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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筑相思度余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桃心然
这时,韦连恒又准备去香港处理黄玉致当初绑架杀害石赛玉的案子了,这件事实在太恶劣,不管怎样一定要让她得到应有的惩罚,无论她使用什么招数想要为自己洗脱罪名,我们都将奉陪到底。
岂料,他还没出发的时候,黄玉致不知道从哪里得到韦天欧醒来的消息,竟然又带着佳佳来到我们家里了!她一来就声泪俱下的抱住韦天欧喊老公,“你康复了,为什么不回家让我照顾你?你不知道,我上次来菲律宾看过你,但当时还处于被警方拘留的时候,我没有自由……没想到你现在恢复的这么好,嗯,醒了就好,赶紧跟我回想香港吧,佳佳也很想你……”
“爸爸!”佳佳粘到韦天欧身上来,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吻着,声音甜甜的,“爸爸,你快回家好不好?你怎么住在别人的家里呀,这样不礼貌的,他们会不高兴的,我们回家……我好久好久都没看到你了,你不回去,我就不去上学……”佳佳才6岁,长得非常漂亮可爱,圆溜溜的大眼睛跟黑葡萄似的,睫毛扑闪扑闪,很招人疼~仔细一看,她其实跟韦天欧长得很像,毫无疑问就是他的亲生女儿。
想来也是可笑,三十多岁的韦连恒,居然有个这么小的同父异母的妹妹!
面对小女儿呼唤,韦天欧肯定是很动心的。这是他的老来子,又这么小,是他最疼爱的小宝贝,他怎么会舍得跟她分开呢,所以,他抱着女儿,一时间也是进退两难。
“香港,我是不会再回去的。”韦天欧的态度很明确,也很冷静,他对黄玉致说,“玉致,感谢你十多年前救了我,但你故意向我家里人隐瞒,造成了我跟他们这么多年的分离,也是我不能原谅的,无论如何,我们不可能跟你再继续,这段婚姻也该结束了。还有你上次对赛玉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这一切,让我愤怒,却也真的不想再跟你多说什么,反正,看警局那边怎么处理吧,你也配合一下,该进监狱就老老实实服刑,佳佳从此由我抚养。”
“……”黄玉致皱起眉头,脸部表情都扭曲起来,她咬牙切齿了一会儿,崩溃的叫着,“你休想!我就算真的要坐牢,也不可能跟你离婚!佳佳也绝对不会给你!你耽误了我这么多年的青春,害了我一辈子,现在恢复了记忆就不认我了?你就这么狼心狗肺吗?当年你出车祸,只剩一口气,如果没有我,你早就化成灰了!我给你了第二次生命,我爸爸还为你投资建立了越城地产,我还给你生了女儿,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了,是你想说完就完的吗!?”
石赛玉冷战脸站在一边,不说话不chā手,让他们自己解决。
我和韦连恒同样暂时保持沉默。
韦天欧被她这番话问住,一时间低下了头。
黄玉致又激烈的说,“你看看这个石赛玉,她都五十多岁了,快成老太婆了,你们也分开了十多年,你就真对她念念不忘吗,回到她身边还有什么意思?而我,你看清楚,我才是你老婆啊!我比你小了13岁,当年才三十出头,就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嫁给了你,你就狠心抛弃我吗?”说着,她都有些哽咽了。
但是韦天欧并不为所动,他还是坚决的说,“说再多也没用。你的所作所为,实在让我难以接受,我也老了,现在只想要一份宁静的生活,咱们把婚离了吧,都放对方一条生路。”
“你……”她被韦天欧的态度气的发抖,她抬眼来,看看石赛玉,再看看我和韦连恒,明白了自己现在是在我们家,是被动的,她无论怎么诉苦,怎么撒泼,怎么qiáng硬,都是不能说动韦天欧的,于是——
她一把扯过佳佳,威胁到,“好,你非要跟我离婚也行,那我不妨告诉你,以后你也将被正解除越城地产的职务,并且以后永远不准跟女儿见面!”说完,拖着哇哇大哭的佳佳就往门外去。
“站住!”韦天欧吃力的跟出去,“把我女儿留下,你站住……连恒快把佳佳抱回来!”
连恒本来是不想管的,但是见韦天欧这么急切,身体又还没有痊愈,于是就真的准备去拦住黄玉致。但是黄嘶声的发飙了,“你想干什么,要抢孩子吗?这是我自己的女儿,你们谁也甭想来跟我抢!你有什么资格?滚!”
“……”韦连恒不免有点为难。这是黄玉致的女儿,他要用qiáng的帮着抢回来,实在不像话,只能住手。
“好,”韦天欧无奈的说到,“反正你迟早是要进监狱的,倒时候女儿判给我,也是早晚的问题,你带走吧,在入狱前争取多跟她相处。”
“……”黄玉致又是被堵得xiōng口难平。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咬了咬牙,说,“要让我把女儿给你也行,除非,你们把案子撤了……”
“休想!”这话是韦连恒发出来的。
是啊,她找人绑架了石赛玉,差点就害死了她,这样的深仇大恨,怎么可能就通过简单的条件交换,饶了她呢?做梦吧。
总之到了最后,黄玉致带走了佳佳,扬言不再让韦天欧见一面……于是,刚刚安宁的家,又陷入了新的难题。





你筑相思度余年 282 以后都由你做主
由于黄玉致的行径实在太过恶劣,并且各项证据确凿,经过我和韦连恒去跟香港的警方那边反复沟通,以及警方的tiáo查取证,最终,黄玉致还是以绑架谋杀的罪名被逮捕定罪判刑,而她与庄怀舟的婚姻也正式解除。原本在这样的情况下,佳佳理所应当归韦天欧抚养的,但由于黄玉致的娘家比较qiáng势,qiáng行争夺了佳佳的抚养权,只允韦天欧一年探望几次,他也只能暂时妥协。
韦天欧从此正式住在我们的别墅里,也把香港那个家里一些贵重的古玩字画书籍,一些衣物之类的搬回了深圳,现在主要是在家里静心养病。石赛玉每天照顾着他的生活起居,并且把韦家这十几年来发生的所有变化一一说给他听,包括宝悦酒店的经营现状,韦家每一个人的故事……当听到韦鹏程去世的时候,他难免感伤哀叹了一番,不过这么多年了,亲情也淡了,他并不会想石赛玉那样长久的沉浸在韦鹏程去世的yīn影里。
不过,听到了韦连初和韦连恺的故事,他倒很是震惊了一番。他仍旧记得当年韦连初失踪一个月,他无意间在街道边碰到了跟韦连初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将他劝上了自己的车,准备带他回家,谁想到发生了这场车祸。
关于车祸,韦天欧声称被货车撞到之后,就再也记不起当时发生的情况,醒来就直接躺在了一个陌生的医院里,面对着陌生的黄玉致,所以对于我们所说的那具代替他的被烧焦的尸体,也是莫名其妙。
“不用说,就是黄玉致干的,”石赛玉看似冷静的分析道,“看到你爸出了车祸,她特意找了一具尸体来冒充,或许车子也是被她引燃的~”
“但她那么短的时间里,在哪儿是去找尸体啊?”我疑惑的提出一句,虽然当年没有见证过,但是想到那个场面,就觉得疑点重重,很多地方不符合逻辑。
“车祸的附近就是一家医院。”韦连恒又提了句,“如果真的是她干的,她临时去医院太平间搬来的也不一定。”
“可是,”我再提出自己疑问,“这么大的车祸,应该是发生后就有不少人在现场的,黄玉致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换个尸体,而且还要找到性别体型和年龄都跟爸相似的,还必须要骗过你们所有人的眼睛,哪里有这么巧啊?不会是她事先就策划好的吧?但事先策划也不可能啊,她亲口说过她很爱爸,不会故意制造车祸的,那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想过没有?”
大家都沉默了小半会儿,石赛玉,“算了,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那具被烧焦的尸体也早就被火化洒进大海里了,你爸爸也活过来了,再去追究那些都没有意义。你爸现在还没有完全康复,你们不要反复跟他扯以前的事,向前看吧。”
我只好闭了嘴,但是韦连恒的神sè却愈加深沉起来……他深思了半晌,问韦天欧,“当年,韦连恺是跟你一起回来的,你确定只有他一个人?或者,没有其他异常?”
韦天欧再努力的想了想,“没有吧,就他一个人,哎,都十几年了,实在太久了,细节我根本记不住,不瞒你们说,这么多年了,现在家里的人长什么样我都忘得差不多了,估计他们一个个站在我面前,我都不一定认得出来。”
是啊,就算他恢复了记忆,但毕竟时间太久了,他头部也受伤严重,年纪也大了,哪里可能把当年的细节记得清清楚楚呢?甚至他当年车祸开的什么车,车牌号是什么,车的内饰……所有的细节,他都记不住了。
虽然意识到了这起车祸的疑点重重,可是为了不影响韦天欧的病情,我们当面也没再提,只是跟连恒在私底下做了几种设想,并且打算去派出所报案,打算把当年这起车祸再查一遍,即便年代久远死无对证,可要真的追查下去,还是能寻到蛛丝马迹的,尤其,韦连恺是当年车祸的见证者和受害者。
另外,韦天欧现在回来了,这么重大的事情貌似都还没有传到韦家人的耳朵里,因为他们那边一个人都没来看一眼,与此同时,韦天欧自己也暂时不想回韦家面对那些人,他声称自己“还没有准备好。”,“过一段时间再说。”
至此,韦天欧圆满回归,恢复记忆,黄玉致也入了监狱,一切都朝着我们期待的方向顺利的发展着……更让我放下心中石头的,是韦连云那边打来了一个电话,她告诉我们,唐凌菲已经撤掉了名誉侵权的案子,不打算再告我,由于自己名声败坏了,也不愿在这里呆下去。她决心去加拿大跟她父母团聚,因为她父母多年定居加拿大,她正好趁此机会长久的离开这座伤心的城市,把伤痕累累狼狈不堪的自己藏起来,从此跟我们再无瓜葛。所以,她是真的想通了么?
安安交给石赛玉和韦天欧在家看管,我跟韦连恒从此也可以彻底的把心思都放在赛欧的经营上了,他任总裁,我挂了个总经理的头衔,但是公司原本属于他的那百分之四十多的股份,都还是在我手里……还有一件值得欣慰的事,韦连恺早就把当初在银行抵押贷款贷的几十个亿连本带息归还银行,因此赛欧抵押在银行的两艘邮lún也得以归还,解除了财务危机。
从当初韦连恒被陷害入狱,到我后来韦连恺的抵押贷款,赛欧在一次次的风雨飘摇中挺了过来,摆脱重重困境,又重新步入了良性运转的正轨,从此摆脱梁韦鹏程的控股干涉,摆脱了梁秀行的指手画脚,摆脱了韦连恺的蓄意捣乱,控制权完全的回到了韦连恒手里。
也是这个时候,他有了收购黄玉致的皇家邮lún的打算。
如今黄玉致入狱,皇家邮lún估计也会被她父母卖掉,不如趁这个时机将其收购,但具体实施起来,还是有一定的困难,毕竟我们跟黄玉致已经结怨,她就算坐牢也会想方设法的不让皇家邮lún落到我们手里~
但收购皇家邮lún不是目前最紧急的工作,暂且放一边不表。今天上午,我和韦连恒一起参加了一场重要的会议,跟运营规划部和营销部,邮lún产品部的高管人员,讨论关于赛欧建立新营销渠道的提案。
原来,韦连恒是想自建一个类似在线旅游的平台,专门做赛欧邮lún产品的营销和船票销售,以及邮lún旅游服务,把这个平台做大,有了自己的渠道后,以后就不必再受制于旅行社分销这种单一的销售模式了~
但我听了这个提案后,却忍不住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对韦连恒说到,“这样的平台要短时间内建起来,还是需要在运营上烧很多钱,成本比较高,不如直接收购一个成熟的ota品牌,在它现有资源的基础上去运营多好?”
韦连恒简单的瞥了我一眼,仿佛不把我的意见放在眼里,淡淡的说道,“真有这么简单,我还需你来提醒?”然后对众人说,“好了,这个项目暂时就按我说的几点再修改,后天中午再给我结果。”
被他这么一否定,我不知怎的,心里很不舒服。我一向是个在工作上很容易较真的人,干脆跟他较上劲儿了……我再次根据自己曾经在酒店和北旅的工作经验跟他“科普”了一下旅行社这个行业的现状,告诉他自建渠道不如收购渠道,和他争执起来。
但他也来了劲,再逐条把我的观点批驳了一番,各种指出我的不合理之处,说的我跟个坐井观天的傻x,而他就是个指点江山高瞻远瞩的王者,弄得我心头很窝火,感觉自己很没面子!难道只有男人才要面子吗?我火气上来,脑子一抽,当着其他领导的面,情绪化的拍桌子吼他,“滚!你懂什么啊!?”
骂完,我管不了其他人的目瞪口呆,起身来就要走出会议室!但他愣了几秒,马上反应过来似的拉住了我的手,脸上挂着讨好的微笑,把我按回了座位。他当着在座的十几个高管,软言细语地跟我道歉,“行,我错了,好男不跟女斗,老婆说得有道理,我p都不懂。”此话一出,其他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反而被他弄有些面红耳赤,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言行多么的出格……
然后他马上又恢复严肃脸,对下面的人命令到,“就按照总经理的意思去办,先给我做几个收购ota的方案出来,至于自建平台这个项目,先暂停。”
这样一来,其他人过去几个月的工作成果无疑是白费了,脸上自然有些不悦,但他都下了这样的命令了,他们也只得照办。
散会后,我心里还是挺不安的,心平气和的对他说到,“刚才会议上,我不是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我就是受不了你那目中无人的样子,批的我一无是处……所以一时没忍住就爆发了。你也不用真的就按我的意思去做,毕竟你对这个项目最熟,最终还是你做主,我就发发牢sāo而已。”
“行了,”他亲昵的揽住我的肩膀,朝办公室走去,“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只要你开心,以后都按照你的意见去办。”
我心底一暖,但还是说到,“呵,真要这样的话,我估计不出两个月公司就要被我搞垮。以后涉及到公司经营层面的,还是你做主吧,我的意见,仅供参考。”
他笑,“这会儿善解人意了?刚在会议上跟个母老虎似的。”
我打了他一下,“别用这么难听的词形容我……”,眼睛瞟了瞟四周没人,我踮起脚迅速的他脸上印下一吻,娇声道,“我以后对你温柔点还不行么?”
他被我烧着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反过来就把我摁在墙上吻了个昏天黑地,正好几个上楼来的员工看到,他们吓得不得了,赶紧掉头去消失无踪了,而我慌张的无论怎么用力都推不开他……
下午,我又跟他去港口检查了一艘东南亚航线的邮lún,知道天快黑的时候,才开车往家赶去。一路上黑黢黢的,需要经过山区,路边零零星星的能看到一些车辆驶过。这样的夜晚,他平稳的开着车,我放松的躺在副驾驶上,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树影,还有那闪闪烁烁的路灯,偶尔再瞥一眼身边的他,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幸福。
这时,车载广播里正在播放着一首轻柔欢快的歌,梁静茹的《恋着多喜欢》:星辰闹成一串,月sè笑成一弯;傻傻望了你一晚,怎么看都不觉得烦;爱自己不到一半心都在你身上;只要能让你快乐我可以拿一切来换;这世上你最好看眼神最让我心安……这样恋着多喜欢。
沉浸在这美妙的歌声里,我无意间问了他一句,“喂,你会唱歌吗?”
“不会!”他语气莫名的有点冲!
“干嘛啊,”我没听出他的弦外之音,继续要求到,“你必须唱,现在就唱歌给我听!结婚这么久,我还没听你唱过一首歌,”
没想到他却皱了皱眉头,更加不悦,yīn阳怪气的回到,“我就是不会唱歌,不会弹吉他,也不会画画,你到底想怎么样?”
晕。
搞半天他是敏感了,以为我是拿他跟韦连恺相比了……
“那你除了会赚钱以外,你还会什么啊?”我故意白了他一眼。
谁知我的话刚说完,忽然车子“吱”一声来了个急刹车!他把车停在路边,转头来看向我,带着tiáo侃的语气,“还会cao你呗,”
“神经啊,”我挺窘迫的,骂了句,“赶紧开车,都几点了?”
“……”但是,他非但不开车,反而迅速的解开了安全带,下车去绕到我这边来打开车门,把我拽下来。
“你干什么啊?”
他不说话,拉开后面的车门,又把我推了进去!他上来关上车门就搂住了我,开始对我上下其手,在我耳边说到,“咱们不是还没试过车z?”




你筑相思度余年 283 半是恩爱半苦涩
“咱们不是还没试过车z吗?”
“你疯了吧?”我虽然又被他撩到了,但尽量用理智在克制,一边推开他一边说到,“这可是在马路上,别随便发-情啊,待会儿被人看到——”但我还没有说完,他的chún已经重重的压在了我的chún上,把我的话堵了回去,在狂吻我的同时,又斜着身子把我压在他身下的座椅上,手各种不老实起来……
“不……不要……”我还是在抗拒,瞟了眼车窗外,虽然黑黢黢的一片,也几乎见不到车子路过,但心里还是挺发慌的,“回家再说,你放开我~”
“没劲!”他见我在他心急火燎的时候不配合,一时间挺扫兴的,生气的放开了我,坐起靠在椅背上,忍耐的闭上了眼睛,xiōng口气愤难平……我视线落到他下面,发现他那儿已经有了很明显的反应,想要却得不到,此刻应该很难受吧?
我怔怔注视着他那棱角分明的侧脸,那份冷峻那份深沉,在这夜sè朦胧里,有着更加致命的吸引力……尤其置身这样的荒郊野外,周围没有车,没有人,连路灯都没有,四处都是起伏的山林……我的心又变得柔软起来,我逐渐向他靠近,感到身体里有一股热力仿佛要把自己冲破似的……依偎在他宽厚的肩头,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就由他的xiōng膛往下滑去,一路游走,直到他的欲-望深处~
接触到我的抚弄,他浑身轻颤了下发出声音,随之习惯性的就将我的头摁了下去……在这样特殊的环境里,我显然比原来更激动了几分,心跳加速,甘之如饴的,用熟练的技巧,将他带到愉悦的顶峰中。
没有太多的迟疑和铺垫,我们浑身滚烫的结合在了一起,不需要任何的隔膜,不需要多余的言语和表情……一次又一次,我们彻底的抛弃了最初的顾虑,忘记了周围的一切……我坐在他的腿上,清晰的感觉着他的力量在我的体内肆虐着,似乎贯穿了我整个的身躯,占据我的灵魂,我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刻满了他的名字,每个意念想的都是他……
我就像一条干涸断流了许久的小河,一碰触到他的身体,就开始恢复了淙淙流水的绿意和生机。
他反反复复彻彻底底的占有了我,将我带入了一个又一个的巅峰……可以感觉到,他的灵魂似乎也要飞上天,身体从这样的享受中,感悟到他生而为男人的权威与骄傲。
现在,他要带领着我,攀山跨岭,飞越长云,采天上的明月,摘天上的繁星。
当我们俩手捧着皓月明星的一刻,我发出了细细的娇/喘,和甜腻的憨笑。
而他浑然陶醉,茫然失落,整个的崩溃下来……
结束酣战,回到家里的时候,已是深夜时分,别墅里一片黑暗,韦天欧和石赛玉都已经入睡,安安也在他们房间里。我和韦连恒已经累成狗,双双洗了澡躺在床上温存了一会儿,就沉沉睡去了。现在的睡眠质量越来越好,晚上几乎不做梦,一觉睡到大天亮。
估计是昨晚在车上透支了太多,我们在第二天自然醒来的时候,居然都快中午12点了,收拾好下楼,阿兰都在做午饭了……看来,只能下午才去公司了。其实对于我和韦连恒来说,上班是没有周末与非周末之分的,因为是自己的公司,基本都是有事就去,没事就待在家里或者出去玩,不必像其他员工那样严格按照上下班时间打卡,比较自由。
来到客厅里,我随手打开了电视机掐着时间点看午间新闻。刚巧他后脚也下楼来,跟着坐在沙发里,又不厌其烦的搂着我的肩,跟我腻在一堆看电视……因为没吃早饭,我有点饿了,伸手就在茶几上的果盘里拿了一根香蕉剥开~
可是刚刚剥完香蕉,我瞥了身边的韦连恒,忽然心中想到一个段子,决心也捉弄他一下……我干咳了两声,问他,“老公,你要不要吃香蕉?”
他此时眼睛正盯在电视上,随意的‘嗯’声,说,“给我剥一个,我也饿了。”
“好,”我笑着对他说,“嘴张开,我喂你……”
他刚把嘴张开,我拿个香蕉一下猛地塞到他嘴里,直达他的喉咙深处……他立即推开我,吐出了香蕉,难受的干呕着,然后瞪着我骂道,“你tm有病啊,想噎死我!?”
“呵,你不每次都这样干么?现在该体会到我的感觉了?”
听了我这话,他秒速的反应过来,勾chún一笑后拍了下我的脑袋,“我看你每次吃得津津有味,挺享受的嘛。”
没想到他刚刚说完,忽然楼梯那就传来石赛玉的干咳声,叫着,“连恒,你们终于起来了?”
抬头一看,只见石赛玉正下楼来,身后跟着韦天欧,他正弯腰牵着安安一步步下楼梯,但是脸上的神sè有些一言难尽……此情此景,让我心跳瞬间都漏了半拍!不用说,我刚才跟韦连恒这么wū的动作和对话都被他们听得一清二楚了,不然石赛玉不会干咳着打断我们的话……
被公婆知道这样的事,我一下觉得无地自容,面红耳赤,就像被扒光衣服围观一样,节cao掉了一地,好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韦连恒也有点尴尬,不过他迅速转移了话题,一本正经的跟韦天欧说起赛欧的工作来,很快化解了这份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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