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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过来抱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摇兮
不过骆文义还在纠结方赜到底跟他儿子胡诌了些什么,边拧开茶杯喝茶边问骆斯衍:“那老家伙还跟你瞎掰扯了啥?”
“也没什么,就说到结婚的聘礼,方叔要一千万。”骆斯衍如实回答。
骆文义当即一口茶水差点没喷出来,咽下去,扭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骆斯衍:“一千万?他是不是公司资金出现大缺口都出来卖女儿了?”
骆斯衍笑了笑:“应该不是。”
“你那儿有多少?”骆文义突然问。
骆斯衍微微一愣,迅速反应过来,“差不多三十万吧。”
“成,你那钱留着跟非尔做什么都好,”骆文义说,“其他的我给你出。”
骆斯衍有些喜出望外:“爸,您这意思是认儿媳妇了?”
骆文义把茶杯拧上,一派雍容悠远,“我就是觉得他既然用一千万为难你,我万不能让他得逞。”
骆斯衍暗自一笑,没说话,继续开车。
到雾城的时候已经五点,两家人去早先定好的中餐厅吃饭,桌儿选在比较僻静的地方,这一层都没什么人。
菜已经上齐,两位爸爸面对面坐,两两相视,气氛一时有些凝重,许久都没同桌吃饭了,还坐得有些不自在,说的几句话还是点单的时候为了一道菜争起来。
“年纪大了就少吃点油腻的,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儿,一看身体就没我好。”骆文义说。
但方赜嘴馋,活到这岁数也没想着养生什么的,就说:“只吃一顿又不会死,今儿是我请客,你不能干预我。”
“瞧把你能的,有本事就跟我喝一杯,看谁酒量好,以前你可喝不过我,两杯就倒。”骆文义说。
“现在不一样了,这些年我那可是从一桌桌应酬上走过来的,今天要是谁逃跑,我就跟以前的那帮战友说去。”方赜笑着。
“谁跑谁孙子!”骆文义应下。
方赜点了下头,招来服务生,“把你们这儿的好酒给我拿两瓶过来。”
酒拿来了,骆斯衍给两位倒上酒,然后就喝上了,这酒的度数还挺高,三杯下肚,两人便开始话多了起来,完全没有刚才争来争去的痕迹,现在就是两位阔别许久有一肚子话要说的生死战友在回忆之前那段光辉的岁月,已经不管俩孩子了。
方非尔和骆斯衍就吃饭,时不时用眼神在空气中缠绵一下。
骆文义说开心了,便嘱咐骆斯衍:“赶紧吃好了就带非尔玩去,你俩在这看我跟你方叔喝酒也没意思。”
“对对,丫头,跟你小衍哥玩去,”方赜拍拍方非尔的肩膀,已然微醺,又跟骆文义碰了一杯,“咱哥俩喝自己的,孩子大了用不着cào心。”
“得,服务生,再拿一瓶来,今晚不醉不归……”
方非尔、骆斯衍:“……”
等骆斯衍和方非尔喝了咖啡回来,两位爸爸都已经喝醉,一名年轻的服务生站在旁边不知道如何是好。
“老骆,你别跟我客气,这单我付,”方赜拍着桌面,“赚那么多钱不就是为了跟战友喝酒嘛。”
“这就是你不对了老方,我比你大两岁,作为大哥,哪能让你买单,”骆文义指指左xiōng口的勋章,“我好歹是个军人,军人哪能白吃白喝老百姓的,再说了那臭小子不是要娶非尔丫头嘛,这顿饭该我请亲家……”
方赜乐了,“是是,亲家,但今儿是我叫你来的,该我。”
“不不,该我。”
“我,你别争了……”
“你才别争,我来付……”
酒消愁也消怨,这几杯下肚,都开始认亲家了。
方非尔和骆斯衍相视一笑,骆斯衍小声招服务生过来,拿了张卡给服务生:“刷我的。”
过后,两位老大哥又折腾了大半天才打道回府,家里阿姨给煮了醒酒汤,方赜又让阿姨泡了一壶好茶过来,跟骆文义在客厅坐着聊天。
方赜让骆斯衍和方非尔回房间休息去,别在他们俩面前瞎晃悠,还吩咐阿姨:“给小衍整间客房住着,别怠慢了。”
方非尔正拉着骆斯衍上楼,听到这句话就跟蔫儿的花朵,骆斯衍笑,摸摸方非尔的头:“乖,听你爸的话。”
阿姨把骆斯衍引到客房外,发现就在方非尔的隔壁,两人进屋。
——队长,你悄悄摸过来。
骆斯衍看着短信不禁笑然,回。
——两位老人家在底下看着呢,今晚忍忍。
——好烦啊,你好不容易有假,都不能好好地看看你
骆斯衍乐,起身把窗户打开,伸头出去看了一眼房屋的外部设计,他就给方非尔发消息。
——把窗户打开。
方非尔纳闷。
——开着的,你不会是想爬过来吧!这二楼,掉下去怎么办!
骆斯衍没回了,反锁住门,然后就直接攀着墙壁爬去方非尔的房间。
方非尔还坐在床边等骆斯衍回消息,晃眼就瞧见一道黑影踩在窗台上,干净利索地跳了进来,她心惊,跑去抱住骆斯衍,打他xiōng口,却又心疼地望着他:“你还真爬过来了,要是不小心掉下去受伤了怎么办啊?”
“下边儿是草地,摔不伤的。”骆斯衍在她眉心处亲了一下,反手就把窗帘给全部拉上,低头吻住她。
忍了一天都没好好亲亲这丫头,他心里痒得发紧,就是去喝咖啡,也只是牵牵小丫头的手,偶尔抱抱她,还得老看着周围有没有人拿手机什么的拍照,跟偷情似的浑身不舒服。
自从确定关系以来,就没听小丫头说过要不要公开,两人就这么耍着,但其实他也不是很在意这些,他也上网看了一些关于小丫头的报道,有黑有白,觉得愿不愿意公开都行,就是别给小丫头招来无谓的麻烦。
这丫头就喜欢演戏,他也愿意宠着。
“唔……”
方非尔推开骆斯衍,笑着:“门没锁啊。”
“意思是留门等着我的呢。”骆斯衍挑逗。
方非尔也大大方方承认:“啊,你要不想来就再爬回去呀。”
骆斯衍松手,她立马恼:“还真回去啊你。”
“去锁门。”骆斯衍笑说。
就几秒钟的时间,骆斯衍回来,两人就上床玩了一遭,骆斯衍抬头看着面带些许cháosè的方非尔,娇艳动人,搂住他的脖子仰着头凑上来索吻,他故意偏开头,方非尔在他xiōng前掐了一记:“到底要不要?不要就把你的手从我衣服里拿走。”
“等会儿,我脱衣服。”骆斯衍哭笑不得。
方非尔往后缩了缩身子坐起来,“我给你脱。”
骆斯衍就看着她把纽扣一颗颗解开,迫不及待地把衣服都脱掉扔下床,她sè迷迷地瞧了会儿,手覆上军扣,骆斯衍把她放下,压着,“这个我自己来。”
感受到彼此身体的温度,骆斯衍俯身贴紧她,咬住她的chún,亲了会儿,小姑娘就软了,喘不来气儿。
骆斯衍凑近她的耳边,桃花眼上勾,嘴角带着劣质的痞笑:“今晚想多久?喝了咖啡,我的兴致还不错。”
方非尔一下就明白了,今天骆斯衍开了那么久的车一定很累,老爸让他俩去玩的时候,骆斯衍坚持要喝咖啡……
“坏人。”方非尔嗔道。
骆斯衍觉得欢愉,抓住她的两只手越过头顶给按着……
圈圈叉叉啊啊啊。
圈圈叉叉哈哈哈。
没完没了啦。
没完没了啦。
做完,洗了个澡出来,方非尔软绵绵地趴在他xiōng膛上,手指习惯性地轻轻敲着他紧实的腹肌。
“你什么时候走啊?”
骆斯衍揉着她的头发,“明儿还能陪你一天。”
“哦哦,那我们去哪儿?”方非尔问。
“回家。”骆斯衍说。
“家里有什么好玩的?”
“玩的方式多了去了。”
“也正好,”方非尔说,“过几天我得去拍个节目,周奇让我先别出去露面,节目播出前不能被人黑。”
“你经纪人到底站那边儿啊,有人想黑你也不是谁能控制得了的。”骆斯衍说。
他一个大男人自在惯了,也不在乎别人说什么,反正他自己知道就行,前些年在部队里练新兵的时候,他性子冷,除了训练时该说的话,其他的没什么必要也不会浪费口舌,对待新兵还尤其严格,整得一帮新兵蛋子每天哭爹叫娘,后来也不知道是谁打听到他是将军的儿子,这事儿就在新兵队伍里传开了,大家都在背后嚼他舌根子,说他仗着父亲是上将就目中无人,能进特种部队肯定是靠了父亲的关系,话能有多难听就多难听,但他懒得拎人教训,谁爱说谁说去,最后到底是把这帮新兵蛋子给练服气了,全丫的都不敢吭声。
“签了合同的,一切听从节目组安排。”方非尔说。
还挺有职业道德。
“什么节目,去哪儿拍?”骆斯衍问。
“军事教育节目,去你们西南军区的侦察连拍。”方非尔说。
骆斯衍把人给拎起来,眉峰微拧:“你没事儿接这种节目干嘛,要练出毛病来怎么办?推了,我都舍不得练你,谁敢练。”
“没事的,它有节目剧本,都跟着剧本走,几个明星要练出毛病,节目组不得赔死,”方非尔说,在骆斯衍颈窝里蹭了蹭,“而且到了那儿,不忙的时候我还能去看你。”
骆斯衍轻轻地低叹一声,搂方非尔在怀里,“后悔跟我吗?”
“不啊,”姑娘摇头,“有什么好后悔的,我要是后悔了,你怎么办?”
“你要真跑了,我就找个地儿一个人过得了,”骆斯衍说,却又笑起来,“但是你似乎跑不掉,折腾大半天最后还得跟我。”
“为什么呀?”方非尔问。
“因为你是我的小媳妇儿,早被我定下来了。”
方非尔一头雾水,骆斯衍自个儿抱着人家姑娘乐了好半天。
“骆斯衍你傻不傻,”方非尔也笑,还没见骆斯衍笑得这样开心过,“但还有件事我一直没敢跟你提,怕你……”
骆斯衍立马惊起,眼神凝着,“你跟别人对上眼了是吧,告诉我那人谁,揍死他丫的。”
“瞎吃什么飞天醋呢你,”方非尔笑着打他,“就是我偶尔会做一个梦,梦里你穿着特种作战制服,一枪打在我心口上,那种感觉很真实。”
骆斯衍稍稍一怔,随后拥紧她,温声细语地哄:“只是个梦,梦与现实都是相反的,别怕,我的小宝贝儿,我会守你一生平安喜乐。”
“嗯,”方非尔咧嘴,“队长你好肉麻呀。”
男人骨子里少见的那点傲娇出来了:“这是我对你的爱。”
说完话,两人还没什么睡意,都是咖啡惹的祸啊啊啊啊啊。
某人又兴致高涨在床上玩了起来。
圈圈叉叉嗯嗯啊啊哈哈。
各种叉叉没完没了啦。
没完没了啦。
……
累了一晚上,两人睡得挺死,外边儿的太阳都高高挂起了,两人还窝在床上。
早餐已经做好,方赜让阿姨来喊了几次都没人应,最后方赜和骆文义亲自上楼来,两厢在外边“咚咚咚”地敲了好几声。
“臭小子你给我赶紧起来,在你方叔家还赖床,人家非尔都等着你吃早餐了,赶紧起!”
“非尔,都几点了还睡,你骆叔叔和小衍哥都在下面坐着等你了。”
两人同时被敲门声惊醒。
“爸我在穿衣服,马上就下来!”
方非尔赶紧翻身下床去开衣柜找衣服,骆斯衍也下来,方非尔找到衣服,一边穿内衣一边转身,骆斯衍居然已经都穿好了,正在戴贝雷帽,还把昨晚她丢在地上的衣物给捡上床,方非尔忍不住感叹:“骆斯衍你这速度怕不是经常偷情偷出来的吧。”
神他妈的速度,这得赶上火箭了。





我不管,过来抱抱 第41章 杜伊斯堡(2)
“你看了可别生气啊, 先保证。”
方非尔小声喃喃。
骆斯衍深深地望了会儿方非尔,突然临时改变注意,“算了, 还是不看了。”
他猜到是什么, 一般会让小姑娘在他面前感到紧张的就是那种戏了,要看了还给自己心里添堵, 但好像不看也堵。
“怎么忽然不看了?”方非尔怯怯地疑惑道。
“不想看。”
骆斯衍把方非尔放在沙发上,起身去拿遥控器把电视关掉, 又到橱窗那边捡了烟盒和打火机去阳台,说:“我抽会儿烟,你先自己玩着。”
话罢就走过来,用遥控器拍拍方非尔的肩膀, 递给她。
方非尔接过遥控器,看着他出去,还把玻璃门给拉上。
阳台的灯没开, 打火机亮了一下, 指尖上便有个红点在黑暗中缓缓燃烧,方非尔倚着沙发背,才不过半晌, 骆斯衍已经点上第二支烟。
方非尔低叹, 穿上拖鞋走过去, 拉开玻璃门, 从后面抱住骆斯衍。
骆斯衍眉心一紧,下意识抬了抬手, 把烟头挪远一点儿。
方非尔不说话,骆斯衍顾自心焦地等了半天,自己没忍住,“那片子后边儿是真枪实弹?”
“你猜到啦。”玩笑的口吻。
骆斯衍的鼻间似是不满地哼出一丝气来。
“不是,都替身演的,我就借位露个面,”方非尔说,“不让你看是怕你又乱想,我解释了你要是听不进去怎么办?”
过了小会儿,骆斯衍又问:“吻戏呢?”
其实他挺在意这些的,那么多部队里的人肯定都看过后半段了,这可是他女朋友,被那么多人看到她和别人欢爱,就算是假的,可别人不知道啊,长着张嘴就到处瞎掰扯,他这心里能好受么,再者一想到他家丫头被别人亲了,满脑子都是揍死那人的冲动。
“骆斯衍。”方非尔喊他。
这语气一听就有事儿。
骆斯衍忽地一笑,吸了口烟,“得,还真被亲了,你之前跟我说的全是放pì吧。”
“也不全是。”方非尔淡淡地回答,抱紧他。
一分钟过去,三分钟过去,五分钟过去
哎臭丫头,拿四个字就打发他,还要不要再没心没肺点儿啊?!
骆斯衍又没忍住,“说说怎么个也不全是法儿?”
“你让我想想怎么编啊。”
“……”
骆斯衍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丫头整得没耐心了,但你还偏偏发不出火,就一个劲儿地想听她继续说,一门心思就钻进自己给自己设的的牛角尖。
不过方非尔在骆斯衍身后无声笑得挺欢,用手指戳戳骆斯衍硬鼓鼓的腹肌,然后开始慢慢道来:“有句话不是说了嘛,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但我第一个想亲想抱想睡的人是你骆斯衍,我还有件事没跟你说过,在墨菲特的时候,你们突击队那晚上吃烤全羊,大家都喝得醉醺醺的,我就把你扶回房间准备睡你,但按你对我的态度,第二天醒来肯定不认账,我就只单纯地抱着你睡觉,怕被你劈头盖脸骂一顿,我第二天很早就起来了。”
“那么小就学会占便宜,长能耐了你。”骆斯衍不紧不慢地说。
“要没点儿能耐怎么把你撩到手啊,”方非尔咧嘴笑着,“其实也没有被人亲到啦,跟我拍《刺客》的那男演员叫顾尧,原本导演都说好吻戏借位拍,谁知道正开拍的时候,他把手指拿开想真亲我,我一脚就把他给踢进医院了。”
骆斯衍yīn阳怪气地夸她:“脾气挺大啊。”
“还好啦,谁让他居心不良的。”
方非尔钻骆斯衍的胳膊下面绕到面前来,骆斯衍连忙撇手到一旁,“小心被烟烫着。”
“别生气了好不好呀?”方非尔嘟起嘴巴巴地望着骆斯衍。
“没气,我就郁闷会儿。”骆斯衍说。
方非尔弯弯chún角:“我跟你保证以后少接有床戏的电影,有替身也不拍,借位后期合成也不拍,有吻戏的话我提前跟你报备,你介意我拍我就不拍。”
“嗯。”
骆斯衍点头,嘴含住烟吸一口,侧头吐烟圈,烟雾缭绕,方非尔动鼻子闻了闻,说:“烟到底什么味道啊,我认识的男人十个中有九个半都会抽,也给我尝尝。”
方非尔伸手去旁边桌上要拿烟盒,骆斯衍把她拉回怀里一手搂着,用另一只手的食指轻轻把烟灰掸掉,“好好的姑娘别学坏。”
“你不也抽。”方非尔有点不服气。
“那不一样。”骆斯衍笑。
方非尔懊恼着看骆斯衍,半晌,骆斯衍没绷住心里的愉悦,问她:“真想尝味道?”
“嗯嗯。”方非尔点点头。
骆斯衍闻声,一双桃花眼里弥漫上几分柔情,嘴角微勾,“成,给你尝尝。”
手按住小姑娘的后脑勺,指头伸进姑娘头发里揉了几下,小姑娘好奇的睁着眼睛望他,骆斯衍便翘了翘眼尾,把烟放在嘴边抿着吸了一小口,头低低地压下来,贴住小姑娘的chún,慢慢地一点一点把烟子渡了一些进小姑娘的嘴里,瞧见她拧眉,骆斯衍便抬起头,将剩下的烟给吐了出来,笑。
口腔里都是淡淡地烟草味,方非尔轻咳了两声,舔舔chún说:“味道一点都不好嘛。”
“我第一次抽的时候也觉得不好,后来就习惯了。”骆斯衍说。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呀?”方非尔问。
“十多岁,我妈走的那会儿。”骆斯衍回道。
这时,客厅里边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方非尔看了一眼,“是你的,我给你拿过来。”
说完就哒哒哒地跑进去,又哒哒哒地跑出来,方非尔把手机递给骆斯衍,“你爸的电话,我先去里面坐了。”
骆斯衍点头,方非尔便回客厅,坐着吃了两块菠萝蜜,粘手得紧,见骆斯衍还在接电话,她就去卫生间洗手。
刚洗好在用毛巾擦手上的水渍,骆斯衍就进来了,方非尔问他:“不是又被紧急叫回去了吧?”
“不是,我爸问我跟你在哪儿。”
骆斯衍的眼神已经顺着方非尔的腰身曲线往下,可能是洗手的时候不小心,几颗水珠从她腿上缓缓滑了下来。
“哦哦,你怎么说的?”方非尔把毛巾挂回去,这一抬手,衬衫衣角就跟着往上走,若隐若现的白sè蕾丝边就露了出来。
“实话实说。”
身后男人的关注点已然不是在回答问题上,狭长的桃花眼垂着。
骆斯衍贴身抱住方非尔,手也不老实,从她衬衫下摆探进去,“这里,行吗?”
chún含了含方非尔的耳垂,方非尔一下颤得发紧,轻呼出声,两手抓住洗手台,看了看镜子里的骆斯衍,突然觉得有点儿莫名的羞耻感,脸颊就泛红了,骆斯衍还带着那种恶劣的坏笑瞧她。
“骆斯衍。”
方非尔扭头喊他,他cào着一副性感沙哑的嗓音应了声,咬住方非尔的chún吮着,方非尔感觉某个地方在亲吻中渐渐露在空气中,随之而来的是如火山般的充实……
窄狭的空间里透着旖旎暧昧的气息,喘声不断。
方非尔两腿发软,有些站不稳,骆斯衍把她扳过来抱住,chún贴上她的,勾舔轻咬,低迷的声线里浸了浅浅柔意:“我弄在外面。”
重又给人姑娘按在洗手台上。
(这里哈哈啊啊圈圈叉叉从浴室到房间又到浴室省略很多很多字……)
动了半宿,方非尔彻头彻尾地废了,骆斯衍抱她去洗,她直接就在浴缸里睡了去,一晚上都没什么实在感,整个人轻飘飘地浮在泡沫上,只犹记得她说骆斯衍:“坏蛋,你也太不节制了!”
到第二天一早,骆斯衍起来洗漱换好军装准备走的时候,去房间里跟方非尔道别,方非尔捂在被子里只感觉下半身火辣辣的,起床气一上来,伸手就呼了骆斯衍两个大耳刮子。
小丫头没什么力气,打在脸上也不是很疼,骆斯衍无奈地坐在床边看着小丫头,等小丫头察觉到打了人,捏住被角抱歉地盯着他瞧。
骆斯衍一笑,俯身下来抱着小丫头亲了几下,自知这两天确实不太节制,他也看了,真的有些红肿,这个时间也没地方买药来给小丫头擦擦,只能轻声哄了几句,小丫头说等中午会自己去买药,他才勉qiáng放心了些。
方非尔又睡着了,骆斯衍轻掩上门,这回是真的得离开了。
沈泽就在楼下等,骆斯衍一上车,沈泽就把一份文件递给他,“刚从吴辉那儿拿来的,还热乎着。”
“谢了。”
“客气。”沈泽说,启动车,开出小区。
骆斯衍翻看文件。
其实这就是那个军事教育节目的剧本和参训艺人的名单,吴辉是他之前在侦察连里处得挺好一战友,昨儿打电话过去也才知道吴辉是负责这次训练的总教官,就坦明了那些艺人中有个叫方非尔的是他媳妇儿,从小到大没吃过什么苦,让吴辉帮忙看着点儿别受什么伤。
意思吴辉都懂,这不今儿一大早就把剧本让沈泽给捎来了,跟骆斯衍认识那么久,吴辉还没见过骆斯衍因为一个女人开口要战友帮忙,昨天还在电话里揶揄他:“能让你骆少校在意的女人少得可怜,恭喜你这只多年单身狗终于被人收服,前几天我还听说咱们特种营的某位魔鬼教官居然在一帮新兵蛋子面前傻乐,这某位教官以前可是被新兵蛋子们说成一块捂都捂不化的冰块,这次动真格儿了?”
他笑,“都找你了,你说呢。”
“得,到时候我帮你多留意点儿小嫂子。”吴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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