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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帝国无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录事参军
木桶很大,陆宁摆弄尤五娘更如摆弄柔软无比的面条,两人变成了面对面坐着。
望着对面,被香汤打湿襦裙,高耸凶器纤细腰肢曲线毕露令人要喷鼻血的美娇娘,看她凤目流波妩媚娇嫩脸蛋,额头红色梅花花钿,此刻在热气中更多媚意,而她,却是自己可以予取予求的美妾。
尤五娘却有些傻呆呆,怔怔看着陆宁精赤的上身,好似以为自己在做梦,雪白贝齿更用力咬了咬鲜亮樱唇。
见此情景,陆宁的呼吸,越发的粗重,“五儿……”想说什么,才发现,自己声音颤得厉害。
不经意,又猛地见到,花瓣香汤之中,小优物一双晶莹剔透白嫩纤足轻轻碰触到了自己小腿,好似立时一慌,向前一探,却不想,探入了自己浴巾中。
陆宁身子猛地一僵,尤五娘惊叫缩回玉足时,陆宁身下浴巾却已经猛地崩开,尤五娘更是尖叫,陆宁霍的起身,双手抓住尤五娘腋下,在她惊叫声中,拎着小兔子一般便拎着她走向云床……





我的帝国无双 第六十四章 水云间 (下)
圆月当空。
陆宁有些无奈的坐在院中。
尤五娘正在昏睡中。
身后,传来细碎脚步声,“主父……”
陆宁身子一震,耳边,好似又传来尤五娘娇啼“主父、主父”的销魂滋味。
回头,却见苗氏端着茶盘在自己身后,只是,她俏脸通红。
“不用了,你去吧。”陆宁挥了挥手,心下尴尬,但也要不动声色。
这个五儿,却不想,好似自己准备恩宠她对她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刺激一般,自己不过轻轻碰她,便已经激动的她抑制不住的全身颤抖娇啼,乱喊乱叫声,怕整个春河楼都能隐隐听到,也幸好,春河楼占地甚广,而且楼里,全换成了女官和婢女。
只是,自己心中这团火,却没有真正的发泄出来。
眼前,又闪过她贝齿红唇死命咬着白绢免得喊出声的糜乱画面,陆宁心中又是一热。
那白绢,是自己塞的,随后,她便乖巧的咬住。
想起自己抱着水淋淋的她上云床亲吻她凝脂似脸颊时,她仿佛如梦方醒,看到自己抱着她甚至压在她娇躯上,她更是痴痴问:“主君,奴,奴不是做梦吧?主君,真的在抱着奴,要恩宠奴?”水汪汪美眸里,那份狂喜的激动,那受宠若惊的样子,甚至,喜极而泣。
陆宁心中又是一暖。
唉,自己行龌龊事,对她们来说,却是天大的恩宠天大的神圣之事。
后世的话,又哪里能体验?
突然,陆宁又是一笑,却是想到,云床之上,那小丫头好似突然记起木桶中惊鸿一瞥看到的可怕,随之俏脸苍白的摇头,说:“奴不怕”时咬着红唇视死如归的小样子。
陆宁又莞尔,那时候的五儿,应该真的吓坏了,或许也想到了自己说怕坏了她们性命之事,不过,想来是误解自己了,不管怎样,自己还不会失去理智,还知道疼惜她们。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冷风吹透了肩头,天上明月,也渐渐隐入乌云。
陆宁回神,忙回屋。
黄幔云床上,尤五娘虽还在昏睡,但鼻息平稳,陆宁才微微放心。
不过今日的尤五娘,却不似以前那样睡得四仰八叉,而是好似小兔子一样,蜷曲在锦被中,俏脸却美滋滋的不知道做什么美梦呢,低声呢喃着,陆宁耳朵灵光,却听到她在说什么“主君”之类言语,却是在和自己说情话,平素见到自己,她可不敢说这些很是情意绵绵的言语,想来,是怕自己烦躁,她也觉得,她没有资格说这些言语。
陆宁心里柔柔的,轻轻拂去她粉脸上一缕散乱湿漉漉青丝,突然便又想起,怀抱这拥有无穷魔力甚至绵软软身子赛过云团的无尽销魂滋味,心里又是一热,忙把头转开,目光却正落在金色缎褥上,那斑斑点点落梅,陆宁再次转头,怜爱的轻轻将她玉臂,放入了绒被……
……
尤五娘嘤咛一声醒来时,外间月儿正上柳梢。
“啊,主君……”尤五娘随之看到了,坐在床头的陆宁,便忙要起身。
“再躺会吧!”陆宁对外面喊了声,“熬些鱼汤来!”
尤五娘全身乏力,确实起身不得,刚起身便觉得一阵头晕,不得不又躺了下去。
“你没事吧?”陆宁确实有些担心。
尤五娘却又要爬起,“主君,奴,奴……”毕竟,主君坐着,她躺着,也太没规矩了,甚至要有哭音了。
陆宁心里又是一热,却是耳边又传来她似哭似泣的娇吟。
看锦被显现的她小身子曲线,就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你躺着吧,睡了一天一夜,先喝点鱼汤,还想吃什么,叫她们做点可口的。”陆宁又将她按下。
一天一夜?尤五娘呆了呆,随之如遭雷击,突然惊道:“奴,奴昨日不是在做梦……是了,是了,不是梦,梦里,哪有这样……”又忙住了嘴,睡梦中,偶尔也会做被主君宠幸的春梦,可是,哪有昨天愉悦之一分一毫?真如进了仙境一般,这浴仙浴死滋味,尝过一次,可死也不冤了。
接着,尤五娘俏脸就突然苍白,却是猛地省起,昨天自己昏厥过去之前,主君根本好像百分之一的兴头都没有尽,就算自己昏厥,主君后来尽了兴,可自己跟死人一样……
尤五娘,裹着锦被终于挣扎起身,却是下床,跪在陆宁脚前,“主君,奴死罪,奴死罪!”
陆宁本以为她要小解之类的,是以便没再强迫她躺下,还正想喊人来伺候西尚宫呢,却不想,她却是全身颤抖跪在自己面前,真的是吓坏了的样子。
愕然下,陆宁随之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怕,多多少少,也能理解尤五娘们的脑回路了。
无奈道:“快起来吧,这也不是你的错,我是神体,你不自己说过吗?”
“奴,奴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尤五娘急得真要落泪,颤声道:“主君,今晚,今晚奴定然好好服侍主君……”就怕从此以后,主君觉得自己服侍的不好,再不理会自己。
本来昨晚主君竟然恩宠自己,这简直就是自己家祖宗十八代的祖坟全都在冒青烟的无上喜事,但偏偏,却好像变成了噩耗。
陆宁无奈,心说你算了吧。
看尤五娘这惨兮兮样子,怕没个十天半月恢复不了元气。
不过嘴上笑笑,“再看吧,你休息休息,明日进王宫。”对外道:“来人,看看西尚宫,想吃些什么。”
又对尤五娘道:“你好好休息。”
站起身,陆宁向外走,五儿,短时间内,看来只能将养。
自己心头这团火。
看来只有去打铁了!
不知道,要多少妃子,才能令自己一夜尽欢呢?
想到这里,陆宁咳嗽一声,颇有些心虚,快步离开。
寝室中尤五娘,看着陆宁离去,一时诚惶诚恐,一时又喜悦无限呆呆傻笑,心情之复杂,却不是外人可知了。




我的帝国无双 第六十五章 贤良淑德
几日后,军阵威严杀气冲天的齐王侍卫亲军抵达大名府,驻扎进了大名府左近的军营。
侍卫亲军护送而来的,有东尚宫,也有从德州来的西尚宫亲人。
没想到甘氏会来,陆宁问起来,才知道是永宁的主意,这鬼丫头一向不会无的放矢,却不知道是什么用意,或许是见尤五娘出来已久,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山东府从某种程度又是国都,国相及各院百官都在兖州,自己已经在外面,不得自己召,作为国母的永宁便不能轻动,不然,可不成迁都了?所以永宁才用另一名妃子来制衡西尚宫?
不过陆宁也不知道自己所想对不对,毕竟永宁的脑回路,自己还是有些摸不透。
……
红日冲破晨曦,万点光芒从空中洒落,映得大名府辉辉煌煌。
两旁店铺商贩,叫卖声四起。
马车内,陆宁坐在面对车厢门的正首位置,甘氏和尤五娘一左一右坐在旁侧榻上。
这却令陆宁想起了,昔日在东海之时的温馨场景。
不过这一大早,陆宁本只是要在街上转转,看看大名府中店铺商行是否平稳,这也是他近日每天早起的习惯,只坐在马车里瞧瞧而已。
今天,却是喊上了甘氏和尤五娘两人,实在是不想给尤五儿和甘氏独处的机会,免得她尾巴翘上天说什么话,令甘氏神伤。
昨天甘氏刚刚来,自然要她好生休息了一晚,如不出意外,陆宁想今晚便和她鸾凤和鸣。
不过,偷偷瞥着甘氏,这位端庄典雅的丽人,看她淡绿裙裾落落大方中的庄重,一会儿心便有些热,一会儿又觉得心虚,不知今晚该如何挑开话题,毕竟,甘氏和尤五娘性子完全不同,自己对她,又有今世记忆中的崇慕,总觉得,好似要亵渎她一般。
尤五娘,今天却是规规矩矩静坐,今日穿了对儿诱人无比的碧纱绣花鞋,却规规矩矩藏在裙裾下,更没去挑逗甘氏。
而甘氏,好似也察觉到了什么,俏脸微红,一直垂首不语。
陆宁咳嗽一声,应该是注意到自己贼兮兮总看她了。
“永宁昨日来信,说天平军郭从义,暗中写信去了山东府,信是给我的,他愿意归降,永宁已经差人和他开始接触,也知会了他,再有密信,送来大名府。”
遇到正事,永宁是很会处理的,并没有将第一封天平军来信送来大名府,毕竟从兖州到这大名府,现今走不了直线,要渡黄河到德州,再送来自己处,要走个大折线,如此机密事情不能耽搁,永宁用自己的名义处理最好不过。
而从兖州到大名府要走折线,主要便是因为天平军。
这天平军,在黄河之南,现今恰好处在大名府和兖州之间,若不然大名府到兖州直线距离,也不过三四百里。
自己收复大名府,声威大震,大队军马又向这里调动,显然令天平军感受到了威胁,是以天平军节度使郭从义,才密信要投降。
现今的文官武将,好似没节操的很多。
当然,三家分周,现今这周境内军镇节度,要投降谁,应该都没什么心理压力,只看对自己的好处罢了。
不过,这也是好事,能和平解决的,自己也不想动刀兵,毕竟中原之地,说起来,本就是同室操戈。
听陆宁的话,甘氏和尤五娘,都有些诧异,但也都轻轻颔首,都说:“是。”
陆宁咳嗽一声,自己也确实是没话找话,自己这两位夫人,对军国事,向来并不关心。
昨天永宁的信笺,并没有用甘氏传递,而是派了专门的信差,信里除了说天平军一事,又说担心殿下常年在外征战连纵太过寂寞,有东西尚宫陪伴可照顾殿下起居,还说母亲大人那里,永宁会用心侍奉,殿下不用担心。
看得陆宁好半天无语,这是准备开始走贤良淑德路线了吗?
兖州的安危倒是不用担心。
要说,兖州有林仁肇、张彦卿两员悍将统领的山东大营两万禁军拱卫,便是彪悍的契丹人突然出现在城下,陆宁也不信他们等不到自己援军来援,更莫说,如果有人进袭兖州,那应该只有李重进,才能兵临城下,而偏偏,冬季一到,李重进和赵匡胤战事又起,这也是自己收复天雄军,李重进没半点反应的原因之一。
不过,看着永宁的信,心里倒有些不落忍起来。
等大名府这里彻底安定,李重进和赵匡胤又暂时分不出胜负的话,自己真该回兖州看看永宁了。
说起来,永宁孤身在兖州,也确实挺可怜的样子。
毕竟便是北尚宫,自己实在是和她相处时,有些心理障碍,大名府三约后,自己假装离开,实则留在大名府,北尚宫则被自己遣去了青州,那里,应该有很多她感兴趣的东西。
永宁呢,就算是做样子吧,她开始贤良淑德小心翼翼起来,又何尝不是用另一种方式,拉下脸皮讨好自己,对目高于顶的她来说,其实,也实在是有些可怜了。
陆宁心里轻轻叹口气。
想了会儿永宁,思绪又回到正事上。
和天雄军不同,天平军可是一直在李重进治下,如果自己收编,真正就是在蚕食李重进之领地,不知道李重进会是如何反应。
实则天平军只有郓州一州,如果不是对于现今的自己来说,其地理位置太重要,倒真不急于因为一州之地,与李重进失和。
一边琢磨,陆宁一边撩起车窗布帘看外面店铺营生,车厢里,却是难得的安静。
……
每早陆宁只选定一条长街私巡,是以不到晌午,车马便回了王宫。
一路上见尤五娘模样,简直跟以前换了个人一样,比贤良淑德还贤良淑德,陆宁倒是微微颔首。
陆宁自不知道,实则现今尤五娘心里七上八下,惶恐的很,因为第一次根本没侍奉好主君,就怕从此被打入冷宫。
她也注意到了主君看向甘氏的眼神,心里只在琢磨,甘七儿,哦,不,贵儿和自己,情同姐妹……是不是……
三人各有心思,马车缓慢驶过长街,回转王宫。
陆宁准备送她俩回宫,自己再去商税司转一圈。
却有刀婢早就等在宫门处,见到陆宁车马,立时跑过来,送上一封信函。
陆宁微怔,拆开看,却是天平军节度使郭从义写来的密信,信里郭从义说,愿从此追随齐王殿下平定乱世,只是担心易帜后,引起宋王麾下镇宁、彰信二军讨伐,本想从长计议,却不想牙将李盛伪做附和,暗中写信告密,自己不得已已经斩了他,易帜一事,已经不得不发,盼殿下能使兵来援,吓阻宋国可能的征伐。
比起符王还要用追随齐王“匡扶周室”作为借口,这郭从义的归顺却是直白多了,直接用了“追随齐王平定乱世”之类的语句。
陆宁看着信,微微蹙眉。




我的帝国无双 第六十六章 殿前精锐
荒土路上,旌旗漫天。
一队队黑色具甲的铁甲骑兵、重装步卒、弓手缓慢而行,周遭数十里,斥候飞驰。
甚至,其还有长长的马队,马车上,也不知道装载的是什么器械。
乡间阡陌里,田野残雪中,乡农们都惊惧无比的远远看着这一幕。
这条黄土路,是北赴郓州的要道,近几十年兵荒马乱,乡农们经常看到士卒来往,但今日却是第一次,见到盔甲这般齐整的大队军卒,数千士卒,好似就没有不具甲的,有见多视广的老汉,更是知道,这支军马,肯定是卫护某位国主的精锐中的精锐羽林军了。
连绵不绝的甲卒中,又有一辆四匹马拉的车銮。
此时,陆宁就在车銮之中。
车厢内奢华而又宽敞,陆宁微微闭目养神。
左侧软榻,是端庄雅致的东尚宫甘氏,她正小身子扭着,好奇的从窗纱向外望,远方山川大河,冬日下,风景别有一番萧索。
塌下软席,跪坐着大小蜜桃,这对儿清美中带着小妩媚的孪生姐妹尚秘书,都是雪白绸缎衣裤,雪白狐裘,精美脱俗又可爱的雪白毛绒绒绒鞋,腰悬长剑的两个小丽人服饰,更加精美端庄,而又透着可爱,又有点小妩媚的性感,加之惊人的凶器,英姿飒爽而又俏美无比,至于两人腰间狐裘里鼓囊囊的物事,陆宁称为火铳,他专门为两个小丫头打造的,旁人自不知道是什么。
在车銮之中,又是行军中,自然也免了什么脱鞋之礼。
郓州郭从义杀了牙将易帜,郓州的地理位置对现今齐国来说,又极为重要。
恰好侍卫亲军扩编到五千人后,还未经历过战阵,陆宁便决定带他们出来溜溜,又有一些新武器新战术新战法,如果有实战,正好检验一番。
带了甘氏,陆宁是觉得此行没什么危险,又觉得虽然自己那西宫娘娘看起来颇有洗心革面的觉悟,但自己离开怕最少也要十天半月,那就不保准了,那小妇人,做什么都是三分钟热度,一直觉悟满满不来气甘氏?有点不太靠谱。
国主带妻妾御驾亲征,现今并不是什么稀奇事,如郭荣征南,就带了大符皇后,也使得大符皇后水土不服染了南方的疾病,这才早早病逝。
而且陆宁此行,爆发激烈战事的几率并不高。
有甘氏在,便也带了大小蜜桃两个婢子随行服侍,四个刀婢,成了车夫。
车銮外,红翎三十六卫也在,无他,万一真遇到什么意想不到的挫败,有红翎卫快马载着甘氏和大小蜜桃逃跑,自己帮着杀一条血路就是。
当然,这种情况出现的概率,就真是万中才有一了。
好奇的看着窗外山川冬雪,甘氏俏脸有些别样光彩,显然很是开心。
说起来,在这个世界,尤五娘和甘氏见过的山川大河,南北景象,怕是绝大多数女子都远远不及,哪怕那些有着传奇经历曾经四处漂泊的名妓。
窗外,马蹄声响,陆平的声音:“主公,前方便是济水桥,过济水桥再行十里有小镇景龙岗,此镇东二十里便到郓州,西南距万安县四十里,天平节度使郭从义已经率众在景龙岗恭迎主公,现今听得主公将至,正迎过来。”
陆宁微微颔首:“渡河,就在景龙岗左近扎营吧。”
“是!”陆平应了声,打马而去。
……
不是远征的情况下,五千殿前侍卫亲军中,两个机动营的预备卒,便有一部分带了粮食,负责埋锅造饭,而且侍卫亲军每个士卒都带了干粮,便是离开大队,五天之内充饥不是问题。
景龙岗是个土丘上的小镇,因为距离济水桥很近,交通要道,是以小镇上倒是酒肆、邸店等都有一些,但很乡土就是了。
郭从义乃是沙陀人,年近五十的他仍然虎背熊腰,依稀可见昔年之勇。
初始见到齐王,他有些掩饰不住的吃惊,显然虽然听过传闻,但却从未想过齐王真的就是一个极为俊美的翩翩少年郎。
尔后见到齐王的侍卫亲军安营接寨之迅速,就更是震惊无比,更满是迷惑,不过,他自也不好问,齐王殿下部曲的那些帐篷,为何能快速撑起,其木寨拒马等等,又如何以一些木桩铁具快速联结,一扇扇顷刻而成,渐渐联为长排。
见到郭从义,齐王很是勉励他了一番,不过,郭从义不是庸才,立时便提出辞去郓州刺史一职,他是沙陀悍将,按照齐国新制,文武泾渭分明,地方官都是文官,他该在军中任职。
齐王笑着应允,要他暂代刺史一职,此时回城准备守城,待退了宋兵再说政务。
郭从义忙遵令,见到齐王军威,郭从义心中已定,就看这齐王殿前侍卫亲军的甲具兵器,怕各个能以一当十,这还是说面对宋国禁军,如果是州县兵马甚或团练,亦或流民临时集结的阵仗,怕再多人,也是一触即溃,人多,有时候并不见得就是好事,没有严格训练的团练,两军对垒,被人击破一处缺口,怕是就乱哄哄成了无头苍蝇,人越多,越是自相践踏不战而溃。
本来郭从义闻听镇宁军军马有异动,心中很是不安。
因为镇宁军,是李重进治下最强大的军镇之一,有澶州、滑州、濮州三州,镇澶州,守卫着汴京的黄河北岸,镇宁军指挥使韩通,更是当世名将,手下悍将慕容延钊,也是悍勇无双的猛将。
镇宁军禁军,组了北面行营,韩通为行营招讨使,慕容延钊为殿前都虞侯,又任北面行营马步军副使。
虽说宋王李重进和秦王赵匡胤争锋,但北面行营的三万精锐禁军一直没动,显然,是防范北面及东面的威胁,北面可能的威胁原来很多,东面主要便来自齐鲁。
郭从义这天平军,说是一军,实则不过区区两千军卒,临时征丁能凑五七千数,镇宁军军马若到,他根本没有抵抗之力。
而现今见到齐王军阵,郭从义这才宽心,便是镇宁军倾巢出动,只怕齐王这支精锐之师也有一战之力,更莫说,齐王这支亲军,还有很多让人看不明白的地方了。
是以,郭从义离开时,神情已经很是轻松。




我的帝国无双 第六十七章 惊天之变
月明星稀。
远方残雪人家,隐隐有狗吠声传来。
更远方,山丘层峦叠嶂,又有水泊,芦苇茂盛。
眺望远方,陆宁笑道:“这就是梁山泊了!”其实此处水泊,现今并不算很大,乃是几十年前开运河而成,又要几十年后,黄河数次决口,才形成所谓的八百里水泊。
想着,陆宁也轻轻摇头,当今之世,水患也是个极大的问题。
旁侧跟在陆宁身边的,是外罩雪白狐裘内穿碧纱裙裤风姿绰约的甘氏,雪白狐裘和轻便的碧纱裙裤映耀,在这个时代显得色彩极为鲜丽,映得甘氏白嫩俏脸更为娇艳,内敛的淑雅丽色更为诱人。
她自不知道陆宁说什么,现时代,也根本没人会对这小水洼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不过,和陆宁两个人,月色下漫步,她心中说不出的甜蜜安宁,听陆宁的话,她看着前方水泊和层峦山峰,也轻轻道:“这里真美……”
实则小水洼,几座小山峰,比她南来北往,一路见识过的名川大河差之远矣,但明月之下,好似眼前景物变得异常优美起来。
陆宁此刻心情又何尝不是舒畅无比,带着甘氏夜色中游玩,丽人相伴,游山玩水,难得的轻松惬意,偏偏和今生记忆融合,在今生记忆中,这娇艳丽人又曾是自己暗恋而又觉得高不可攀的主母,现今真有和恋人约会的那种令人悸动的感觉,而且,恋人,还是自己的梦中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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