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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辱斯文
沐碧晨轻轻地放下自己手上的筷子,看见我的思绪飘忽陷入遐想中,出声问我:”你在想什么?”
我怎么敢说出内心的真实想法,只好胡诹着敷衍说道:“我在想,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当然,你这么漂亮,肯定是不用发愁的。但你也应该正正经经地找一个,找一份属于你自己的爱情。”
她看着窗外碧波荡漾的江面,翘起嘴角不经意地说:”如果不出所料的话,我的爱情应该已经找到了。”
听完这句话,我的筷子从手中掉落在地上,我连忙弯腰把它捡起来,偶然瞥见了桌子下面她裙子里那两条藕白的长腿。
我慌忙脸红心跳地坐正身体,接过她从餐纸盒里抽出来的纸巾,擦干净筷子。心里面则在嘀咕,她说的爱情不会是我吧,应该是,从监狱里认识到现在,她所能接触的男人也就只有我一个。
我的心里五味杂陈,一种荣幸感和狂喜从心底里油然而生,但却被我对秦鸿雯的愧疚硬生生地压了下去。为什么,这份爱来的不是时候,我不能同时承受两个人的爱,得到沐碧晨的同时会失去挽回秦鸿雯的机会。
这道选择题,没有办法去做。
我用掉落筷子这种老掉牙的方式来中断话题,希望沐碧晨她能够理解并不再提起,因为她每一次提起对我的感觉,都会给我带来心灵的重压。
接下来的闲聊中,我理智地没有说出归宿爱情之类的字眼,害怕她秋波明媚的眼中闪烁着的脉脉情意。
这顿饭我们吃了很长时间,下船时天sè已经不早,回到车上我问她:”接下来我们去哪儿,应该给你安排住的地方,如果你决定去当平面模特,我就不给你找房子了,给你安排一间酒店住进去,你先轻松几天,等到想工作的时候再去。”
她的头微微地低着,长发遮住了她的侧脸,低声地说道:”好的,我全听你的安排。”
我实在是无语,她是不是习惯了这种全由男人安排的生活,这也许和她以前的被包养有关系,但这个回答实在太暧昧了。
我给她找了家比较高档的星级酒店,就在三文路附近,找这种高档酒店的原因是她一个漂亮的单身女孩子,住差的地方安全得不到保证,高档酒店流氓应该没有吧。
我们从酒店前台要了房卡,她跟在我身后走进了电梯里,在电梯静谧的环境下,她的话更少了,却微微向我身边靠拢,她身体散发出来的那种薰衣草香味萦绕在我的鼻尖,让我的心弦也为之波动。
她这种女人如果要引诱男人根本不需要什么催情药,她自己就是最qiáng烈的催情药。
监狱里的那个夜晚,即使我没有被下药,怕是也逃不脱我自己的欲望,被下药只是让我心安理得的一个借口罢了。
我的心脏不由自主地怦怦跳了起来,这对我来说是危险的信号。
我们走到房间里,我把房卡chā进取槽里,打开了灯光。
整个房间的灯光是那种微弱的暗sètiáo,沐碧晨站在房间的地上,双眼闪烁着微光看着我。
我和她之间只有一尺的距离,我知道我再往前走,这一步就迈不回来了。
我必须说点什么克服邪念。
我说:”额,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回去了。”
我步履艰难地走出了房间,等待着门在我的身后关闭。我在门口默默地站立三秒钟。等到我准备抬脚离开的时候,她突然打开房间门从里面冲了出来,双手紧紧抱住了我的腰,我能感觉到她的脸蛋贴在我的后背上,那是一种心痒难耐的感觉。
她说:”今晚别走了,好吗?”
这句简短没有任何露骨的话语,却要比任何挑逗的话更具冲击力,我无论做出什么样的选择都会抱憾终生,我如果转身回头,她就会躺在我的怀里为我解衣。
我苦苦地咬牙说道:”对不起,我已经有意中人了。”
我都不知道我最后是怎样离开房间的,是沐碧晨伤心欲绝地松开了我,还是我qiáng行挣脱?
我站在电梯里,电梯的门刚一合上,我就疲惫地靠在墙壁上,伸手紧揪着自己的xiōng口,好像那里真的很疼似的。这是我人生以来,让我最肝肠寸断的一次拒绝,出言拒绝的是我,痛楚的也是我。
我从酒店里走出坐回到了车里,点燃了一支烟大口地吸着,让浓烈的烟草来缓解我的神经。
我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拿出一看,是个不知名的座机号码,疲惫的我伸手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是沐碧晨柔弱的声音:”我知道你不想娶我,但我真的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我已经是这个样子,怎么敢奢求你给我全部,我只想……”
她是用房间的座机联络外线打的,我记得出狱的路上她只问过一次我的联系方式,没想到她就已经记在了心里。
她现在还没有手机。
我把没有挂断的手机扔在了车里,跳下车嘭的一声关上了车门,声音之大让周围的车辆都发出了鸣叫声。
我小跑着冲到了酒店的大堂,快步走到了电梯口,伸手用力地拍击电梯按钮,等电梯门开启后迅速地冲了进去。
从电梯口出来,我就疾跑着冲向了她所在的房间,在门口站定剧烈地喘息,然后用力地敲击了几下。
她迅速打开房门,站在地上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的眼睛,小巧的鼻子里呼吸也逐渐剧烈起来,使得她饱满的xiōng脯更加的高挺。
我上前一步把她抱在了怀里,疯狂地亲吻着她的嘴chún,相互拥抱着靠在了墙壁上,我们之间的缠绵更像是两条饥渴的鱼,互相维系着仅存的水分。她的舌尖带着凉凉的颤栗,让我情不自禁地投入进去,无法自拔。
我们激吻着转到床边,我拥抱着她落到了床上,开始相互撕扯着衣服,转眼间我们已经是赤身相对。
我深深地注视着她的眼睛,那仿佛是夜间最亮的两颗星辰,虽然在遥远的地方闪烁着微光,却引诱着我不断前行,投入到她的光芒中去。
沐碧晨很自然地把双腿分开,在暗sètiáo的光线里有一种浑圆的美感,我伸手轻抚着她的腿间,感受着她温润如水的肌肤。随后我毫不犹豫地俯身下去,亲吻她jīng致的锁骨,沿着她高挺的双峰上吻下去,直到她光滑平坦的小腹,最后吻到她湿热的花蕊中去。
沐碧晨动情地用双腿夹紧了我的头,随着身躯的扭动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呓语声。
我起身把她的身子抱到了我的身下,再次将她修长的双腿分开,双手抱着她的纤腰,将自己的火热抵近了那花溪的边缘地带,低下头浅尝着她温润的香chún。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五百二十章 迷情过后的蹉跎
我毫不费力慢慢探索着向她深入,全身心地感受着这一过程,那是世间最舒适的温柔乡,温暖和刺激从四面八方包围了我,每一寸的探索仿佛都离她的灵魂更近了一步,直到我和她的躯体紧密地贴合,使我的欢愉像闪电般从小腹一路贯穿到了脑子里。
沐碧晨双手搂紧了我的肩膀,从她口中吐出清凉的呓声,喷吐在了我的鼻孔上,我迅速含住了她的嘴chún,下身处开始慢慢地挺动,逐渐地加快频率。
我的每一次贯穿都使她呼吸加重,双腿不由自主地张开迎合撞击,抱紧我的上身也随着我的节奏摇晃着。
我愿意永远沉浸在这一刻,像台永动机一样永远不知疲累,但她很快并紧了双腿,让我的感觉更加qiáng烈了起来。
我很快放慢了动作,在她的耳边低语说:”你转过身去。”
沐碧晨羞涩地点了点头,脱离我的身体扭到了一侧,我的离开仿佛让她的内心产生了空虚,发出了叹息的低吟声。
她的背后更加让我迷恋,那骨感的肩膀散发出美玉一般的光泽,她的肩头却又是圆润的,蔓延的曲线在腰部如雪坡般光滑地变细,却又在胯部形成圆润的突起,腰部的线条深入到突起深处,分割成两瓣性感的臀部,这翘臀完全超越了几何圆形的美,那白皙的sè泽中却也蕴含了生命的光感度。
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臀部,如同剥开的熟jī蛋蛋清的表面,光滑而温润,然而蛋清是没有生命的节律的,但我抚摸她的时候,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欲拒还迎地感受着我。
我迫不及待地靠近了她的臀瓣,瞬间没入了她温暖柔滑的桃源深处,沐碧晨顿时发出了动情的哼声。我抱紧她的肩膀,每一次进入都完成深深的贴合,她的肌肤仿佛有一股天然的吸力,让我的感觉如同在释放的边缘。
她情到深处,柔软的腰挺动着臀部迎接着我的撞击,我轻轻地扳过她的头来,亲吻着她的嘴chún,胯下迅速加快了进攻。
沐碧晨此刻也不再矜持,开始放纵自己柔媚的声音,那种软绵绵沙哑的嗓音,在我耳中却如音乐般悦耳。
这是我和她之间完全放纵的一次,心里没有任何的忧虑和紧张。上次在中队办公室的时候,由于环境太过敏感,我们的都没能放得开,但是这次,这个世界仿佛只剩下我们,还有那无边的如cháo水般的欢愉。
我翻身伏到了她的背上,那雪白的臀瓣如同蕴蓄神秘的山间溪谷,让我情不自禁地投入进去,我的每一次进入,都会引起她缠绵的回应,那浑圆的白皙充满肉欲的雪丘在纤腰的挺动下,不断地迎合着我向上拱起,直到她完全跪趴在床上。
当我居高临下一览无余地将她的所有身体收入眼帘时,我获得了无穷的满足感,即使是帝王的铁蹄征服了全世界,但却没有我的征服更从容,更缠绵,我得到的是真正的美的享受,她的每一次缠绵的叫声,她的纤腰的每一次向后挺动,她如玉般无暇的丘缝中每一次夹紧,都促使我加速地攀登到快乐的巅峰。
我们回到了原来的姿势,这样我才能看见她的脸,看见她每一个销魂的表情,看见她搂着我的脖子说我爱你。抱着她雪白的屈起的双腿,在剧烈地撞击中看到她脸上因舒爽而产生的红晕。
她的双腿突然紧紧地夹住了我的腰部,紧紧地贴合着我不让我有半分的前进,此刻我的jīng神仿佛处在泄洪的前夕,那每一刻紧绷的每条神经,都能感受到她的体内的颤动。
我低下头亲吻她的舌尖,这一吻使我们在快感的刻度上都超过了临界点,她修长的大腿勾着我的腰瞬间向她收紧,连同她最神秘的花溪都完成了剧烈的收缩,使我更深入地向她挺进到最深处,却被她紧紧地包裹和颤栗中轰然释放。
我们在最后的狂浪中激吻的对方,感受着各自的律动带来彼此的快感,借着对方身体带来的快感被抛向了云端。
我疲累地趴在她柔软的身躯上,我的汗珠沾湿了她的肌肤,此刻我们似乎融为了一体,她的心脏每一次跳动,她的肌肤,她的肉体每一次颤动,我都能感受并且做出回应。
我拥抱着她进入了睡眠中,我们没有盖被子,身体就那样紧密贴合在一起,保持着羞人的姿势。
直到她进入了深度睡眠,我悄悄地睁开眼睛,用手把她抱着我的手臂轻轻地摘开,然后坐起身体,把她搭在我腿上的大腿拨到一边,她玉体横陈,不着寸缕的样子,让我小腹的火焰持续燃烧起来。
我不能把这种错误延续下去,此时不走,怕是再也走不了了。
我轻轻地挪下床,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套在身上,转过来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让我欲罢不能的女人,她狭长的眼睛微闭着,一根根弯弯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抖动,这是一张多么让我心动的脸。
记得我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在心里描述了我和她之间的巨大鸿沟,她的美丽,她的气质,在当时就像是站在云端的神女,而我是就像是沉沦在泥土中的愚陋凡夫,我没有黄牛相助,没有任何金手指,只是看到了世事的变迁,在这冥冥的偶然中完成了这最后的逆袭。
但这本该对我来说是激动人心的成就,现在却没有了任何感觉,她躺在那里,和别的女人没有任何区别,女神的光环不再,甚至让我产生了懊悔。
为了这样一个只是拥有美丽皮囊,气质动人的女人,再次背叛秦鸿雯值得吗?
原来目标达到了就不再有意义,得到手的东西也不再昂贵。
还是走吧。
我脚步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她发出了声音:”跟我做爱你后悔吗?”
这不是睡梦中发出的声音,她的声音清晰标准,证明她完全处于清醒状态。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只好叹了口气说:”你睡吧,我走了。”
等我走出酒店回到车前的时候,一摸口袋才发现,我把钥匙和手机都给锁车里了。刚才的急sè让我尝到了恶果。
我还能有什么办法,连滨江小区的钥匙都在车里,深夜连打的的钱都没有,看来只能够在大街上流浪等待着天明。
父母的家早已锁上了院子门,况且我也不想让他们看到我深夜这样回去。重新返回酒店?绝对不可以,我已经把事情做到这个份上,再回去我刚才的冷漠就真的功亏一篑了。
我把目光望向了远处那座最高的标志性建筑万乘大酒店,酒店尖顶上的镭射大灯放出蓝sè的光柱,指引着风尘仆仆的旅人们的方向。
我拖着懒散的步子走进酒店大厅里,前台的后面坐着两位接待员,不得不说五星酒店的管理水平就是高,都这个点了前台都还坚守在岗位上没睡觉。
深夜时分我是无法乘坐电梯进入房间的,酒店的保安会查验晚归客人的房卡。我只好走向前台,接待小姐礼貌地问我:”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为你服务的呢?”
我说:”我有一位朋友,住在你们酒店的5023房间,她叫余莎莎。”
她低下头迅速查看了一下电脑,摇头客气地说道:”对不起,5023房间并没有一个叫余莎莎的客人。”
我连忙用手指点了一下脑袋说:”是我记错了,当时开房的时候用的是我的名字,我叫刘良,你查看一下,是不是刘良这个名字。”
她低头点击着电脑说道:”是这个名字,但请你出示一下你的身份证。”
我懊恼揉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说:”真抱歉,我的身份证让我锁车里了。”
”那对不起,先生,我不能帮你。”
我连忙说道:”你不如,你这样,你给我的朋友打个电话,她现在应该在房间里,你告诉她有个叫刘良的先生找她,她会下来的。”
接待员小姐无奈地笑了笑:”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客人正在熟睡中,按照规定我不能打扰客人的睡眠。”
我的声音不由得变大了起来:”你给她打个电话,她一定会下来的。”
远处的保安听到我们这边的动静,快速走过来,bī视着我问道:”怎么回事。”
我连忙解释说:”我的证件,东西都锁车里了,我只是来找朋友帮忙而已。这位小姐只要给房间打个电话,这位客人不会责怪你的。”
这位保安大哥认真看了看我,点点头对前台接待说道:”要不你就给客人打个电话,相信这位先生不会说谎,就算出了什么问题有我给你作证。”
接待小姐摊开手说:”那好吧。”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连连对这保安大哥说感谢。
几分钟之后,余莎莎终于穿着白sè的睡衣出现在酒店的大厅里,她揉着惺忪的的眼睛没好气的看了我一眼:”跟我上去吧。”
跟女人真的没什么人情可讲,她是不是已经忘记了这房间是我花钱给她开的。
她把我领到房间里,用手打了个哈欠说:”我去睡觉了,卧室门开着,你要是想进来就进来睡。”
我无奈地耸了耸肩说:”我还是睡客厅沙发吧。”
她表情无趣地看了我一眼,低头说了句随便你,转身拖着洁白的小腿钻进了卧室。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五百二十二章 谁才是韩为先的内应头目
监狱里到底有那些人是韩为先的死忠,这些人因为利益和监狱外的韩为先进行勾结,我当然不可能把他们一一给找出来,但这些人总有一个人领头吧,俗话说鸟无头不飞,她们中肯定有一个代表来替韩为先来负责监狱里的事情,以前有可能是卢雨,但卢雨被抓后肯定有新的代表出现。
我必须得把这个人找出来,才能想办法阻断她们和韩为先的联系。
现在正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姓韩的被警方控制,这是他对监狱里控制最弱的时刻。
曾经怀疑过是张燕,但是张燕却在秦鸿雯当家的时候彻底投向了我们这边,还帮了我们不少的忙,彻底打消了我对她的疑虑。
但我可以确定方向,这个人不在b监区,那肯定就在a监区,为什么得出这个结论呢。还记得当初周市长下台后,米监狱长为了撇清关系要我拆除那两座小楼时,她们主动把郑伊涵转移到了a监区,这足以说明她们对a监区的控制力最qiáng,也必然会有qiáng有力的人来坐镇。
还有另一个方向也可以说明,在整个监狱里ab两个监区是才是油水最丰厚的,因为这两个监区的条件最好,许多经济实力qiáng的犯人当然要想方设法转进去,就必须给这个两个监区的主要领导人打通关节。
但我对a监区几乎没什么了解,这方面还得李监狱长来帮忙。
第二天早上开晨会散会,我等所有人离开之后,来到楼下的李监狱长办公室,轻轻地敲了敲她的门。
”进来。”
李监狱长戴着眼镜正站在窗台前浇花,看见我意外地回过头来问:”哦,刘良,你有什么事吗?”
我站在地板中央,直接了当地说道:”能不能想个办法把我tiáo到a监区去。”
她放下喷雾瓶,坐回到办公桌前问我:”你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居然想到a监区去?”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她:”监狱长,你在我们监狱干了这么多年,对监狱里一定很了解。我想请你解答我一个难题。”
”什么难题?你尽管问我。”
我说:”韩为先在监狱里有个忠于他的负责人,卢雨被抓之后必然有人接替,先开始我以为是余莎莎,但后来我才知道不是。我想请你给我解答这个问题。”
李监狱长抬头谨慎地看了我一眼,低下头沉吟着说道:”这样核心的东西,是没人会告诉我的。”
我看着她眼睛的余光和肢体动作,知道她没有说谎,但是却言之不尽。这个女人太谨慎了,都这个时候了还存在这种顾虑。
她在女子监狱里干了八年的副监狱长,如果没有些道行和油滑,怎么可能坚持下来,并熬到监狱长这个位置。
我嘴角笑了笑诚恳地问道:”监狱长,我是知道你的,以你的智慧和能力根本不低于米若华,只是我们这种机关通常都是论资排辈,才让你到今天才熬到这个位置。所以我不相信你对这种事情没有了解,就算你不知道是哪个人,也应该知道她的具体方向,所以我只想问你。这个人,她是在b监区,还是在a监区?”
她弯起厚厚的嘴chún苦笑着摇了摇头:”你还真是,怪不得以前米若华说你不好对付。”
她捏着下巴考虑了一下,才抬头看着我的眼睛说:”你还是留在b监区吧。”
我真诚地对她说道:”监狱长,谢谢你。”
我转身离开了她的办公室,心中喜不自胜,没想到这次居然成果显著,已经将范围缩小到这个程度。韩为先的这个主要联络人还在b监区,那我是不是应该继续怀疑张燕。
或许我的思考存在一个误区,为什么韩为先在监狱里的代表就一定是干部,为什么就不能是管教员,虽然这个可能性很小,但也是最隐蔽自己的方式。
虽然说官职小了难以服众,但监狱这个地方,一切皆有可能。
我可以在里面的这几个管教员里用排除法一一进行排除,首先那几个新人可以排除了,资历太浅,没有可能获得信任。除去转到a监区的余男和被抓的吴丽花,老管教员就只剩下陈雪,朱文文,李铭和周婷了。李铭也可以排除,她的姑姑是李监狱长,李监狱长看得这么明白的人,怎么可能让自己的侄女挑这种大梁。再说李铭这种脑袋里缺根弦的货,让她当头目还真是高看她了。
那可疑人员就只剩下三个了,我分析了一下她们的性格,陈雪看似放荡不羁,大大咧咧,但为人非常有主见。朱文文内向羞涩,也不怎么爱说话,她这种性格应该不具备这种潜质。那个周婷,她给我的感觉很神秘,相貌中庸,也爱谈话,但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是她善于隐藏自己,还是别的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陈雪和周婷在监狱里的资历相当,一个干了七年,一个干了七年半,朱文文稍差一些,也有五年的时间。通过分析,陈雪和周婷有很大的嫌疑,她们两个中必然有一个是韩为先的代表。
既然已经缩小了范围,那就好办了,我只要集中jīng力防范和针对她们两个就可以。
转眼到了星期六,这天是李牧微出狱的日子,我答应小姑娘的事情当然要办到,所以早早起床后监督了一下犯人跑cào,又到监舍楼巡查了一下,就和张燕打了个招呼,去监狱外面等着她出来。
当我从第二道门岗走到外面大院的时候,无意间看了看探望室的窗口,看到有一个男人坐在隔音玻璃前的椅子上,他的对面接受探望的,赫然是郑伊涵的身影。
我不由得透过窗户对这个男人的背影多看了两眼,这家伙西装革履,戴着眼镜,我根据职业特sè对他进行认定,觉得他应该是从事文职工作的人员,属于白领阶层。
选择这个时候来看郑伊涵的人,肯定和韩为先有莫大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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