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家的悍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半妖云墨
“未、未、未、未来来的世界。”灵猫支支吾吾的咬着手指,勉勉强强的说完了一整句完整的话。
“未来的世界”颜欢听完眸色加沉,低低喃喃自语。
“对啊,未来的世界!”醉了的人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几分别扭。
“那是怎样的”他扣了扣手指,眉心微微动了动。
显然,他听进去了几分。
“一问一答结束了。该你回答我了,你是鬼”小醉鬼聪明的专注自己的目标。
“不是”颜欢目光看着窗外的璀璨的灯火,阑珊处带着分不清的迷蒙。
“爷,我进来了。”元宝的声音在窗外响着,这场对话结束在元宝推门而入的时候。
“爷,我给您放桌子上了。”元宝端着盘子把自家爷用的白玉瓷碗放在桌子上,那碗解酒汤还荡漾着雾气。
“下去”颜相从嘴里说道,元宝“哦”了一声,转身出了门,还体贴入微的把房间给关了起来。
“把它喝了。”他揉了揉眉心,轻声道。
这妃子笑的威力有多醇厚,在这天下是出了名的,几瓶全下了她肚子,不喝,今夜睡过去,没个几天是醒不来的。
灵猫迷茫的抬头,四下的看了看,许久才在男子的又一声叫唤中对准了焦距。
“零一,把它喝了。”
“我不要,它太难喝了!”醉醺醺的鬼抱着自己的膝盖,猛的摇了摇头,这味道太难闻了,她坚决不喝!
“……”颜相额头抽了抽,他身为一国丞相,不可能有那个空闲的时间抽空来看她,每天环绕着“她”转,玲珑骨覆在她的识海,离开他身边超出半天,都是危险的,这只鬼要把自己作死了,于他,得不偿失。
那双清冷的目光盯着她,白皙修长的手指拿起了那只碗:“听话,把它喝了。”
难得温
第23章灵将军府大小姐醒
她使劲的想了想,怎么都想不出来,她昨天怎么就醉倒在了房间里,还睡在地板上冻了一夜
还好她身子骨硬,不然,只怕她这只鬼都会被活活的给冻死在这冰寒的天里。
“叮铃铃”
一股戳心窝子的痛让她皱起了眉,手也跟着抖了几来。
玲珑骨又响了起来,灵猫皱眉,她昨天晚上记的玲珑骨也响了起来,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跟脚,那是她的错觉
因该是,不然,她现在也不会完整的站在这里。
她微微抚了一下,忍着一股难受,绕着桌子走了几圈,身子渐渐的回了暖,利索了起来,她伸了伸懒腰,走到窗边推开房门,一跃而上,转眼间跳上了窗外的屋檐,很快消失在了原地。
元宝端着一碗煎熬的药推开了房门,他好奇的四处打量了一下,屋子里没有一个人。
“奇怪”他疑惑的摸了摸脑袋,自家爷让他端药来干什么还让他放桌子上就走。
元宝放完转身关上了门,“嘎吱一声”手里捏着餐盘走了出去。他从后门上了马,勒住马缰绳一挥鞭子就飞驰了出去。
灵猫一路随着玲珑骨的指示,来到一座外观宏伟带着低调的奢华的府邸,漆黑熠熠灼目的两个字写着――谢府。
里面占地面积很大,几乎是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重重叠叠的楼阁,纵横交错,相互攀岩。
她隐隐约约的看见一道白色的人影,那股灼热的痛也缓解下去,她缓步走了进去,迎面而来的是一阵扑鼻的梅花香。
随之而来的,是温润如丝竹般悦耳动听的男声,娴熟的从嘴里吐出段段诗词。一身白月牙袍的男子端坐于案几前,下面是一群类似大家子弟旁听的人,桌子上的白玉茶杯泛着袅袅热气,身后是大片的款款雪花,她才发觉,原来雪下了这么大。
耳畔传来那熟悉的声音,有点低压,却带着说不出的魅惑。
他声音很好听,却带着让人听不出来冷漠疏离。
灵猫又得出一个结论,他的声音充满的磁性,带着几分清冷,像是一股重力的吸引,每分每秒都想让人侧目聆听。
她随意找了个地方落了个脚,一跃飞上小楼阁的横梁上,微不可见的打了个小喷嚏。
颜相讲课的声音微妙的顿了顿,几乎没人发现,接着开始讲,谢景逸眼眸中倒是加了几分诧异。
灵猫眼神恹恹的闭着,脸色不怎么好看,脑袋昏昏沉沉的。
她只希望这人能快点离开,她想回屋里去睡过回笼觉。
她等着等着眼睛已经忍不住的开始打架,身子微微向下侧了侧,她浑身一个哆嗦,吓的她立马醒了过来。
稳定了心神,看着下面还在不停探讨问题的一群人,干脆又闭上了眼。
“今天就到这。”颜欢轻声道,站起身,抚了抚衣角上的褶皱,转身往外走。元宝连忙把伞给打了上去,那身白月牙袍沾染上了点点雪渍,风清明月般的身影让众人心中一凝,连连恭身:“恭送相爷!”
元宝打着墨色的纸伞,亦步亦趋的跟着,半点衣角也没让自家的爷身上再打上雪花。
“爷,我们现在去皇宫还是回相府”元宝问道。
今天下课比以往都早了很多。
“回府”颜欢道。
俩人缓慢的向谢府门口走去,灵猫跟在身后,忍不住又打了几个喷嚏。
谢府门口,停着一辆浑身黑透的马车,低调的奢华,在马车窗的后窗棂上,一圈暗红色的彼岸花如鬼斧神功般雕刻在上面,这么独特醒目的标识,世人皆知,这是明国丞相颜欢所独有的马车。
元宝把自家主子送上了马车,坐买马车前挥着马鞭,马车缓缓的向相府奔去。
第24章吹散云雾见真容
灵猫跎红着一张脸,意识已经开始混沌了起来。
颜相手指摩擦着袖口的素锦,视线落到那一团圈人影的被子上:“零一。”
显然,玉容隐隐含着怒气,世人都知,明国丞相颜欢,有很大的洁癖,不喜于人靠的太近,尽管是在宫里进食,都是身边的人为他自备一套餐具,那日,被这只鬼睡过后,那整套床被,都叫元宝给扔出去烧毁了。
要不是这床有些特殊性,只怕连床都要让人给扔了出去。
“景之,我好像病了,你别吵。”灵猫烧红了脸,整个人都找不到了东南西北。
说出来的话都不像自己。
一声景之,叫的娇嗔带了几分女儿家怀春的心思,颜相身子微微僵了僵。
景之,他的字,除了家中亲近之人,宫中的皇帝和灵府老将军和几个发小,谁还敢叫他的字
更别说女子了。
摊上这只鬼,杀不了,拿她无法下手,也就只能认了。
可心中的这口郁气,总得找个人出出才行!
“影一!”颜相立于桌前,脸色平静无波,低头抿了口茶,影一单膝跪地,叫道:“主子!”
“我记的**大师后院栽培了些草药,你把它全拔回来,一根不剩!”他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目光悠冷漆黑深邃,面上寒意料峭,带着零星的寒意。
影一身子猛的哆嗦了一下,他要记的没错的话,去年安小侯爷去上香,因为性子呆不住,独自跑进了**大师的后院,不小心踩怀一株草药,被寺庙里的僧人带着棍棒追着打,差点被打的只剩一口气,最后,还是安老侯爷一脸焦急的请皇上出面,这事才得以平息。
安候府理赔了几箱子的金银。
他哆嗦着抬头,不确定的问道:“相爷,那草药可是**大师的宝贝,这要全拔了……”剩下的话,他不敢说出来,**大师肯定会拿着刀来找爷麻烦的。
被安小侯爷那一闹,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那后园对**大师的意义。
就踩烂了根破草,堂堂的一国小侯爷居然被人追着满山遍野的打,这说出去都得笑掉大牙,这可是被诛九族的罪名!
可事实上就是如此,倒霉运的安小侯爷至此恨上了**大师的后园。
安小侯爷当着全天下人的面,发誓,终有一天,他安锦华要拔光它!一片叶子都不留!
当下,被老侯爷吊回家,又打了一顿。
后来,后园的人因为这话,也加派了看守的人手,不得不防着这混世魔王。
“就得让他心痛才好,不然,不长记性。”颜相嘴唇微勾,带着一抹似笑非笑凉薄的笑。
他敢把这事摊给他,就要准备承受他的怒意。
他拿这只鬼没办法,可拿他的后园却有千百种办法!
“是!”影子低头恭了恭手,不敢再说半句,起身顷刻间消失在了原地。
元宝刚巧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颜欢从他手里接了过来,摆了摆手,让他退下。
房间里的地龙烧得温暖,灵猫却感觉自己在炭火上灼烤一般,整个人意识混沌着,分不清自己是谁,又是在那里。
那片大红色的彼岸花在她眼前旋转,忽而收缩,忽而放大,成一道诡异的张开姿势,她感觉自己被笼罩进了一个扭曲的三维空间。
色彩斑斓、颜色艳丽的空间缓慢的扭曲着,她前进不了,后退也不行,看不清具体的东西。
“零一!”颜相端着药站在床前,整个人脸色都变了起来,入目而来的是一身凤冠霞帔。
容貌绝美的女子,那张跎红的小脸为脸上的美貌添加了几分魅态,二八的年华,穿着一身红色的嫁衣的女人躺在他的床上。
可他却十分的确定,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那只鬼。
灵猫感觉在
第25章暗潮涌动
她的余光瞥上那身干净洁白无瑕的锦衣,耷拉着的眼皮死命的向上撩着:“你很嫌弃我”
那声音那语气带着一股无名的幽深,颜欢进门的动作一顿,乌黑的长发在空中飘荡着,修长挺拔的身子白衣如雪,温润如玉般的脸经过水光的滋润泛着白光,白的耀眼。
这男人比白玉还要洁白无瑕,像块被女娲精心雕刻美玉。
一看就是个被娇生惯养的主。
他温声的说道:“我有洁癖。”
“不是你的原因”
她的嘴角抽了抽,看着那身连头发丝都洗的干净人,再想着自己睡了他的床,他不会把床给劈了吧
“那你床被我睡了,你是不是也要把它给扔了”灵猫冷哼道。
“如果可以的话。”他答的没有一丝犹豫。
要不是这床特殊,他会真的叫人把床连带人给扔出去。
“……”灵猫嘴角抽了抽,顿时感觉脑袋更沉了。
房间里传来换衣服的窸窣声,灵猫在这细碎的声音中,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颜欢一身清洁干爽的推门而入的时候,床榻上的人已经彻底睡了过去。
他站在她的面前仔细端详着这张脸,记忆里是真的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一张脸,以这只鬼如此张杨明艳的性格,他也许过多或少都会有些记忆。
她说他杀了她,可看见他的脸时,却没有认出来,还是记错了人
颜相看着零一那眉间的一点暗红色的彼岸花,眸色越发的深沉了起来,他俯身修长白皙的手指伸了过去。
在碰到那朵彼岸花的时候,猝不及防的,手忽然被一只纤细的手指扣住。
下一秒,他来不及反应整个人朝着身下的女子倒了下去,只听女子娇软的闷哼声,紧接着一个旋转,他整个人被压在了被子上,床帘也跟着震了几分。
这声音听的外面的影卫心惊胆颤。
爷这又是怎么了
一股女儿家的幽香传入鼻息,淡淡的,很好闻。
似乎也没有那么讨厌。
手腕传来清晰的疼痛声,让他回了神,这女鬼力气挺大。
他抬头撞进了那双冰冷至极的瞳仁里。
“你想干什么”灵猫整个人处于紧急防备的状态之中,烧红的脸上意识混沌不清,但眼里的杀气很重。
那股狠戾气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零一!”他震慑的轻叫了一声,手腕试着动了动,双手被她死死的压制着,使不出一点力气。
“是我”他道。
那张乖张充满戾气的脸似乎怔了怔,她低头缓缓的靠了上去,温热的气息打在了颜欢的脖颈上,让他的呼吸乱了起来,从未与女子如此亲近过的他,白玉般的脸上泛起了可疑的潮红。
“景之啊”她茫然又喃喃叫着他的名字,霍然一下子就倒在了他的身上。
两道乌黑的发髻相互缠绕着,那温软清香的姑娘让他的喉咙发痛,心跳加速,连呼吸都是艰难的,他涨红了脸猛的推开了身上的“人”。
待他站起身时,看着凌乱的床上躺着这“人”时,额头又止不住的抽了抽,忍住了蠢蠢欲动想要抽过去的素锦。
他转身拿了套衣服走了出去,半刻钟的时间,头发湿答答的又回到了房间。
乌黑的墨发到达了腰间,浓秘又修长,泛着漆黑的光。
她害他换了两身衣服,洁了两次身子。
颜相站在床沿边,看着那道红色的身影眸色沉沉,面色微寒,再扫视到那额间暗红色的彼岸花,眉头不由的锁的更紧了。
这样子的零一出去,绝对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和一场兴风血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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