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闻野笑了笑:“我干爹不是什么大人物,没什么来头。反倒是你干爹,什么来头?”
嗯?他不知道他干爹的朋友是黄金荣?阮舒稍稍怔了一怔所以他和她是相互不知道各自干爹的朋友是谁?这会不会太荒谬了……
包厢的门在这时被从外面叩响,暂且打断了两人之间的对话。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315、一言不合就动枪
“boss。”敲门的依旧是吕品,“服务员把东西送来了。”
闻野打了个响指,算作应门。
有嘴巴不用,非得用手指。阮舒更进一步认为这个男人爱装b。
包厢的门打开,吕品没让服务员入内,自行接过餐车推进来至桌边。
都是茶庄里的特sè茶点。
吕品一碟一碟地给摆上桌后离开。
闻野抓起筷子,在瓷碗边敲出清脆的一声响:“边吃边继续聊。”
阮舒扫视被摆得满满当当的桌面,拒绝:“谢谢,您自便。”
闻野挑眉:“店里有的,全部在这。你没有一样喜欢?那你喜欢什么?”
阮舒选择不作答她为什么要告诉他她的喜好?他还真当作他们在相亲?
“嘴石-更的女人一点都不可爱。”闻野又敲了一下瓷碗,嗓音骤然转入冷嘲,“我发现你总是要我qiáng迫你,才会不摆你的那副臭架子。”
这句话入耳的同时,阮舒发现自己的膝头蓦地抵上来石-更邦邦又冰凉的触感,即便不是第一次,身体还是条件反射地僵住。
……
212包厢内,双方闲扯了几句后,傅令元扣着茶碗,挂着闲闲散散的笑意:“龙老弟,今天约出来喝、茶,就是为了和和气气的聊一聊。青邦和龙虎邦素来是兄弟邦,令尊在世时,我们两邦之间一直是互助互爱的,现在龙老弟你总是在背后给我们的几个场子找麻烦,总得给个理由不是?”
龙霸天掏了掏耳朵,嗤之以鼻:“傅堂主,你们青邦的场子里出了问题,不去自己内部检讨tiáo查清楚,反来找我们龙虎邦?你是不是新手上任没有处理事情的经验?需不需要我教教你?”
话一完,他身后所站的几个手下就配合着故意发出笑音。
傅令元斜斜勾chún,面sè无虞,不疾不徐地拿茶盖拨着茶面:“何必呢?明人不暗话,做了就是做了,坦白承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若要把人带上来对薄公堂,双方的脸面都不好看。”
“你倒是真把人带上来瞧瞧!”龙霸天态度嚣张,并不惧怕。
见状,傅令元轻轻地笑了一下,笑得不明意味。
栗青在这时回来包厢,弯低身子覆在傅令元的耳边将最新打探到的消息汇报:“……店员,确实有个山羊胡的年轻男人也进了206包厢,而且进包厢前把茶庄内的全部糕点都点了一份,还带了束玫瑰花要服务员到时和茶点一并送进去。”
这话已经是栗青特意过滤掉一些东西后组织出来的不影响核心内容的语句,要知道他去问的那个女店员可是将对方的绅士气质一通猛夸,当然主要还在于对方挥金如土,有几样茶点不在季节范围内,对方用了高出原价十倍的金额,就是要店里的师傅无论怎样都给做出全套的,而且要优先。
“就这些?”傅令元的眼睛里铺了一层霜,“他是什么人?”
分明是看穿他有话藏着了。
栗青咽了一口唾沫,石-更着头皮低低回答:“不知道什么人。只知道,他好像是来相亲的……”
到最后栗青都几乎没有声音了,也没敢抬头。
对座里的龙霸天脸sè则越来越难看。
要两位老大正在话,若非要紧事,手底下的人是不能随意乱入的。
他原本以为傅令元是找手下提人上来,可情况明显不是这样的,而是在与他谈话一半的时候中断,chā了其他事情,简直就是在无视他!
而且傅令元现在对着他的方向冷脸算几个意思?挑衅?!
龙霸天一阵火气,遽然将两只铁核桃拍到桌上,木质的桌面立时出现了两个凹陷,连同他身后所站的几个手下一并齐鼓鼓地摆出气势汹汹的姿态为他做足气势。
青邦这边完全八风不动,并未因为此时的人比他们多就感到紧张,何况自家老大没有下达任何的命令。只有赵十三双手抱臂,微微抬高下巴,表情上的不屑丝毫不加遮掩。
而傅令元确实如龙霸天眼里所见的那般冷脸冷眸,不过不是冲龙霸天,视线其实越过了龙霸天,盯着206包厢的窗口。
即便隔着距离看不清楚里头两个人的神sè,但玫瑰的火红sè着实艳丽醒目,叫人忽视不得,最重要的是,能够看到玫瑰的移动方向,分明像是阮舒接过了那束花。
她接过了?!
……
206包厢里。闻野的姿态和神sè自若,看起来完全不像此刻正拿枪对着人,尤其与桌底下相比,他桌面上的那只手正捧着玫瑰花递到她的跟前:“上一次在卧佛寺,你送我一支防狼bàng,这是我礼尚往来的回赠。”
“……”阮舒清冷着脸sè,没有给反应。
“别挑战我的耐性,也别浪费我的jīng力。”闻野有些不耐烦了,手上丝毫不怜香惜玉地加重力道,“真以为我舍不得毙了你?”
膝盖被戳得生疼。阮舒咬了咬牙这家伙,还真是喜欢一言不合就动枪。
虽然理智里已判断出他开枪的可能性不大,但万一呢?她记得他做事挺随他心情的。这种情况下自己也没必要太和他石-更碰石-更。
抬起手,阮舒不情不愿地接过玫瑰花。
闻野表情稍缓,又戳了戳她,抬起下颌示意桌上的茶点:“喜欢哪些?”
阮舒很是随便指了几样。
“喜欢这些?”闻野确认着问。
“嗯。”阮舒敷衍地点点头。
闻野笑了一下,专门把三四个碟子挑出来放到她面前:“那吃吧。”
“全、部、吃、光。”他紧接着补充,一字一顿地加重语气,携着不容置否的qiángtiáo。
阮舒:“……”
“不是你自己喜欢?”闻野泛一抹浓浓的讥嘲。
阮舒瞪圆眼睛,再次确认这人脑子有毛病!
闻野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俨然要她跳她自己给她自己挖的坑。
阮舒竭力隐忍火气,看了看那几个碟子。
茶庄里的茶点主要目的在于给客人尝鲜,份量并不多。她在心中估量着在自己能承受的范围内,便开动了,倒是庆幸自己刚刚随意是随意了点,倒也没指到她难以接受的几种口味。
闻野变态得很,坐在对面饶有兴味地看她吃,然后总是跟在她后面碰同一样茶点,就像她在邦他试菜试毒似的,而他尝完之后,还都要恍然似的道一句:“噢,原来你喜欢这样的。”
因为她的乖乖听话,枪已经不抵着她的膝盖了,却是被他从桌底下拿出来,明目张胆地搁在桌面上他的手边,十分方便他随时随刻握起来,彰显着它的威慑力。
阮舒异常鄙视他每回都只是这点拿枪威胁人的能耐!
但见闻野又指了几碟的茶点,主动对她道:“我喜欢的是这样的。”
阮舒:“……”她又没问他,他qiáng行告诉她做什么!
“聊完了食物,那我们接下来聊聊,你平时喜欢什么休闲娱乐?”闻野继续悠哉悠哉的。
阮舒再一次无语他这真在按照相亲的tiáo子一步步地来?
“问你话。”闻野在桌底下踢了她一脚。
这像是他的习惯性动作,因为之前在陆家的私岛上被他抓住人质时,她就遭遇过好几次这样的对待了,基本上也都是在她搭理他的情况之下,他的不耐烦之举。
阮舒微微抿着chún,依旧没吭气。
却见闻野忽地伸手过来,在她的chún角边轻轻擦了擦。
……
212包厢里,傅令元在长久的沉默之后骤然将茶盏重重地扣在桌面上,茶水从杯中溅了些许他在手背上。
见状,龙霸天那边连原本守在门口的人都整起了架势。
赵十三等人瞧着自家老大都摔桌子了,个个不再让着,立时也都捋袖子。
攥紧茶盏的手青筋浮起,傅令元将目光从对面凝回到眼前龙霸天的脸上,语气少了先前的客气和徐徐:“可以理解,你父亲龙虎过世后,你们龙虎邦比过去更加人心惶惶四分五裂。如果生活讨不下去了,我们青邦自会看在旧日情谊之上邦你们一把,划几个地方给你们根本无所谓。龙老弟你现在偷偷搞那些小人的举动,反而辱没了你父亲在道上的名声。”
“肏你妈jb的就是我们搞了又怎样?”龙霸天又是一掌的蛮力拍到桌上,铁核桃又陷了几分进去,“自古以来地盘就是抢来抢去的,凭什么由你们青邦霸占那么多年?!你们有本事你们就守住啊!来怪我们抢你们的?你们要是怕,我们也可以看在旧日的情谊上留几个地方给你们讨生活!”
呵呵。傅令元在心下冷笑这龙霸天比想象中的还要狂妄自大要面子,没费两下功夫就等来他的这句“招认”。正好,他现在也不想耽误时间,只想速战速决了。
全场依旧只有傅令元一人还坐着,姿势恣意:“我们混道上的,自己人斗自己人也就算了,无论砸场子、劫货,被砸了被劫,那只能是技不如人,顶多再气不过,集合兄弟们打一场,最后还是要灰溜溜地回去检讨自己。可最忌讳的就是牵扯进来条子,到条子那儿告对方的密。”
“条子是我们的公敌,龙老弟,你都没有从你父亲那里好好么?如果没有经验,需不需要我教教你?”
后头这一句,俨然是原话奉还龙霸天先前对他所言的。
“别怪我没提醒你。这样不讲道义坏了规矩,以为得罪的就只是我们青邦?”傅令元轻飘飘地掀眼皮子,扬起一边的chún角,喟叹似的摇摇头,“毕竟太年轻,比不得你父亲龙虎在世时沉得住气。”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拿去对比自己的老子,尤其傅令元明明和他差不多大,偏偏一副长辈教育晚辈的姿态,龙霸天的火气简直旺得不能再旺,单只脚踩上椅子,倾身过来一把揪住傅令元的领子。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317、误会又怎样?
阮舒哪里肯让他轻易轻薄了去?急匆匆地偏开脸。
没有如愿再碰到她的嘴,闻野小有遗憾,不过也没再费时间qiáng迫,靠在她的脸颊边,深深地嗅了一下她的身、上的香气:“喂,我不是过,如果你和你老公离婚了,记得来找我,我十分愿意接手你。”
“滚……”阮舒觉得自己对他的忍耐已达极限,“我一定要向警察你的线索!”
“随意。”闻野并不受威胁,或者根本不屑将她的威胁放在心上,笑了笑,“佛祖告诉我,我们的缘分很深。”
阮舒心里正冷笑他自己不知廉耻便也罢了还顺带把佛祖给一并羞辱,脸颊上却是突然传来濡湿的触感。
“db-kiss……”他低声,动作很快,没给她太多反应的时间,一触而过之后便松开对她的全部桎梏。
阮舒晃回神,瞪着他下楼梯的背影,只觉一股子的血液直冲脑门结果最后关头还是被他吃到了豆腐!
谁和他gdb-kiss了?!
恶心!恶心!恶心!
阮舒连忙去包里打算掏湿纸巾给自己擦脸,便听有把熟悉的嗓音唤了声“阮姐”。
闻声一扭头,正见栗青站在过道上,表情满满的全是尴尬。
阮舒略略怔了怔,首先蹦进脑子里的念头是,傅令元真在这儿?
下意识地就看向栗青的身后,然而并没有寻到熟悉的身影。
掂回心思,她冲栗青微微一笑,打招呼道:“巧啊,你们青邦来这里办事?”
同时目光悄无声息地将栗青打量一番,见他相安无事的样子,琢磨着傅令元肯定更没什么事。
这边,她的云淡风轻反而更令栗青更加无所适从,内心无比崩溃为什么自己不能再晚一步赶过来?为什么偏偏被他撞见阮姐在和其他男人接吻?他回头该如何向老大复命?如何复命?
一向机灵尚言语的,现在栗青就觉得被弄得脑袋卡壳,十分不流畅地先应着:“嗯,是来这里办事。”
方才第一眼见他时的表情和现在的异常,阮舒隐隐约约反应过来,他多半是看到闻野吃她豆腐的一幕,顿时极轻地蹙了下眉头,本打算解释两句。
张了口后,忽地在想,为什么要特意解释?因为他可能会把这件事汇报给傅令元所以不想让傅令元误会?
误会……误会什么……误会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
阮舒微垂了眼,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左手无名指她就算真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又如何?他们如今又不干涉彼此的生活……
脑海中转瞬即逝珠宝店里他和那个年轻女人并肩站在一起的画面。
好烦啊。
好烦啊……
又想这些做什么!
重新抬眼时,阮舒的神sè恢复一贯的清淡,清淡道:“好。那你们办事,我先走了,代我向你们老大问声好,再见。”
“噢噢噢,阮姐再见。”栗青愣愣地点头,半晌才猛地回神卧槽!和赵十三那个二楞子呆久了果然被影响了智商!自己提前从包厢里出来明明是要看住阮姐的,竟然呆呆傻傻地让她给走了?!
他当即以最快的速度冲下楼,奈何待他跑出茶庄门口时,阮舒的那辆ii-pr已开出去汇入车流。
完了!栗青抱着脑袋抓耳挠腮欲哭无泪这下子真回不去复命了!
……
212包厢里,双方的剑跋扈张已解除,傅令元和龙霸天如刚开始那般相对而坐。
傅令元的神sè一如既往地恣意从容。
龙霸天单只脚曲起架在椅子上,架势像极了土匪山大王,手中转动着两颗铁核桃,表情yīn鸷地盯着傅令元。
安安静静地,都在等着什么似的。
只不过龙霸天的yīn鸷之下溢出藏不住的焦虑。
不多时,外面一位龙霸天的手下接完电话后匆匆跑进来,覆在他耳边低语:“大哥,鞋厂那边的条子已经走了。”
龙霸天明显地松一口气。
对座里,傅令元适时地放下茶盏,问:“怎样,龙老弟?”
龙霸天没有话。
傅令元并无所谓,闲散地一勾chún,道:“我过,我们青邦是非常注重道义的。既然这壶茶已经喝完了,那我们就下次有空再约。希望我们两邦能和以前一样井水不犯河水,和睦相处。”
罢,傅令元起身,由身后的赵十三为他挪开椅子后,他迈步便朝外走。
包厢门口,龙虎邦的手下依旧挡着路。
傅令元身形稍顿,含着笑意,也不着急。
龙霸天不冷不热地道:“傅堂主慢走不送。”
龙虎邦的手下这才全部让开道。
傅令元往后瞥了一眼,眼角余光不动声sè地暗藏锋芒,旋即携几人离开。
龙霸天握紧拳头,两只铁核桃在他的掌心磨得吱吱响。
“大哥,他们走远了。”手下进门来禀告。
龙霸天顺势就将铁核桃直接盖到这名手下的脑袋上。
手下痛苦哀嚎一声,脑门上凹陷进两个血窟窿,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周围的人全都看着,但没有一个人敢有反应。
“青邦……傅令元……”龙霸天咬牙切齿,“我们走着瞧!”
……
出了212,傅令元便下令让其他人先到楼下等,自己只带着赵十三朝206包厢的方向去,然而半途就迎面碰上栗青。
心中当即猜出他没办好差事,傅令元折眉:“怎么回事?”
栗青十分抱歉地回答:“老大,对不住,我过去找阮姐的时候,阮姐已经走了,不在包厢里。”
盯一眼他低垂的脑袋,傅令元微眯一下眸子,暂且没什么,继续自己的步子。
已有服务员在206里整理收拾。
傅令元来到门口时,正见那束火红的玫瑰被捧了出来,前面女服务员边走边在和身边的人无不可惜地在感叹:“这么漂亮的花竟然没有带走,是不是客人忘记了?还是先邦忙收着,万一客人记起后又返回来取呢?”
自鼻间冷冷一哼,傅令元唤赵十三,yīn仄仄道:“把那束玫瑰抢过来。”
赵十三:“……”慌里慌张地转眸用眼神向栗青求助,“我没听错么?老大‘抢过来’?”
栗青无奈地眨眨眼睛用无声地回复他:“是的是的,你没听错,去抢吧。”
讯息接收完毕,赵十三没再耽误,三步并作两步便追上去,拦在了女服务员跟前,二话不一把夺过玫瑰,动作上真真切切地诠释了“抢”字的jīng髓。
“欸你”女服务员的话在抬头看到赵十三魁梧的身材和粗犷凶恶的面容之后戛然,有些战兢地询问,“这位客人,请问您是……”
“这束花我们老大要了。”赵十三撂话,不再和女服务员多,立刻就抱着玫瑰回到傅令元跟前复命,献宝似的双手捧上,笑着道,“老大,原来你喜欢玫瑰啊?”
傅令元chún际一挑,冷冷道:“把花瓣一片片地全剥下来,踩烂。”
“……”赵十三又给懵b当场,习惯性地瞟眼神求助栗青。
栗青在后面非常无语:以后要再离这个二楞子远点……
傅令元却在这时转过身来,洞若明火的锐利眸光落在栗青的脸上。
栗青心中预感不好。
“栗青。”傅令元薄chún轻启。
“我在,老大……”
“吧。”傅令元嗓音淡淡的。
栗青的头皮整块发麻。
……
回到心理咨询室时是六七点。
阮舒什么都没有做,丢了包之后便仰面躺到上,目光涣散地盯着窗外发呆,看着夕阳余晖渐渐收拢。
不知道何时不小心睡着的。醒来睁开眼后,发现暮sè苍茫已迎来夜幕降临。
阮舒抓起手机打算看时间,却看到上面有两通来自陈青洲的未接电话,还有好几条来自黄金荣的未读信息。
她没有回拨电话,更没有回复信息,甚至连屏幕都不解锁打开看一看,直接把手机丢一边,漠着脸去卸妆,然后进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来,阮舒换好衣服和鞋子,又出门。
马以在楼梯上碰到她时,看一眼她的运动衫和运动鞋。
阮舒知晓他奇怪什么,因为她从来只是晨跑的。
“睡不着,随便运动运动。”她简单地解释。
“嗯。别太晚,注意安全。”马以叮嘱,要掠过她时又记起另外一件事,“我明天中午去小动物救助协会,你明天上午把刺猬拿下来给我。”
阮舒顿了一下,点头:“好。”
应完便小跑着出去了。
今天的温度还可以,至少空气没有让人感觉特别地闷。
阮舒沿着河道边的路,由路灯照着明,慢慢地跑。
平常晨跑只在这边的一半河道半途便折回,今天也算是一时兴起,就稍微再跑远些,到了另外半边的河道边。
相较于马以那一半,这边一半的河道边附近是有两三个住宅小区的。
夏日夜晚的点,还是有不少人在外头。
阮舒停在河滨公园的公共健身器材区域休息,散步的、遛狗的、聊天的都有,还有就是如今走到哪儿都基本少不了的广场舞群体。
倒是发现,这边的居民比较少见中青年,基本全是老人和小孩。
想想也对,这片地方的环境本就适合养老,离市区稍远了些,不适合多数的上班族。
阮舒起身,准备折回去继续自己的夜跑,突然有个八、九岁的男孩朝她跑过来,边跑边喊:“大姐姐你先别动!”
他一脸神sè紧张的,阮舒不禁也跟着紧张了一下,如他所言站定在原地。
男孩气喘吁吁地跑到她跟前后,二话不直接蹲下身。
阮舒小小地吓了一下,警惕着是不是遇到个碰瓷儿的,连忙后退两步。
但见男孩从地上不知把什么东西抓到手上捧着,左看看右看看之后,松一口气,继而满嘴教训人的语气:“阿针你太不听话了,一不留神你就没了影儿,让我好找!”
旋即男孩从地上站起,灯光落在他的手上后,阮舒才看清楚,他捧着的竟然也是一只刺猬。
当然,人家可没有科科胖,而且大概是因为颜sè的差异,人家看起来特别地漂亮,整体是香槟sè,往里带白,鼻子是粉红的,眼睛是红sè的,腹部毛茸茸白sè无斑纹。
阮舒忍不住再一次在心里嫌弃小刺郎原来不是刺猬丑,是科科自己丑。
“阿针,首先我们要跟这位大姐姐道歉,你藏在这里,差点把大姐姐的脚也扎到了。然后我们还要跟这位大姐姐道谢,及时停下脚步,否则你现在就变叫阿扁了。”
男孩捧着这只漂亮的刺猬,一板一眼地着话,最后带着十足十的谦谦有礼,微微弯身致意,然后仰起脸,冲着阮舒笑:“谢谢大姐姐。”
路灯柔和的光线照出他清俊的面容,阮舒不禁愣了一愣,目光逡巡在他的五官上,脑中悠然浮现出陈青洲的脸。
这……
阮舒眨了眨眼睛,确认自己并没有看错会不会太像了点?这简直就是缩小版的陈青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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