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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帝国无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录事参军
“是……”张三现在甚至有点后悔,就知道,千贯的赏金?想想就知道会牵涉进很可怕的案子,哪里是那么好拿的?怪自己手贱,非揭了悬赏告示,也不知道,会不会惹出什么祸端。
“这李大,在本镇有什么交好之人没有?”陆宁又问。
张三摇摇头,“李大一向性子孤僻,倒是仇家有几个,曾经被他殴打,他还因为打伤人,进过大牢。”
这些供诉书上都有写,萍乡县县衙的官吏,问过这些问题。
甚至李大的所谓仇家,那几户户主也都被萍乡县唤去问过话,尤其是被李大打伤过的本镇村正张太公的儿子张大郎,也曾经被萍乡县唤去,但都不知道,这李大的行踪,就知道三年前的某一天,他突然就消失不见,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陆宁略一琢磨,转头对李景逷道:“保宁公,明日这永宁镇百姓,每一家发两斗米,告诉他们,如果有谁知道李大去了哪里,尔后又被确认是真实信息,便和这张三郎,分享那千贯赏金。”
李景逷微微颔首,“好!”本来就议定了,先期开销由自己垫付,最后这文总院和自己结算,泉州离这里很远,不管是运钱还是运粮,都很麻烦,自己有唐王手谕,可以暂时由萍乡县库房支取。
张三听得却是一喜,那千贯赏金,真不是诓我们的?
就算最终有十个人均分,我也能拿百贯不是?而且悬赏告示上写明,自己这个第一个告发他身份的,最少也是半数,其余赏金,由其余提供真确消息者分享。
这时,一名带着藤甲头盔的黑黝黝汉子小跑过来,微微躬身:“总院,帐篷搭好了!”
他就是跟随陆宁而来的赤虎军这一班的班头,叫陆牙长。
陇如全部,早就都以陆为姓,但名字就千奇百怪了,很令陆宁无奈。
不过,就说这些辎重卒,跟随陆宁来东海还是单身的,也早都各个成亲,很多是指定了官奴的婚配,这五百先锋营里的土蛮,更是都有了子嗣。
而对士卒包括这些土蛮辎重卒的教育中,跟随大皇帝南征北战的目的很简单,对已婚者且有子嗣后代的来说,打下一个铁桶似的江山,让你的子孙后代都能安居乐业,你们这一代人,牺牲就牺牲了。
未婚的,贫苦者拼军功娶妻生子,家庭还不错又因为男丁多被征募做义务兵的,建功立业,保自己家族安康,更有一种威慑性的惩罚,若叛变亦或上战场做溃兵做逃兵,家族都会随之受影响。
当然,不管贫穷贵贱,有没有婚配,军中那种国民教育,保家卫国的教育,自然便如传销一般,进行着反复的宣讲,令军卒们自然而然的形成何为荣何为辱的价值观。
现今来说,越是跟随陆宁早的军卒,越是受军中教育的影响深。
就如这曾经的陇如部辎重卒,现今的赤虎军先锋营,都见过阵亡军属如何被厚待,他们被征募,甚至可能去南洋很远的地方为保卫本国财富而战,却都是真如圣天子对着他们万千士卒所说的一样,人固有一死,我们便是拼出这条命,令子子孙孙永远不会再如我们这般在乱世中蝼蚁一般生活,那死又有何憾?
陆牙长就是其中的一个。
陆宁甚至以圣天子身份,见过他襁褓中的儿子。
现在,见陆牙长对自己的态度,陆宁也算满意。
作为自己的奴部,陆宁比较担心的就是,他们虽然都疯狂崇拜自己,但如果作战时不听上官命令,那肯定是大忌。
陆牙长的态度还基本正确。
但现今对自己毕恭毕敬的,那也是因为先锋营士卒到了江陵,就有自己专门下了一道谕旨勉励他们,同时提到了筹建赤虎军的文总院,要先锋营士卒,务必勤勉,听从文总院的号令。
不知道王大眼,他们服不服。
毕竟陇如部是自己奴部,要说王大眼真指挥不动他们,倒也不能就说王大眼才具不足,任一军统领很勉强。
米珠倒是统领的不错人选,魏璘拿下后,她早晚会是赤虎军副统领,但她有些莽撞,不是做主帅的料。
陆宁一边琢磨,一边对陆牙长笑笑,“我就在车厢里休息吧!”
虽然拉车的马都卸了车辕休息,但有支架支起车辕,马车车厢倒是可以歇脚,胜在洁净,比去睡帐篷好,毕竟车里载的几个行军帐篷,和后世的行军帐篷差不多,空间狭小,自己又不能和苏小小一人霸占一个,两人挤在一个帐篷里的话,好像有点不对劲,还不如在这车厢里,随意的闭会眼睛当休息。





我的帝国无双 第一百二十五章 事变
第二天,有几个乡民没大搞清楚状况,却是跑来给陆宁跪下哭诉告状,痛斥村里里正张太公一家,和镇兵勾结,现今是如何的残忍霸道,他们的一位亲族,就因为得罪了张太公家的奴仆,就被诬为马楚细作,全家几口被砍了脑袋,更被悬在寨门示众,他们结伙去县里告,也被赶回。
上个月,他们几家男男女女,更都被赶出了永宁镇,只得去田间搭了草棚,现今他们都担心会在深夜被杀死,然后按被马楚流兵掠杀处理。
李景逷脸都绿了,这不让人看笑话吗?
陆宁听得就有些火,但不管此事真伪,自己自然不能管。
又过了两日,李景逷的亲兵便去锁拿了张太公全族,显然是他没闲着,将事情查明,这些村民说的多半不假。
但当日深夜,永宁镇一阵骚乱。
第二日才知道,镇指挥使领着数十名军卒,逃走了,显然是和张太公家关系非浅,担心被保宁公治罪。
见到陆宁时,李景逷好似已经麻木,反正人已经丢到家,也没什么好羞愧的了。
李景逷只是传令,令原来永宁镇副指挥使,暂领指挥使。
然后,就怯生生来了一个小丫头,说是知道李大曾经的行踪,她更称呼李大为兄长。
这小丫头,却是张太公家的烧火丫头,李景逷查抄张太公家,这些低等奴仆本地的便令其归家,外地的发了盘缠。
这烧火丫头,说是原籍长沙府湘潭人,几年前逃避战乱来到永宁镇,父母都病死在这里,她孤苦无依,进了张大户家做工。
小丫头姓董,现今也不过十三四岁,发育不良,很是瘦小。
这几日,一直没乡民能提供真正有用的线索,陆宁本有些失望,甚至准备回转,却不想,张大户被抄家,却引出这么一桩可喜的变化。
这董小妹先是哭,问李大哥怎么死的,又说自己先前不敢出来,是怕又被大朗君打。
当年李大哥把张大郎打伤,就是因为张大郎虐打自己被他看到。
不过,便是张大郎,也不知道李大哥为什么动手打他。
听说李大是杀人后被官兵杀死,董小妹又问李大哥杀得是不是坏人。
陆宁告诉她,李大杀的是自己的朋友,外人看未必是好人,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坏人,就算有什么过错,也罪不至死。
陆宁一直和颜悦色和她说,董小妹看起来渐渐信服,还从来没见过这样和蔼可亲的官人呢。
陆宁看得出,实则董小妹去了张家的枷锁,但更茫然,来问李大的消息,是很多事不明白,更想念她那个李大哥,如果自己等,是什么坏人,可能会对她李大哥的朋友不利,她只怕死也不会说出李大曾经的行踪。
“李大哥,李大哥三年前去了湘潭,去年的时候又回来,给我了,给我了一个金锭……”董小妹说着就哭,“当时我就奇怪,李大哥要做什么……可他什么也没说,只说要我将金锭收好,等我,等我大一些,能,能自己拿主意了,就离开这里,用那金锭买一处房屋田地,好好过日子……”
董小妹呜呜咽咽的哭,“李大哥,怎么就死了?怎么就死了……”
等了半晌,见她哭声渐渐止歇,陆宁问:“那金锭,在哪里?”
“我,我一直埋在柴房的柴禾下……”董小妹怯怯回答。
一直在旁静听的李景逷挥挥手,立时便有亲兵去,不多时,便捧着一锭金元宝回来,呈给李景逷,李景逷摆摆手示意,亲兵这才转呈给陆宁。
陆宁拿起看,随即微微蹙眉,是招远出的金锭,十两重,官方价是一百贯,实际上,富户作为硬通货收藏,用两三百贯购买都是常事。
不过,招远卫出的金元宝在全国各地都有,现今整个中原,铸金元宝的,就招远一地,是以这个金元宝,倒也说明不了什么。
“这位小妹妹,你要好好安置!”陆宁将金元宝递给李景逷。
李景逷自然明白陆宁的意思,如果令这董小妹拿了元宝,转头怕就是杀身之祸,自己手下亲兵怕都有人眼热,偷偷杀人越货。
“她是我江南子民,我自会妥善安排!”李景逷又转向董小妹:“小娘子,你不用怕,这金锭,我给你作价五百贯,在江宁府为你购置产业田地,并为你选一个管家,帮你打理。”
董小妹心思混乱,只是看向陆宁。
陆宁笑笑:“你放心吧,保宁公是个正直的人,你只管听他安排。”
董小妹就点头,这才跟着李景逷的亲兵退下。
“文总院过誉了!”李景逷打量着陆宁,显然想不到,陆宁对他是这等观感。
陆宁笑笑,“经常听圣天子提起保宁公,他很是想念你呢,只是此时境遇,却也不好和保宁公相见。”
李景逷一怔,随之叹了口气,问道:“接下来文总院想如何做?”却是换了话题。
陆宁道:“还请保宁公遣派信使去湘潭,就说我要去湘潭。”
现今长沙府也好,湘潭县也罢,名义上都是齐国领土,但从这保宁镇西出,自要提前知会当地官员自己身份,免得引起什么误会。
李景逷点点头,“好,我这就遣人去。”看了陆宁一眼,“总院人中龙凤,那董小娘子,小小年纪,哪有什么好恶?只是靠天性来感受吧,却如此信服总院,总院倒令我想起了一个老友!”
陆宁笑笑不语,懒得作伪装作不知道他说的老友是谁去问他。
李景逷就不再说,拱拱手离开。
……
几日后,李景逷的亲军从湘潭赶回来,却是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说是昨日有消息传到湘潭县,道州兵乱,驱逐了去巡视道州的招抚使王寒时,甚至有传闻,王寒时在混乱中被杀死。
湘潭县令听闻有齐国从四品官员要来,很是惶恐,已经启程来接,明早应该就能到永宁镇西的马楚边境小村。
王寒时在道州被驱逐甚至被杀?
陆宁一怔,确切的消息现今应该正从江陵府往泉州送,毕竟密监的人,并不会时时刻刻知道自己确实的动向。
微微有些后悔,如果王寒时被杀,那就是自己害了他。
自己好似,也确实高估了王寒时的能力,当然,或许这怨不得王寒时,自己终究不能指望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如自己一般,能随时应对各种突发状况。
“保宁公,看来这湘潭我是必然要走一遭了!保宁公的亲军借我用一用如何?”陆宁叹息着问,实则,已经打定了主意,这五百亲军借过来就不还了,编入赤虎军。
毕竟,优秀的弓手太难训练了,按原本的计划,这赤虎军成军初具战力,怎么也得一年后,但弓手如果多数是训练好的,那时间会大大缩短。
“好吧……”李景逷有些无奈,但是,这位总院身边,只有区区十名北朝士卒,就这样去湘潭是不太稳妥,看样子自己也劝不住,就此不理的话,如果出了问题,那厚脸皮家伙,又要赖上江南了。
陆宁咳嗽一声,看李景逷的样子,倒觉得怪对不住他的。
不过,随之想到王寒时生死未卜,便起身,“如此,传令下去,拔营启程!”




我的帝国无双 第一百二十六章 生口买卖
以一县之治所来说,湘潭县城颇为繁华,湘江绕城而过,北上经长沙汇入洞庭湖、长江,这里也是前唐时岭南楚地到京城所谓万里漕运的重要节点,行商们进入楚地的要冲,茶叶贸易和湘米的重要集散地。
“游遍九衢灯火夜,归来月挂海棠前”,这首前朝诗人的湘潭偶题,依稀可见湘潭繁华夜景。
湘潭县令邓旻深是一位儒雅文士,很是惶恐的接陆宁这个文总院入城,不过他对道州到底发生了什么并不清楚。
第二天,武平军节度使周保全就从长沙府到了湘潭县来见文总院,他刚刚八岁,本该是天真烂漫之时,但来见陆宁,却战战兢兢,几次吓得要哭的样子,跟随他而来的掌书记赵清,也是一个劲儿请罪,言道小公子对道州事一无所知,更节制不到道州。
陆宁剑斩郎州张文表,吓死长沙周行逢后,现今楚地已经群龙无首,周行逢时的十兄弟,也就衡州刺史杨师璠还在,但他的威望,自不足以统治楚地。
陆宁一边令邓旻深找来画师,临摹李大画像西四处张榜,自己则在周保全一众陪同下,带着李景逷的亲军,进了长沙城。
本来正想将秘旨送去长沙府的密监据点,但旋即就从衡州传来消息。
王寒时没有死在乱军中,逃难到了衡州地界,但箭伤发作昏厥,被乡农收留,该当他命大,高烧后竟然活了下来,退烧清醒后,要乡农送他进了横州府。
见到王寒时后,衡州刺史杨师璠已经驱兵前往道州平乱。
而引发道州兵乱的,却是道州当地的土蛮。
楚地西南及岭南,生活着许多土蛮,前唐在严禁逼良户为贱户的律法实行后,“南口”就成了奴隶的重要来源。
所谓南口,就是“南边来的生口”,也就是来自楚、岭南、闽、越等地的土蛮奴隶,他们或是叛乱被抓发为官奴或是互相之间征伐掠夺奴隶卖给唐人。
到现今,楚及岭南的土蛮部族,仍和以前一般。
北朝在道州“买生口”的消息传到岭南,这些部族立时闻风而动,有的部族首领从本族挑选精壮,有的更向邻近弱小部族发动战争,掠夺奴隶,女的留下,男的便送来道州。
毕竟,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大宗生口交易了,而且唐人以前买土蛮奴婢,女婢更值钱,现今男奴二十贯,可是高价,岭南蛮族几乎都为之疯狂。
更有桂州蛮族大部侵入道州蛮部,令道州数十个小蛮部联合抗拒,击退桂州洞蛮后,索性就攻入了道州,要杀了来道州买“生口”的北朝使者,道州守军也随之哗变。
王寒时在亲随及一众土蛮奴死命护卫下,才逃出生天。
看到道州兵变的原因,陆宁错愕了好一会儿,招募军卒变成了“买生口”,虽说土蛮们如此理解好似也没什么问题,但其中,要说没人推波助澜,不可能引起这么大的风波。
王寒时,还是有些急功近利了,见每日送来的土蛮众多,可以从中精中选精,所以他却是将错就错,根本就没遏制这种流言的传播,反而真的接收那些被当作猪羊一样驱赶来的奴隶,令北朝在道州正“买生口”的消息做实。
不过,还别说,那些买来的土蛮奴,道州兵及诸蛮哗变,王寒时四面楚歌之际,却是和王寒时亲随一起,护卫王寒时杀出重围,虽说是因为道州城破,他们怕也被杀死,但这些被劫掠卖来道州的土蛮们,因为以前处于部族生活状态,很多部族又处于原始的奴隶制架构,所以,他们骨子里并没有多少追求自由的念头,反而是成了谁的奴隶,便习惯性为主人效忠。
在杨师璠送来长沙府的军报中,说是已经收拢了百余名逃落在四边的土蛮奴,送去了衡州王招抚处,但王招抚的二十名亲随,应该都已经战死。
毕竟乱军中,这些盔明甲亮的亲随很惹眼,而且,各个亲随都杀了不知道多少乱军,自然是被围攻的对象。
甲胄齐全的这二十名齐军与道州兵、土蛮兵厮杀在一起,虽然有着压倒性优势,但乱军实在太多,他们匆忙间只抢出几匹马匹给王寒时逃难,自己则只能步行和这些乱军厮杀,自然最后都力竭而死。
看着杨师璠的军报,陆宁沉默良久。
随之,便修改了送往江陵府的两道谕旨,且又加了一道谕旨。
江陵府驸马府、南京行宫,都有常备的一名中书舍人,圣天子谕旨到,便由他们去宣讲。
送往江陵府的这三道谕旨,前两道,是关于行政区划及湖北大营、神武军等等调整。
新加的一道谕旨,是给杨师璠的,令杨师璠寻回那二十名“忠卒”的尸骸和这些忠卒的具甲,陪同他们安葬,找不到尸骸的,以具甲做衣冠冢。
具甲经手者,一律斩首,亲眷全族锁拿,男丁处死,女子发为奴。
想也知道,二十名士卒战死后,他们的具甲肯定被扒下来,这些能扒下他们具甲的,都是杀死他们的凶手中最魁梧者,但这些具甲,最后未必能落在扒甲者手中,而是会献给他们的上官、酋首等等。
从某种角度,道州作乱的土蛮没有错。
二十名齐军士卒,也没有错。
只能说,这个乱世,有时候就是如此残酷。
陆宁虽然心中怜悯那些土蛮及其家人,但身处自己之位,一些选择自也由不得自己。
……
奉天三年八月,齐帝下诏。
设湖南道,首府长沙,徐文第迁升湖南道巡抚民政事、领长沙府尹。
湖北道首府迁江陵府,湖北府降为邓州。
湖北大营迁江陵府。
组湖南大营,镇长沙,神武军统领田绍斌迁湖南大营招讨使。
慕容延钊迁神武军统领,镇武汉府。
邓州组神威军,迁王大眼神威军统领。
如此军制上,神武军没有动,毕竟是处于江南南岸钳制南唐的一支军力。
而湖北大营、李重进降兵和南平国降兵,则被打乱,变为湖北大营、湖南大营和邓州的神威军。
当然,湖北大营是大头,兵员近三万,神威军和湖南大营,现今都仅仅五千人马。
神威军自不必说,其实邓州已经没有什么防务压力,但毕竟周边有数州,北面更是襄州,南来北往要冲,若不设一军镇,显得空虚,但军镇人马也不必太多,五千数足矣。
湖南大营,调拨来的五千士卒只是基础,自然要整编马楚旧部,征募楚地士卒扩编。




我的帝国无双 第一百二十七章 亲人
又有谕旨,赤虎军迁道州,文阿大任道州观察使、赤虎军统领,米珠为赤虎军副统领。
这些变动,就没那么引人注目了,而且,军事调配之谕旨,通常来说,只有相关人员才会得到通知。
实际上,文总院又多了个差事,广州上使院筹划使。
身在道州,组建赤虎军,又总领江南各个上使院,同时还要策划怎么在广州也设上使馆。
陆宁觉得自己,就是后世大使馆总策划的先行者。
泉漳地事务,暂由武汉府主理。
此外,王寒时被任命为道州观察副使,这就是一种贬谪了。
按齐国官制,观察使,和州刺史一样为一州主官,但都在新设州或边境州,比普通州刺史权力稍大一些,一些观察使,也兼任州将军,领州兵事务,使得政令通合,这些州,政令军令畅通,暂时比平衡权力更重要。
在九月初徐文第及五千湖南大营士卒到任长沙府的时候,杨师璠已经平定了道州,在他屠刀下,人头滚滚。
周保全被迁去汴京,虽然还遥领武平军节度使,但武平军已经不存在,现今他这武平军节度使,就是一种荣誉封号。
和李重进一般,李重进被削了王爵,全族迁去了德州,遥领所谓的凤翔军节度使,而实际上,凤翔军在赵匡胤控制下,而且,因为其势力大大缩水,已经裁撤了几个军镇,统统编入京戍禁军镇守长安京兆府,凤翔军就在裁撤之列。
……
长沙楚王府,在周保权父亲周行逢时代,就改造成了节度使府邸,现今,变成了湖南道署衙门。
厅堂中,陆宁坐在下首,正和二姐夫徐文第闲聊。
他虽然是以文阿大身份,但感觉得到,二姐夫,好似隐隐猜到自己身份,说话甚为谨慎,甚至自己刚来时,竟然想让自己坐上座,这如果不是猜到了自己身份,那就是二姐夫疯了?
而且,从自己进厅堂,他就将闲杂人等都打发出去了,这就更不是正常的和下属官员相见之道。
猜到自己的身份,其实也不足为奇,毕竟江陵驸马府曾经作为谕令中转地,常设中书舍人,虽然其中运转并不知会自己这二姐夫,但他应该能隐隐看出端倪。
更莫说,道州刚刚出事,就有谕旨送到了江陵,而这时候,自己恰好就在长沙府。
陆宁说起,赤虎军在江陵府的先锋营,已经到了长沙,在泉州的突击营,也正赶过来,但路途遥远,还要等几日才能到,等突击营到了,自己便率众南下,去道州,到时再来和道抚辞行。
徐文第忙说好好好。
陆宁站起身,徐文第也便忙站起,要相送。
陆宁突然又站住,笑道:“二姐在吧?我去见见二姐!”就这样走了,怎么感觉都不对劲。
徐文第一呆,忙不迭,“在,在,我这就,啊,臣……”一时却不知道该怎么好了。
陆宁摆摆手,笑道:“咱们只叙家常,我这一身打扮也挺好,你和二姐,就当我还是陆大郎!”
“是,是……”徐文第惶恐无比,“臣在前引路……”
……
陆宁从精美画廊一路行来,就见到几名婢女匆匆离开,显然是二姐屏退闲杂人等。
内宅雕梁画柱的厅堂中,二姐也匆匆迎了出来,见到陆宁眼圈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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