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霆琛时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最难不过说爱你
郁落落爱了一个男人几十年。
跟着他满世界的跑。
而那个男人对她无意。
一想到这莫均年挺心疼这个女孩的。
“落落,我祝你幸福。”
顾澜之抬手揉了揉郁落落的脑袋,后者怔了怔说道:“从我成年后你再也没这样摸过我,我这些年的确拖累了你,令你不自在尴尬。”
顾澜之喊她,“落落。”
“哥哥……”
“你于我而言是最重要的亲人。”
郁落落是顾澜之最重要的亲人。
时笙是顾澜之最重要的家人。
是的,他视她为家人。
谭央是顾澜之唯一体会到爱的女人。
“哥哥,谢谢你此生给我的守护。”
顾澜之笑道:“哥哥这辈子都会护你。”
郁落落明白,只要不谈爱,顾澜之待她比谁都好,可只要一谈爱,他们之间的关系犹如陌生人,好在她醒悟了,她有了自己想要爱着和守着的人,她想要跟他生儿育女。
顾澜之和郁落落待了没一会儿就回酒店了,回到酒店他洗完澡给谭央发了一条短信。
“谭央,待会见。”
……
顾澜之回了酒店,郁落落走了没几步看见医生站在柳树前,漂亮的一双眼眸正望着她。
她温柔的喊了声,“医生。”
他回她,“嗯。”
“我没有怀孕。”
他回道:“我清楚。”
郁落落疑惑的眼眸望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落落,你忘了我的职业?”
他的职业是医生。
她欢快的笑问:“你这么无所不知?”
他回答道:“我信你。”
他信她,信她不会欺骗他。
郁落落听出他话里的潜意识,她红了红眼眶,想要迫不及待的走近他拥抱着医生。
实际上她也这样做了。
她将脑袋埋在他的怀里,像个宠物似的蹭着,感激道:“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理解。”
他拥着她的身体听见她喊着医生。
“嗯?”
她重复的喊着他,“医生。”
莫均年:“……”
她充满深情道:“医生,我爱你。”
谢谢他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
“落落,谢谢你选择我。”
谢谢一个天之骄女肯下嫁于他。
“医生,明天我要做你的新娘。”
“嗯,明天我是落落的新郎。”
顾霆琛时笙 第235章 莫家的刁难
谭央和我从酒店逛到了附近的夜市,她饿了要吃路边的烧烤,我坐下看见她挑选了很多菜,我疑惑问她,“我们两个吃的完吗?”
她背对着回我,“你给暖儿姐打个电话喊她过来一起吃,她挺能喝酒的,待会不醉不休。”
我膈应她道:“我记得某人一杯倒。”
谭央抱怨我道:“你竟然小瞧我。”
我笑而不语,取出手机给季暖发了微信,她很快回我说:“抱歉,陈深来找我了。”
我:“……”
瞧不出来陈深还挺黏人的。
季暖前脚刚到南京他后脚就追过来了。
突然之间我想席湛了。
他离开我有段时间了。
这段时间的相思之苦令人难熬。
我握着手机给席湛发了一条晚安,他那边没有回我,我继续发道:“二哥睡了么?”
没一会儿他回我,“嗯?”
他这意思是问我有什么事。
他这人连起码的寒暄都没有。
我没有再理他,谭央选好了菜过来坐在我身旁,我盯着她要的这瓶啤酒问:“别醉了,待会我可把你扛不回酒店,那我只能找顾澜之来接你回酒店,到时我可不清楚会发生什么事。”
谭央神情无畏的回我,“顾澜之是典型的正人君子,倘若要真发生什么事也早就该发生了!他那人保守,除了他的新婚妻子,估计他对谁都不会越距,你能指望他做些什么事?”
我听出画外音,八卦的问:“意思是你希望发生点什么?”
谭央白我一眼,“我有说吗?”
我诚恳道:“你给我传达的是这种意思。”
“时笙你老不正经。”
我:“……”
我老了么?
突然之间我很受伤,见我神sè暗淡谭央安抚我说:“只是打个比喻,你还年轻着呢。”
“你这小孩戳人心窝。”
她发在桌上的手机突然亮了,我看见备注为死乞白赖的发了消息,“谭央,待会见。”
死乞白赖……
我了然问:“顾澜之?”
“他一直死乞白赖的缠着我,真以为我相信每次见面都是偶然的,当我三岁小孩吧?”
“那你为何还陪他玩这种游戏?”
似乎问到心坎上,谭央目光闪了闪。
谭央终究没喝醉,但步伐也颇为凌乱,我扶着她回了房间就去隔壁找了郁落落。
我敲门,她打开门率先道:“时笙姐,我给医生解释了,他已经了解了真相不会误会的。”
我迟疑问:“真相是什么?”
郁落落咬了咬涂着口红的chún瓣,轻声解释道:“他碰过我,只是那晚他喝醉了,我一直都没有来得及给他解释,想着明天再告诉他。”
原来郁落落是想给医生一个惊喜。
而我打断了她这个惊喜。
我愧疚道:“抱歉,落落。”
“我知道时笙姐是希望我幸福。”
她忽而伸手将我搂在怀里,感怀的说道:“我从没想过我会是我们中间最早结婚的,因为曾经的我那般笃定哥哥,可现在……时笙姐,我遇见了医生,我甘愿和他过一辈子。”
……
清晨我醒的很早,郁落落的母亲也从小镇赶了过来,她看见我神sè微怔道:“笙儿。”
我客气喊着,“伯母。”
她温润的点点头道:“谢谢你。”
我微笑,这时郁落落已经换好了婚纱。
屋子里有很多人,不知是谁认出了我,她指着我说:“你是网络上闹过热搜的那个时笙?你一个离过婚的人怎么能给落落做伴娘呢?”
对啊,我离过婚怎么能给人做伴娘呢?
我之前并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郁落落也并不是不清楚。
只是她仍旧选择邀请我,所以我便成全她,没想到现在被人当面指出来!!
因为是郁落落的大婚,我懒得跟她争执索性沉默不语,郁落落却替我觉得委屈,她放下手中的口红一脸冷意的说道:“时笙姐离过婚没错,但她现在是单身,怎么就不能做伴娘?”
那女孩固执道:“不吉利。”
郁落落qiáng势道:“我说吉利就吉利。”
“你别以为你家世优越就能欺负我们莫家,我这就给小婶婶说去,看你到时怎么办!”
原来她是医生那边的亲戚。
她离开了房间,我安抚郁落落说:“她说的没错,我离过婚,并不适合做你的伴娘。”
我怕莫家的人待会为难她。
郁落落固执的说道:“我就要时笙姐做我的伴娘,我看今天谁敢说三道四的!”
我:“……”
快中午的时候医生来接亲,医生的伴郎都是医生科室的以及老友,大家都挺好相处的,还想让介绍个伴娘给他们,但医生清楚我和季暖都名花有主,赶紧解释打消他们的念头。
到婚礼现场的时候,莫家那边几个亲戚都要求换伴娘,他们说我是离过婚的不吉利。
医生自然不听从他们还温和的解释,到最后见说不通面sè有些温怒,而郁落落已经取下头上的婚纱,冷眼望着莫家的这众亲戚。
我清楚我还是让郁落落为难了。
我伸手拉住她的胳膊,温和的劝慰她说:“他们都是你家医生的亲戚,有这种想法可以理解的,我就不做你伴娘了,不过我还是会待在你身侧的,等你婚礼结束我再离开。”
郁落落眼圈红红道:“时笙姐。”
我清楚她是为我感到委屈。
我笑笑说:“落落,这个人是你想要嫁的人,所以别为了我闹不愉快,先完婚。”
闻言郁落落扔下手中的捧花,直言告诉莫家的那些亲戚道:“时笙姐要是不做我的伴娘那我今天就不结婚了!”
医生虎躯一震,脸sèyīn沉。
他问莫家人,“满意了吗?”
“均年,不能因为他们家世好就随着他们,也要让他们清楚我们莫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一抹冰冷的嗓音忽而chā进来道:“原本是两情相悦的一场婚礼,结果让你们几个搞成这样!你说的没错,我们落落家世就是优越,但她从不会因为这个就无理取闹,她想要时小姐做她的伴娘,只是因为她觉得时小姐是她生命中很重要的人,这是她的婚礼,她在六个伴娘中选择一个自己想要陪伴的人又有何错?我先告诉你们我的意见,我和落落站在一侧的,婚礼还有二十分钟开场,怎么决定便看你们。”
帮我说话的是顾澜之。
在关键时刻他总能站在我的身侧。
莫家的众人脸sè都颇为难看,其实医生的爸妈和爷爷都同意我做伴娘,但莫家香火鼎盛,人口众多,反对的声音还是蛮多的!
基本上是见不到医生家好的其他长辈,其实医生压根就不管他们,但他们却非闹事。
毕竟是长辈,不好撕破脸面。
就在这时婚礼的现场突然开来一车队,全都是最新款的劳斯莱斯以及保时捷,颜sè都是sāo包的那种,没有一个是白sè或者黑sè的。
莫家以及众位宾客震惊。
“这是谁的车队?”
领头的车上下来一个人,瞧见那个人我就想躲开,但他摘下墨镜喊住了我,“时小姐。”
顾霆琛时笙 第237章 笙儿,我是娆年
商微提起法国,我想起我那亲生母亲娆年在法国定居,而且是高高在上的公爵夫人。
我裹着羽绒服拒绝道:“没时间。”
商微咧嘴笑说:“你母亲让我来邀请你的,她想见你,此时正在法国的城堡里等着你。”
我震惊,“你认识我母亲?”
商微抬手想揉我的脑袋,但被我的目光瞪回去,他揉了揉自己脑袋说:“认识啊,一直都认识,你上次穿的那个宫廷装都是她送你的。”
我了然道:“她可没让你用那种方式送我,摆明讲,就你上次做的事我很难再信你。”
商微反问,“不信我认识你母亲?”
我沉默不语的往直升机那边走,商微跟在我身后解释道:“我说真的,我认识你母亲,她是我叔叔的妻子,我小时候跟着你母亲住过几年,虽然她是我婶婶,但我喊她一声母亲。”
我顿住脚步想起商微曾经说过他的母亲喜欢洋桔梗花,而我的母亲也喜欢洋桔梗花。
不然席家别墅山下,梧山脚下也不会种那么多的洋桔梗花,商微说的话的确令我信服。
见我有所动摇,商微取出手机当即拨通了一个号码塞给我,“不信你可以自己验证。”
我懵bī问:“你给谁打电话?”
商微未答,带着一脸笑容望着我。
我将手机搁在耳边听见电话那端有一抹异常温柔低雅的声音喊着,“笙儿,是我。”
我拧眉问:“你是?”
问出口我便清楚对方是谁了。
我竟没想到商微直接给她打了电话。
“笙儿,我是娆年。”
她没敢自称是我的母亲。
“哦,是商微打给你的。”
我的语气很平静。
平静到像是面对一个陌生人。
“笙儿,我想见见你。”
虽然她当初放弃了我。
但毕竟是她给了我生命。
这两件事相抵。
但在我年少时她给了我一颗肾。
给了我再次活下去的希望。
所以我终究是欠她的。
于情于理我的确该去见见她。
而这并不代表着什么。
只是还那颗肾的恩情。
“嗯,我待会到法国。”
我将手机还给商微,他pì颠pì颠的跟随在我的身后随我一起上直升机,我让荆曳赶着他下去,他手指抓着我的衣袖笑呵呵道:“反正顺路,捎我一程呗,再说你又不认识路。”
我充耳不闻,商微扔出糖衣炮弹道:“席湛被绊在芬兰是因为商家,你带我回法国,我保证接下来半年的时间都不找你家男人的麻烦。”
我终究还是带商微上了直升机。
商微跟个孩子似的到处瞎看,对什么都感到好奇,包括对荆曳身上穿的黑sè军工装。
“我们的款式不同,你这儿有腰带。”
我:“……”
我叹口气,看见他拽着荆曳的腰带,荆曳没有搭理他,商微觉得无趣没有再闹他。
反而是问我,“你这个席家的家主当的真是窝囊,你刚为什么纵容那些莫家的人?”
我解释说:“他们都是普通人,我不想拿权势压他们,而且那是落落未来丈夫的家人,我想给他们尊重,再说顾澜之为了考虑医生的颜面已经没有用豪车接送,没有铺张浪费,没想到你一出场就给搅和了!现在莫家人以及医生的同事朋友都知道落落很有钱,以后也少不得麻烦她,到时候在他们眼里落落就是土大款,因为他们需要的钱对落落来说九牛一毛,倘若落落帮一不帮二,以后准会落下话柄。”
商微坐在我身边道:“你把人性分析的挺透彻的,你说的没错,以后那些人一缺钱就会找新娘,新娘考虑是新郎的家人或者朋友肯定会帮衬,他们见新娘好说话也好从她手中哄钱肯定会变本加厉!但你忽略了一个人,那就是新郎,新郎会任由自己这边的关系欺负新娘吗?何况今日这事高tiáo点也是省去未来的很多麻烦,没人再小看新娘,自然没人再欺负新娘,据我tiáo查得知,医生的同事中曾经有人是欺负过新娘的。”
“我不太清楚这些事。”我说。
我想以郁落落的脾气应该会自己解决的,毕竟她曾经能在一帮人中单打独斗的救我。
“算了,不说这事。”
商微没了聊天的兴趣,他将脑袋枕在我的手臂上,我想推开他,他却率先道:“我已经三天没合眼了,你就让我枕着睡几个小时。”
我冷漠的提醒道:“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我有家室,再说我们之间没熟到这种程度。”
“你母亲是我的母亲,我母亲是你的母亲,换个话说我是你兄长,这不能拿男女区分的!”
我:“……”
他说的的确有些道理。
见我没说话,商微搂着我的胳膊轻言轻语道:“时笙,我真是你兄长,你要待我好。”
我:“……”
我终究没有推开他,心里是有点不忍心的,或许是出于对他的同情,更或许是因为他喊我的母亲为母亲,我心底生了一丝心软。
到了法国已经是四五个小时后,按照时差换算这边正是法国正午,阳光普照的时间。
天气微暖,穿上羽绒服太热但脱下又太冷,商微带着我到附近的商场买衣服。
他的眼光偏向于喜欢法国的复古衣裙,我一一否决,挑选了一套略大众化的衣服。
格子衬衣配半身裙。
商微斜眼道:“真丑。”
不随他的意就很丑。
我懒得搭理他,随后他带着我去城堡,车子停在城堡门口时我心底竟起了微微怯意。
商微让我吩咐我的保镖留在门口,我拒绝他道:“不可以,他们是贴身保护我的。”
“你去见你母亲又不会有危险。”他道。
我坚持说:“这是我的原则。”
哪儿来的什么原则。
不过是不想单独赴约罢了。
商微皱眉道:“随你吧。”
他带着我进了城堡,迎面而来的是大片草地,在草地的中央有一个亭子,亭子下放着欧式琉璃桌,而桌前坐着一个穿宫廷服的女人。
此时她背对着我,但单看背影就很雍容华贵,气质上层,比席湛的母亲更有威慑力。
商微笑喊着,“母亲。”
听见声音她微微偏过侧脸,见到她半张脸的那一刻我怔住,自言自语道:“真的很像。”
顾霆琛时笙 第238章 被人逮住
席湛的母亲说过两次我和她很像,待她整张面容面向我的时候,看见她犹如看见了未来的自己,等再过几十年我应该与她如出一辙。
我过去坐在她对面,商微识趣离开道:“母亲,我如约而至将笙儿给你带来了!你们先聊,我回房间换身衣服,待会再出来陪你们。”
商微离开后我身侧就只剩下荆曳他们,她给我递了一杯咖啡道:“让他们先退下吧。”
我对荆曳点点头,后者离我十米远。
待他们离的远了点眼前的贵妇才淡淡的语气说道:“这是我与你分别后第一次见你。”
所以当年她给我捐肾时也未曾看过我?
我抿chún不语,她平静的嗓音继续道:“我是想念你的,想将你接在自己身边抚养,但一想到你父亲……他欺骗了我,毁了我的爱情,我恨他,自然就容不得你在我身侧,抱歉。”
她说恨我父亲时很平静。
说想念我时亦很平静。
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我启chún道:“无妨。”
“笙儿,你见到我很平静。”
我盯向咖啡道:“你亦是。”
闻言她笑了笑道:“你和我很像。”
我沉默不语。
她继续道:“我让微儿带你来见我是想将梧城的那些产业都转给你,包括在法国的。”
我笑问:“这么大方?”
她道:“我只有你一个女儿。”
“我记得商微喊你一声母亲。”
见我忽而提起商微,她面sè柔了柔解释道:“微儿从小身体虚弱,所以一直养在我这里的,他喊我一声母亲只是比较亲我罢了。”
“既然如此,你把你的产业都给他。”
我起身要走,她错愕的喊住我,“笙儿。”
我背对着她语气淡淡的说道:“从始至终我对财富都没有太过看重,连席家都是不愿要的,是他qiáng制拿了我男人的又硬塞给我的。”
她轻问道:“你不要就不是你的了吗?”
“我们之间除了血缘上的那点关系还剩下什么?你真心当我是你的女儿吗?”
除了我是她名义上的继承人,我在她眼中什么都不是,她见到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悦。
她似乎被问住了,我转过身瞧见她的面sè难堪,我掩下心里的烦闷道:“我该离开了。”
这一趟法国来的毫无意义。
她温和喊着,“笙儿。”
我沉默,她诚实的说道:“你是我的女儿,可除开你是我的女儿我不知晓我们之间有什么羁绊。”
我:“……”
我带着荆曳离开了这座偌大的城堡,在直升机上荆曳问我,“家主,你瞧着不太开心。”
“荆曳,我的出生并未带给她喜悦。”
荆曳迟疑问:“你指的是公爵夫人?”
这样的母亲不要也罢。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荆曳的问题,不想把脆弱bào露在他的面前,快到法国边境的时候我给席湛发了消息,“我还有几个小时到艾斯堡。”
席湛没有回我的消息,我给赫冥以及元宥他们都发了消息,但没有一个人理我。
像是发生了什么事似的集体闹失踪。
隐隐的,我心里升起一股不安。
几个小时后直升机降落在艾斯堡,别墅里漆黑一片,荆曳察觉到危险的气息将我护在身后,还吩咐其余二十三个保镖通通围着我。
别墅门口突然传来爆炸声,我们一群人被气流冲开,我狠狠地摔倒在地上,荆曳反应迅速握住我的手腕拉着我起身趁乱逃跑。
其余还活着的保镖都被留着断后,我往后看去,他们一个接一个的活生生的倒在我面前,我眼前混沌一片,心底泛起一阵恶心!
我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
荆曳拉着我跑了很久,我实在喘不过气,刚停下就吐了出来,他又马上拉着我藏进树林,因着芬兰下雪,森林里的积雪很深,我们被雪完全掩藏,远处端着冲锋枪的洋人往这边巡视。
我大气都不敢出,在他们离我们越来越近的时候,荆曳突然起身吸引了他们注意。
他们几人都去追了荆曳,我在雪里被冻的身体僵硬,最后在快没有呼吸的时候我才从雪地里爬起来,刚爬起来就对上了一双深绿sè的眼睛。
他像一条蛇似的盯着我。
似乎我是他的猎物。
我踉跄问:“你是谁?”
“谁?你男人的兄弟?”
他是外国人,却用着纯正的中文。
我按捺住心底的恐慌,镇定自若的问:“你和席湛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追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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