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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辱斯文
他转身准备往回走,我在身后叫道:”路委员,那个……”
他回头瞪着我:”你还想怎么样?”
”我还是不能死心,你给我说个底,好让我说服自己打退堂鼓,他们的后面的靠山有多大?”
路建国简短而神秘地说道:”周,江城市的一把手,更高的还有顾家,在东江省号称一门三厅官,现在人家已经不是了,顾老爷子去年刚升了副省长,我说得够明白了吧?”
我捏着下巴说:”依你这么说,我要想搞掉曼舞娱乐城,还得等这些高官先倒台?”
他哼哼地笑了一声:”你觉得这可能吗?”
我:”一切皆有可能。”
路委员拍拍我的肩膀:”我不听你在这儿胡扯了,兄弟,你得体谅我,我有我的难处,你以后别来找我了,你自己顾好你自己就行,别再和自己过不去。”
他转身又要走,我喊住他说:”路委员!”
”你又要干什么?”
我说:”我觉得你这个人不是太坏,也想给你个衷告,如果你拿了人家的钱,就给他们退回去,就算不能维护清平,但也可以明哲保身,因为你说的那个不可能偏偏有可能成为可能。”
他摇摇头轻蔑地笑了笑,似乎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转身回到楼里关上了防盗门。
我回到了自己的车上,想了想路建国刚才说的话,和我猜想的没错,人家拥有的人脉的确比我牛叉。
我现在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无力感,我还是乖乖地回我的监区里呆着吧。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拿起一看,是本地的陌生号码,便随手挂断了。
没想到隔了几分钟,手机又响了起来,还是这个号码。我无奈地拨通放在耳边说:”喂?”
”喂。”
她沙哑却又清灵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这一瞬间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连心跳的声音都仿佛清晰可闻。是我自己太不争气了么?为什么隔了这么长的时间,我以为自己已经忘记的那些点滴,因为这一声淡淡的喂,又重新像cháo水般涌上了心头。
我嘴chún有些颤抖地说:”为什么给我打电话。”
她苦涩地笑着说道:”很不好意思,我本不该来打扰你的生活,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实在找不到人帮忙,希望你能帮我。”
我声音冷漠地说:”不知孟灵太太,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呢?”
”电话里说有些不太方便,我们约个地方见面吧,地点你定。”
我:”那好,天香茶楼,我在那儿等你。”
我开车来到天香茶楼,早早地订好了茶室,等待着孟灵的到来。
我脱掉袜子盘膝坐在床榻上,泡茶小姐坐跪着蒲团,浅笑着问我:”刘先生,现在要开始泡茶吗?”
”稍等等,我还有一个朋友要来。”
她低头向我道了一个万福,弯腰起身缓缓退出了茶室。
孟灵没有让我等多久,低着头从茶楼门口匆匆走进来。
她把自己捂的很严实,下身穿一条紧身的牛仔裤子,上身穿着白sè的女士休闲长袖夹克,用拉链拉严到领口。
她的脸还是像以前那样清甜白皙,只是那白皙的肌肤里似乎没有多少血sè。
她的露面让我的心里产生了悸动,毕竟是一段刻骨铭心的伤痛,我又怎么能够忘怀。
我装作很随意地说道:”穿这么严实做什么?这茶室里又不冷。”
她紧张地笑着摇了摇头:”今天天气不怎么好,我怕凉。”
泡茶的小姐主动上前来表演茶道,我和孟灵都没有说话,等她把茶水泡好之后,我淡淡地说道:”你先下去吧,等有需要了我再叫你。”
”是,”她慢慢地倒退着走出茶室。
我伸手邀请孟灵说:”你尝尝看,她们家茶的味道很不一般。”
孟灵端起杯子浅浅地尝了一口,微笑着说:”是很不一般。”
似乎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别的话要说,任何的话在这个时候都是不合时宜的。
我主动问她:”说吧,你有什么事要我帮忙。”
她连忙把手中的茶杯放到几上,犹豫着说道:”其实这事我不该来找你的,但是……”
”没关系,你说。”
”是我的丈夫顾晓冬,他在外面有了人,经常夜不归宿。他在外面的女人好像是个明星,我想让你帮我……”
我生硬地打断了她的话,冷笑着说道:”你这算什么?豪门虐恋?原配狗血撕小三?你还让我帮你bàng打鸳鸯,挽回你的丈夫?人家顾公子有权有势,我怎么敢拆散人家这对有情人?”
她有些羞愧地低下头,脸看着桌面不肯言语。
当她提出来的时候,我就是要帮她的,但是我这人控制不住自己的嘴,总想发贱地抒发自己的愤懑:”这就是你的父母兄长给你安排的好姻缘?新婚还没超过半年,就把媳妇扔在家里出去包养明星了?”
”哼,你让自己的前男友,帮你去赶跑你现任丈夫的情妇,这逻辑是怎么想通的?你觉得合理吗?”
孟灵的刘海垂在额头上,贝齿轻咬着嘴chún,抬头看着我说:”对不起,刘先生,是我唐突了,我这就走。”
她转身就要从床榻上站起来拂袖而去,我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不许走!”
”你,你放开我!”
她双手用力地挣开我的手,右手却不小心碰倒了茶壶,滚烫的茶水泼溅在她的袖子上,痛得她哎呀一声,眼泪从眼眶里泛起。
”对不起!孟灵,你快让我看看!”我心里愧疚万分,惶急地去抓她的袖子。
”没事儿!你别看了!真的没烫着!”她qiáng硬地甩着手臂在我的手中挣扎着。
”你让我看看!”我不由分说地挽起了她的袖子,猛然间愣住了。
她白皙的手臂上分布着一道道青紫的伤痕,是那样的触目惊心,仿佛钢针一般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迅速拿起她的左手挽起袖子,那些累累的伤痕清晰可见。
我瞪着赤红的眼睛问她:”这都是那个混蛋干的?”
她从我手中挣脱手臂,表情恢复了冷淡,倔犟地说:”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别管。”
我忍着xiōng口那淤积的怒意,咬牙坐回到她的对面,尽量让自己的话语保持平静:”我可以帮你搜集他出轨的证据,还有他涉嫌家bào,我帮你请律师到法院起诉离婚。”
她苦涩地抿嘴摇了摇头:”我父亲是在他们家的提拔下起来的,还有我大哥,我嫂子,她们都需要顾家的提携……”
”你有没有替自己想想!!!”
我癫狂地怒吼之后,双手将茶几上的茶壶杯盏扫到了地上,眼泪再也抑制不住,俯身伏在茶几上泣不成声。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四百一十三章 顾晓冬的明星情妇
接下来的情况和我预想的情节完全不一样,我以为这小明星至少先要问一个:”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
然后我再淡定地想几句装bī的话切入正题。
不料她看了我一眼,直接回头对经纪人命令:”去叫安保,把这个人赶出去!”
我迅速把捏在手里的相片像扑克牌般掷出,天女散花地飞了一地。
”等等!别叫!”莫雪花容失sè,她的经纪人也傻傻地看着那些满地bào露女体的照片,轻轻地关上了化妆间的门。
从头到尾我他妈的都没有吐一个字,显得有些诡异和变态了。
莫雪警惕地看着我,对身边的经纪人低声说:”巧姐,你先出去。”
不愧是在娱乐圈打拼出来的女明星,这个时候还能保持着镇静。她弯下腰来小心地去捡地上的照片,xiōng前的那两团饱满仿佛要撑破裙子一般。
这时她才主动开口问:”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我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你问的有些迟了,如果你进门就问,我也不至于飞这些照片,你的脸面也不至于这么难堪。”
她朝我露出一个娴雅的笑脸,比面对镜头时还要自然:”我总得知道您的身份吧?”
她已经蹲在我的身边,用手去捡我脚下踩着的一张照片,同时用秋水波光似的眼睛看着我,我的心肠终究还是不太坚硬,松了松脚让她捡了起来。
她捡起这些照片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
”我让你坐了吗?”我眼睛冷冷地看着她。
莫雪吓了一个激灵,慌忙站在地上手足无措地看着我。
她现在该能看得出点苗头,我不是她那些狂热的粉丝,也不是觊觎她sè相的那些富豪二代。
”你捡这些东西也没用,我手里有更多的,你想要多少我可以印多少。”
”你也不需要知道我是谁。”
她站在地上急切地说:”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能把这些东西给我。”
我摇了摇头说:”你的那位表演系主任入狱了,我为了从他手里拿这些照片承担了很大的风险,也付出了极大的努力。而且,我不要钱。”
”那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说完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双峰间如玉般的深沟,拽着衣裙往下面拉了拉,以bào露更多的部分。
我摇了摇头:”你露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没用,你是顾晓冬的情妇对吧?”
她很快便明白过来,警惕地摇着头对我说:”我和他没什么关系的,那些只是外界的传言。”
”我有两个要求,第一,乱搞男女关系不要在外面,不要bào露在公众视野里。暂时不要想着去做顾家的少nǎinǎi,至于以后看5;152358090191031形势吧。第二,我需要你留在他身边刺探他的所有消息,准确地说我要知道这个人的一举一动,还有他平时都有什么人来往,这些你能做到吧?”
她犹豫地咬着牙看着我,我刻意的冷漠和乖张让她分辨不出我的动机,也无法猜测我的身份。在这样的女人面前保持神秘感,才能让她产生畏惧,打消她所有轻举妄动的心思。
“先生,你能不能放过我,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她的眼泪从脸颊流下来,在jīng致的妆容上留下两道痕迹。
我是最见不得女人流泪的,可我还是得硬起心肠。虽然她的身份也是受害者,但她闯入孟灵的家庭中充当第三者,并不值得同情。
我冷冷地说道:”做这两件事情,对你来说并不困难,但是你如果敢耍花招,这些照片不但会出现在顾晓冬的床头,也会流传在贴吧里。你在广大粉丝眼中的清纯玉女形象,不想被打破吧。你自己好好琢磨。”
我把一张纸片拍在梳妆台上,站起来说:”这是我的联系方式,给你两天时间考虑,想好了就发个短信过来。”
我从她面前走过,走出化妆间重新关好门,她的经纪人站在门口畏惧地看着我,慌忙把头低了下去。
我走出晚会后台,穿过一大堆等待拍摄的记者和粉丝,回头站在远处观望。莫雪已经站在媒体面前笑容得体地接受拍照,似乎心情一点都没受刚才的事情影响。
这些衣着光鲜的公众人物,风光的背后总有些不足为人道哉的秘密,但愿她能把这个秘密保守好。
我远离了喧嚣的人群,在这孤独的夜中行走。那些美好的景致似乎都与我无关,我只好在这夜中用车灯驱散黑暗。
我的所做所为并不是没有成效,至少在敌人中间埋下了两颗钉子。
在之后的近一个月里,生活似乎风平浪静,我除了在监狱里和余莎莎交替值班以外,就在滨江小区里和秦鸿雯度过二人世界。
我继续监督着沐碧晨她们三人赶制成衣,经过这个月的不断熟练,她们每天的完成量已经达到了三百件,这个工作量和车间那些小组合作的犯人们相比虽然还有不足,但已经很让我满意。
让我有些心焦的是,还不见某人搞出动作来对付我,他们在干什么?是对我这个小人物不屑一顾,还是在组织更大的yīn谋?
我和弥子,还有那个小明星莫雪每个星期接头一次,每次都在不同的地点。他们给我提供了一些信息,但都是无关紧要的。好像这些人都在过平淡生活,几乎没有产生任何波澜。曼舞娱乐城和顾晓冬显得太过正常,可偏偏这种正常,才是让我最害怕的。
星期六这天,我的街坊王娜出狱,她的父母在饭店给她接风庆贺,非要把我也叫去吃饭。
我实在推脱不过,只好答应了。
王娜脱下囚衣换上正常人的衣服后显得更漂亮了,她的头发也在一天之内长了很多,从原来的短发,直接垂到了肩头上,只是这头发显得有些稀疏,不像是戴上去的假发。
我不禁诧异地问道:”王娜,你的头发怎么突然长了那么多?”
她嘻嘻地笑道:”良哥,这都是在美发店接的,怎么样,漂亮吧?”
我淡淡地点点头,没敢和她有太深入的交流,毕竟我在监狱里和她发生过一次那个,在我心里算是个不大不小的疙瘩。以后这街坊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会不会觉得有些别扭。
”良哥,”她大大方方地端着酒杯站起来,双手捧在手里对我说:”感谢你在监狱里对我的照顾,如果没有你,我恐怕坚持不到今天,这一杯是我这个妹妹敬你的。”
她端起那一小杯白酒仰头一饮而尽,连她爸王全贵在旁边都拍手鼓掌,王娜的妈妈则拿着手机在旁边拍视频发朋友圈。这一家人的洒脱让我都自愧不如。
我记得她和我同岁,又和我是同班同学,现在主动在我面前自称妹妹,足以打消了我所有的顾虑。还是人家冰雪聪明,笑谈之间便可化解尴尬,倒是我这个愣子有些想多了。
这时我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掏出来打开一看,居然是秦直打来的。我不禁有些奇怪,这家伙突然找我做什么?
我对王娜和王全贵夫妇说:”我接个电话。”
说完我走到饭店的外面,接通手机说:”秦哥,你找我有什么事?”
他的声音低沉凝重:”你和陈增光是什么关系?”
我明显感觉到他说话的口气不对,连忙说道:”他是我街坊,也是我胡同从小玩到大的玩伴,怎么了?”
”他做的那些事情你没有参与吧?”
我问:”什么参与?到底出了什么事,你给我个明白话。”
秦直简短地对我说:”昨天下午,我们接到上级通知,要展开一次打黑除恶行动,主要目标就是盘踞在三文路和滨江新区一带以陈增光为首的涉黑团伙。你没有参与,这就好。”
他迅速地挂断了电话,我却愣在了原地。
那家伙终于出手了吗?他似乎对我的社会关系了解得很透彻,一出手就把陈增光置于死地。
我心情沉重地走回到饭店里,王娜看我的脸sè不太好,连忙站起来问:”良哥,出什么事了吗?”
我露出笑脸说:”没事,我们继续吃饭。”
我忍着心里的沉重和震惊吃完这顿饭,饭菜和美酒对我来说都味同嚼蜡。我知道他们一旦出手,就不只是这点儿手段,接下来的变故会像cháo水般一波接一波地涌上来。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四百一十四章 增光的罪名落实
我暂时还不能轻举妄动,只能看着他们接下来会怎么对付我的人,陈增光的事情我恐怕也无能为力,毕竟这是我无法控制的。
我开车回到滨江小区,刚准备下车上楼,口袋里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接起电话,听见母亲在里面有些担忧地说:”良子,你能不能先回来一趟,你陈三叔在咱家,有事求你帮忙。”
我颇感无奈,只好点点头说:”好,我马上就回来。”
我把车停在院子门口,下车走进堂屋里。陈三叔正双手托着额头坐在椅子上发愁,看见我进门,上前抓住我的手臂,老泪纵横地哭诉:”良子,增光被公安抓走了,说他是黑社会啊!你快给三叔想想办法!”
我连忙问三叔:”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三叔用袖子擦着眼泪说:”就昨天晚上啊,我们一家人正吃着饭呢,我寻摸这小子好长时间不回来一次,给他做顿排骨改善伙食,没成想啊!这饭都没吃,人家就进来把他带走啦啊!”
母亲连忙上来劝慰三叔:”他三叔你先别哭,你也别着急,让良子好好想想应该怎么办。”
我无奈地摇摇头:”我也没有办法。”
陈三叔突然站起来,又伸手抓住我的衣角挤眼泪:”哎,不对啊,增光被带走的时候,他特意嘱咐我来找你,说你有办法。”
这陈增光也真是的,拿我当神仙了是吧,这种事情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当初不是没有警告过他。
陈三叔见我表情犹豫,哭着挡在我面前说:”良子,你可不能见死不救!你现在也算是老公家的人,你给想想办法,实在不行,三叔给你跪下了!”
”这可使不得!”我连忙把膝盖打弯的三叔从地上扶起来,让他坐在椅子上。母亲也在旁边对我说:”你要有什么门路,你就帮你三叔问问,看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看眼下这个样子,我要是不答应帮忙,这陈三叔真有可能呆在我们家赖着不走。
我只好点点头说:”我刑警队有个熟人,明天帮你去问问,看看增光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严重不严重,你看这样行不行。”
陈三叔挤着眼泪站起来说:”良子,叔也不是要讹着你,三叔实在也是找不到能帮忙的人,他以前整天跟你混在一起,为什么你没事儿,他就抓起来了呢啊!”
我:”……”
”你当董事长的时候,他还给你当过司机,你平时要是多监督着点他,今天哪有这事啊!”
这陈三叔有点胡搅蛮缠了,养不教父之过,他的儿子犯了法,竟然在我这个外人身上找责任。但我真不能和他计较这些。
因为说起来,更深层次的原因是,陈增光确实是被我连累的。这是曼舞娱乐城幕后老板背后针对我的一次行动,增光只能说是被人家拿住了把柄。
陈三叔要是知道事实的真相,他非跟我拼了这条老命不可。
于情于理,我都得去帮增光周旋一下5;152358090191031,看看能不能帮他渡过这场劫难。
我只知道,这希望是很渺茫的。
我好不容易打发走了陈三叔,他走出院子的时候都不忘回头叮嘱:”良子,增光的事情,你可得上点儿心!”
我坐在椅子上凝神思索,母亲从外面回来问我:”良子,你跟妈说实话,陈家老三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是不是真的干了犯法的事,你没有跟他一起去干吧?”
我抬头说:”妈,这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等我明天去问问,回来再和你们细说。”
我离开了院子,开车回到滨江小区,进门看见秦鸿雯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今天她没回监狱值班吗?
电视上正播放市电视台的江城新闻栏目,女主播的声音清澈透亮:”昨天晚上,我市公安局连夜进行了一场打黑除恶专项行动,彻底拔除了盘踞三文路,滨江新区一带以陈增光为首的黑恶势力,共抓获犯罪嫌疑人41名,收缴土制枪支5把,管制刀具若干,查获涉案资金八百多万元。广大市民拍手称快,案件正在进一步审理中……”
我的眼睛激烈地抖动了一下,八百万?这混小子居然瞒着我聚敛了这么多的钱?
秦鸿雯用遥控器关掉了电视,扭过头来问我:”这个陈增光,是你的人?”
我摇摇头说道:”也不能算是吧,他以前帮过我很多的忙。”
“不是最好,你应该尽快和他撇清关系,不要让这种人在你的身上沾上wū点。”
我本来想和她说点什么,可看到目前这种情况,估计是没有什么希望。不如明天去问问秦直,看看增光的情况是否严重。
第二天上午,我又跑到监狱领导办公楼里和秦鸿雯告假,然后开车返回市里,路上不停地拿手机给秦直打电话,可这家伙的手机一直在关机状态。直到接近中午,他才开机接起电话:”你小子找我有什么事。”
我说:”你现在有没有空,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有什么事,电话里不能说吗?”
我:”电话里说不清楚,我们见面谈。”
”那好,局里最近忙得很,我只有几分钟时间,你来滨江大桥这里找我。”
我挂掉电话,开车赶到滨江大桥,秦直的汉兰达已经停在桥头上等待。他趴在桥栏杆上,低头望着滔滔的江水。我走到他的身旁,伸出烟盒给他递烟,秦直点燃香烟后喷吐着烟雾问我:”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我:”我找你来,是想问问陈增光的事情。”
他轻哼了一声说:”出了这种事情,别人都避之唯恐不及,可你倒好,还找上门来求情。告诉你,你的这种行为涉嫌包庇。”
我一听这话,连忙说道:”你别给我扣帽子,我只是问问情况,这样总不违反规定吧?”
”还有什么可问的,他的性质已经定了,涉黑团伙头目。”
我又问:”我想知道,他的情况严重到什么地步,要判几年?”
秦直考虑了一下,点头说道:”bào力索要欠款,敲诈qiáng占他人财产,还有涉嫌bào力qiáng拆,最后这一条最为严重,引起的民愤较大。最后的结果要看法院的判决,但以我的经验来看,这种经过上级指示的案子很严重,估计最低也要判十年。还有,你呆过的那个永盛集团也有问题,恐怕要被牵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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