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筑相思度余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桃心然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石赛玉,也算是间接的安慰她,韦天欧跟黄玉致之间没有孩子的牵扯,也会断的比较容易……
但是石赛玉却哀叹一声,告诉我和韦连恒,“你爸根本没有结扎,当年只是为了糊弄你爷爷nǎinǎi,坚决不生二胎了,才宣传了这个谎言,实际上他还是有生育能力的…”她更加伤感的,“我也是没想到,他竟然会在接近50岁的时候,和别的女人生了个女儿,呵呵。”
我瞬间泄了气,还以为世界上真的有这么伟大的男人呢,瞟了眼韦连恒,他仍旧是心事重重的,沉着脸不发话,可能心思都在他爸上面吧。他对韦天欧的那份浓厚的父子情我是早就了解的,可见知道真相的他,此刻是多么的震撼~
让人失望的是,晚上韦连恒再给庄怀舟打电话的时候,他那边已经提示关机了!我们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妙……据我对庄怀舟的了解,他不会无缘无故不接我们电话。难道是佳佳真的伤得很重,他忙到手机没电关机了也不予理会吗?
当天晚上我们又是熬夜,一直打他电话,一直关机,到了第二天,再打了一上午,同样是这样的情况。
于是,煎熬的石赛玉真的一分一秒都等不下去了,她qiáng烈要求亲自去找他。去深圳他的住处找,找不到就追到香港他的家去找,或者去越城地产公司,去皇家邮lún公司去问,反正一定要在最快的时间里跟他见面。
石赛玉这个疯狂的想法,得到了韦连恒的赞同,以他对父亲的感情,接下来的每一刻都巴不得跟韦天欧团聚……所以,最后商定的结果是,他们母子俩去香港见庄怀舟,我则留在家里照顾年yòu的安安。
两人当天下午就动身了。我和保姆在家看孩子,时不时跟他们通电话了解进展。
从没有单独带过安安,现在石赛玉一走,我反而有点手忙脚乱了,幸好有保姆在,可以帮我分担不少,对孩子的饮食和衣着比我还熟悉,让我这个当妈的倍觉惭愧。
第二天,我却接到前公司一个女同事筱筱打来的电话。她说她的美容院开张了,要我这个‘土豪’去给她捧捧场。她以前是做营销的,跟我关系还不错,后来在酒店辞职了,一直想开个美容院。估计是知道我有钱吧,便想着首先拉我这种熟人去捧场。
刚好我早上照镜子发现自己皮肤状态好像在下降,一两年都没去过专业的美容院护理过来,年龄又大了了,还真的没法任性了……所以我一时间也有了危机意识,就答应去了。让保姆先照顾安安,反正她在我们家做了很多年了,也放心。
来到这个美容院,发现装修的还挺高档的,看了下价格表,很多项目都是以万为单位,看来客群也都是有钱人,一般人真消费不起。
跟同事聊了几句后,我选了个面部护理的项目在床上躺了下来,闭上眼睛,安静的享受着美容师的护理,给我洗了脸,按摩后,又给我贴了张面膜……
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听到又有新客户进来的声音,我下意识的睁眼一看,发现进来的居然是韦连云和唐凌菲!她们俩显然是没注意到敷面膜的我,一边聊着天,一边美容师的接待下,在另外两张床上分别躺了下来。
你筑相思度余年 277 一波未平一波起
唐凌菲走后,韦连恒有点疑惑的问我,“真是你干的?”
我在心里纠结了半会儿,跟他说出了实情,包括在美容院听到她的话,以及找人宣传转发,把整个过程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末了,再问一句,“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挺卑鄙的?”
他不回答我,只是有些深沉的评论道,“这样做是不太好,她那些话不过是口头说说而已,大可不必理会,你现在把事情做绝,没解决问题,反而是扩大了矛盾,”
“我一开始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后果,就想在一定范围内曝光她,也料到关注度会有这么高,谁知道会变成这样啊?”我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还真没那么坦然了,尤其刚才看到唐的那副狰狞的面孔,貌似真的搞大了。
不过看到韦连恒神sè有几分凝重,我又tiáo侃的问了句,“怎么,你现在为她担心了,怪我咯?”
“我是为你担心。”他嫌恶的说,“这种女人根本就不值得再浪费任何的时间,你还老是绕来绕去的围着她的事情转,烦不烦?管她怎么说,听听就算了,还去理她干嘛?你现在这样一搞,搞得她身败名裂,工作都没了,她以后就会没完没了的纠缠……”
我呆住。
他说的不无道理,我这种做法只是图了一时的爽快,却把跟她的仇恨进一步的拉大了,如今毁了她最为重要的名誉,几乎把她bī到绝境,她要报复肯定是必然的……况且,她还是律师,要在我们这儿抓个把柄什么的实在是轻而易举啊!
没办法了,做都做了我也不可能向到去向她道歉,都是她咎由自取而已。她现在元气大伤,连收拾残局都来不及,还想怎么报复我?
把唐凌菲的事儿暂且放到一边,晚上我们回去后,却发生了另外一件事。
因为在外面吃的晚饭,我和连恒到家的时候也是9点过了,打开门的时候,保姆阿兰有些慌张的问我们,“玉姐还没回来吗?”阿兰还不到四十岁,在我们要求下,平时都是称呼我们的名字,叫石赛玉为‘玉姐’,已经在我们家做了两三年了,偶尔在这里住,有事就回家,此刻她正在家里看着安安。
“还没回来?去哪里了?”我问。
“我也不知道呀,”阿兰也挺着急的,说到,“她上午,大概是10点过的时候就出门了,说让我看好孩子,她出去一趟,问她去做什么,她也不说,我就没多想。晚上7点我给她打了电话,一直打不通呢。”
韦连恒也立刻警觉起来,拿出手机就给石赛玉打电话,那边提示关机!
我用自己的手机再打,同样是关机状态!
晚上21点了,她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没回家,电话也打不通……再联想到她这段时间jīng神恍惚的状态,我们一下子就紧张的不行,赶紧给她所有的熟人都打了一遍电话,结果都说没见过。
我很快又打给庄怀舟,但他那个号码同样提示关机!
怎么办呢?我们彻底不安起来,开车出去漫无目的的找了一圈,去了韦家,去了石赛玉常去的一些商务会所或者美容院之类的,都一无所获。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在这样的夜幕里,我们再怎么找也是徒劳,于是只得去报警。
报警等待的同时,我和韦连恒也坐不住了,让阿兰在家照顾好安安,我们马不停蹄的直接开车去香港了,几个小时的车程后,来到了庄怀舟和黄玉致的别墅大门口……此时还是凌晨时分,他们都在睡觉,打了几次电话也打不通,人家大门又紧闭着,我们不可能像小偷那样钻进去吧?
而这个时候,内地的警方又给我们打了电话来,说根据视频监控和相关的出入境tiáo查,已经确定石赛玉在中午一点过的时候就去了香港,并且至今没有回深圳。
所以,我们现在是集中jīng力的在香港这边寻找了。
等了几个小时,本来还想着在这里也报警找找的,但猜测着石赛玉可能确实是心情不好,手机没电了也不想充电而已,可能正好好的住在酒店呢?就抱着侥幸的心理,再等等,等到天亮的时候,我们终于想法设法进入了庄和黄的住宅。
此时他们夫妻俩都在客厅里,黄正拿着手机打电话,而庄正抱着佳佳在看电视,旁边保姆在忙着打扫卫生。走到门口,我就喊了声,“庄总!”
他回过头来,还没说话,佳佳已经雀跃的扑向我了,她额头上有纱布,其他地方都完好无损,看来她上次并没有出什么严重的车祸,至少不是昏迷不醒。
“深深阿姨,你怎么来了,我好想念你呀!”佳佳热情的跟我打招呼,因为以前接送过她一段时间,她跟我还算比较熟。
见到我们的出现,庄怀舟果然并不像原来那样笑脸相迎了,挺冷淡的,也不意外,“二位大清早的来这儿有事吗?”
“爸,”韦连恒已经对他的身份深信不疑了,直接就喊爸,神情严肃的问到,“我妈有没有来找你?”
“神经病!”这个声音是从黄玉致嘴里发出来的,她一来就对不给我们好脸sè,用蹩脚的普通话骂到,“究竟有完没完?谁是你爸?能不能讲点道理?我警告你,韦连恒,你要继续sāo扰,我现在就报警,你以为香港的警察像你们内地吗,请你们马上离开!”
我不理会黄玉致,只对庄怀舟说,“我妈失踪了,从昨晚到现在一直联系不上,警方说她到了香港境内,所以我们来问她有没有来这儿找过你?你赶紧说出实情吧,我们现在急死了!”
庄怀舟皱了下眉头,貌似也多了分紧张,他表面还是冷淡,不过还是勉qiáng的说,“她昨天中午,确实来过这儿,后来又走了。”
“中午几点?”韦连恒追问。
“好像是三点过吧,没注意看时间。”
黄玉致也冷哼了一声,“对,你妈是来过了,一来就跟个疯子一样,疯疯癫癫的纠缠我老公,还把佳佳都吓到了,我就骂了她几句,把她赶出门去了,不会想不通就去自杀了吧?”她冷血无情的西落到,“我劝你们不如去外面找一下,看有无尸体招领之类的公告——”
岂料她话都还没说完,韦连恒突然就bào躁的抓住了她的手,狠狠的捏着她,“你到底对我妈做了什么?最好现在说出来,如果她出了事,你也活不了!”
“啊!”黄玉致痛的尖叫一声,死命的挣都挣不脱他,本来她手臂就细,这样被韦连恒捏着,的确很痛,她吼着叫着,“放开我!我就骂了她两句而已,还能对她做什么?你们自己不去找,来这儿对我动手动脚的,跟流氓有什么区别?”她对庄怀舟说,“老庄,赶快报警!”
庄怀舟过来,将韦连恒的手掰开,淡淡的说,“既然你妈不见了,就抓紧时间去找。我们的确没有再见过她。”
“那你呢?!”韦连恒突然就怒了,反问庄怀舟,“你就心安理得坐在这里?丝毫不关心她?”
“……”庄怀舟怔了下,缓缓的转过身去,声音悠长的说,“我说了,我和你们没有关系,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走吧。”
“……”韦连恒眼里都快喷出火来,恨得咬牙切齿的,但是为了不耽误寻找石赛玉,我们只得离开。
我们在香港报了警,警方出动了,并且对庄怀舟和黄玉致都进行了tiáo查,做了笔录,然后又在市内进行了各种搜寻。到了夜幕又降临的时候,仍旧没有石赛玉的消息。
这下,我们是彻底的慌起来了……
一遍遍的跟警方交流,一遍遍的再辗转去问庄和黄,一遍遍的失望。据说,刚好黄致玉家里出来的那段路上的监控坏了,其他可能的路段也查不到她的踪迹。
紧接着连续奋战了几天几夜,等来的同样是失望。家里还有安安,不能长期留给保姆,我只得回家去,顺便跟深圳这边的警方联系,再找找。韦连恒前所未有的难受和焦心,进一步联系警方查找,并且一直暂时留在香港那边,因为他一千一万个不放心,总觉得石赛玉就在香港境内,或许是被谁控制了,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或许说真的遇难了,但是遗体还在某个角落……不管是哪一种可能,这都足以让他不眠不休、痛苦不堪着……他这些年虽然表面上跟石赛玉的母子情不算很深,可一到这种关键时刻,他内心的真情实感都流露出来了。
留在深圳照顾安安的同时,我也放松不到哪里去,压根都没心思管赛欧的工作了,全部交给下面的总经理去处理,自己则每天都关注着石赛玉的失踪,安安每到夜里就开始哭,哭着喊nǎinǎi……
正当我们都焦头烂额的时候,我发现唐凌菲已经在短时间内将那些转发和报道过她的媒体和个人告上了法庭,而我也收到了法院的传票。
你筑相思度余年 278 她把自己作死了
收到法院传票,我成为了被告,而原告正是唐凌菲,提交了多项证据证明我侵害她的名誉权……这个到并不令我感到意外,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看来她做律师的效率就是高。
韦连恒还在香港,我又要带孩子,一时间拿不定主意。本来现在石赛玉处于失踪中,他应该也是心力交瘁,我现在又告诉了他这件事,说不定他更加的烦躁呢?我也不想让他增加压力了,于是一边照看安安的同时,一边应对这起案件,先是试着联系了几个律师,同时也搜集了为自己辩护的证据……
离开庭的时间还很早,我也有足够的时间来准备,反正我也做了最坏的打算,这个案子就算败诉了也没啥,属于民事案件,最多陪她一点钱,只求她别在耍其他的幺蛾子就行。
然而过了几天后,韦连恒却回来了。他告诉我,石赛玉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他也说服庄怀舟去帮忙找了,但是长期待在那边也不是个办法,他只能暂时回来。
回来以后的他,心情无疑是十分糟糕的,每天绷着脸吃不好睡不好,忧心忡忡的,经常跟警方联系……以前日理万机的他,现在是完全没有心情投入工作了,一心只想着石赛玉的安危,偶尔半夜醒来的时候,发现他坐在床头默默的抽烟,眼圈也红红的,整个颓废萧态的样子实在让人心疼,我除了泛泛的安慰他几句,什么忙都帮不上,就更不想用自己的事情去打扰他了。
但是我常跑律师事务所,搜集证据的行动还是很快就被他发现了。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他语气疲惫中带着不满。
“这种小事,不想麻烦你。”
“麻烦?”他眸子里有些火气,突然就像是被激怒似的,“我是你男人,你对我用‘麻烦’两个字?”
“真不用你chā手,”我故作漫不经心的说,“不过就是一桩名誉侵权案,我自己还搞得定,我也不想分散你的jīng力,你现在去找妈最要紧!”
“别给我提这些,”他坏脾气的拍了下桌子,让我把案件相关的一些资料给他看。他一目十行地瞟几眼后,胡乱的扔在地上,一言不发地就拿出手机来,拨通了唐凌菲的电话。
“唐凌菲?”他接通后,冷冷的叫了她的全名,说到,“来一趟赛欧,我们见个面。就现在!”
也不知道对方答应没有,他就挂了电话。
然后,他不跟我废话,让阿兰看好安安,就拉着我出了门,开着去公司。我预料到他要做什么,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他现在这样的状态也不像是能解决问题的。
来到赛欧的办公室等了一个多小时,唐凌菲才推门进来。她今天的气sè好了很多,看得出来还是jīng心打扮了一番的,元气满满,没有那天的张牙舞爪了,但气势还是挺足的。看来唐大律师的伤口自愈能力还挺qiáng……
“看来,韦总是想私了啊?”她双手抱在xiōng前,哼声问道。
“是。”韦连恒正眼都没瞧她,脸sè始终是冷冰冰的。
“呵呵,”她也冷笑,抬头挺xiōngyīn阳怪气的说,“好啊,我可以考虑,不过既然是‘私了’,那这位白小姐可以先回避一下吗?”
“……”我无语的瞟了她一眼,暂时没发话也没动作。
但是韦连恒对我发话,“你就坐在旁边听着就行,不用你chā手。”他眸光犀利的再看向唐凌菲,“说到底,这是我跟你之间的问题,和她无关,你有什么不满直接来找我!”
好吧,我还真的就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冷眼旁观着,我倒要看看他想怎么解决?
唐凌菲不屑的冷笑了声,大摇大摆的走到韦连恒跟前,“那行,我现在来找你了了,你说说看,你想怎样私了?”
韦连恒懒得看她,只说,“关于你名誉侵权的案子,我没空陪你耗,给个痛快话,要多少钱才肯撤案?”
她浑身一凛,chún边的笑容僵了僵……
随即,她又不服输的笑了笑,“难道,你始终觉得我是为了你的钱?”
“我能给你的也只有钱!”他走向了落地窗边,似乎都懒得跟她处于同一个空间里,冷冷的说,“要就要,不要拉到!”
他这样的简单粗bào还挺少见的,连旁边的我都被震住了。
“那如果我就是不要你的臭钱,我就是要这个贱人坐牢呢!?”她的风度装不下去了,开始发飙的指向我。
“你试试?”韦连恒语气很轻,但充满了一丝恐吓的意味。
我故意干咳了两声,仍旧保持沉默,同时拿出自己的手机看起来,悠哉游哉的躺靠在沙发里,装作置身事外的样子,以进一步打击她的士气。
“……”唐凌菲顿了几秒,目光紧紧的锁在韦连恒脸上。就在我以为她会恼羞成怒的爆发时候,没想到她却面sè柔和起来,还步伐摇曳的靠近连恒,声音都媚起来,“好,我答应你,可以私了……”说着说着,她的手居然就爬上了他的脸!
我的心,刚刚有些波动……连恒就如触电般的推开她的手,瞪着她,“有病?”
“是,我就是有病!”唐凌菲应该是被他这种彻头彻尾的冷漠,严重的刺激到了,于是她干脆撕下了所有的伪装,“你想私了,想这个贱人免于牢狱之灾,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韦连恒想都没想,轻飘飘的冒出一个字,“说。”
“我要你,现在就当她的面,吻我!”她已经完全豁出去了,眼神火辣辣的盯着他,“这么简单的一件事,你应该能做到吧?”
听到这里,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敢相信堂堂的大律师唐菲会low到这个地步……我立刻看向了韦连恒,见他沉着脸没有立即发声,于是tiáo侃了一句,“老公,你就答应她吧,不过就是一个吻吧,多简单啊,还犹豫什么?还怕她把你的舌头咬了?”
说完,我起身来就走了出去,故意给他们留一个空间。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怎样的心态。
走出门的时候,我可以把门留了一条缝,静静的站在外面,透过缝隙查看里面的情况。果然,我前脚才刚刚离开,那唐凌菲就忽然发疯似的搂住了韦连恒的脖子,不要脸的主动从凑了上去,吻住了他的嘴!
这一幕,震得我差点惊呼起来……
但是下一秒,韦连恒就死命的要把她推开,可她硬是死死的贴在他身上,疯狂的亲吻他!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那么搂着他,被他推了好几次才qiáng行的推开!!
“你为什么这么绝情?!”她嘶声吼了一句,快要哭起来,“我这么爱你,我可以为你挡那一刀,我爱了你整整8年了,你就不能给我一点点的温暖吗?!你连白深深这种婊子都看得上,为什么就对我不屑一顾,我不甘心……”她说着,又凑了上去,但是——
韦连恒再推开她后,抬手就抽了她一耳光!
她懵了,傻了,呆了……
我也被吓到了!
我完全没料到他会对她动手,更何况还是在她炽烈表白的时候,这一幕让我觉得痛快,但内心深处隐隐还是觉得她挺可怜的。
唐凌菲得到他羞辱性的一巴掌,没有力气爆发,但是捂着脸瘫软在地~
但韦连恒还不解气,他拿出自己的钱包,抽出一叠现金,一边甩到她身上一边说,“你不就是要钱吗,给你!”甩完现金,又甩了一张银行卡在她身上,“这里是500万,买你消失!够了吗?不够我再加!只要你能滚得远远的,要多少我都给你!”
“……”唐凌菲惊呆了,泪如泉涌了,却站不起来了。
我实在看不下了了,推开门就进去,弯腰把刚才的现金和那张卡都捡起来,冷冰冰的问韦连恒,“你为什么要给她钱?你睡了她吗?就算真的睡了她,需要给这么多?!与其挥霍在她身上,不如拿去给下面员工发年终奖,明年还更能更卖力的为你打工……”
然后,我再转向唐凌菲,看着瘫坐在地的她,看着这一刻一败涂地的她,毫无怜悯之心的继续泼她的冷水,“唐凌菲,唐大律师,你看看你自己的人生,明明拿着一副好牌被却被你打得稀烂,你咋就这么作呢,不作就不会死,没听过吗?瞧你,明明在法庭上装bī装的好好的,干嘛来跟我白深深抢男人呢,就你这点段位,隔行如隔山啊,不要跟我斗了,反正不抢男人,咱们还可以愉快的做朋友不是吗?”
她彻底的低下了头。
“好了,钱我是不会给你的,你要告随你,我陪你玩!”
她含着泪,终于发出了一声冷笑,然后再抬头来,苦大仇深的扫了我们一眼……凭着最后那点尊严,她挣扎着爬起来,终于跑了!
你筑相思度余年 279 晴天霹雳的噩耗
唐凌菲走后,我和他都望着落地窗外的风景,相互沉默着好久没有说话,他则点了根烟闷闷的抽起来,看不出太大的情绪变化,只是神sè仍旧有些yīn沉……
我终于还是首先打破了沉寂,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说到,“想来你可真大方啊,甩手就是500万!没记错的话,你当初想摆脱我的时候,可是只愿意给50万呢!这区别可真大啊…”
他慢吞吞的吐了一个眼圈,冒出一句,“不然呢,怎么让你继续纠缠我?”
说着,他语气又正经起来,“刚才那笔钱,一方面是对她名誉损失的赔偿,一方面算上次她替我挡那一刀的报酬,不算多。”
听到这里,我倒是后悔一分都没有给她,担心她再出幺蛾子……
而韦连恒呢,压根就没有把刚才的冲突放在心里,他仍旧是愁闷的,忧虑的,很快又把思绪转到了石赛玉失踪的事件上,无奈的坐了下来,有高管进来跟他讨论重要的工作,他也一律推了,这个时候,哪里有jīng神来想公司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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