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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帝国无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录事参军

    呼延赞很实诚,认认真真回答:“某自幼父母双亡,家中就某一人!”

    陆宁摇摇头:“可惜啊,可惜,本来还想给你两次机会,就算你赌输了,也可以用你亲眷来做赌注翻本。”心说如果真如演义上说的,有沥沥拉拉一堆呼家将,自己赢了赌局,就去北国将他们都抓来做为部曲,以后史书上,想来也是一段佳话。

    可惜了!

    不过想想,呼延赞,是从他开始,呼家子嗣才开始茂盛起来。

    看着呼延赞,陆宁突然笑笑道:“这样吧,我便蒙目与你赌箭术如何?我蒙上双目,你可开眼!”

    呼延赞一怔,随之大脑袋摇了摇,“不行,我不能占你这个便宜!”

    孙羽看着这虎头的大脑袋,真想给他狠狠来一下子,这脑壳里,装的都是稻草吧!

    “我,要和你赌爬树!”呼延赞突然大声喊。

    陆宁一怔,随即哑然失笑,是了,自己弓马,他都见识过,知道毫无胜算,但攀爬之术,至少,他没见过。

    而历史记载他数次带敢死队登城,想来这攀爬之术,是时常练习的。

    陆宁不置可否的笑笑,看向孙羽,“孙副使,你来,肯定是为司徒府的事情,但现在,这个赌注,和司徒府那些小奴的赌约,好像没什么关系了,你回去,如何交差啊?”

    孙羽心中正犯愁呢,是啊,那呼延赞赢了,要放人大摇大摆回北国,输了,留下来给这小国主做奴。

    可不管什么结果,现在又不比箭术,回去后,都护公不扒了我的皮?

    这不成了千里迢迢来给东海公送温暖来了?

    自己还真成了大红包了!

    陆宁微笑,“这样吧,今日本公就格外开恩,这赌局,也算你一份,若呼延赞赢,我就免去司徒府王氏的债务,但那王吉和周贡的,却是不行。如果我赢的话,你就答应我,帮我做三百件事,每一件事,可价值千贯了,也不辱没你孙副使,你觉得如何?”

    好似,历史上,这孙羽就是趁刘仁赡病重,策划开城投降的主要将领之一。

    这种贪生怕死官职却不小的人物,有时候,还是很有些用处的。

    孙羽一呆。

    陆宁笑道:“放心,我要你做的事,有些你或许会为难,但绝不会有什么凶险和祸端,也必然合乎朝廷礼仪,若不然,你也不会做,对不对?”

    孙羽无语,这位东海公,原来真是好赌成性,知道三十万贯的赌注,自己不敢下场,却用这么个荒唐的折中办法,这,可真是……

    “你,你不和我赌了吗?”呼延赞却是有些着急了。

    陆宁看着孙羽,“孙副使,赌还是不赌?”这营田副使,在寿州能量不低,正四品官员,在军中来说,可说几人之下,万人之上。

    “爬树就不和东海公赌了,待下官琢磨琢磨,就以东海公说的赌注,看和东海公赌些什么。”孙羽心说,呼延赞说爬树,你就来撺掇我参与进来,这必然是挖坑给我跳啊?死了这条心吧你!

    陆宁笑笑,对呼延赞说,“来。”

    旁侧就有一棵几人才能合抱的古树,枝叶繁茂,绿意参天,是陆宁在此监督亲军训练时,纳凉的地方。

    呼延赞和陆宁,各自站在古树的两旁,呼延赞边往手上吐口水,边弓下了身子。

    “开始!”孙羽大喊一声。

    呼延赞立刻便如小牛犊一般,向古树冲了过去,但就觉眼前一花,接着,传来阵阵惊呼,头上传来笑声:“小俘兵,你就不用费劲了!”

    呼延赞呆了呆,抬头看去,却见古树最上的树杈上,轻飘飘站着一条人影,树枝轻轻晃,他也随风而动,好似要随风飘走一般。

    不是旁人,正是那万马军中,曾经令无数北国精锐铁骑心胆俱裂之少年郎。

    这一瞬,呼延赞就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暴雨磅礴的天塌地陷之日,他脑子微微眩晕,一时不知今夕何夕。

    孙羽,仰头望着陆宁,心中剧烈跳动着,这,这是人吗?

    眼前一花,他就已经站在树顶了!

    猎豹,也不及他速度的百一。

    所以,千军万马中,射杀周国国主,只怕,对他来说,也不过是常规操作?!

    十三太保及亲军队列,鸦鹊无声,远远望着古树上的人影,很多军卒,眼中跳动着狂热的火焰,这就是,我们的天下无双之主!

    他们,几乎人人都见识过,陆宁极限之下,展现出来的,世间无双之术!

    陆宁对他们并不保留,因为,以后这些军卒浴血沙场,可能会面对极为坚苦无望的局面,他们只有对自己有绝对的信心,才会有绝对的忠心,更会具有,无边的勇气。

    也更会信服自己操练他们的方法,而拼命的淬炼自身。

    今天,在孙羽面前,陆宁同样没有保留,方才的速度,已经是他的极限,这一动,只是短短瞬间,但是,却已经令他微微有疲累之感。

    这样做的好处,可以威慑到这个亲眼见过自己,将来又可能有些用处的武将。而偏偏,他越是将实情说出去,旁人越会认为他夸大其词,帮自己吹嘘。

    轻轻纵跃落地,陆宁行到孙羽面前,笑道:“孙副使,想好和我赌什么了么?”

    孙羽苦笑,摇头道:“下官不赌了。”

    本来,他已经想好了和这个小国主比什么,比斗鸡。

    这斗鸡,是外物,在东海公身边总不会也鸡犬升天,实力瞬间提升一个档次吧?

    而且,孙羽认识一位朋友,其公子纨绔无比,整日声色犬马、斗鸡逐犬,东都扬州的“鸡王”,就是这纨绔的,孙羽本想借这个“鸡王”来和东海公一斗。

    但现在,却是心都凉了,孙羽苦笑连连,还有什么可赌斗的,这东海公,根本就不是人!

    陆宁微微蹙眉:“不说好了赌上一赌吗?!”

    孙羽苦笑,左右看看,见旁人离这里都有一段距离,抱拳道:“就算下官输了吧,下官答应东海公,日后若有差遣,只要不要了下官的脑袋,都帮东海公办到!”

    陆宁凝视他一眼,微微一笑:“好,这可不是我逼你的,日后莫反悔!”

    “东海公但请放心!”孙羽脸色郑重起来。

    陆宁看着他,突然问:“你本来,想和我赌什么?”

    孙羽毫不犹豫,道:“斗鸡!”

    陆宁笑笑,心中却有些汗,真是不能小看这些古人啊,果然,开始想到借助外物和我赌了,看来,以后想想把三十万贯的规则,打上什么新补丁,可别大意失荆州。

    又对远方招招手。

    典卫长陆平快速跑过来,单膝跪倒:“主公!”

    陆宁指了指呼延赞的方向,“给他安排住所,跟着你们训练,此外常备再纳入十名勇壮,和他一起训练,再从中择优一人,选为戍长。”

    “遵令!”陆平大声答应。

    陆宁又笑着喊:“小俘兵,如何?你要反悔归乡,我不拦你!”

    呼延赞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语,宛如魂游天外。




第二十九章 画舫闲话
    整个海州来说,河道稠密,有大大小小四十多条河流,按河流走向,北方政权要拿下淮河流域,海州才能不攻自破,若是从北面进攻,反而军马难行,也很容易被对方水军攻击。

    所以,海州通常都被控制淮河流域的政权掌控,而从地图上看,海州就是南唐北部临海最凸起的一片地域。

    现今,陆宁和甘氏就在一艘画舫似楼船中,缓慢行驶在盐河之上。

    盐河顾名思义,就是为了运盐修建的运河,连接了海州几乎所有河道,然后从海州城南下,直到楚州,也就是后世的淮安,最后汇入京杭大运河。

    陆宁去楚州,便是去拜访刘汉常说的那个嘴炮,这种寻访贤士的勾当,尤五娘自然帮不上什么忙,出不了什么好主意,是以被留在东海看守庄园。

    不过实际上,陆宁这次行程,主要还是来沭阳看大姐,而到了沭阳,恰好南下就到楚州,所以,也就顺便去看看那嘴炮是什么人。

    楼船里陆二姐也在,这几日相亲相的心烦意乱,陆宁便说带她出来散散心,问她有没有哪里想去?

    陆二姐说想大姐了,所以,才有这次沭阳之行。

    陆宁乘坐的楼船本是王吉在海州所有,现在自成了陆宁的财产。

    二层的船楼,雕刻的极为精美,涂着朱漆,船体也比一般江船要宽,远远看来就极为醒目。

    这艘船本来是准备在扬州打造的木兰船,现今中华船业发达,木兰船就是其中一种,可载重两万石以上,大概千吨左右,阿拉伯商人大多用中国船到印度,再转阿拉伯帆船回本土。

    这艘原本计划打造的木兰船,因为预订之大食商人悔约,是以打造成了江船,或者说,是供贵族使用的游船画舫,最后被王吉买了下来,他原本是准备送给金陵的某位贵人,结果现在鸠占鹊巢,成了陆宁的战利品。

    如今的江河湖船,以战舰或者运输货物为主,专门载人的也仅仅是贵族家的游船了,在盐河上并不多见。

    这艘船虽宽,但不载货,除了船底的压船石,也不过载了不到二十人,加之划桨的都是大力士,是以速度并不慢。

    尾舵是一名经验特别丰富的老船公,船身中部,左右各两个橹,都是肌肉虬结的彪形大汉划桨。

    陆虎这一戍十名士卒,被选来做划船的力士,轮番换班划桨,各个兴高采烈,这是第一次跟在国主身旁做亲卫。

    实际上陆虎这一戍,都是力气很大的彪形大汉,以后扩编,这一戍,扩充的士卒,也会尽量选拔力士,因为在陆宁构想中,这一戍,就是在战阵最前面执盾的武士。

    站在船头,看着身侧的二姐,陆宁笑道:“这次到沭阳,可以让大姐帮你参谋一下,我看那些年轻人,也感觉难以取舍呢!”

    陆二姐脸一红,这几日,陆宁一定要拽着她相亲,虽然说隔着帘子,但十几个青年才俊,挨个和她见面,由牙婆问话,他们回答。

    她又哪里经历过这些,看到过这许多可能会成为她未来夫婿的青年才俊任她挑选,这个有这个的好,那个有那个的好,实在是挑花了眼。

    现今小弟提起,陆二姐脸滚烫,看着船舷下飘飘荡荡的混浊江水不语。

    “哈哈,你自己想吧!”陆宁说着,挥挥手,回了船楼。

    本来远远避开不敢听两人叙话的陆二姐的婢女,这才敢走回陆二姐身畔。

    富丽堂皇的舱楼内,侍立着两名典秘书,是小翠和小桃红,小翠多少有些甘夫人面前首席典秘书的感觉,小桃红则是陆宁最贴身的典秘书。

    案桌雪白软毯上,跪坐的甘氏见陆宁起来,忙起身,陆宁笑着做个手势。

    桌案对面,一个六七岁扎着朝天髻的布衣小姑娘,也怯怯的站了起来。

    “你们聊你们的。”陆宁走到舷窗前坐下,顺手拿起本书看。

    甘氏也对小姑娘一笑,玉指在红唇前嘘了一声,示意小姑娘坐下,小声道:“吃吧,吃吧,不用怕。”

    桌案上,摆着各种蜜饯和糕点,小姑娘却只是摇头。

    她是被陆宁称为“老张”的船公之女。

    老张是东海县内经验最丰富的掌舵船公,陆宁要为这艘画舫招募一名专职船公,就让人请他来,尔后,老张就被刘汉常直接派人硬抓了来。

    老张本来以为又是以往一样,要为县里贵人服徭役,也就是一文钱没有白干活的勾当,而国主第下更狠,竟然是要他终生服徭役,他说什么不干,因为他几个儿子早就成家立业,身边只有一个幼女,实在放心不下。

    等公府一名典秘书和他见面,谈到酬劳,供吃供喝供住,此外一年给米一石,钱两贯,他当然是没口子答应。

    这次出远门,他本来想托付别人照顾女儿,但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家,被东尚宫知道后,求肯了国主,特许他带了女儿来。

    小丫头虽然年纪小,但也知道,这位小姐姐,以及那位大哥哥,都是特别特别尊贵的人物,在她被允许进舱后,她爹爹一再叮嘱她,不许乱说话,更不许碰里面任何东西。

    甘氏见她模样,也只能轻轻叹息,回头对小翠道:“翠儿,你拿一盘蜜饯,领她去船尾吃吧。”

    小翠连连点头。

    看着主母,小翠也替主母高兴。

    现在和主母相处,再没了当初刚刚成为国主之奴的尴尬。

    主母被赐了“东尚宫”的名号,那就完全不是普通的婢妾了。

    而且,以国主之尊,是可以有八名有品级的妾侍的,这种妾侍,称为媵,媵本来是指主母的陪嫁丫头,现今早不是那种意思,如国主,就可以有八名媵,也就是在册的妾,等同正七品。

    怎么都觉得,主母将来肯定是国主的媵妾之一,那就比原来做明府的正妻地位高的多,明府才七品不是?

    何况,现在主母就被赐了“东尚宫”的名号,就算在国主将来的媵妾里,地位也应该是有些特殊的。

    心里胡思乱想着,小翠领着小丫头去了后舱。

    “贵儿,我刚刚在外面听,小桃红有了心上人?”陆宁突然问。

    甘氏一呆,却不想陆宁在船头,也能听到舱内自己低声问小桃红的事情。

    小桃红脸一白,噗通跪在了船板上,颤栗不已。

    甘氏忙起身跪倒,低声道:“奴治家无方,请主君责罚!”

    陆宁笑道:“不是吧,我刚才明明听到,两人郎有情妾有意很长时间了,为此,前任刘明府还将那少年打入了大牢,不过我就位后,他刚刚被赦免,你方才,也是要小桃红断了痴念,不要再去想他。”

    甘氏又是一呆,还以为陆宁就听了个音,却不想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再想帮小桃红掩饰也是徒劳,只有垂首轻声道:“请主君责罚,奴首罪!”

    陆宁摇摇头,笑道:“唉,贵儿啊贵儿,你应该了解我的,等回到东海,小桃红!我就放免了你,本来也想放免你的,是你没走,那时候,他还在牢里吧?你无依无靠,现在,你可有了归宿,我也替你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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