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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一斜眼,瞥见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翘翘”两个字,他皱了眉,没有搭理,撇回眼,继续研究她的护肤品品牌。
拧开她的乳液,他凑近鼻息闻了闻,嗅出了平常靠近她时的那股子nǎi香。
手机在第一lún的震动停止之后,却是锲而不舍地开启第二lún。
闻野有些不耐烦,干脆摸过手机,划过接听键,张嘴便直接:“她现在在洗澡,没办法接电话。晚点要睡觉了。你有事的话明天白天再打。”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474、冲昏头脑!
一字不落,清清楚楚地传过来。
这把男声,不用多疑,必然是那啥劳什子未婚夫。
而这通电话俨然像打扰到对方什么重要的事情,口吻间的不耐分明,讲完后便迫不及待地收了线。
褚翘愣在那儿。
内心第一反应是:小阮子这是去洗白白准备出来和未婚夫解锁前两天在小黄、片里看到的高难度新姿势?这才相亲不到几天啊~速度堪比火箭~太给力了吧~
同一时刻,褚翘也没忽略身旁杵了尊大冰山,丝丝的冷意不断地氤氲开来,挟裹着yīn沉的肃杀,冻结着周边的空气。
她偏头,毫不意外地瞅到傅令元脸上的乌云密布得儿~这通电话打的,好心办坏事了~
傅令元忽然伸手去夺她的手机。
架势看起来像要砸。褚翘眼疾手快地避开,藏手机到身后,远离他两步,捋直舌头道:“喂喂喂~是你自己要求我开扬声器的,听到了不想听的内容可怪不得我和我的手机!”
傅令元双眸黑得能滴出水来一般:“再拨过去。”
命令式的口吻,嗓音yīn仄仄。
褚翘眉心蹙起:“她未婚夫不是了她现在没办法接?”
“再拨过去!”傅令元充耳不闻地重复,语气比方才加重,更比方才森冷,不容置喙。
眼瞧着她如果不照办他就要杀了她的样子,褚翘好女不跟男斗,妥协,瞄着屏幕,摁下键。
一通响到头,都无人接听。
褚翘看向傅令元。
傅令元重复:“拨!”
褚翘耸耸肩,如他所愿。
这一回,却是在响了三声后被掐断。
褚翘的眼前则猛地晃过来yīn影。
待她反应过来时,手机到了傅令元的手里。
“喂你别太过分!”褚翘急急要去抢。
傅令元已自行拨了出去。
“傅三!手机还我!”褚翘硬是夺了回来。夺回来后发现,听筒那头是对方关了机的无回应。
傅令元的眼珠子狠狠地瞪她的手机,充了血似的溢着红丝儿,仿若他此刻隔着手机看见了电话那一头不可描述的画面。
港真,褚翘感觉自己有点被他给煞到了,无意识地咽了口唾沫,斟酌着劝慰:“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小阮子在洗澡嘛。也许小阮子的手机落在哪儿了,刚好被梁道森给接了呗~”
“或许小阮子自己不方便接,拜托梁道森接呗~接个电话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话虽如此,但她其实都没什么底气。因为无论如何这都代表,阮舒此时此刻正和梁道森共处一室。
孤男寡女的,两人又是未婚夫妻关系
哎呀呀呀,好烦好烦~又不是她自己在谈恋爱,瞎cào什么心?
定了定心绪,褚翘不偏不倚地:“傅三,现在的事实是,你们俩没什么关系,小阮子是自由的,有权利开展一段新的感情,哪怕她今晚在梁道森家里过夜的确如我们所想象的那样,那也非常正常,没什么可诟病的。”
傅令元的面容依旧是冷峻的。
“现在最该担心的难道不是,小阮子竟然每天和一个国际通缉犯呆在一起。而且还伪装成了她的未婚夫?”褚翘很严肃很认真,一眼不眨地凝定傅令元,问,“她是不是和你一样,也知道那个男人是‘s’?”
她之前只是怀疑阮舒见过“s”但不予告知,且这个怀疑在去医院探病与阮舒交谈之后,更加确信。却万万没想到,阮舒和“s”的关系比她所以为的还要紧密。
这这这
“你自己去问她!”傅令元甩话。
不仅冷,而且有颇为yòu稚的赌气的意味?
褚翘:“”-?她没幻听吧?赌气?这家伙在和小阮子赌气?
傅令元在这时面无表情地发问:“梁道森家在哪里?”
关机之后,闻野才感觉耳根子彻底清净下来。
丢回她的手机到桌面,重新拿回她的那瓶乳液,拧回了盖子。
紧接着查看她的其他瓶瓶罐罐。
视线再逡巡一圈,确认她好像没有用香水的习惯。
对比他过往曾见过的其他女人的物品,数量貌似算少的。
重新站直身体。闻野顺便对着梳妆台的镜子拨了拨自己的头发。
而就是在这个时候,浴室的门毫无征兆地打开。
镜面恰恰好照出阮舒的身影。
闻野错愕。
阮舒更是猛然止步。
乍一眼时,她并没有认出人。因为闻野换了睡袍,尤其头上的假发摘掉了,顶着他自己原始的头。
三个多月了,他的光头自然不见了。只是他的头发长得并没有多快,如今看起来寸寸的,硬硬的,黑黑的,像钢针似的。
当然,他的琥珀sè美瞳也不戴了。
转瞬反应过来眼前的情况。她即刻冷脸又冷声:“你干嘛?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
闻野也就一秒钟的愣怔,并没有被撞破的尴尬,泰然自若地从梳妆台前转过来。
浴室里其实还有水声。这也是他没能及时察觉她动静的原因。
她的头发上包着浴巾,身上穿着浴袍,不过有点松垮,脖颈处一片雪白的皮肤袒露。
眉头轻皱,闻野挪开目光,下一秒又挪回来,发现她裹紧了些。
他嘲弄一嗤,双手抱xiōng,身子往后面的梳妆台一倚,驳回:“这不是你的房间。这里全是我的地盘。我是这里的主人。我想上哪儿就上哪儿。现在出来散步,随处溜达溜达。”
阮舒:“”
散步?溜达?
呵呵。
压下火气,亦收敛表情,压下怒容,她恢复为淡定从容。
淡定从容地从浴室里出来。
“那么请问现在溜达够了么?”她问。
差不多尾音落下的时候,她人也行到了梳妆台前,不咸不淡地瞥他一眼,然后错开他的身体,伸手要去拿自己的身体乳。
刹那,闻野鼻息间全是她的沐浴清香。其实这沐浴露、洗发露的款式和他卧室里浴室所用的是一样的。但他自己用的时候,分明香味没有如此浓烈,也没什么感觉。
眉头一皱,他站直身体,准备回自己房间。
这边阮舒的指头尚未触碰上,凤眸轻轻一狭,扫视几个瓶瓶罐罐,头一偏,盯住他的侧脸:“你动我的东西了?”
“动了又怎样?”闻野眉尾挑起,并不否认,且这语气理所当然。
阮舒回之以平平淡淡:“没什么。随便问一问。你的地盘,什么都你怎么高兴怎么来。”
语落,她抓起自己要用的护肤品,带上,转而又往浴室走。
闻野冷冷一哼,走到那堵墙面,直接一推墙体,穿行而过,回到自己的卧室,把按钮给锁了。
浴室里,阮舒关上门。眼底铺了寒霜似的,把两三个瓶子往台面上一丢。
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她qiáng迫自己压下脾气,整顿情绪。
不多时,她拾掇好自己,走出浴室。
房间里还是安静到落针可闻的程度。她打着赤脚踩在地毯上,都能清楚地听见自己的脚步声。
她没去环顾四周,反正基本可以肯定,她先前的第六感是没有错的,房间里绝对被那个变态安装了监控摄像头。
行回梳妆台前,把东西摆放回去,顺手摸起旁侧的手机,准备走去床上。
忽地发现手机不知何时被关了机。
虽然她的手机里并没有什么机密,且以闻野的手段如果真想在她的手机搞什么鬼,应该不用亲自动手。
但终归他刚刚进来过,她心里头不放心,忙不迭开机,认真察看一番,在通话记录里找到了褚翘来过电话的痕迹。
一共四通。
要是都没接便也罢了,偏偏第二通有过约莫十秒钟的通话。
不用猜也知道是闻野的杰作,他倒是连记录都不屑删除!
掂着心思,阮舒回拨过去。
“梁道森的家在哪里?”
褚翘一怔:“怎么的,你还打算直接杀过去?”
她坚定地摇头。“不行!我方才已经过了,‘s’很狡猾!不能贸贸然打草惊蛇!”
“你管我要怎样?你们警察出动不了,还限制我的个人自由?”傅令元十分没好口气地冷笑。
褚翘不可避免地被刺激得火大:“你被嫉妒冲昏头脑了是不是?刚刚的电话是我打过去的!梁道森知道我是警察!你为了小阮子杀过去不就明摆着把我推上风口浪尖?”
语落,捏在手里的手机恰巧震动。
以为是警员同事。
拿起来一瞅,她下意识念声:“小阮子?”
一出口,她便懊恼地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因为手机被傅令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抢走了!
电话接通。“褚警官有什么事?”几个字尚颠在舌尖,听筒那头率先传出男人沉沉的命令:“马上给我从梁道森家里出来!”
阮舒猝不及防。
背景里是褚翘bào怒声:“傅三你把手机还给我!你想被我请进局子喝茶是不是!”
以及也在冲她喊着解释:“小阮子不关我的事!是他硬抢我的手机!”
傅令元估计是在走动着躲褚翘,气有些喘,yīn着声儿质问:“我跟你讲过的话你丁点儿都没放进心里是么?!谁允许你住到其他男人的家里去?!为什么是他接的电话?!他在你房间?!你洗什么澡?!你出来!马上出来!”
阮舒滞在那儿,安静地听他全部讲完后,淡淡地反chún相讥:“你能洗澡。我为什么不能洗澡?你的电话小雅能接,我的电话为什么他不能接?他是我的未婚夫,他为什么不能在我的房间?”
“呵呵,”她哂笑,“你谁也不是,别来要求我。更和我毫无瓜葛,不要摆出一副好像我被你捉了jiān的姿态。”
言毕,她直接挂断,又关了机。
房间内重新安静下来。
她掀眼皮子,乌乌的瞳仁静默地凝视镜子里自己神sè寡淡的面容,拿出吹风机,开始给自己吹头发。
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傅令元再三回拨无果,狂bào地攥紧手机便欲往地上砸。
“傅三你他妈够了!”褚翘趁他不备,像小时候一言不合就开打时那样,猛一脚踹上他的pì股。
傅令元趔趄,险些扑倒在地。
褚翘才不管他,夺了手机就远离他。
傅令元一门心思在阮舒的事情上。压根分不出神去理会她,凝重着神sè,迅速走回去抓起他自己的手机,快速找出一串号码,拨出去。
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他bào躁地直接踹翻旁侧的椅子。
褚翘就站在后头盯着他看,内心“”,考虑自己是不是应该及时把他赶出这里,因为她qiáng烈地感觉他一会儿可能会想把这里炸了当然,前提是他手里得有炸药包。
在一通电话即将响到底时,那边唐显扬总算接起,压低音量,嗓音中透着一股疲累:“抱歉三哥,刚刚在忙。怎么了?这个点找我?”
傅令元倒是刚记起,赵十三汇报过隋润东貌似出了什么事,心下猜测唐显扬估计在医院里。
晃过思绪,他没有主动打听,只管问他打这通电话的目的:“梁道森的家在哪里?”
“欸?”唐显扬怔忡。
闻野躺到床上。准备就此入睡。
翻来覆去有一会儿,却感觉jīng神抖擞,无丝毫困意。
没多久,又重新从床上坐起来,眼底yīn鸷地盯向电脑。
心里头有什么东西一阵一阵地乱窜。
终归他还是下了床,走回书桌前落座。重新打开之前被他阖上的监控画面。
她那边的灯光明显被她刻意tiáo暗了。纤细的背影坐在梳妆台前,正在边捋顺着边吹头发。
她的头发并不长,肩膀往下,及背,中部左右罢了。
闻野臭着一张脸,盯了有一会儿。见她貌似还没有要吹完的迹象,便起身,先去了趟洗手间。
未曾想,等他从洗手间里出来,她已不在梳妆台前。
不仅不在梳妆台,书桌前,床上,也不见踪影,而她那边浴室的灯已经熄灭了。
闻野皱眉,将电脑上的界面tiáo到控制台,将她房间里的灯光tiáo节至明亮的状态。
依旧没有发现。
出去了?闻野狐疑,移动鼠标,把她卧室门口的监控画面先tiáo出来,确认原本应该驻守的大个头不在。
他心里总算有了数。
这才将这层楼其他位置的监控画面再tiáo出来,一一查找。
阮舒确实离开卧室了。
因为有点口渴,想喝水,顺便透透气傅令元的那通电话,着实接得她心闷气躁!
荣一不放心她,他之前被吕品带过一遍,所以比她认得路,小尾巴似的陪同她一起去厨房。
荣一去拿了水杯,先帮她洗干净,再倒水。
阮舒在厨房和客厅相接处的小檀前兜转,心不在焉地欣赏,随意地抬手,想摸它一下。
脚底下却骤然一空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476、怎样的存在?
阮舒毫不犹豫地大步走过去,打开门,出去。
“嘭”地,门关上。
好一会儿,闻野转过身,神情幽暗。
倏尔脑中浮现出彼时她整个人贴在墙上摸来摸去的可笑画面。
他不禁轻蔑地嗤声。
不能不,闻野这里的隔音效果不能再好。
方才分明没有任何动静,从他房间出来的一瞬间。荣一的嗓门便入她的耳,喊着:“我要报警!一定是你们居心叵测地把我家大小姐藏起来了!”
阮舒松开紧握的手,擦了擦掌心的汗,扭头看一眼紧闭的房门,然后朝客厅的方向呼唤:“荣一。”
客厅里的动静立时停止。
荣一像是难以置信似的不确定地回应:“大小姐?”
“嗯,我在这里。”
阮舒的话音尚未全然落下,荣一已飞奔而来:“大小姐!你上哪儿去了?为什么从闻野的房间里出来?是不是闻野欺负你了?”
很快他盯着她的衣服,表情不禁又一变:“你怎么成这样了?”
阮舒低头看了看自己满身的灰,单手抚额,单手摆摆:“没事。去随便溜达了一下”
吕品迎上前来:“姑nǎinǎi,你没事就好。下次没有我们的陪同,还是不要到处走动比较好。譬如想喝水这些需求,尽管联系我,我愿意为姑nǎinǎi代劳,送到姑nǎinǎi房里的。”
“谢谢。”阮阮略略颔首,拔腿准备回自己房间,膝盖上的疼痛又传来,她蹙眉,扭头又吩咐吕品,“麻烦,有没有药水?我刚刚摔跤了。”
荣一即刻紧张:“大小姐你摔哪儿了?方不方便让我瞅瞅?严重不严重?要不我们去医院吧?”
就怕他这样反应过度。阮舒打个噤声的手势,qiáng行命令他住嘴,然后才回答:“一点小事罢了。一会儿我自己揉揉就可。”
荣一欲言又止。
吕品很快把跌打酒送来:“以前从阿婆那里要来的,刚好还剩着。效果很不错。”
“嗯嗯。”阮舒接过。
“姑nǎinǎi如果还有其他不适,一定要告知。”吕品关切。
“我知道。”阮舒淡声,不顾荣一担忧的眼神,兀自带着跌打酒回房间。
关上房门。
她并未完全卸下浑身戒备,甚至比在外面时还要神经紧绷
可没忘记房间里安装有监控摄像头,闻野可能正在屏幕前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事实上,隔壁的卧室里,此时此刻空无一人。
吕品帮闻野整理桌面,并清洗酒杯。
约莫五分钟之后,闻野才从衣帽间里出来。
“bss~”吕品问候。
闻野迈步回来书桌前。
吕品该汇报的汇报给他:“盯梢在附近的那两个警察还是没走。梁先生的手机,和那辆保时捷,依照bss你的要求,任由警察定位跟踪。”
因为真正的梁道森是没有能力反侦察的。所以不能在这个细节上露出大马脚。
“嗯,随便他们爱盯梢盯梢,爱定位定位,反正都是浪费时间。”闻野表情不屑。挥挥手示意吕品给他倒酒。
吕品笑了笑:“那位褚警官一直对庄家很关注,接近姑nǎinǎi,当姑nǎinǎi的散打教练,分明是企图打探庄家的情况。姑nǎinǎi是真的寂寞了。明知褚警官别有目的。还愿意继续和她做朋友。”
记起不久之前他在阮舒的手机上看到她对褚翘的备注已然亲昵到“翘翘”,闻野不禁冷嘲:“寂寞?呵呵。每天这么多人围绕在她身边转,还不够?还要去外面交朋友?搞得她好像可怜巴巴没人疼没人爱得快要死掉似的。”
可bss你不还是放任姑nǎinǎi了?吕品腹诽着,咽下话,把倒好酒的酒杯送到他手边,转而道,“bss放任姑nǎinǎi和褚警官的往来,是一招险棋。”
闻野接过酒杯。冷冷一哼。
吕品顿了顿,提醒:“如今梁先生是姑nǎinǎi的未婚夫,也成了警察关注的对象。短时间内估计不会把人撤走。不管怎样,对我们终归有些不方便。”
“而且,”他颇为困惑,“那几个警察貌似察觉出我们进出方式的异常了,今天看到他们在周围转悠了许久,可能是在找我们的另外一个出入口。”
“嗯。应该是。”闻野喝了一口酒,“那天在医院门口碰到那个姓褚的女警察了。回去后才发现房子外头被警察盯上了。”
吕品一愣,总算恍然。稍稍一迟疑,即便知晓他不爱听,还是多嘴询问:“bss,我们近期是不是应该低tiáo点?”
“我们还不够低tiáo?你要我怎么低tiáo?”闻野咽下嘴里的酒,反问,旋即斜眼,“就算高tiáo又怎样?生活就应该多点刺激。死水无波,有意思?”
自家bss性格素来如此,吕品更深知,他再夸张都有他自己的分寸,否则也不会始终相安无事。便未再就此多言徒惹他不快。
只是临出房间前,又记起来向他顺嘴一提:“方才姑nǎinǎi摔伤了,问我要跌打酒。”
“摔伤?”闻野皱眉,重新打开电脑。点开监控。
画面里,阮舒正坐在床尾凳上,抬高起一只脚,卷高裤管,用跌打酒揉膝盖。
貌似挺疼的,她的眉心拧出了一个小疙瘩。
闻野尝试放大画面,刚瞥见她膝头上的一块淤青,她便揉完了跌打酒,把裤管翻回来,脚也从床尾凳上放回地面,来回走动了几步。
确认没什么大问题后,她拧回跌打酒的瓶盖。搁放至梳妆台上,然后行回床边,爬上床,躺进被子里。手臂往床头一伸,衣袖间露出一截她白皙的手腕。
下一瞬,灯灭了。
画面蓦然漆黑一片。
闻野坐片刻。
确认再看不到她房间里的任何动静,才丢了鼠标。阖上电脑,眼睛盯向和隔壁共用的那堵墙,轻嗤:“活该。”
从书桌前起身,他进去浴室洗漱。
出来后,压不住心里的躁动,最终摸过手机,给吕品去了一通电话。
“bss?”吕品狐疑不是刚从他房间里出来么?临时又记起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吩咐?
“她那个房间的监控监控摄像头为什么不是可夜视的?”闻野质问。
吕品:“”
房间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阮舒侧身而卧,睁着眼睛。
虽不知是否关了灯就能阻断监视,但这样的漆黑终归是给了她不少安全感。
是啊安全感
黑,因为未知,而多令人觉得不安全。对她来讲。反是种保护她看不见别人,别人也别想看见她。
紧绷的神经逐渐松懈,身体也缓缓放松。
脑筋则异常清醒地在回顾于杂物间里的所见。
她先前的猜测已完全得到了证实:闻野和庄爻小时候,确实有段时间是生活在一起的。
木头雕的手枪、飞机、汽车,以及枪械与轻武器的旧书,多半属于闻野。这和闻野如今的军火倒爷身份非常符合。
计算机代码的书籍,多半属于庄爻。庄爻的计算机水平,曾被栗青鉴定过的。
人体构造、人体解剖的书籍和标注了经脉和骨骼的人体模型,给人的第一反应或许是专业医的人使用的,可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想想闻野的枪法,尤其庄爻是个惯于用刀的杀手,不也需要对人体有所了解?
她尚记得。林翰死掉之后,焦洋就曾根据伤口判断过凶手的刀法非常专业,刀刀利落,而命中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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