了。”
“没有啊,”她略带伤感的说,“不妨跟你说吧,我也有‘一见钟情’的对象,可是没白小姐这么幸运罢了。呵呵。”
说完,她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不少的红酒,特意对我们举起杯子来,“来,我敬你们一杯,谢谢你们这顿饭,祝你俩百年好合,一辈子幸福,我先干了,你们随意。”说完一饮而尽!
我和连恒也象征性的喝了一口,虽然并不明白她这敬的是哪一出?
可是接下来,她就相当不对劲儿了……红酒是需要慢慢品的,她却倒了很多在杯子里,再仰起脖子,咕噜咕噜的往嘴里guàn,还是一口闷的那种,比喝水还快!
就在我以为她肯定有喝红酒的癖好时,她马上又倒满了第二杯,一同样的姿势guàn进嘴里,弄得满桌子都是酒水……她初来时候的那份优雅也荡然无存了。
凭女人的直觉,我认为她应该是碰到什么烦心事儿,但不好问。
“唐律师,”韦连恒也没忍住,夺过她的酒瓶子,“你一会儿还要开车,别喝了。”
“呵,”唐凌菲抬眸来紧盯着他,“没事的,我酒量好,千杯不倒!”
正好瞥到她看他的那种眼神,我心里一阵心惊肉跳!
我做了个深呼吸,告诫自己别乱想,天底下不是所有女人都觊觎你老公的。
我也坚信,面前的唐凌菲没这么肤浅。
可她接下来不听我们的劝阻,硬是接连喝了好几杯,把自己喝倒了……就那么不顾形象的趴倒在桌子上,面颊通红,醉意绵绵的说着些糊涂话。
太不可思议了。
我和连恒面面相觑,虽然没说啥,不过一致认定这唐律师是碰到糟心事,在借酒浇愁呢。但她现在已经不省人事了,只能由我们送回去。
我拿着她的包包,韦连恒将她扶起来,想扶着她走,发现她根本没法站起来……他只得把她横抱了起来,前往停车场去。
把她放进车子后座后,我给连云打了电话,得知了唐凌菲的住处。
好在时间不算晚,路上也不堵,二十多分钟后就到了她所在的那个高档小区。车子驶入地下车库,韦连恒下车又把她从后座捞出来,再抱着上电梯。
我按了楼层,转身来忽然就看到唐凌菲的手无意识的搂住了韦连恒的脖子,他眉头一皱,表情有些别扭……我心里也漾起了一层涟漪,不是很舒服。不过鉴于她喝得如此不省人事,说不定把韦连恒当她前男友也不一定?
连恒把她放到床上后就闪到客厅去了。
我留下来给她脱了鞋子,脱外套,盖被子……再把房间门给她关上,就走了。
来到客厅,我瞟了眼她的房子,里面很宽敞,装修的比较小清新,阳台上也只晾着她一个女人的衣服……看的出来,她确实是独居。
出来时,我考虑到我们走了,她的门又没反锁,一个人不大安全,于是跟韦连恒商量了下,就拿了一把她的钥匙,从外面把门给她锁上了再走。至于手里的钥匙,明天或者哪天有空了再转交给她吧,反正我们该给的钱还没给她,迟早还得跟她打交道。
韦连恒正式回到了赛欧。
他被无罪释放的消息早就在公司传遍了,下面员工也并不意外,只不过见到他出现在公司里的时候,大家都多了一分畏惧和谨慎,尤其是各部门的高管,一下子就jīng神紧绷起来,一个个压力都写在了脸上。
他就是那种自带王者光环的,仅仅是出现在那儿,啥也不说啥也不做,就能在无形中把人震慑住,天生是做领导者的料。在监狱里待了半年,他还是状态满格的,一大早就去开了个会,听取了季度工作汇报,三言两语把亟待解决的一些难题都解决了,仍旧是那副雷厉风行的样子,让下面的人不得不服。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我才终于把皇家邮lún要收购赛欧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问他该怎么办?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漫不经心的问到,“皇家邮lún?就是去年发生沉船事故的那家?老板是谁?”
“是个女的,四十多岁的样子,叫黄玉致,香港人。”
“没听过,”他说,“现在刚好有时间,让她过来一趟,可以聊聊。”
于是,我马上给黄玉致打了个电话,她听说韦连恒回来了,挺惊讶,语气里有些犹豫,不过还是答应一个小时后会过来。可能她听到韦连恒回来了,觉得收购的事情也可以得到很大的推动了吧,迫不及待要马上跟他详谈了。
果然不到一个小时,黄玉致就已经走进了办公室,风尘仆仆,眼神犀利,尤其是她嘴角那颗痣,让她多了分不怒自威的气场。
她见到韦连恒的瞬间,脸sè有些说不清道不明,反正表情有些诡异,不像是惊讶,也不是激动,只是那么怔怔的盯了他好几秒,“你就是传说中的韦连恒?”
“传说中?”他只是随意的瞟了她一眼,目空一切的冷笑,“原来我还有‘传说’?”
我招呼她先坐,又出于礼貌的给她端上了一杯茶放在旁边,没chā话,只是静静旁观。
“好了,废话我不跟你多说了,”黄玉致对开门见山的,问道,“韦总应该知道我们皇家邮lún的吧?”
“还真没了解过,”他不给她面子,说到,“在同行,我只关注赛欧的竞争对手,那些不起眼的小公司,没有必要去了解,浪费时间。”意思是,皇家邮lún在他眼里,连成为赛欧竞争对手的资格都不具备。
黄玉致被他这番狂妄的话气到了,脸sè微红,xiōng口也明显起伏了下,不过还是压下怒火,“好,你没听过没关系,反正等以后赛欧被收入皇家邮lún的麾下,改名为皇家的时候,你就知道了。我今天之所以愿意过来,是看你在赛欧做的了主,现在就给个痛快话吧,到底要不要卖?反正价格方面还可以再谈。而且韦连恺那边已经同意了,现在就等你发话。”
韦连恒却不置可否的一笑,“听说,你们主要的航线在地中海和阿拉斯加?正好赛欧一直在布局这两个区域的市场,既然你们有这个优势,我还真对皇家邮lún有了兴趣。要不这样,黄总,我们就来试试,看到底谁先把谁吞了,好不好?”听他这意思是他反过来想把皇家邮lún收购了?
黄玉致被他这狂妄的气焰弄的措手不及,有些被噎住,不过很快,她也硬气起来,“年轻人,不要太嚣张了,既然你已经表明了态度,那咱们就走着瞧吧。”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唐凌菲打来的!
我为了不打扰到他们,于是赶紧到外面去接电话,一边按下接听键,一边在走廊里走着。唐凌菲在电话用很抱歉的语气说她那晚喝多了,让我别放心上,并且感谢我们送她回家,我也提到把钥匙还她的事,她居然说这个不用急,随时还回都可以……因为不熟,我们也没聊几句就挂了。挂了电话,看黄玉致还在办公室没出来,我也没继续去打扰,打算到楼下便利店去买点吃的。
可下了楼,经过一楼的展厅时,我却瞟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居然是庄怀舟。
“庄总!”我热情的跟他打招呼,走过去,“原来你也来赛欧了,怎么不上来坐坐呢?”
“呵呵,”他双手背在身后,笑着说,“我还想给你打电话来的,就是刚好路过这里,打算进来看看你们的邮lún模型,顺便约你吃个饭。”
“怎么,你不是跟黄总一起来的?”
“黄总?黄玉致?她也来了?”他很震惊。
“对啊,”刚说完,正巧看到黄玉致从电梯里出来了,后面还跟着韦连恒。
“看吧,黄总不是在那边吗?这样吧,正好中午了,咱们一起吃个饭也可以,我老公,哦,也就是韦连恒,已经被无罪释放,今天正式上班。他也在那边过来了……”




你筑相思度余年 226 擦肩而过的真相
庄怀舟循着我的视线看去,正好跟黄玉致的目光在一起。他还没说话呢,黄玉致一下脸sè大变,她转身再看韦连恒,刚好这时连恒正弯下腰去系鞋带……
黄玉致飞快的跑过来,高跟鞋声音在大厅里发出异常刺耳的声音。
“你来这儿做什么?”她挺紧张的样子,不由分说就推着庄怀舟往外面去,“走,快点走,我事情已经办完了,别在这儿逗留了。”
“怎么回事啊?”我有些懵,觉得黄的反未免太过激烈了吧?
庄怀舟只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抱怨道,“推推搡搡的像什么样子,”然后顺便跟我说了句告别的话,还是跟着黄玉致一起走到外面停车的地方去了。
望了眼他们的背影,只见黄玉致还在推着他,催促他,巴不得一秒消失在这儿,跟见鬼了一样,难道是韦连恒刚怎么威胁过她?
“那老男人是谁啊?”韦连恒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来,“刚才看你跟他聊的喜笑颜开的,”
“黄玉致的老公。姓庄,也是越城地产的老总,人比较和蔼,他还说对邮lún行业也感兴趣,亲自来我们公司参观呢,”我说到,“他跟他老婆不是‘一条战线’的,一开始也是反对这场收购,还曾答应帮着制止呢。”
韦连恒直直的盯着我的眼睛,脸sè忽的yīn沉起来……
“干嘛这么看着我啊?眼神怪怪的,”
“我在看我老婆,到底多有魅力,可以让各种各样的男人都为你倾倒……”
明白了他的话中之意,我只觉得挺好笑,“你该不会以为这个老男人对我有意思吧?韦连恒,我实在太佩服你的想象力,是不是但凡我跟一个公的在一起你都要怀疑一番?”
“我不是怀疑你,是让你小心点。”他忍耐的说,“我是男人,了解男人的心理,你别给我装的天真烂漫无辜的样子……总之,以后不准跟这个人来往。”
好吧,虽然觉得他确实是小题大做,一点不了解庄怀舟,在这儿乱扣帽子,但既然他不高兴,我也就顺他的意,“好,不来往就不来往,本来跟他就不熟,点头之交而已,还没到‘来往’的地步呢。”说完,我顺便又拿出手机把庄怀舟的电话号码删了。
接下去跟他去外面吃午饭,吃饭时,我顺便问他,“上午跟黄玉致聊的怎么样?她最后是怎么决定的?”
他说得轻描淡写,“还能怎么决定,就那样。”
“那你打算怎么解决?现在韦连恺和其他的股东都同意把手里的股权转让给她,到时候她就真的控股赛欧了,这可不是闹着玩儿,而且我查了下她的背景,她真心不缺钱,她的家族在香港经营了好几个产业,是一个大集团呢,皇家邮lún只是很小的一块罢了,倘若她铁了心要砸钱来控股赛欧,那赛欧不是处境危险了?”
他哼笑一声,“别搞的这么严肃,对付这个女人,费不了几个脑细胞,好好吃饭才是正事。”
“也是,”我顺便tiáo侃,“你可以施展美男计嘛,对她肯定受用。”
“嗯,是个好办法,”他还抬起头来,一本正经的,“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
“提醒你个毛!”我白了他一眼,“韦连恒,你要真敢跟那老女人发生点什么,小心我把你的xx剁了。”
他笑,“别啊,真剁了你晚上吃什么?”
“……”我狠狠的在桌子下踹了他一脚,骂道,“吃饭呢,你恶不恶心啊!”
“有什么恶心的,”他招呼服务员过来,“再给我们加两根火腿,”
服务员有些懵bī,“不好意思先生,我们店里没有火腿。”
“香蕉总有吧?”他问。
“也没有。”服务员更懵。
“行了,没事,他发神经,你快走吧。”我支走服务员,顺便tiáo侃一句,“你应该问她有没有金针菇,这儿肯定有。”
“你又不喜欢金针菇……”
他这话一出,隔壁桌有人发出笑声,应该是听到我们俩的对话了,我囧得抬不起头来。
晚上回到家里还算比较早,正赶上吃晚饭。
家里请了个保姆帮忙做饭洗衣打扫卫生,同时帮着石赛玉带安安。石赛玉已经很久没去过韦家的家族企业宝悦集团上班了,只是挂个董事长的名,也在实际上占据着很大的股份,就算不用参与经营,每年也可以有巨额的资金进账,但如果公司亏损的话,她也得跟着赔。这并不是她想看到的,因为宝悦现在直接参与经营的就是韦天源和韦天华、梁秀行以及其他的一些大股东,这些人虽然资历深,但是跟韦鹏程是没法比的,这不,现在韦鹏程去世后,宝悦没了灵魂人物的领导,股价一直在下跌,而且连续几个季度的利润都在减少,总之前景不太乐观。
但现在也是没办法的事,韦连恒和我都要管赛欧这边的事情,韦连恺也有自己的公司需要打理,其他人,什么韦连海韦连歆之类的更是没啥指望了,归根结底,宝悦酒店现在面临着巨大的挑战。这也是石赛玉最为苦恼的事情。
吃过晚饭后,石赛玉抱着孩子撒不开手,让我去她房间里拿她钱包里的几千块现金给保姆付工资。我推辞说我这里可以给付就行,还问保姆的号是多少?但石赛玉说保姆不会用取款机取钱,一向都是给现金的,我只得去她房间里拿钱。
从床头柜里拿出她的钱包,打开来取出那五千多元工资时,我无意间瞟到她钱包里贴着一张小照片,都有些泛黄了,貌似是一张男女的合照。
我好奇的取出来看了看,发现是石赛玉年轻时候和一个年轻男人的合照。花样年华时期的石赛玉果然是长得漂亮啊,那时候没有ps没有整容没有化妆,纯素颜的她,穿着一条连衣裙,清纯得不得了,简直是惊为天人,难怪当时韦鹏程夫妇那么快就接受她,她的长相就是那种善良无害的,让人心疼惜的。而旁边的男人,不用说,肯定是韦天欧吧?我特意的看了下韦天欧的长相,面部有点点的模糊,但还是能看清他长得英俊非凡,整体的形象和现在的韦连恒有些相似……可是看久了,我越发觉得好熟悉,长得好像一个人……我在脑海里搜索了一边,始终没想起来。
看来,这么多年了,石赛玉始终没有忘记韦天欧。这样的美好的合影,不禁让人惋惜。
晚上在客厅里看电视的时候,石赛玉向韦连恒提了一句,“我考虑很久,打算还是把你爷爷的遗产再重新分配下,把属于另外两家的部分给他们,不然长期这样闹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弄的家宅不宁人心惶惶的,拿着这么多钱也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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