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神医 顾千雪 厉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贫嘴小丫头
“男子与女子本就不同,自古以来皆是如此!”宫凌安声音微怒。
“呵,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别扯什么自古以来。”向后退了两步,“自古以来,人还吃人呢,难道现在也吃?社会向前发展,这种男尊女卑的陋习风俗早晚有一天也会被淘汰,我只是比别的女子早一些看开罢了。”
宫凌安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反驳,“真是不可理喻。”
顾千雪冷哼,“我求你理喻我了?”
邪王神医 顾千雪 厉王 807,第六感
807,第六感
一方面,顾千雪想将他惹怒,否则他吃了甜头不算跑来玳林,不知何时就要将她yīn谋撞破。
但另一方面,她又不敢把他惹得太过火,如果再给她喂上些什么毒药,最后遭殃的还是她。
就这样,和谐的气氛被打破,两人一拍两散。
夜晚。
也不知是因为公务繁忙还是因为白日里顾千雪将宫凌安惹怒,他的晚膳竟没在玳林用。
顾千雪的心越发忐忑不安,哑奴睡后,她便开始火急火燎地检查装备。
“舍得离开?”
突然,从角落暗影处,传来一道嘶哑却带着些许磁性的男子声音,虽嘶哑却不桑老,带着一种沧桑。
他的口吻带着满满的讥讽。
顾千雪猜到白日里发生的一切都落入陆危楼的眼中,虽然不知道他藏在哪,但她有种感觉,他就在她身边。
正在对“防护服”做最后检测工作的顾千雪愣了下,而后回过头看向角落里的黑sè身影,“你不会在吃醋吧?”语tiáoyīn阳怪气。
陆危楼周身一震,“不是。”这一次的语tiáo再没讥讽,“你对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
顾千雪失笑,“我哪有什么魅力,琴棋书画一个不会,烂桃花却有两三朵,看着蛮风光,实际上冷暖自知罢了。”先固定一端,紧接着在防护服里充气,就是用这股气检查防护服的严密性。
“你不喜欢?”陆危楼又问。
“桃花这种东西,不在多贵在jīng,弱水三千你能喝得下?一瓢足够。”防护服的严密性好像还不错。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呵,好大的口气。”陆危楼的语言虽嘲笑,但口吻中却再没有了讥讽。
顾千雪只耸了耸肩,再也没说话,因为开始检查起解药。
房间内静悄悄的,今日有月,月sè明亮。
当将所有检查完后,顾千雪突然扭头道,“今天行吗?”
陆危楼一愣。
顾千雪又道,“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今天就走。”
“……”陆危楼,“为何突然这般着急?”
千雪眸sè幽黑,“今天,冥教教主说他有一种预感,我要离开。而今天我也有一种预感,他要将我转移走,如果真的那样,却不知何时你还能找到我了。”
“……”陆危楼沉默。
顾千雪见陆危楼为难,也发觉自己过分,毕竟陆危楼身上毒性还未全解,再跑这么一趟,弄不好便是要送命。
“这样吧,”她想到了一个折中的法子,“我们还是按照原计划的三天之约,也就是两日之后,如果我没被转移走,计划照常进行,但如果我不行被转移,你就拿着这些解药离开。至于以后,你若找到我,就麻烦你继续营救我,但如果没找到我,就……算了吧,也许这就是命运。”
“我们现在就走。”他突然道。
顾千雪是想走的,“只怕,太过为难你。”
陆危楼道,“刚刚我最大的顾忌,还是怕你……”声音沉了下来,“我不想你受伤。”
顾千雪也愣了下,心中泛起了一种嘀咕——这丫不会也是我的烂桃花吧。不过转念一想,她也确实脸皮太厚了,怎么可能普天之下都桃花。
“说我不会受伤,别说你,怕是连我自己也不信,”顾千雪道,“但却不能因为怕受伤而不行动吧?今天会受伤,两日之后依旧会,长痛不如短痛。”
陆危楼被其说服,“好,我们这就出发。”
顾千雪思忖了下,掏出了小竹筒,“你等我。”
说着,起身出了房间,向哑奴的房间而去。
她去做什么?自然是去下迷药。
按照宫凌安的习惯,明日午时他才会来玳林,在这之前都是他们逃命的时间,就怕哑奴醒来后发现,为了延长宝贵的逃亡时间,必须要将哑奴迷倒。
一缕青烟带着奇异的香气,飘入哑奴的房间。
伴随着哑奴的酣眠,房间内香气越来越浓,哑奴酣睡的声音也是越来越沉重。
顾千雪幽幽叹了口气,轻声道,“我必须要对你表达感谢,雅雅,这么长时间都是你在照顾我,因为有你,这段时间虽是被掳但很幸福,却不知,我们何时才能再相聚。如果有缘再聚,我会带你走遍山南海北,吃最美味的食物,我发誓。”
心中却真有不舍,不是因为宫凌安,而是因为这个傻乎乎的哑奴,“再见了。”
心头紧得发疼,一回头,险些尖叫起来。
因为带着面具的陆危楼正拎着东西站在她身后。
千雪捂着自己的心口,“陆楼主,人吓人吓死人,再说您还带着一个面具。”更吓人。
陆危楼看了她一眼,“如果我不戴面具,你会更害怕。”
“……”千雪不解,“为什么,难道您脸上有伤?可以给我看看,虽然不可能完全将伤疤复原,但能多少能缓解一些。”
“别浪费时间,走吧。”陆危楼转身向门口走。
顾千雪也不敢再延误,小跑了出去。
出了宅子,下了山坡,当脚踩到玉石小路时,顾千雪忍不住叹了口气。
“怎么?”陆危楼问。
“没什么,没什么。”千雪赶忙道。
“那边。”陆危楼向西南方向而去。
顾千雪踩到,陆危楼定不是冒然冲进来,搞不好是将周围地形都勘察了一遍,越发安心了下来。
而她刚刚为何叹气,只是想到二皇zǐ gōng凌安罢了。
他也是个可怜人。
但这个节骨眼,她却不能可怜二皇子,因为妇人之心后,搞不好被怜悯的就是她顾千雪了。
一路西南,走到了玳林的边缘。
这里有一堵墙,墙体高耸,而在墙之上是悬崖,崖体陡峭,是人为为之。
“把这个吃了。”陆危楼递来了一粒药。
顾千雪知晓,这应该就是陆危楼所说的流方百香散。
即使她拥有千年后的科技文明,却依旧不敢小看这些古人,人类的智慧是无穷无尽的,永远有她意想不到的地方,永远有出乎意料的地方。
药碗很苦,从口腔、食道到胃,苦得周身发了一阵冷汗。
人头说良药苦口,是因清热解毒的药物大多苦口,而这流方百香散,顾千雪估计,其搞不好是所有解毒药物的结晶,总的来说——真苦!
邪王神医 顾千雪 厉王 809,再遇蚀骨蛇
809,再遇蚀骨蛇
“你……”陆危楼惊讶道。
顾千雪赶紧道,“别说话,专心赶路,也不用感激我,我只是不想死罢了。”一边说着,一边想将手臂上的毒蛇拔出来。
那毒蛇的毒牙甚长,深深chā入千雪的手臂,因为拔出时用力过猛,竟几乎将一块肉也拽了下来。
鲜血汩汩。
陆危楼用余光见到,眉头皱得更紧。
他抽出气囊,习惯性的吸了一口,却发现,气囊已空空。
甩开气囊,准备拼最后一口力气冲下山,已见到曙光。
顾千雪扔了蛇,掏出自己的气囊放在陆危楼的鼻下,“快吸。”
陆危楼不吸。
顾千雪白了白眼,“你够了,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你死了,我也活不了,为了救我你也不能矫情,乖,快吸。”
“……”陆危楼听话地吸了气囊。
“吹暗哨。”命令道。
顾千雪立刻掏出暗哨,猛吹起来。
陆危楼忍无可忍,“你轻点行吗?”
“啊?”顾千雪一愣,“这个……暗哨还有轻重?为什么我吹暗哨时,自己耳朵里的母金不是很震啊。”
“因为子金与母金两寸远才起作用,其中两寸时作用最大,随着距离延伸,作用越来越小。”虽然氧气不足,但陆危楼还是为她讲了。
顾千雪恍然大悟,“也就是说,我从前吹的那么拼命,你们……呃……是不是很疼?”
面具之下,陆危楼的薄chún微微勾起,“疼倒不至于,有些麻。”
“对不起!”顾千雪诚心诚意道歉。
说话期间,两人已到了山脚,陆危楼也做好了搏斗的准备。
“有人!是冥教神官!”顾千雪附在陆危楼耳旁提醒,“快将我放下来。”
陆危楼却道,“别怕,自己人。”
为首一名神官打扮的人冲了上来,面容清秀英俊,看着眼熟。
不是别人,正是绝殇。
“主上!”绝殇迎了上来,“您没事吧?”
“无事,速速出城。”陆危楼脚步未停,命令着。
血月楼的人轻功都jīng湛无比,加之进几十天不断出入冥教圣殿,早就摸清楚了路线,一众人悄无声息,在微微亮的天sè中,飞了出去。
终于可以大口呼吸,陆危楼狠狠地吸了几口。
绝殇听见声音,只以为主上体力已到极限,“主上,让属下来背着千雪郡主吧。”
“不用。”陆危楼沉声道。
说着,一个提气,窜上几丈高的宫墙。
顾千雪敢肯定,有了今天的经历,她再也不怕坐云霄飞车了,今天这轻功之行,比云霄飞车刺激一万倍。
一盏茶的时间,顾千雪随着众人入了城中的一个宅子。
宅子看着不起眼,但入内后却别有洞天。
一切以黑sè为主,处处透露着肃杀和冷傲。
这里,应就是血月楼的分部了吧。
停下脚步,陆危楼未第一时间解开绳子,绳子单膝跪地,靠在墙上不停喘气。
顾千雪知道,他真的到了极限了。
用轻功狂奔,不致命;负重狂奔,也不致命。
真正要人命的,是负重后用轻功狂奔还不让畅快呼吸。
此时的陆危楼,已是趴在墙上一动不能动了。
周围血月楼的人不敢轻举妄动,连连呼唤主上。
顾千雪也是担心,小心翼翼趴在其背上,“陆楼主,您没事吧?是不是毒性发作了?我……等等,我先把绳子解开。”
然而,顾千雪根本无法解开绳子。
“你们能不能帮帮忙,帮我解开绳子?”千雪向周围人求救,“这绳子是怎么系的,我怎么解不开。”
众人心道,这种系发是血月楼专有,哪是那么容易被解开。
如果轻轻松松就解开,他们绑人的时候,得多不放心啊。
然而,没有主上的命令,众人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顾千雪挣扎了半天,却都没解开绳子,一周的人也不说帮忙,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
终于,陆危楼缓过来,低头解绳子。
前一刻还怎么也解不开的结,在陆危楼修长的手指下,很快就解开,“我没事。”
顾千雪哪能放心,二话不说,先脱了自己的防护服,而后将陆危楼躺在地上,开始脱他的衣服。
“……”血月楼的杀手们无语,哪有这么众目睽睽脱男人衣服的?
“你们还看什么看,快将我脱下来的衣服烧了,上面有毒物。”千雪道。
有人恍然大悟,立刻戴上手套,将衣服拿出去烧。
顾千雪解陆危楼的扣子,但刚解开没几个,手就被紧紧抓住,“本座说过,看了不该看的,就要死。”
千雪猛然想起前一天在玳林中发生的一切,“你都被毒成这样,还有什么能看不能看的?害羞?”
陆危楼松开她的手,平躺放松,“随你怎么想,你可以尝试下,本座倒要看看,谁能从本座手上救人出去。”
“……”难道要刚出虎xué再入狼窝?
顾千雪决定,爱谁看谁看,她不管了。
“你是叫绝殇吧?”千雪抓到一个壮丁,“陆楼主害羞不让我看他身体,你可以看了吧?”
“……是。”绝殇汗颜。
顾千雪立刻正sè道,“麻烦绝殇公子,立刻将陆楼主衣服除去,而后烧些水让他沐浴,定要将身上毒物洗干净,我去熬药。”
还没等绝殇回答,陆危楼却猛地坐起,“不用,绝殇传令下去,只有一刻钟的时间整理,一刻钟后出发去南樾国。”
“但你需要休息。”顾千雪道。
陆危楼瞥了一眼,“再过一会迷药失效,哑奴就会醒来,发现你不见了势必要封城捉人,你希望我们杀出去?”
顾千雪连忙闭嘴,“不不,我们走吧。”
陆危楼看了一眼顾千雪的手臂,冷眸微微一暖,“你会不会中毒?”
顾千雪这才想起,自己被毒蛇咬了。
皱眉,“没有丝毫感觉,搞不好那蛇是无毒的吧,我运气还真……”话还没说完,脑海中猛然想起一幕,如果没记错,那个蛇是……
“原来如此,”千雪笑着点了点头,“陆楼主不要担心了,刚刚那蛇名为蚀骨蛇,蚀骨蛇毒性极qiáng,但有个特点,一旦有人中毒后立刻解毒成功,终生对其毒性免疫,我从前被蚀骨蛇咬过。”
邪王神医 顾千雪 厉王 810,入林
810,入林
陆危楼了然。
随后,整个宅子开始忙碌了起来。
有人准备马匹,有人准备干粮,有人探路。
陆危楼梳洗后重新换了一身轻便黑衣,顾千雪将手臂的咬伤处理了,也快速泡了个澡,将有可能沾染毒物的头发也洗了干净,与陆危楼两人服用了一些解毒药物,便继续了逃亡。
这一次,是骑马。
顾千雪再次感谢某人,教会她骑马,让她在古代拥有“驾驶技术”,畅行无阻。
晨起,城门大开,陆危楼带着顾千雪以及几人从隐蔽处翻墙出去,其他人出演国籍的血月楼成员则是装成马贩子,牵马出了城门。
两伙人在城外集合,上马狂奔。
午时。
当宫凌安照理到玳林时,手上拿着一只如同冰块一般透明的玉佩。
这是赔礼。
前一天两人有了不愉快,他更是赌气没在玳林用晚膳,如今想想实在不应该。毕竟她被囚禁在玳林,已不容易,他应该包容。
宫凌安甚至预想,这一次来免不得白眼,如果真被冷面相对,他大人有大量也忍了。
却没想到,玳林中央的小宅子静悄悄的,好似没人居住一般。
近几日缠绕在心头的yīn影再次袭来,难道真如同他所预料的一般,她……离开了?
他先是冲入她的房间,却发现了无一人,而后跑到哑奴的房间。
刚推开房门,就能闻到一股异香,是迷药。
哑奴依旧呼呼大睡,鼾声如雷。
宫凌安以上美眸眯紧,杀气四溢,他转过身,狠狠看向门口的方向。
一声闷响,手上价值连城的玉佩被他捏得碎如粉末。
“顾!千!雪!”愤怒咆哮。
因为清爽的空气冲淡了迷药,再加上宫凌安的咆哮声,哑奴瞬间惊醒,看向门口背对着自己的主子,吃惊,“啊?爸?妈?爷?”用仅能发出的几个声音表达心中的惊讶。
宫凌安微微侧身,因为愤怒,杀气混合着内力,将他衣袍吹得纷飞,明明是室内,但却如同guàn入飓风一般。
“顾千雪,跑了。”
哑奴一愣,不小心从床上栽了下来,双眼满是难以置信。
宫凌安冷冷瞥了她一眼,“你中了迷药。”说着,抬腿准备走。
“啊!啊!啊!”哑奴大叫,连滚带爬地追出去。
院子里,一身红白相间缀着金sè丝线长袍的宫凌安静立在院子当中,午时的阳光那般猛烈火辣,但宫凌安身旁却依旧冰冷如斯,“你是想问,本座要做什么?”语tiáo无比平静,好似没有怒意,实际却愤怒到了极限。
哑奴匆忙点了点头。
“自然是要追。”宫凌安道。
哑奴伸手指着自己,又指着玳林的门口。其意是——我也去。
宫凌安冷哼一声,“用不着你,废物。”说完,身形一闪,用轻功离去。
整个小宅子,再次陷入一片可怕的寂静。
哑奴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她一双乌黑的双眼空洞,两行泪水无声流下。
她的心很疼,从小到大,第一次这么疼。
不是因为自己丑,不是因为主子不喜欢她,而是因为顾千雪的离开。
其实顾千雪不知的是,哑奴经过一夜的努力,已经从“爷”的声音发展到了“雅”,她临睡觉前还想着,第二天醒来一定要给千雪说“雅雅”,却没想到,再次醒来,天变了。
千雪怎么说走就走,难道对她没有留念吗?难道对主子也没有留念吗?
为什么?
哑奴就这么坐在院子当众,无声地哭了,久坐不起。
逃亡持续。
顾千雪的骑术不算jīng湛,勉勉qiángqiáng能在马上不掉下去,这样狂奔,她整个人的肌肉都是绷紧的,心跳已经濒临崩溃,她总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能从马上掉下来。
每人一匹马,没人顾及她。
千雪继续咬牙坚持。
突然耳廓震动了下,有人发信号。
显然,所有人都接到了信号。
为首的陆危楼将手扬了扬,而后慢慢勒了马,脚步放缓。
顾千雪也松了口气,她都不知道再这么下去,她要怎么办。
很快,有马蹄形,有人从斜着的小道冲了过来,“报!主子!”是一名楚炎国籍的人。
“说。”陆危楼道。
“大概二十里有追兵,追兵的速度极快。”那人道。
陆危楼凝视了下天空,又看了下身后的人,“我们走山林,不走平路,”又看向顾千雪,“你来本座马上。”
“……”顾千雪知道坐别人马是什么滋味,绝对比自己骑马要颠,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么多人看着,她哪好意思?
陆危楼只是瞥了她一眼,视线就没在她身上,而后看向他选择的路,“你应该知道,自己已到极限了,再撑下去摔下马,本座也就白救你了,难道还要为了面子苦撑?”
“……”一语中的。
是啊,再这么狂奔一会,她怕是真的不行了。
深呼吸一口气,安慰自己——面子值几个钱,再说她早就没什么面子。什么清白什么声誉,都是狗pì,她没有、也不稀罕。
说着,脸上撑出一抹毫不在意的笑容,“陆楼主,你的马能接受两个人的体重吗?”
陆危楼的马比一般的马儿高大健壮,在马匹中算是巨马,“没问题。”
顾千雪翻身下马,当双腿落地时,双腿抖得厉害。
走到陆危楼的马前,他俯身伸出手,顾千雪将手放在他的手里,借着他的力气登马。
她是想坐在他身后的,但发现当自己的手被其握住后,坐在那里或者怎么坐,就不适她的自由了。
他的力气很大,如同摆弄个小玩偶似得,将她塞在自己身前的马鞍上。
“……”顾千雪的脸火辣辣的,低着头,告诉自己。她没啥清誉,不用害羞,街头荡妇都比她清白许多。
好在,随行的人都时刻做着搏命的准备,谁还在意她这小女儿心思。
马队继续前行,向林子里。
林里前行有一个好处,有遮掩。
杀手们的武功虽不算顶尖,但最擅长伏击刺杀,只要给他们遮盖物,每一个杀手都能杀十几人。
邪王神医 顾千雪 厉王 811,宫凌安的“好心”
811,宫凌安的“好心”
后方。
“报!”有人冲了过来,高声禀告。
“说。”宫凌安沉着脸,jīng致的面庞乌黑无比。
“禀教主,贼人进了山林。”
宫凌安细细思忖了下,“山林?呵呵,伏击战?传令下去,拨出一万人将山林包围,磨也磨死他们。”
“是!”那人接令,出了去。
宫凌安心情不佳,周围神官都能看出,其中有一名神官而一直不服这个突然冒差出来的新教主,曾出言挑衅。
适逢新教主心情不好,现实对其狠狠一计毒掌,而后命人将其关押,同时断了解药。
杀jī儆猴,再没人敢造次。
宫凌安面无表情的挥了挥手,“都下去吧。”
“是!教主千秋万代!”
众神官叩拜,紧接着提心吊胆地有秩序离开。
宫凌安起身,因为太过愤怒,不小心将身旁如大树一般粗细的石柱击碎,哗啦啦的,碎石滚地。
多少发泄了一些怒火,宫凌安终于喘上来一口气,抬腿向大殿深处走去。
大殿深处的一道门,是通往玳林的必经之路。
他入了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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