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辱斯文
她追出门来问:“你喝成这样子能行吗?”
我说:“你不用担心我,还是好好照顾你的兵哥哥吧。”
我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在路上,心想着如果我要是奚眠月,直接把李朝阳脱光了,和他钻一个被窝里去。第二天早上起来哀怨地责怪他酒后乱性,再撒个娇说你弄得人家好疼。保证让这位李兵王肝肠寸断,悔不该当初生米做成熟饭!哈!
我在郊区国道上拦下一辆回市区的公交,上午九点才回到自己家。进门后感觉天旋地转,心想这酒的后劲可真大。此刻疲惫与困倦同时袭上头顶,我只把外套和裤子脱掉,就钻入被子里陷入了沉眠。
后来我是被电话铃声惊醒的,迷糊着眼睛从床头上拿起手机接通,对面传来老狐狸温和的笑声:“刘良兄弟。”
我说:“你是哪位?”
“张启张董事长,你没听出来我的声音?”
“不认识。”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脑子里那股清醒的弦突然使我惊觉,是张启!我连忙坐起从柜子上拿起手机。
他那边又给我打了过来,张启在电话里没好气地问我:“前天才商量好的事情,今天怎么就变卦了!是不是老哥又做错了什么,还请兄弟你指出。”
我呵呵地笑道:“对不起啊,张董,昨天晚上多喝了些酒,有些睡糊涂过去了,咱这计划照旧,一切不变。”
“咱们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能喝酒喝忘了?不提这个了,刘良兄弟,公证人和律师我已经给你请到了到了。我花高价请了几个保镖也正赶来江城市的路上。股权转让的事情你准备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进行?我好把人给你派过去。”
我说:“明天晚上八点钟,郊区博爱医院,我在那儿等你们。”
张启:“好,好,就这样,刘良兄弟,你可得给我上点儿心,咱们这计划的成败都在你身上。”
“知道了,我挂了,再补会儿觉。”
张启此刻的内心是忧虑的,他认为找我这个盟友不怎么靠谱。人家和乔总都在枕戈待旦,打起十二分的jīng神面对qiáng敌,我竟然在大战的前夕喝醉了。
忧虑的是他们,反正我心里是信心十足,有李朝阳当保镖,就算傅永盛把约翰兰博派过来刺杀我,都特么的得铩羽而归。
我突然想起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没有办,瞬间清醒地从床上坐起来。我还没有说服曼丽把股权转让给我!她要硬挺着不肯答应怎么办?
以前的曼丽是自私自利的,所以所以我肯定她不敢把股权转让给我。现在的曼丽是无私忘我的,她就更不愿意把股权转给我了。
她在傅家的手段下受了那么多的磨难,必然能清醒认识到傅家的qiáng大,这个时候如果把股份给我,这就等于让我抗个炸药包,弄不好就把我自己给炸得粉身碎骨。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二百零五章 饭店里有人添堵
就是这几张破纸让曾经的林曼丽不顾一切,趋之若鹜。也让如今的林曼丽险些粉身碎骨,魂断监牢。现在我要用它作为武器,在江城市掀起一阵惊涛骇浪,把横踞这座城市多年的第一大地产大亨连根拔起。
我把装在密封袋中的文件取出,随手翻看了几下,里面尽是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这种东西我也看不懂,又把它塞进密封袋中,随手扔给了李朝阳:“你先替我保管,明天晚上八点整在医院门口会合。”
李朝阳慌忙捧在手里吓了一跳:“你让我给你保管?这可是三十亿的资产。”
我说:“可在我眼里,这就是一堆废纸。这是我交给你的艰巨任务,有没有信心完成啊,小鬼。”
李朝阳伸手要递还给我:“这任务我没兴趣。”
我赶紧好言相劝:“别介啊,李大哥,这东西放在你这里才是最安全的,我信不过自己,但我绝对信得过你。”
笑话!谁要是能从超级兵王李朝阳手里抢走这些东西,那我就不用活了。他的能力和责任心无人能及。
李朝阳把东西揣到怀里说:“既然你看得起李朝阳,我就替你保管一天。”
对一位真勇士最大的尊敬就是信任,古话都说士为知己者死,信任当前是英雄的价值观体现。诸葛亮为什么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最后累死在五丈原前,不就是因为刘皇叔白帝城的托孤吗?人家把江山和儿子都托付给你,这不就是最大的信任吗?
我相信李朝阳就算是拼掉自己的性命,也要保全这份财产凭证文件和股份转让协议。因为他是李朝阳。
我的担心其实是多余的,傅家还没有这样的敏锐知觉。
走出银行上车后,李朝阳问我:“接下来送你去哪儿,要不去我家。”
“去你家干嘛?你送我回家。”
“你不担心傅永盛会对你不利?”
我说:“不会!我相信他还不知道这件事。”
我前天去永盛大厦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消除傅永盛这只老狐狸的戒心,让他认为我依然在全力争取营救林曼丽,岂不知我们已经开始对他的财产下手了。
“你胆子还真够大。”
他开车把我送到家门口,我跳下车对他招了招手说:“不要忘了明天下午八点整,带着东西来医院门口找我。”
我走进院子里,中央的那棵梧桐树已将落叶铺满了地面,我拿起一把扫帚把落叶都清扫在树下。随后立在院子里望着满天的星光,心想明天就要离开这座我从小长大的院子,也许十多天后我能安全回来,或许永远也回不来。
父母在北海还好吗?他们在我二姐家我是最放心的,当初他们远离这个是非之地的选择也是正确的。但是,我选择参与这场生死豪赌有没有替他们考虑过?
现在还有反悔的机会吗?不,已经没有了。
我默默地回到屋里,坐在床头上回想起曾经发生的一切,命运就这样把我推到这样一个风口浪尖的位置上,我还能去责怪谁?
我就这样孤独地在屋子里躺下静思,然后起床。没有人给我打电话,每一个挂念我的人都被我气走了。我也不想给谁打电话,我需要的就是这片刻的宁静。
我5;150978141994827自己弄了些午饭在家吃过,又在床上静躺了一阵,然后出门登上了前往郊区的公交车。
在郊区下车才下午六点,我索性就在马路上散起了步,这算是我最后一次不用提心吊胆地逛街,像个即将溺水的人多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吧。
我途经一家饭店的时候停下了脚步,看着店面灯箱还算顺眼,心想先进去吃一顿,算是告别正常生活的最后的晚餐。
进去之后见店面还算干净,通长的房间里摆着两排桌子,中间是过道。店里只有店老板兼厨师和一个漂亮的小女生服务员兼收银员。
里面坐着三桌客人,靠近柜台的是一对小情侣,两人同时低头玩着手机。他们对面是位中年大叔带着儿子在吃饭。靠窗的位置坐着四个身穿奇装异服的混子,其中两位脖子上戴金链,身材比孙宾还要壮实,青sè纹身从胳膊肘上露出来。
我在靠门的位置坐下,女孩上前来招呼我:“请问先生你想吃点什么?”
我问:“你们这里都有什么拿手的好菜。”
“有包溜肚片,松仁玉米,水煮肉片,当然最拿手的是面条。”
我说:“那就给我都来一份。”
小姑娘好心地问我:“先生,你就一个人,能吃得了这么多吗?”
我:“怎么?怕我出不起钱?”
她尴尬地笑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不结了。”
这女孩清脆的声音对着后厨喊道:“爸,来一份包溜肚片,松仁玉米,水煮肉片和面条一碗。”
原来这是一对父女。
我在桌子前耐心等待,少女忙前忙后端菜,她走到小混混的那桌前刚将菜递上去,手腕便被一个混混抓住:“妹子,挺水灵啊,叫啥名啊,加个微信跟哥哥聊天呗!”
少女皱着眉头,挣脱混混的手说:“对不起,我没有微信。”
“没有微信,骗鬼呢?跟哥哥撒谎,是不是罚酒三杯!”
前面那桌的情侣男朋友皱眉抬起头来,被女票拦住:“别管这种闲事!”
中年父亲挡住儿子的眼说:“小孩子别看,吃了咱赶快走!”
少女躲避这帮流氓的纠缠,生硬地拒绝说:“我不会喝酒。”另一个混混的手已经从悄悄地摸向了她的臀部。
我瞬间怒火上涌,从桌子前站起来大吼:“把那猪蹄拿开!你妈没教过你怎么做人是不是!”
那几个混混转过身来,各拿一个酒瓶在手里,指着我骂:“谁特么的脱了裤子露出个你来!少特么多管闲事!想死是吗!”
我把饭店的凳子提在手里,心中多少有些气馁,隔了这么长时间没有活动筋骨,会不会不是这几个家伙的对手。但我嘴上依然像鸭子那样硬:“就你们几个混蛋玩意儿!老子一个挑你们四个!”
“你特么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三子!来给他露一手!”
那被人称作三子的胖子,把整瓶啤酒拿在手里,横起手掌酝酿着气力,突然大喝一声,猛然将那瓶颈击碎,带着瓶盖的瓶头撞击在我的xiōng口,竟然有些隐隐作痛。
另外三个混混拍手喝彩,纷纷向我比起中指,还伸手对我的肩膀推搡。
这混混的手里是有功夫的,俗话说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我这身板还真不是他们几个的对手,陈增光和李朝阳都不在身边,我还没有傻到和他们硬碰硬,不由得握凳子的手松了松。
店老板连忙上来劝解:“各位,各位,千万别动手!我这店小禁不起你们折腾,咱和和气气吃饭好不好?”
我笑了笑:“哥几个都是练家子是吧,我待会儿找几个高手跟你们过过招,到时候可别跑!”
几个混混对我一通嘲讽:“谁特么跑谁是孙子,就你那人渣样儿能叫来什么高手!哥几个今天就在这儿等你,要是特么的叫不来人你就是我cào的!”
我把两张百元大钞拍在桌子上说老板这是我的饭钱,转身拂袖而去。
店老板从饭店追出来:“兄弟,你还没吃饭呢,我怎么能要你的钱?”
我头也不回地摆摆手:“等会儿我再来吃。”
店老板站在我身后嘀咕:“待会儿你还敢来吗?”
我吃饭的心情被这帮混子破坏殆尽,又无聊地在街上溜达了一会儿,拿出手机看了看刚七点二十,便踱着步子往医院走去。
到达医院门口,张启的人还没有赶来,我索性坐在门口台阶上抽了支烟,一支烟刚抽完就看见三辆黑sè的车结队而来。
打头的是一辆奔驰越野,中间是一辆凯迪拉克商务车,最后面的是路虎卫士。这指定是张启那老狐狸的车队,这一排豪车走在郊区道路上好不拉风,这老家伙就不知道低tiáo点儿吗?
三辆车在医院门口同时停下,从前后的奔驰和路虎车里下来八个身穿黑西装戴墨镜的汉子,他们耳朵上都戴着耳麦,腰里别着对讲机和甩棍。先不说战斗力行不行,光那架势站在哪儿就能唬人。
两个保镖守在商务车前伸手把车门打开,穿着一袭毛料西服的张启走下车,那西服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但肯定很名贵,土豪们都喜欢穿限量版。
老狐狸穿西服那挺拔的派头,跟港岛电影里的社团大佬如出一辙。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灰sè夹克衫,心想怎么出来的时候不换件衣服?这形象在张启面前多跌份儿啊!
张启迈步走上台阶站在我面前笑:“刘良兄弟,等很久了吧。”
我摇了摇头:“没,我刚在这儿坐下,就看见你的车队招摇过市。”
老家伙仍然是那样有涵养,面对我的讽刺笑道:“刘良兄弟是怪我太兴师动众了吗?等会儿你签过股份转让协议后,那身价绝对当得起这样的待遇。”
这老东西,动不动就拿我说事。
他说:“事不宜迟,我们这就进去签署股份转让协议。”
我侧头看了看他身后,原来还跟着两名文质彬彬的西装男,也不知道哪位是公证人,哪位是律师?
我耸耸肩说:“还得先等一等,东西还在我一个朋友的手里,他马上就赶到。”
“什么!”饶是这老家伙有涵养,也不免大惊失sè:“这么重要的东西,你竟然让别人给你保管!”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二百零六章 我特么要上山!
张启随即回过味儿来,欣喜地问:“是李朝阳?”
我淡定地点点头。
他也由衷地说:“你能把这位高手请来当你的保镖,绝对是万无一失。”
张启身后的那些保镖,从自己老板口中听说待会儿要来一位高手。我们这么多守在这里,就是单等他一人华丽登场。
他们的脸上多少有些不服气。这我能理解,同行是冤家嘛,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谁会喜欢一个姗姗来迟的高手,谁知道这位高手是不是在摆谱?
这八个保镖中的领头等得有些不耐烦,话语带刺地对我说:“你的这位高手不是放你鸽子不敢来了!怎么都这个点儿了还没到?”
我翻起手机给他看了看:“我和他约好的是八点,现在差十几分钟。他还没有迟到。”
队长不屑地挑了挑眉毛,站在原地黑着脸等待。
李朝阳这货还真准时,七点五十九分的时候开着破面的扎到了医院门口,懒散地从车上跳下来抬头问我:“兄弟,没耽误你事吧!”
他穿的那身行头让我眼前一黑,心头上像是被扎了刀。我特么已经够跌份儿了,你怎么比我还跌份儿!你穿那褪sè的迷彩服也就罢了,为毛上面有涂料漆?肚子上那白背心是怎么回事?怎么还印着建设四个现代化?还有,那西服裤子是你的吗?为什么裤腿吊得那样高!把黄球鞋全特么露出来了!
你好歹也把你那jīng神抖擞的绿军装穿出来,也不至于让这帮人小瞧了你!
李朝阳胡子拉碴地在那儿站着笑,如果可能,我愿意低下头假装不认识这货,可是我的股权转让协议还在他手里,用个黑sè塑料袋提着。
那位保镖头目先笑了:“这就是你说的高手?不是哪个工地绑钢筋的?光有一身蛮力就想给人当保镖?就算是挡子弹也不够格吧?”
其它的保镖都跟着发出了哈哈笑声。
李朝阳浑然不觉地走上台阶,把那黑sè塑料袋递给我,我接过来压低声音问他:“怎么穿成这样子就出来了?”
“哦,”他随口说道:“村子里面修庙,我正在工地上粉刷墙,没功夫回家就赶了过来。”
我哀怨地想,还真特么是从工地下来的!
“怎么了,给你当保镖还规定我穿什么衣服吗?”
我:“咳咳,没有,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张董,这几位是张董请来的各路高手。”
李朝阳转身和张启握了握手,看这老狐狸笑眯眯的样子不知道他在打什么鬼算盘。
他又和保镖队长握手,结果把手伸出去,人家把双手chā在裤口袋根本不鸟他。
谁让你穿一身工地服出来,被人给鄙视了吧!
张启似乎也不说破,笑着问我:“现在我们可以进去了吧。”
我和张启在前面打头,身后跟着公证人和律师,紧接着八位黑西装安保齐头并进,李朝阳被自动过滤为路人,雄赳赳地往医院走廊而来。吓得走廊里的小医生护士都抱着病历本回避到一旁。
坐在排椅上的余男手中正啃着个苹果,看见我挟众高手而来,惊得瞪圆了双眼,连苹果掉在了地上都不自知。
我们推门进去,曼丽半坐在病床上,看着我有些发怔。她是否回想起几个月前傅家把她请到豪车里,和她达成那肮脏的协议。可如今相似的情形,却是我踏上了物欲争杀的不归路。
我把那股份转让协议一式三份摊开在曼丽面前,从怀里掏出水笔刷刷签上自己的名字,把笔杆伸手递向曼丽。
她的眼眶依然湿润,甚至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抬起头犹豫地问我:“我签吗?”
我重重地点点头说:“签吧,签了这些东西就和你没关系了。”
她咬着嘴chún从我手中抢过笔,像是发泄似地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由于发力太重,连纸张都被划破。
我知道,她这是在和我赌气。
随后公证人和律师趴下来在协议书上签下了字。那位公证人将其中一份装在文件袋中,带回去存档保管。律师上前来问我:“你名下的股份从即日起开始具备法律效率,请问你要知会永盛集团并开始资产解封吗?”
我点点头说:“通知傅家,解封吧!”
这一天迟早都会到来,不如早些面对,为以后的大战提供一个缓冲期。
我还恍若未觉,整个流程就已经完毕,这一切发生的是不是有些太快了?可这样的分水岭让我突然感觉有重压向xiōng腔挤过来。
张启拍着我的肩膀问:“没事吧,兄弟。”
我怅然若失地点点头,从椅子站起来和他们走出病房。
临近门口的时候曼丽叫住了我:“刘良!”
我微微地向后侧过头等待,曼丽在我身后沙哑地说:“我祝你一飞冲天,飞黄腾达。”
我知道这几个字浸染了曼丽的泪水,但还是沉郁地点了点头说:“谢谢。”
走廊里张启伸手揽着我的肩膀说:“我们直接上车启程去北海,我在那里给你准备了海景度假别墅,有沙滩美女,好好过去轻松一下。”
我突然凝住身体,停下了脚步喃喃地说:“不能去北海!”
张启大惑不解:“为什么不能去?北海是我的地盘,那样才能更好地保护你的安全。等到二十八号的时候我们再回到江城市进行翻盘。”
我幽幽地说:“因为我的父母还在北海,除了我没有人知道他们在那里。”
我不能把危险带给我的亲人,我必须站在一个远离他们的地方吸引傅家的全部火力。
张启拍着我的肩膀说:“这个我能理解,不想连累家人。那你说想去哪儿?我给你安排订机票订酒店。”
我幽幽地说:“上山!”
张启头脑发懵:“上山?上哪个山?”
“北郊莽荒山。”我说。那里也算是个3a级旅游风景区,是江城市的制高点,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我小时候跟父母上去一趟,上面有青灯古佛,莽莽丛林,夜晚站在山崖上能看到市里的万家灯火。
张启差点被我闪掉门牙,瞪大眼睛问我:“莽荒山,那不还在江城市里吗?那地方荒山野岭的,有什么可玩的?”
我说:“我本来也没想离开江城市,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就算我们跑到天涯海角,傅家的杀手不一样能追过来吗?倒不如就留在荒莽山,居高临下据险而守,跟他们来一个痛快的。”
那保镖头目在旁边都不乐意了:“还居高临下!你以为你打仗呢?你去业界打听打听!哥几个的身手都在那儿放着呢!什么样的大人物我们没保护过?用得着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待着吗?”
我知道我在这几位安保大哥的眼里就是个怪咖,真特么的有福不会享!本以为能沾我的光到海边沙滩上晒日光浴,看美女。没想到我竟带着他们往大山里钻,还真把自己给当土八路了!
一名保镖悻悻地压低声音说:“这货是不是从小到大都没出过江城市,不知道外面有好玩的地方?”
我只想说,呵呵,我还真的从小到大没出过江城地界。
张启拍着我的肩膀说:“没关系,你说去哪儿咱就去哪儿。”
老狐狸又转身微笑着对那些保镖说:“哥几个,等过了这段时间我给你们加薪,刘良兄弟是我的大客户,你们就把他成我来保护,这段时间就受累了。”
保5;150978141994827镖队长仰起头傲然说道:“既然张董都这么说了,兄弟们自当竭尽全力,保刘良兄弟安全。”
我寻思这安保队伍的级别够高的,连张启大老板都得对他们和颜悦sè。
他们的脸上还残留着不悦,但行动却标准老练,两人挡在前面开路,队长和另一人守在我们左右,另外两人紧跟在后面。至于李朝阳,他好像已被孤立排斥在集体之外。
我本想把李朝阳叫到我身边来,只有他在我心里才踏实,可惜身边这两位根本没给我这个机会,他们一人一边搀扶着我走出了医院。
我也终于体会到国际巨星的待遇,可惜没有粉丝夹道欢迎。
走下医院台阶后,一名保镖在前面给我打开商务车车门。李朝阳快走两步跟在我身后,却被另一名保镖拦住:“这里没你的位置,到后边儿去!”
李朝阳笑了笑:“我有车,我开着我的车一起去。”
我站在车门口停住了脚步,笑着对张启说:“我还是坐李朝阳的面包车吧,那车我坐惯了。”
张启对我耸了耸肩:“请便。”
保镖头目讶异地咂了咂嘴:“有大奔不坐坐面的,真特么新鲜!瞧这穷酸的命!”
我小跑着打开副驾驶室门坐上去,李朝阳也笑着问我:“有豪车不坐,干嘛来坐我这破面的。”
“还是你这面的坐得放心,豪车我坐不惯,怕翻车。”
李朝阳哼声:“豪车还怕翻?”
我从口袋里掏出烟递给他一支,然后点上开始喷云吐雾,靠着躺椅问:“干嘛不露一手让这帮人瞧瞧,看他们现在嚣张的,别让他们小瞧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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